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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撒糖虐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腹下海藻
三道旨意很快席卷了长乐未央两宫,诸大臣也消息灵通得很,各色人皆炸了锅,尤以王、刘嫖与窦太后为甚。
王与刘嫖的出发点够简单,那就是景帝此举大大伤害了她们的利益。就拿王王夫人讲,她的儿子刘彻被封太子,少说也得往上晋封一番,未料被她的死对头栗姬一步登天了,她自个儿反倒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几日宫中多的是人看王的笑话,别看王嘴上不说,她心里也是又恨又恼的那滋味儿也是没法说了,恨不能用针将栗姬给戳成筛子。
就算日后刘彻登基为她这个生母正名,那也远没有景帝所封的栗姬荣耀,这也意味着栗姬不但生前生生地压了王一头,就连死后也是和景帝同寝的远甚于自己。每每想起这些事,王的心尖儿仿佛被插了无数把钢刀,酸爽得很!
作为景帝的长姐兼儿女亲家,刘嫖的内心无疑更怄,为什么?因为明橙活生生地分走了大汉朝四分之一的领土啊,且不说这远比自己这个长公主领地多,齐王齐王,齐地未来的王啊,就连刘彻原属的胶东也被景帝划拉到齐地了,这可比其他五个侄儿的封地加一块儿还要大,由此可见,帝王的心偏得不是一般二般,那就是千万般啊!
再者,要知道景帝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偏心七皇子,刘嫖怎么也不会一时冲动与栗姬结下梁子,如今倒好,木已成舟,只得眼睁睁看着这七皇子与栗姬青云直上。
唉,现在得称她为皇后了,刘嫖望着与阿娇玩作一团的新鲜出炉的太子刘彻,饱受打击的心脏总算有了那么一丝安慰,总有一天,入住椒房殿的也会是自家阿娇!
窦太后身为景帝之母,文帝之妻,其见识远非一般妇人可比,较之她那不成大器的女儿馆陶与心计颇深却囿于宫闱的王可谓深远非常。
老太太首先考虑的就是景帝此举逾矩了,给予七皇子的特权太多,若她有朝一日起了反心,谁也不能保证可以成功打压,景帝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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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埋下了太多的后患,他这是将彻儿置于何地啊?
即使知道景帝与她母子情不甚深厚,窦太后仍旧坚持前往宣室一劝。
“陛下,太后娘娘来了。”
在赵全的督促下,一小黄门早早地赶在窦太后之前向景帝做了禀报,赵全作为景帝身边的大内侍自是要去迎迎窦太后的,简而言之又叫拖时间。
“行了,朕知道了。”景帝摆摆手示意小黄门退下,小黄门依言麻溜地走了。
掸掸衣袖,景帝饶有兴味的走出了宣室,似乎对窦太后此行颇感兴趣,他记得上一次窦太后来宣室找他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当时是为了梁王罢,可惜啊,朕终究没能如你的愿!
窦太后与景帝谈论的最终结果并不是很好,这一点从她临走时无奈且愤怒的神色就可窥见,许是在抱怨景帝当年为何不能这般相待刘武吧,许是在愤怒这位帝王终究与自己愈行愈远了,许是心中有千般忧万般愁……
而漪兰殿内的两个女人则是在一壶接一壶的茶水中冷静了思绪,即使栗姬为后又怎样,景帝终究有一天会老会死,而她们的希望刘彻才如新星般冉冉升起,这大汉,终究是刘彻说了算!
不过,既然那般疼爱七皇子,景帝又何故封他为王而不是太子呢?馆陶与王皆想到了这个现实的问题,两人若有所思。
“难不成七皇子身体有恙?”馆陶此话已是较为委婉了,但仍是将一干人等屏退只余她和王。
王约莫着也是如此,只不过憋在心里没敢讲出来,但双眼里透露出来的满是赞同。
逮了个空闲,刘嫖借着探望窦太后的借口与她详详细细地说了自己的猜测,窦太后大惊,心里也止不住的漫天揣测,最终敲定了隔日去永延殿探探,毕竟作为祖母,她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见来意达成,馆陶趁着窦太后沉思的时刻悄么叽儿的退了下去,及至回到公主府脸上的笑意也是一点未落。
但,她们算盘打得再响,也没有想到景帝早早儿的考虑过了这茬并想好了万全之策。
几日前,周亚夫被景帝以赏赐珍宝的借口带了好几车东西回了绛侯府,其中有一样无价之宝把他震撼的不要不要的,出宫时那张灿若春花的面庞险些闪瞎一干人等的狗眼,这陛下究竟是赏了多珍贵的宝物才能把又冷又硬的大统领给融化?
刚出了宫周亚夫就迫不及待地坐回了软轿,一向骑马的大统领显然不太熟悉这番上轿的流程,又或许轿子里的宝物太过珍贵方需得小心翼翼才行。
轿内,一婆子一宫婢正候着,摇篮里躺着个锦色襁褓,襁褓里的小可爱正滴溜溜地转着葡萄似的大眼珠,歪头瞧见了掀帘进来的周亚夫,抿着小嘴当即笑出了梨涡。
“嘘~”周亚夫抱起明橙小可爱,竖起食指让她噤声。
看着怀中孩子白嫩爱笑的脸颊,周亚夫的心也跟着软了一点又一点,最终全部塌陷,罢了,将七皇子寄养在绛侯府,虽有违规制,自己却乐意至极。
景帝也是摸准了周亚夫的心思才敢行此策,纵栗姬与他再不舍再心疼也要如此,若让宫中不怀好意人等知晓七皇子竟是个生长缓慢的,必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加以攻讦。
绛侯府守卫严密,主子只周亚夫一个,老绛侯周勃早年间在府内修了个小院,层层加密,非闲杂人等一律出入不得,内有密室数间,现被周亚夫所占。
且作为禁军统领,前任大将军,周亚夫的府邸守卫皆是军中好儿郎,忠心武功齐全,偌大的绛侯府愣是把守得滴水不漏,这一点在长安城官宦富豪家是人尽皆知的,为防万一,景帝仍将手里的私兵分散了一半放与绛侯府,他要的是明橙的万无一失!
明橙即使是个小宝宝那也是非常贴心非常暖的小宝宝,这一点从周亚夫笑容渐多就可以看出,虽然长得是慢了些,但胃口还是棒棒哒,最让他们舒坦的还是明橙从不生病,这让绿荷一干随行伺候的放心了大半,谁不想把小皇子伺候得健健康康的不是?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
公元前145年,平阳公主府女奴卫少儿与县小吏霍仲孺私通,年中生一子,取名去病,不为其父所认。
同年,明橙年逾十三,无奈看上去只有三岁小儿般,久居绛侯府内室,景帝每隔几月就与栗皇后微服私访绛侯府,故此明橙与他们感情甚笃,更是将宠她如斯的周亚夫视为“师”“父”。
五年岁月悠然而过,如蝴蝶翩跹。明橙眼看着长到了四岁孩童的模样,恰恰能抱住周亚夫膝盖向上的地方,虽然很多时候明橙都待在周亚夫的臂弯内摆出美帅美帅的姿势就好。
似乎是与明橙呆的久了,周亚夫久战沙场遍布暗伤的身躯竟渐渐回春,连疤痕也淡的瞧不出原来模样了,周亚夫心知是明橙的功劳,却毫不胆怯,仍旧用如师如父的长辈姿态宠着明橙。
时光渐长,景帝也逐渐放宽了对明橙的看管,明橙偶尔也能偷溜出府吃个馄饨买个糖葫芦逗猫遛狗。
渐渐地,也成了长安城某条街巷一霸。
春光融融,水波不兴。小麻雀啾啾啾地在树枝上劈着叉儿,明橙在地面上迈着小短腿矜矜持持地晃荡着,右手捏着四个一串且被咬了两个的糖葫芦,左手的那串完整如初,腰身上还系了个qq鼓鼓的装满糕点的荷包,闻着就香甜得很。
每次出府身后都跟着两三个暗卫,这还是明橙与景帝商量后的结果,暗卫的数量与她所去之处的远近成正比,像是这次,只在绛侯府一里处的小街上转悠,派两个暗卫远远跟着就成,也不需贴身保护,毕竟明橙也需要多和‘同龄’小朋友交际交际,这话还是周亚夫说的。
这条小街住的大多是平实人家,也有少许的穷困人,街头是明橙最爱去的地儿,卖水饺馄饨面皮,还有闻着就喷香的油泼面,糖人儿与糖葫芦更是固定到每天都出摊,辣味香味与甜味儿交杂反复,酝酿出的是一股让明橙极为陶醉的香甜。
许是有了美食的加持,明橙觉得小街上阳光大约是方圆几里最好最暖的了。
扎着小男生包包头的明橙丝毫不知道自己在街尾一群小乞丐的眼里那就是妥妥的待宰小肥羊一只。
“再等等,等这胖小子走近了咱再上。”领头的乞丐看上去较大,盯着明橙手里的冰糖葫芦咽了好几口唾沫。
巷子里一处矮小的房子内,一个身着补丁衣服朴素却干净整齐的男孩正捏着几枚铜币朝前方拐去。
乞丐的抢劫方式说白了就是一拥而上、抢完就跑,明橙虽说在这方空间不能对他人使用法术,但五感还是存在的,不仅存在而且超强,所以在五六个小乞丐奔向自己的一刹那就发现了自己即将被打劫的事实。
哇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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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
“把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
“对,还有吃的!”
“没错,不然打的你找不着东南西北!”
喧嚷的声音此起彼伏,甚至有一个较馋的已经朝着明橙的冰糖葫芦伸出了爪子。
很轻松就拿到了那串糖葫芦,得手的小乞丐朝着同伴得意一笑,嘿!惹得其他几人眼红不已,纷纷将目光转向了明橙鼓鼓囊囊的大荷包。
你问为什么不抢另一串糖葫芦?那小乞丐们也是要面子有野心的,只剩下一颗的那串谁抢谁大傻子!
罪恶之手纷纷朝明橙的荷包伸去,好几双爪子同时抓住了荷包,捏着铜币一身布衣的男孩一把将小小的明橙藏到身后,大声斥责到:
“赶紧走,不然我喊人了,那街头巡逻的抓你们一抓一个准!”
巡城的将士大概是乞丐的噩梦,其效果就如当今的城管之于老百姓,这群没主心骨的一听就做鸟兽状散了。
明橙灵动无比的杏眼满是欣慰,这娃子不错,路见不平就拔刀呐!后生可畏!
见乞丐跑没了踪影,这男孩方转身与明橙说话,刚想斥责两句又被明橙看得面红耳赤,责怪的话愣是一句也没憋出来,只讷讷牵着明橙的小肉手。
好软啊!
好白啊!
眼睛也好漂亮啊!
就连明橙胖嘟嘟的小脸在他看来都怪舒服的。
“谢谢哥哥。”明橙给了男孩一个大大的笑脸,嗓音更是掺了蜜似的甜。
这小奶音在男孩脑海里那是一遍又一遍的刷新,这个小弟弟真可爱!
“不用谢,你以后可别一个人出来玩,外面可危险了!”语气里充满了对外边世界的畏惧,若明橙当真是个孩子说不得就被他给骗了。
见明橙愈笑愈甜,男孩也越发开心,牵着明橙的手也不说放开。
“哥哥,请你吃糖葫芦!”明橙举着那串连乞丐也不愿抢的只剩一颗的糖葫芦递到了男孩嘴边。
吃吧吃吧,男孩仿佛从明橙眼里读出了这几个字,刚想着的拒绝之词也在明橙充满希冀的小眼神中吞了回去,他不忍心让这个炒鸡可爱的小弟弟失望。
小孩子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一颗糖葫芦就在两人之间架起了友谊的桥梁,接下来便是互通姓名了。
“我姓霍名去病,你呢?”小小的声音透露出男孩独特的清爽,自报家门也不忘问问他人。
哦,霍去病啊。
……
等等!明橙倏地瞪大了眼睛,霍去病?!
第25章长安年少羽林郎
就连握着明橙的手掌都因紧张冒出了些许汗意,五岁小儿,正是各种阶层意识萌发的时刻,何况他生来即为奴子,想想便知他糟了多少阶层歧视,故而在与他难得喜欢的朋友身上,他自是希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能得到明橙的回应,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点头与微笑。
不是,当然不是啦,明橙甜蜜蜜的晃了晃头,小奶音萌萌哒道:“我是明。”
至于说为什么不搞个别名隐藏一下自己的身份,明橙觉着实在没有必要,交朋友嘛,随心所欲就好,再说了,霍去病什么时候搞明白自己的身份还有待观察,更何况他现在就是个小豆丁,当然,还是比自己大一丢丢的。
想到这儿,萌萌哒的大眼睛不住的盯着霍去病,眨都不带眨一下,明橙很快得出一个让人忧伤且蛋疼的结论,霍去病这货虽说生活不咋地但发育不是一般的好,这小体格儿远非自己一身小肉肉可比拟的,唉~
霍去病从没被人这么看过,以往打量他的人要么鄙夷他私生子的身份要么就是淡淡的漠视,像明橙这般纯纯的欣赏让他整个人都不太自在,红晕从脖子飘到了脸庞,他觉得再不开口说点什么自己会更尴尬。
“你的名字可真好听!”霍去病夸赞地很真心实意,甚至一字一字地将它念了出来,“明、”。
“以后我就这么叫你。”
明橙看着霍去病满含期待的黑亮瞳仁,蓦地觉得如果自己不答应那就是天大的罪过,遂笑眯眯地点了点小脑袋,“可以。”
远远看去,两个男孩一大一小,在阳光下互相释放笑容,温暖且含蓄,就连巷子里的青石板也似乎软和了些许。
自以为成功交到第一个小竹马的霍去病怎么也没有想到明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萌妹纸,简单点讲,他错失了一个青梅。
别以为女扮男装在这个时代很正常,其实世所罕见,正因为稀罕,所以即便是身处后宫多年的窦太后也没有想到堂堂七皇子会是个女儿身,何况其他头脑还不如窦太后的人呢,所以从明橙出生至今,她的身份一点儿也没被众人怀疑,倒是被冠上了体弱多病的特点。
都说人是多面的,这一点也不夸张,端看你能否找到让自己变化的那个契机。明橙似乎就是霍去病开始变化的初衷,也许是因为交上了新朋友太开心,霍去病一直握着明橙的小拳拳不放手。
“霍哥哥,你可以松下手吗?”明橙话说得很直接,因为一直被这么攥着她没法吃糕点,心累!
但这边霍去病不知道呀,有那么一瞬间他在想是不是自己握得太紧了让明橙心生不耐,他会不会讨厌自己啊?他不想被这么可爱的小弟弟讨厌……霍去病想了很多很多,以前还在平阳县时他就被不少小孩嫌弃,可他很少放在心上,可是明的一举一动他就在意许多,也许他与明注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这边霍去病刚松开手,明橙就解开荷包大快朵颐,她走了一路消耗了不少体力,还须得多吃几块糕点才能继续逛街,明橙在吃食上最霸道不过,满满一荷包的糕点,她只肯分一块给新交的小伙伴霍去病,偏霍去病还跟得到圣旨似的笑成了一朵花。
原来明是饿了啊,难怪他让自己松手,霍去病在心里喃喃自语,刚还阴云密布的心情说好就好,都不带缓冲的。偷偷觑了一眼,瞧见明橙左手捻着糕点吭哧吭哧吃得贼欢,右手空荡荡在外面晃荡,他顿时打通了任督二脉,把自己左手握着的梅花糕悄悄转移到右手边,又不着痕迹地在衣服下摆抹了抹,这才悄悄朝明橙的右手滑去,轻轻一捉,小手在握。
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霍去病只觉得心情格外的舒畅,他以前甚是羡慕周边那些个哥哥姐姐带着弟妹玩闹的欢快气氛,可惜周围那些个小萝卜头皮得很,自己也没什么理由去照顾他们,前些日子母亲送他投奔姨母家,大姨家倒是有两个弟弟,可惜大姨一家对自己无甚好感,隐隐有嫌弃意味,自己倒也不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所以和那两个弟弟着实没有感情。
虽然也不太喜欢被人拘着,奈何霍去病真的是很贴心,连牵手这么一个小动作都被他完成得小心翼翼,明橙体温较低,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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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病与她恰巧相反,用上年纪的人话讲,那就是阳气足、火力旺,所以明橙被暖融融的一包围就再也想不起挣扎了,恨不能变成原形让霍去病撸个畅快。
小路不长,胜在古朴,明橙更是走得极慢,脚步哒哒的小小向前,连带着一旁的霍去病也不敢迈开步子,只得极为艰难的与她保持一致。
荷包是散开的,明橙老早就啃完了糕点,这会儿已经是第三块了,大大的咬上一口,然后腮帮子圆润地鼓了起来,这厢才开始咀嚼,看着明橙一口接着一口的香甜模样,霍去病蓦地感觉口里分泌了不少口水,悄悄咽了那么两下,这糕点真的这般好吃吗?
想起自己手里也捏了一块长条的点心,霍去病也不犹豫,当即照着手里那糕点咬了一口,咦?他倏地愣住了,那表情仿佛见了鬼似的。实际上倒不是真见鬼了,不过是被嘴里这小半块糕点味道给吓的,本以为就是个香香甜甜的米糕粉糕什么的,万万没想到入了嘴就如同一骨碌栽进蜜蜂窝了似的,甜腻死个人,这便罢了,哪成想这糕点还夹杂着一股愈嚼愈浓的鱼香味儿,综合以上种种这块糕点实在是不同寻常!
两个字,奇葩!
饶是素来爱惜粮食的霍去病也没一下子成功把嘴里的东西给咽下,面上的表情更是一言难尽,初见英气的脸颊更是布满了纠结,真真是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怎么了,糕点不好吃吗?”
见小伙伴眉头紧蹙的模样,明橙适时关心道,这糕点除了绛侯府可没第二家能做得出来,还是她一步一步盯着厨房大师傅给做的,甜甜的就不说了,做的过程中她还特意让大师傅捏成小鱼形状,更是片刻都用鲜鱼给熏着,麻烦得很。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糕点,你要不喜欢就还给我!”小胖脸一拉,明橙嘟着鲜红的小嘴冲霍去病喊道。别以为她看上去呆呆的就好骗,霍去病这副样子哪是欢喜的表情,哼~亏她把自己最爱的小鱼条分给他一只!
最、、最喜欢的啊,霍去病回味了一遍小伙伴的话,忽地心里炸开了一朵朵绚烂的小烟花,就连嘴里那块味道令他发指的小鱼条儿似乎都不那么可怕了,嗓子一张就咽下去了。
“嗯,挺好吃的,而且这形状也挺好看。”说着说着,为了证实自己言语的可信度,霍去病一点也不害羞地把手里的小鱼条儿举到了自己胸腹处,大概也是明橙平视所及之处。
两人一同观望起了这块‘残缺的’糕点。
绛侯府的大师傅对待明橙那可谓是下了十二分功夫,恨不能从自己手里出来的食物全数合了小主子的心意,小鱼条虽只算平时嚼用的糕点,他也从不含糊,从口味到形状那是益求,不仅味道好样子更花俏,撇去鱼鳞及真鱼一身色琢磨不来,那其他的跟活鱼没两样儿。
正是因着糕点外观好其观赏性才极强,未料霍去病一口咬掉的竟是占了小半比例的鱼头,现只余半个身子兼一处尾巴,真真的成了无头尸,端得叫人笑话。
扑哧一声明橙笑出了几粒白生生的小米牙,一点也不给霍去病留面子,叫他臊得不行,索性将剩余的一并丢进嘴里嚼吧嚼吧下肚了。
“街头有个卖糖人的,他画的糖人儿可好看了,待会儿我请你吃糖炒栗子!”明橙一脸雀跃地主动请客,请未来的冠军侯吃糖炒栗子,想想都是一段佳话啊!
???霍去病忽然发现自己不是怎么跟得上小伙伴的逻辑,不是说糖人儿好看吗,怎么又要吃栗子?
“好看又不能当饭吃!”明橙圆乎乎的大眼睛一瞪,然而并没有产生臆想中的攻气十足,反倒可爱得紧,倒叫霍去病对她的欢喜更多了一层。
两个小伙伴欢欢喜喜的吃了一大袋胡老头家祖传的糖炒栗子,然而事实上却是霍去病剥壳儿并将栗子外壳碎屑儿给吹干净然后一颗一颗投喂明橙,明橙也剥栗子,只不过剥得慢且不说大部分还都是送自个儿嘴里。
霍去病没带过小孩儿,且他自个儿就是个孩子,也不懂得喂食需要适可而止,见明橙没喊停那是一颗接着一颗喂,恨不能再长个三头六臂把明橙喂得更有福气,叫他讲也讲不出个所以然,他就是喜欢看明橙鼓着腮帮子吃东西,虽然不是自己吃,但远比吃进自个儿肚子里欢喜。
也得庆幸明橙不是普通小儿,任哪个三岁小儿也禁不住他这般喂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真是凑了巧了。
第26章长安年少羽林郎
她已在这等了约莫小半个时辰,以往大多是霍去病在这儿等他要么则是二人差不多时候一起聚头,也不知霍去病今日干什么去了竟让她等了这么久,实在是无聊!
霍去病急得涨红了脸不说更是一个劲儿地赔礼道歉兼伏低做小,他也知今日是约好了去明家做客的,这也是长这么大自己头一遭被朋友邀请,更何况明在自己心里的分量远非寻常好友可比拟,内心激动自不必多说,哪知一大早的被姨父叫去拾柴火,在外面晃荡了老半天才集到一筐,回去连脸都没抹一把就赶紧往约定地点赶,谁知还是让明不开心了。
“你别生气,今日迟了这么长时间都是我不好,要不我给你当大马骑?就那种高高大大的,可威风了!”
霍去病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个惩罚自己的法子,在他有限且苍白的记忆中,儿时最期待的就是骑在父亲肩上玩耍,即使什么都不做那也是极好的,所以明应该也是喜欢骑大马这个游戏的。
骑大马?明橙背着小手来回打量了霍去病几圈,肯定道:“我才不要!”
闻言,霍去病也不知该怎么讨好明橙了,脸上流露出一种被拒绝的局促与忧伤。
“我要亲亲抱抱举高高!”虽然名义上是个皇子,但明橙不可避的被娇养出一副小公举做派,兼本性如此,尤其是面对亲密的人更是不加拘束、展露无遗。
亲亲抱抱举高高?霍去病觉得自己应该跟街头写信的笔杆子多认几个字儿了,这每个字都懂为何连在一起反而让自己琢磨不透了呢?饶是如此,霍去病决定不管其真实含义如何自己且按顺序做就是。
瞅瞅四旁无人,霍去病快速扭头朝明橙的小胖脸粉腮上啾了一下,活像叼到米粒就跑的小麻雀儿,亲亲做完了,接下来就是抱抱了,通红着脸的霍去病心思也不知飘哪儿去了,一点也没注意到接下来这项运动的难度,弯下腰伸出双手环住明橙一点也不纤细的小腰身,然后吸气~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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