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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男神们都看上了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闻筝
骆苏低着头,沉默不语。
“过两天公司会为纪然出一张新专辑,你这首歌不错。”
骆苏抱着吉他的手越发紧了,他抬起头来,长密的眉睫轻颤,“您……什么意思。”
陆北川声音沉稳,“因为这次视频,纪然无端卷入了郑立出轨门事件,现如今负面缠身,公司决定给他包装,出专辑转移视线,更何况……这首歌不适合你。”
骆苏似乎是明白了他什么意思,双唇啜动,他哀哀的看着陆北川,眼角微微发红,站在原地摇摇欲坠,想说什么还是没说,视线下移,眼眶红了一圈。
也是奇怪,向来不正眼看他,不将他当回事的的陆北川,此刻竟然也说不出话来。
练习室内,是良久的沉默。久到陆北川于心不忍。
倏而门外沈放推门而进的声音打破平静,“陆总,纪然那边联系,被私生饭包围,现在进了医院了。”
“什么?哪家医院?到底怎么回事?”陆北川转身就合着沈放往外走,到门口,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对骆苏道:“等这件事过去了,公司会给你补偿,但最近一段时间,你还是不要露面的好。”
急促的脚步声逐渐远离,整个练习室空荡荡的,似乎还听得到远远的回声。一点意思也没有。
骆苏缓缓抬起头来,后退几步抱着吉他坐在窗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得,看着窗户里倒映出的自己的脸,凉凉的笑了。
纪然被私生饭包围进医院之事被捅了出来,盛世娱乐大肆公关,呼吁粉丝理智追星,然而在纪然劣迹斑斑的情况下,粉丝并不买单,‘你尽管洗,能洗白算我输’的评论被顶到了热门第一。
而骆苏微博也针对他和纪然那则视频发表声明。
@bfor_骆苏:几天不上微博,感觉自己与世界脱节了,不过@我其实是一名记者真是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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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你偷拍了,你断章取义发这么一段什么意思?大家也不用多猜,当时我是在和纪然哥对台词而已,brothersforever,我们是一辈子的兄弟!@bfor_纪然
虽然如此,但谁不知道这微博背后谁发的,粉丝们纷纷在骆苏微博下痛骂。
@苏苏的小棉袄:不相信这条微博是苏苏发的赞我!
@把甜言蜜语说给su听:对戏?苏苏会发这种微博?[呵呵]真当我们是傻子???
@等等我苏:我现在不敢想象苏苏怎么样了,受了这么多委屈,在公司肯定不好过qaq
@傲娇团:盛世娱乐真是恶心,为了捧别的艺人,踩我苏上位,我苏扯上纪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希望bfor组合早日解散!!!
@躲进沙堆的鸵鸟:纪然还在卖惨,我真是呵呵了,真想撸袖子撕了那个白莲花!!!
粉丝都不是好糊弄的,即使盛世娱乐公关控评,也毫无用处,愤怒的粉丝以屠版模式占据了纪然的微博评论。
然而就在这风口浪尖的当口,盛世娱乐借势,给纪然出了专辑。
纪然虽然娱乐感不够,但唱歌却不错,有着一张得天独厚深情忧郁的脸,深情款款的嗓音,即使在负面缠身的情况下,新歌榜上的排名蹭蹭往上窜。
其中一首《无可替代》,号称纪然在医院灵感爆发两小时内写出来的歌,爆红。
不少圈内音乐人针对纪然的音乐,纷纷公开表示,纪然是个天分颇高,不可多得的歌手。
然而就在这首《无可替代》登顶排行榜首时,微博各大v博主疯狂转载一则视频,视频里有人在镜头前抱着吉他唱歌,唱歌那人穿着黑色衣服,宽大的衣帽兜在头上,视线有些暗,隔得远,看不太真切唱歌人究竟是谁。
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唱的这首歌,是纪然专辑中的那首《无可替代》。
这则视频的发表时间是在五天前。
与纪然号称三天前医院两小时内写出的歌的时间完全对不上号。
于是,纪然继傅韩昭吸毒事件、郑立出轨事件以及视频事件之后,冠上了抄袭者的名号。
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纪然已是负面缠身,劣迹斑斑。
原本就是多事之秋,纪然被并列娱乐圈三大毒瘤之一,在真正意义上,火了一把。
盛世娱乐总裁办公室里,陆北川将一叠文件径直砸沈放脸上,“马上给我找到骆苏!”
沈放焦头烂额,骆苏的电话打不通,公寓更是不见人影。
沈放助理面带难色问道:“沈总监,骆哥不接电话,还打吗?”
“打!直到打通为止!”
助理复又按了重播键,而电话那头的骆苏看了一眼手机,冷笑一声,将电话挂了。
“怎么这么久,爷爷还等你吃饭呢。”
骆苏回头看了眼擅自闯进他房间的人,“哥,进来之前先敲门,懂不懂礼貌?”
骆绎斜靠在门口,双手抱臂似笑非笑打量着他,“干什么坏事了这么紧张?”
骆苏笑嘻嘻的将手机里的视频放给他看,“你听,这首歌好听吧。”
视频里,有人穿着黑色衣服抱着吉他,衣帽戴头上将脸遮了大半,看不太真切。
骆绎却敲他额头,“好听,你唱的歌,当然好听。”
第十八章
骆苏一家三口,有个七十高龄还在学英语的爷爷,三十而立学富五车的医生哥哥。
骆老爷子的日常读书看报下围棋,骆绎的日常读书看报研究文献,独独只有他,从小就游手好闲,既没有他爷爷从容不迫的定力,亦没有他哥沉迷研究的废寝忘食。
吃过饭,骆苏陪老爷子客厅里下围棋,他‘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就不是身经百战老爷子的对手,让了好几个子还是被打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眼看着又要来个满盘皆输,骆苏按住下子的老爷子的手,“爷爷,等等,容我搬个救兵!”
老爷子花甲古稀之年,头发全白了,总是笑眯眯的望着骆苏,慈祥又和蔼,说话斯条慢理,舒缓悠然,“就算是你再加上你哥,那也不是爷爷的对手。你如果能多回家看看爷爷,棋艺也不至于这么烂,整天乐不思蜀,一个月也不见得回来几次。”
骆苏知道,老爷子是在生气自己几个月没回家。当初他进娱乐圈时,得到了骆绎的强烈反对,甚至逼得骆绎说出了‘你敢踏进娱乐圈,就别想再踏进骆家家门’这种话。
但当时的骆苏鬼迷心窍,叛逆一点不含糊,相持不下之际,是他那个极为讲究、不迂腐但也绝对不开明的爷爷给他撑腰做主,这才助他一脚踏进了娱乐圈。
上辈子他潜规则后被有心人添油加醋传播,传到了老爷子耳朵里,硬是将老爷子给气倒了。
世界上最好,最疼爱他的爷爷,就这样死在了心编造的流言里,让他连最后一眼都不曾看见。
“爷爷,我哪是乐不思蜀,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天天挂念您,每天晚上想和您视频,可是哥哥每次都加班不能早回家。”
厨房门口的骆绎挑眉,“怪我?”
一抬头,只见骆绎站在厨房门口,放下挽到手肘上的衣袖,常年拿手术刀的手瘦有力,沾了些水珠,顺着有力的线条往下滑落,他随手抽了张纸,擦了手上的水,往这边走来。
骆苏理直气壮,“哥,你要是能早点回家,我每天都能见着爷爷!爷爷,您说说,我平时在外面,和哥哥在医院,谁陪您比较多?”
“你哥哥病人多,忙,哪像你,天天在外面野。”
“我那也是正经事。”
老爷子又吃了他几个子,骆苏大叫:“哥,快救命!”
“怎么了?”
“爷爷太厉害了,我要被爷爷‘杀死’了。”
“没出息。”
骆绎站在骆苏身侧观望了一圈,躬下身子,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骆苏侧脸旁伸了过来,拿起一颗棋子,放在了棋盘上。
“就你这点道行,还想和爷爷下棋,谁给你的勇气?”
骆苏撇嘴,“梁静茹呗。”
骆绎屈膝懒懒靠在一侧,漫不经心问道:“最近你挺火的,我看头条新闻都是你。”
骆苏屁似乎想到了什么,撇嘴冷笑,“我可是无辜躺枪。”
“无辜?得了,就你,我还不知道,一肚子的坏水。要不是我知道你什么德行,只怕也被你骗了,就连医院里那些小护士个个都成了你的粉丝,说你是她们的……”
“男神嘛,”骆苏接了一嘴,“大家都这么说,哥,有个男神弟弟,是不是觉得脸上特有光?”
骆绎站直了,伸手顺了顺他额前刘海贴脑门上,只露出半张脸,更显得稚气青涩。
这么雕细刻的一张脸,既没有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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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刻板严肃,也没有骆绎的淡漠与沉稳,也不知道像谁。
“儿子。”
“啊?”
“她们都把你当儿子。”末了,加了句,“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
老爷子又下一字,笑呵呵道:“赢了!”
骆苏:“……爷爷果然是爷爷,宝刀未老。”
面对骆苏的溜须拍马,老爷子显然很受用。骆绎仔细研究了棋局,了然于心,“爷爷,再来一局?”
老爷子似乎有些疲,扬扬手:“不了不了,老了,没你们那么好的力,苏苏来给爷爷念个报。”
满屏的英语看得骆苏眼花头疼,捂着眼睛,“爷爷,我的眼睛!好疼……”
老爷子恨铁不成钢敲他脑袋,“行了,别装了,骆绎,你来。”
骆绎接过老爷子手里的报纸,坐在他身侧,字正腔圆,咬字清晰,嗓音低沉,声音就透着一股稳重气息。
骆绎从小无疑是优秀的,属于活在别人嘴里的孩子,读书到工作,一帆风顺。可他记得,上辈子到最后,骆绎也没结婚生子。
骆苏心思一动,“我说哥,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回来?”
骆绎脸色不变,“你什么时候长大了,什么时候就有嫂子。”
骆苏低头看了眼自己一七二的身体,“没长大?哥,你对我一七八的身体有什么误解?”
骆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进娱乐圈这么就什么没学到,就学到了谎报身高?”
骆苏撇嘴,不说话了。
老爷子揉着眼眶,“好了,我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骆绎忙扶着老爷子回了房,骆苏坐沙发上,舒服打了个哈欠。
寒冬腊月,他却无由觉得温暖如春,舒服得每个毛孔细胞都叫嚣着欢喜。
已经很久很久,他没有这么幸福过了。
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只有家人,才是永远的。
夜深人静的半夜,骆苏有些不大安稳,其实自他重生以来,他就很少有睡得安稳的时候,梦里那些光怪陆离的影子,上辈子的荒唐,一点点将他吞噬。
他痛得昏昏沉沉,趴在床上气喘吁吁,力将灯打开,双手用力捂着腹部,拖着千疮百孔的身体,一步步朝外挪去。
他知道,自己身体又出问题了。
打开门,四周漆黑寂静,骆苏大口沉重呼吸,像个苟延残喘的病人,扶着墙,凭着记忆,朝骆绎的房间摸去。
骆绎房门泄出点点亮光,骆苏抬手敲了两声,虚虚喊了声:“哥……”
三秒后,房门被打开,骆苏眯眼,直挺挺扑倒在骆绎身上,声音带了哭腔,“哥,我肚子好疼……”
骆绎一手接住,面不改色探了探他额头,全是汗。
又探了探他的腹部,感受他急促而微弱的呼吸,沉稳问道:“哪里疼?”
骆苏想说肚子疼,可偏偏又觉得心里疼,头疼,手疼那里都疼,他靠在骆绎肩头,虚虚道:“疼……那里都疼。”
抓着骆绎的十指逐渐拢,指节发白,似乎承受着不能承受的痛苦,还不等骆绎查看,头一歪,晕了过去。
半夜晕厥这种事,骆苏已经两年没发生过了。
骆绎脸色不变,探了探他脉搏,听了听他胸口,眉心紧拧,许是这种事见得多了,并没多少慌张失措,从容不迫拿出手机打电话。
“急症科吗?我是血液科骆绎,麻烦帮我查一下今天值班的外科医生是谁?”
电话那头的护士顿了顿,立马笑道:“骆主任,帮您查了一下,今天是张城医生值班。”
“那么血液科值班医生是谁?”
“是周正周医生。”
骆绎话语急促,但字字分明,条理清晰,“我知道了,现在我身边有个患有再生障碍性贫血的患者,两年前做过骨髓移植手术,胃溃疡,ab型血,对青霉素过敏。五分钟前突然昏迷不醒,初步估计可能是肠胃炎,二十分钟后我会送患者去急症科,希望你们科室能做好交接准备。”
护士低声回应,“好的骆主任,我会安排好的。”
骆绎挂了电话,抱起骆苏往外走,将骆苏放入后座,稳稳开车。
他单手开车,单手将蓝牙耳机塞进耳朵里,“喂,请问是赵主任吗?我是小骆,很抱歉这个时候给您打电话,是这样的,我身边有一位再生障碍性贫血患者突然昏迷,两年前是您主刀,您又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想请问您现在能不能去医院一趟。”
骆绎目光如炬,前方十字路口车流缓慢,他回头看了眼昏迷的骆苏,“那非常感谢您,半小时后我在医院急诊科等您,再见。”
缓慢的车流经过交警疏通,终于畅通无阻,骆绎一路赶到医院,门口有护士医生在等,骆绎将人放病床上,急急往里推。
第十九章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鼻翼,骆苏从噩梦中惊醒,入眼四周皆是白茫茫一片。
病房内,一个人也没有。
窗外明媚的阳光洒进,斑驳的树影摇曳在他病床上,是个好天气。
骆苏盯着被单上摇曳的影子,迷迷糊糊想起昨晚上的事,明白自己大概又给骆绎添麻烦了,无奈叹气。
咯吱一声门开了,骆绎一身白大褂,白大褂内的领结整整齐齐,穿制服的人,魅力总要大一些。
骆绎对骆苏的醒来并没多少惊讶,只是走到床边,手捂着他额头,轻声问道:“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凉凉的手心贴在他额头,却传给他温暖的温度。骆苏低着头,摇头,“哥,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骆苏刚到骆家时候,给骆家添了不少麻烦。
他认生,他排斥所有人的接近,自我保护不愿与任何人交流,他总是以怨报德,他让所有人都害怕接近他,他对周遭一切怀有极大恶意。
最重要的是,他还有病。
再生障碍性贫血,一个说死不会死,但时时刻刻让你提心吊胆的疾病,而且,成年的发病率很高。
进骆家那天,他刚好四岁生日,离他成年,只有十四年。
骆绎在他的人生里,给予了他极大的耐心。
“待会给哥签个名,就当报答了。咱们医院的小姑娘个个都想要。”那副与有荣焉的表情与语气,小心翼翼藏着不该有的心思。
骆苏仰头咧嘴一笑,“没问题。”说完迟疑又艰难问道:“哥……我昨晚上……到底怎么了?”
骆绎嘴角笑容掩去,医生那不动如山却偏偏让你心急火燎的表情拿捏得炉火纯青,骆苏坐不住了,一想到自己的病例单,哽咽了一声,“哥,你别骗我,你和我说实话吧,我能……我可以承受住的。”
骆绎看他眼睛红了一圈,肌肤透着一股没有血色的苍白,明亮双眼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终于笑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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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一点事都没有,是我昨天自己吓自己。”
骆苏一愣,不太信,“真的?”
“怎么?这么希望自己有事?”骆绎熟练拿起一侧针管,扎进骆苏因过分白皙而突出的青筋,抽了一管血,“好好休息两天。”
“爷爷那……”
骆绎无奈看着他,将试管血液放在一侧小桌上,好整以暇一瞬不瞬望着他,“之前我给你做检查时候,并没有这么严重,这几天怎么回事?又想住院吃药了?”
在剧组时候,骆苏喝了不少酒,吃了不少平日里被严令禁止的东西,一想到是因为自己原因才弄成这样,骆苏惭愧低下头,“对不起。”
“不是对我不起,是对不起爷爷。”
骆苏自知理亏,盯着被单上一点,沉默不说话。
“我不想再在你身边做手术,如果你不能照顾好自己,那就退出娱乐圈,在家,我总能照顾好你的。”
骆苏内心抗拒,但也明白如果继续这么下去,自己身体绝对受不了。
他两手揪着骆绎的衣袖,如同小时候的依赖,“哥,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骆绎目光落在袖口上,眼神微沉,神色动容。
敲门声响起,门外有护士眉眼尽是急色,“骆主任,有个病人情况不太好,需要您去看看。”
“我知道了,马上来。”骆绎回过神来,拾好东西,又嘱咐了两句,匆忙离开。
房间内又只剩骆苏一个人,他百无聊赖,坐在床上放眼四瞟,瞟到了一侧骆绎刚给自己抽的一管子血。
是刚才骆绎匆忙走时落下的。
因为再生障碍性贫血这个病,每次来医院,他总不了抽血检测。
骆苏拿着那一管子血,戴了口罩往外走。
最近没几个病人,走廊有些空荡,来往没几个人,途径一办公室前,他似乎看到了两个最不愿看到的人。
陆北川与纪然。
来这干什么?
骆苏满心疑惑。
陆北川似乎和医生说着什么,站得笔挺,而纪然全程站在陆北川身后不说话。
有人遮风挡雨就是好,不像他,孤零零一个人在娱乐圈打拼。
不过转念一想,他也并非孤零零。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只有家人才是一辈子的。
正思索间,陆北川已经在和那医生握手再见,直到两人低调离开医院,骆苏这才上前。
“赵主任您好。”
适才和陆北川握手的赵主任回过神来,“你是?”
骆苏拉下眼罩,“赵主任,是我呀,骆苏。”
赵主任恍然大悟,正准备说话,又觉得走廊不太适合,将他拉进办公室内,看他神状态良好,作为主治医生,他自然开心,“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对于这个当年救自己一条命的医生,骆苏一直抱有相当大的敬意,“当年多亏了您,才让我慢慢恢复,现在已经不用吃药了,病全好了。”
“全好了?”赵主任眼中透着不赞同,关爱小辈的眼神望着他,“昨天晚上你急诊,你哥把我从被子里叫醒,到医院检查,年纪轻轻,胃怎么成那样了?”
骆苏笑的毫不在意,“平时吃的少,也没怎么注意,就成这样了。”
“年轻人还是要好好补补,注意修养。”
“娱乐圈嘛,您也知道,避不了。”
“谁说的,我看那个纪然身体就不错,哪像你,”
骆苏心思一动,口气惊讶,“刚才那是纪然?”
“嗯。”
“他们来干嘛?”
“检查身体,顺便……”赵主任将手边的试管放好,里面盛了三分之二的血,“做个鉴定。”
“鉴定?”
“亲子鉴定。”
骆苏凝眉,“谁的?”
按理来说,这事不该让骆苏知道的,可骆苏不是别人,是骆绎的弟弟,纪然的搭档,随口说两句也没问题。
“当然是纪然的。”
骆苏凝视着那一管子血液,喉咙有些发紧,眼神微黯。
办公室外有人敲门,“赵主任,骆主任请您去一趟。”
赵主任起身,“骆苏啊,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才最重要。”
骆苏礼貌和赵主任离开办公室,只是等赵主任身影彻底离开他视线,骆苏这才折返回去,办公桌架子上的一管血静静放在那。
亲子鉴定?
上辈子他可从没听说过什么亲子鉴定。
不过既然是亲子鉴定,不可能一方来做。
办公桌上的文件夹静静摊着,骆苏翻开面前的文件,亲子鉴定文件的顶部有两个人的姓名,一个是纪然,而另一个,是纪少诚的名字。
姓纪的人很多,但能让陆北川这么兴师动众又低调行事的只有一家,纪云深的纪。纪少诚是纪云深的父亲。
所以,陆北川是觉得纪然是纪云深丢失多年的弟弟?
看来最近网上的舆论已经到了陆北川无法解决的地步,否则,也不会穷途末路来寻纪家这一靠山。
骆苏凝视那管血液片刻,猩红的血液有些暗,和他手上这管没什么两样,电光火石之间,他心中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他将自己手中那一管子血,与办公桌上的血液,互换。
骆苏手心攥着纪然的血液,嘴角蹦出一模意味深长的笑意。
傅韩昭吸毒被抓之后,网上传纪然吸毒之事沸沸扬扬,虽然如此,但传言终究是传言,他们这圈里,信的人其实不多。
但骆苏知道,不是传言。
纪然是真的有碰。
吸毒者三个月内能查的出来,想来,自己手上这管血也是查的出来的吧。
骆苏望着自己手中那管血,笑意越发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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