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千灯
……果然是阿白才有的变态玩法。苏恒胯下还直挺挺竖着,闻言憋屈又心疼。
殷野白自己想操操不了,就撩拨起苏恒的欲望,又刻意不让他尽兴。
见殷野白言辞认真不似玩笑,对他千依百顺的苏恒也没有撒娇说不要,只努力平复着自己的轻喘,低头扣着衬衣,整理衣物。可是,衣服穿上去无碍,胯下那一坨却怎么也遮掩不住。他尴尬地说:“被人看到……还是挺没面子的。”说这句话时,他将双手攀在殷野白的肩上,眼巴巴地望着殷野白的双眼,也算是变相求饶了。
二人对视片刻,苏恒突然察觉到殷野白眼中多了一丝笑痕。
“小东西。”殷野白声息中带着一丝善意的取笑,将苏恒的裤子慢慢剥了下来。
“让我看看你的小屁股,嗯?你来探我的病,我也要探探小恒的伤。”说话间,苏恒的裤子已经被他剥到了脚踝处,苏恒也乖乖听话抬脚,将下身的遮蔽彻底留在了地上。这样温驯的苏恒让殷野白心中充满爱意,忍不住又在他耳畔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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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野白拉着苏恒在沙发上跪下,苏恒照着他的指示伏在椅背上,向后撅起屁股。口中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阿白,你身体要紧……”
殷野白对自己的身体状态一向心里有数,他既然敢服那一瓶养元液,就自认承担得起服药的后果。这一天来,专属医生发飙,儿子进谏,连身边的侍长都敢和苏恒拍桌子,几乎所有人都把他当作老屋着火被色相迷昏了头。他向来喜欢玩弄苏恒的屁股,此时正在兴头上,苏恒又紧巴巴地提醒他注意身体,明知道小情人是好意,他还是有些不乐意了。
饶是如此,他仍是仔细认真地拨开苏恒那柔嫩白皙的两瓣臀肉,察看他肛口的伤情。
苏恒几次换药用的都是云台宫专供的秘药,消肿止痛最好不过,此时看小小的粉红菊穴已经消了肿,夹在臀肉之中又是秀气狭小的一朵,褶皱粉嫩干净,生得非常漂亮。殷野白顺着苏恒撅起的腰臀看去,只觉得那一段腰线美得无法言说。
这孩子真是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漂亮的。殷野白取手巾仔仔细细擦了手指,顺着那朵又紧闭起来的青涩菊穴,将中指缓缓刺了进去。
殷野白熟悉苏恒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手指刚刚插进去,就感觉到里边比寻常更热一些,显然是外边看着消了肿,里面还没好利索。他原本是想玩玩苏恒的屁股,知道苏恒还没彻底恢复,那点儿欲望竟然即刻就被藏在心中的爱惜击溃了。
殷野白想要抽出手指,却感觉到苏恒紧肛道咬住了他。那地方的咬力自然不能和手臂的力量相比,他稍微用力也是能抽出来的,不过苏恒伤还没彻底好,他显然不愿这么粗鲁,再把苏恒弄疼了。他将手指轻轻摇了摇,柔声道:“小恒?”
苏恒被他手指插着是有几分不适的,隐约还有些疼,此时也是勉强忍着。殷野白偏偏还把手指在他屁股里摇,他疼得脸色有些难看,调整了一下容色才浅笑着转脸,示意殷野白继续说。
这两个小动作哪里瞒得过殷野白的双眼,掌心在他肛门处揉了揉,声音变得特别温柔:“还没好怎么不说?松开让我出来。”
苏恒才知道他是要抽手出来,倒是自己紧肛道咬着他颇为表错情了。
殷野白立即感觉到箍着手指的括约肌倏地一松,手指很容易就滑了出来。他用手巾擦了手,搂着苏恒在沙发上坐下,看着苏恒因适才的插曲不好意思的表情,难得起了几分轻怜蜜意的情绪,握着苏恒挺起的阴茎,一边取悦他的小情人,一边问:“适才是弄痛了?”被他捏在手里的阴茎都缩了好几分。
苏恒知道他身体不好,这时候连往他身上靠都不太敢,胯下又被围追堵截,根本控制不住地想要往他温热的手里送。这时候好好撸不就行了吗?!问什么话!苏恒心中默默吐槽,却不敢真的不理会殷野白,细细喘息着答道:“一点儿疼。”注意力仍旧集中在自家年长爱人那温柔的大手上。
殷野白只觉得自己的手都要被苏恒炙热的眼神看穿一个洞了,到底是小情人喜欢,想想身边这年轻人一旦跟了自己,插人是不必再想了,阴茎的乐趣也就只剩下手活,怜爱之下也没有再说话,专心致志取悦了苏恒一番,直到苏恒喘息加重,轻哼着射了出来。
得了便宜的苏恒很是狗腿,抱着殷野白的手臂撒娇:“阿白,阿白疼我。”
殷野白也不提什么我意犹未尽的事了,低头与苏恒深吻,又将苏恒亲得双眼迷离。
“时间差不多了,穿衣服吧。”殷野白捏了一下苏恒的下巴。
苏恒恋恋不舍地看着他起身,蹲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膝盖,问道:“那我后天、不,下周一再来看你?”
殷野白回头冲他笑了一下,说:“过些日子吧。见面就想亲亲小恒。”
苏恒被他一句话说得面红耳赤,亲他显然是含蓄的说法,殷野白就是想真枪实弹地操他。
尽管有些遗憾不能定下再见面的日子,苏恒却也知道殷野白的决定是最好的。殷野白身体不好,对他欲望又烈,如果没养好身体就见他,难会出点干柴烈火的事来。他还记得殷野白站不稳摔倒的虚弱模样,委实心痛万分。
“过些日子,是多久?”那个被琢磨许久的淫邪游戏,又一次浮上苏恒的心尖。
作家想说的话
我看了关于70岁老头性格是不是太幼稚的问题。
大概说一下我的理解吧。就我见过的这些老头老太来看呢,其实人的性格在成型之后,除非遇到人生的重大变故,很少会发生改变的。有时候你发觉所有成年人都很正经严肃,实际上是他跟你不熟,或者他要在小辈面前保持威严而已。
包括很多说老小孩老小孩,其实不是人老了变小孩,而是很多老人自知时日无多,想要更好的享受生活,就把那张“成年人”的面具摘下来,不再刻意要求自己在小辈面前威严稳重,不再端着职场礼仪的架子而已。
苏恒一辈子除了被殷野白强制包养十年之外,一路顺风顺水,年轻时有亲爹亲哥保驾护航,刚出道不久就被殷野白圈了,一切事都有叶霜青包办,他就是属于那种人生一片坦途,连点磕绊都不带有的。如果他最后没爱上殷野白,被包养的十年应该会成为他一生最大的伤痕,进而改变他的性格。可是那场拉锯战是殷野白输了,苏恒其实是胜利者。而且他漫长的时间和回忆又让他爱上了殷野白,这就不成为遭遇重大变故性情大变的理由了。
苏恒比殷野白小二十几岁,对着别的人他不好意思撒娇,可是殷野白一直以来都以“我比你大,你是小孩,我应该纵容你,我可以原谅你”的态度对待他的,一生未改。所以对于苏恒而言,不管他活了多少岁,在殷野白面前他就是小了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撒个娇也很顺其自然。
当然这是我的个人理解,毕竟我还没活到70岁。但是我家确实有个老小孩,特别促狭,特别可爱,然后他还会对我撒娇,让我偷偷给他吃西瓜和肥肉orz。
第三十二章摊牌
32.
苏恒从餐室出来时,发现在廊殿等待他的人不再是管相锦,而是神色平淡的叶霜青。
他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毕竟,殷野白已经当面质问过他和叶霜青的关系了,倘若殷野白真要假装忘了把叶霜青发还给他这回事,他还真的不太敢再三去问。
借着灯光打量叶霜青的脸色,见他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苏恒知道他多半还是伤心了。跪针毡,这也未罚得太狠毒了。苏恒知道这时候不能提这件事。哪怕问句你的腿还能走吧?听在叶霜青耳朵里恐怕都跟当面打脸一样。
苏恒抿抿嘴,将关切的话都咽了回去,就这么闷不吭声地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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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霜青往主殿外走。
这一路上倒是平静,偶有碰见宫人侍从,对方都恭恭敬敬鞠躬回避。
在主殿门口的小广场坐上车,苏恒轻轻舒了口气,借着拿外套的机会,往左挪到了驾驶席的后排位置坐稳,这个角度方便他更好地“关心”叶霜青:出入两道宫禁时,叶霜青刷的仍旧是他的那一张身份卡,苏恒以为内侍署恢复了叶霜青的身份等级,可是,他再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叶霜青左手仍旧是空无一物,并没有他常年佩戴代表身份的侍长戒指。
……没保住面子,保住里子也不错吧!苏恒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叶霜青照例把苏恒送回了公寓,亲眼看着他打开房门,正要告辞时,苏恒请他进屋坐一会儿,说有要事商谈。叶霜青在云台宫领受的责罚远不止跪针毡那么简单,坚持着把苏恒送回公寓已近极限,见苏恒还要和他“谈事”,他以为也不过是找自己耀武扬威而已,倒也没有异议,默默咬牙坚持着跟进了屋。
苏恒进门才发现家里又有很大一部分摆设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厨房里留着火煲着汤,他的管家兼助理云朵小姐正在玩手机游戏,听见门口的动静立刻就出来迎接:“您回来了,苏先生。”看见跟在苏恒身后的叶霜青,她原本柔美的眉目越发舒展了几分。
苏恒原本想和叶霜青在他二楼的小书房谈话,想起适才曾见过叶霜青那沾满血渍的裤管,觉得让人爬楼梯实在有点不人道,就对云朵说道:“劳烦云朵小姐为我拾一身明天外出时穿戴的衣服?刚好我和霜青也有些事要谈一下。”
云朵虽不知道他坚持留在楼下和叶霜青谈话是个什么道理,可是主人家既然这么说了,她还是听从指挥回避到了楼上,把相对私密的空间留了出来。
这个过程中,叶霜青一直安静地站在客厅里,冷汗一点点从额上浸了出来。
苏恒把云朵打发上楼之后,转身还没说话,叶霜青已经示弱地率先开口:“是我轻狂放肆冒犯了苏先生。劳动苏先生不计前嫌为我缓颊说情,叶霜青惭愧感佩。”
倘若眼前这个苏恒不是重生回来的,大约真的会相信眼前这个心灰意冷、垂头丧气的叶霜青说的都是真心话。可惜,他实在太了解叶霜青了。这人看上去脾气温和处事也圆润,骨子里性情刚烈从不妥协,尤其是殷野白惯会装样那一套本事他是学得炉火纯青。
“坐。”苏恒递了杯开水给叶霜青,再不想刻意装出客气生疏的态度,“叶锋,差不多就行了啊?在你心中阿白就这么点儿手段?说句不讲究的话,就你这样的脾气,我敢玩儿‘阿白给一棒子我给胡萝卜’的把戏,你不暗搓搓阴死我那是我上辈子积德。”
叶锋是叶霜青本名,也是他记在族谱上的名字。当年云台宫处境艰难,皇室与政府施加的压力都非常可怖,年轻的殷野白也是勉力支撑,那时叶霜青的父亲叶潭刚刚成婚,妻子还未怀孕的情况下,叶潭就把还不存在的长子名字定了下来,原本是向殷野白表白忠心,誓言愿将叶家三代都绑上云台宫的战车,愿为锋芒,不惜此身。果然叶潭没多久就死于政斗阴害,殷野白将他的遗腹子接入云台宫中抚养,也是体恤旧友一腔忠心,并不愿意再使其唯一的骨血赴险,所以将叶锋的名字改为霜青。
这其中的纠葛非常深沉,牵涉到叶潭的死亡,还有别的一些旧事。莫说云台宫的侍从不可能知晓,连云台宫的下一任主人殷不落都不知道叶霜青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苏恒一口喊出“叶锋”二字,叶霜青整个人就呆了。他凭什么知道?!
“你觉得是阿白告诉我的?”苏恒促狭地问。
叶霜青下意识地摇头。殷野白绝不可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看来还没有昏头。阿白怎么会和我说这些琐事。”他认真看着叶霜青的双眼,一字字地说,“是你自己告诉我的。我算算,94年……大概十五年后,有人在西陵隧道开车撞我,你解了安全带抱着我撞开挡风玻璃,直接飞到时速八十公里的前车车顶。然后,就跟拍武侠片似的……你又跳回撞我们车的大卡上,拧断了那杀手司机的脖子。那次你全身上下骨头断了七十六根,在医院躺了半年才能起来。我问你为什么这么拼命,你说,你生来就是为殿下拼命的。你叫叶锋。”
苏恒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起了未来之事,叶霜青能给的反应也只剩下呆滞。
如果重生的人单单只是苏恒,他恐怕也不敢这么大喇喇地朝着叶霜青摊牌,毕竟,重生此事太过诡异,又根本拿不出实质的证据。叶霜青从来不是偏信之人,空口白牙就想让他相信人死了又回到年轻时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苏恒有一个大杀器:“我说自己重生一次,你恐怕很难相信。不过,并不是我一个人重生到今年,阿白也是重新活过的。你要是不相信,就去问阿白。他总不会骗你。”
提及殷野白,叶霜青才终于有了些反应,他皱眉,问道:“……那又如何?”
你是重生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苏恒见他端着水杯站得冷汗涔涔都不肯坐下,显然对自己还是非常抗拒。此时既然连重生的事都摊牌了,他也甩了脸面自顾自地开启老友模式,一把扯住叶霜青按在沙发上,勾搭着他的肩膀,认真地说:“问题可大了。我和你几十年兄弟,见面无赖惯了,突然间我认得你你不认得我,我不习惯。不过,咱们多的是时间相处。你看,我家冰箱一直给你冻着啤酒呢,我一直想着你。”
以叶霜青的身手,要制伏苏恒也就是眨眼睛的事,不过,此时被苏恒搭着肩膀说话,他虽然觉得有些不习惯,又古怪地并不觉得讨厌。他在云台宫的身份,说主人不是主人,说下人不像下人,殷家几位肯定不会和他勾肩搭背,同为侍长的管相锦、李蔚也顾忌着他的身份,多少有些敬而远之的情绪。像苏恒这样一幅老友万岁、平等相待的待遇,那确实没有过。
叶霜青对苏恒不怎么熟悉,苏恒对叶霜青的脾气却是了如指掌,趁热打铁道歉:“你看,我和阿白都是刚重生回来不久,那个……难就有点按捺不住。”
提起这件事,叶霜青脸色就阴了。
苏恒连忙举手投降:“我知道我知道,这件事很不好,非常不好!再有下次,你也不用给医院发什么照会了,直接让我车翻高架下面去!……你看,霜青,我也知道错了,能不能就原谅我一次?我知道你担心阿白的身体,我也担心。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服侍他,你放心好不好?”
从殷野白点名要苏恒陪吃饭开始,叶霜青就在集苏恒的有关资料,他看过继续苏恒所有相关的文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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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资料,因此,他对苏恒的脾气也是有些初略印象的。这个出身商家的小天王性情颇为矜洁,溜须拍马、示人以弱这种事,多半都不肯做。就包养这事而言,倘若不是云台宫势力太过庞大可怖,他连这个头也不会低。
就是这么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此时就满眼诚恳愧疚地望着自己,一口一个我错了,请原谅,……倘若不是真的在乎自己的看法和谅解,他大可不必如此低姿态。毕竟,有殷野白镇压着,叶霜青也不敢真的造反给苏恒添一点儿乱子。
可是说到底,这件事需要我原谅什么呢?想起殷野白阴沉的表情,叶霜青心中灰暗,神色平淡地说道:“白先生已经教训过我了。那件事是我失礼,以后不……”
“以后你就直接跟我说。你觉得那种时候我不适合去云台宫,就直接告诉我。霜青,你给我做了二十年经纪人,三十年好拍档,只要是你决定的事,我总会多听多考虑的。”苏恒认真地说,“我知道你对阿白忠心耿耿,看不得任何人伤害阿白,我和你的心是一样的。有些时候我做得不周到,你提醒我,我知道错了,一定会改过。你相信我,好不好?”
见叶霜青始终神色平淡,眼底深藏着一抹心灰与黯然,他想大约是殷野白罚叶霜青跪针毡那一招太伤人心了。
苏恒并不担心叶霜青对殷野白的忠诚度,就算叶霜青刚受了责罚有些心情不好,也绝不会耽误叶霜青对殷野白一丝一毫的忠心。就算现在要叶霜青替殷野白去死,眼前这个看似心灰的人也会毫不犹豫地飞奔而去。
“你心里应该明白,阿白教训你,和我关系不大。”苏恒知道叶霜青心结在哪儿,一语中的。
叶霜青突然就站了起来,神色冷淡却礼貌地说道:“我先告辞了。”
到底不是从前相识多年感情深厚的时候了,叶霜青摆明了不想谈这件事,苏恒也不好狠劝。他在面对自己放在心上的人时,脾气大多是敛起来的,并不介意示弱,这时候也只是好脾气地笑了一下,说:“那你早些回去休息。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明天就不必来了。”
叶霜青走后不久,云景提着一个小包敲开大门,说:“叶大人让我送来,说是白先生给苏先生的。”
苏恒听得莫名其妙,当着云景的面就打开了小包,发现里面装着一个木头盒子,盒子上雕刻着一朵合欢花。云景脸一红就支吾着告退了,苏恒也略尴尬地把那只盒子塞回了小包里。云台宫的闺阁秘戏之物上都会打上合欢花的标记,也是非礼勿视的提醒。殷野白送来的这个东西,显然是个性玩具。
叶霜青才走了不到三分钟,云景就把东西送来了。很显然,在离开云台宫时,殷野白就让叶霜青把东西捎上了。不过,倘若苏恒没有诚恳地向叶霜青认了哄殷野白吃药的错,这个才刚刚被殷野白罚跪了针毡的前侍长,还真的就敢默默地把这个东西扣下了。
这胆子也是够雄壮的!苏恒默默给叶霜青跪了。
既然是殷野白给的性玩具,苏恒迫不及待就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拿在手里只觉得心肝儿痒痒的,终究还是按捺不住,拎着小包故作正经地上了楼。他还记得家里有个云朵。
云朵很听话在他的衣帽间里替他搭配衣物,她手脚很快,衣服早就拾出一套挂在外边的衣架上了,只是顾及着苏恒和叶霜青要谈话,于是百无聊赖地继续待在衣帽间里研究苏恒的衣服。听见苏恒进门的声音她就蹦了出来,笑眯眯地说道:“苏先生,衣服替您拾好了,明天穿这样可以吧?”
苏恒明天没有工作安排,显然也不能再去见殷野白,穿什么他根本就不在意,随便看了一眼就点头:“挺好的,谢谢你云朵。我先休息了,厨房里好像还有火……”
云朵惨叫一声直奔下楼,苏恒则轻轻锁上房门,打开了那个盒子。
第三十三章自渎,也谓自作孽
盒子里放着一枚巧玲珑的……跳蛋。
尽管和市面上能见到的情趣用品不太相似,殷野白送来的这个东西材质温软触手如生,小小的椭圆形,其上没有一丝瑕疵,没有拉线,没有开关,上面绘着深深浅浅的合欢花纹,看上去就像是一件质地特殊的艺术品。可是,苏恒上辈子见过无数个这种材质的性玩具,类似于这种宛如艺术珍品的跳蛋,他也早就玩得麻木了。
这种跳蛋是皇室特供的,无线开关控制,也不知道使用了哪种黑科技,总之遥控距离非常反人类,有段时间苏恒借口拍戏不肯回京,殷野白就让人带了这种跳蛋给他,白天也不打扰他工作,只要求在晚上洗漱之后放进身体里,想起来就让那玩意儿动一会儿,隔着大半个中国,那遥控竟然还不失效,有时苏恒睡得迷迷糊糊就被震醒了,想要拿出来却又不敢,那段时间真是被折磨得恨不能立刻就死了。
手里这个跳蛋显然是刚刚启封,盒子里还有一管专用消毒剂,苏恒用手指摸摸这个小东西,到底还是觉得有些羞耻。
这个跳蛋是他亲口对殷野白要求的。
他知道殷野白喜欢玩花样,如今他也喜欢上他这种淫邪的花样了,所以,他要求殷野白和他一起重复这个淫邪的游戏,和上辈子一样的遥控游戏。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要跟在殷野白身边就容易昏头,哪怕殷野白碰都不碰他一下,他光是听着殷野白的呼吸声,回想着殷野白的体温,整个人就会退化成发情的兽类,满脑子都是要亲要抱要性交的念头。刚才在云台宫,他被殷野白调弄得昏头转向,一心只想着和自家年长爱人玩性游戏,那淫邪的念头一旦生出,就如荒草一般疯长,根本就压抑不住。
等他离开殷野白的身边,回到正常的社交生活中之后,就觉得自己有点荒唐了。
正常人做不出来这种事的……苏恒看着那只小盒子,尴尬地想。
并不是他不喜欢和殷野白玩这种淫邪的性游戏,而是在整个社会的主流思想中,这种在淫邪游戏中沉溺的行为本就是一种令人不堪不齿地堕落,苏恒自己也是这种主流思想的奉行者,在他的认知里,做这种事就是可耻的,所以,在衣冠楚楚时,他会下意识地拒绝。
苏恒拿了个跳蛋回来却把自己纠结死了,洗洗干净放进身体里吧,觉得自己特别淫荡堕落,就这么把盒子一闭丢在床下吧……他还记得这种跳蛋会集环境数据实时传输回去,殷野白忘了遥控打开还好,一旦打开发现这玩意儿在盒子里蹦,难保不会生气。毕竟,这东西是苏恒自己要求殷野白给他玩儿的。
睁眼闭眼琢磨纠结了许久,苏恒还是咬着牙去浴室洗干净身体,润滑扩张之后,把消过毒的跳蛋缓缓推进了肛道。
那东西其实不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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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材质特殊,连分量都是轻飘飘的,揉进身体时也是软绵绵的,非但不觉得疼痛,反而有点凉酥酥缓解了里边肿痛的感觉。苏恒觉得这个跳蛋和他从前用过的有些不一样。比上辈子殷野白用来拾他的东西,这个漂亮的跳蛋用着更舒服一些。
跳蛋塞进身体之后,苏恒就有点坐立不安地等着。
他也说不好殷野白会在什么时候打开跳蛋的开关,根据他上辈子的经验,晚上九点到凌晨两点之间,那是什么时候都有可能。这种东西是不想还好,战战兢兢地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震动的跳蛋,屁股里凉酥酥的东西就更有感觉了,才刚刚洗了澡不到二十分钟,苏恒就觉得浑身隐隐发燥,阴茎也有点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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