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春日负暄
他觉得有些惊慌失措,他明明是不打算和陆明河发生关于脖子以下的事情的,但是下雨的潮热的昏暗的时候,好像把心里头的什么东西勾出来了,然后发酵膨胀,最后一发不可拾。
他到底喜不喜欢陆明河?
应该是喜欢的,看到他的时候心会砰砰直跳,被他触碰会脸红心慌,被他亲吻会忍不住希望有更多。但关系发展得太快,他有些底气不足的心虚。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转头去看陆明河。
好像有些不对劲,他凑过去一看,发现陆明河脸颊通红,伸手过去一探,发烧了。楚乔忍不住腹诽,自己被翻来覆去地折腾都没生病,活该。但想到陆明河把外套给他挡雨,自己淋得湿透,还是心软了。
楚乔帮他把被子掖了掖,从衣柜里翻出了睡衣,烧了热水,找出自己的备用药,把空调温度往上调了调。然后去摇醒陆明河。
“醒醒,把衣服穿上,然后吃药。”
陆明河睡眼惺忪,像个乖乖的孩子,笨手笨脚地把睡衣穿上,楚乔忍不住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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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帮了他一把,然后把药和热水递给他。
陆明河把药和水都灌下去了,鼻头通红,显得特别可怜。楚乔忍不住揉了揉他蓬乱得跟鸟窝似的卷发。陆明河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听说发烧了之后,热胀冷缩,下面会比较大,又大又烫,你要不要试试。”
楚乔马上把同情都回来了,把陆明河的脑袋往枕头上按。
陆明河把脑袋埋在枕头里,闷闷地笑个不停,笑完了抬头看他:“一起睡吧。”
“不要,会传染。”
“可怜可怜病人。”
楚乔一脸嫌弃地掀开被子爬进暖烘烘的被窝,陆明河欣然接受,又紧紧地搂住楚乔,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
听着均匀的呼吸声,楚乔再一次昏昏欲睡。
他感觉到陆明河的手臂紧紧地在他的腰背上,脑袋和颈窝的线条刚好嵌合,两个人无限地接近对方。
互相需要的感觉。
14、
半夜里,楚乔好几次把陆明河叫起来,督促他喝热水。第二天是周末,陆明河神神地爬起来,把床单扔到宿舍的洗衣机里洗好晾起来,反而是楚乔挂着黑眼圈,缩在被子里补眠。
等楚乔到了中午的时候自然醒,吃着陆明河带回来的外卖时,才想起来失恋买醉的舍友君。
陆明河塞了一块茄子到楚乔嘴里,笑得狡猾:“我介绍他去联谊了,估计这个星期都不怎么回来了。”
楚乔嘴里的茄子差点噎在了喉咙里。和陆明河这样的恋爱脑幼稚鬼单独待在密闭的空间里是很危险的,楚乔很快就有了这样的觉悟。
他要喝水的时候,陆明河凑过来非要从他的杯子里喝一口,他坐在椅子上画画的时候,陆明河非要往他背后和椅子靠背的空间里挤,把他抱在怀里,就连他上厕所的时候,陆明河都要挤进去,从背后搂着他,就差给他扶鸟了。
楚乔内心抓狂,说好的高冷有礼陆师兄呢。
“你能不能离我有点距离!”
“情侣不都这样嘛。”
“谁跟你是情侣。”
“都那啥过了还不是情侣啊,小乔你观念很开放嘛。”
“不是,”楚乔看着故作惊讶的陆明河,试图找回自己的逻辑,“我觉得亲密的关系应该建立在互相了解上。”
半小时前楚乔坐在重新铺好干净床单的床上,靠着枕头玩手机,陆明河非要挤过来代替枕头被他靠着,手圈着腰,被子里头脚搭着脚,各自玩各自的手机。
听到了楚乔的话,陆明河思考了一下,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楚乔的脚背。
“你想了解啥啊,187cm,180mm,体重忘记了,爱好是话剧和画画,喜欢的人是楚乔。我爸是话剧导演,我妈是a大中文系教授……”
“不是这个意思……等等!你妈妈是我们专业教授?!”
“是啊,上戏剧文学的。”
“……我好像翘过那个选修课。”
“哎呀没关系,我也经常在我妈上课的时候睡觉。”
楚乔欲哭无泪,扔下手机,弯腰把脸埋在被子里,回想着自己在戏剧文学课上的表现。好像有一次讲到莎士比亚,被点到起立发言,然后因为太紧张结巴了,虽然当时老师很贴心地帮他圆场了,笑得又温柔又漂亮,但还是很丢脸。
陆明河也弯下腰,特别熟练地把脸埋在楚乔颈窝里,轻轻地亲他的耳垂,小声问:“你还要了解什么啊?”
话题老是被陆明河带偏,楚乔决定把戏剧文学扔到脑后,脑袋闷在被子里,半天才说道:“你又不了解我。”
无论如何,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是难以磨灭的。楚乔觉得自己缺点很多,不懂也不爱表达自己,对家庭关系不信任,很难对某件事某个人倾注热情,就连画画,好像也是有一下没一下,没有野心,安于现状,遇到困难容易退缩。
比如自己的海报,他现在脑海中好像完全没有灵感,越接近死线越想放弃。
“我了解啊。”
怎么可能。
“你家住b城,天气不好的时候总是灰蒙蒙的,所以你比较喜欢南方。你家楼下有一棵合欢花树,开花的时候很漂亮,但是去年砍了,不过你凭记忆画了一幅水,确实很美……”
楚乔仿佛被雷击中,猛地转过去,打断他:“你……你怎么知道的!”
两个人脸对着脸,陆明河眯着眼笑,仿佛准备已久的礼物终于要在最后拿出来了:“我关注了你微博啊。”
“……”楚乔又把头埋进被子里,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陆明河把他的脸从被子里挖出来,缠着他亲了一口:“你开学面试话剧社的时候交的作品我都看过,发现我关注了你的微博,你的作品我早就看过了。”
楚乔彻底认命了,任凭陆明河在他脸上亲来亲去,再也不想展开任何一个话题,脑袋里面胡乱想着自己微博都发过些什么,又想着陆明河的微博叫啥,回头就把他给拉黑了。
“你还想了解些什么啊。”
“下星期开始你不要给我占座了,你去上自己的课。”
“为什么啊?”
“围坐在附近的女生太烦了。”
陆明河恍然大悟地挑眉看着楚乔,忍不住笑得像偷腥的猫,把楚乔看得恼羞成怒,不痛不痒地踹了他一脚。陆明河抓住楚乔踹过来的脚,又把楚乔压到被窝里,从头到脚揉了一遍。
15、
话剧社的小剧场演出就在下下周了,下周就要打印出海报来张贴,楚乔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死线焦虑情绪之中。
他坐在排练室里,靠着大大的落地镜子,拿着白纸和铅笔,随手勾着线稿。他刚刚看了《青春禁忌游戏》剧组的连排,第一次将整个戏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有很多的情绪在他的脑海中翻涌,但却找不到出口,不知道如何把那些情绪转换成海报。
时间已经不早了,排练的人都离开了,就剩下沉浸在死线焦虑中的楚乔,还有关心师弟说要留下来和他一起回宿舍的模范师兄及舍友陆明河。
陆明河像摆弄大型布娃娃一样,把楚乔拉到自己怀里,坐在自己盘起来的脚上,甘愿充当大型懒人沙发,下巴靠在楚乔的肩膀上,专心地看着他画画,一言不发。
楚乔烦躁地把勾了几笔的线稿揉成一团,颓丧地瘫在陆明河身上。
陆明河把他的线稿拿过来,一点点展开:“你不画水吗?”
“这部戏的风格和水不搭啊。”
“水最有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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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风格。”
楚乔从陆明河的怀里撑起来,跪着转过身,搂住陆明河的脖子,把脸埋到他的耳边,叹气:“我想学你的风格。”
陆明河低低地笑了,伸手搂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轻轻地说:“你自己的风格就很好,做自己就行。”
又来了。
楚乔的心又开始以熟悉的频率跳动,陆明河背靠着大落地镜,所以他把埋着的脸抬起来,就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满脸通红。
他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眼镜脱下来,眼前立马一片模糊。他闭上眼睛,摸索着用自己的嘴唇去找陆明河的嘴唇,犹豫间碰过高挺的鼻梁,还有微凉的鼻尖。陆明河大气不出,也不动,好整以暇地等着他。
终于找到嘴唇了。
楚乔所有的吻技都是从陆明河这里领教的,陆明河只要不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动,只能依照着心中激荡的情绪,一下一下地啄吻对方的嘴唇,伸出舌头笨拙地舔吻下嘴唇,头微微侧着,鼻尖碰着鼻尖,有无关情欲的亲昵。
陆明河轻笑出声,用气声调侃他:“小孩子吃棒棒糖呢。”
楚乔恼羞成怒,咬了他嘴唇一下。
陆明河假装吃痛地抽了一口气,然后擒住了楚乔的嘴唇,撬开他的牙关,深深地亲进去。亲着亲着就把手从卫衣底下伸进去,一只手摸索着往上,捻住乳头,一只手往下,从宽松的裤腰里伸进去,一手把住臀肉,肆意地揉捏。
楚乔感觉自己的乳头被一下捻住,敏感地挺了挺腰,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闷哼声。
陆明河把两个人的位置换了换,让楚乔背靠着镜子跪着,把他的卫衣掀起来,温柔地说:“咬住。”
楚乔温顺地咬住卫衣下摆,看见陆明河把脑袋凑过来,张嘴含住了他左边的乳头,舌尖不停地逗弄小小的凸起,辅以偶尔的吮吸,湿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把楚乔刺激得不轻,他浑身无力,只能双手紧紧地抓住陆明河的肩膀,把他的衬衣揉捏得皱起来。
轮流在两边嘬弄了半天,陆明河把楚乔转过去,面对大镜子,替他把眼镜戴上,色情地舔他修长的脖子,慢慢地面对镜子解开他的裤子,把早已硬起来,把内裤顶出湿迹的阴茎掏出来,细致地撸动。
“……你看看。”
楚乔看到一个陌生的自己在镜子里,打破了以往的冷淡和默然,发红的眼眶藏在禁欲的眼镜后面,脸颊通红,嘴巴咬着衣服的下摆,唾液把一小部分浸湿。乳头挺立着,透着被疼爱过后的赭红,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有亮晶晶的水迹。
楚乔难为情地闭上眼睛,松开嘴里的衣服,嘴唇随着陆明河手上的动作一开一合,伸手捂住嘴以防自己叫出声来。
身上没有套,在这里做到最后也不方便清洁,陆明河只是把楚乔的双腿并拢,把手上的前列腺液抹在了他不见光的白皙的大腿内侧,咬着他的耳垂说:“夹紧了。”
楚乔猜到了他要干嘛,把头靠到冰冷的镜子上,手把嘴巴捂得更紧了。
陆明河把烫热的性器从楚乔擦过夹紧的臀肉,从滑腻腻的大腿内侧挤进去,一下一下的,缓慢而有力。边进出着,边把楚乔的手从嘴边挪开,十指交缠按在镜子上,缠着吻了几下,退出来,边喘着热气边说:“你可以叫的,没人会听见,我喜欢听你叫。”
楚乔看见陆明河的性器前端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若隐若现,越来越快,龟头狠狠地一下下撞向他的囊袋,把他的阴茎往冰凉坚硬的大镜子上撞,蹭出湿漉漉的水迹。
他叫出来了。
“唔……慢……嗯啊……慢点!”
陆明河更激动了,下身打桩似的往楚乔身上撞,小腹在他的臀肉上撞击出淫靡的“啪啪”声,回荡在空旷无人的排练室内,镜子被两人呵出的热气弄得一片模糊。
楚乔下身翘得高高的,双手却被握住不得解放,又想迎合陆明河的撞击,又想去蹭镜子,只能扭着腰前后动着。最后在陆明河的猛一下撞击时,叫着射到了镜子上。
陆明河也交代了在他大腿间,浓稠的液一股一股的,顺着大腿往下淌到地上。
楚乔喘着粗气,半眼都不敢瞧这一地的狼藉,在陆明河黏糊地凑上来索吻的时候,把他的脸一把拨开,站起来不顾腿间的黏腻就要提裤子。
陆明河还没餍足,坐在地板上,裤子大敞着,射完之后的阴茎还大大咧咧地露在外头,他笑得不怀好意:“这么着急回去干嘛?想回去继续?”
楚乔对着镜子理了理衣裤,戴好眼睛,一溜烟地跑出去。
“你拾一下!我回去画海报!我有灵感了!”
16、
楚乔偷偷摸摸地瞥了陆明河很多眼,但往常无事也要当橡皮糖粘人的陆明河今天却格外坐怀不乱,坐在自己的上铺上,曲起一只脚,写写画画,半个眼神也欠奉。
自从那天楚乔把他扔下自己跑回去之后,他就这样了。
楚乔心知不好,鼓起勇气,眼神乱飘:“那个……陆明河……”
“……”
“我海报画好了。”
“哦。”
“你要不要看看。”
“嗯哼。”
“……看吗?”
“叫个好听的来听听再说。”
楚乔抵死不从。
“算了算了,拿来我看看。”
陆明河放下自己的素描本,接过楚乔递过来的电脑,仔细看了起来。楚乔脱了鞋子,踩在自己的下铺上,眼巴巴地扒在陆明河床边。
海报是楚乔熟练使用的水画风格,乍看上去很温暖,用晕黄灯光色调涂出来的房间,象征着《青春禁忌游戏》里的老师和她的理想主义色,房间的门被斜斜打开,来庆生的四个学生并没有出现,而他们的影子打入到房间的地板上,拉的长长的,像水墨一样微微晕开,现实的阴霾突然笼罩了这方理想主义的净土。
简单但又意蕴绵长,表面色温暖实则阴影早已降临。
陆明河不由得勾起嘴角,低下头,脖子弯成好看的弧线,在楚乔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楚乔喜不自禁,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他平时笑得少,脸虽然长得清俊好看,但是不有些阴郁,笑开了之后左脸颊竟有个酒窝,恰恰就在陆明河亲得地方。
他一高兴,就不由得雀跃起来:“我看看你画什么,都画一晚上了。”
楚乔顺手把陆明河的素描本够过来,看了一眼,脸就红了。陆明河果然不干好事,表面冷漠,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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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闷骚,仔仔细细地画着他们那天晚上在排练室干的事。在素描纸上,楚乔的表情迷醉而混乱,两人双手十指纠缠撑在落地镜子上,比交缠的下半身更令人脸红心跳。
楚乔放下素描本就要抢回自己的电脑,却被陆明河一把抓住手腕,俯身亲过去,唇舌纠缠,反复地描摹嘴唇的轮廓。两人因为“冷战”好多天没有亲密过,楚乔不由得踮起脚尖伸长脖子,亲得啧啧有声。
正忘情时,另外一个舍友开门回来了。
两人只来得及赶紧分开,对着楚乔的电脑假装研究着什么,楚乔心虚得心直跳。
一个舍友在陆明河的苦心孤诣之下终于交上了女朋友,过上了天天不回宿舍的快乐日子,另外一个舍友则结束了长途骑行,终于回来了,天天在宿舍补觉。两个人只好假装相安无事,彬彬有礼。
到了晚上,累得不成人形的舍友早已睡着,遮光窗帘拉得紧紧的,宿舍伸手不见五指,楚乔还在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老半天才迷迷糊糊地将睡未睡,听到有人地下床,摸到他床上来,吓得一激灵。
舍友睡得呼呼,除了陆明河那个流氓还有谁。楚乔连忙伸手去推他,黑暗中的陆明河倒也从善如流地退了开去,却没有下床,只是退到了床尾,掀开了楚乔的被子往里钻。楚乔隐约猜到他要干嘛,想要抬脚去踹,却被陆明河按住了,又不敢动静太大,吵醒舍友。
“唔”
陆明河伸手隔着裤子去揉楚乔的下半身,楚乔吓得差点叫出声音来,赶紧住,差点咬了舌头。陆明河手法半轻不重的,仿佛隔靴搔痒,把楚乔揉得硬了,想要又不敢要,还要分神去听舍友的动静。
半晌,陆明河干脆利落地拉下楚乔的裤子,将阴茎掏出来,楚乔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被吞入一个潮热紧致的地方,他死命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去推陆明河的头,摸到了他的满头卷毛,却怎么都推不动。
陆明河还在自顾自地吞吐着,紧口腔,舌尖不停地去挖弄楚乔的马眼。
在黑暗的环境里,舍友翻了个身,梦呓了几句,楚乔吓得快要哭出来了,下半身却格外地神。陆明河边帮楚乔口交,边用手去揉捏他的臀肉,托起他的屁股往自己的方向送,下半身也硬起来了,从睡裤里掏出来,在楚乔的小腿上湿漉漉地蹭来蹭去。
陆明河猛地几个深喉,楚乔爽得直把自己的下半身往上送,正要发泄的时候,陆明河退开,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脸上的汗不管不顾地往楚乔脸上蹭,下半身也往楚乔的阴茎上胡乱地顶着。
楚乔的阴茎根部被陆明河掐住,拇指堵住顶端的小孔,欲射未射,难受得低声在陆明河耳边哼了几下,手攀住陆明河赤裸的背,上下摩挲。
陆明河亲了楚乔两下,小声说:“叫我,叫我就让你射。”
“陆……陆明河……”
“叫个好听的。”
“叫……唔……叫什么……”
“叫哥。”
楚乔羞耻得张不开嘴,无奈下半身箭在弦上,又爽又难受,只能磨磨蹭蹭地凑到陆明河耳边,嘴唇贴着他的耳垂,半天才张嘴。
“唔……嗯……哥……”
陆明河干脆地把两根东西并到一起,大力地套弄着,嘴上不饶:“乖,再叫一遍。”
楚乔不肯再叫了,一嘴咬到陆明河肩膀上,两条腿爽得在床上一蹬一蹬的,分泌的前列腺液被手反复抹在茎身上,水声被捂在被子里。
两个人痛快地射了楚乔一肚子。
陆明河趴在楚乔身上大喘气,就着余韵去捏楚乔的乳尖,声音里带着餍足,懒洋洋的:“喜不喜欢。”
楚乔埋在陆明河颈窝,声音闷闷的:“喜欢。”
“喜欢什么?”
“……”
“到底喜欢什么啊?”
“……你。”
17、
《青春禁忌游戏》的演出就在这周五晚上,楚乔画的海报已经被印了好几份,张贴在多个布告栏的显眼处,总是惹得路人驻足观看。
楚乔每次路过的时候都很不好意思,总是偷偷地瞥两眼,又低头匆匆路过。陆明河却每次都要拉住他,在海报前面装模作样地看来看去,弄得楚乔越发地不好意思。
演出当天,方方正正的排练室四面墙挂起黑布布置成“黑匣子”小剧场,地毯和小板凳分隔出舞台和观众席。
两人去得有些迟,演出快要开始了,灭了灯之后黑得可以,依稀看见里面已经满座了,连没有摆放凳子的地方都站满了人,他们只好站在最后面。
楚乔个子没有陆明河高,要踮脚才能完全看轻。陆明河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摸来一张小板凳,让他站在上面。楚乔虽然觉得有些丢脸,但是为了看演出,还是厚着脸皮往上站,站上去之后比陆明河还高出一点,视线完全无阻了。
小剧场里比较黑,板凳又小,楚乔站得晃晃悠悠的,陆明河干脆把手横过去搂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楚乔左右瞄瞄,发现大家都在专心致志等着演出开始,也就不管了,微微勾着嘴角像偷腥的猫。
没过多久,灯“啪”一声打开,这场荒唐残酷的“游戏”拉开了帷幕。随着剧情的推进,观众从轻松哄笑变为沉默。
“你们呀,一群木偶!一声都被线提着,由别人操纵!”
这句带着癫狂和激愤的台词仿佛箭矢射向观众,楚乔不由内心一紧,下意识地抓住陆明河横在他腰间的手。
接近尾声了,台上只剩下傅诗语所扮演的女学生,她惶恐地呼唤着自己的老师,但是老师已经将自己吊死在理想主义的破灭中。社会和生活好像从那个时代至今都没有变过,理想必须与现实媾和,太过妥协又必定成为提线木偶,世界总是那么坏,令人左右为难。
戏即将落幕,灯即将灭,楚乔转头看向陆明河,刚好他也看过来了,两人四目相对。
晕黄的灯光打在陆明河脸上,让他的脸一半清晰一半朦胧,棱角分明的轮廓格外柔和,睫毛的阴影斜斜打在眼下,眼睛里仿佛有星光。
灯灭的一刹那,楚乔低头,微微侧着脸,和陆明河接了个浅浅的吻。
世界虽然坏,但与有情人,做快乐事,也很好。
还没等灯重新亮起来,陆明河就牵着楚乔出去了,两个人脚步匆匆地在昏黑的走廊里走着。
陆明河把楚乔拉到排练室对面的一个鲜少有人光顾的厕所里,直接推着他进了最后的一个隔间,关门落锁,还不等楚乔出言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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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反身把他挤在门板上亲。
不同于刚才浅浅的吻,陆明河显然是激动了,一手把着楚乔的后颈,不许他后退,急切地吮吸他的嘴唇,另一手大大张开,按在楚乔一边屁股上,往自己身上摁,下半身还不住地往对方 身上挤,仿佛要把楚乔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楚乔受着这暴风雨似的袭击,被亲得透不过气来,嘴巴合不上,唾液沿着嘴角往下流出来。
亲了半天,陆明河转移目标,一边解楚乔的裤子,一边把楚乔的上衣掀起来,用舌头去逗弄乳尖。楚乔靠在厕所门板上,大张着嘴喘气,还没来得及擦掉流出来的唾液,只觉得乳头被湿滑的舌头反复舔弄,快感直通下半身。
楚乔裤子被完全褪下来挂在厕所的挂钩上,光着两条腿,阴茎直挺挺地翘着,脚软得站不住,直往下溜。陆明河从裤兜里掏出一瓶凡士林,挖了一块,将楚乔一条腿勾起来,手指就往后面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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