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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荣家二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后简
只可惜两人没有消停太久,就有重要人物上门了。
是辜明廷。
辜明廷长年不来容府,这一次可以说是意外之中的意外了,听了管家的回报,容景桓皱皱眉头,摘下墨镜站起身道:“先请进来吧。”
“他来做什么?”辜明堂这会心情甚好,所以即便这会马上要面对平时讨厌无比的弟弟,他也没有露出十分厌恶的神色。
“不知道。”
容景桓淡淡丢下这三个字,便起身迎了出去。
辜明堂碰了一鼻子灰,不过他也不生气,毕竟现在在他眼里,容景桓就如同天仙一般,哪怕是生气也好看。
所以沉默了一会,辜明堂也追了出去。
“二公子好,不知道二公子来我府上有何贵干?”容景桓微笑着对上了穿着军长,一身冷肃的辜明廷。
“辜明堂在你这?”辜明廷丝毫不嗦。
“二公子找明堂做什么?”
辜明廷见到容景桓的模样,笑了一声,忽然有点同情容景桓,末了他道:“辜明堂把人家一个戏子弄得怀上了,现在闹到帅府里去,大帅正在满世界找人,我听说他在军长你这里,就过来通知一声。”
辜明堂走过来的时候脸上的微笑还没褪下去,然而听到这话却瞬间变成了惨白的模样。、
而容景桓则在这个时候狠狠地咬了一下牙,脸上的神色十分难看。
辜明廷一眼瞥见走过来的辜明堂,又看了一眼容景桓的情状,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道:“既然已经通知到了,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辜明廷便转身往外走,辜明堂在原地惨白着脸愣了一会,这会见到辜明廷要走,当即大喝一声,“不许走!”
辜明廷听了这话,还真就停了下来。
“你还有事?”他微微侧过脸道。
辜明堂咬着牙两步赶上来,道:“这事是父亲亲口告诉你的,还是你随口胡说的?”
“我有必要骗你么?”辜明廷挑眉道。
这句话把辜明堂噎了个半死,一旁站着的容景桓脸色更是难看,半晌,辜明堂还没反应,他倒是冷哼一声,甩手上楼去了。
辜明堂见状,也顾不得责问辜明廷,咬咬牙,连忙也扭头追上了楼去。
而这会辜明廷却也不急着走了,他侧过头,瞥了一眼楼梯上你追我赶的两个人,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这边好整以暇地拉了拉领口,缓步走出了门去。
辜明廷并不是闲得慌,他不过是为了扰乱军心而已,这两人拉拉扯扯地缠一阵子,晚上的事便更多了一分胜算。
不过……
辜明廷走着走着,自己觉着有些不对劲,他明明昨天表了态不想再管这件事,可今天偏偏又忍不住插了手。
思来想去,辜明廷觉得大概是因为自己太讨厌容景桓和辜明堂这两人的嘴脸了。
回到自己的府邸,辜明廷心情莫名有些好,便命管家去做了夹心三明治,又泡了浓浓的红茶,自己坐在书房里一边看书一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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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辜明廷还没吃到一半,荣怀谨就上门来了。
荣怀谨是专程来‘道歉’的,虽然他自己一点都不心虚,但他觉得辜明廷这个人城府太深,如果因为两人的隔阂辜明廷日后给荣家使绊子,那就不太好了。
荣怀谨敲门的时候,辜明廷手里还拿着半块三明治,他觉得荣怀谨这人实在是太烦,为什么每次都不请自来,关键是管家居然还放他进来
辜明廷自己忘了,是他之前从来没有对荣怀谨的不请自来发过脾气,甚至还有些默许的意味,下人们看他的脸色,便觉得荣二少在自家军长面前分外有分量,所以也不敢拦。
略带心烦意乱地放下了手里的三明治,辜明廷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又看到桌子上掉落的一些面包残渣,想了想,他便端起了放着三明治的盘子,塞进抽屉里。
然后,辜明廷便咳了一声,“进来。”
荣怀谨推门进来,他手里拎着的纸包里装着一个胸针和一顶黑色的呢子帽,都是非常冷稳的样式,虽然他不确定辜明廷会不会喜欢,但以他的阅历来讲,也确实不知道辜明廷这样的人会喜欢什么。
然而,当荣怀谨看到端坐在那,神情如同往日一般平静冷峻的辜明廷时,忽然愣了愣。
辜明廷跟荣怀谨双目对视,然后他看到荣怀谨眼神中的古怪,不由得微微皱眉道:“怎么了?”
荣怀谨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太过露骨,于是偏过头微微咳嗽了一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侧脸,道:“军长,你的脸上……”
辜明廷微微一愣,抬手一抹,果然,指尖上就沾了一点白色奶油。
这下辜明廷自己有些尴尬了,他很尴尬荣怀谨说破了这件事,但不说破事后反而更加尴尬,无论如何都是很尴尬的……
最终辜明廷冷冷咳嗽了一声,道:“你来干什么?”
荣怀谨见到辜明廷自己换了话题,反而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他走上前来,将手里的纸袋放在了辜明廷面前的桌子上,道:“昨天的事是我冒犯了军长,特意来跟军长赔礼道歉的。”
辜明廷没想到荣怀谨是来赔礼的,脸色和缓了些许,他没说话,先把纸包拿了过来,然后当着荣怀谨的面,将里面包好的两样东西都取了出来。
胸针和帽子。
荣怀谨不知道辜明廷还有当面拆礼物的习惯,一时间有些尴尬,而辜明廷看着这两样东西,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他摸了摸手里的帽子,忽然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二少会送我一块金砖,没想到是这个。”
荣怀谨目光动了动,“我没钱。”
……
辜明廷按了按有点发疼的太阳穴道:“这就是你赔罪的诚意?”
荣怀谨心想,我也没料到你居然会当面拆礼物。但这话他没说出来,于是便沉默了。
辜明廷等了半晌没等到回应,抬手把帽子放了回去,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还不错。”
这个不错到底是指的什么,荣怀谨不知道,但他知道,辜明廷这么说了,应该就是不介意的意思。
所以荣怀谨点了点头,道:“既然我的心意军长到了,那我便先告辞了。”
“这就走?”这会轮到辜明廷愕然了。
荣怀谨微微皱了皱眉,心道我又不讨你喜欢,留在这里碍眼吗?
作者有话要说:建了个群,以后特殊内容发群里,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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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网不好忘了给存稿定时,准备早上起来定时,结果一醒来就这个点了,哭晕在厕所……
☆、交易
辜明廷这句话问出来,自己也觉得哪里不对,思索了一下,他道:“你今晚打算自己出面?”
荣怀谨见辜明廷问正事,便回过头来,点了点头。
辜明廷沉吟片刻,道:“这事有日本人参与,你手上那几个人不顶事,万一被抓了,你打算怎么办?”
荣怀谨听到这,第一反应是辜明廷担心他的人被抓了会把他供出来,便道:“军长放心,我本来就不打算带那些人去,而即便我被抓了,我也不会出卖军长你的,军长放心好了。”
辜明廷一片好心,又被荣怀谨这么曲解,他眉头跳了跳,简直要发火,然而想想荣怀谨这次是来赔罪的,他沉默了一下,却也按捺住了。
“军长还有事么?”荣怀谨看着辜明廷沉默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你就这么想走?”辜明廷忍不住有些暴躁地脱口而出。
荣怀谨愕然。
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触了辜明廷的逆鳞,半晌,荣怀谨低声道:“所以我不是问了军长么?”
不知道荣怀谨是装傻还是真傻,辜明廷也不愿意在这跟他打太极,也不想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所以最终他别过头,道:“哦,那你走吧。”
荣怀谨看了一眼辜明廷不太好的脸色,估摸着辜明廷是在哪里受了气,所以他很不动声色地就退了出去,末后还静静地关了门。
辜明廷见荣怀谨又是真的走了,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火冒三丈地随手抓起书桌上放着的那顶帽子,就狠狠地朝大门那扔了过去。
帽子很轻,所以就算碰到门,也是十分疲软无力的一声闷响。
荣怀谨走出两步,听到了这个响声,疑心是辜明廷发了脾气。但他转念又觉得这么微不足道的发火实在是不像辜明廷发火的作风,所以,他在楼梯略略停了两秒,便没有回头地走了下去。
辜明廷这会的生气没什么由头,所以生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
他在书桌前自己喘了口气,感觉情绪平静了下来,再抬眼,便看到静静躺在门边的那顶黑色毛呢帽子。
帽子躺在那,孤零零的,似乎有点可怜。
辜明廷目光动了动,最终他起身迈开两条长腿走过去,然后弯腰把帽子拾了起来。
帽子上滚了一点灰,辜明廷转过来看了看,伸手把灰弹干净,然后他神使鬼差地就把这帽子低头往头顶一扣了。
书房里面有一架落地的穿衣镜,不过往常都盖着一层米白色的棉布辜二公子是很注意仪表的,但他更爱面子,堂堂一个军长,书房里摆着那么大个穿衣镜成何体统?
不过这会,辜明廷就走了过来。
他掀开棉布,看着镜子里自己戴着帽子的模样,头脸倒是十分时髦英俊,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模样,但配着这身军装就有些不伦不类了。
看了两眼,辜明廷莫名地又生了火气。
对于纨绔子弟,辜明廷是一个很矛盾的态度,他当年吃了很多苦,所以异常地希望自己像那些纨绔子弟一样含着金汤匙出生,衣食无忧。
但辜明廷又最讨厌纨绔子弟们那些腐败堕落的做派。
刚才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辜明廷忽然觉得自己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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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一样是的,他现在有了权,也有了权,可外人还总是偷偷在下面议论他是乡下里玩泥巴出来的。□□怀谨那样的公子哥,吃喝嫖赌样样通,外人提起来也不过是摇头叹息一句‘谁让人家生的命好呢’。
这一次,辜明廷是狠狠地把那个帽子摘了下来,掼在地上,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出门让人备车去了鸿庆楼。
交易的时间是定在晚上九点,郊区的一个仓库里,荣怀谨回到公馆里,躲在自己的房间打了三通电话。
一通是给荣怀谨往日的狐朋狗友黄书文,荣怀谨之前出去赌场玩就经常让黄书文帮他打掩护,这会也是,荣怀谨让黄书文一会打电话到他家的客机里,然后请自己出去吃饭,这样总理便不会对荣怀谨的意外外出心中生疑了。
黄书文倒是个很有义气的公子哥,当即便一口答应下来。
第二通电话是给赵虞棠的,荣怀谨知道这次行动风险很大,所以他不想连累外人,于是便事先告诉赵虞棠,让赵虞棠做好一旦事情不成功尽快离开的准备。
最后一通电话是打到军部医院的,荣怀谨没有先提荣怀文,只是先问容军长在不在,得知容军长今天没来的时候,荣怀谨便让通讯员把电话转交给荣怀文。
“大哥。”听到荣怀文的声音,荣怀谨低低叫了一声。
“怀谨,你现在在哪里?”荣怀文的声音似乎有点紧张。
“我在家。”
荣怀文那边很是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观察情势,然后他便压低声音道,“今天晚”
“大哥。”荣怀谨静静打断了荣怀文的话,笑道:“今天晚上我去黄书文家里吃饭,顺便跟他们打牌,好久没有跟朋友们一起聚一聚了。”
荣怀文听到荣怀谨这话,虽然不太喜欢荣怀谨跟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但只要荣怀谨不参与这次的交易,便是什么事都没有了,于是他便松了一口气,点点头道:“你这段时间太过紧张,放松一下也没关系,别太苦着自己了。“
荣怀谨含笑应了,又好言陪着荣怀文絮叨了几句家里的事,听到荣怀文的语气变得轻松起来,他才挂了电话。
咔擦一声,电话落下去,荣怀谨的脸色也瞬间变得冷静起来,他站起身,先去床底下拉出箱子来给自己打了一针吗啡,然后换上西装。
西装里面是荣怀谨这几天自己偷偷的赶制的一件粗糙的‘防弹衣’,效果不一定好,但也应当能遮挡一点。
荣怀谨做杀手这么多年,稍稍也懂一点简易的‘易容’方法,先用油膏把脸涂黑,再拿小刀修饰一下眉形,然后把刘海改成分头,最后戴上眼镜,这便很难一眼看出这是荣家那个俊美的二少了。
最后,荣怀谨在西装外面套一件深黑色的大衣,左边口袋里就装着辜明廷给他的那支枪,枪里六发子弹,右边口袋里还有六发,再拿一根手杖,换上深咖啡色的皮鞋。荣怀谨站在镜子面前一照,倒是颇有几分文人的气质。
荣怀谨这次不动声色地下了楼,自己悄悄地从后门走了,仆人们都没发现,反正到时候总理问起来,也有黄书文的电话作掩饰。
黄包车一径把荣怀谨送到了郊区边缘,荣怀谨的脸被冷风吹得有些发僵,他伸手摸了一模,脸上干涩无比。
活动了一下脸部的肌肉,荣怀谨按着地图上指示的方向,朝着那个仓库走了过去。
这次的交易是烟土,还是容景桓从日本那边借过来的货,上好的印度烟土,一块等于五个银元。
仓库的门是关着的,但门下面透出一丝亮光来,里面应当是有人的,荣怀谨低头看了看怀表,七点五十三分。
于是他走了上去,抬手敲门,很有节奏的五下,两短三长。
很快,仓库里面便传来了一个低沉的中年男子的声音,“是赵先生么?”
“是的,赵虞棠,大少的手信和支票我也都带来了。”荣怀谨压低了嗓音道。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门打来了,只打开了一小半,荣怀谨闪身进去,门又很快地在他身后关上了。
荣怀谨留意到那人关门的时候拨上了大门的插销,于是他装作脱帽的模样,身子一弯,手背在身后,小拇指一勾,便又把那插销拨了出来。
荣怀谨这个动作十分迅速且掩饰地很好,所以没有人看出来异常。
坦坦然然地把自己的面容暴露在仓库中众人的面前,荣怀谨很斯文地一笑,“看来我是来迟了。”
仓库里放着一张大桌子,桌子很新,明显是刚搬过来的,仓库四角都堆满了货物,应当就是那一批烟土。
开门的那个中年男子是个仆从的模样,这会就站在一旁,桌子四个边,坐了两个人,一个蓄着小胡子,应当是日本人,另外一个人穿着丝绸长衫,外面罩黑色马褂,应当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两人看上去都很陌生,所以荣怀谨猜测,是容景桓的人还没到。
“赵先生请坐。”那穿着长衫的中年人先开了口,声音低沉磁性。
荣怀谨点了一点头,便走过去坐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苏苏苏
☆、转机
“容军长那边的人还没到,赵先生就先喝点茶等一等吧。”那面容斯文沉稳的中年人伸手给荣怀谨倒了一杯茶,荣怀谨见状连忙起身双手接了过来。
上好的紫砂茶具,茶叶也是十分小众文雅的信阳毛尖,荣怀谨略略尝了一口便大致明白了眼前这位中年人的品性。
“这位是鹤田先生。”那中年人开口介绍道。
荣怀谨闻言连忙一点头,微微迟疑着要不要起身去握手,不过那姓鹤田的日本人似乎很是高傲,只是象征性地一点头便没了别的反应,这也算是省去了荣怀谨客套的麻烦。
“在下姓唐,唐荣征,赵先生是教书的老师,恐怕不太认识我,我就先做个自我介绍好了。”中年人并没有什么架子地笑道。
唐荣征?
这个名字在荣怀谨脑子里转了一转,随即让荣怀谨警惕了起来。
唐荣征这个名字在一般群众耳朵里可能不熟悉,但在各方暗处的势力听来却是如雷贯耳,荣怀谨之前经常混迹赌场,所以对这个名字也算略有耳闻。
几大夜总会的股东,赌场的事情也参一脚,往往这些地方的混混黑帮出了什么争执,只要唐荣征出面,就没有解决不了的。
不过唐荣征这个人非常珍惜羽毛,所以不愿意把自己涉黑的身份搬上台面来,明里只在闹市中开了一家古玩店,每天舞文弄墨,吟诗作对。
荣怀谨之前当着容景桓嘲笑过唐荣征是又当又立,现在荣怀谨想起这件事便觉得从前那个荣怀谨实在是嘴巴太大保不准日后他就要以荣怀谨的身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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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佬见面,万一容景桓在暗地里使坏,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
荣怀谨想到这一层,脸上便显出几分不自然的神色,唐荣征略略瞥了他一眼,忽然笑道:“赵先生不必紧张,有我和容军长作保,这桩合作不会出问题的。”
荣怀谨自然不肯暴露心中所想,这会便笑了笑,掩饰过去。
鹤田的中文似乎并不太通,他皱着眉头听着荣怀谨和唐荣征客套了半天,这会便按捺不住,站起身朝仓库外面看,一边看一边道:“容君的人为什么还没有来?他是想食言吗?”
唐荣征听到鹤田的抱怨,默默一挑眉,然后便不动声色地笑道:“距离约定时间才过去不到五分钟,鹤田先生未太着急了,现在天黑,容军长的人一时找不到路也是有的。”
鹤田听了唐荣征这番话,脸色不愉,但低低骂了一声,却也没再说什么,自己很不耐烦地坐了下来。
荣怀谨看了一眼对面的鹤田,不知道怎么,自己心里也微微打起了鼓。
三人相对沉默着,各怀心事,荣怀谨面色沉静,唐荣征一直带着那种高深莫测的微笑,而鹤田则是不停地看表,脸色十分难看。
眼看又过去了十分钟,这会不光是荣怀谨的脸色开始变差,就是唐荣征也开始按捺不住了。
“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我先去给容军长打一通电话,二位稍安勿躁。”
唐荣征安抚了一下二人,便起身去开门,就在他抬手准备去拉门栓的时候,仓库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呼喊声。
“着火啦!仓库着火啦!”
接着便是忙乱惊呼声响成一片,那声音很近,似乎就在隔壁,屋里三人的脸色立刻皆变了。
鹤田似乎是十分胆小怕事,见状一把抓起桌上的帽子,指着唐荣征道:“唐君你这次害我不浅,出了这种事,我得先走一步了!”
说着鹤田便扣上了帽子慌忙想往外面赶,唐荣征见状,眼疾手快,一步跨到门前挡住鹤田,道:“鹤田先生先别急,是不是意外暂且不论,万一是有人故意想引蛇出洞,你这样一露面不是不打自招吗?”
荣怀谨觉得唐荣征说的有道理,这会他将手揣到口袋里,握住了枪,也起身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提前准备好总是没错的。
鹤田听了唐荣征的话微微一怔,随即便低声吼道:“你不想走可以,我一个日本人,我倒想看看是谁要抓我!”
唐荣征听到鹤田这句话,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他这会也沉下脸道:“鹤田君这么说未太不讲交易道德了吧?”
鹤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鹤田从来都是看钱说话,不跟你们中国人讲义气!而且这一次我对你,已经很讲义气了,要知道这一批烟土,有多少老板抢着要我都没有卖出去”
哐当一声!仓库的铁质大门被猛地砸响,鹤田咄咄逼人的话也被这么一声巨响给吓回了肚子里。
荣怀谨下意识地扣住了口袋里□□的扳机,而唐荣征神色也迅速变得严峻起来。
“什么人在里面!快出来!军部要搜查走私犯!”外面一个十分不客气的声音大声道,还哐当哐当连拍了几下铁门。
这人的话一说出口,荣怀谨便知道容景桓果然下了套,但他没料到容景桓居然连日本人还有唐荣征都敢坑。
仓库内的气氛顿时凝滞冷肃了起来。
“军部?”鹤田压低了嗓子怒道,“不会是容君在使坏吧?”
唐荣征内心的第一反应也觉得是容景桓,不过他做事早就留了后手,这会他便脸色冷沉地开口道:“无论是不是容军长使坏,开门让他们查一查也是没关系的。”
“你疯了!”鹤田咬牙切齿地道。
唐荣征诡秘一笑,“这仓库里可没有什么违禁品,又何必怕他来查”
说着,唐荣征便伸手一把拉开了仓库的铁门。
铁门撞在一边的砖墙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门外站着的士兵慌忙往后退了一步,险险被大门砸到。
正在他一抹脸,上前一步张嘴准备骂娘的时候,他对上唐荣征冷沉的面容,一下子傻眼了。
“唐、唐先生?”
而看清楚门口站着的这个士兵的脸时,荣怀谨也不由得吃了一惊,居然真的是容景桓的人?!
唐荣征显然也是认识这个士兵,当即便皱了眉,但当着鹤田的面他不好直接戳穿,便语气冷冷地道:“好好的,怎么忽然要查什么违禁品?”
那士兵听到这话,冲着唐荣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实在是不知道唐先生在这里,冲撞了您,不好意思,可我也是奉命行事,上面的指令,不得不从啊。”
“我是问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查什么违禁品?这里的仓库不是一直都没什么人管吗?为什么突然要查?”
唐荣征的语气让士兵十分尴尬,沉默了半晌,那士兵看了看屋里的三人,压低了嗓子道:“是今天军长到举报说这里有人进行违禁品交易,所以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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