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变态的N种方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上声
郁景来手机响了一下,心也跟着biu地一下化了。
屏幕上是他的照片。
小缘出外景都快五天了,还有一天才能见到他。
心急。
下午是一场追击毒贩的枪战戏,要跨越楼顶,动作激烈,危险系数大。程缘接受过三个月的武术训练,坚持要自己上阵。
郁景来有点担心,一直盯着。
剧组场地是在一处待拆迁的旧城区,满目都是灰扑扑的上世纪两层土楼房。程缘在楼顶上跑得飞快,沿途踩塌了几块瓦,惹得灰尘扑扑地往下落。
他一个跨越,正要从一个房子跨到另一个房子。
屏幕闪了两下,突然啪地一下黑了。
画面最后一秒是程缘跨在空中的腿。
郁景来猝不及防,没看见程缘落地,心都悬着,不上不下。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他暴怒吼道:“小蔡,电脑画面怎么断了。”
助理忙过来,检查故障:“应该是程先生动作太快,把针孔摄像机弄掉了,又被人踩碎了。”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再安一个摄像头能看到小缘的摄像头。”
他冷然看着助理,目光阴狠,“立刻马上!。”
助理迟疑道:“程先生在出外景,那边的人都不太好安排。”
郁景来目光一沉,笑容渗人:“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助理应了一声,麻溜出去了。
然而,事情并不好解决。
既要瞒着程缘,又要找到可信又保证不把这件事说出去,又要找到能够接近程缘的人,还要买通酒店装摄像机,并不容易。
至少到晚上,摄像机还没装上去。
这一下午,整个公司如在火场。
郁景来暴躁得如夏日三伏天底下的火药桶,一点就着。
底下员工受池鱼之殃。送进来的文件被一件件甩出去,郁景来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愣是把一个个送文件的吓得气都不敢喘。
各个主管经理一个一个如战场送人头般进去,又被郁景来阴骘的笑,冻得冒冰碴子的目光吓得腿软,出办公室时如地狱死里逃生。
公司上上下下一片惶恐。
郁景来强迫自己看文件,却每每都忍不住往电脑屏幕上瞧,目光触及一片漆黑后,就忍不住把文件摔了出去。
助理差点两次被砸中。
盯着敲门的助理,郁景来目光阴冷:“还没有好吗?”
助理深吸口气:“郁总,和程先生临时下榻的酒店没有谈拢。”
啪地一下。
助理目光稍稍往上移,瞧见了郁景来半个锋利的下巴,冰冷的笑,和手上生生折断了的两只笔。
他忙又垂下眼眸:“郁总?”
“滚。”
他飞快地滚了。
晚上。
明明早早下了班,整个公司却没一个人敢走,各个都鹌鹑似的躲在自己办公室或格子间里,努力工作,缩小存在感。
助理正在紧急和酒店沟通。
郁景来拿着外套,步履匆匆,冷声道:“给我订去d市的机票。要是没有就去借飞行员,用我的私人飞机。”
“我要去d市。”
助理电话都来不及挂:“郁总,程先生明天就要回来了。”
“我等不了了。”
郁景来转头,一字一顿道:“我要见他,我等不了了。”
正在这时,郁景来电话响了。
郁景来皱眉拿起电话,看见来电人,一秒雨过天晴,声音都柔了:“哎。”
“……”
“今天晚上就回来了?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接你。”
“……”
“这么晚了,这么赶,肯定没好好休息吧。”
“……”
“嗯嗯,你给我准备的饭菜,我每餐都吃,不信你问小蔡?”
“……”
“我哪敢不吃药啊。”
“……”
“好好好。”
……
放下电话,他一秒被安抚,笑容乍开,也不想管助理了,直接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我去机场接人,你们也下班吧。”
办公室小小耶了一声,如临大赦。
飞机上,程缘却在十分纠结。
他想起上一次咨询医生的建议。
“要保证积极配合医院治疗,定期做检查,还有记得服用药物,并在生活上注意饮食调理,注意营养平衡。”
“最重要的是,神疾病的病人最不能受刺激。一定要给他们营造一个平和、稳定的环境。”
上一次被医生科普以后,程缘依稀似乎大概意识到,郁总某些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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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举动可能真的是发病了,明显不正常。
而他居然完全不知道。
(⊙v⊙)。
回忆了一下金主发病的规律,程缘意外的发现,好几次都和自己有关。受伤,闹绯闻,或者招惹金主。
!
医生说了,尽量不要刺激金主。
可是……
他摸摸屁*股上的伤。
他下午拍动作戏的时候,不小心把屁*股摔伤了,上面有一大片触目惊心的伤口,不严重但看着恐怖。
……
唔。
程缘仔细斟酌了一番,不敢让金主知道这事。
那个伤疤位置太过尴尬,而且……伤痕青青紫紫,还出了血,比较容易误会。他怕金主又受刺激发病。
瞒着吧。
至多也不过半个月就好了。
不就是半个月不哔哔吗。
绝对没事的。
下了飞机,走路时他还特意伪装了一下姿势。没走几步,他看见了来接机的郁景来,眼睛一下就亮了:“郁总。”
郁景来帮他把行李拎好,左右看了他一眼:“瘦了。”
程缘摸摸脸,小声反驳:“没有吧。”
郁景来把人塞进车里,又隔着衣服上下摸了一圈,表情严肃,似乎想就地量出怀里的人到底瘦了多少斤。
仔细摸过一圈后,他下了结论:“真的瘦了。”
程缘小小声反驳:“瘦了好上镜。”
郁景来摸着他的脸:“好不容易给你养的肉,都没了。”
程缘缩缩头。
郁景来目光一沉,好悬忍住了让程缘在家里不出去,就陪着他的建议,刹住车,然后转了话头:“那就再养吧。”
程缘唔了一声,大气都不敢喘。
屁*股上有伤,他都不敢坐太严实,又不敢让郁景来发现,只能时不时扭一下,像个不安分的猴子。
郁景来瞟他一眼:“怎么了?”
程缘坐好,忍着痛也不敢动了:“没什么。”
郁景来眼里幽光一闪,没再说什么。
等回到家。
洗了澡,郁景来搂着程缘就往卧室走,手已经急不可耐地伸进了程缘衣服了揉了起来。
程缘尴尬地把郁景来的手抽了出来,顶着郁景来要拆炸弹的目光,小小声地说:“郁郁郁郁总,我和岑采说好的,今天和他睡。”
刚刚穿好睡衣的郁岑采:……
眼前一亮,突然兴奋。
他一把搂过程缘,朝他舅呲牙:“对,程哥说了,今晚和我睡。”
郁景来微笑,眼神幽深:“好。”
……
第二晚。
“郁总,我……我今天剧组得开会。我不能缺席,今天可能不回来了。”
郁景来微笑:“好。工作重要。”
转头。
“查!”
“给我使劲地查!”
郁景来目光阴沉,对着电话里的助理,笑容恐怖而阴骘,“我倒要看看,谁敢当着撬我郁景来的墙角!”
第四十八章
于是。
第三天,程缘莫名其妙发现他司机被换了。原本清秀的小哥被换成了一个四五十岁的糙大叔,性格沉闷,八杆子打不出个屁。
程缘:咦,为什么突然换司机?
程缘去问李利。
李利白了他一眼。
程缘茫然:???
第四天。
程缘的助理被换了,一个认真负责的小哥被换成了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面瘫寡言,颇有成天和程缘高冷脸比赛的架势。
程缘下意识看向李利。
李利冲他笑得龇出一口森森白牙。
程缘默默缩了头。
第五天。
程缘的化妆师被换了。
第六天。
程缘的保镖被换了。
……
第九天……
程缘依稀,大概,可能觉得这事和金主有点关系了。他不敢直接问金主,跑去问李利,李利面无表情瞟了眼程缘,目光无限怨念。
程缘了然地缩头闪了。
回家。
郁景来下班在家,正窝沙发上看书。郁岑采盘腿坐在他脚下地毯上玩拼图,互不干扰。两人看似各种看不顺眼,相处起来却天然和谐。
程缘坐到郁景来身边,下落时碰到伤口,龇了龇牙。
郁景来瞟了他一眼。
程缘抬头看他:“郁总……”。
郁景来恰好在程缘抬头前一秒,将目光又挪到书上,一本正经,若无其事又翻了一页书:“回来了。”
程缘看了眼郁岑采,觉得这个话题颇有些少儿不宜。他三两句安抚郁岑采,让他好好玩拼图,就把郁景来拉到卧室里。
卧室里。
郁景来安然躺在椅子上,将书一合:“说吧,小缘把我叫到卧室里,有什么事?”
程缘站在他面前,目光乱转,扭捏了半天,才觑着郁景来脸色,小小声问:“郁总,那个,那个,我的司机,还有助理,化妆师,是不是都是你换的啊?”
郁景来倒坦荡:“是。”
程缘一愣:“为什么啊。”
郁景来轻眯起眼,微笑。
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么。
“因为……”郁景来面上不动声色,拽着程缘的手一拉,将他拉到床上坐下,用手勾着他下巴,轻笑道,“因为,我不喜欢你身边有别的男人。”
程缘脸腾地就红炸了:“郁郁……郁总。”
啊啊啊。
他的耳朵肯定红了。
“小缘……”郁景来把玩着程缘的手指,扫过程缘别扭的坐姿,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小缘,你最近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程缘下意识想摸屁股,眼神乱飞:“没没有。”还干笑两声:“我怎么会有事情瞒着郁总呢。”
“这样啊。”
郁景来笑容依旧,唇角温度却冷了下来。
到现在了还不肯说。
到底是谁!
“那你这几天怎么不肯和我亲近了。”郁景来心里越是怒海翻波,表面越是风平浪静,甚至还笑容可掬,在程缘脸上亲了一下,“我可想小缘了。”
程缘往后一躲,不敢看郁景来:“这这这,这不是这几天有事吗?”
郁景来目光一沉,轻笑:“有事?”
还在掩饰。
到底是谁。
如果让他知道……
郁景来目光阴狠。
小缘一向胆子小,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还会巴巴帮人说话。上次去他叔叔婶婶家就是受了一肚子气还觉得自己坏。
这次肯定是又被人欺负了。
郁景来笑容更迷人了,手从程缘衣服里探进去,把程缘抱在腿上坐着,在程缘耳边吹气,“都快十天了,小缘就不想我吗?”
“想。”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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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本就对郁景来没有抵抗力,一下`身子就软了,喘着气,“我是想郁总的。”
郁景来的手放在程缘屁*股上:“那……我们……”
程缘如被点着了一般,弹了起来,捂住屁*股,挣脱郁景来,:“不行,郁总不要。”见郁景来神色,意识到自己可能反应过激了,干笑两声:“这个,那个,我今天没准备好。”
郁景来怒海翻波。
还在掩饰。
还在骗他。
到底是谁伤害了小缘!
忍了近十天,郁景来不准备再忍。
他面上笑容温和:“这样啊。那就只能等改日了。”说罢,摸了摸程缘的脸,亲了一下,松了手,似乎就准备就这么放弃似的。
程缘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
郁景来趁人不备,扑上去一下,摁住程缘,不顾程缘挣扎,强行解开程缘皮带,把程缘的裤子给拽了下来。
红彤彤的伤口暴露无遗。
程缘拍追击戏时,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在楼上跑时,踩碎了不少瓦片。谁知道,拍戏时没事,下来时一脚踩空,正巧坐在掉在地上的碎瓦片堆上。
正中中心。
十分尴尬。
此刻尽管养了这么多天,依旧看起来,嗯,十分……暧昧。
程缘哀叫一声,企图捂住屁*股:“郁总,不要。”
郁景来紧紧盯着程缘伤口。
他面黑如墨,抿着唇,表情严肃,捏着程缘胳膊的手不断紧,铁钳一般的力道让程缘胳膊忍不住发疼。
小缘!
他的小缘!
他放在手心里的小缘居然被这样对待!
是谁。
到底是谁!
对小缘做出这种事!
这种伤口,除非强迫,绝对做不出来。
“你就是因为这个伤口。”郁景来越生气面上越是笑得灿烂,语气越轻柔,让程缘心里毛毛的,“才一直拒绝我的?”
程缘不敢看郁景来眼睛,哭丧着脸:“郁总,我……”
“是谁。”
郁景来轻柔地抚摸着程缘的伤口,如母亲的抚慰,循循善诱,“小缘,告诉我,是谁做得。不怕,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你。”
“告诉我,我一定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毕生难忘的代价。
?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程缘茫然看着金主。
郁景来以为他害怕了,心里鲜血、小黑屋、监()禁、刑讯、鞭打、辣椒水等黑暗手段起飞,恨不得把凶手碎尸万段。
他抚摸着程缘脊背,安抚小动物般轻声道:“别怕,小缘,又在我,没人能欺负你。”
!
好像真的有不对。
程缘忙回头,解释道:“郁总,不是你想得这样。”
郁景来微笑,温柔如水:“小缘别怕。”
都到这个时候了,小缘还害怕的不敢说出那人的名字。
小缘这么善良的人,是被怎样的惊吓才能这样。
该死!
程缘眼见着郁景来眸色越来越黑,终于感觉到不对劲,把郁景来抱住,胡乱地想要安抚他:“郁总,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亲着郁景来的嘴,想让他平静下来:“这伤是我自己弄得。”
郁景来笑容扭曲:“小缘,不用怕,也不用替那个人隐瞒。我会帮你报仇的。”
程缘:……
“郁总,郁总……”眼见着事情似乎越来越朝着别的方向去,程缘也不敢再隐瞒,一股脑把事情全说了,硬着头皮,“郁总,这真的是我自己弄得。”
郁景来:?
“真的?”
“真的。比真金还真。”
他怒极反笑:“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程缘左看右看:“不不不是怕你替我担心吗?”
郁景来微笑,手掐住程缘的腰,隐隐听见咬牙声:“现在我就不担心了吗?”
程缘:……
呜。
他好像又要完蛋了!
第四十九章
郁景来生气了。
他和程缘单方面冷战了。
自从程缘和他说了事情真相后。他便一直对程缘视而不见,除非程缘主动搭理他,绝不找程缘说话。尽管每日与程缘在同一个屋檐下,却能做到一天说话不到十句。
十足的冷暴力。
程缘最初也只是怕郁景来担心,才想着瞒着他。见郁景来真生气了,他便慌了。一连几天主动找郁景来说话,郁景来都只冷对待,程缘越来越慌。
这天,趁郁景来睡前,他堵在书房门口,揪住主动去书房的郁景来的衣角不放,巴巴地和他道歉。
郁景来站在门口:“你错哪儿了?”
程缘低着头,小小声:“错在错在不该瞒着你?”
“那小缘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我……我……”程缘小小声道,“我不想让你担心。”
“不想让我伤心。”郁景来似笑非笑,摇了摇头,“既然小缘是这么为我着想,那又有什么错了。错的是我才对。”说着一下把门关上。
程缘还要说什么,一抬头便只剩一堵门了。
他在门口站了很久,眼睛酸涩,直到确定门不会开了,才低着头,拖着脚步,慢吞吞地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见门还是没开,耳朵都耷拉下来了,回了卧室。
摸着冰凉的枕头,程缘窝成一团,委屈得掉眼泪。
利利姐和说过郁景来是看似温柔,实则极霸道。但他从来不这么觉得。金主一向温和,潇洒,说话都是温言细语的,连和他红个脸都少,哪里霸道了。
可从开始到现在都没吵过架的他们第一次冷战了。
程缘心里难受的厉害,习惯性往后挤,想像前几次那样窝进郁景来怀里。一退却只剩一片空,被子枕头都一片冰凉。他裹着被子,鼻尖发酸,冷到骨子里。
程缘是爱惨了郁景来,眼见着郁景来每日对他视而不见,心里委屈得心抽抽。他也不想其他了,就只想要郁景来消气,消气了什么都好。
他思来想去,都只有最后一招。
用他自己。
冷战第五天晚上。
程缘给郁景来助理打了电话,确定郁景来晚上没有应酬,才小心地换上早就准备好的兔耳朵内衣,将整个房间铺满了火红的玫瑰花瓣。
打开音响,放了张国荣那首:《ihonestlyloveyou》
他把郁景来需要的文件放在卧室里,躲在门后,只等着郁景来进来找。郁景来一推门,程缘立刻窜出来,从后面抱住他,头埋进他颈窝里。
“郁总,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郁景来叹口气,转身,把程缘掰正,正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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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理你吗?”
程缘低头:“我做错了事。”
“做错了什么?”
“我……我不该让你担心……”
郁景来目光在他红红的眼睛上闪过,强迫自己挪开:“小缘,都这时候了,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程缘张了张口:“郁总……”
郁景来亲了他一下,把他放下来,看了眼房间的布置,几不可闻地叹口气,用大毛巾将程缘裹住,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天气凉,别着凉了。”
“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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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缘含着哭腔的喊在轻盈音乐声里,格外悲伤。
郁景来拿了文件,握着门把手的手顿了顿,还是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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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响着,程缘掩面哭了起来:“郁总,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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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跑完《光芒过后》上映前的宣传,程缘还有点时间,匆匆做了午餐,自己驾车,准备送到郁景来公司去。
冷战期间,程缘每日给郁景来一日三餐从来不少。虽然上次的药被证明并不是胃药了,但郁景来饮食不规律是不争的事实。
程缘舍不得见郁景来真得了胃病。
刚走到公司门口,便听见一阵争吵喧哗,程缘刚冒了个头,就差点被一个高跟鞋砸到头。
他往后躲了一下,一抬眼,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郁景来的助理,小蔡被三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堵在公司门口,举着包包追着打,用高跟鞋打。那女人一边打一边骂着:“你这个娘炮,死娘娘腔,恶心死了!”
“我一想到你是这么个娘娘呛就想吐了。”
“滚吧。”
“娘娘腔成这样,一米九的汉子哭哭啼啼跟个女人似的,没出息。”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想和你这种人谈恋爱。”
蔡助理被追着打,也不敢还手,只能护住头,狼狈逃窜。他一个掉眼泪,一面躲一面扭头叫道:“别打了,别打了,我没有骗你……”
正是午休时间,公司里大部分员工都刚出门吃东西回来。被这几个人堵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场闹剧。程缘亲耳听见旁边的人窃窃私语。
“都十分钟了,怎么还没闹完?”
“听那女的人,蔡特助还有异装癖呢。”
“娘炮?看不出来啊,这么恶心?”
“白长这么大个子了。”
程缘看不下去,去叫了姗姗来迟的保安,让保安把女人赶开,这才把蔡助理搀起来,不理众人,直接把人带进了三十四层郁景来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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