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千灯
一直到殷野白轻轻松开他,示意他穿好衣服出门,想了许久的苏恒终于忍不住了,身子一歪又扑在殷野白怀里,小声道:“阿白……”
殷野白只当他撒娇,这么大年纪了……真是……
然而,将人搂在怀里,这种被深深恋慕的感觉,终究还是有些甜蜜。
正要说出去坐着也不耽误腻歪,苏恒突然摸摸索索地勾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双股之间,紧致的肛门微微一张,利索地咬住了他半个指尖。
温热紧实的吮吸挤压感瞬间从神经末梢传入,殷野白从未想过苏恒会这样勾引,破天荒地感觉到了一丝心动。怦然心动!感观在瞬间放大,视觉黯淡,听觉消失,指尖清晰地感觉到那簇拥在一起的褶皱,那紧紧咬合地力度,那湿润炽热的感觉。
这种心跳陡然加速,以至于口唇失血的震动,殷野白已经太陌生了。
每当他想起这种感觉时,联想的无非是人生中最稚嫩时的几个第一次:第一次做爱,第一次杀人,第一次坐在内阁末席。前世今生他活了太长久的岁月,司空见惯之后,人很难再有年轻时悸动的心情。
“你这样……”殷野白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这让他觉得奇妙。
千万人中他一眼挑中苏恒,为的原本就是那一丝纯属青春的恣肆与鲜活。他已经失去热情很久很久了。而苏恒,苏恒总是能挑拨他的情绪,让他有出格的冲动。殷野白一惯有出格的资本,却很少有值得他甘愿出格的欲望和理由。
你这样很好。殷野白将手指狠狠刺进那炽热的甬道中,顺势将苏恒抵在了洗手台上。
苏恒欲望上来想让他弄弄前列腺,却绝没想过殷野白会突然变得这么激烈,修长的食指才捅了进来,紧接着更长的中指就跟着挤了进来,他又不是女人被刺激了就会出水,身下顿时干涩紧张得难受,除却下意识地放松身体,眼睛已四处乱飘寻找可润滑的东西了。
殷野白二指并拢在他身下插了两下,也知道这么弄不行,抽湿巾在苏恒肛口擦了擦。
苏恒拿过台子上的洗手液,示意他取用。
殷野白摇头道:“仔细伤了你。好孩子,穿好衣服,我让人送东西来。”
苏恒本能地感觉到一丝羞耻,何况,欲望这东西就似肉汤,放凉了喝就只剩下满嘴白油,平白恶心人。眼见不能即刻舒爽,他那点儿想法就淡了下去。红着脸摇头道:“……也不是一定要,那什么。李蔚那小子肯定偷偷笑我。”
殷野白知道他和李蔚不对付,不过,李蔚本身并未做错什么,家族也是云台宫嫡系,总不能因为苏恒不喜欢就平白调开李蔚,当然,在苏恒面前,他也从来不提李蔚一句。苏恒既然这么说了,殷野白也不好再弄他,只低声道:“晚上让我摸摸?”
苏恒也想和他亲热,当即点头:“我们做舒服的事。”
吃过晚饭之后,殷野白让赶回来的叶霜青送苏恒回寝宫,自己则又见了两个人,忙到晚上九点过才回来。他回寝宫时,苏恒正在外殿里和叶霜青玩牌,很无聊的比大小,不任何脑子,一人翻一张,大赢小输,输了的人就吃一颗青豆,看得出来,二人玩的时间不短了,叶霜青面前的碟子里青豆还剩一半,苏恒手边的青豆只剩下二、三十颗,显然输得极惨。
殷野白一回来,跟随服侍的宫人们也都回来了,满满当当挤了一屋子。
这动静大,叶霜青即刻放下纸牌起身,退到角落里躬身施礼。
苏恒扭身刚想说话就憋不住打了个饱嗝,狠狠瞪了叶霜青一眼,显然是埋怨他让自己输得太惨,害他当着殷野白的面就丢了这么大个人。殷野白原本有些疲惫,见他这邋遢样儿实在忍不住笑,心想叶霜青也是蔫儿坏,就他那从小苦练的手速,偷个牌苏恒也看不懂。
“撑着了?”殷野白笑眯眯地搂住上前迎他的苏恒,伸手拨开他垂下的一丝刘海。
苏恒一脸破罐子破摔,点头道:“不知道手气怎么就这么欠,一连输了十二局!简直不可能!……不过牌是我洗的。老天真不给面子。”
殷野白挥手示意宫人们都退下,领着苏恒回牌桌,说:“咱们也玩玩?”
苏恒对此有些疑惑。在他心目中,殷野白是个挺无趣的人,从来没见过他有别的什么消遣,就他有限的经验来看,殷野白除了喜欢行淫之事,就喜欢坐躺椅上听书。玩牌?这倒是个新鲜体验。
不过,既然殷野白提议,苏恒也没有扫兴的道理,让殷野白坐了自己的位置,自己陪坐一边,说:“阿白想玩什么?太复杂的我倒不会。”他家虽然不是显赫世家,家教却也不差,从上到下黄赌毒是绝不许碰的。
殷野白指了指扔了一桌的纸牌,说:“比大小。和刚才一样,你发牌。”
苏恒并不敢和他提头的事,若是别的牌局还能做个鬼,打牌的时候让一让,比大小就是看天吃饭,任你多会玩牌也左右不了牌局,这万一翻个牌出来,他老a殷野白小2,这面子想圆都圆不回来,他也不敢喂殷野白吃青豆啊。
反正只是凑个趣,苏恒将牌好洗了一遍,再将牌发了出去,各人面前一张。
苏恒正要翻牌,就听殷野白说:“赌个头。”
“……我吃不下了。”苏恒一脸嫌弃地看着碟子里的青豆。
殷野白含笑看着他,目光若有深意。
都是久经沙场的老男人了,苏恒岂会看不懂他眼里的调戏,有点刺激又兴奋,呐呐道:“那……阿白想赌什么?”
他们坐在相邻的位置上,殷野白伸手就能碰到苏恒,却偏偏只用眼神在他腰身上巡弋,看得苏恒不止脸上,身上也火辣辣地热了起来。殷野白却突然一本正经慢条斯理地说:“输一次,打一下屁股。”
想起被年长爱人大手揉搓屁股的感觉,苏恒耳根有点儿红,轻声道:“好哇。”
说着,他就想翻面前的牌。手指碰到纸牌才突然醒悟过来:“我又不是一定会输!”
殷野白只是胸有成竹地微笑,示意他翻牌。苏恒气势汹汹地把面前的牌翻了,是一张红心q,在比大小中,这张牌的胜率已经非常大了。殷野白笑容一点儿没变,示意苏恒再翻他的牌。苏恒反手将牌翻了,是张小鬼。比大小中,大小鬼是王牌。
苏恒将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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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看了又看,万分不愿承认自己特别衰,嘀咕道:“那我也不会次次都输!”
殷野白笑道:“再来。”
苏恒将翻过的牌放在一边,重新发牌。殷野白仍旧不动,让他来翻。
结果是苏恒梅花6,殷野白方片j。
“……下次该我赢了。”苏恒将翻过的牌放在一堆,发牌时瞅殷野白始终含笑的脸,“那我要是赢了,……就抵刚才的。”他觉得殷野白运气再好也不可能连赢三次,像叶霜青那样连赢十二局,简直不科学。所以,他现在已经开始担心殷野白输掉的处境了,打殷野白屁股这种事他想都不敢想象,先帮自家爱人找好退路比较靠谱!
殷野白示意他继续发牌,仍是满脸看笑话的表情:“如果你赢的话,许你抵。”
再次发牌,再翻。
苏恒黑桃5,殷野白方片9。
苏恒不服气,再来。
方片k,梅花a。
红心4,黑桃j。
红心6,梅花7。
……
又是一连输了十二局!苏恒简直都不信了,殷野白从头到尾没碰过牌一下,也没有故意说话打岔分散苏恒的注意力,何况二人离得太近,苏恒的注意力一直都很集中,他根本不相信在这种情况下殷野白能做得了手脚。
“哪有这么衰……我今天是得罪财神了?”苏恒这次不覆牌了,直接翻过来发。
梅花5,红心k。
又输了。
苏恒就不信邪,他仍是亮着牌发,这次先发给自己,竟然是一张方片a。
除却王牌,a就是最大的牌了,而王牌只有两张,小鬼已经出现,殷野白赢他的几率非常小。给自己发到方片a也并没有让苏恒高兴,因为,他手里应该发给殷野白的牌,赫然是一张大鬼。仅剩的另外一张王牌!
“你肯定动手脚了。”苏恒把纸牌一放,质问地望着殷野白。
殷野白顿时把脸一放。他这人笑的时候春风和煦,不笑的时候面相着实看着凶狠,苏恒也是玩嗨了才敢质问他,见他甩脸子立马就萎了,小心翼翼地说道:“……是我手气不怎么好。阿白,还玩儿么?”
殷野白也不吭声,下巴微扬,示意他再发牌。
苏恒将牌重新在手里,一边发牌一边赔笑:“大约也不是我手气不好,是阿白气运太强。输了好多把,阿白,再这么下去我屁股要被打肿了……呃?”发牌翻牌也不过就是举手间的事,然而,这一局的牌面确实让人太错愕了。
苏恒的牌是红心q,殷野白的牌是小鬼!
苏恒已然不记得自己开局时拿到的是什么牌了,但是,王牌只有两张,小鬼一开始就出现了,大鬼也在刚刚现身,怎么可能再出现一张小鬼?这明显就是殷野白做了鬼。
再看殷野白,他适才故意装出来的臭脸已经消失了,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这……”苏恒去弃牌堆里最下面翻,果然已经没有小鬼牌了。
殷野白伸手将他搂在怀里,不轻不重地拍了他屁股一下,说道:“欠我多少下,嗯?”
苏恒仍旧不能相信:“你一直都在换牌吗?怎么换的?我看着你,也看着牌,你怎么可能做得了手脚?”
“叶霜青怎么换的,我就怎么换的。你说你也一把年纪了,被个小孩耍得团团转。”殷野白将他手里的纸牌丢回牌桌,本想把人抱回内室亲热,又想起此时确实没有抱人的力气,只得搂着苏恒起身,凑近他耳边轻笑,“我又不哄你吃豆子。”
第四十四章艰难的h(上)
44.
苏恒被他吐出的温热气息撩拨得耳根绯红,乖乖跟着他往内室走。
殷野白直接就把人带到了床上,一手按着苏恒趴下,一手抚摸着他紧翘的小屁股,偶然隔着衣料揉按那承欢的秘洞。苏恒下午就被撩拨得想了,玩牌时殷野白又言辞调弄他,不多会儿就被他揉得浑身酥软,心慌意乱。
殷野白却在此时慢条斯理地问:“刚才输了我多少下?我好像记不清了。”
苏恒恨得牙痒,他才是真的记不清了,就殷野白那变态的记性,比他这个正儿八经的年轻人可好多了!然而,调情是不需要正确答案的。苏恒狡黠地说:“那就不打了嘛。”说话间,他将自己裤子褪了下来,朝着殷野白露出微微翕动的菊穴,“……一直等着阿白来插我。”
如此诱人的美景,若是殷野白性功能正常,此时就该扑上去了。
可惜,他不正常。
殷野白低笑一声,大手仍在苏恒臀上危险地游移,苏恒被他摸得舒服又隐隐不足,殷野白突然就抬手用力拍了一掌。啪地一声,苏恒被抽得腰都塌了下去,白皙的屁股上立时绯红,很快就浮起一个清晰的掌印。
这力道就不似普通调情了。苏恒知道自家爱人的抖s脾气,对此早有准备,一面哆哆嗦嗦委屈地撒娇:“明明是阿白弄鬼,还这么用力打人……”被抽得绯红的屁股却利索地抬起,重新回到了殷野白的掌下。
殷野白将他被打得惨兮兮的屁股揉了揉,隐隐笑道:“你要是知道我怎么弄的鬼,就不打了。”说着,又使力在那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苏恒从不知道殷野白一双裸手也会这么厉害,屁股疼得浮起一层火辣的厚重,居然两个巴掌就把自己屁股打肿了。他并没有m性,疼痛让他积攒的情欲很快消散,趴在床上的感觉非常不好。就算记忆在漫长的岁月中被加成美化,这些相似的场景,仍旧会让他迅速回忆起从前被殷野白尽力折磨的痛苦。
和从前一样一声不吭默默忍着是最简单的应对方式,可是,苏恒记得,那日他跪在殷野白的腿间痛哭着求他垂爱时,曾对殷野白许诺,他会认真回应殷野白给他的一切淫行,也包括此时面临的痛苦。
像m奴一样被痛苦刺激着勃起高潮,苏恒是绝不可能做到的,他知道,他的身体没赋予他这种能力。
苏恒并不知道殷野白究竟是怎么在牌局上做了手脚,何况殷野白此时摆明了要打他屁股,他就算知道也会佯作不知。勉强压下那点儿对往日噩梦的不适,苏恒尽力满足殷野白因无法勃起而变态的征服欲望,柔顺哀求道:“那你轻点打……”
殷野白果然高高抬起轻轻放下,手掌呼地一声拍落,却在触肉的一瞬间变得温柔,恰好落在苏恒双股间,用掌心搓摩着那柔软之处,苏恒半个屁股都落在他的手里,大手揉搓时牵动里面的肠道微微震荡挤压,消散的欲望又一点点往心尖儿上爬。
见苏恒僵硬的脸上逐渐染上春意,殷野白轻声调笑:“这么轻,好不好?”
下身被揉得柔软饥渴、一塌糊涂,苏恒存心在床上配合,有三分欲望也会表现出十分,屁股被揉得舒服,他便放任自己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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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下,屁股一意往殷野白的手里送,再次祭出了大杀器:“阿白,你插插我的屁股,我想舒服一会儿,我要阿白疼我……”淫词荡语,殷野白几乎从未在床上听见过。除了苏恒这个例外。
“哦?用什么插?”殷野白眼神微暗,很难分清他眼中沉淀的是欲火还是怒火。
因不能勃起而恼羞成怒的怒火。
“手指,我要阿白的手指。”苏恒趴在床上看不见殷野白的脸,却也知道这个话题有些压线,听殷野白问话中带了些玩味,他慌忙答道,“阿白用手指插我,下午就想让阿白插了,疼疼我……”
殷野白回应他的是落在臀上的狠狠几个巴掌,打得极狠。
以苏恒的忍耐度,承受时也隐有一分回避和胆怯。然而,第一掌落下来时,他还顾得上懵和疼,到第二个巴掌继续蹂躏他的屁股时,他就换了一种臆想。他做不到因为疼痛而勃起高潮,可是,只要是殷野白,想到殷野白,那就是苏恒最致命的春药。
臀上挨的每一下击打,他都幻想成是自家年长爱人对自己的弄和疼爱。
掌击的巨大力道撞击在皮肉上,逼得他的身体不得不痛苦颤动,就仿佛是殷野白那勃起的巨大阴茎刺进他的身体,得他无力挣扎。混乱中,他想起殷野白对他的“疼爱”,想起爱人那火热坚硬的庞然大物,想起屁股被得酸胀难耐的快感,想起那畅快淋漓的交欢……
这感觉原来如此相似,都强烈得根本无法挣扎,只能在绝对的力量下辗转、哀求、臣服。
不知不觉中,苏恒的阴茎已一点点硬了起来。
殷野白突然停手利索地并拢二指,朝着苏恒因疼痛而下意识紧闭的菊穴挺入。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沉浸在意淫爱欲中的苏恒毫无防备,在臆想中等待疼爱的肛道突然被插了手指,那真实坚硬的充实感,让欲火焚身的苏恒忍不住尖叫:“……啊!白,阿白!”泪水在瞬间就滑了出来,手攥短发大口喘息,升腾到顶点的欲火在不足哭泣,“阿白疼我,求求阿白疼我……”
殷野白将手指插进他体内却不似从前玩弄一样模拟抽插,打着圈在他紧致的肛口扩张,苏恒被挤得难受,原本舒爽的喘息很快就变成了痛苦地抽泣,他感觉自己的屁眼快要被玩坏了,殷野白的手指就不断地穴口扒弄,似乎想要弄开。
“阿白,求你,轻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的苏恒声息隐带哭腔。
这却不是苏恒刻意撒娇,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殷野白在他身下弄得太急躁,那处又是人身最柔嫩的器官之一。痛苦倒是其次,苏恒怕的是被弄伤。一则伤在那里非常不好养,再则,多伤得了几次,那地方就必然不太好看了。
殷野白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温柔,又取了一些润滑剂,在苏恒粉嫩青涩的肛口搅动。
苏恒疼得满身细汗,咬唇趴在床上任殷野白玩弄肛道,心中隐有一丝痛苦。
他一惯有自知之明,重生以来有幸和殷野白重归于好,相处时也总是谨守本分,敬慕在前、爱慕在后。与他恭敬态度相应的是,殷野白待他也总是非常温柔,那捧在掌中如珠似宝细心呵护的滋味,一旦品尝到了,就再也难以忘怀。这些天来二人温存了不少回,苏恒自然尽心服侍、努力逢迎,殷野白待他也是悉心照顾:做爱时耐着性子先将他插射,温存时也总是亲手替他服务,唯一折磨他是下午给的阴茎环,摘环时发现他受了些小伤还隐隐心疼不高兴了。苏恒能感觉得出来,殷野白是真的心疼自己,温存时自己稍微有些不适,他都会迅速察觉调整,不想让自己受一丁点儿伤害。
现在的玩弄,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屁眼被生拉硬拽扯得生疼,不时有润滑剂滴落,下面稀里糊涂乱成一团,苏恒深深吸气平稳自己的呼吸,尽力说服身体,要柔顺,要温驯,被扯开的屁股依然不时传来尖锐的痛苦,切割着苏恒汗湿的神经。
苏恒知道殷野白的抖s脾气,在床上会被如此对待,他也早就有过心理建设。
……事到临头,心中却还是有些难过。
作家想说的话
这几天更得应该都会比较晚,因为存稿箱死了嘛死了嘛死了嘛。
自从打死了存稿箱,我日子有点难过。
我要去买个新的存稿箱小奴隶。嗯,一定要买。
第四十五章艰难的h(下)
45.
就在苏恒憋着泪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间,他感觉有个软腻硕大的东西顶在了股间。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独特触感,让苏恒腰身发颤。
他几乎是瞬间就知道贴在身下的东西是殷野白的阴茎了,不是彻底勃起的,也不是彻底安分的,那种半硬不软的感觉,经常在他噩梦的十年中与接下来的思念岁月中出现。相较起上次殷野白服药后坚挺雄伟的状态,他对这根似硬实软的阴茎更熟悉。
毕竟,在他前世见不到殷野白的漫长岁月里,偶然午夜梦回时,想起的也都是勃起艰难的殷野白。
最开始,那根不太硬朗的阴茎总是很难插入,苏恒受了不少痛苦煎熬的器物调教,承欢之处才逐渐习惯那软东西的侵犯。他到后来已经忘了身体青涩时是什么感觉了,每每事先润滑开拓一下,殷野白兴致来了就能放进去过过瘾,虽然大多数时候插不了几下就会射。
想起昨天夜里殷野白也是想做爱,然而自己屁股太紧最终没能成事,苏恒顿时就明白殷野白今天为什么会这么急躁了。
男人的欲火积攒在那里,哪怕阴茎软了,身体冷了,那股想要发泄的欲望却不会随之平白消失。昨天没成事是两人都大意了,没有准备,今天再不让他插一下,只怕就真的忍不了了。想起殷野白难得勃起一回,苏恒那点儿被粗鲁撬了肛口的委屈顿时就烟消云散,反倒是心疼配合更多一些。
感觉到那硕物试探着往自己体内挤压,苏恒连忙伸手帮着掰开自己的屁股,努力呼气,尽力接纳,企图让那不算特别硬的大阴茎插进自己的屁股。然而,他的身体毕竟太过青涩,哪怕殷野白强行用手指撬开了他的肛口,大而软的阴茎想要进去也并不容易。殷野白一连试了七八次,才慢慢将阴茎塞了个头进去,这时好不容易勃起的阴茎又开始软了。
殷野白看着苏恒双股间粉嫩清润的肛口,将阴茎抵在他穴口,不住撸动包皮,试图让自己更兴奋坚硬一点儿,身体也下意识地激动,试探着挺腰,想要把阴茎彻底埋进苏恒的体内。
阴茎还是越来越软。殷野白眉目微沉,心中的不足与狂躁却没法儿发泄。
殷野白停下插入的动作,闷不吭气自己动手撸动阴茎。突然失去抚慰的苏恒马上就察觉到了他狂躁失落的情绪,心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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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安慰,连忙转身伏低帮着握住他的阴茎,偷看他的脸色,见他没有明显不悦的情绪,才敢张嘴替他口交。
不争气的东西被小情人含在嘴里细细挑逗,殷野白刺激中还有一股羞恼。
这是雄性最基本的自尊心,哪怕苏恒不敢也不会耻笑,勃起的艰难依然让殷野白羞耻。
气氛在沉默的口交中一点点变得更坏,苏恒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那软掉的大东西,所幸那东西还是个赏了脸,没有在他的口舌侍弄下彻底软下去,反倒是缓慢地重新硬了起来。感觉到那块软肉的硕大,苏恒仍旧担心自己身体太紧,手指悄悄插进肛口扩张。
大约是昨夜玉膏的妙处,苏恒才弄了弄身体就觉得那处软了许多,才弄两下,殷野白就示意他翻身趴下,显然是要继续试着插入。
苏恒捡了个抱枕枕着,双肩着地,塌腰抬起屁股,双手恰好向后掰开自己紧翘的臀瓣,将粉嫩的肛口露出。哪知道才刚刚摆好这勾引的姿势,殷野白突然伸手在他侧腰某处揉了一下,苏恒只觉得浑身酥软,整个人都瘫在了床上。
殷野白就趁此时慢慢将阴茎往里挤,哪怕是苏恒全身放松的情况下,他仍旧试了许久才把半软不硬的阴茎插了一半进去。
终于交合的紧湿柔腻让殷野白轻轻吐了口气,他额上已有虚脱的细汗渗出。
苏恒身上慢慢才有力气,那酥软的感觉太过强烈,让他有些不适,不过,屁股里终于塞进了东西,想想此时殷野白不服药也和自己合为一体,苏恒身体就开始发热。他不敢稍微用力,经验告诉他,殷野白此时受不得刺激,稍微夹一下就会射。
殷野白屏着呼吸锁住关慢慢挺身,他也不愿插进去就射出来,实在太丢脸了。
眼前就是苏恒白皙柔嫩的小屁股,慢慢将阴茎挤进他的身体,一点点侵占他的羞耻之处,相较于生理上的欲望,殷野白更喜欢这种彻底占有苏恒的感觉。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不济,性交的快感对他来说太耗心力了,然而,这种亲昵至极的结合,怎么舍得不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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