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天(3P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禅狐
「你做、做什麽?」非天被点了穴,四肢无力,杨如碧提劲飞上高处,一路往杨家大宅回去,不从正面和家中的人打照面,而是将非天直接带回寝房,将人抱到床榻上。
非天一沾上床,惊呼:「哇,这张床真是软,又大又柔软,这床要多少银两?没想到有钱的大户人家就是有差,啧啧。」
杨如碧见他像个稚儿般一会儿气一会儿笑,心里更加发软,坐到床缘摸他头说:「你喜欢的话,尽管躺。」
非天脸色陡变:「你当我白痴啊。才不要,没想到你堂堂一个名剑客也会做掳人这种事。」
「是呀。」杨如碧苦笑:「我自己都无法预料自己会因你做什麽,也许会更疯狂。」说着,杨如碧解了非天的腰带,将入秋的衣衫一层层剥掉。
非天的皮肤一触到凉凉的夜气,立刻起了疙瘩,无力的身躯尽量往床里缩了起来。「杨如碧,你不要……会後悔的……我不是什麽乾净的人,我伤天害理的事也做,连我师父也说我妖孽……」
「是妖。」杨如碧俯首在他颤抖的眼睫烙下轻吻:「妖。」
「我是男人!」非天坚称:「而且我喜欢女、女……唔,别别、你先慢着──」
杨如碧竟然伸指往非天的腿间深入,揉弄着已经没有红肿的漂亮穴口,拨弄非天敏感的肉色皱褶,惹得他无声的张口喘息,身下的物事也起反应。杨如碧浅浅一笑,说:「非天的这儿也很不检点,不过我会好好疼你,你试着喜欢我吧。如果你对我无半点意思,早就对我释出杀意了不是?」
『那是因为你的剑气恐怖啊!』非天心里大吼,但是不敢直言。
「你竟敢对我、对我这样,你不是没经验?」
「上次瞧你弄的,一回想起来就舍不得忘了。」杨如碧又亲了亲他的唇角,将手指伸进穴口,有些弯曲的小力抠弄,非天身体本能的抽搐,想夹起腿,却被人往两边架开压住。「非天,你并不讨厌,不是吗?」
「唔嗯,够了。」看起来越正直的人越狡猾!
「你的脚踝总是缠着这些织料,既然要系这些饰物,何必多此一举?」
「不要!」杨如碧将非天缠好的布扯掉,银片啷啷响起,来不及阻止。
这回杨如碧忍着欲火煎熬,边拓软非天的花穴,边套弄他前身的男性象徵,非天的性器虽然成熟,但生得很好看,硬挺後光润漂亮,杨如碧试着用指甲搔弄铃口,没一会儿就导出湿液,然後又从枕下取出不知怎样得来的香膏开始涂在非天渐渐苏醒的小口。
非天没有再开口,又咬着下唇,他怕一松口讲话又要发出娘腔的声音来,不过,由不得他。杨如碧开始挤压他的囊袋,刮弄着蕈顶,非天撑不久,性器颤抖着就泄了一次在杨如碧手中,羞耻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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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非天,会疼的。」杨如碧吻住他,橇开原来紧咬唇肉的牙关,被这样哄着的非天有些恍惚,松开牙任杨如碧攻入,同时身下被坚硬的粗长性器一顶,非天闷闷的哼了声。
讨厌这该死的快感,非天就是害怕,为什麽这身体都不讨厌被这样碰!
「哈啊啊、哼嗯嗯……好深,好深,你别……」杨如碧忽然将人翻过身,扣牢非天腰际,像在他体内追逐什麽似的,猛烈刺击,体内的肉壁不舍的吸附住杨如碧的性器而引起一阵酥麻,穴口更是任性的缩紧,让他险些就要关失守。
不知道从背後抱着非天抽插多久,这才达巅峰一次,非天靠在他怀里全身抽搐,腿间流出汩汩白稠,杨如碧轻缓的将其微隆的腹压揉,排出了深处的蜜液,非天本能的哭了出来,双腿软麻得根本撑不起身子,上身趴在床上,接受杨如碧接连的顶弄,磨着最里,非天乾脆哭了起来,但听来是陶醉的呻吟,实际上也是。
次日,杨如碧的床间,传来很低微的旋律,有人轻哼:「我是一头猪,这是天大的误会。」
前晚杨如碧还在他耳边,得意的说:「我知道你不讨厌,我要你喜欢上我。你不会舍得害我的,非天。」讲这话的男人抱着非天,满足的熟睡,真的不怕被杀。
「该死的。」非天觉得被这种执念太深的人缠上很累,这种恐怖他不是没见识过,还以为今生不会再遇上这类人。
一整夜,银片响个不停,他只能享受杨如碧带来的快感和刺激,不然他会想起那人。可是有瞬间,他会以为是那个人正抱着自己。不对,那个人以为自己死掉了!别吓自己了……
「醒了?」杨如碧搁在他腹间的手轻轻按了按:「比上次舒服?」
「你脑子有病。」
「呵。不舒服就咬我,我就知道了。」在杨如碧眼里,非天的脾气都是种撒娇。这样任性发脾气的非天,迟早会将心给他,杨如碧如此相信。他将非天慢慢翻过身,非天的穴早就解开,只是整夜没能睡好,累得不想动。
「笑得这麽白痴做啥。」
「我白痴,就是最俊的白痴。多少女人想多瞧我一眼,我却只想让你瞧。」
「嗤、以为我稀罕啊。我还宁可瞧上官怜,她美多了。」
杨如碧脸色微沉:「我很死心眼。虽然不想逼你,但也可能有无法自制的时候。」
「敢问杨大侠对我何时节制过?」
「现在呀。」杨如碧吻了吻青年的颈,青年慌道:「不要留痕迹!」
「唔嗯,非天,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这男人稍微,松口说:「不留在给人看的地方,那就其他地方留些什麽。」讲完,他掀开非天的衣襟往胸口舔吻,然後有些粗暴的轻啃乳首。
「该、该死,杨如碧,你……啊嗯……」
「嘘,你用这种嗓子讲话,会害我很难。」闻言,非天努力噤口,但事实证明,大侠的保证有时是个屁,非天的身子一凉,寸缕不着。
* * *
「请问──」感觉清幽到有些寂凉的合院建物里,有位陌生访客到来:「有人在吗?」
後面传来火烤枯叶的声音,那人试图绕到後方,见到一个背对自己坐在椅上的男人,专注的在对火风,叶子断枝被烤得啪滋作响,有股微妙的香味传来。
「请问……」
背对客人的主人拿着团扇回头,笑问:「要吃一个吗?蕃薯。」
来者同样报以微笑:「多谢美意,那我不客气了。」
「是小天的朋友?」
「算是。请问先生是非天的?」
「爹亲。」
「噫?」没听说过呀。客人一脸诧异。
「开玩笑的,哈哈哈哈,我这麽帅,怎麽会生出那麽平凡的儿子。」
「那倒是,先生的模样是很好。」
「你叫啥名?跟小天如何认识的?」
「晚辈姓原,单名薰。」
年龄不详的男人继续的烤着蕃薯,招呼道:「就快好了。虽然时节太早,可是我忽然发馋,就想办法烤蕃薯。也许味道不甜,你将就点陪我这老头儿吃吧。」
「那我先多谢招待。」原薰俊朗的笑开。
烤蕃薯的男人微微颔首,说:「你不错。」
「嗯?」
「能知道我这儿哪里有陷阱,巧妙的避过,心思倒挺机敏的。」
「前辈过奖。您同样深藏不露呀。方才用扇子自然的掉我弹出的毒药。」
「哈哈哈哈哈──」这二人同时的笑开来。
「师父、师父,我回来啦。」非天闻到微妙的香味,立刻加快脚步跑回来,看到师父和原薰正坐在一块儿烤蕃薯,边烤边大笑,他纳闷:「烤个蕃薯须要笑成这样惊天动地麽?」
第5章肆
「老早就听见啦。你脚上的东西这麽吵。」
「原薰?」非天虽然曾经对原薰提过师父的合院,但也讲过自己多年不曾回这儿住,更没想到原薰会找来。
「小天,一起来吃蕃薯。」
「我就不必了。不甜的我不吃。」
扇的男人轻哼:「还是这麽挑嘴。原老弟,你可别看小天生得乖顺温和,那可是藏了不少心眼儿的恶猫,对他好还不见得领情。」
原薰眉眼笑弯,没有回应,却很有同感。
「喂,臭老头子,坏话留着我背後讲。」
眼尾有痣的男人不以为意的微笑,继续处理那堆草叶,看紧火势,非天朝原薰使个记眼色,示意他跟上。「师父,我跟朋友有事谈,你不必忙着招呼了。」说完就带着原薰到自个儿待的房间,其实并不是做睡房用,而是间书房,还堆放了一些杂物,能睡人的只有一张略微宽长的床榻。
原薰接过非天递来的纱棉,坐在一张椅上,非天则靠在床榻一侧,原薰拉起他裤管笑说:「野猫,跑哪儿戏耍去了?」
「神经。」非天斥了声,抬起脚搁到原薰腿上,让他缠裹脚踝。原薰说,在脚上系这东西的人真有趣,因此他要求每次非天来找自己时,要让他听银片的声音,完事之後总会这样替非天再缠好。
原薰的动作没有丝毫多余的停顿和犹豫,好像包伤口,或是看诊时一样,不过原薰医病端看心情,取用也全是随性。
「你身上有股高级的味道。」原薰说。
「难道我原本的味道很低级吗?」
「不,好像是很不错的麝香。」
「是喔。」怪不得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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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好像闻到什麽味儿。
原薰把缠好的布又松开,慢慢的揉按非天的小腿,眼神饱含柔情:「不问我为什麽来?」
「你想讲就讲,我问你又不讲,只会自讨没趣。」
「不会的,非天若是问我,我什麽都肯讲。几岁抱女人、几岁医死人、几岁初尝男色、几岁──」
「够了啦。谁要知道你那些混事儿。」
「呵,因为我想你,所以我来找你呀。」
「……你敢再讲这种话调侃我,我死也不给你医。」
原薰已经欺近他,按摩非天酸软的腰,非天整个人被半搂在怀,懒得反应,像只爱困猫。「好,不逗你。上次我说花毒越来越难应付,所以猜想你会去找花种来给我,又回想起你提过的这地方,乾脆就来逛逛,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
「嗯。正经的说话不是很好吗?」
「可我爱不正经的说话,这样才有情趣。」
「趣、去死啦你。」
「唉,是谁让我的非天一夜未能好眠,又瘦了。」原薰亲了亲他的脸颊,慢慢将人放倒在榻上,对非天流露的怒火不太在意。
「搞什麽……既然知道我没睡好,你现在是想做什麽?」
「我不会要你做什麽,」原薰执起非天的手,噙笑:「呐,碰碰我就好,稍微替我解解火。这不过份吧?」
「麻烦死了。你自己来!」非天的手让原薰捉着,隔了层布料磨蹭自己昂扬的欲望,原薰吻着他优雅好看的锁骨,尽管非天只是慵懒带睡意的看他,偶尔也会自然的哼出软腻的声音,没有激烈床事的压抑,淡淡的,彷佛午後在冬日下叹息。
这让原薰异常的兴奋,光是被非天的手碰着就快达到高潮,他蹭着非天的身下,但仅止於此,最後一刻非天冷冷的瞪他,嗔道:「你连我衣服都弄湿了。」
「不要紧,反正你刚回来,那里也是要清的,一起洗吧。」
「我要先洗。」
说来,原薰对非天并不恶劣,甚至可以说相当体贴,除了因花毒而必要共处的时候,原薰从没有在非天不愿意的情况下勉强过他。原薰没有贪恋的事物或人,就跟非天一样,什麽都很随意,只要不踩到自己的罩门就好。
说是朋友,有点牵强,说是医者和病患,界限也被模糊掉,不过这麽随意的两人才不管这麽多,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不想要什麽就够了。清完身子,原薰重新替人缠裹脚踝,然後抱着非天睡午觉,嗅着他身上清新的味道。
非天也闻到对方身上的草味,好像带些桂香,不知道这家伙近来忙什麽,所以沾了桂花的香气,也可能去哪儿会情人,情人身上有桂花香。然而,不管多了些什麽,非天就是能认出原薰的气味,然後感到安心,八成是种依赖医者的心态吧。
淡扫灰墨般的眉安心的舒开,非天在原薰怀里挪了舒服的姿势,安稳享受午睡,没有听见原薰低喃了什麽。
「其实我也不信的,只是忽然有点想见你。野猫。」
* * *
书生打扮的斯文男人,右眼尾有小痣,看起来像个教书的夫子,手上拿着快吃完的蕃薯,半红半黄的蕃薯发出浓浓的香味儿,他吃得很满足,驾着徒儿不知怎麽来的马车到北边郊区,那儿的山上有座城被叫玉城,里面住着当今天下第一剑客,玉名爵。
北郊的豺狼虎豹不少,游魂野鬼之说更多,鬼气森然,虽然林木茂盛,但即使白昼走在林间也觉得格外诡异,因此人烟罕至,越接近玉城,可见的白骨越多,分不清是人还是兽。玉城难进难出,外围机关重重,内部有什麽也是神秘难测,有人戏称玉城为狱城,真是一点儿也没错。
跟其他闻名於世的侠客不同,玉名爵既不正派,却也不是邪派,他只是如那座城一样孤傲的伫立在远远高处罢了。
很久之前,偶尔还有些访客会上玉城,不过玉名爵忽然变得很孤僻,这些年都没有和外界交流,连仆人都很少出城。他将马车靠在城下,自然也不怕被偷,大喇喇的从一扇偏门进城,绕过长到像是没有尽头的石砌道路,开始登山阶上城,一盏茶的时间,他已经悠哉的吃光第二条蕃薯,然後来到一面厚重的城门前,旁边有两个把手,长得相同,他没有犹豫的拉下其中一个,城门自动开启,带动尘土飞扬。
里面是一片秋枫流丹的美景,往更深处走才会见到主要的建筑,那些雅致简朴的楼宇宁静的陈列在眼前,二至六个一组的玉门之人穿着白色锦衣往来巡视,看到他出现,谁也没有反应。然後,转角老松树下出现一位驼背老翁,老翁见到他亲切的喊:「是一梨,你来啦。半年为期,我记得你应当过年再来的,是不是又要给这儿加什麽机关啦?」
被叫一梨的男人抹了抹唇,擦去蕃薯余下的渣,回以笑容。「我来看看还能加什麽而已。你晓得机关是我兴趣,也是入之一,有时候我也会想来查看那些东西牢不牢靠,得坏了口碑。」
「那你慢慢晃吧。对了,哪里能走,哪儿不能去,你知道规矩。」
「别担心,这座城的构造,我想我应该比您老还清楚。」
一梨开始检视自己设计的所有机关,凡是带贼心进城的就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单纯的误闯只是会被某些不致命的陷阱困住,不过这种地方说是误闯,谁信?一梨多半都做些光折磨人却不要命的东西,他懒得用自己的兴趣去替人做审判,虽说城主并不在意那些擅入者是死是活。
秋轩附近的工作告一段落,一梨抱胸想了下,反正这是装装样子,他是为了给小天拿花种的,但植奇花的地方是禁区,谁都不能靠近,只能去接近那个人了。
『我会为你留个位置。』
他脑海浮现的人,是玉名爵的叔父玉潜牙,玉名爵相当敬重的长辈。一梨来到玉潜牙练功的石室外,坐在外面石阶上等。玉潜牙辈份虽然高,但并不管事,只有玉名爵不在城中才会代为城主,但他其实对人的事不太有兴趣,标准的不食人间烟火。
「一梨。」声音是从石室外,一梨的面前传来。
「我以为你在石室里头,方才找了下没见到你呀。」
玉潜牙走过去,牵他的手起来:「我刚离开,听见你的脚步声才绕回来。」
「我的脚步声也能认,你真可怕。」
玉潜牙眼眸里泛起若有似无的笑意,迳自往外走,似乎是要去能够闲聊待客的地方,一梨也跟了上去。「怎麽来玉城,缺钱花?」
一梨走在後头,苦笑:「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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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为什麽?」
「人做什麽都是有目的,你说我来是做什麽呢?」
玉潜牙懒得猜度。「不知道。」
他们来到亭子里坐下,玉潜牙放下四周的纱幔,一梨仅饶富兴味的看着这男人难得显露的在意,有点玩味的问:「潜牙,你忙什麽?」
「你说的,人做什麽皆有目的。」
「是呀。一种是有意识,像是打架,一种是无意识,比如呼吸。」
玉潜牙并不老,实际上他看来和一梨差不多,只是没人晓得这两人谁的岁数大,他的目光往左飘了下,低声说:「我只是不想让人见到你。」
「呵呵,人家都道你不食人间烟火,其实还挺孩子气的嘛。」
「嗯。那是他们的误解,我很死心眼,不过大多的事物都很无趣。一梨,你很有趣。」
一梨有点感动的回望玉潜牙,心想:「啊,跟这人相处也变得比较有气质多了。不像小天,跟那死孩子讲话也会变猴子的,呜呼。」
「一梨,坐过来些好吗?」
「无妨。」
玉潜牙凝视着一梨坐得靠近自己,心里愉快,他将自己的手覆在一梨手背上,扬起淡笑。一梨同样温柔的回视,相对良久。「潜牙,你还记不记得,说要留个位置给我。」
「嗯。」
『人活着,难要让那些不得已的东西填满生命。不过我会给你留个位置,永远是你的。』
「要是我心也空了,也给你留个位置。」
玉潜牙呵出浅笑:「如果你是专程来给我说这些,我会很高兴。」
「恐怕要害你失望,我只是想到就说了。」
「没关系。」
一梨凝视玉潜牙那双深黑的眸,觉得很无力,那是种甘愿深陷、不想挣脱的无力感。有时候会感到惶惶然的,当一梨露出这样没自觉的不安,玉潜牙会靠得更近,无声的用唇安抚他,因练剑而带茧的指尖轻轻的抚过他眼尾的小痣。
这种时候,一梨看起来比秀色可餐还要再牵动玉潜牙的感情,更加有趣。
「那些纱幔,风吹不开吗?」
「我放了二重,很沉的,吹不开。」玉潜牙在一梨的耳垂咬了下,舔了舔。「要常来,不然我给你留的位置都积尘了。」
「这就得你给我找些目的了。」
「我不算吗?」
「这……」一梨为难的别过脸,下巴被玉潜牙轻轻的捏着,引回来面对。
「我真是妒嫉你的徒儿。」玉潜牙唇线明显的扬起:「好像叫非天。」
「他死了。」一梨说。「死很多年了。」
「嗯,我不在乎,只是名爵很在意。还是别说这些吧。」
玉潜牙的手伸进了一梨的衣襟,将右边衣裳褪下,露出一黎光滑的右肩,肤泽光润到俨然是个年轻身躯,结实好看。一梨伸臂勾住他的颈,有点饥饿的啃咬玉潜牙的唇,口腔带点甜味,让玉潜牙觉得好像在吃初秋的蕃薯。
「好吃吗?」一梨问。
「不错。」
「再喂你一些。」
「好。」玉潜牙享受着对方的主动,两人拥吻很久,一梨的衣衫半褪半掩,更加暧昧撩人,而他衣着仅是微乱。
玉潜牙不算寡欲,只是较为冷感,他们玉家的人都是这副冷性子,不过一旦感到什麽东西有兴趣,就会紧咬住不放。他身下鼓起的地方就算透过衣物还是传到一梨肤上,一梨剥下了玉潜牙的裤子,滚烫的性器弹了出来,差点打到他的脸。
一梨愣了下,心想这儿哪里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了,好笑的抬眸看了眼玉潜牙,玉潜牙是个成熟的男子,哪可能像年轻人一样面带羞怯,他正焦灼的俯视压低姿态的一梨,用那张刚吻过自己的好看唇瓣在自己性器上亲了下。
他握住玉潜牙的男根,吞吐起来,玉潜牙的呼吸开始沉而浊,原本还享受着,却发现一梨的眼神虽然愉快,却仍是清明的,於是他端起一梨的下巴,让他停止。一梨顺势退开,褪下裤头,上身侧卧露出羞人的私处,却用那副平常斯文谈话的口吻央求:「潜牙……帮我。」
玉潜牙哪里忍得住,他快发疯了。能随意把他撩拨到这种地步的,大概只有搁在心上的人。他将其一腿拉高,让微微张缩的小穴更明朗的呈现出来,然後开始亲吻、舔弄一梨的肉瓣,一梨似哽咽的急促喘息,咬着食指节,意识飘忽起来。
「哼嗯嗯……呵啊、啊……」紧窒的狭径被玉潜牙的性器挤入,玉潜牙很喜欢这种过程,好像要把自己全部埋到一梨的深处,终於没入後也不急着退出,而是磨着花心,两人唇舌相缠,耳鬓厮磨间,下面也柔腻不离。
「什麽机关陷阱,也比不上一梨。」
「真是、你怎麽学来这样羞辱人的话……」一梨眼光泛泪,心口被揪得老高,尽力的敞开大腿让人更密合深入。
「是称赞。」
开始有多温存压抑,後面往往爆发得更激烈。几回缱绻,一梨的身躯已是半湿,汗及爱液,无法闭合的唇也淌下津液,玉潜牙贪恋的吻食,恨不得要将这人吃掉似的,先是鲸吞蚕食,然後大口恣意啖之。
湿融的感觉好像能把他们融在一起。一梨觉得脑袋昏沉,白光不停迸发,慢慢睡去,和玉潜牙嵌合处仍激烈的张缩,玉潜牙怕失控,所以退了出来,适才灌注的乳白也在肉壁剧烈活动下流出。
「住几天吧。一梨,我要替你清清尘埃。」玉潜牙温柔的低吟,扯下亭子的布料将人裹得密实後抱回居所。
远处的驼背老翁望着渐渐西落的日头,搓着白须自语:「就说一些地方少去了。阿梨真是自找苦吃,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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