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荣家二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后简
那茶壶壁分明还是滚烫的。
辜明廷自接触荣怀谨以来,对荣怀谨的印象便是固执,坚韧,沉着,还带一点小小的狡猾。
但这无论如何都与苏小红嘴里的‘荤素不忌’沾不上边,虽然辜明廷知道现在这个荣怀谨跟以前那个恐怕没有太大的关联,但这会他总觉得自己的相信的东西被什么侮辱了一般。
烦躁地起了地图,辜明廷一手支乩靠在一旁的书架上开始闭目养神。
苏小红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看了一会,然后她抿了抿唇,抬手掀开茶壶盖往里面扔了一颗白色的小药片。
茶水还是滚烫的,苏小红压根就没去换,她也知道辜明廷说的都是借口。
看着那小药片在茶壶里迅速地溶解开,苏小红挑了挑眉,换了一幅妩媚娇软的笑意,然后扭着水蛇腰就推门走了进来。
苏小红进来,辜明廷就不能假寐了,他抬起头,苏小红便娇笑着噘嘴抱怨道:“二爷真是的,茶水明明还是热的,就要人家再去沏一壶,折腾人也不是这么个折腾法啊。”
说着,苏小红便又重新倒了一杯茶水,然后用两根手指拈着,轻轻巧巧地放到辜明廷面前。
“二爷请喝茶~”
苏小红生了一双猫眼,笑起来的时候既妩媚又可爱,辜明廷心中有事,也带了几分故意支使苏小红的愧疚,所以不疑有他,便端起茶杯来,草草喝了一口。
苏小红见到辜明廷喝了茶,立时心花怒放,辜明廷却在这时候淡淡开口道:“现在不用你伺候了,去管家那里领了钱就回去吧,得呆久了引人怀疑。”
苏小红听到这话,当即愣住了,她苦心筹谋的事怎么可能就此泡汤,她知道这件事之后辜明廷一定会怪她。但现在走是怪,事成了也是怪,索性,苏小红就撒娇起来。
“二爷我腿疼,穿着高跟鞋走了一天的路,您也不体谅人家,就这么赶人走。”
苏小红从未在辜明廷眼前撒娇过,这是头一回,所以辜明廷也不由得皱起眉头来,他心里是想把苏小红骂一顿,但苏小红是个弱女子,辜明廷没法骂。
而且,苏小红这样的女子似乎确实比一般人要娇弱些,于是辜明廷最后只有道:“那你就坐那休息一会,我出去走走。”
说着,辜明廷起身就要出门。
苏小红一见,顿时慌了,当即也顾不得什么,冲上去便揽住了辜明廷的手臂,“二爷别走。”
辜明廷生平最讨厌跟人肌肤接触,下意识地便伸手要掰开苏小红挂在他胳膊上的两只手臂。
然而当辜明廷的手指触到苏小红滑腻柔软的肌肤时,忽然心跳猛地加速了一下,他被自己的反应震了一震,就无暇顾及别的,伸手便去摸自己的心口。
而苏小红见到辜明廷一向冷白的侧脸这会微微泛起粉红来,立时整个人都缠了上去,一边伸手去摸辜明廷严丝合缝的领口,一边把嘴唇递上去娇声道,“二爷,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这下子便是辜明廷再糊涂也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苏小红!”他咬牙切齿地大喝一声,接着猛地一把将小红从身上捋了下来推到一边。
苏小红知道自己只剩下这一次机会了,疼也顾不上了,翻身便扑过去抱住了辜明廷的大腿,哭道:“二爷我求求您了,我对您是真心实意啊”
辜明廷原本想一脚直接把苏小红踹开,可听到最后这四个字,他却忽然犹豫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我我
☆、迷乱
苏小红泪光闪闪的样子实在是我见犹怜,但辜明廷毕竟还是辜明廷,所以他只是犹豫了那么一秒,然后便一脚踹了出去。
苏小红挨了窝心脚,当即尖叫一声,疼的在地上打滚,辜明廷丝毫没有起怜香惜玉的心思,径直拽着她的胳膊就把她拖出了门去。
苏小红散着头发,彻底地开始撒泼打滚,辜明廷的手背上都被她抓住几个印子来,挣扎之间,苏小红的高跟鞋在红木地板上划拉出一条长长的印痕,。
最后是辜明廷反手给了她一巴掌,她才稍稍安静了一点,只是哭,却不敢再动了。
哭喊的声音在整个宅子里回荡,有几个仆人偷偷在楼下往上看,但很快又缩回了头。
哐当!
辜明廷反手甩上了门,一下子,整个宅子里都安静了,苏小红仰面躺在楼梯口上,胸膛微微起伏,头发散乱,眼睛里还噙着泪水,她喘息了两声,忽然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砰!
这会是一声枪响,辜明廷书房的门被一枪打穿了一个洞,洞口还在飘着青烟。
苏小红瞪大了眼,恐惧地止住了哭声,下一秒她便连滚带爬地翻身踉踉跄跄地跑下了楼梯。
辜明廷长出一口气,靠在了书房的门板上,眼神阴鸷无比。
平静了一会,他却猛地摔手把枪扔到地板上,胸中的燥热却是越发地鲜明了。
辜明廷喘了两口气,弯腰拾起枪,顺手便开始烦躁无比地拉扯起军服的领口。
他很热,很不舒服,脑子里也很乱。
外套被他撕撕扯扯地拉下来甩在地上,雪白地衬衫很快也就敞开了,辜明廷因为身上的那些伤口,常年穿着高领军装,所以他露出来的皮肤格外苍白,透着一种羸弱的病态。
然而辜明廷并没有病,相反他很壮,腰间的肌肉紧实无比,背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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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条利落而又硬朗。
半敞着衬衫,辜明廷看着桌上的茶壶,下意识地想去喝一口,但摸到茶壶的那一瞬间他又想起来这里面是被苏小红加了料的。
哐当又是一声,茶壶摔了个粉身碎骨。
辜明廷咬牙伸手按着额头,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突跳得厉害。
“二公子?”张管家的声音伴随着小心谨慎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滚!”
辜明廷这一声铿锵有力,并带着几分暴跳如雷的气势,张管家宛如被隔空闪了个耳光,当即便一声不吭地退了下去。
东西摔了又砸,砸了又摔,一众仆人都听得心惊胆战,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
辜明廷砸累了,体力不支,脑袋混沌起来,那处的感觉却愈发明显了。
终于,他还是投了降。
辜明廷赤着上身倒在了沙发上,他伸手抓过一个枕头按在了脸上,然后他将手探了下去。
灼烧的,膨胀的感觉再指间跳动,辜明廷眼前是一片柔软的黑暗,可闭着眼,仿佛有花花绿绿混混沌沌的东西在脑子里绽开。
然后,辜明廷脑子里闪出了一段不那么明晰的影像那个小房间里,他把荣怀谨狠狠按在白色的枕头上,手下用力,荣怀谨却怎么也挣扎不得,感受到荣怀谨身上生出的力道和热量,他莫名就有一种控制住一切的快感。
!
电光石火的最后一秒,辜明廷在万籁俱寂的黑暗里瞥见了荣怀谨冷冷看他的那么一个眼神。
猛地把枕头从脸上扔下来,辜明廷觉得自己受了惊。
半晌,辜明廷从不应该的遐想中醒过神来,抿了抿干燥的嘴唇,他喉结微微抽动了一下,然后他面无表情地仰起头,按住了热汗淋漓的额头。
该死的苏小红。
该死的荣怀谨。
然而这药性确实十分厉害,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几遍,辜明廷后来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半侧着身子把头埋在沙发上的枕头里微微喘气。
他的脸色绯红,额头上滴着汗,锁骨半露着,上身也因为冒汗都泛着一层暗暗的光泽,躺在那的时候就像一副油画一般好看。
最后辜明廷虚软着站起身来,拖着步子把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都拾起来,弄脏的上衣,裤子。
再从桌子底下拉出火盆来,一气全烧了。
辜明廷没有在屋子里烧过东西,很快浓烟就蔓延了起来,他一边咳嗽一边去开窗,但就是没有开门他一时头昏把裤子给烧了。
张管家一直在楼下候着,忽然就看到书房门底下冒出浓烟来,算是吓了一跳,连忙跑上去死命敲门。
“二公子!二公子!你在里面吗?”
辜明廷一边咳嗽一边把张管家吼了一通,末了又让张管家去拿新的衣裤。
张管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只有扭头去了。
这事闹了好大一通才算完,事后辜明廷洗完澡出来,穿着干干净净的长衫坐在床边,喝了一会滚烫的茶,辜明廷感觉肺腑熨帖了不少,便问张管家:“苏小红走了?”
张管家一愣,点点头,“早走了,我怕出事,特意让人悄悄送走的。”
辜明廷听到这,微微颔首,然后又把脸一沉,“下次再见到,直接给我打断她的腿!”
张管家被自家主子的语气吓到了,他支吾了片刻,便满口答应了,不过真正实施起来,他也得见机行事。
荣怀谨回到家,跟荣总理沟通之后,得知荣怀文的事确实出自辜大帅的授意便放下了心来。
这天早上他起床吃过早饭,锻炼完之后回到客厅,便看到新一期的报纸送来了。
荣怀谨随手拈过一张抖开来看,便看到一个了不得的新闻军长府上失火,是否遭人报复?
这新闻放在四版,整整一页的通稿,配的照片不太清晰,但荣怀谨看得很清楚,拍的就是辜明廷的书房。
书房窗户打开着,冒着浓烟,这模样确实像是失了火。
这一页的通稿洋洋洒洒,把辜明廷批判地一文不值,还借机把辜大帅黑了一把,说他们坏事做尽,遍取民脂民膏,势力滔天,如何如何
荣怀谨看这张报纸看得有些想笑,觉得辜明廷这真算是无妄之灾了,只不过他并不同情辜明廷。
看完笑完,荣怀谨把报纸扔到一边,拿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油墨,决定去沁梅园看看阮玉贞。
辜大帅那边说好的是下个月正式上岗报道,所以荣怀谨这几天算是空闲了下来,荣总理也不怎么管他了。
出门叫了黄包车,荣怀谨先去买了一些小吃和甜点,算作是阮玉贞上次送礼的回礼。
后来走到一家衣帽店,荣怀谨从橱窗外面一眼瞥见了一套深蓝色的大衣,样子时髦,也不老气,配上一旁木架子上深红色的呢子帽很是好看。
荣怀谨莫名觉得这一身很适合阮玉贞,当即便走到店里去了。
是英国人开的店,倒也去了寒暄和讲价,荣怀谨爽快地把这一身买了下来,就让店员打了包。
到了沁梅园,荣怀谨一出现,班主便哎哟着迎了上来,“哟,二少来了,找玉贞呐?他正在排戏呢,我这就去叫他。”
荣怀谨本来想点点头,可想到什么,他又微微一笑,对班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班主愣了愣,随即猜到荣怀谨是要看阮玉贞排演,便很懂地笑了一声,抬手便把荣怀谨往里面引。
阮玉贞这会正在跟搭档演《西厢记》,他唱崔莺莺,唱着唱着,阮玉贞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拿眼往外一瞟,便看到站在台下的荣怀谨了。
荣怀谨今天穿了一身雨过天青色的长衫,缎子鞋也是雨过天青色的,衬得整个人十分清爽秀气,就那么往那一站,便如同满山苍翠中的一根竹子一般,舒昂而挺拔。
阮玉贞没想到荣怀谨这么快就来了,喜出望外,戏也顾不得演了,立刻就甩了袖子往台下跑。
跑到荣怀谨面前,阮玉贞抿着嘴唇高兴地一拉荣怀谨的手,笑道:“二爷你总算来了!”
阮玉贞高兴,荣怀谨也高兴,只是荣怀谨不太习惯阮玉贞这样亲密的方式,微微咳了一声,他不动声色地拉下阮玉贞的手,含笑把另一只手里拎着的礼物放到阮玉贞手上,道:“咱们换个地方说话,这是给你带的礼物,一会进去看看喜不喜欢。”
荣怀谨这么一手便是阮玉贞也没觉察出他的有心避让,当即仰着脸看着荣怀谨欢喜地笑了一笑。
荣怀谨倒是也打心眼里替阮玉贞高兴,但他忽然觉得背后微微有些发冷,略带诧异地回头一看,荣怀谨看到台上那个小生正端着袖子冷冷地看着自己这边。
作者有话要说:闹了一场这篇文还是不能上榜不能v还很有可能被锁,上周的鞭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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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编疏忽了,不过没关系,我会继续写哒么么哒。
然后我昨天做梦自己把明廷嫖了哈哈哈哈,好爱他呀。
这几天一直莫名饥渴想看明廷跟怀谨那啥啥,也想了很多,觉得必然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也一定是要在什么大事成了之后,两人忽然开了窍,然后撕撕扯扯急不可耐地就抱在一起了。
本来是干柴烈火,然而明廷不懂,忽然就尴尬了,怀谨表示很鄙视,翻身就坐上去,然后……
敲碗等肉!第一次好想写肉啊,民国文怎么可以没有肉啊……哔
☆、坏事
荣怀谨对这种目光很是熟悉,但他并没有对那个小生多加打量便跟着阮玉贞去了戏园子的后厢房。
阮玉贞的房间算是最大最宽敞的了,窗明几净,窗台上还摆着几盆时新的花草,环境很是不错。
阮玉贞走进房间,把荣怀谨送的东西放在一旁的沙发上便起身去里面泡茶,荣怀谨见状连忙一把拉住他的袖子道:“我不渴,你先把我送你的衣服换上吧,我这次是瞒着家里出来的,待不了太久。”
荣怀谨的话阮玉贞没有不听的,他当即便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抱着两袋衣服掀帘子跑进了里屋。
荣怀谨见到阮玉贞高兴的样子,也不由得微微一笑,正在这时,他忽然发觉身后的窗子似乎被什么遮住了一部分没有光透进来了。
下意识地一回头,荣怀谨便见到刚才站在舞台上的那个小生静静地站在窗外往里面看。
目光动了动,荣怀谨笑道:“要不要进来坐坐?”
谁料他刚一出口,那小生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荣怀谨看着那个小生离开的背影,心中多了几分计较,不过他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拿到台面上说的事。
很快,阮玉贞换好了衣服出来,他眼光很是不错,戴上帽子,又在大衣外面又配了一条驼色的长围巾,再穿一双乌黑锃亮的圆头皮鞋,愈发衬得他唇红齿白,面容清俊,时髦地就像有钱人家的小少爷。
荣怀谨见状,连连点头,末了却又生出几分感慨来阮玉贞这样的人品尚且只能在这乱世里当个委曲求全的流浪戏子,实在是可惜了。
“二少,你眼光真好。”阮玉贞走到荣怀谨面前转了一圈,偏着头,喜滋滋地道。
荣怀谨含笑道:“你喜欢就好坐下说话吧。”
两人相对而坐,阮玉贞刚一坐下又闲不住,呼啦又跑进里屋去了,荣怀谨正在奇怪的时候,阮玉贞端了两个托盘出来,一个托盘上是各色时新水果,一个放着各类糖果和炒货。
“咱们边吃边说。”阮玉贞笑吟吟的,很有点小孩子心性。
荣怀谨见状笑了笑,倒也不多说什么。
“二少想说些什么?”阮玉贞拿了一颗玲珑剔透的葡萄在手里,一边剥皮一边好奇地看着荣怀谨。
荣怀谨想了想,觉得一开始便谈赎身的事有些冒昧,便随口道:“刚才跟你对台唱戏的那个小生是谁?”
阮玉贞正剥着葡萄,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愣,然后便有些警觉地道:“二少是看上他了?”
荣怀谨顿时哭笑不得,“没有的事,我只是看他眼生,又像是很关注你的样子,所以问一问。”
阮玉贞听明白了这话,觉着荣怀谨这是有点为他吃醋的意思,便又笑了,“二少你想多了。”接着,阮玉贞又忽然低了声音,道:“他叫崔明生,听说他以前是京城班子里的名角,后来是得罪了什么人才逃到我们这里来的,班主跟他是旧相识,就留他了。他这个人平时话不多,我们也不怎么爱跟他亲近,不过他台风和基本功都很过硬,大家也就不计较什么了。”
荣怀谨听了阮玉贞这番话,略略思忖了一下,道:“以后你注意些,我觉得他不太简单。”
阮玉贞扑哧一笑,“知道了二少吃葡萄~”
荣怀谨看着眼前阮玉贞递过来的葡萄,那白皙的指尖上还沾着一点紫色的汁水,很是暧昧,他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阮玉贞,眼见阮玉贞笑意盈盈的,并无多的意思,他想了想,便低头小心地抿了那颗葡萄,然后侧着头咽了下去。
阮玉贞回手,默默撅了噘嘴,觉着现在这个二少未太正人君子了些,往常他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葡萄倒是很甜,不过荣怀谨并没有心思细品里面的味道,沉吟片刻,他终究还是开口道,“玉贞,我问你几件事,你都如实告诉我。”
阮玉贞听着荣怀谨的语气,心里一跳,立刻道:“什么事?二少您说。”
“第一件,你是情愿待在这个戏园子里,还是希望有人替你赎身呢?”
阮玉贞听到荣怀谨这话,当即心中狂跳不止,一阵莫名的喜悦涌上心头,他连忙道:“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当然是最好不过的!”
荣怀谨默默点了点头,又道:“若是离开了这里,你想怎么过活?你还有其他能够生存的手艺么?”
阮玉贞见荣怀谨问的细致,知道这事是八九不离十了,忙道:“我什么都能做,我不怕吃苦,只要不受人管制,哪怕是去做苦工我都心甘情愿的!”
“既然是这样,改日等我凑齐了钱,就替你赎身好了。不过”荣怀谨面上微有赧然之色,“不过我最近手头有些紧,日后也很难保证能供给你的生活,所以你以后的路要怎么走,还得全看你自己。”
阮玉贞听到这,忽然抿了唇,上前一把拉住荣怀谨的手,语气恳切地道:“二少,我自己有钱,可以替自己赎身,只要二少您愿意给我一个去处,我、我这一辈子都跟着二少!”
荣怀谨知道阮玉贞会错了意,默默皱了皱眉,正想着要怎么解释,忽然他便听到窗外传来一声冷哼。
抬起头,荣怀谨便见到一个穿着白色长袍形容俊秀的冷漠男子站在窗外,那男子看了荣怀谨一眼,又看了阮玉贞一眼,道:“有钱人就喜欢耍这些把戏,等到你被骗了,就知道好歹了!”
说完,那男子便拂袖而去,阮玉贞愣在当场,气得浑身发抖,半晌,他也不顾荣怀谨的阻拦,摔了椅子便跑出门去,指着那个走远的背影便道:“姓崔的!我才不管什么骗不骗的,我只知道你这种爱听人墙角挑拨是非的人,铁定一辈子没人疼没人爱!”
那男子听到阮玉贞的话,脚步顿了顿,却仍是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荣怀谨这时追了出来,看到阮玉贞气得眼泪都出来了,便上去拉了拉他,低声道:“好了,别生气,为那种人不值得。”
阮玉贞得了安慰,立刻便反身扑到荣怀谨身上呜呜哭了起来,荣怀谨知道阮玉贞这会有些故意做作了,但他也没好意思直接推开。
“二少,您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吗?”阮玉贞从荣怀谨身上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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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时候,眼泪汪汪地盯着荣怀谨。
荣怀谨默默叹了口气,摸了摸阮玉贞的头,“那是自然。”
阮玉贞得了准话,心下安定了,便噘着嘴又把崔明生骂了一遍,搅搅缠缠一下午,荣怀谨总算是得空抽了身。
荣怀谨这边刚回到荣公馆,沙发还没坐热,辜明廷就打来了电话。
“你大哥跟容景桓的交易时间是在明晚,你大哥虽然不出面,但我的线人看到取货的票据上盖的都是你们荣家的章子。现在你大哥被容景桓弄到军部医院,我要避嫌,没法跟他碰面,你想想该怎么办吧。”
说完这些,辜明廷径直挂了电话,荣怀谨握着电话机愣了半晌,一股血气涌到头顶,他恨不得把电话给砸了。
可那也毫无办法。
辜明廷是好心,给荣怀谨通知这事,但荣怀谨又觉得辜明廷这家伙实在是凉薄透顶,分明辜明廷可以插手的事,却因为一个避嫌,他就纹丝不动,等着自己解决,他好稳稳得利。
辜明廷可以无动于衷,荣怀谨不能。
思忖了许久,荣怀谨叫了家里的汽车,带上了几个家仆,直奔军部医院去了。
军部医院看守森严,里外都是持着枪的大兵,那几个家仆虽然在荣公馆做事多年,但又何尝见过这种阵势,都吓得有些腿软。
荣怀谨从汽车上下来,一甩长袍,二话不说便径直往医院里走,走了两步,咔擦两声,两个带枪的大兵把他拦住了。
“什么人?”
“我是大帅的副官,荣总理的二公子,我哥哥在这里住院,我来看看他。”
荣怀谨这么贸然前来显然是有些意气用事,但他还不傻,不至于到这就跟大兵们拼命。
那两大兵见状,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便转身进去通报了。
荣怀谨负手站在门前,冷眼看着里面那栋医院大楼和那些一排排的大兵,想到这些人里不少是容景桓的人,他越发觉得自己现在实在是太弱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嘿嘿
☆、锋芒
容景桓并没有出现,但那两个士兵像是听了指示出来,吩咐让荣怀谨一个人进去,其他的人只能等在门口。
荣怀谨对此并无异议,一句话没说便踏进了那个铁门。
荣怀文的病房在三楼,一上三楼,荣怀谨便看到一排士兵站在那,明显是加倍的防御和护卫。
荣怀谨摸了摸口袋里的枪,脸色不变,就这么冷稳沉着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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