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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撒糖虐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腹下海藻
明橙却丝毫不动,霍去病真真的羞红了脸,自己平时也是能挑水砍柴的,这莫非是今日天气太热?
吸气~抱!
吸气~我再抱!
……
一套吸气运气的动作重复了五六遍,霍去病才勉强把明橙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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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挪个地儿,距离抱抱这个小目标显然隔了十万八千里,更别提最后那个大boss举高高了!穷尽他洪荒之力也达不到啊!
不过显然有哪些地方不对劲,比如姨母家那两个表弟打架的时候自己很轻松就能分开,为何比表弟还小的明自己却抱不动?霍去病一边反思一边悄悄打量明橙,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瞬间打击了明橙骄傲的自尊。
“不准看!我才不胖!”明橙叉着小腰愤愤道,转而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白又软的小食指唰地对准了霍去病,振振有词,“肯定是因为你没练武!我爹抱我抱上一天也不累的!”
“那我以后也每天练武,我肯定能超过你爹,抱上你三天都不累!”霍去病赌咒似的下了决心,以后一定得勤加锻炼,争取比明爹还要有力气!
像是无视了明橙圆滚滚的五短身材,霍去病把一切的责任全揽在了自个儿头上。
瞧见话题被转移,明橙小小地吁了口气,浓缩就是华!这句话说得果然没错,自己这一身肉膘也不枉吃了这么多年饭了。
“快走吧,我爹肯定等急了!”明橙拉着霍去病哒哒哒地慢跑,清风与阳光一路相伴,霍去病蓦地口干舌燥。
他好像有点紧张,霍去病不断平复自己跌宕起伏的心情,不知明的父亲人好不好,以后会不会不让明与自己一道玩耍……
明橙早就觉察出小伙伴的异样了,握住自己的一向温暖干燥的手掌一波又一波地冒出细汗,让她想忽视都难。
“到了!”
明橙软萌甜暖的声音很快将霍去病从胡思乱想中拽回,这就是明的家么?好大!霍去病轻轻吸了口气,伫立于绛侯府偏门的将士很快迎了出来,身上的铠甲让霍去病着迷般地看了又看。
“小公子”将士恭恭敬敬地将明橙与霍去病一同迎进了绛侯府,送至内院方退下。
内院大门,一袭黑衣长袍,坠饰全无,发冠也极为普通,样式也是几年前的老花样,只中间一根碧玉簪穿插而过,看上去颇不协调。
这簪子是明橙送的,在周亚夫生辰那日,她原想着出去给买个致且不俗的礼物,逛了许久倒也买了不少,奈何与周亚夫怎也不搭,她索性从私库里翻出了一件法器,取自极寒之地的碧玉雕刻而成的簪子,是一件极好的防御型法器,送给周亚夫那天,他高兴地快哭了。
明橙记得那日自己还喊了声‘爹’,后来景帝还为此吃了老长时间的陈醋,再后来不知怎的他也同意明橙私下里喊周亚夫‘爹’了,也许是他和栗姬对周亚夫的感激吧。
“爹,他就是我常说的霍哥哥。”明橙很暖很贴心地向周亚夫介绍小伙伴,周亚夫轻声‘嗯’了一下。
有人帮着开了头,霍去病也不觉难堪,落落大方地向周亚夫自我介绍,倒让周亚夫高看两分。
离用膳还有好些会儿,周亚夫抱着明橙带两人去看庭院内的练武场,兵器库众多繁杂的兵器没震着霍去病,反倒是他抱起明橙毫不力的劲头先让霍去病佩服了好一会。
带着俩小孩在武场耍了一会子□□,周亚夫看看日头,正当空,遂又领着二人前去吃饭。
绛侯府的饭菜可谓一绝,怕是京城最有名的绝味楼也撵不上的,三个大厨中还有一个宫里出来的老御厨,因此绛侯府的三餐很少有不合明橙口味的。
看着一盘又一盘的菜上桌,霍去病的眉头却是紧皱不散,桌子也不算大,摆满了六个菜,色香味俱全,皆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美味,可怎么……全是肉菜?霍去病很不解,饶是他出生穷困,他也知晓五谷杂粮和蔬菜才是该多多进食的,也不是说不吃肉,但也不能全吃肉啊?
耿直的霍去病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周亚夫看也不看他便说道“明向来不喜青菜豆腐,吃那作甚?”
明橙一边吞咽着松鼠鳜鱼最鲜嫩的鱼腹一边点着小脑袋以示赞同,蔬菜她也不是不吃,只不过今日大师傅恰好没做,怪她咯?
未料霍去病也是个内里腹黑的,往后的日子天天拿个水果投喂明橙,他削果皮总是不断的,这一点让明橙很感兴趣,而且一小块一小块的水果明橙也从不拒绝。
他对明橙的照顾很实在,尽在平日里的一点一滴,时间久了,便连周亚夫也对他刮目相看,时不时地带他到习武场传授两招,一时间竟在霍去病身上找到了为人师的感觉,这种感觉与对明橙的不尽相同,在周亚夫心里明橙就是个受不得一丝委屈的小宝贝儿,而对待霍去病,一个动作没练好自己可以大声训斥犯了错误也可以惩罚,况且他天赋极佳,这大抵就是严师出高徒的感觉。
七月初,大片大片的荷花交相辉映,一年中最为炎热的季节来临了。
是日,习完武的霍去病习惯地拉着明橙到亭子里乘凉,初见俊朗的面容难掩纠结之色。
“我家里来信了。”倏地,霍去病闷闷地说出了第一句话。
抱着一瓣西瓜啃得正欢快的明橙瞬间昂起了头,来信不是很正常吗?
“我也不知怎么与你说。”霍去病叹了一口气,母亲信里所言也不知算不算得上好事儿。
也就闷了一分钟不到,霍去病直起身朝明橙走去,旋即俯身,紧贴在明橙耳边低声道:“我娘说家里出了贵人,我也不用寄居在姨母家了。”
贵人?卫家的贵人……
明橙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霍去病前半句话上了,脑筋不用转就得出了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卫子夫!
第27章长安年少羽林郎
景帝本于前141年病逝,奈何半路杀出了明橙,他的命运轨迹也就此被更改,寿元多了大几十年自不必说,为了明橙硬是把在位时间一拖再拖。景帝本身是崇尚黄老之道即无为而治的,心里也是愿意把事情料理妥当后带着栗姬游山玩水、醉心于自然的,奈何天不遂人愿,加之一片慈父心肠,倒也心甘情愿在这未央宫多呆几年。
景帝与明橙无所谓,这倒苦了现太子刘彻,按照历史走向,他本该十六荣登大宝,奈何被明橙这一脚插得到现在还只能兢兢业业地跟在景帝身后装吉祥物!于情于理他才是最憋屈的受害者!
也正因为刘彻目前仅是个太子,还是个头顶那座大山压得稳稳当当而且有可能长期压下去的太子,馆陶长公主这才没在他与陈阿娇的婚事上松了口,万一刘彻就只能当一辈子的太子,万一景帝改变主意另立他人呢?这都是刘嫖苦心思虑的。
再者,明橙作为刚出生就被封王的七皇子也是很受馆陶忌惮的,故此,不论王明里暗里如何商量施压,刘嫖就是咬紧了牙关不松这个口。纵使她女儿大些又如何?她有钱有权,待刘彻的太子之位彻底稳固了再娶阿娇又如何称得上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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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即便刘彻这小子最后倒了,她也有本事将阿娇嫁与权贵之家。
刘嫖这边算盘打得极好,她所思所虑也是极为周到,依她长公主的权势与窦太后的疼爱确实可做到如上这般,可终究算漏了一点,刘彻!
自以为心计策略皆为上上的馆陶长公主在这场角逐中很少或者说几乎不从刘彻的角度考虑,这也就意味着她打的算盘皆是于陈阿娇有利于刘彻却是大大不利的,身为太子,还是一个不太受宠的太子,刘彻自然需要拉拢外戚权贵来成为自身的助力,偏馆陶在紧要关头一个劲儿地吊着他,还打着待他功成名就分一杯羹的算盘,真真是无耻之极!
真当他刘彻就是个摆设吗?阴骛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荷塘内大小不一的游鱼,刘彻无声地嗤笑了一句,权谋,向来与阴私不分家,他的好姑姑打的小算盘他尚能不知?现在尚且如此,待自己真的坐上那个位子她还不知张狂到何处呢?
还有他的好姐姐平阳公主,对自己看似百般亲昵,可心里怎么想的他也能说上一二,不过是想效仿他们那位姑姑罢了,暗里招纳百里挑一的美人儿,心养在府中,哪天再请自己过府一聚亦可直接献上,讨了欢心得了宠最好,讨不得自己欢心也无妨,说到底一辈子困囿宫中的不是她平阳,她大可继续这番作为。
不过,可惜了!刘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神色之中竟带着一股难得的怜悯,仿佛高高在上的九天神仙。馆陶长公主之所以能有今天这般地位,与她的出身有很大关系。且不说景帝与她乃是同胞,窦太后也只有且仅有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得封高位,百般荣耀加身。
可她平阳算得了什么?他刘彻可不只有她一个姐姐,他也不记得这位姐姐在他幼时有多照顾他,更加重要的是,他们的母亲不见得爱女儿胜过权势,母亲也是有所企图的呢。
这都不算什么,刘彻盯着一潭活水眼神愈发幽深。
他想起了今天早上陈阿娇气势汹汹地找上门讨要说法。讨要什么说法呢?当然是讨要自己未与她成婚前北宫却多了个侍妾,陈阿娇的想法他可以理解,可她们母女的做法恕他不敢苟同!难不成自己当不上皇帝就一辈子不娶亲?若他与陈阿娇情深似海便罢,他还可以为了爱情守住欲望,事实上他与陈阿娇之间着实没有爱情,丁点半点的喜欢还是存在的,或者说,陈阿娇对他的喜欢不妨理解为占有欲更为恰当。
大汉朝未来的帝皇,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整个后宫只为满足她那不可言说的占有欲,所以,他与陈阿娇即使在一起了,终究也是走不到最后的。
母仪天下,不适合会嫉妒会吃醋的女子。
像前日从平阳那儿带回来的卫子夫就做得很好。
大早上挨了陈阿娇一巴掌的刘彻静静地思考人生、展望未来。
早在将卫子夫带入北宫的那一日起,他就预料到了如斯境地。景帝的心思或许别人不明白,但他看得很清楚,太子这个位置是他的,九五至尊的位子也会是他的,不过时间长短罢了。
惟有一点他始终弄不明白,既然诸多兄弟中景帝最宠七弟明,那为何要越过七弟推自己上位?幼时便揣着这个疑问,至今也没搞懂的刘彻对迄今为止尚未见过一面的七弟明很是感兴趣,萦绕心头久久不散终成了执念。
椒房殿内,青萍守在殿外,帝后二人相携而坐,殿内燃着熏香,极浅极淡。观景帝与栗姬神情,皆是极其放松愉快,夫妻二人眼神中的疼宠与思念浓烈地仿佛实质化一般倾泻在书桌上几幅大小不一神态各异的稚儿耍乐图。
明橙在绛侯府,终究不是日日能够见着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帝后二人也惟有如此方解挂念孩儿之苦了。
兴味正酣,青萍来禀堂邑侯府陈阿娇求见陛下与娘娘。
景帝眉头一拧,非年非节非生辰,阿娇这个外甥女来找他作甚?
一旁的栗姬虽心存疑惑,到底不像景帝般思虑甚多,当即让青萍领陈阿娇进来说话,半分没有为难的意味。
她虽与陈阿娇之母馆陶长公主不大合得来,且嫌隙甚多,但识大体的栗姬表示自己都成了皇后了还与馆陶计较个什么劲儿?她不往自己身边凑就行了,再者祸不及家人,陈阿娇与她从未结仇,她何苦去难为人家?
栗姬:有这时间我不如抹个胭脂点个额饰换身漂亮裙子←_←
“阿娇不请自来,还望舅舅与舅母宽恕则个。”
这番进殿,陈阿娇是揣着十二分勇气兼决心的,一开始倒也不怯场,遥遥朝着景帝与栗姬行了个大礼。
“快些起吧,你这孩子多进宫玩玩,陛下也是欢喜的,说什么宽恕不宽恕的。”许是看出了陈阿娇脸上的凝重之色,栗姬有心缓解气氛,一番话下来倒真让陈阿娇放松不少。
景帝点点头称是,照例询问馆陶长公主身体如何,堂邑侯休沐的时候是不是又去侍弄花草了等一大堆闲话家常,阿娇倒也一一如实答了。
“舅舅”阿娇似是酝酿许久,方不上不下地喊了景帝一声,老奸巨猾的景帝早看出这丫头有事与他说,偏不问,一个劲儿地等陈阿娇自己讲。
“阿娇想着自己与太子殿下不大合适,所以还请舅舅将婚事作罢吧。”陈阿娇被宠成了一副直爽性子,丝毫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意味着什么,说完后只觉得松快了许多。
“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景帝看着下方目光纯净地陈阿娇莫名心软了一下下,他的明小宝宝目光纯澈远胜阿娇。
陈阿娇并不很明白景帝此问的意义,莫名地懵懂了一会子,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阿娇知道,还请舅舅成全!”
景帝摇了摇头,“你不知道。”,顿了一顿又言:“你与彻儿订婚多年,朕的圣旨也早已颁下,彻儿是我大汉的太子甚至是未来的皇,岂是你一句成全就能作罢的?那太子的颜面置于何地?我皇室的颜面又置于何地?”
陈阿娇听得心颤,是啊,她只想着一心将婚约作废,却丝毫没考虑过景帝所说的这些问题,看来是她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
“舅舅,真的没有别的法子吗?”陈阿娇祈求般地望着景帝,她实在不愿瞧见自己的夫君与别的女人一块寻欢作乐,纵使不爱也会冒火,嫉妒会让她变成一个很可怕的人,她不愿意一步一步走入已知的迷途。
法子?法子当然多得是,毕竟这规矩是人定的,景帝沉吟一番,缓缓道:“除非这世上再无陈阿娇!”
阿娇倏地抬起了头,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什么叫世上再无陈阿娇?
“陛下的意思是若想作废婚约,你必须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只有陈阿娇逝了,你与太子的婚约方能作罢。”栗姬不愧是混迹宫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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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老手,片刻就明白了景帝的潜在意思,好心替陈阿娇科普了一番。
“你愿意吗?”景帝目光锋利如刃,一字一句逼问道。
我愿意吗?我愿意放弃绫罗绸缎山珍海味这般泼天富贵吗?我愿意放弃自由来去长乐宫呼朋引伴的骄纵生活吗?我愿意放弃今后可能入住的椒房殿……脑海里腾地冒出了许多声音,陈阿娇茫然地站在原地,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是与她母亲一般权势滔天家庭却一点也不和睦的生活吗?是日日枯坐椒房殿等着刘彻临幸的日子吗?不!这都不是她想要的!
陈阿娇蓦地想到了昨日下午撞见刘彻与卫姓侍妾逗乐时自己既悲且愤冲出宫后在道上与行人冲撞了一事。
那天下午阳光依旧刺眼,她哭红了的眼眶被光线刺激得灼热无比,肿得跟个大红核桃似的莫名的滑稽。偏路上行人多,一个不小心就撞到了人。她只顾着抹眼泪,且她一哭就容易抽噎,想道歉偏断断续续说不出,叫那大叔以为自己就是特意来碰瓷的,在街上嘴巴一张就嚷嚷开了,好不尴尬。
自己本就委屈,眼泪也是愈淌愈多,不要钱似的啪啪啪往地上掉,那大叔本就无碍见状更是有多远走多远,周围人也是如此般散开了,只余自己孤零零地跟个傻子似的掉眼泪,好不丢人。
好在也不是无人问津,还有个马夫愿意安慰自己,虽然什么话都没讲,只给了自己一串糖葫芦,可她发誓,那真的是有生以来吃过最好吃的糖葫芦,即使有一颗烂掉了一个小角。
如果她的生活也能如糖葫芦那般酸酸甜甜,那么她愿意。
“我愿意!”
少女清脆而坚定的声音在椒房殿沉缓响起。
第28章长安年少羽林郎
早朝刚下,赵全就侯在殿外请周亚夫移步宣室,景帝有要事与其相商,不期然再次赢得了在场众人的羡慕与嫉妒,周亚夫不愧是陛下的心腹重臣啊,这入出宣室熟稔地竟如自个儿家一般。
因着不可言说的缘由,周亚夫与景帝交往甚密众所皆知,未央宫的宣室整个朝堂中也就属周亚夫去得最频繁,周亚夫的绛侯府景帝也是常常微服私访的,君臣相得实属佳话!
也正是沟通得多了,赵全帮着传话的次数也是与日俱增,两人虽说家世地位迥然相异,但对景帝的忠心对明小皇子的疼爱却是实打实的,一来二往,倒也有了不少共同语言。
明橙出生那日景帝早过了而立之年,如今十来年一晃而过,距知天命还差了三个年头,看上去却比十来年前还要神,与朝堂上那些个年龄相仿的比起来,景帝也算是当仁不让地鲜肉级别大boss。
鉴于明橙还小,为了与自家小公举保持一致以便日后不会被人当成隔代爷爷辈的人物,景帝也是下了老大功夫,胡须每隔几日便剃上一次,就连栗姬每晚涂抹的鲜花霜也没逃脱被□□的命运,景帝抹得比栗姬还多,连脖颈也不放过。
可以说非常丧心病狂了!
但,付出总会有回报!景帝变白了!景帝变嫩了!景帝愈来愈意气风发了!那气神说是而立之年正值英年都不为过,可以说保养得是非常好,与刘彻一道走出去说是太子的哥哥相信的人也是一抓一大把的。
至于栗姬?同样磕了丹药并且受过明橙的滋养,小身板也是非一般地年轻且健康,再者她也不用如景帝一般思考国家大事,每日听闻绛侯府的明橙开心她便开心,隔三差五就缝个小肚兜小内衬再有就是源源不断地绣荷包,每隔半月就差人悄悄送往绛侯府,要么就借着赏赐之名直接让周亚夫领回去。
栗姬,一个负责貌美如花的女人,其容貌形态可以说是整个后宫妃嫔梦寐以求的典范了!
与帝后相比,周亚夫年长几岁,由于常年习武,早年征战多处沙场,身骨虽强健,面貌却有所毁损,不白净是其一,常年与风霜搏斗的脸上早已被镌刻下难以名状的硬朗与苍茫,这是再多的灵气也无法抹消的。
纵使在长安城这么些年只操持着一些文官事务,周亚夫周身的惟有在战场厮杀过的才有的硬冷与狠绝却没有消失,反而愈积愈浓,却渐渐内敛,偶尔只在眼神中一逝而过。
“陛下。”
周亚夫拱手便拜,以示尊崇。
“坐吧。”景帝也不矫情,当即右手一指,示意周亚夫坐下说话。
“十日之后,你带着明回封地。要拾的东西尽快拾,白露之前,务必在临淄立脚。齐王府朕早已着手准备,现今明一日一日长大,长安城已经不适合小七了。”
饶是周亚夫这么些年被灌输了不少歪念头,也不曾想过景帝会行如此大动干戈之事,太突然了!作为一名合格的忠臣,周亚夫已经想到了自己带明回封地后朝中大臣一波接着一波的谏书了。
“陛下可曾想过臣与小殿下离开后您会……”
景帝摆摆手打断周亚夫的担忧,背对着身影显得愈发高大,语气里却满是不屑,“朕想怎么做便怎么做,丞相不必担心,只管带着明离开就是,更何况”
“待你们到达封地,朕便传位于太子,难不成新帝上任还堵不住他们的嘴?”太子最是聪明,他自能明白自己的心思,景帝说话还是淡淡的,似乎一点也不明白自己刚刚说的话有多重要。
景帝os:朕都特么是仙人他爹了,还在乎这些个小卒子?丞相他啊,格局还是不够大!(叹气)
最明白不过的周亚夫和赵全却是听得心内波澜壮阔。
这朝堂啊,又将掀起一波滔天巨浪了。
绛侯府内,明橙照旧与相处不过几月的小竹马霍哥哥一同玩耍。
说是玩耍,实则是霍去病全程宠溺小团子明橙。
明橙娇声娇气地喊饿霍去病就前去投喂糕点,太阳稍大霍去病就领着明橙跑亭子里玩,但凡明橙流汗那必定是霍去病第一个发现的,为此他还随身准备了块帕子,水果也是一块一块叉到明橙嘴里,她只负责嚼和咽便成。
此类事例多不胜举,就连伺候人伺候了十几年的绿荷对霍去病也是赞不绝口,这孩子太体贴太让人放心了,有他在七皇子身边几乎没自己什么事。
为此绿荷也是纠结得不要不要的,府上多了一个特别会抢小主子注意的小婊砸然而自己对这个抢了自己饭碗的家伙还时不时的怜惜……
霍去病这会儿正抱着西瓜一勺一勺的投喂“竹马”,脸上的喜悦怎么也藏不住,“明,我打算留在京城不走了,平阳县虽说是故乡可我一点也不喜欢那儿,再说,京城有你陪着我,我便不怕了。”
嗯???
不回去啦?明橙对霍去病此举还是蛮惊讶的,不过平阳之于他倒真称不上家乡,还不如京城来得痛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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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表示赞同,还不忘灌了一波鸡汤:“你还是蛮有远见的,京城的发展水平岂是平阳县可比的?你在京城多读书多习武,总会出人头地的。”
这怎么能一样呢?
霍去病停下挖西瓜瓤的动作,郑重地摇了摇头,端正了眉眼一字一句道:“我留在京城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友谊!”
好吧,为了友谊。明橙忙不迭的肯定了霍去病的坚持,继续张着嘴等小伙伴投喂。
……
十日时间,如白驹过隙。
清晨天未亮,明橙便被周亚夫轻轻地抱到了一架特制马车上,上面被褥茶水点心一应俱全,像是早早准备好了似的。
明橙嗜睡,加之对周亚夫的怀抱很是习惯,纵有所感仍任性地打着小呼噜沉眠,一句道别也未能说与霍去病。
守在城门口的将士皆是帝皇心腹,周亚夫腰牌一亮当即放行,随后城门又被缓缓拉起,一切仿佛从未发生过,只有那空空如也的绛侯府明明白白地诉说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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