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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天(3P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禅狐
瞧见原薰朝自己得意的挑眉,非天冷眼回应:「哦,是喔。」他又挟了好吃的炒蛋。「蛋呢?蛋怎麽来的?」哪来这麽多蛋让这男人浪,他有些好奇。
原薰扬起一抹贼笑,说:「串门子的途中,有户人家的狗朝我乱吠,我心想谁家的狗这样没教养的,连我也敢吠,凑近看发现他们养了很多的鸡,就跟他们讨点赔偿。」
非天嘴角抽了下。「哼……」赔偿?是偷吧!讲那麽好听。不过……「偷得好,我老早看那户养鸡又养狗的不顺眼了。对了,你在炖什麽?」
「补气血的汤药,有只鸡我将它炖得软烂,待会儿我给你盛一碗。」
「鸡也是那户的吧?」非天问,原薰但笑不语。「不过,怎麽突然炖补品?」
「秋冬该开始补身了。」实际上,原薰是特地要弄来补非天的身子,非天毒发时的异常,让他有些慌,总得做点什麽来安心。
「我要吃鸡腿。」原薰抬眼要应声「没问题」,却见到非天两颊塞满了饭菜,像只可爱的松鼠,将饭喷到他脸上,哈哈大笑起来。非天气鼓了腮颊,原薰笑得更厉害。
其实这已经是午饭了。
吃饱後,非天蹲在大门口前,百无聊赖的打呵欠,原薰跟着坐在身边,非天以为他认真在翻阅医书,谁知道只有书皮正经,余光瞥见里面内容却是数帧春宫图,非天暗自嗤了声,有些好笑,这种时候倒是假正经了。
「我记不太清楚了。」
「唔,什麽记不清楚?」原薰问他。
「上次发作的情况。」
「忘记就算了。」
非天侧首看着原薰,原薰津津有味的翻着那些春宫图「品监」,不知怎的,非天启齿:「你其实没有那麽喜欢男人,为什麽要救我?」
「男人也不错啊。我对性别没有什麽拘泥,只要觉得喜欢就好。」原薰随口回答,侧脸却感受到非天微热的视线。
非天盯住他,又道:「你觉得我也不错,对吗?」
原薰淡扫了他一眼,若有似无的微笑。
「薰,你抱我的时候,在想什麽?」
「哈哈哈,没想到你也问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教我该如何回答?」原薰伸手碰了碰非天的唇,细细描绘着,说:「你也是男人,总该有抱女人的经验,你抱她们时,想着什麽?」
「这不同。」
「哦?」
「我抱她们很理所当然,是男人抱女人。可你对我,是男人抱男人。」
「然後呢?」
「……不觉得同样的东西……很脏麽……」
「唔……」原薰佯装沉思,想了下说:「下次抱你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吧。」
「唉。」非天抱膝坐着,叹了声。
「我什麽也不想的。」原薰看着书,平稳的说:「只是想抱你,什麽也不想。想了又能怎样呢?」
确实是如此,想有何用?可非天还是想知道,他有些好奇原薰抱自己的感觉。非天没有抱过男人,他对男人根本不感兴趣,但也无法否认被男人抱时的愉悦快感,不过这令他感到羞耻。
「卖我忘归草吧……」
「我考虑。」
* * *
清池映秋月,疲倦而蜷缩起来的荷花,宁静孤单的任风吹拂,猫爪般的白色细弧勾在荷叶旁,涟漪扯碎单薄的白影,夹杂着沉重浓浊的喘息。
本来是夏日摆出来乘凉的长椅,被一梨拿出来搁在外头,他说要赏秋荷。此刻却被玉潜牙用作了别的用途,一梨修长光滑的腿被拉高,左膝就这麽勾在椅背,玉潜牙专注的舔湿一梨後庭,一梨也将舌尖刷过他男物的柱侧。
「唔呃。」窄穴皱摺被轻啃,一梨闷闷的哼着,松开湿润的唇,玉潜牙的性器他根本无法含得太深,所以双手辅助,揉着囊袋,恶意的挑逗压在身上的男人,不过他自己也不好受,腿根被啃咬、吸吮,留下许多深浅不一的爱痕。
「潜牙……可以了,别、别折腾……」一梨有些恼,他知道玉潜牙喜欢占有他全身上下,总是太过专注的刺激他,所以,他也想以牙还牙,可是他快受不了,他的定性赢不过这男人。「太过份了。」
听见一梨的抱怨带着哭腔,玉潜牙才停下逗弄,回过身来亲吻他的唇角,饱含情欲的嗓音更加磁性。「梨,不喜欢吗?」
「你老是吊我胃口,我不要了。」一梨含嗔的撑起上身要下地,但被玉潜牙搂住颈,深深的缠吻,舌绞弄翻卷,难分难舍,一梨扭腰用热烫的分身蹭着玉潜牙的,细嫩的皮肤反覆磨弄。
「我还没进去你就湿成这样了?」
「是你温吞得过份。不要这麽小心翼翼的,我讨厌你这样。」他真的不喜欢,明明拿剑时不是这样温柔。「温柔得讨人厌。」
玉潜牙淡笑。「是呀,讨厌我,尽量讨厌我。」他伸进两根指头到一梨的私穴,虽然还紧着,却丰软而容易撑开,肉壁无法将他手指并起,疯狂的张缩,湿液缓缓泌出体外,一梨感到太过空虚,呜咽的哭泣。
「这样呢?」玉潜牙问:「是不是很难受……希望我进去安慰?」
「你……呜嗯……」一梨粗喘着,腰臀扭动想挣脱玉潜牙的捉弄,他很讨厌这男人在做这种事时的恶劣,温柔却坏心。
「梨,你变得这样可怜,是我太温柔的缘故?」
「潜牙、真的别……呜嗯,求你进来,进来欺负我……」
「可以吗?」





非天(3P小H) 分卷阅读15
一梨实在受不了,将玉潜牙推倒在椅上,调整姿势扶着椅背,打算自己坐上去,玉潜牙沉默的欣赏着,当硬热的端顶抵在他嫣红的穴口,由於太过渴望被填满而一股气坐下,他们都没想到会这样刺进最深,「啊啊嗯──」他声音缥缈的尖叫出来。
「梨,你这样很迷人。」玉潜牙的粗长在他体内颤动了下,一梨感到全身酥麻,一手套弄自己身前的阴茎,虽然很努力的活动,却怎样也不够激烈,难以满足被玉潜牙挑起的欲望。
玉潜牙那双深黑的眸像是潜伏在黑暗的野兽,专心冷静的凝视一梨,这使一梨几乎要失控,被那种眼神看到如此淫浪的自己,意外的有种刺激和快感,他咬着唇里的肉,上身无力的趴靠在玉潜牙身上,喘得连话也破碎不堪:「牙……求你……插我,弄死我,求你……」
「只要我吗?」
「嗯,只要你的……啊嗯……呜呜、呜嗯……啊、啊啊……」一黎被玉潜牙抱住,背靠着长椅的椅背,大腿无力的被拉敞开来,玉潜牙撑住椅背,从正面疯狂的顶入一梨体内,拍响股肉、水声不断,玉潜牙的眸越来越深沉执着,他俯首嗫咬着一梨的乳尖突起,渗出淡淡血丝。
然後又不知道被换了几种姿势,一梨哭着喊停,心脏揪疼着,他的手指在玉潜牙背上抓出不少红痕,哭得满脸是泪,无法再思考,只能不停的被玉潜牙撕扯吻咬,不管再怎样哀泣挣扎都在这男人手心里。
「真是……」一梨觉得连呼吸都有些胸疼,他眼神有些涣散的说:「好过份。」
玉潜牙从狂暴慢慢恢复冷静,就着两人相嵌的状态,亲昵的吻着一梨的颈,轻语:「要常来吧。不然,我真的会疯的,而且也会拖你下水。」
「牙……先不要出来……我……想让里面都是你的……满满的。」累得闭起眼,还不忘提出要求。
「嗯。都给你。」
隔日清晨,一梨醒来已经被清洗完换上乾净的里衣、中衣,外出的衣物则是叠好搁在桌上。玉潜牙白天很少待在房里,一梨回想起前晚的疯狂,似有所感的讲:「人,就是犯贱的吧。」
握住的掌心,多了一包小小的锦囊。拉开束口的系线,里面是蚀心兰的种子。玉潜牙在天明离开前给的。「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目的,唉。」他抿起浅笑,侧过身子让酸软的腰变换重心。
他想,再睡一下好了。
* * *
杨如碧被暗算受伤的消息传开来,一些门派高手也遇到类似的事情,有些是被杀手围剿,有些是碰上神秘的暗器高手,这些事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上官瑚上小倌馆的事同样传得火热,不过也有人说其实是上官怜女扮男装找小倌。
彷佛是为了辟谣,上官瑚最近和沈尚书的千金往来热络,也跟章知州的闺女有所交集,而上官怜则是被哥哥保护在家里,实际上是禁足了。
非天独自坐在一间餐馆,听那些爱道人是非的人们热烈讨论近来的大小事情,现在有些名望的人都身负重伤或是失踪,搞得人心惶惶,表面装出无所畏惧等对方挑战的样子,心里其实都在担心何时轮到自己。
一个人在拉高嗓子说:「得找个厉害可靠的人来领导其他的高手,制止这种危险的事再发生。」
「哪个人可靠了?大家不都各自为政,所谓的名门正派,也不是那麽容易就挺身而出。」
「说得也是,除非轮到自个儿遭殃,不然哪会管别人死活。」
非天饮了口酒,笑笑的想:「没想到那些人也不笨嘛。人的确都很自私,为了武林的和谐这种事还是别多想,出来混就是要有觉悟打杀,和谐个屁。」
「不如找个人去玉城说服城主出面主持大局吧!」不知道哪个人提议,非天看过去,是个穿红衣的大叔,看身材气质,大概是拳师。
「玉城?那个玉名爵可靠吗?」有人质疑。
红衣大叔哼道:「想当年那些外域毒花的事情就是他解决的,能不可靠吗?好歹是个天下第一剑客。」
「那是因为事关玉城名声,这事和玉城无直接关联,谁能保证城主肯出面。玉名爵是出了名的独善其身,不喜和外界交流的。」
「总得试试。」
「好,谁去试?」
「玉名爵,也没这麽好吧。」非天不知道为什麽脱口而出,其实他说这话本是自言自语,恰好开口时大家都没出声,这才让他的话被众人听见。
红衣大叔看向非天,指着他问:「那位小兄弟,你凭什麽说玉城主不好?」
「我没说他不好,只说他不一定那麽好。」非天真想把自己这张嘴缝起来,但又忍不住说下去。「玉名爵这人并不在乎自身或是玉城的名望,解决毒花是因为他讨厌麻烦,所以断绝麻烦延续的可能,况且那些事後来无疾而终,也不见得就是他负责解决的,倒是这位大叔,你把玉名爵捧得这样高,难道你认识他?」大叔绷着脸,无言以对。
馆子里又寂静下来,非天感到莫名的尴尬,将酒钱搁在桌上,起身就走。他经过一间铺子,里面有几匹看来不错的布料,浮印的流水纹很顺眼,想起原薰的背袋有些破旧,还有那身衣衫补过不太好看,所以走了进去,和铺子订下那几匹布後托老板找人制衣,讲了大概的身材,又绕了出来。
非天很迷惘,他不曾这样送过东西给人,顶多就是送过师父一件新衣,师父说太花俏不穿,後来他气恼就再也不曾送过谁礼物了。
「我大概是有点儿喜欢他。」他喃喃自语,「不过,是朋友的喜欢。」替自己的感情加上注解。转身要回住处,杨如碧的身影立在他面前,他们望良久,直到杨如碧用没断的右手牵住他,带着他散步。
「伤还没好,出来不怕再被杀?」
「不怕。」杨如碧笑容可亲的说:「我上次竟放你走,你居然也不来探我。」
「去见你做什麽,我们根本什麽也不是。唔……」非天的手被握得有些紧痛,低低的哀了声。「喂,很痛。」
「对不起。」
「没断的手还是一样有劲嘛。可别把我的手也握断啦。」
「非天……」
「先讲清楚,上回我没有答应你任何事,那时候我在想事情,你不要再这麽一厢情愿了。」
一厢情愿,四个字狠狠刺到杨如碧心窝里,比前阵子的伤还狠,还残忍。
第8章柒
「我就不行吗?上次那个男人,他是谁?」
非天蹙眉,瞟向杨如碧:「问这麽多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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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你又不是我老子,凡事都要跟你交代。」
「对不起,我不是想管你。」杨如碧复杂的笑了。「抱歉,就当我多心,我……只是太在意你,非天。」
一进巷子,非天甩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快抛开无聊的责任跟愧疚,找个好姑娘,别跟我这平凡的男人瞎搅和了。」
「非天,你知道我对你已经不是责任跟愧疚,是喜欢,是恋慕。」
非天翻了白眼,深呼吸,「要我讲几遍,拜托杨大侠你高抬贵手,行行好,放了我。就算你是真心喜欢我……」他顿了下,失笑,神态略带轻蔑:「男人喜欢男人,本来就错得离谱。」
「非──」
「听我说完。」非天眸光冷然,让杨如碧觉得很陌生,原来那种轻蔑不是在歧视谁的感情,而是单纯的自厌,非天对自己的存在感到厌恶,却又矛盾的不想消失。他轻轻牵动唇,笑得云淡风轻,却让看的人感到孤危不安。
「我也有不堪的过去,所以对同性之间的感情其实很反感,也不可能回应你。要是不被回应,自己再怎样付出都会变得可怜可笑,杨如碧,我劝你放弃,不要变得这样蠢。这话,我只讲最後一次,你好自为之。」
杨如碧没想到非天会提及过去的隐私,的确让他有些震撼,可是也代表非天不是不可能爱上男人,而是他受过伤。「非天,不管过去谁伤了你,我绝对不会的,你……何不试着接受我?」
非天有些心慌,这男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是根本吓不跑?他已经把话讲完,再找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劝退,杨如碧为什麽还不死心?眼看对方慢慢欺过来,他背抵着人家的窗,虽然那窗是封死的,可是不代表没人在里头,小巷很晦暗,但外头要是有人靠近还是会瞧见他们。
「你想怎样?」非天皱眉,但无法伸手抵抗,杨如碧太过深情的模样看起来真是可悲可怜,他还是不够狠心的,就这麽被杨如碧纳进怀里。「你……」杨如碧在发抖,在压抑悲伤。
大男人哭什麽,真没出息。非天很想骂他,可开不了口,因为杨如碧先说话。「对不起,对你过去的创伤,我无能为力,但我会倾尽所有的待你好。别再怕我了好吗?」
「你这是何苦……」
「不知道。」杨如碧也无法解释,怎麽会这样无可救药。起初是见了非天就心里欢喜,心心念念着何时能再相会,然後越来越在意非天的动向,最後变得做什麽事都在想着非天。
杨如碧解了非天的衣带,边吻着他,边将外衣跟中衣松开,隔着里衣捏揉他胸前娇巧的两点朱红,「杨、杨如……你这是……这里不……嗯嗯……」杨如碧的吻漫延至胸前,唾液湿了薄衫,映出了两处淡粉,伤心的吻着非天,明知这人始终不愿意,又忍不住利用他的心软。
「非天,我不知道该怎样留下你,也怕你推开我,但我还是想靠近。我是不是很犯贱?呵。」他的脚嵌进非天的腿间,蹭着大腿内侧,非天的身下还半软着,逐渐被自己磨得有些反应。左臂施不上力,右手搂着非天的腰亲吻半晌,而後杨如碧仅是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无奈的喘息。
「是啊。人都是犯贱,越是贱的人,越自诩清高。跟某些人比,你好多了。」
「这是同情?」
非天拍抚他的背,安抚:「不是。是实话而已。男人爱男人是错得离谱,这也是实话。」
「实话,那是你的真心话吗?」
「嗯。」非天主动环住杨如碧的颈,眼眸沉冷的说:「如果同情你也接受,我倒不吝惜这点施舍。不过,我不要让你抱,你让我抱吧。」
杨如碧茫然的睁大眼。「什麽?」
「要是你真的爱我,也甘愿被我抱的不是?」
「嗯,好。」
「真的?」
「因为我爱你。」
非天依旧冷静的注视他,反过来将杨如碧往对面的墙轻轻压上,他依样画葫芦的挑逗杨如碧的身上,灵巧的十指游走在敏感的肌肤,乳尖、胸侧、腋下……杨如碧菱唇微张,虽不是上官瑚那种漂亮的脸蛋,却也是英挺好看的模样,陷入情欲的样子别有一番韵味。
只是非天露出哀伤的表情,像是想起什麽,抱着他低诉:「我知道你爱我。可我不爱你,我没心没肺,不值得你这样好。杨如碧,我是试你的,试了才知道自己太可笑,明明不想跟你纠缠,却又试你的真心。」
「不要紧。」他翻过身,又轻压着人吻着鬓颊。「我不会怪你。」
「但我不想抱任何人,因为我谁也不爱,甚至连自己也不爱,你懂吗?」
「非天。」他碰了碰非天的唇,湿软可爱的,就和非天身下那甬穴一样,诱人。「我连同你的份也一起疼爱,所以,只要你不推开我就好。」
「……杨如碧,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这你明白吗?」
「嗯。不过,我是第一个说爱你的,不是吗?」
「唉……你蠢得无可救药。」
杨如碧柔柔一笑,温热的气息吐在非天颈间,压低声音说:「我左手还不能施力,你能不能自己来?」
「别欺人太甚了。这种地方,光天化日的你还想继续麽?」其实非天的身子也被扰得有些发热,但他并不想跟这男人厮混,他确实感到愚蠢之极,也并不甘心如此沉沦。然而,推开杨如碧好像又显得自己太狠,他是不介意伤害谁,但讨厌由自己做刽子手。犹豫之际,余光瞥见了巷子一端,原薰站在那儿。
「薰!」非天惊讶的睁大眼,快速的和杨如碧分开,拉拢自己的衣襟。杨如碧也很诧异,突如其来的被非天从怀里溜开,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因为他也见到了原薰,那斯文打扮的男人提着有些旧的袋子,里面大概是替人看诊的东西。原薰面不改色的朝他们踱来,态度悠然。
「不好意思,打搅到你们了。非天,你跑哪儿去,我找了大半天也寻不到你,原来是在这麽隐蔽的地方,说悄悄话?」
非天面色微红,耳根已经烫到不行,羞耻万分的瞪他,又回视线不讲话。原薰看向杨如碧,继续说:「杨大侠,虽然你恢复力惊人,不过受了伤还是安份些好。」
「这是我和非天之间的事,不劳你心。」
「非天的情况,杨大侠并不了解,才会对我说这种话。」原薰对杨如碧冒犯的语气不以为意,而是注意着一旁非天的样子,非天靠在墙面,手握着拳又松开,再握紧,又松开掌心,呼吸有些乱,不过并不是出於心情影响,而是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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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
「我……」非天心想,前几天才发作过,以往手麻个几天才会发作,上次是例外,身体一麻就瘫软,这次总不可能又──「飒。」他从墙面滑坐下来,整个人瘫软无力的喘息,原薰奔过去掀开他的衣服,胸膛泛着一片惑人的淡红,唇也变得嫣然醉人。
杨如碧看了。「非天……」
原薰回看杨如碧一眼,眸光沉下,阴恻恻的说:「也好,就让你多少晓得非天的情况。」他将非天扶站起来,一手却在非天裤里撸弄着脆弱柔软的性器,非天的身子天生就很少生毛,尽管是发育早就成熟却还是有些像少年,没弄几下就在原薰手里泄了一滩热液。
非天的意识热糊,麻疼刺痒跟肉体被点燃欲火的感受让他对外界不太有感受,反射性抱着原薰将自己攀在他身上磨蹭,两人四手相互的摩娑起来。杨如碧妒火骤升,气愤的要上前扯开他们,原薰却是轻松的挥袖,弹指过去,杨如碧被凌空击中肩穴,痛得张口,一颗极小的白色药丸入喉,那药会让杨如碧意识清醒,四肢却短暂动弹不得,这才是原薰的用意。
杨如碧大骇:「你会武功?」
原薰笑而不答,目光始终在非天身上,他架着非天的腋窝,就着方才的液抹上了自身的性器,一手提枪进到非天甬穴中,非天轻呀了声,他便吻着非天的耳根哄道:「嘘,你还记着自己在哪儿吗?」
「呜嗯……」非天模糊的含泪觑他,一脸茫然。原薰吻上他,将方才那种白色药丸渡到非天口里,非天的意识登时清明了些,然後开始慌乱:「不,薰,杨如碧还在,这里是外面,你……啊嗯……慢点,你慢点……」
「非天中了蚀心兰的毒。我的体质特异,只有我能缓和非天的痛楚。」这话是原薰说予杨如碧听的,杨如碧听见蚀心兰时一阵错愕,但他无法忍受非天在眼前被另一个男人侵入,正要开口说些什麽,原薰又弹指扫来穴击,封了他的嗓不给予说话机会。
「你正好也想让他死心,这样一来就不必跟我买忘归草啦。」原薰朝非天痞笑,眼眸里十足的恶意,实则用这样的恶意掩藏住心底的无奈和难受。他从没这样逼过非天,从没有……
「薰,拜托你,这里不行,不行。」非天颤抖着哀求,他不曾被人看到自己让男人抱着,而现在看他这副媚态的还是杨如碧,不是陌生人。
「别出声,引来旁观的路人就不好了。非天。」
说完,原薰双臂提起非天大腿,开始往里面捣弄起来,非天咬着唇忍住不呻吟,却是不断的哼出更暧昧的软吟,最初不足的前戏所带来的痛楚,全都化作快感,非天感到清明的意识被撞散,在白光中晕开来。
「啊……呜嗯嗯……嗯哼……」非天像是单薄可怜的小舟,被顶得肢体摇摆不定,股间的拍击跟水声清楚传进杨如碧耳里,杨如碧感到胸口极痛,窒闷难忍得近乎发狂。非天已经无法在意外界,眼神逐渐涣散,唇仍是紧咬,神态却已经深陷情欲漩涡,身下倏地颤栗不断,指头绷到最紧,然後从紧吮原薰男根的穴口挤出了大量热液,滴落、或沿墙面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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