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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撒糖虐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腹下海藻
“说起来倒叫长公主见笑了,前阵子彻儿与我说姐姐家的阿娇与他顽的极好极投趣儿,还将糕点分与他,彻儿与我讲下次阿娇再来宫里顽定是要好生款待的,妹妹在此也是想好好谢姐姐一番的。”
王盈盈笑说着话,通身的气度却不卑不亢,这番夸赞的的确确起到了作用,刘嫖虽面上不显,心里早已飘飘然了一番。
所幸都不是蠢货,刘嫖也就乐个一会子,警惕很快浮上心头,阿娇打小就爱来宫里,这么些年这么多次,和宫中大大小小的皇子嫔妃都熟悉得很,为何这王偏偏在这个当口感谢自己?甚至还想邀请自己叙一叙……
再仔细一想,馆陶当即明白王此番话定然内有深意,不然她可不会轻易向自己低头,借阿娇来向自己示好,王她究竟想做什么?
不怪刘嫖没第一时间识破王的计策,实际上王从始至终就不在她的拉拢范围内。
既然已经进了宫,倒也不妨去王的漪兰殿坐一坐,栗姬那个不知好歹的不给她面子,至少这王慧眼识珠。一方面受了栗姬的冷落从而想在王那儿把场子给找回来,另一方面馆陶则是想把王的小心思给打探打探。
故此,馆陶长公主言笑晏晏:“那不如去你的漪兰殿坐坐,正好我也想彻儿了。”
“姐姐这边请!”
王退了半步,待馆陶长公主先行方跟在后面,未敢越界一步,这般小心奉承又不带谄媚的行为让刘嫖又高看了她几眼。
漪兰殿较之永延殿不知偏僻了多少,且一应家具摆设都是极为简单朴素,院中名贵的盆景欠缺,只余满地青青小草和两三颗老树,径直走入正堂,一架织布机斜放在东南角,看上去干净且光润细滑,想必使用的人定是日日劳作的。
“姐姐请坐,妹妹这就让下人上茶。”王极有礼貌地邀馆陶入座。
刘嫖也未不耐,毕竟她今日确实悠闲,和王你来我往的时间还是有的,毫不客气地就坐了。
没一会儿,漪兰殿的侍女便将热茶呈了上来,馆陶长公主略带嫌弃地瞟了几眼不算上品的茶壶。
王对此视而不见,自顾自替二人身前的杯子斟了茶水,不算顶好的茶叶,但巧在王这番行云流水般的一举一动,让馆陶不算太妙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点。
轻抿一口茶水,馆陶单刀直入:“王夫人邀本宫前来一聚莫非就是为了喝茶?”
“长公主莫急。”浅浅一笑,王神色间添了丝丝深意,“我之所以请您来漪兰殿,喝茶只是其中之一,的确另有目的!”
果然,这王夫人可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馆陶面色深沉地屏退了带来的侍女,只叫心腹婢子守在殿外,她倒要看看王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听说姐姐想与栗夫人结为儿女亲家?”
“此事你是如何知晓的?!”馆陶闻言大惊,如此私密的事儿究竟是怎么传到王的耳朵里呢?望向王的眼神满是怀疑,难不成这王在后宫还留了一手?
王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红唇轻启:“姐姐大可不必惊慌,我身处后宫多年,难不成真如表面上两袖清风?再者,这宫里可是藏不住秘密的。”
话虽如此,馆陶长公主依旧警惕得很,俗话讲无事不登三宝殿,王真正想说的可不是这些。
果真,王下一秒所言险些让刘嫖瞪直了眼:“若我说,我家彻儿愿娶阿娇,姐姐可答应?”
刘彻?先是震惊了一会子,很快馆陶长公主就恢复了理智,不得不说,这个王还是挺有心思的,她这辈子修的最大的福气就是她有个儿子。
不过,这事不能就这么草草订下,馆陶寻思着还得考察王母子一番。
王哪能猜不出馆陶当下的心思,她现在没有能力强制逼迫馆陶,这才伏低做小讨她欢喜,不过这只是暂时而已,待她麟儿登得大位,区区一个馆陶,又算什么?单论陈阿娇,也不过是她儿子的一块跳板……
而在此之前,颇为早慧的刘彻已经牢牢记住母亲的嘱咐,这会儿在刘嫖跟前恭谨有礼且进退有度,话中亦不乏对阿娇表姐的挂念,刘嫖本就飘忽不定的心思愈加偏向王母子了。
况且,她也拉不下脸再去联合栗姬了,按栗姬今日的表现,她八成不会接受自己的提议,再过去可就真成了热脸贴冷屁股,倒不如借着王母子为阿娇谋份似锦前程。
且不说彻儿这孩子与阿娇年龄相当,依她之见刘彻还是个难得的人才,小小年纪就口齿清楚、条理清晰、不卑不亢三者兼得,日后定是个成大事的。退一万步讲,就算这孩子是坨烂泥,她馆陶也能把他给扶上墙。
既已放下成见,这丈母娘看女婿,自然是越瞧越欢喜,即使贵为长公主的刘嫖也不例外,短短一刻钟内,刘彻的小脑瓜儿惨遭荼毒了五六次。
“妹妹快回吧,下次我再带着阿娇过来。”
出了漪兰殿,馆陶长公主也不自称本宫了,心情颇为愉悦地与王母子道别,日渐沉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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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余晖将几人依依惜别的画面衬托得无比温暖,亲密如一家人。
这事儿成了!多亏了那小丫鬟,改日好生□□一番,定是个机敏的!王牵着儿子的手,挺直背脊站在殿门外,一步步地目送馆陶离开,做戏,也得将戏做足了!随后视线划落在刘彻身上,辗转徘徊,吾儿大业,今方立足!
**
未央宫宣室,赵内侍眼瞅着小窗外天色渐黑,寻摸着是时候提醒皇上用膳了。
“皇上,今日晚膳可还在宣室用?”
“不了,去永延殿。”沉吟了半会子,景帝决定还是去陪栗姬用膳,许久未见他甚是想念。
赵内侍:(⊙o⊙)?皇上您昨个儿不是刚和栗夫人共度春宵吗?→_→
帝王的心思最难揣测,可一旦猜准了,那就八九不离十喽!这栗夫人是真的被皇上给放心里去了,赵内侍亦步亦趋地跟在景帝身后。
“爱妃今日瞧着不大高兴?”
甫一进门,景帝就感受到了殿内主人散发出的小忧郁,内心好笑的想着是谁能把这么个小辣椒给刺激到。
栗姬素来有话直说,也不端着,牵着景帝的手走至桌前,噼里啪啦的一通抱怨,娇嗔得很:“还不是陛下您那姐姐,妾身真不知是何时惹怒了长公主,今日叫她好生羞辱了一番,妾身不就是久久未孕吗?陛下您都没有指责妾身,反倒叫她嘲讽了一通,真是气都气饱了。”
景帝对所爱之人向来宽厚,当即搂着栗姬追问事情经过,许是被桌上的菜色勾起了食欲,栗姬反倒不愿讲了,景帝又非听不可,二人只好一边吃一边讲,殿门一关,这等逾矩之事也传不到有心人的耳边。
“这么说,阿姐是想和你结为亲家?”景帝挟了筷小青菜放入栗姬碟子里,缓缓道出馆陶长公主的来意。
栗姬翻了个白眼,“可不是嘛!也不知她操的哪门子的心,妾身至今还未有喜呢!昨日觉得不舒服,老恶心,妾身就想着莫不是有了,谁料一请来少府太医,妾身就是吃坏肚子了,白高兴一场!”
一番话叫景帝乐不可支,栗夫人可真是个活宝。世人皆以为宠妃无不生得倾国倾城貌,实际哪有那么夸张,不过是相处久了日日开心。
景帝虽然笑着,内心却对栗姬愈发爱怜,想着若是二人能有个小皇子或小公主就好了,转而又想到馆陶长公主,素来机敏的景帝已经窥见了他这皇姐作的是何打算,凭着馆陶的性子,恐怕不要两日准会在自己耳边念叨栗姬的不好。
姐弟之情固在,又怎敌天子的警惕怀疑?景帝对刘嫖逾矩之举早已心生不耐,只不过被窦太后强压着无法释放。
吃喝说笑了一阵,景帝拥着栗姬上榻欢愉,共枕燕好之际,二人忽地心神飘荡,似是坠入了仙境,飘飘欲仙,有仙人翩跹而至,告知二人不日有大机缘降至。倏尔,景帝与栗姬方心神一震,灵台清明。
锦色绸被里二人大眼瞪小眼,皆从对方眼里瞧见了如出一辙的不可思议,可疑的沉默了几秒,景帝与栗姬一齐说道:
“陛下也瞧见了?”
“爱妃也梦见了?”
第21章长安年少羽林郎
“陛下,妾身刚刚见到了神仙!”
由于栗姬的声音实在是太轻,景帝只依稀辨听出陛下二字,后边的什么也没听清楚,景帝无声地叹了口气,对着仍在犯蠢却不自知的宠妃栗姬。
“爱妃放心,有赵全(赵内侍)在殿外把守,今晚的事情除了你我,朕保证谁都不会知晓!”
有了景帝的保证,栗姬才从巨大的震惊与担忧中镇定下来,清澈的双眸盛满了对景帝的信赖。
“陛下,仙人说您和妾身有大机缘呢!”栗姬咽了咽口水,神情渐渐放缓,口气也不自觉喜悦了两分,“仙人还说,有上神历劫,命中注定是您和妾身的子嗣,他说这是……”
“金鳞入怀,非池中之物!”景帝慢悠悠地截了栗姬的话茬儿。
帝妃二人相视而笑,景帝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栗姬绸缎般的黑发,柔软、滑顺,比之上好的羊脂玉也不差分毫。
“陛下,你说妾身莫不是在做梦吧?实际上那仙人仙境都是妾身凭空想象的!”栗姬趴景帝身上好好的,不妨突然又不自信了,小声对景帝说着困惑。
嗤笑一声,景帝拍拍怀中宠妃的脑袋瓜,帝王特有的磁性声音在帷帐中响起,夹杂着特有的打趣与安慰:“若是你一个人梦到了,那还说不准就是白日梦,可朕也看见仙人了,还有那小金龙,难不成朕陪着你一块做的白日梦?”
“你只管好好休息,想太多再把自个儿给累着,到时连带着皇儿也受罪,朕不得心疼啊?”
景帝的劝慰甜蜜威严俱存,栗姬也不自疑了,嘴角勾出一抹期待,带着甜甜地笑容闭上了眼睛,自己可是要做母亲的人呢,必须得好好休息!
从上方望去,景帝与栗姬皆是陷入沉睡般的香甜,男子强健的手臂轻轻箍住女子,大掌紧贴光滑白皙的背脊,看上去一派安详,若不去在意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的话。
栗姬到底沉不住气,唰地睁开了玲珑大眼,不过这等机缘搁谁谁都不能真淡定啊!
“陛下,您睡了嘛?妾身睡不着……”栗姬脸上十足的讨好与期待,仿佛十五六岁年华的豆蔻少女,揣了一肚子秘密急不可耐地找人倾诉。
咳!你都问出来了,朕就算睡着了那也得醒啊!更何况朕压根就没睡呢!景帝个闷骚的,皇帝当得久了,性子是愈来愈腹黑,不显山不露水,只一人在小剧场疯狂发泄着天降机缘的喜悦:
#高祖当年斩白蛇起义,朕今日梦得金麟,朕的档次可比□□高多了#
#朕宠栗夫人谁不说朕耽于美色,啊呸,这栗姬要是个扰乱朝纲的金鳞能投到她肚子里?#
#朕与爱妃真是天生一对啊!真爱无疑!#
#漫漫长夜,朕的喜悦,诉与谁人听?#
……
“既然睡不着,那朕就陪你聊聊天。”
借着栗姬的口儿,闷骚帝刘启总算打开了话匣子。
“陛下,你说妾身会怀个小皇子还是小公主啊?”
“小皇子小公主都好,都是朕的麟儿!”
明橙:当然是小公举啦!
“陛下,也不知道这孩子长得像你多一点还是像妾身多一点”
“这个还真不好说,不过你这么漂亮,朕也是风度翩翩,像谁都顶好的,不拘这个!”
明橙:当然是像我自己更多一点啦!
“……”
畅谈了大半宿,栗姬方随着天空明明灭灭的星子沉沉睡去,景帝悄悄地翘起了嘴角,弧度渐弯,笑容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一直迷之微笑的景帝直到清晨方敛了一二,他瞧见枕边人睡得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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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把栗姬从梦乡中搅醒,索性轻手轻脚出了永延殿,这副蹑手蹑脚的毛脚猴模样叫早早侯在一旁的赵全惊得不轻。
穿戴整齐出了内室,景帝不忘叫住绿荷特意叮嘱一二,大意就是栗姬到哪儿都要跟紧了,万不能出现闪失,也不得叫后宫夫人给欺负了,尤其是膳食,万不可贪凉坏了肠胃。
第一次得皇上叮嘱的绿荷兢兢业业地记下了景帝说的话,算得上清秀的面庞满是忠心,在得到赵大内侍一个赞许的微笑后,小宫女心里乐开了花,咱家娘娘可真得皇上欢心!
打今个儿起,那必须一百二十个心都得放娘娘身上,绿荷默默攥紧了小拳头,自己可是要向赵内侍靠齐的宫女!
绿荷:我是一个有野心的宫女!
王:好妹妹,不如你我二人里应外合将栗夫人搞垮,到时姐姐再去皇上那儿为你求个妃位,妹妹意下如何?
绿荷:并不明白你说的是啥子意思,我的野心不大,仅限于在宫女这个圈圈而已!
王:mmp制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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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秋高气爽,早菊初开,栗姬前些日子因着阴雨天气成日拘在永延殿,好些天没能出来散步,今日乍一出殿,不觉空气也清新了些许。
那日做了胎梦后,隔了一月有余,景帝亲自命赵全请的太医令,来为栗姬诊脉。
太医姓王,年逾六十,身子骨倒强健得很,对于养生很有门道且医术湛,是少府太医最具权威的代表,成日里钻研医术簿籍,除了宫中几大巨头,还真鲜有人能请得动他。
老太医前前后后用了不到一刻钟,就言之凿凿地肯定栗夫人已有身孕且刚满一月,又言栗姬此胎脉象极佳,乃生平罕见,并请帝妃二人宽心,说栗夫人这胎不仅不受罪反而受益良多。
窝在栗姬肚子里明橙不由的为老太医点了个赞,好医术啊!选择栗姬成为此方世界的母亲,明橙是经过考虑的,她想着既然投胎那肯定得投到好人家啊,毕竟种田流她真心不想考虑,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虽然早逝,但和皇家有莫大的牵连,那么托生在皇家,行事不久更方便了吗?
急着投胎的明橙完全忘记了一件事:时间线走岔了呀!现在卫少儿还没和霍仲孺勾搭上呢,也就是说,霍去病连个*卵结合体也不算……
事情已然成了定局,明橙也不可能再从栗姬肚子里抽身并再次托梦告诉景帝和栗姬,那个不好意思啊,上神历劫投错了时间,那什么你俩再等个十来年……明橙要真是这么做了,景帝栗姬不得失望崩溃啊。
再者这两人对她着实疼爱,至于年长霍去病十一高龄这事儿,明橙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可以把自己的生长速度切换得慢一点,陪他一起长大什么的想想就很美好。说白了,在天道跟前,这些都不算事儿!
至于栗姬的身体,在明橙日复一日的灵气温养中,早不复当初的娇弱了,面庞一日粉嫩胜过一日,每天都是吃好喝好睡好的节奏,与她同寝的景帝自然也被明橙的灵气滋养了许多,每日上朝那叫一个意气风发。
前些日子景帝也去了邻殿美人那儿就寝,奈何迟迟找不着感觉,仿佛少了什么东西似的,让人心里不大舒服,甚至对栗姬产生了难以名状的负罪感,索性拍拍龙臀继续回永延殿陪着栗姬清心寡欲。
老太医一通马屁正中景帝心怀,库房里的药材赏了整整一箱,赵全送老太医离开时也不忘提点这老头一番,都是人里混的,谁又不懂谁,王老太医笑呵呵地表示他这糟老头子只一心痴迷医学,嘴也是紧得很,赵全心满意足地回去复命了。
太医这不含水分的保证总算让景帝日日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想着老把栗姬关永延殿也不是个事,总算开口让栗姬去花园里散心了。
今日公务着实多,景帝只匆匆来这么一趟,陪着看诊把脉,又匆匆离开,走之前还不忘推荐栗姬去后花园赏菊,倒叫栗姬心内颇为熨帖。
俗语老讲“不是冤家不聚头”,可能冤家之间还是有吸力的,青石小路上,与栗姬迎面而来的正是数日未见的馆陶长公主与王,二人相谈正欢、携手共进。
瞧见栗姬愈发娇艳的面颊,王心中愤懑异常,凭什么这个没脑子的蠢货能让帝皇宠幸非常,聪慧体贴如自己反而备受冷落!
馆陶与王刚从长乐宫回来,刘彻与阿娇的亲事也因为刘嫖的推波助澜在窦太后那儿盖了章,只差请求景帝赐亲,故而这两个女人心情皆是极好,谁也没想到会与栗姬狭路相逢。
狭路相逢勇者胜,要搁以前,栗姬准会傲傲娇娇地走上前占道,她就是不让路!不过现在有孕在身,栗姬难得心软,竟缓缓退到边上让馆陶二人先行。
偏偏馆陶是个无理也不饶人的性子,领了栗姬的情也不忘嘲讽一二:“哟,栗夫人今日倒叫本宫刮目相看了,总算是知道‘谦让’二字怎么写了,依本宫之见,栗夫人还得多向王夫人学习学习!”
“学习学习怎么为陛下绵延子嗣!”
馆陶长公主面露冷笑,无比得意,自觉这话定能好好将栗姬心口戳伤,得罪了她馆陶,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妹妹惶恐!”王一副不敢当受之有愧的模样,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歉意,毕竟刘嫖说的是事实不是吗?
自觉和王联手就能在未央宫横行无忌的刘嫖丝毫没有想到栗姬会反过头讥讽自己。
“馆陶,你也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罢了,让本宫猜猜,你和王夫人为什么会一反常态亲如姐妹,莫不是那日被我拒绝了恼羞成怒,所以将阿娇许给了六皇子?”栗姬搭着绿荷,姿态优雅地缓缓道来,虽是猜测,却说得八九不离十,瞥见馆陶那脸色越来越黑,栗姬就忍不住想让她更糟心,再开口道:
“瞧你们二人的模样便知,六皇子与阿娇的事儿成了吧?看来是去求了太后娘娘,也对,太后娘娘可是阿娇的外祖母,这么一桩好事她怎么会拒绝,更何况还有个卖子求荣的王夫人呢!”
“你……你给本宫闭嘴!”馆陶自小到大哪受过这等鄙夷,恨不能立即冲上去甩栗姬两个大耳刮子。
愤怒如王,也巴不得馆陶冲动一番,毕竟栗姬刚刚所言着实难听!
栗姬可不这么想,这两女人实在是太婊了,事都做出来了还怕人说?早干嘛去了?难不成刘彻与陈阿娇这两孩子是两情相悦?不过两个黄毛小儿,说破天她也不信!
还什么金屋藏娇,呵呵,景帝对着自己都没这么浪漫,刘彻那小毛头能懂这么多?八成是王那个心机婊教的,这事儿栗姬也是偶然间听永延殿宫女议论的,她不知多想当面吐槽一番!
就在栗姬得意儿的对着气势汹汹的馆陶与王嘲讽时,赵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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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谁的风声,领着两个小黄门匆匆赶来,借景帝的口带走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栗姬,客客气气的留下了一句话,徒留刘嫖与王面面相觑。
“长公主、王夫人,皇上说了,栗夫人身怀龙胎不宜操劳,这等琐事还请两位多多担待!”
第22章长安年少羽林郎
但是真正敢在栗姬身上下手的却寥寥无几,再怎么着,就冲赵全见天儿的在宣室与永延殿徘徊,即知栗姬母子被景帝纳入保护范围了,老虎鼻子里拔毛有且需要一定的胆量与勇气。
再者,后宫是个看碟下菜的地盘儿,自从馆陶长公主与王刺激栗姬不成被反刺激后,栗姬仍好生生地被赵内侍给带回了宣室,据说这还是景帝亲自吩咐的,可见帝皇亲姐的脸面也不管用了,这事儿被宫中有心人瞧见了全程,三五日未到,未央宫鲜有人不知此趣事儿。
馆陶长公主自然知晓上次脸被栗姬“打肿”了,千金之躯的她何时受过此等侮辱,也不及隔日,怒火重重地返回了长乐宫,她要去找母亲为自己做主!
不比馆陶,王虽气极不下于她,脑子却冷静得很,自己在窦太后眼里可算不上佳妇,窦太后或许会为她的女儿做主,但绝对不会关注自己一分,去了也是自讨无趣。
故此王盈盈伏身,与馆陶就此告别。
踏进长乐宫,馆陶不由敛了两三分,窦太后刚准备歇息一番,谁知这个女儿着实不省心,倚着榻,窦太后一派自若地让身边伺候的姑姑把刘嫖领进来。
“又怎么了?”
窦太后的问询实在说不上和蔼,反倒夹杂着一股不怒自威的严肃,刘嫖恭恭敬敬地立在榻前,一字不落顺便添油加醋地在窦太后跟前好好告了栗姬一状!
“……您说可不可气?不过小小一个夫人,还真当这后宫是她家的了?”
“闭嘴!”窦太后狠狠地训斥了馆陶,她无力地看着女儿满面不忿与埋怨,到底是没把这孩子给教好。
“小小一个夫人?你凭什么说这话?这后宫向来不就是谁受宠就是谁的吗?”一连串来自母上的反问叫刘嫖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顿了顿,窦太后又言:“馆陶,若你还想叫阿娇与六皇子一起,你就得咽下这口气,借着这个机会去你阿弟那儿把这婚事给落实,而不是在哀家这儿痴痴缠缠做小儿女状!”
一向顺从窦太后的刘嫖难得磨蹭起来,支支吾吾地在原地作犹豫状。
知女莫若母,窦太后眼皮一掀,一丝暗芒闪过,语气越发冷淡:“怎么,知道栗姬有孕又不愿和王结亲了?”未等馆陶狡辩,老成的窦太后愈发不给这个女儿面子,毫不留情地数落起来:“刘嫖啊刘嫖,你以为你是谁?说的好听叫长公主,哀家的女儿皇帝的姐姐,说穿了你这长公主不过是依附哀家与皇上,哪天哀家去了,你与皇上的情分也被磋磨了,你这长公主不过虚有其表罢了!”
“你以为皇上难道不知道你背地里联合王夫人做的这些事?他心里难道乐意见你与王联合?大错特错!哀家知道你在图谋什么,皇上自然也是清楚的。刘嫖,不要以为世上只你一个聪明人,跳梁小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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