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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救火小分队(NP总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天来了
陈然就没有给他在继续发出痛呼的机会,随手操里手里对方先前脱掉的内裤就塞进了曹向坤的嘴里。
又是一拳准确地砸向曹向坤还算笔直的鼻梁上,坚硬的拳头与鼻梁骨瞬间就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被裤子堵住的嘴发出闷哼,疼得曹向坤剧烈地挣扎起来。
陈然用对方的裤子把曹向坤的双手捆绑在卫生间的管道上,一只手压在他的胸前,用拳头对着脸就一拳接着一拳的揍下去。打了没几下,曹向坤就像死狗一样张着嘴哼哼,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陈然甩了甩手,捡起掉落地上曹向坤的上衣,把沾手上对方的血迹擦干。拿衣服把曹向坤的脚也绑在管道上,站起身踢了几脚。
“天堂的滋味果然不错。”
陈然站在曹向坤的头顶上方俯视着对方,眼睛里闪着恶趣味的光芒。
盘水监狱是全国有名的监狱,设施先进,条件较好,但并没有好到每个监房都有的卫生间的。应该是借了曹向坤的光,不然八人间一般是不具备这个条件的。是曹向坤特地找的监狱长安排的,这个房间地方大,人又多,最适合他同另几个志同道和的人一起轮流操人了。
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闷哼声,外面的几个打着黄腔,摩拳擦掌着有些跃跃欲试。
“没看出来啊,这新来的小子到是个识相的。”
“不怪曹向坤等不及了,看到那小子的模样连我都硬了。”
“听这动静不太对头啊!”
“这两个人搞得也太激烈了,跟打架似的。”
“难得来个极品,别给搞废了,咱们在等着呢,早知道真应该一起进去。”
“就是,就不应该跟他猜拳让他先上。”
大家嘻嘻哈哈地打趣,有几个更是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关在这个监房的都是跟曹向坤臭味相投的,平时以欺负新来的犯人为乐。
门从里面被拉开,陈然有些意外地看了看差点跌倒的那两个人,心情大好地摆摆手让人进去。
“他爽过头了。”
陈然绕过堵在门口的人,走去自己的床铺。
外面的人诧异地把半开的门推开,看见里面的情况有些傻眼,曹向坤被捆在马桶旁的水管上,嘴被堵着,满脸都是血。
另几个在外面看热闹地发现不对劲也过去看里面的情况,大怒,嘴里脏话脱口而出。
陈然站在床铺边,把放在上铺的自己的物品转移到了下铺。反正那家伙大概短时间内在这里睡不了了,爬上爬下地挺麻烦的,他干脆给自己和对方调换了床位。
监房里的另几个人气势凶凶地过来,向着陈然就挥拳袭击过来,其中一个抓住陈然的胳膊,向后一拉。
陈然身子一低,避开对方挥过来的拳头,转过身子一个屈身向前,反手握住动手那个人的胳膊,伴随喀嚓一声响,卸掉了对方的胳膊。
这一举动更是惹火了另几个人,几个长相凶恶的男人一齐朝陈然攻击过来。陈然闪过对方踢过来的脚,对着旁边的一个人小腿就是一脚踹过去。
陈然本就是个武学奇才,他平时的闲暇时间大部分都是在各种武术场馆里度过的,他曾经获得过全国少儿武术冠军,只是在陈爸陈妈出事之后才减少了练习的时间。他本身身体素质就比一般人强很多,力气很大,下手极重,并且出招有些毒辣,专往人身体脆弱的部位上打。
这间监房的几个人以前根本就没练过功夫,平时都是仗着人多欺负人,陈然没几下就给解决了。
房间里众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哀号声此起彼伏地响起,闹出来的动静没几分钟就引来了狱警。
狱警进来的时候,房间里的打斗早已经停止,陈然一脸无害乖巧地躺在床上,其他人则零散地躺在地面上扶腰抱腿地打着滚。
八个人的房间,除了曹向坤昏迷状态不能言语被送进医护室抢救之外,另外的六个人口供一致,管教没办法只能半信半疑地把陈然关了禁闭。本应该处罚房间内的所有人,奈何其他人或重或轻地都受了伤需要治疗,只有陈然一个人安然无恙,只能先处罚他,其他人等到伤好后在做处理。
在管教办公室听到这个处理结果的时候,陈然双手地握着拳头,狭长的眼睛里闪动着尖锐阴冷的目光盯着办公桌后面的人,面无表情地任由狱警押送到禁闭室。
饶是在监狱工作了二十多年的管教也被盯得有些冒冷汗,这小子像个凶残的小兽一样随时要咬人。心理不禁盘算着以后得多注意些,第一天进来就能惹出这么大事看来并不像外表那么无害。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真的要当冷漠攻吗?_【咬小手帕
系统君你在哪里?
【别吵,我在晒月亮!】





末世之救火小分队(NP总受) 13医生
《末世之救火小分队》最新章节
监狱的禁闭室大约不到五平米大,里面有一张单人床,洗手台跟马桶,除此之外在没有其他的,吃喝拉撒外加睡觉都在这个巴掌打的地方。
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是陈然被关进禁闭室的第三天早上,墙上四处是斑斑血迹,陈然是被负责送饭的狱警送进医护室的。
陈然是严重的幽闭症患者,他曾看过几年的的心理医生,一直持续到常给他看病的医生出国,新的心理医生对他手动脚的被他揍了一顿之后才停止。
薛彦宁看见陈然是在监狱的医护室内里,那时候对方早已经昏迷,躺在铺着白色床单的病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双手满是血迹,手背上血肉模糊,情况看起来很严重。治疗的时候陈然醒了,挣扎得很厉害,薛彦宁没法办只好叫人把陈然的脚跟手都绑在床上的铁架上,给他注射的药物里加了安定的成份才使对方安静了下来。
薛彦宁下午给陈然的手换药时,对方还在昏睡着。夕阳的余晖打在病床上,病床上的那个人样子看起来乖巧,可又不禁让人觉得是那么的脆弱,真像那个人。
冲着扑过来的黑影,勾动了扳机。
扑哧一一
流出来的是黑臭的液体。
四条腿,长长的尾巴,身子像狗,可头部却又像猫的生物,再一次低声咒骂着。
陈然顺着右边的那条路往里面走去,这里应该是生物试验室。房间很多,借着手电筒的光线,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里每个房间的情况,房间内的隔离罩里装有各种各样的动物。每个房间里的品种都不一样,常见的猫,狗,羊,猪都有,甚至还有稀有的熊猫,麋鹿,扬子鳄……有很多陈然不认识的只能从门上的标签中辨别。
有的隔离罩已经破裂,关在里面的动物早已消失了踪迹。
房间里的情况很惨烈,墙壁,地面,玻璃窗,门上四处可以看见喷溅的血迹。四周充斥着浓烈地血腥味,可以想象得出来里面的人之前应该发生过激烈的搏斗。
奇怪的是,他在这里目前为止没有看见任何尸体。
咔嚓咔嚓一一
清脆的咀嚼声,听起来像是啃骨头发出来的声响一样。
声音是从一个半开的门里发出来的。
陈然轻轻地用手推开那半敞着的房门,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声音是从办公桌后面发出来的,枪端握在胸前,一步,两步……
越来越接近。
操他妈,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办公桌后面,一只山羊正在啃食着一具尸体的头部。
砰一一
射杀掉那只咩咩叫的,羊!妈的,那已经不能算是羊了吧。
低头看了眼地面上的那具尸体,已经分辨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脸上的肌肉全被啃食得干干净净。头骨上沾满了粘腻的分泌物,应该是从那啃脸羊嘴里流出来的。尸体上长长的头发旁边掉落着半只耳朵,另外的一只不见了踪迹,看来这就是声音的来源。
陈然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那具尸体,想要仔细辨别出胸前的身份标识。大褂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衣服上沾满了碎肉以及身体上的组织细胞纤维。
不知道是由于什么原因电源忽明忽暗地亮了起来,并发出滋滋的声响,时有时无的光线比之前完全处在黑暗中更让人胆战心惊。
低下头,终于看清楚了那具尸体上的身份牌。
miec-d-3实验员薇薇安。
四周很安静,只听得见时钟走动发出的滴答声。
陈然醒的时候已经是临近天亮了,朦胧的晨光透射到房间里,正好可以让他看清楚整个房间。
房间不算大,摆着两张单人床,头顶上悬着一个点滴的挂架,上面挂着一个正在注射的药瓶,另一端连在他的右脚上。
伸出手来,两只手都被缠上了纱布,有些不太灵活。皱着眉头,用包裹得夸张的双手揉了揉太阳穴,搞什么,只有婴儿才会被打在脚上吧。
大概是听到房间里有响声,门帘被撩了起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带着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
看见床上的人醒了薛彦宁并没有表现出意外,只是有些差异陈然的目光,隔着镜片他都能感觉到那道凌厉的视线,和对方的年轻阳光外表很不符合。随即一想,进来这里的能有几个是单纯的也就释然了。
陈然一眼就看出了不同之处,白大褂上的编号透露了对方的身份,随即挑高了眉毛,这个狱医竟然是个服刑人员。
坐在病床上,打量着来人。对方没有开口,陈然更不可能会去主动搭话。
薛彦宁把陈然脚上的针拔掉,往针眼的位置贴上了一块小胶布。取下挂在高处的药瓶,便往外走。
房间里没有门,与外面只有一条白色的帘子阻隔开。当他掀起帘子,床上的年轻人开口了。
“你的手真漂亮。”
说完这句话,陈然不去看对方的表情,往后一仰躺回到了病床上。
听到陈然的话薛彦宁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闪了闪,掀开帘子走出了房间。一点都不像,那个人没有这个锐利的目光,那种让人掌控不了的气势。
陈然其实只是那么随嘴一夸,并没有其他意思,这天还没亮呢就帮他拔针什么的总不能不领情不是。
至于说夸手那是因为他总不能夸对方的脸长得好吧,长的是不错可没自己长的好。那双手冰凉的碰在脚上,倒也光滑细嫩。
可能是被关在禁闭室里产生的后遗症,陈然脑子有些懵,换平常他肯定不会这么说。盯着房顶的眼睛发亮,脑子里不停地回忆着梦里的那些。
miec-d-3……
陈然有时候觉得自己也许是真的疯了,竟然会梦到那些,可那些却那么真实,梦里就像另一世界。
外面的天色朦朦胧胧的,陈然干脆起身,趴在窗台上透过铁窗看外面。远处是连绵的青山,茂密的树木。由于地势比较高,一阵风吹过,夹杂着阵阵凉意。
薛彦宁原名翟,美籍华人,代号孤夜,职业杀手,另一个职业是外科医生。入狱时间比蒋卫东晚一天,所犯罪名是非法行医造成医疗事故。
人们都说同类之间是可以辨认出来的,相互之间可以感觉得到,例如杀手,gay,或者野兽……
翟欠了艾布特.诺克斯一个人情,一年半以前对方找到他,让他用两年的时间来还这个人情,他毫不迟疑地就同意了。任务很简单,就是暗中基保护对方的小儿子蒋卫东两年,如果期间保护人由于意外死亡那么这个人情也算还了。
事实证明不愧为意大利黑帮诺克斯家族的人,果然各个都不简单,尤其是这个蒋卫东更是诡计多端。一年多来过得很惊险,一方面是来阻杀的人越来越强,另一方面则是蒋卫东大约是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千方百计地想要甩掉他。
没想到再次进来,看见的是如此的景色。慵懒地靠在窗框上,专注的望着远方,心思不知道飘到哪去了。
如果问陈然给的他的第一感觉是什么?那么他一定会回答,像一匹孤傲而又寂寞的狼。
没过多长时间他就发现了不对劲,扶着窗边的手握成拳状正在发抖,白色的纱布血渗透了出来。
“你毒瘾犯了?”薛彦宁冷清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你能弄到那个是不是?”
陈然闻声转过头,眼睛里发出异样地神采。
“你是凭什么以为我会帮你去弄那个?”薛彦宁语气里带着嘲讽。不过对方理着小平头,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
陈然轻蔑地漂了对方一眼,“你可真没本事,弄不到就直说。”
“激将法对我没有用。”
“哼。”陈然不去浪口舌,“出去。”
随即咬住下唇,力道大得将下唇咬得鲜红。走回到旁边的病床,弯腰躺了上去,拉上被子盖住了头。
看着被子下面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人,薛彦宁微微眯起眼睛。直到最后他也没有搞懂自己怎么会鬼使神差的真去找那个东西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软了。不对,是对方太像那个人了,那个人就是吸毒后死的,死的那么……
监狱就像一个小型的社会,这里有钱就可以弄到你想要的东西,烟、酒、包括毒品,只除了一样,这里没有女人,但漂亮秀气的原意出卖色相的mb大把的存在着。
有人的地方就存在着勾心斗角,犯人也分着三六九等。有钱人依旧活在最上层过得潇洒,没钱的人依旧活得卑微。
陈然在医护室的日子很享受,从早到晚的有电视看,吃饱了睡睡醒了吃,犯了瘾了旁边还有供应商随时提供非法药物。
“干什么?”
“我难受。”陈然有些委屈。
“那是你的事。”薛彦宁低头写着病例,没去看陈然。
陈然伸出手一把就按住对方写的本子上,“你不是医生吗?给我治治吧。”
薛彦宁看着面前的那只手,眉毛不受控制地跳了跳,这是要赖上他的节奏吗?
没错,他猜对了,陈然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短短的几天,陈然给薛彦宁的评价是外表冷漠,内心火热,爱心过度泛滥,通俗点的说就是闷骚。闷起来很闷,骚起来又很骚的那种。吃软不吃硬,这点和他很像。像拿捏住了对方的命脉一样,陈然有些是无忌惮起来。
“你想怎么治?申请去戒毒所?”
“不用去那,方法多得是。”陈然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把对方写的那个本子直接压在了屁-股底下。
“哦?”薛彦宁放下手里握着的笔,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手交叉在胸前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帮我转移注意力就好,让我别老想着那玩意。”
陈然的眼睛徐徐发亮,打量着身穿医生大褂的薛彦宁,撇了下嘴。抽出屁-股底下坐着的本子,翻看起来。
“怎么转移?”
陈然嘴角微微上扬刚要开口,额?本子上的内容引起了他的注意。
姓名马国安,年龄三十二,症状,持续高烧,打冷颤,目光呆滞,伴随着呕吐。
“他这是什么病?”陈然手指着本子,微微眯起眼睛,狭长上挑的眼眸闪过一丝凌厉。
“疑是脑震荡后遗症,或许是禽流感,不排除其他疾病,要等检查结果出来才能知道。”
“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薛彦宁挑眉,“用这个转移?”
“没错。”陈然回答得有些敷衍,最近感觉很糟糕,总会把那些梦里的事情带入到现实当中来。
“走吧。”痛快地就答应了,薛彦宁起身,他正好要去那里巡视病房。
一拉门,门外的彭医生穿着警服正准备往里面进,看见薛彦宁便急匆匆开口:“小薛啊,马国安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我刚给诊断过了,是胃炎,临时接到通知要去省里开会,你帮我给他开下药。”
彭医生说完之后马不停蹄地就离开了。
陈然瞪着彭医生的背影,先前还算正常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歪着头面色不善地扫视了几下薛彦宁,扭头走了。
薛彦宁一头雾水,这是生气了?自己好像没有和他熟悉到这种可以随意发脾气的地步吧。
转身回到办公室里,对方对于他来说只是个陌生人,陈然不是那个人,干扰不了他的情绪。能够影响他情绪的人早已经没有了,生活犹如行尸走肉。
作者有话要说:这不是异能文,不会出现风火雷电什么的……




末世之救火小分队(NP总受) 14询问
《末世之救火小分队》最新章节
盘水监狱地处偏僻,内部设施却是十分完善,低调中透露着奢华。的医疗室,其规模堪比于一个小型的私立医院。当然了这些全归功于那些有钱的犯人们,靠的全是那些人的捐款。
篮球场,健身房,超市,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放映厅,最叫人惊奇的是这里还配有点餐服务,当然了那价格可是非常昂贵的,普通人连想都不要想。
盘水监狱有犯人一千二百人,分为三个分监区,每个监区分管着四百名犯人。平时施行分散管理制度,周末跟周一在综合监管区统一管理。这就意味着,综合管理的那两天时间里犯人们吃饭,上课,做操,干体力活都要集中在一起。
三号监区,被称为三大队,下面又分成两个中队,每个中队有两百名犯人。中队下面又分有四个小队,陈然就是在三号监区第一中队的第三小分队里。
罗帅是兴冲冲地来盘水监狱的,找了些关系如愿地被分到陈然所在的小队当小队长。当听说那小子进了医护室他有些暗爽,活该吃些苦头,强压抑着自己去医护室抓人的心情,一连几天他都在熟悉监狱里的工作流程。
监狱里每天的生活都是有规律的,罗帅作为主管干警,要负责带着差不多五十个犯人。这里的生活跟他以往的相比真是天壤之别,不但辛苦,生活也很枯燥,早上七点开工晚上十点以后才可以回监室。罗帅每一次后悔来这,心底就更咬牙切齿地往陈然身上加一分罪过。本是小小的火苗,现在已经疯狂地滋生成为熊熊烈火。
罗帅靠在椅背上,头痛地看着面前的两个新进人员,这两个是早上刚从其他小队调过来的。
“陆野,我跟韩栎就跟亲哥们一样,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咱们直接敞开了说,不管你进来是为了什么,总之我在的这段时间你别动手。”
这地方他肯定不会呆长久,来这里除了韩栎他没告诉任何人,家里人更是全然不知,不然早把他揪回去了。罗帅说的很客气,他虽不怕对方但没必要惹麻烦,井水不犯河水这才是明智的。目光在蒋卫东的身上打转,这个人看起来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陆野在这里看见罗副市长家的公子倒是很意外,虽然以前见过但这还是头一次接触,对方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让他很是高看一眼,这官二代很会做人。
“这是我朋友。”陆野简单地给两个人诡异地在管教办公室做了介绍,这算是攀上交情了。
“你罗少爷开口了我也不必兜圈子了,这里只要是我在,绝不会让你担上半点责任。”
陆野进来时间不长,监狱里却混得开,或强硬或威胁服了不少人,俨然已成为了三号监区的老大。另两个监区有些难搞,他并不在意,他可不是来这里当狱霸的。
蒋卫东跟陆野一起调了监房则纯粹是为了看热闹,他住哪里到是无所谓。当初他为了进来随便凑了几个人,那些人都是他出钱顾的,想出去随时让那些人改口就可以。他进来的这段时间很低调,没惹麻烦也没人敢惹他。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常年的锻炼使他看上去很强壮,胳膊上鼓鼓的肌肉,壮硕的身材就让人退避三舍。
罗帅对待这种结果很满意,他根本就不想去淌那滩浑水,没必要知道对方进来做什么。
“那个陈然,把他跟我们分一起吧,我跟他认识,跟熟人呆在一起我比较自在。”陆野随意地说着,话听上去根本就不怎么让人信服。
罗帅点烟的手顿了下,意有所指地说:“没问题,我跟他也很熟。”
监狱长这么些年在曹向坤姐夫的施加的压力下一直很不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去管他的所作所为,陈然这下算是帮他把心病给解决了。
陈然手上的伤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及筋骨很快就恢复了,至于他在医护室多呆了些天是为了稳定他的情。他一直拒绝心理治疗不肯接受心理医生的辅导,基于他的特殊病情取消了他的关禁闭处罚,按规定刑期加长了半年。
跟陈然相比其他人则是严重的多,都在医护室里躺着呢。尤其是曹向坤,他的伤得最为严重,脑震荡,身上多处骨折,特别是下-体伤的最厉害,末梢神经坏死,第一时间内就接受了切除部分阴-茎的手术,能不能勃-起还要看恢复情况,情况很不容乐观,就算侥幸恢复得好以后对性生活也有一定的影响。
“下午你可以回去了,听说你换了新监房。”
薛彦宁不懂陈然突然是怎么回事,自从在办公室那天过后对方就彻底无视他了。照常地把药放在桌子上,这次与以往不同,放的是一小瓶。
陈然眼睛盯着房间的一角,一眨不眨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说话声好一会儿才抬眼看了下薛彦宁,“恩。”
陈然坐起来,伸手就去抓药瓶,那里面装的不出意外的话应该都是违禁药。
快要接近药品的那一刹那,薛彦宁挡住了陈然的手。
陈然拧着眉毛疑惑的看着他,脸上有些不太高兴。
“吃一粒。”薛彦宁声音清冷,那东西副作用很大,他可不希望对方吃过量。
“好。”
陈然拧开瓶子倒在手心里一粒,捏起来丢到嘴巴里咽了下去。
薛彦宁递过去一杯水,示意陈然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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