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千灯
他还记得上次被殷野白按了按尾椎某处就即刻射的窘事,虽说他从不指望殷野白用手替他纾解,可这事儿毕竟事关男人尊严,回回都被拾得早泄算什么事?那必须不能行!
“阿白……”他胀得硬邦邦的阴茎并未被照顾,这让他有些欲求不满,却只能气弱地轻轻喊自家爱人,不敢真的要求什么。
见殷野白眼神温柔隐带笑意地望着自己,他压抑不住心中的爱意,倾身按住殷野白的肩膀,一点点亲吻他的下巴,嗅着他淡淡的体香,那一点儿从衬衣中升腾而起的微弱体温,也让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也是怀里这人才让殷野白一次次心软怜惜,他顺势将人往臂弯里一带,任苏恒靠在自己身上,殷野白难得一次为人做了手活。他身份尊贵,稍懂事时就有人在身边服侍,自己都很少用手弄,何况是为别人纾解,做起来难有些生疏。不过,他惯会装样子,一脸我很懂很熟练如果你不舒服只是我刻意逗你玩儿的姿态。
苏恒也确实看不懂深浅,被他弄得舒服了固然开心,贴上去就亲吻讨好,深深浅浅地喊着“阿白”,偶然弄得不太舒服了,他也只以为是殷野白抖s脾气犯了拿自己取乐,丝毫不怀疑殷野白竟也有不足之时。在苏恒的心目中,殷野白始终是无所不能的。除了胯下那档子事。
二人正在亲昵,帘子稍微掀起一点儿,很快又遮掩了下去。
苏恒背对着外边一心只有身边的爱人,并未注意到这一点儿动静,殷野白却知道大约是叶霜青把御医林芝请来了。苏恒被他弄得脸红红的不住喘息,他看得心中发热,一直摸着苏恒腰肢的手慢慢下滑,捏捏他的屁股,显然是想摸苏恒那处曾给他激情快乐的地方了。
苏恒在他摸到自己尾椎时就警惕起来,一把按住他的手,他并不想就这么射。
殷野白却还是摸索着按到了那个神秘的地方,使力一揉,苏恒根本控制不住射的冲动,霎时间就喷射而出。他在射的快感中无心和殷野白计较,好半天才深吸着气,红着眼看他促狭的爱人,委屈地抱怨:“我自己弄也可以的,为什么又摸那里让我射……”
殷野白取恒温盒里的手巾递给他,低笑道:“医生来了。”
苏恒飞速回头看了一眼,帘子沉沉打着,看不出外边的情况。他忙用手巾擦干净身下,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裤,见殷野白衣服也有些皱了,又回头替殷野白整理衣物。殷野白就这么看着他,突然握住他的手,咬住了他的嘴。
苏恒被他吻住就想不起别的事了,什么穿戴见客,什么医生侍从,全都见鬼去吧。
他沉浸在爱人湿润霸道的亲吻中,两人舌头凑在一起,殷野白难霸道一些,苏恒被他扫得稍微有些疼,又忍不住更深入地吮吸爱液,想要将爱人的气息尽数交换过来,依恋缠绵不忍稍离。直到殷野白终于餍足放开他时,他嘴唇已微微肿了起来。
苏恒突然就意识到,殷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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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的,他是在向叶霜青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这可真够幼稚的。苏恒撇撇嘴,觉得嘴唇有些厚。不过,……他喜欢这种幼稚。
殷野白身边很少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此时身边只有苏恒,他又舍不得差遣,便按了极少会用的放在床边的传唤铃,很快在门外待命的侍长李蔚就进来了。殷野白问他:“林芝来了吗?让他们进来。”
李蔚躬身答“是”,没一会儿,御医林芝和叶霜青都进来了。
这位专门被皇室指派来照顾殷野白身体的林芝御医,是皇家第二医院的名誉院长,平时都在云台宫供奉,每周五下午才去皇二院门诊,因此叶霜青去喊一声,他乘着园区交通车就过来了,速度并不慢。跟在他身边的叶霜青提着药箱,已然换了一身干净的侍从制服。
苏恒看那位号称首席的御医长得就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鹤发童颜看不出年纪,只觉得形容温和神矍铄。他拍戏时也见过世外高人的扮相,与这位真世外高人一比,戏服妆点出来的“大师”终究还是比真大师差了那么一段风度。
林芝进门微微颔首,这礼不重。殷野白对他说道:“你替小苏看看。他前天还发着烧。”
苏恒也不是不会来事的蠢人,殷野白递了话出来,他即刻就上前叙礼问候:“林院长您好,我是苏恒,劳烦您心了。”
林芝脾气似乎挺温和的,和苏恒握了手,口称不敢,仔仔细细看了苏恒的气色,握手就把苏恒的脉给摸了,又问了苏恒两句起居饮食,没两句话功夫就有数了,对殷野白说道:“没什么大碍,饮食清淡些,夜里睡好就行。”
屋里几个人都听得懂“夜里睡好”是什么意思,苏恒不动声色,殷野白则眉头微皱。
几乎所有人都立刻意识到,殷野白是生气了。所幸殷野白并未当场发作,抬抬手就让叶霜青送林芝回去了。他原本对林芝态度颇为礼遇,这时候的举动却很失礼,做得如此刻意,显然让他生气的人就是林芝。
苏恒见他不开心的模样就觉得心里发堵,他也是动辄发作的脾气,从前迫于权势不得不柔顺,如今跟着殷野白就是爱慕至深舍不得让他生气,所以温驯得近乎卑微,他自己都舍不得得罪殷野白,如今殷野白为旁人生了气,他除却心疼之外更有几分莫名其妙的愤怒,恨不得把激怒殷野白的人通通痛打一顿。
林芝才刚刚被殷野白扫地出门,苏恒立刻就回来挨着他坐下,亲亲他的脸颊,小意哄道:“阿白,医生说的话也不能都信,我好得很。”他本来想说,只要你喜欢,我随时都能服侍你,才不管什么睡好不睡好的医嘱。
话到嘴边,他突然就福至心灵,明白殷野白为什么要生气了。
他不过心力憔悴之下又有初次承欢的肿伤才发起烧,喝了药敷了伤睡上一天一夜,人又年轻,基本上就好得差不多了。夜里睡好云云,告诫的原本就不是他苏恒,而是殷野白。
林芝不说殷野白需禁欲,却说苏恒需要禁欲养身,分明就是指责苏恒勾引殷野白吃药坏了身体。苏恒心高气傲一辈子,先是被李蔚堵着路羞辱了一番,又有叶霜青近乎赤裸的怪罪,临了还被殷野白的专治大夫劈头盖脸骂了一回,偏偏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又气又羞,几乎想要翻身就走,永远离开这个都偏心指责他的地方。
可是,他看着殷野白微微皱眉的模样,想着他好不容易才讲和拥有的爱人,又舍不得为赌这一口气让自己过得更辗转痛苦。挺直脊背梗着脖子冷着脸,一路从贵人的寝宫里扬长而去,留下一个老子不伺候了的清高身影……面子就找回来了吗?面子哪有里子重要啊。面子哪有阿白重要啊。
苏恒从来就是个拎得清的人,什么要紧什么不要紧,他心里门儿清。
殷野白对叶霜青生气时,不止撤了他的职,还让叶霜青跪针毡,扎得满腿流血,要苏恒相信他会轻易放过林芝?那绝对不可能。他没有当场发作,不过是顾忌着苏恒的脸面,怕拆穿了林芝的话中暗指,让苏恒当面难堪。一旦苏恒离开,他下一个拾的就是林芝了。
苏恒也不是圣父,他替叶霜青担心求情是因为叶霜青和他关系好,这位看上去仙风道骨的御医他还是头一次见,莫名其妙就偷偷扇了他一巴掌,他对林芝当然没什么好印象。不过,他还是有点迟疑地问了一句:“阿白,以前……我是说,上辈子,是这个林院长一直替你调养身体吗?”
他这么问了一句,殷野白立刻就知道他是听懂了,伸手默默在苏恒肩上拍了拍,淡淡说道:“皇室这么多年供奉的医生多了去了,死了一个还有两个、三个、无数个,那么容易被皇家医院辖制,天下早改名换姓了。”
苏恒楞了一下,愕然道:“……其实就一句话说得不好,你别下杀手啊!”
殷野白原本阴着脸,被他一句话就逗乐了,将他搂在怀里揉了揉,说道:“没有的事。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怀里小情人被他揉得七荤八素的,他心肠难酥软,到底还是说了处置方案,“他对你不恭敬,云台宫是待不下去了。不过是撤了皇室供奉的职务,让他不带‘御’字号而已。以他的声望医术,去公立、私立医院都有人抢着恭维。我也不是惩治他,不过是不想再看见他而已。”
苏恒将脸贴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身子,久久没有说话。他想,阿白对我,总是很好很好的。
第三十章昵爱(上)
30.
殷野白在修养期间也不得清闲,苏恒趴在他怀里半点儿没有起来的意思,他也知道这小东西是想和自己温存,低头在苏恒暗香浮动的短发上亲了亲,殷野白柔声问道:“吃过饭休息一会儿,晚一点儿到我这里来一趟?”说这句话时,手就在苏恒臀上轻轻抚摸。
苏恒刚才都黏在他身上射过一次了,他胯下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也就揉搓苏恒时心跳加快了几分。苏恒大约知道他是身体彻底罢工了,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如果没有这一天一夜里接二连三的琐事,一心想和殷野白多多温存的苏恒恨不能即刻就点头答应下来,这时候却很担心殷野白的身体,真硬不起来还好,那东西要是半硬不软兴奋起来了,那是让阿白射呢还是不射呢?射了伤身,不射……让殷野白生生忍着,他也挺舍不得的。
尤其是不管他担心与否,这件事似乎是不能拒绝的。前车之鉴犹在,他才按了殷野白的手一次,殷野白即刻就翻脸狠狠打了他的屁股,若是再拒绝一次,那恐怕就不是打屁股能了结的事了……苏恒倒不怕殷野白再发狠,只是怕一再拒绝让殷野白不耐烦。这个身体虽然还青涩新鲜,可他上辈子已经服侍了殷野白十年,什么花样都玩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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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花样都玩够了,殷野白是否有腻味的想法,委实很难说。
苏恒迟疑中就没有即刻答话,脸上隐隐有些尴尬。
所幸殷野白也体谅他接二连三遭受的偏见指责,并未误解他此时的犹豫,见他没有即刻答应,非但没有不悦,反而有些心疼,摸着他臀肉的手也慢慢移到他的背心,轻抚摩挲着安慰:“早些休息也好。陪我吃顿饭吧?待会儿让叶霜青陪你回去。”
殷野白在这种事上也变得如此温和,反倒让苏恒越发不舍,他被自家爱人温热有力的大手摸得骨头发酥,其实也有些想让殷野白弄弄他青涩的屁股。可是,毕竟殷野白的身体重要。年轻人轻狂贪欢是风流,他和殷野白加起来快两百岁的人了,当然不能做不节制的事。
他心中有一个隐隐的念头,又不好意思即刻说出来,只点头说:“好。”
二人一同起身,殷野白本想让李蔚进来伺候更衣,被苏恒气鼓鼓地阻止了。
殷野白今天才刚刚吃了一回叶霜青的醋,终于有点明白苏恒见着李蔚的心情,看着苏恒啪嗒啪嗒踏着拖鞋去他的衣橱里找用餐的衣服,想着是不是也和苏恒解释一句?他其实是个一心一意的人,以他的身份地位,身边多几个人伺候实在不算什么稀奇事,只是他很少愿意折腾,一旦对人动了真心,就没法再分心去爱另一个了。苏恒,那是他上辈子就求而不得的人,暴发户才一朝得手转眼就丢呢,像他这样出身皇室的贵人,历来懂得惜福。
苏恒埋首在他衣橱里翻了好半天,终于折腾出一套他曾经见过殷野白穿过的款制,又踏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跑回来。殷野白不是离了下人衣服都不会穿的弱智,他自己穿衣服,苏恒偏偏要跟在他身边帮着理理衣领,顺顺裤脚,模样特别殷切。这也罢了,殷野白才刚好扣上内衬衣上的梅花银扣,站在他右手边帮他扯衣摆的苏恒就凑了上来,无赖地抱住了他的腰,小声哼哼:“阿白……”
殷野白身体虚弱不是说假的,勉强站着不倒而已,不过他惯会装样子,苏恒也看不出一丝不妥。此时被苏恒突兀一抱,虽只压了半个身体的重量,殷野白却依然站不稳,左膝一软整个人就朝着旁侧倒了下去。
这动静吓得苏恒慌忙想要起身,他的身体却没有那样逆天的反应和力量,殷野白一倒,脚横着绊住了苏恒,让苏恒也失去重心跟着倒了下去,结结实实地摔在了殷野白的身上。
苏恒几乎都摔懵了,慌忙从殷野白身上爬起来,伸手去扶给自己做了肉垫的年长爱人。
“阿白,你能动吗?哪里疼?不不不,你先别动,阿白,你笑一笑?”苏恒紧张地问。
殷野白一时没明白他闹什么名堂,才摔了一跤这小子竟然让他笑,脑子抽了么?
他不笑时模样有些凶狠,苏恒却更紧张了,小心翼翼地说道:“阿白,你把手往上抬……”
殷野白突然就明白苏恒是担心他摔中风了,感动之余又有些心塞,他到底是比这小子年长了二十岁,他风华正茂,自己却垂垂老矣。……是老了啊。这个念头让他心情有了一时的沉寂,推推苏恒压着他的手,吩咐道:“扶我起来。”不是他虚弱到起不来,是苏恒紧张兮兮地按着他不许起身,以这个角度姿势别扭地堵着,他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
苏恒见他不是玩笑,忙伸手扶他,仍旧有些担心:“要不让医生来看看……”
殷野白摇头道:“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你去外边,让李蔚拿药箱来。”
听说要拿药箱,苏恒才意识到他或许摔伤哪里了,这时候也顾不上和李蔚吃醋了,连忙把殷野白扶回躺椅上坐着,匆匆忙忙掀开帘子喊人。在外待命的李蔚闻言也吃了一惊,即刻提了药箱进来。屋内苏恒已经帮着殷野白把裤管挽了起来,膝盖果然磕了一片,腿上也有擦伤。
李蔚顾不上行礼,拎着药箱上来跪下小心翼翼地帮着处理伤口,苏恒就眼巴巴地看着。
拾好腿上的伤后,殷野白又解了上衣让李蔚察看肩背。他摔倒时不意绊倒了苏恒,他毕竟是常年习武练气身手矫健,虽虚弱无力,却在摔倒之前趁势调整了姿势,让肩背着力,将苏恒抱在了怀里。肩背上难就带了伤。
苏恒闹不懂是怎么回事,自幼习武的李蔚一眼就看明白了,眼眶微微发红。
裹好伤后,李蔚手脚麻利地服侍殷野白重新换了一身衣服,低眉顺目地退了下去。
苏恒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他不单害殷野白摔了跤,还把殷野白当减震垫用了一回,殷野白摔得满身是伤,他倒是只记得摔在殷野白身上温暖厚实的感觉。平日里这位亲王殿下掉一根头发丝都有人要挨板子,面对着自己闯出的大祸,他心痛之余,更多的还是惶恐与害怕。
殷野白肯定不会一生气就把他拖出去暴打一顿,依照这位疼宠人的方式,恐怕一个责怪的眼神都不会有。苏恒害怕的是,自己老这么笨手笨脚做事不得体,一次两次还好,积少成多也会让殷野白开始厌烦。
你怎么会蠢成这样啊!苏恒心中懊恼地呐喊,几乎想要抽死自己。
殷野白果然提都不提这回事,牵着苏恒的手,往外室走了出去。
殷野白寝宫主殿的餐室就设置在正殿西侧,沿着廊道过去不到两分钟就到了。
想来殷野白基本都是定点儿吃饭,他与苏恒上桌没多久,侍长李蔚就领着人将餐点一碟碟送了上来。殷野白吃东西讲究却不奢,只要食材新鲜干净,烹制心,四菜一汤一羹就行了,因为苏恒也在,厨房额外多加了二荤一素两道菜,份量有限,吃得也不抛。
云台宫膳房的手艺与云朵那是一脉相承,苏恒吃得很习惯香甜,倒是殷野白饮食艰难,随意吃了两口菜,喝了半碗汤就放了筷子。苏恒看着着急,可他不是医生,着急也没用。想劝殷野白多吃一点儿吧,这位明显不是不肯吃,是肠胃太弱无法吃太多。
站,站不稳,吃,吃不下,苏恒与殷野白相处不过几个小时,就看出殷野白的身体远不如他所安慰的那么好。
苏恒心中原本有个淫邪的游戏想要和殷野白提议玩耍,此时却连想都不敢想了。
饭后就有苏恒没见过的秘书进来,低头和殷野白汇报什么事情,眼看着天都黑了,殷野白却在此时处理公务,苏恒即刻明白下午殷野白是刻意拨了时间见自己,先前说吃了饭休息一会儿再陪他云云,就是想把事做完了再和他温存一番。
若不是知道殷野白身体实在很不好,心软成一片的苏恒几乎都要忍不住说留下了。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待下去,否则,他一定会忍不住变成小说中祸害贵人的小妖。
“白先生,那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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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殷野白的工作秘书在场,苏恒对殷野白说话的态度亲近却不亲昵,就是很寻常的朋友姿态。
殷野白回头看了一眼才知道苏恒已经吃好饭了,他示意秘书稍等,起身走到苏恒身边,丝毫没顾忌苏恒先前装出来的庄重态度,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牵住了他的手,将他到了餐室一侧的小休息室中,将门一关,顺手将苏恒搂在怀中,轻声道:“和上回一样,嗯?”
第三十一章昵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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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堂皇明亮的奢华餐室相比,这间其实不小的休息室显得狭小局促了许多,唯一一扇小窗拉着厚厚的窗帘,大门一关,就是个彻底私密的空间。明知道外边不远处就有不少宫人等着侍奉,尤其目前待在外边的还有殷野白的工作秘书,这种众目睽睽之下避往别室近乎偷情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点。
苏恒第一次来见殷野白时也被留过饭,只不过是在偏殿吃的,吃完他起身告别,殷野白就搂着他亲吻了一番,身体也没放过狠狠揉搓了一回。殷野白一说上回,苏恒即刻就明白他想在临别时欣赏亵玩自己的身体,换了从前,苏恒早就羞愤欲死了,此时却只觉得甜蜜。
他穿来的那件衬衣早在殷野白发狠时就被撕落了纽扣,此时穿的是云台宫常备的衣物,并不算太合身。不过,他那身架子历来是衬衣服的,抹布穿身上都能陡然时尚潇洒起来。这件衬衣他随意一套,仍是一段青春逼人的风度。
他将衬衣扣子解开,露出赤裸的胸膛,右乳上仍有一点儿残留的疤屑,是上回殷野白咬破后留下的。
殷野白将手指放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一点点描摹他暖光下白皙如玉的身线。
苏恒的身体他早就玩腻了,那十年里,他们做过所有见不得人的私密之事,他熟悉苏恒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也知道挑逗哪里会让苏恒激动,折磨哪里会让苏恒痛苦。可是,这感觉毕竟是不同的。苏恒无数次在他面前脱去衣服,任他亵玩逗弄,却没有哪一次如此时一般,让殷野白的心怦然触动,浑身上下都涌起热流。
那个清冷眉眼中总是自以为遮掩着别人看不见的厌恶情绪的苏恒,怎能和眼前这个隐隐带着羞耻又满心欢欣爱慕的苏恒相提并论?殷野白腻味的是上辈子那一块漂亮的死肉,眼前这个苏恒,却是活色生香会笑会哭。
殷野白骨子里终究是有些抖s脾气的,别处不太好折磨,惟恐苏恒觉得委屈。乳头是苏恒的敏感点,他忍不住就会下意识就选择苏恒白皙胸膛上暧昧敏感的乳头挑弄折磨。此时也是一点点试探着抚摸着苏恒的身体,见苏恒并不介意自己亵玩,便将人按在怀里,从脖颈亲到了胸膛,含住那柔嫩的乳珠肆意舔弄。
苏恒配合着仰起头,他很喜欢被爱人的嘴唇一点点描摹身体的感觉,这种取悦不仅是生理上的刺激,还有心理上的满足,让他觉得殷野白非常喜欢自己,需要自己。那地方被湿漉漉的吮吸舔弄一阵,热烘烘的触觉就让苏恒胯下发紧,呼吸也深沉了几分。
苏恒知道殷野白那点儿习惯,喜欢咬他的乳头,深深咬住许久不放,疼得动欲。
这或许是苏恒身上唯一一个会因为疼痛而激起情欲的地方。
此时殷野白又伏在他胸膛舔弄玩弄他的右乳,他温热的唾液沾湿了红樱上残留的疤屑,舌尖挑逗时,那被舔软的小小的疤壳就掉了下来,新生的肌肤还未完全长好,殷野白轻轻一舔,苏恒就觉得针刺一般的疼浮在皮肉之巅,又有深沉的欲望似温热的潮水顺着乳头飙向全身,让他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
柔软的舌头在乳头与乳晕上扫来扫去,突然又抽了回去,只剩下坚硬的牙齿。
苏恒还记得上次被殷野白狠狠咬伤的感觉,其实不疼,反倒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就在他轻吸气等着右乳上熟悉的疼痛时,胸前却倏地一凉,殷野白已抬起头来,眼中含笑看着他。期待着被虐待的苏恒脸腾地红了大半。殷野白的右手已掐住了他的右乳,那地方掉了疤屑的鲜嫩肌肤很是敏感,苏恒被他捏得腿都有些软了,羞赧地求饶:“……阿白。”
这情热如火的模样让殷野白心动,低头咬了他的嘴唇一下,看着他不好意思低垂的眉眼,低笑道:“小恒也喜欢?”话音刚落,手指已狠狠捏住了苏恒的右乳,将那被挑逗得硬起的小东西捏得紧紧的。
苏恒喘息着搂紧他的腰身,态度非常诚实:“我喜欢的,阿白弄我,我好喜欢。”
他内裤里鼓鼓胀胀已经硬得发疼了,这处境让苏恒也很无奈,殷野白就像是一块人型大春药,别说沾染,他就是多看两眼都忍不住要发情。殷野白突然松了右乳去捏他一直没被碰过的左乳,那接近心脏的地方被撩拨,感觉尤其激烈,苏恒按住他逗弄自己的手背,小声要求道:“舔舔好不好?还想让阿白咬一下……”
殷野白却只是在他耳畔轻吻一下,柔声道:“不好。”
苏恒以为他是玩情趣,半点没迟疑地选择配合:“求求你阿白,舔舔好不啦?小恒的乳头又骚又贱,求你惩罚一下……”上辈子在等待殷野白重新召见他的那些年里,苏恒“学习”了不少可能讨好他年长爱人的手段,衣冠正经时他不敢失礼勾引,此时和殷野白都睡过一次了,面对他心爱之人,早已毫无自尊羞耻可言。
殷野白又一次被他毫不遮掩的淫荡措辞震惊了,对殷野白而言,这种纯语言式的淫荡调情,这实在是很陌生的刺激方式。他隐约觉得受用,又不太好继续这种刺激。搂着小情人柔韧的腰身,他将苏恒解开的衬衣掩上,低声道:“我今日意犹未尽,小恒和我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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