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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荣家二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后简
吃完了茶点,阮玉贞又弄好了热气腾腾的一盆水来,说要给荣怀谨泡脚,其实荣怀谨一直穿着大衣,下面也是鹿皮靴子,又进来捂了这么半天并不觉得冷。但阮玉贞是一片好心,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有脱了靴子和袜子,赤着脚泡进去。
微凉的脚接触到热水,荣怀谨顿时打了个哆嗦,随即他便对着阮玉贞笑道:“好舒服!”
确实是好舒服,毕竟是冬天,热水泡脚实在是最廉价又最容易享受的法子了。
阮玉贞是伺候惯了人的,这会听到荣怀谨的话便眉开眼笑了,他盘着腿,像个小狗一样乖乖坐在对面,笑道:“二少觉得舒服就好,就算不冷,泡脚也可以除湿驱寒。”
荣怀谨点了点头,然后他便想到阮玉贞那双冻得发红的脚,不由得道:“玉贞,你也进来泡一泡吧,你脚都冻红了。”
阮玉贞听到荣怀谨这话,顿时把脚往被窝里一缩,□□怀谨早就看得清楚,阮玉贞这样简直就是欲盖弥彰,于是他这会便咳嗽了一声。
阮玉贞见状,十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吐了吐舌头,道:“二少自己泡就好了,我进来不方便。”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荣怀谨有点奇怪。
阮玉贞心里还是觉得有上下尊卑之别,之前他偷偷用了荣怀谨的茶杯喝茶都被荣怀谨训斥说不懂规矩,可这会子他看荣怀谨的模样不像是有假,于是心里一动,他就把两只冰凉的小脚从被窝里抽了出来,往热水盆子里一放。
阮玉贞动作太大,顿时哗啦溅起一大片水花来,还好荣怀谨反应地快,不然真要被那水溅到脸上去了。
阮玉贞吓了一跳,正想缩回脚,却被荣怀谨一下子踩中了脚背。
“好好泡脚,别闹。”荣怀谨这么默默盯了阮玉贞一眼,又把脚了回去。
荣怀谨的脚很暖和,脚掌心微微有些薄茧,踩在阮玉贞光滑的脚背上让阮玉贞有些痒。
这会荣怀谨把脚缩回去,阮玉贞看着他那细白修长,骨骼分明的脚,心中愈发有些按捺不住了。
阮玉贞不是吃素的人,他之前跟荣怀谨不知道实枪实弹来过多少回了,每次荣怀谨能把他折磨到下不了床,以前阮玉贞是害怕的,又带了几分识得滋味的快感,现在却是他自己饥渴了起来。
荣怀谨完全不知道阮玉贞的这个心思,自己泡了一会,然后他看到阮玉贞的脚,不由得笑道:“你的脚真小,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了这么高的个子的。”
阮玉贞本身就是男生女相,皮肤细腻白皙又红润,一双脚也是随着那全身的皮肤一样生的是十分小巧玲珑,一般上道的人就是看到他那双脚都会忍不住起了兴趣,就只有荣怀谨,把这当一个好玩的小笑话。
阮玉贞听着荣怀谨这话,细细瞅了他一眼,发现他脸上是笑意吟吟的,于是阮玉贞就带了几分存心又装出几分不在意的模样,将自己的脚缓缓踩上了荣怀谨的,然后故意碾弄了两下,笑道:“二少你方才踩我,现在我要踩回来~”
阮玉贞这话带着撒娇的语气,眼波流转,脸上的小梨涡似乎都弯弯带着点笑,荣怀谨只把他当做小玩意一样看,这会便笑道:“你踩啊,就你那劲,踩了也不疼。”
这下子,阮玉贞胆子更大了,不光踩,还曲起小指头轻轻地在荣怀谨的脚背上挠动,若是平日里,荣怀谨或许不会发现,但今天,遇上了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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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那档子事,荣怀谨便分外敏感起来。
他心里一动,抬头看着阮玉贞那水光潋滟的眸子里似乎带了几分若隐若现的春意,当即心中一惊,默不作声地抬起脚,拿起毛巾擦拭,一边擦一边道:“水都冷了,你也别泡了。”
阮玉贞没看到荣怀谨的眼神,心里稍微有些落寞,但又觉得也许真的单纯就是荣怀谨说的那个原因,所以想了想,他又高兴起来。
倒完了水,阮玉贞回房间来,把被子伶伶俐俐地铺好就抱着一床柔软的大棉被道:“二少要是习惯了一个人睡,我就去客房那边吧,这边炕暖和。”
当时租房子的时候荣怀谨看得清楚,客房的那个炕根本就是个摆设,阮玉贞过去恐怕要冻坏,但他也知道阮玉贞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睡客房的,所以最终他还是摆摆手,道:“一起睡吧,去那边烧炕也麻烦。”
阮玉贞听到荣怀谨这么说,当即便眉开眼笑起来,他抱着大棉被一下子跳上炕来,笑道:“还是二少最会疼人~”
阮玉贞这个‘疼’字多少带了几分暧昧的色,但荣怀谨就权当做没听出来,笑了笑,往旁边一躺,让阮玉贞上了炕便主动吹熄了灯。
阮玉贞盖着厚实温暖的棉被,躺在荣怀谨身边,感受着荣怀谨身上微微散发出的一点酒气和肥皂的干香,十分心猿意马。
那点酒气是荣怀谨从辜明廷家吃饭的时候沾上的,所以并不浓烈,还带点微醺的甘甜,阮玉贞嗅着,便忍不住往里面靠了靠。
“冷?”荣怀谨很是敏感,这一下子便睁开了眼。
阮玉贞微微一愣,随即在黑暗中小声道:“是有些冷。”
荣怀谨嗯了一声,却又闭上眼不再说话了。
阮玉贞被吓了一跳,默默伸手摸了摸胸口,不敢再动作了,但不知道怎么的,今天的被子太过温暖,这种滚烫舒适的气息还夹杂着那熏甜的酒气不知不觉就让阮玉贞平静已久的心开始骚动起来。
一开始阮玉贞还忍耐得住,但听着身边荣怀谨均匀的呼吸声,再感受着荣怀谨若有若无的体温,阮玉贞便开始不自觉地扭动了起来。
他在宽大柔软的棉被里把自己扭成一条大型毛毛虫,翻来覆去,感觉那燥热从心尖上一直往上冒,手心里都是汗,脚底也是汗,然而他口干舌燥。
荣怀谨的睡眠很浅,但因为身边人是阮玉贞所以他没有什么戒心,于是这会在阮玉贞闹腾的厉害的时候,他也只是皱着眉头浅浅地哼了一声,然后便别过脸去。
阮玉贞被这声轻哼吓了一跳,但随即他就横了心,索性状起胆子来,扭动着蹭到荣怀谨的身边,然后伸出他满是汗水的手,缓缓地抿着唇摸了下去。
荣怀谨的身上很温暖,带着干冽的气息,阮玉贞的手摸到他柔软干燥的衬衫,心跳的更加快了,一颗颗扣子摸下去,阮玉贞总算是摸到了那一团静静蛰伏的东西。
然而这一下,阮玉贞自己又吓得缩回了手,他毕竟还是胆小,所以犹豫了一会,阮玉贞觉得还是矜持一点。
于是阮玉贞抿了抿自己的唇,伸出湿润的舌尖舔了舔,等到他感觉到那一层干燥的皮全部服帖了,柔润了,他才放心大胆的凑过去,用自己柔软的胳膊搂住了荣怀谨的肩膀,然后用滚烫的脸颊去贴着荣怀谨修长的脖颈,去吻那光滑致的下巴。
荣怀谨在睡梦间梦到自己被一个小狗舔着脸,湿乎乎的,好不粘人,然而他拼命赶也赶不走。
就在荣怀谨烦躁无比的时候,他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然后他便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红着脸,眼中水波荡漾,凑上来想要含住他的唇的阮玉贞。
荣怀谨当即出了一身冷汗,他二话没说便翻身而起,把阮玉贞一把掀到了一旁,阮玉贞一时不防,头撞到了炕上,发出一声闷响,他倒是不疼,却也觉得羞耻地慌,不由得呜呜咽咽蒙着脸哭了起来。
荣怀谨本来是打算下床就走,可听到阮玉贞这么哭,他又不忍心了,阮玉贞毕竟跟辜明廷不一样。
辜明廷是招惹不起的角色,自己若是不反抗,只怕被拆吃入腹还得不到个公平,而阮玉贞这边则是处处以自己为先,他这次这么做,只怕也是因为之前……
想到这,荣怀谨默默叹了口气,坐回炕上,拍了拍那拱在被窝里缩成一团身子一抖一抖抽噎着的阮玉贞,低声道:“别哭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玉贞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摸下巴
☆、无赖
阮玉贞原本还蒙在被子里面哭,这会害怕荣怀谨是故意哄他,便仍是意意思思哭了一会,等到荣怀谨彻底没脾气了,低着头来哄他,他才肿着眼睛抽泣着抬起头来,怯生生地道:“二少真的不怪我么?玉贞也是、也是情不自禁才……”
听到‘情不自禁’这个词,荣怀谨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道:“以后就别提这个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但也不代表喜欢你这样,下次不许了,听到没有?”
阮玉贞悄悄咪咪瞥了一眼过去,看着荣怀谨的脸色确实不像是发火的样子,倒有几分无奈,他转了转眼珠,便擦了擦眼泪,低声道:“嗯,下次不敢了。”
说完这句,阮玉贞又轻轻拉了拉荣怀谨的袖子低声道:“二少,上来睡吧,天冷,您又没穿外面的大衣。”
荣怀谨其实准备离开,但听着阮玉贞这话又觉得走了伤了他的心,再者这么晚了又无处可去,真回了家恐怕要惊动好多人,于是最后荣怀谨也只有再三叮嘱了阮玉贞几句,确信阮玉贞不会再犯错,便翻身上了床。
这一次,荣怀谨贴着床边睡,中间跟阮玉贞隔了一大块空地,阮玉贞就这么躺着,躺了一会,他心里憋屈,便又扭头凑过来,意意思思地环住荣怀谨的腰。
在荣怀谨还没出声之前,阮玉贞便吸着鼻子低声道:“二少您睡那么远我怕您半夜掉下去……”
荣怀谨原本觉得阮玉贞有些死性不改,十分无奈,听到这话心里却是又触动了一番,半晌,他回手,给阮玉贞拢了拢被子,再挪回原位,什么话也没说,闭眼睡了。
阮玉贞这次是不敢再生出什么不轨的心思来,但他也舍不得就这么睡去,于是他就借着那朦朦胧胧的月光,低头仔细端详起荣怀谨来。
荣怀谨五官是生的非常端正清秀的,以前阮玉贞总觉得荣怀谨还面带轻浮,现在剩下的便只有沉稳和内敛的,那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刷在冷白色的皮肤上,映着月光异常的清俊动人。
鼻梁高挺,眉毛的形状十分锐利好看但本来就淡,现在衬着月光是愈发地淡,整个人如同化在一重薄薄的雾中一般。
阮玉贞是越看越觉得荣怀谨好看,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这辈子能够遇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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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二少也实在是值得。从前他还觉得自己投错了胎,现在想想那些富家小姐都未必有自己这样的福气跟荣怀谨同床共枕,但想到富家小姐,阮玉贞又想起荣怀谨一定是要娶亲生子的,原本还喜悦的心就一下子忧愁起来。
然而至少眼前荣怀谨跟他在一处,阮玉贞又这么觉得,毕竟这乱世过一天什么都说不准,能够一日在眼前也是好的。就这么又是喜悦又是忧愁的,阮玉贞盯着荣怀谨清俊的侧脸,最终模模糊糊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女子还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换上了西式的婚纱站在一个洋人的教堂里结婚,教堂阮玉贞只去过一次,所以这梦里的教堂还依稀带着点中式风味,下面一流的是方桌板凳,台子上倒是站着一个大胡子的碧眼洋人。
新郎官走过来,很帅,阮玉贞心里觉得那是荣怀谨,但总是也看不清样子,他正有点着急的时候,忽然那新郎官凶神恶煞地走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道:“结什么婚,你是个男子,怎么能同男子结婚!”
这会阮玉贞才看清,原来面前站着的不是荣怀谨而是崔明生,他顿时出了一身冷汗,给吓醒了。
阮玉贞的心还在胸口扑通扑通跳着,等他坐起身的时候,一摸脖子后面,湿乎乎一层冷汗。
微微喘了口气,阮玉贞往身边一看,还好荣怀谨还在,但也被他这么一遭弄醒了。
“怎么了?”荣怀谨围着被子坐起来,拍了拍阮玉贞的脊背,“做噩梦吓着了?”他一边揉了揉眼睛,语气还有点迷糊。
阮玉贞看着荣怀谨的模样,心中很是愧疚,但想着梦里的事,他又忍不住害怕,所以他抿着嘴唇愣了一会,又反身扑过来将荣怀谨抱住了。
荣怀谨摸着怀里温热的身体,感觉到阮玉贞微微发抖,虽然心中是十分的无奈,但也只有反手缓缓拍着阮玉贞的背心,阮玉贞也不说话就抽抽噎噎地发抖,荣怀谨就是没有耐心也得忍着。
等到阮玉贞好了,再睡下,荣怀谨是彻底困得没了脾气。一闭眼,就黑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一大亮,两个哈欠连天的人手忙脚乱弄成一团,阮玉贞自己头发睡成了鸡窝还要赤脚穿着拖鞋满屋子里帮荣怀谨找皮带,荣怀谨则是一边披上大衣一边干脆道:“别找了,下次再来拿吧,我这裤子也没那么大,皮带也就是装饰用的。”
阮玉贞听到这,心里十分愧疚,但这会也只有作罢,临走前阮玉贞总算是还办了一点好事他去巷子口的老大爷那里急急忙忙买了一袋热包子和一碗烫豆花,豆花倒在之前一个金主送给阮玉贞的搪瓷保温杯里一起塞给了荣怀谨。
荣怀谨其实很喜欢阮玉贞这点在小事上妥帖的性格,这会便坐在黄包车上笑了笑,低头伸手帮阮玉贞理了理刘海,接着黄包车夫一声吆喝,荣怀谨连忙挥挥手,人就随着黄包车走了。
阮玉贞看着荣怀谨离开,心里难受,站在原地巴巴忘了一会,可怜地抿了抿嘴唇,便穿着拖鞋和单衣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荣怀谨没料到自己会在大帅府门口撞见辜明廷,他本来刚下黄包车,迎面就从台阶上走来一个辜明廷,荣怀谨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结果撞上了黄包车的车杠,手里的搪瓷保温杯一晃,豆花泼了他一身。
荣怀谨穿着深棕色的呢子大衣,所以这豆花泼在身上白花花的一滩分外明显,黄包车夫没看清身后的情况,以为是自己撞到了客人,连忙扭头过来赔礼道歉。
而荣怀谨和辜明廷两个当事人都看得很清楚,所以脸色一起不好了。
荣怀谨一边扭头和颜悦色地对车夫说自己不小心,一边从口袋里抽出手帕来擦拭着胸前的豆花,但他没有处理这种东西的经验,结果一擦反而越擦越开,胸口原本只是星点几块,最后变成了一大片白色的污渍……
辜明廷原本看到荣怀谨想当面质问他几句,但看到荣怀谨这样手忙脚乱又觉得他十分可爱,便走上来几步对车夫不动声色地挥了挥手,等到车夫走了,再自己凑上来道:“这么擦是不行的,越擦越脏。”
荣怀谨看了一眼辜明廷,淡淡低头继续擦着胸前的衣服,“不劳军长关心。”
辜明廷也不恼,先是原地走了两步,再站到荣怀谨身边来,低声道:“我们把外套换一换,你穿我的进去?大帅一向最在意仪表,反正我是已经打过招呼了,你这样倒是”
看着荣怀谨皱眉,辜明廷干脆二话不说把外面的大衣脱了下来,递到荣怀谨面前,“换吧,这人多。”
辜明廷的言外之意非常明显你要是不换被人看到了拉拉扯扯更是不好。
荣怀谨知道辜明廷无赖,没料到辜明廷会这么无赖,根本不想同他纠缠。当即便撕撕扯扯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往辜明廷手里一塞,然后一把夺过辜明廷的,根本就不回头,一边往身上披,一边往里面走。
荣怀谨吃瘪的举动让辜明廷心中很是愉悦,他拿着自己手里的衣服掂了掂,发觉还带着几分体温,凑上闻了一下,别的味道没有,豆花味倒是很浓。
于是辜明廷默默挑了挑眉,就这么在大冬天穿着一件单衣,再挽着一件荣怀谨弄脏的大衣,坐上汽车往自己府里去。
荣怀谨是打算先去衣帽间里把副官的衣服换了再出来,辜明廷的那件他原封不动地还回去,结果他进门还没走到衣帽间门口,就看到辜大帅跟另外一个副官往外走。
三人打了个照面,辜大帅眉头一皱,荣怀谨心中一惊,接着辜大帅便道:“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穿洋人的衣服,我觉得那些衣服都是一个样子,你看,刚才老二就穿了一件跟你这身一样的。”
……
荣怀谨原本僵硬的脸稍微活动了几分,于是他就打着哈哈随便糊弄了两句过去,大帅也不计较这个,只道:“今天我要出门巡视,怀谨你要戒烟就去戒烟,要玩也可以玩,就是别闹得太过了,知道吗?”
荣怀谨顿时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
大帅本来就不把荣怀谨当做正经人看,和颜悦色地说了两句便走了,而荣怀谨在原地站了一会,忽然气得要命,接着他便一把拽下身上穿的外套,扔到地上狠狠跺了一脚。
作者有话要说:军长虽然情商低,但他不要脸呀,哈哈哈哈哪里不对
☆、失策
不过外套毕竟不是人,发完火之后荣怀谨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对,便弯腰将那大衣捡了起来,他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就转身去里面的房间换衣服。
正在荣怀谨把辜明廷的大衣挂起来的时候,荣怀谨忽然看到大衣里面的口袋里露出了一张相片的边缘。
如果是只是边缘没出现人像倒也罢了,可偏偏荣怀谨看着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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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觉得异常眼熟,所以他一个不注意就伸手将那照片取了出来。
画上的少年跟荣怀谨有八分相似,穿着白色的西装站在一群人里面,背后是一个教堂,后面的草坪上还有鸽子飞起来。
荣怀谨稍微猜测了一下,便知道这时荣怀文的照片了,因为荣怀谨根本就没有出国留过学,这照片里面的景色又确凿是国外。不过现在的荣怀文倒是跟荣怀谨长得不怎么像了,一个是留了一点胡子,另外则是壮实了一些,看起来更多是沉稳英俊,再没有之前那种俊秀的瘦削模样。
一边猜测,荣怀谨一边把照片翻过来一看,果然,背后还有荣怀文漂亮的一排英文落款。
看着这张照片,荣怀谨忽然有点毛骨悚然起来,难道辜明廷心里面喜欢的实际上是荣怀文,只是一直没有表现出来,也难怪辜明廷那天会格外注意到荣怀文的女朋友……
越想荣怀谨越觉得这事实在是可怕,当即他便把那张照片放进了辜明廷的大衣口袋里,准备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把衣服还回去。
同时,荣怀谨也准备回家好好提醒荣怀文,千万离辜明廷远一点。
不过这事却是荣怀谨想多了。
辜明廷昨天气走了荣怀谨,心里过意不去,大晚上地又亲自开车去了一趟荣公馆,得知荣怀谨不在,辜明廷心念一转便猜到荣怀谨去找阮玉贞鬼混了,虽然他生气,但表面上却还是替荣怀谨遮掩了过去,说荣怀谨替大帅办公事去了。
荣怀文不知道荣怀谨究竟哪里得了辜明廷的青睐,出去办个事都要军长亲自回来通告,简直是有点惶恐了,也不敢怠慢什么,连忙把辜明廷请进了自己的书房。
辜明廷倒也不客气,就随便坐下,荣怀文出去叫荣总理过来的当口,辜明廷在书房里转了一圈,就看到了那张夹在书里的照片。
因为现在的荣怀文跟年轻时候长得不像,所以辜明廷便自然而然的认为那是荣怀谨,然后就很自然而然地将那张照片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他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荣怀文常年不看照片,便也没发现这回事,跟父亲把辜明廷招待一番送走之后两人嘀咕了一通,一致觉得荣怀谨这是在大帅面前吃香了的节奏啊。立刻又都高兴起来。
这些内情,是荣怀谨一点都不知道的。
换好衣服,荣怀谨便去了医院找戒烟的医生,医生有单独的工作间,他先让荣怀谨服了药,洗了澡,换了一身柔软的衣服,接着就让荣怀谨单独待在一间小屋子里。
这几日在外人看来荣怀谨基本没什么太大的异样,全是因为医生已经算好了荣怀谨会发病的时间,所以每到这个时候荣怀谨便自发自动地过来了,偶尔荣怀谨半夜也会犯病,他就事先在浴缸里放整整一缸水,每到那个时候就泡进去,一边打哆嗦,一边冲水分散注意力。
这个方法是医生不知道而且不赞成的,但荣怀谨觉得这种事不能半途而废,所以便咬牙坚持了下来。
这一次烟瘾发作到结束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荣怀谨自己在密室里满地打滚,好在那间密室地上都是柔软的地毯,也没有什么硬物,可饶是这样,荣怀谨身上也还是青紫了好几块。一直折腾到最后,荣怀谨满身冷汗地倒在地上,双目无神地望着天,微微喘气,他被汗水浸透的碎发搭在额头上,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白皙的锁骨,坚韧没有了,这会的模样实在是分外俊秀柔弱。
医生在外面透过小窗子看着里面的情形,一面佩服荣怀谨的意志力,一面又觉得这个少年实在是生的好看,默默摸了摸下巴,他倒是打起了荣怀谨的主意。
医生不是不知道荣怀谨的背景,但白人在租界里向来都有点权势,也都很自大,他又被辜大帅罩着,更是有些肆无忌惮。
就在医生琢磨着要不要配一剂药来暗中把荣怀谨弄一次的时候,一个他的熟人来了。
辜明堂。
辜明堂也是个花花公子,不过因为他跟医生都是上面那个所以这方面并没有太多交集,但是他手里那些稀奇古怪的药品却都是从这弄来的。
这会他随便拿了两个瓶子看了看,便凑到医生耳边说了几句话,那医生本来低着头,现在听了两句,脸上便露出暧昧地笑容来,低声道:“你可要小心些,军长这样身份的人还是玩的不要那么狠,万一大帅知道了”
医生的嗓门偏大,辜明堂连忙摆摆手制止了医生的话,然后他挤眼一笑道:“我家那位跟我好得很,就是生手,那里还不怎么松软,我就是想……”
说到最后辜明堂声音压低了下去,那医生跟他交头接耳咕哝了一会,便笑了起来,末了他拿了两个试管,道:“好了我知道了,我先去配药,你在这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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