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荣家二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后简
苏小红跟容景桓有来往……
然而想了想,荣怀谨觉得事情总不会那么巧,心一横便拦了一辆黄包车,直奔鸿庆楼。
到了鸿庆楼,荣怀谨刚从黄包车上下来便嗅到一股浓烈的香风,不光是香粉胭脂的味道,还夹杂着男士香水,雪花膏的气息。
这么多复杂而馥郁的味道组合在一起,便形成了荣怀谨现在嗅到的,富有人气的浓烈香味。
荣怀谨的出现让门口的妈妈很是惊讶,只见她先是跟一旁的人皱眉耳语了几句,随后却又笑容可掬地迎了上来,挥着手帕谄媚地笑道:“二少难得来一趟,这次要点谁的台子呀?”
荣怀谨神情纹丝不动,掏出一张洋钱递到那妈妈的面前,便道:“我是来找三爷的,麻烦帮我通报一声。”
那妈妈见到洋钱本来是喜笑颜开,但听到荣怀谨这句话,脸色又瞬间尴尬了起来,只见她支吾了半晌,方才勉强笑道:“二少,三爷这会跟一个大人物在里面谈事情呢,特意吩咐了不让打扰,您看”
荣怀谨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见到妈妈这么说,便知道她应当也是有苦衷的,所以也没有再追究,扭头就走。
然而当荣怀谨走出两步的时候,巷子口响起了一声十分嚣张的鸣笛,荣怀谨下意识地皱眉抬头,接着便看到了一辆乌黑锃亮的洋车。
那洋车荣怀谨觉得有些眼熟,而随后,他便看清了,可不是眼熟么?
车里就坐着容景桓和辜明堂二人。
荣怀谨见到这二人,扭头就想走,可偏偏在这个时候,那妈妈惊叫一声,忙不迭地就往里面跑。
那妈妈的举动让荣怀谨十分纳罕,他目光微动,便扭头转到了一旁的长廊柱子后面,这里有个视觉的死角,一般人轻易看不见。
洋车挺稳了,辜明堂和容景桓先后从汽车上下来。
荣怀谨眼尖地发现,容景桓脸色铁青,似乎是异常愤怒,而辜明堂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不过他的不好看是带着几分沮丧和可怜的。
容景桓这是来抓奸?
荣怀谨看着这二人的脸色便不由得有些好笑地想。
然而很快,他们便走了上来。
这时荣怀谨才发现,容景桓居然还带了一大堆兵,神情不由得微妙起来。
好像……又不是抓奸?
容景桓走到鸿庆楼门口,对着大门冷笑一声便一挥手道:“有人举报这里私藏大烟,你们都给我搜!”
那些大兵得令,顿时一拥而入,荣怀谨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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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情形,心中一凛,顿时猜测到这鸿庆楼中说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眼光不由得便犀利起来。
很快,那些大兵就哐当一下砸坏了门板,开始了所谓的‘搜查’。
荣怀谨担心被容景桓觉察到,便默默贴着墙根走,然而他看着那些大兵的举动倒是愈发奇怪了。
为什么那些人只是砸东西?并没有进行真正的搜检?
看上去倒像是容景桓有意泄愤一般。
但若真的只是抓奸,又何至于如此?
荣怀谨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了。
可听着鸿庆楼里传来的阵阵呼喊声,荣怀谨还是默默退后了几步,趁乱走了。
在附近游荡了约莫半个小时,荣怀谨便戴上了帽子,偷偷溜到了鸿庆楼的后面。
而这会,几个壮汉就正在后门边上把那些打烂的桌子板凳往外扔。
一边扔,一边抱怨。
“那个军长也真不是个玩意,就知道拿咱们鸿庆楼出气,要知道那脏病可不是咱们的人传出去的!”
荣怀谨听到这句话,心中顿时一惊,随即便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情绪来。
而这会旁边几个壮汉便又纷纷附和着说了一些抱怨的话,最后有一个道:“你说那军长又不是自己得了病,至于吗?”
另外一个冷笑一声道:“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了讨好那个大帅的公子?”
接着又有人压低声音道:“我上次听人说那个军长也是靠卖……”
说到后面都是污言秽语,荣怀谨有些听不下去了,便心情复杂地按上帽子,扭头离开了。
脏病?
如果荣怀谨没有记错的话,在这个年代,这种病还是无药可救的……
至于容景桓为什么会那么生气,荣怀谨隐隐能够猜出几分端倪来。
☆、疯子
荣怀谨的猜测其实只对了一半。
容景桓并没有染上那个病,他这么大张旗鼓地闹,一方面是帮辜明堂出气,另一方面,他是想把这件事情给捅出去。
辜大帅的大儿子流连风月场所染了花柳病。
这消息一传出去,容景桓都可以想象得到辜大帅的神情会有多么的难看。
想到这,容景桓的眸中闪出一丝冷笑。
其实唆使辜明堂去跟别人上床也是他让别人教的,他扳不倒大帅,就只有从辜明堂身上下手。
这父子俩都该死!
默默攥紧了手杖,容景桓脸色阴沉。
之前容景桓还存了几分想要逃脱的心思,可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他的命运已经彻底跟辜大帅牵扯到了一起。
他的人脉,他的关系,他的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依靠着辜大帅给他的军权。
虽然说容景桓苦心经营多年,但他逐渐还是意识到,如果没有辜大帅给他的这些,他什么都做不到。
既然如此。
那就共沉沦好了。
既然无法摆脱,那就用那个人教过他的法子杀了那个人,再把那个人的一切都夺过来。
前提是,支开辜明廷这个绊脚石。
东北那边的叛乱是容景桓唆使的,因为现在时局不稳,大帅又太过贪婪,屡屡克扣军饷,下面早就怨声载道了。
容景桓不过是添油加醋了一下,便轻易让那些原本就动荡不定的团长们造了反。
其实他是最希望辜大帅亲自过去的,但想了想,可能性不大,那就支开辜明廷也是好的。
毕竟辜明廷虽然是厌恶辜大帅的,但保不准他也不会那么想让辜大帅死,万一紧要关头横插一刀,可就不好看了。
把这条盘算清楚,容景桓就有了数。
只要辜明廷离开,辜大帅再被辜明堂的事情一气,父子关系崩裂,他就有为所欲为的空间了。
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当中。
而正在容景桓思索的时候,他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谁?”容景桓不悦地挑了挑眉。
“景桓是我。”辜明堂带着几分畏缩的声音在门后响了起来。
听到辜明堂的声音,容景桓下意识地便生出几分厌恶的神色,可随后他还是变了副柔和的面孔,淡淡道:“明堂啊,你进来吧。”
辜明堂这会有点六神无主,听到容景桓的话便神一振,随即便高兴地抬手推门进去了。
辜明堂进门,看到容景桓端端正正坐在书桌前,长衫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还戴了金丝边的眼镜,顿时下腹便涌起一股热潮。
可辜明堂现在心中顾忌,便不敢表现出来,只讨好般地笑了笑,低声道:“景桓你还在生我的气么?”
容景桓看着辜明堂那英俊的面容做出这般讨好的神色,只觉得愈发厌恶,这会他便强忍着不适,摇了摇头,道:“我生不生气倒是小事,你自己染了这病,你有想过后果吗?”
果然,容景桓这话一出口,辜明堂的神情便慌张了起来,随即他便走到容景桓身边有些可怜地道:“景桓你不是说让麦克医生回美国去找那边最好的大夫了么?他说应该有救,不会是假的吧?”
容景桓听到这,目光动了动,感觉到辜明堂的情绪极度不稳,便话头一转,尽力安抚道:“麦克既然这么说了就应该是没问题的,你暂且放心。”
说到这,容景桓为了让辜明堂更加肆无忌惮些,便神情一动道:“而且那天麦克告诉我说这种病在他们国家很是寻常,治疗起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辜明堂闻言顿时眼前一亮,随即他便笑了起来。
辜明堂的笑容倒是十分健朗,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容景桓对他的厌恶会少去几分。
毕竟辜明堂不笑的时候倒是像足了辜大帅年轻的时候……
想到这,容景桓忽然有些微微出神。
他莫名就想到了辜明廷。
辜明廷跟大帅并不相像,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许多人传谣说辜明廷是野种,大帅特信了的缘故。
大帅因为这件事,差点把辜明廷打死,后来虽然有人带来了真的消息,但大帅心里到底是存了一根刺,所以就对辜明廷格外疏远。
而辜明廷那个刺头一般的性格一点都不如辜明堂圆滑,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这父子二人势同水火。
容景桓对于辜明廷,是稍稍有那么一分抱歉的。
因为当年辜明廷是野种的消息是他传出去的。
谁让辜明廷不接受他的笼络。
想到这,容景桓微微眯起眼,不自觉地便想起很久远之前的事情了。
那是五年前吧。
他刚见到辜明廷。
辜明廷那时候刚刚二十二岁,还很年轻,甚至可以说,有点青涩。
刚从乡下来的小子,穿上新的衣服,虽然行为间处处透着拘谨,但眼睛透亮,还带着几分野性。
那个眼睛,容景桓只是看一眼便被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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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
后来发生的事情容景桓有些不太想回忆。
总之便是他笼络辜明廷却反而被辜明廷轻蔑地赶走了。
当时容景桓便异常愤怒和羞恼。
不过是一个野小子,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他?
无数的情绪和回忆在脑子里打转,容景桓目光不住闪烁,一旁的辜明堂看着他的神色都有些好奇了。
最终,辜明堂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景桓,昨天黄大家里送来两瓶红酒给我,要不要尝尝?”
容景桓现在见到辜明堂便觉得厌烦,这会,他强压下被辜明堂打断思路的不悦,摆了摆手。
而辜明堂巴不得一声,连忙就去了。
容景桓从以前的思维中跳脱出来,忽然有些后悔。
因为他现在觉得,若是当初他不那么意气用事,将辜明廷哄着些,恐怕也不会落到今天这种境地。
然而没有容他后悔多久,辜明堂便喜滋滋地端着红酒和一盘冷的面包夹熏肉的三明治来了。
容景桓不饿,所以辜明堂倒好了红酒他便象征性地喝了一口,不去碰那三明治。
倒是辜明堂自己,就着红酒吃三明治吃得高兴。
容景桓看着辜明堂这般没心没肺的模样,倒是在心里又把辜明堂看低了几分,勉强喝了一口红酒,便不再动了。
而辜明堂吃完了三明治和红酒,忽然便冲着容景桓暧昧一笑,接着便起身朝他凑了过来。
容景桓当然知道辜明堂那个微笑意味着什么,顿时又是意外又是厌恶地道:“你酒喝多了么?这个时候还敢对我动手动脚的?”
说着,容景桓便拿起手边的书朝辜明堂一砸。
辜明堂满不在乎地避开,那硬壳子的书本砸到木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
而这会,辜明堂看了一眼那书,随即便嘿嘿一笑,冲上来一把就将容景桓紧紧箍住。
容景桓感觉到辜明堂使了蛮力,手劲又大,浑身还是滚烫的,简直是气得发颤,觉得辜明堂完全是不可救药了。
就当容景桓想要猛地把辜明堂推开,再狠狠拿手杖揍他的时候,一个低低的声音就这么带着热风吹进了他的耳中。
“景桓,当初你让人教唆我去外面□□的时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辜明堂的声音这次是没了温度,像是毒蛇一般,冷冷的,却又蜿蜒地吐着信。
容景桓心中一震,猛地就想挣脱开去,然而这个时候他忽然发觉自己没有力气了。
辜明堂感觉到了容景桓的挣扎,轻笑一声,将他箍得更紧,随即便有些神经质一般地咯咯笑道:“景桓啊,竟然你说麦克医生说我的病可以治好,那你就陪我一起感受感受吧?我一个人这么熬着,可是浑身难受呢。”
容景桓大惊,顿时拼了命地想要挣脱开辜明堂的手,可下一秒,他便被辜明堂猛地抱了起来,然后扔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撕拉
辜明堂有几分焦躁地径直扯开了自己的衬衫,接着就扑上去拽住了想要逃跑的容景桓的小腿,硬生生把他给扯了回来。
容景桓顿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干嚎,然而下一秒,他的嘴巴便被辜明堂用衬衫给狠狠堵住了……
“景桓,咱们同归于尽吧。”
辜明堂像是狼一样地舔舐着容景桓的脖颈时,抱着浑身战栗的容景桓如是喃喃地低声道。
☆、囚禁
一番几乎是等同于殊死搏斗的恶战之后,辜明堂喘息着抱紧了浑身是汗,瘫软在他怀里的容景桓。
容景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大片的青紫色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他这会宛如一条缺水的鱼一般,深重地喘息着,只感觉到四肢似乎被零碎地敲断,疼痛无比辜明堂倒真是狠。
以前容景桓便隐隐看出辜明堂有虐待狂的倾向,因为辜明堂总是会在他休息的时候,静静地近乎贪婪地看着他的身体,那眼神里带着几分阴鸷和偏执,让人后背有些发亮。
缓缓睁开眼,容景桓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露出一个虚无缥缈的笑。
果然如此,不愧是那个人的儿子。
这性格还真是一模一样。
辜明堂见到容景桓睁开眼,便默默伸手抱紧了他,而这个时候容景桓的眸光一动,从最深处闪出几分极端厌恶的情绪来。
然而很快,他自己便把那情绪给掩饰了下去。
“你先放开我。“容景桓冷冷道。
他往日都是这样命令辜明堂,而辜明堂也确实听他的。
可这一次,辜明堂没有,他只是扭过头来,带着几分痴迷和眷恋地亲了亲容景桓的俊雅的侧脸,才轻声笑道:“要去哪?你腿脚不方便,我抱你吧。”
辜明堂他滚烫这句话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关心,而是带了几分阴沉的恶意,而这恶意也是浮在表面,让人一听就能明白的。
容景桓被气得微微发抖,但这个时候他不想激怒辜明堂,便只有默默咬着牙,仰头躺下道:“那我还是睡着吧。”
辜明堂觉察到容景桓的不忿,但他要看的就是容景桓这种不忿又憋屈的模样,所以这会辜明堂微微一笑,起身去给容景桓倒了一杯水。
这时辜明堂倒像是个合格的情人了,只是他赤着的胸膛上那斑斑点点的红痕让容景桓想起辜明堂染病的事实,心中不由得一阵恶寒。
水杯递了过来,这一次容景桓看了一眼辜明堂,便垂着眼,就着辜明堂的手,把杯子里的水都喝了干净。
“嗯?这一次不发脾气了?”辜明堂对于容景桓的顺从有些意外。
而这个时候容景桓便从鼻子里嗤笑一声道:“我有什么资格发脾气?”
辜明堂没听出容景桓的弦外之音,又或者说他并不想听出来,这会便默默笑了笑,凑过来低声道:“上次父亲对我说,若是我想带兵,便让你陪我。可是我之前没有那个心思,也觉得带兵没意思,不过我现在又想了,你觉得这事可行么?“
辜明堂平时从来不提这种话,现在提起来,容景桓便不由得警觉了。
“你想干什么?”
辜明堂只是笑,“我这不是在问你么?”
容景桓看着辜明堂的面孔,冷笑道:“你现在的话还有几分能信的?”
辜明堂眉头微微一挑,随即他伸手一把捏住容景桓的下巴,一字一句地笑到:“要是你信我,我说的当然都是真的,要是不信,哼”
容景桓下巴生疼,这会他看着辜明堂眼睛里透出来的那分算计,倒是跟往日里他自己照镜子在自己眼睛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往常容景桓还觉得辜明堂跟他在一处怎么丝毫都没变聪明,但现在看来,竟是辜明堂学得青出于蓝了。
这下子,容景桓是彻底不想再同辜明堂说话,因为他知道,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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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多错。
索性开始装睡。
而辜明堂静静看了容景桓一会,把闭着眼的容景桓都看得后背发凉,却忽然起了身。
听着辜明堂的脚步慢慢走远,容景桓原本悬在胸口的心放下了几分。
就在容景桓正在诧异辜明堂为什么就这么放过了自己的时候,他听到了一阵熟悉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背后汗毛倒竖,容景桓猛地睁开眼,豁地便要起身。
而辜明堂比他更快,一个飞扑便将他狠狠地压在了床上,接着,在容景桓狠狠地挣扎中,辜明堂将容景桓用手铐铐在了床头的铁柱子上。
两只手都拷上。
最后,辜明堂半跪在容景桓的身前,就这么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气急败坏不断喘息着的容景桓,默默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意。
“你说,父亲要是知道他的情人被我上了,他会怎么想?”
荣怀谨终究还是联系上了三爷。
三爷表示可以帮助荣怀谨联系一些古董商和懂得房产售卖的道上人,荣怀谨自然是感激不尽。
不过,也不出荣怀谨的意料,三爷要好处。
要的还不少。
五万块。
若是把房产都卖出去了,这数目当然不成问题,关键是,三爷不能打包票,却还偏偏要荣怀谨先付了钱再办事。
只见三爷十分悠闲地磕了磕烟枪里的烟灰,看着荣怀谨,意味深长地道:“二少您要知道,现在政府那边虽然消停了,但还是在追查这件事,万一被人查到,我这个中间人可是要担双倍的风险的!”
荣怀谨知道三爷这是在夸大其词,但他也知道,现在找到这么一个人也确实是太难,最终,荣怀谨默默起身道:“这样吧三爷,我先回去跟军长商量一下,改日再来叨扰您。”
荣怀谨这句话说得平平淡淡,毫无重点,但三爷耳朵却很灵,顿时直起了身板道:“军长?哪位军长?”
荣怀谨就等三爷这句话,这会他便顿了顿拿起帽子的手,直起身来,很轻描淡写地道:“姓辜的那位,我跟军长还算有些来往,这次来找三爷,也是他先开的口。”
三爷一听这话,目光顿时就不对劲了。
只见他握着烟枪,咬着牙,沉思了一会,才道:“我倒是……没听说过这件事。”
荣怀谨见三爷这幅模样,便又默默旁敲侧击道:“军长最近似乎要去东北,我也是愁着要怎么跟他支援一些才来问三爷这件事的。”
荣怀谨这话一出口,三爷果然就坐不住了,立马起身道:“二少您说的都是真的?军长真的要走?”
荣怀谨看到三爷急了,便知道自己的棋下对了,于是他便低声道:“确实如此,所以三爷您看,能不能看在军长的面子上,通融一下?”
三爷听到荣怀谨这句话,将信将疑地看了荣怀谨一眼,最终他默默按下烟斗,摆摆手道:“这样吧,二少你礼拜六再来找我,我们详谈,这会……不方便。”
荣怀谨见状,顿时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然后再次抓起帽子,起身告辞。
辜明廷唰得一抖手里的报纸,微微一挑眉,然后笑了。
只见他抬头看向站在一边端着一杯咖啡默默喝着的荣怀谨道:“老三果然坐不住了?”
荣怀谨点点头。
辜明廷顿时哼笑一声,然后道:“我就知道他不老实,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我帮他干那些走私的勾当可干了不少,他现在看我要走,八成是准备另寻高明吧。”
荣怀谨听到这话,默默啜了一口咖啡,便道:“他既然约我礼拜六,那么这之前一定会有动作,你可以盯着点。”
辜明廷一扬眉,随后起身笑道:“还是你聪明,反正咱们就要走了,若是能把老三这个小金山扳倒,也能多捞一笔。”
荣怀谨没有理会辜明廷这句夸奖,其实他内心是有些不认同自己这个做法,但时局所迫。
三爷跟他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但荣怀谨知道三爷既然要投靠辜明廷,那就一定是干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要真算起来,自己倒是有点黑吃黑的意思。
都不太地道。
☆、心意
荣怀谨提了这话,辜明廷便紧锣密鼓地布置了起来,要知道三爷手上的钱可实在是不少,若是能够挖上一大笔出来……
想到这,辜明廷便默默笑了笑。
他知道这几天荣怀谨在为折腾地产和古董的事情为难,所以也一直在上下打点。
毕竟是肥肉,虽然那些政府官员之流不敢买,但敢买的也是不少的。
只要钱到手了,亏损一部分也无所谓。
至少现在辜明廷还是个军长,虽然他是准备一去不复返,但这个消息除了荣怀谨是没有外人知道,所以趁这个机会好好利用一下他的这个名头,也不算太亏。
果然,荣怀谨今日刚回到家,帮忙荣怀文整理财产清单的时候,便有一个穿着长衫,戴着圆墨镜的老先生上了门。
荣怀谨看着那老先生的长衫十分整齐清爽,也比较贴身,应当是没有藏枪械一类的东西。而老先生的态度也异常温和,所以他便恭恭敬敬地把老先生请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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