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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受吾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手冢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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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用衣服围住下身,两人当时的姿势、满房间的气味和沙发上的斑也容不得人作他想。
田医生看军医上尉的眼神已经从看猪向看草履虫发展了:“就算没见过poule和人上床,你也该见过他洗澡上厕所吧?”
“见过。”所以军医上尉完全无法想象士官长怎么把那么大一个东西硬是塞进上校狭窄的直肠,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以poule的尺寸,如果硬塞进小白兔的直肠,肯定会造成严重撕裂。你看到沙发上有斑,但是你看到肛裂留下的血迹了吗?”
军医上尉摇了摇头。
“对了,话说伊尔泽在poule的portal里面发现了一张有趣的照片。”田医生从portal里面调出军医上尉的菊花照,“真是医者父母心呢。poule要小白兔的菊花照,你就给了他这一张。”
军医上尉连忙手忙脚乱地想把田医生的portal关掉。
“虽然臀部的皮肤比其他地方白一点,应该还是不难看出来,照片上是个黄种人。难道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出来吗?”田医生躲过扑过来的军医上尉,拍了拍隔壁桌的一个医生,给他看军医上尉的菊花照片,“刘医生,你看这病人怎么样?”
有些上年纪的肛肠科医生托了托粗框眼镜:“黄种人,男性,应该还很年轻,不会超过四十岁,有□□接触性皮炎,还有些渗液。田医生,这是你的熟人?这不是什么大毛病,吃点苯海拉明,外面擦点炉甘石,注意这段时间别吃辛辣刺激冰冷的食物就没事了。不过保险起见,最好还是让他来挂个我的门诊,直接看一下本人比较妥当。接触性皮炎虽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要是一直放着不管,发展成糜烂、感染、化脓,处理起来还是会有点麻烦。”
军医上尉趴到桌子上,很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就假装自己不存在。
田医生见军医上尉用头顶心对着自己,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脚:“听见没?赶紧去治,否则会糜烂化脓。”
肛肠科医生坐的是和田医生背靠背的座位,还以为她是在打电话,又回过头来:“对了,田医生,能不能顺便帮我问问这人,是否愿意留下这张照片给我。这人的接触性皮炎挺典型的,我想留下来做教材,只用作教学,不会外传。”
“好的,我帮你问问。”田医生在桌子下面又踹了军医上尉一脚。
军医上尉挥了挥手,示意她随意。
“他同意了。”田医生忙不迭报告好消息,“刘医生,你要不要记一下患者情况?性别男,年龄30岁,亚裔,职业军人,同性恋,由于习惯性生活不戴套,通过频繁使用消毒剂清洗内衣来防性病。”
“难怪。”肛肠科医生直摇头,“用消毒剂洗内衣,估计洗完后,也没用清水把消毒剂漂洗干净,就直接穿上了。真亏他想得出来。是小兵吗?连避孕套都舍不得买?”
“是军官,上尉。”
“军官的入不低吧?”
“是不低,比实习医生高多了。可他宁愿穿带着没漂洗干净的消毒剂的内衣、得接触性皮炎,都不愿意戴套。”
“有病吧?”
“没病来我们医院做什么?”田医生说了个医院里的经典冷笑话,“而且你知道最不可思议的是什么吗?这家伙居然还有医师执照。”
“哪个医学院的?居然不负责任到让这种人毕业。”肛肠科医生托了托鼻梁上的牛奶瓶底,“给他执照的人也应该以渎职罪革职查办。”
“我也是这么说的。以后要是遇到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的实习生,就劝他们去参军吧。毕竟军医对医术的要求不高,会治性病就行了,烂成这种水平都能做,入还不少。”见军医上尉已经快要钻到桌子底下去了,田医生终于高抬贵手,打发走肛肠科医生,在桌子下面踢了踢他,“听见没?接触性皮炎要赶紧治。我让林芝帮你预约刘医生的号?”
“这都是两个月以前的照片了好吗?”军医上尉终于抬起头,“我早就自己处理好了。”
“真的?”
军医上尉重新趴到桌子上,用头顶心对着田医生。
田医生言归正传:“所以说啊,这肤色一看就是黄种人,可是很神奇的是文件名‘小白兔的菊花’poule到现在都没发现你当做小白兔的菊花照卖给他的是你自己的菊花。”
“糖糖也说看不出来,毕竟受不会注意到这种地方……”军医上尉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难道鲁道夫……”是个受!
“不然呢?”田医生终于高抬贵手,删了军医上尉的菊花照,“你以为他三天两头来找我做‘男科检查’,是检查什么?”
“可是他整天在我们面前说喜欢爆嫩菊……”
“他是从小照顾你们的大哥,是你们从小依赖惯了的靠山,不能在你们面前流露出‘靠不住’的时候。他脑子笨装不了学霸,难道还不能嘴硬在你们前面装总攻?”
“也就是说团座就是吃定了他是受,所以才敢这么算计他?”
“我不知道。”
“可是连我们都没看出来的,团座怎么知道?”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田医生没好气地怼了一句。
第90章第二十二章报告团长:你们猜我一直以来报告的是哪个团长?7
“你怎么会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受?”士官长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和他朝夕相处的十七团的人都没发现,断然没有在上校面前露馅的道理。
“都睡过两次了,还没认出我是谁吗?”
两次?士官长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但还不至于连“一”和“二”都分不清。他明明记得只睡过上校一次,然后就闹到了如今的地步。
“其实在正式来十七团报到以前,我到水州‘微服私访’过。”
“我知道。”士官长冷哼,“那一脚踢得可真疼,幸好后来找了个不错的一夜情,所以我决定原谅你了。”
士官长以为以上校表现出的占有欲,听到“一夜情”,一定会勃然大怒,想不到他却是笑出声:“很棒的一夜情?”
“对,从我记得以来最棒的一次。”士官长继续存心想激怒他。
想不到上校闻言,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亚历克斯,你嫂子说你那一脚踢疼他了。”
“别赖我啊。”一旁的上校弟弟连忙撇得一干二净,“嫂子,那一脚是哥哥让我踢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是不乐意,只管把哥哥榨得尽人亡,我没意见。”
那个不是上校?士官长不明白了。
“只要稍微注意一下保养,相差六岁的亲兄弟也能冒充彼此。但是对有些人,一副眼镜,一把发胶,就会判若两人。”上校摘下眼镜,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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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赫然是那天和士官长颠鸾倒凤了一晚上的一夜情,“你问我名字,我说了,我叫‘汤姆’。你问我还能不能再见面,我来了。”
一想到上校能对十七团了如指掌,全是因为自己对一夜情口无遮拦,士官长顿时连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第91章第二十二章报告团长:你们猜我一直以来报告的是哪个团长?8
“我又不是小白兔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还没来水州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如何利用你们的弱点来暗算你们。”田医生两手一摊,“不过帝国军向来都是讲本事不讲出身的地方,小白兔能在现在的年纪当上团长,肯定不会是什么泛泛之辈。倒是你这样的废物能凭军二代的身份,在帝国当上军官,才是咄咄怪事。”
“用得着为了损我,把话说得那么绝吗?”说军医上尉不如上校,他承认,要说他连马团长都不如,他可不服气,“你知不知道马团长一直到处说你是为了他,才来到水州的?”
“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澄清?”
“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有什么好澄清的?”田医生放下portal,“你该不会以为马鹿大佐能当上团长,是因为他有个上将爷爷吧?”
军医上尉不仅以为马团长是靠着爷爷在军中的势力,才在如今的年纪成为上校团长,还以为马上将能当上将军,纯粹是因为运气好,身材长得像大宝二宝一样,所以在铁卫宪兵旅的时候,格外受苏琅青睐,才沾了她的光,在军中飞黄腾达。
“马鹿大佐曾经落到贼军手中,被接连拷打了三四天都不松口,一直坚持到援军到来,还亲自逮捕了中南联一号人物‘施文巴赫总统’。我被安排在水州,就是为了防止他旧伤复发,没人抢救。至于马上将……”田医生勾起嘴角,“你以为‘中亚屠夫马焕章’的名号是给苏老太太推轮椅推来的?”
军医上尉咽了口唾沫:“原来‘施肿桶’是老马给……”
“嗯哼。”田医生笑得像只狐狸,准备把军医上尉惊讶的表情当做一顿美餐,“就是马鹿大佐,还有银河舰队谍报局的李飞提督,外加‘林森罗’和‘血雨森’两位舰长干的。场面那个血腥哟……中南联军领导部队三千多号人,被他们几个碎到没有一具全尸。”
“难怪‘施文巴赫总统’上军事法庭的时候,只会一个劲哭。”军医上尉终于明白了。
“而给他们四个带路的,就是你们前参谋总长和军情局长的亲妹妹娜塔莉女伯爵你不会以为她真的像军部对媒体说的那样天真无邪、命运悲惨吧?”
“原来如此……”军医上尉又咽了口唾沫。
“至于你们的小白兔团长。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凭现在的年纪当上上校,但是我可以肯定,绝不是因为他有个曾经在银河舰队做上校舰长的爷爷。”田医生想起来都觉得好笑,“冯哈伦霍夫中将那么多儿女,他知不知道他自己有小白兔这么个孙子都不一定呢。”
“冯哈伦霍夫?”旁边插进来一个声音,“你们认识一个叫‘冯哈伦霍夫’的人?”
先前田医生还能一边和内科主任讨论婴儿粪便的颜色,一边吃咖喱,此时看到插嘴的是外科主任,一对上他的月代头,顿时连喝咖啡的胃口都没有了。
“冯哈伦霍夫是我们的团长。”军医上尉纳闷,“黄主任,你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们整天对着他‘团座’‘小白兔’的,我怎么知道他的全名叫什么?”外科主任毫不留情地拱开田医生,在军医上尉对面坐下,“这个名字在帝国很常见吗?”
“不,很少。”
“难道是他?”外科主任摸着下巴。
“怎么了?”军医上尉不解,“团座姓‘冯哈伦霍夫’,有什么不对吗?”
“我以前可能见过他。”外科主任打开portal,“有些新闻你们在这里看不到……”话音未落,就被田医生一脚从椅子上踹下去。
“什么新闻?”田医生踹走外科主任,倒是拽住了他的手腕,放大portal屏幕,上面是中南联的报纸《大同日报》在十五年前刊登的一则新闻,大致内容为中南联好心留帝国孤儿,帝国孤儿却恩将仇报,杀死孤儿院工作人员后纵火潜逃,全国通缉潜逃的未成年恶性杀人犯云云。“真不愧是中南联的报纸,颠倒黑白的水平一流。”
外科主任一节一节地爬起身:“你看下面的名字。”
军医上尉也拿过屏幕来看。
就在“通缉令”下面,刊登有“未成年恶性杀人犯”的姓名和照片,按照年龄从大到小排序。排在第一个的赫然是“托马斯冯哈伦霍夫”,最后一个是“亚历克斯冯哈伦霍夫”,中间还有二十三个女孩的名字,排在最前面的叫“卡特琳娜安德烈耶夫娜扎琴科”。名字旁边还配有照片,最小的孩子五官像是是小时候的上校,也像是上校弟弟,第一个女孩也勉强能看出是十五年前的扎琴科少校,但是最年长的少年一脸痞相,怎么都无法与现在文质彬彬的上校联系起来。
“他们做什么了?”军医上尉问。
“说来话长。”外科主任坐在田医生旁边的位置,示意她休战,拉平衣服上的皱褶,开始讲故事,“二十年前,有几个‘领导’需要器官移植,让我主刀。我觉得把健康的孩子作为‘领导’的后备器官库很不道德,但是上级有令,不得不从。幸好当时有个孤儿院爆发食物中毒,死了好几个孩子。当时正好是夏季,我以为他们只是吃了不洁食物,引起的细菌性痢疾没有得到及时处理,死于呕吐、腹泻导致的水电解质紊乱,器官应该没什么大碍,就想少害点人,用那几个孩子的器官做了移植。结果接受移植的人全都死了,我也因此受到了很严重的处分。”
“怎么死的?abo溶血?”田医生不放过任何一个嘲笑外科主任的机会。
“你这小鬼子!”外科主任指着田医生的鼻子,“你当我没上过正规医学院,会真的听‘领导’的话,动手术还要挑黄道吉日?”
“我还以为你们那里移植器官,是看生辰八字配不配呢。”田医生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讥。
“那么死因到底是什么?”军医上尉打断两个斗鸡一样的外科医生,把话题引回来。
外科主任决定不理会田医生:“我也纳闷,于是悄悄地给尸体做了检查,什么都没发现,于是决定去一趟爆发食物中毒的孤儿院,就在那里遇到了那个叫‘冯哈伦霍夫’的孩子。”外科主任沉吟片刻,“就算受到处分,我也是出身于中南联的名门望族。我打着给孤儿体检的名号去孤儿院视察工作,工作人员见到我都是恭恭敬敬,还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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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水蜜桃来招待我。吃完以后,冯哈伦霍夫来拾桌子,工作人员问他还做不做核雕了。”
核雕?田医生和军医上尉面面相觑。
“听孤儿院的工作人员说,冯哈伦霍夫的祖父、外祖父、母亲都是督政府军人,本身就出身不好。叛军去‘武装解放全人类’的时候……”
“所谓的‘解放’,就是指没有勇气面对真正的军人,就到后方屠杀手无寸铁的军属,连老人小孩都不放过。”田医生纠正道。
外科主任自顾自继续说下去:“当时冯哈伦霍夫的母亲为了保护两个孩子,开枪打死了好几个叛军,还在被轮jian时,咬断了叛军首长的生殖器。于是叛军当着冯哈伦霍夫和他弟弟的面强jian虐杀了他的母亲,然后把他们兄弟两个一起带到了现在中南联的地盘。当时冯哈伦霍夫七岁,他弟弟还没满周岁。”
“简直畜生。”军医上尉愤恨了一句。
“他们对我说起这段故事的时候,比你还咬牙切齿。”外科主任苦笑,“说冯哈伦霍夫的母亲身为督政府将军的女儿,本身就已经十恶不赦,面对前去‘解放’他们的叛军,不但不乖乖地和两个儿子一起引颈就戮,还残杀叛军,甚至在遭到强jian时,大逆不道地反抗,简直死有余辜。他们打断她的手脚,轮jian过后,只是浇上汽油活活烧死,实在是便宜她了。”
田医生听得都快吐了。
外科主任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勇气继续说下去:“不过正因为有个太‘罪大恶极’的母亲,死都不足以偿还冯哈伦霍夫兄弟的‘罪行’,所以他们没有被处死,而是被送到中南联的孤儿院,要他们活着受惩罚。好在冯哈伦霍夫年纪虽小,却很懂事,为了弟弟,对什么都逆来顺受,非常听话。加上那张漂亮的脸,实在是让人很难对他产生反感。所以到了桃子上市的时候,他没资格吃桃子,但是要拿垃圾堆里的桃核当玩具做微雕,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倒是没有阻止他,还开玩笑说最好以后都把帝国的孤儿和兄弟姐妹一起送过来,做哥哥姐姐的会为了保护弟弟妹妹,比一般的孩子听话得多,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可以轻松一些。当然,因为没有像样的雕刻工具,冯哈伦霍夫一个微雕作品都没做出来过,只是弄碎了一大堆桃核,外加两手的伤,我去的时候,他已经放弃做核雕艺术家的梦想了。”
田医生倒抽一口冷气:“和我想的一样吗?”
外科主任点了点头。
“什么?”军医上尉没听懂,“什么一样?”
“冯哈伦霍夫要桃核,根本不是为了做什么微雕,而是要里面的桃仁。桃仁里的氰苷一旦吃下肚,会和胃酸反应,产生剧毒的氢氰酸,如果抢救不及时,半小时内就会中毒身亡。”外科主任叹了口气,“那些‘食物中毒’的小孩根本不是细菌性食物中毒,而是被冯哈伦霍夫用桃仁毒死的,所以移植了他们的器官的‘领导’们也死了。但是氢氰酸容易挥发,会因尸体腐败而分解,而且尸体腐败本身就会产生少量氢氰酸,所以我做尸检的时候,根本看不出异常。”
军医上尉听上校弟弟说过,上校小时候为了弄到半块发霉的蛋糕给弟弟过生日,和孤儿院的另一个孩子比“伺候人”,结果他输了,而赢得奖品吃到蛋糕的孩子全都死于食物中毒。莫非作为奖品的蛋糕本身就有毒,“比赛”只是障眼法,为了让那些小孩把掺了桃仁的蛋糕吃下去?“可他要杀,也该杀孤儿院的工作人员,为什么要弄死孤儿院里的其他孩子?”
“中南联的孤儿院里缺衣少食,于是孤儿们为了抢到更多的食物和其他用品,拉帮结派,互相缠斗,一件衣服、一件玩具就足以成为他们互相算计、陷害甚至杀人的理由。”外科主任至今想起来,依然心有余悸,“说中南联的孤儿院是儿童的人间地狱也毫不为过。”
军医上尉光是听他的描述,都头皮发麻:“工作人员不管吗?”
“管。”外科主任冷笑,“他们负责在一旁看笑话,赌各个帮派的输赢。”
军医上尉听不下去了:“他们简直是把孤儿院当古罗马的斗兽场,把孤儿当角斗士!”
“斗兽场?角斗士?”外科主任摇头,“年轻人,听说过养蛊吗?”
军医上尉一头雾水。
“就是中国古代的一种巫术。”田医生好心解释道,“把许多毒虫放在一个器皿里面,让它们互相厮杀吞噬,毒多的吃毒少的,强大的吃弱小的,最后剩下的最毒的那只吃了其他毒虫以后,自己也会改变形态和颜色,就是‘蛊’。”
“都什么年代了,这种无稽之谈还有人信?”军医上尉难以置信地来回打量田医生和外科主任,“当时团座才多大?九岁?十岁?一个十岁的孩子知道桃仁有毒,还会声东击西,用作为奖品的蛋糕杀人,而且心狠手辣到残杀孤儿院里的其他孩子?你们拿得出证据吗?”
“要是拿得出证据,还是‘蛊’吗?”田医生看向窗外。
“如果是别人对我说,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会用学核雕做借口来获取桃仁下毒杀人,我也不会信,所以当初去孤儿院调查以后,我也只是猜测而已,直到五年以后,摆在我面前的证据由不得我不信。”外科主任敲了敲portal屏幕上的《大同日报》新闻。
“中南联颠倒黑白的本事,你们难道是第一天领教到?”军医上尉依然不信,“团座的弟弟对我说过,他们能逃回帝国,是因为中南联的孤儿院年久失修,电线短路酿成火灾,整个孤儿院死得只剩他们两个……”
“是只剩他们两个‘孩子’,还是只剩他们两个‘男孩’?”田医生指出新闻报道上列出来的二十三个女孩。
“大多数孤儿院确实年久失修,火灾时有发生。但是自从桃仁下毒的事以后,我一直留心着那家孤儿院,当孤儿院发生火灾后,是我去验的尸。”外科主任挠了挠光秃秃的前脑门,“到底还只是大孩子而已,杀人后纵火伪装成意外火灾,可惜错估了火势,没有把证据烧干净。现场遗留下来的尸体明显在火烧起来以前就死了,肺里面干干净净,有几个还能看见骨头上有刀砍的痕迹。中南联发布通缉令,没能把他们抓回来,而孤儿院火灾后不久,西南行省的一个叫‘马斯哈多夫’的蔷薇骑士突然变得特别厉害,身边还多了一群‘黑寡妇’。我就是那时候意识到中南联不是久留之地,于是逃到帝国来了。”
军医上尉倒抽一口冷气:“‘马斯哈多夫’不是死了吗?”
“‘马斯哈多夫’是代号不是人名,所以很可能有不止一个,‘黑寡妇’们不是从来就没有被抓到过吗?”田医生毫不留情地戳破军医上尉不切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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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期望。
“可是……”军医上尉手中只剩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或许只是同名同姓。”
“同名同姓,还同龄同经历?”田医生看军医上尉的眼神已经像看单细胞生物了。
“就算概率小,也不是不可能。这孩子长得和团座一点都不像。”
田医生拉过外科主任的portal屏幕,打开绘图软件,在少年的脸上画了副眼镜:“现在像了吗?”
军医上尉沉吟片刻,最后呼出重重的一口气:“我还是无法想象团座会做出这种事。你忘了丹露剧院的事吗?当时团座被军情局长阁下扇了四巴掌。”
“军情局长阁下会读心,小白兔那点小九九当然瞒不过她。凭马斯哈多夫的本事,居然因为在水州光顾着谈恋爱,错把平民当恐怖分子逮捕,还因为他搞的乌龙事件,反而弄死了能活捉的恐怖分子。只当众给了他四巴掌,军情局长阁下已经很客气了。”如果换做田医生处于奥尔加女大公的位置……别说是弄死了她的兄弟/姐妹,上次有贼军潜伏到大后方来,打了田姐姐一巴掌,就被田医生捅了一千多刀。
“可是事后他因为十七团兵力捉襟见肘,把临海酒吧作为十七团的秘密基地上报。上峰会怎么想这么个大张旗鼓地暴露‘陷阱’的‘傻子团长’?”军医上尉光是想想,都不由得为上校担心,“他这是为了保护艾利奥特,不惜自毁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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