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千灯
苏恒的感觉也来得很强烈,他那里早已习惯了异物的侵入,大半年来殷野白几乎天天都要逗弄,这些天除了夜里养润时用了玉势,白天都没有碰过,难有些饥渴。润滑时他自己也会用手指,可是,插自己的手指,和被殷野白的手指插入,那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苏恒细细喘息着享受着身下被手指插入的充盈感,双手攀着殷野白的肩头,那手指抽插一会儿就摸到他位置颇浅的前列腺上,无法言说的快感如同细小的涟漪荡开,懒洋洋地袭向全身,随着殷野白的动作加快,苏恒口中发出短暂的呻吟,舒服到了极处就忍不住撒娇:“……阿白,阿白好舒服……小恒好舒服……”一边拿脸颊去蹭殷野白的侧脸,声音中带着哭腔。
他这样畅快示弱的呻吟声唤醒了殷野白胯下的巨物,一点点缓慢地勃起。
尤其是被苏恒那氤氲着情欲的绯红脸颊不住磨蹭的侧脸,那柔软细嫩的触感,偶然被苏恒发梢扫及,无不刁钻剧烈地撩拨着殷野白的欲望。
他用手指主宰了苏恒的身体,挑起苏恒的欲望,控制他的欢喜呻吟。
可是,这还不够。手指怎么能够?他想用坚硬的阴茎侵入苏恒粉嫩的屁股,撬开他的肛门,深入他的肠道,在他的体内征伐穿行,撞击他的五脏六腑,刺激他的灵魂哀哭欢笑,让他在胯下呜咽臣服,流泪祈求。
……哪怕现在还做不到。已经开春了,距离他身体恢复的时间,只剩下十二年。
还剩下十二年。殷野白压抑住自己厌恶的情绪,左手在苏恒背心上抚摸,因为欢愉,苏恒背心已沁出一层细细的汗。他身体虚弱根本抱不起苏恒,只低声吩咐:“去床上。”他不想对苏恒说“去床上趴着”几个字,只带着苏恒的手在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上握了握。
苏恒还沉浸在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中,中途硬生生被打断,到底有些不高兴。
然而,他的手心才隔着衣料碰到那灼热硬起的一团肉,隔绝在快感中的意识瞬间就被拉回来了。
他喜欢殷野白的手指脚趾眉毛眼睛胸膛腰身浑身每一处地方,最喜欢的,却是这处总是沉睡着的软哒哒的一团肉。好多次他都认为自己快患上阳物膜拜综合症了,殷野白睡着觉,他看着看着都想偷偷钻进被窝冲那要害处亲一口,简直爱得不知如何是好,爱得莫名其妙!
苏恒红着脸隔着衣料将殷野白胯下竖起的阴茎揉弄两下,才从他膝上跃下快步上床。
殷野白不与他正面做爱的毛病始终没好,苏恒也习惯了自己伏下,捡了个软枕搂在怀里,苏恒趴在床上双腿分开,屁股微微翘起,恰好露出一点儿粉嫩的菊色。他知道殷野白今天累了,在床上趴得不深,殷野白只要站在床下就能提枪而上,特别替殷野白节省体力。
果然跟上来的殷野白只将他腰肢轻轻一提,右手解了衣裤,露出硬起大半的阴茎,稍微撸动两次就对准了他身下菊穴,稍微用力就捅了进去。
苏恒轻轻咬着软枕一角,胀痛与充盈感同时袭入脑海,肠道刺激得不由自主地不住缩。
好久没亲热了,他真的很想殷野白。单纯的性交和做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殷野白的阴茎才刚刚插进他的身体,他原本被前列腺刺激弄得缩回去的阴茎,几乎在瞬间就胀了起来,直挺挺地竖在身下。
刚入巷时的头几次弄都是有些疼的,殷野白要得有些急切,这感觉就越发胀痛,苏恒却怪异地从中寻到了一丝快感和甜蜜,初时十数次抽插过去之后,早已习惯了欢爱的身体很自然就开始领受乐趣,苏恒放松身体承受着自家爱人的疼爱,好几天没发泄的阴茎不由自主地淌出液体。
忍了一会儿终究觉得太舒服,呻吟着哼了一声:“……阿白……”
殷野白颈子涨红一片,额上沁出细汗,扶着苏恒腰肢对准他细细的秘洞不住抽插,苏恒时怎么个舒服法他领会不了,他只知道自己此刻非常畅快,苏恒还年轻,一身皮肉嫩得能掐出水来,穴里柔腻紧实又咬得酥骨销魂,他几乎只循着本能去寻欢,并未认真去找苏恒的敏感处,饶是如此,苏恒似乎也被他弄得很是舒服,细碎的呼吸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呼吸声。
憋了好几天的殷野白大展雄风,磨着苏恒的身子足足够了十数分钟,同样积蓄多日的苏恒被撞击得身子不断晃动,胯下阴茎不住在铺褥上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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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头一次先他一步射了,勉强坚持着的殷野白被苏恒勾得憋不住,苏恒才刚刚泄出液,他也低喘一声射了出来。
这一回两人都憋出了一身汗,射之后,俱是口干舌燥地大喘气。
往日殷野白射之后都会生理性地产生一丝厌倦的情绪,这一次却觉得趴在床上的苏恒活色生香,说不出的可爱动人,他才稍微调匀呼吸,就上前将手抚摸在双腿大张的苏恒股间,那被欺负得稍微变色的肛口只露出一丝微不可见的白浊,他伸手进去摸着里面高热的肠道,手指上沾满了黏腻润滑的液,就这么缓缓地玩弄抽送。
苏恒满以为他射之后会抽身不理,做完之后还弄他脏处这还是第一次,被情欲烧得滚烫的身体略有些不耐,哑声道:“阿白?”他有几分不解。
殷野白在床边坐下,将他翻了个身,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始终插在他体内。
“……不够。”殷野白亲吻着苏恒的耳垂,含糊地说。
这么多天没有亲热,只是那么简短地插入一次,根本不够。心瘾未偿!
苏恒温驯地枕着他的肩膀,耳根微微发红:“那……多弄一会儿。”他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着殷野白的双眼,“我也觉得……不太够。”
第八十九章议婚
89.
翌日苏恒从酣梦中醒来时,已是上午九点过。
昨夜和殷野白在一起弄得舒服,一场好梦也是安闲无比,苏恒起床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
他和哥哥苏晋约好了一起吃午饭,因为帝都的面积和交通问题,这个时间起来已经不早了。洗漱更衣之后出门,叶霜青就候在外殿,这让苏恒有些错愕:“有事吗?”他昨天就和叶霜青说好要去见苏晋,给叶霜青放了假。
叶霜青解释道:“殿下吩咐今天招待大苏先生,你先和大苏先生通气,才好安排去接。”
苏恒昨夜听殷野白说了一句,其实也没有太上心。他和殷野白的关系一直没敢和家里,和殷不然的事就更不好意思说了,前段时间倒是和“云然”传过绯闻,家里只认为是娱乐圈的炒作手段,也没有太放在心上。一直到马上要订婚了,他才打电话给爸爸和哥哥通了个气,想当然尔,他爸爸苏建国和哥哥苏晋都是站原地被雷劈中二十回的反应。
苏恒觉得他总得亲自和哥哥见面解释一番,再约时间请苏晋到云台宫做客。毕竟得考虑一下兄长的承受能力。
哪晓得殷野白的执行能力这么强悍,昨天和他说了一句,今天起床就把事情安排下去了。
叶霜青在这里等他吩咐,想来世子今天也推了别的日程,专门在云台宫等着招待苏晋。
苏恒连忙给苏晋打了电话,说好去接他来云台宫做客,苏晋虽有些意外,电话里也没有迟疑,满口答应下来。挂了电话之后,苏恒给了叶霜青地址和联络电话,叶霜青自然安排云台宫的人去接苏晋,苏恒显然不能再殷野白的寝宫招待兄长,二人直接去了闲池别墅。
因苏恒要宴客,闲池别墅早就有宫人来布置场地,云朵拿了菜单给苏恒看,大约十点过,殷不然也过来了。
有云朵在内操持,苏恒与叶霜青都不必太心,二人带着殷不然一起玩体感游戏。
近十一点时,世子殷不落也来了。
他进门时苏恒三人玩得满头大汗,苏恒还有些不好意思,殷不然与叶霜青却都没有停下动作,两人都在局末抢最后一个高地,争分夺秒谁都不肯放弃,殷不落也不以为意,和苏恒笑了笑,竟然也解了外套,拿起一个体感终端,说:“《危机边缘》吗?我也玩一局。”
殷不然与叶霜青和默契地给他让了一个位置,终于局末,叶霜青以大比分登顶,拿了冠军。他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殷不然不服气地说:“你和苏恒联手欺负我!刚才要不是他摔跤绊我一下,你才跑不过我。”又转身抱哥哥大腿,“哥,我们组队,这俩小子简直不像话!”
殷不落笑道:“好啊。”登录之后,给殷不然发了一个组队邀请。
四人一起玩了几局游戏,每局都会交换队友,互有胜负。那三个自幼一起长大的不提,当了几次战友之后,苏恒和殷不落、殷不然都亲近了许多,相处时也更自然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感谢殷不然的细腻心思,体感游戏终端是殷不落特意带来的。
叶霜青接到消息说苏晋马上要到了,他连忙把几人都赶去洗澡,玩体感游戏运动量特别大,几个人都是一身汗。
苏晋被送到闲池别墅时,苏恒几人都还在洗澡,就殷不落动作迅速一些。
“苏先生你好,我是殷不落,小然的大哥。”殷不落特别平易近人,满脸笑容。
两个当哥哥的很热情洋溢地握了手。尽管殷不落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苏晋又岂会不知道面前这位正是云台宫亲王世子,天底下最资深的权二代之一。他是官场中人,也认识京城几位x少,有眼高于顶的,也有平易近人的,可是,那些人与他交往,大多是权钱交换互有利用,和眼前马上就要结亲的殷不落相比,不止身份不同,关系不同,情分也不同了。
自家小弟能娶到云台宫的小郡主,苏晋高兴之余也有两分惶恐,就怕人家看不起苏家,怠慢了弟弟,如今云台宫的世子能亲自出面招待,态度也如此亲和,苏晋才松了口气。他是生意场中的人,与人为善是最基本的本领,闻言也是满脸笑容:“殷世子好,承蒙款待,不胜荣幸。”
二人握手之后,殷不落很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客气客气。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来,这边请。”又解释苏恒和殷不然为何不在,“刚才玩了两局体感,小恒去换衣服了,马上就来。苏先生先进屋坐一会儿。”
要说苏晋也是颇有身份家资的成功人士,既然是苏恒的哥哥,长相也是很拿得出手的,此次来云台宫做客,他也没有穿得太随意,六位数的西装,七位数的手表,从头到脚都是名品。最值钱的倒是他手上的帝绿翡翠戒指,有来历的古物堪称无价。他比殷不落还大上几岁,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举手投足都让人说不出的心折。
哪怕是殷不落也不禁暗叹一声,好风采。苏家的基因,果然不错。
两位兄长进门叙礼落座,宫人送来茶点,苏晋倒是会交际,可惜毕竟身份太低,在云台宫做客若是说话太主动,难有探问窥伺之嫌,殷不落做人却特别接地气,和苏晋在一起也不端着架子,先从苏恒开玩笑,又问候苏家老子,说着说着就说到苏家的生意上去了,问明白苏晋如今主要做什么行业之后,随口说了些未来政策上的安排,苏晋自然心领神会,一时宾主尽欢。
苏恒没多久也换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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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下楼来了,他其实也是有些没心没肺,重生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和苏晋见面,见哥哥一脸青春稚嫩的样子,让他觉得有点可笑。想他上辈子除了殷野白一人,其余诸事都算得上是了无遗憾,因此对父兄家人也不是太挂念,不见面也罢,见面了倒还真有些激动,过来干巴巴地喊了一声:“大哥。”
苏晋却没有他这种心思,他不像苏恒重生过一次,记忆中他和苏恒去年见过面,男人成年之后难要分家另过,兄弟之间不至于那么腻歪。殷不落接地气自来熟,很利索地开苏恒玩笑:“这是叫谁呢?我还是晋哥?”他和苏晋聊了一会儿,已经叙礼换了称呼。
苏恒楞了一下,昨天他就看出来殷不落特别“接地气”,只是有殷野白坐镇没太显出来,今天玩了几句体感游戏已经混得有些熟了,可是他还是没想到殷不落会这么打趣他。这是“我带你们玩儿”的意思啊!
没等苏恒接话,殷不落已给他让了位置,说:“来,我和晋哥正聊天呢。”
苏恒自然笑眯眯地入座,问苏晋:“来时堵不堵啊?”
殷不落在一边微微一笑。他才看过一则笑话,说x国人往年见面问候都是“吃了没”,近年来都是路上“堵不堵”了。他出门都有专车,交通问题的感受不是特别深刻。因此,在看到那则笑话时,他没get到笑点,直到此时才玩味过来,忍不住好笑。
苏恒和苏晋兄弟见面难说点琐事,互相问候之后,又说近况,当着殷不落的面也不好说太多,谈着谈着就跑偏了,殷不落又随口引导话题,扔了苏晋一些内幕消息。
眼看着十二点了,殷不然和殷不器、燕陀萝夫妻一起来了。
几个人站一起介绍了身份,叶霜青就来请几位入席。
有殷不落在,宴席上谈笑风生、其乐融融。期间李蔚来了一趟,说是殷野白得知大苏先生到云台宫做客,专程送了一瓶酒来。这举动显然让所有人都有些吃惊,苏晋是受宠若惊,苏恒心里更是甜丝丝的,这面子,着实给得不小了。
吃过饭之后,殷不器与燕陀萝夫妻就告辞了,殷不落与苏晋则一起坐下来商量苏恒与殷不然订婚的事。
按照皇室规矩,婚礼庆典涉及许多秘仪,不会对公众开放,也因此,皇室贵族们的订婚典礼就显得格外的重要。通常而言,婚礼行古礼,订婚礼则行今礼。苏恒与殷不然这场盛大的订婚典礼将由云台宫下属的云台电视台全程直播,包括皇帝陛下在内,皇室所有重量级成员全部都会出席观礼。
这场订婚仪式由内务部主理,云台宫承办,其他的事情自然不必苏家心,殷不落拉着苏晋主要是给他过一遍流程,顺便让他准备宾客名单。这些事殷不落当然也不太知道,名义上是他和苏晋商量,其实在旁边指点汇报的人是叶霜青。
苏恒还能耐着性子陪两位哥哥坐着,殷不然待一会儿就坐不住了,拉了苏恒陪他继续玩体感游戏,苏恒无奈地陪他出去,殷不然倒没什么,苏晋想的却是:小两口感情倒好。这让他不有些开心。
苏晋在云台宫忙了大半天,留了叶霜青的联系电话,吃过晚饭才乘车离开。
苏晋临走前,殷不落热情挽留他就在云台宫留宿,是苏晋次日有个重要会议要赶早班飞机,家里还有重要文件没整理,所以必须赶回去。刚回家他就给a省的父亲苏建国打了电话,汇报了云台宫发生的一切,顺便索要宾客名单:“世子说了,咱们把名单报过去,云台宫那边会统一发请柬出来,也要安排坐席。您这就让秘书整理一下。……嗯,我估摸着,能给咱们留个八十桌的样子,对,不止亲戚,场面上的也能带……”
苏恒则是喝了个微醺,乐颠颠地乘车回了殷野白的寝宫。
他从未想过能在云台宫有一席之地,可是,苏晋被殷家上下热情款待的待遇,让他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了一丝幸福。这是被云台宫接纳的感觉。时至今日,他才有一种云台宫是自己的家这种领悟。
因是等着苏恒回来,寝宫内帘帐并未放下,苏恒老远就看见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殷野白,恰好他趁了点儿酒性,也顾不得被人笑话一溜小跑凑近殷野白身边,埋头就在殷野白脸上叭叭叭狠狠亲了几口。殷野白被他这孩子气的动作逗乐,顺手搂着他略带酒气的身子,睁眼寻住他嘴唇,甜甜腻腻地接了个吻,又不了拍他屁股:“喝高了?”
苏恒喝得挺多,然而以他的酒量确实称不上高了,倒是一双眼睛熠熠生辉:“没有啊。不然我走个直线给你看?”又张嘴刻意哈酒气在殷野白脸上。
殷野白被他气笑,将他搂在怀里揉了两下,说:“去洗洗。”
苏恒问他:“你是不是想弄我?”
殷野白当然想。他现在几乎是一天都离不开苏恒,总要搂搂抱抱亲亲摸摸。苏恒也是喝了点酒才会这么直白地勾引挑衅,他却不以为忤,承认道:“是。想弄。给不给弄?”
苏恒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说:“太好了,我们想的一样。”
殷野白又好气又好笑,苏恒已蹦着往盥殿去了。
第九十章喜欢就会放肆,而爱就是克制。
90.
夜里,殷野白与苏恒倚在床头温存。
二人很早以前就共用寝具,大多数时候都睡同一个被窝,此时苏恒就侧身趴在殷野白身边,右腿大张横在他的腰上,左手搂着殷野白的胳膊,右手撩拨着殷野白的左侧乳头,口中也没闲着,吞吐着舌尖舔舐殷野白右侧乳头,这样八爪章鱼般的纠缠还不肯罢休,腿间半硬的阴茎卡在殷野白的胯下,悉悉索索地磨蹭挑逗着。
殷野白昨夜才和他亲热过一次,心里再痒胯下也争不了气,苏恒卖力地挑逗着他,他也只是安闲惬意地躺着,有一搭无一搭地抚摸着苏恒优雅柔韧的腰线,嘴角微微勾着一丝笑意。
略带一分酒性的苏恒恨不得把自己揉进殷野白的骨血里去,温存半天殷野白没出火,他自己倒是烧得浑身燥热,皮肤都带着一丝滚烫。眯着眼睛啜着殷野白的乳尖,轻吁一口气,嗓子也被情欲烧得有些沙哑了:“不弄么?”
殷野白饶有兴味地睨他一眼,嘲笑道:“有什么好弄的?”流连在苏恒腰线上的手指却轻轻往臀瓣间滑,只落到尾骨间又堪堪打住,缓缓提了回来。
苏恒卡在他胯下的阴茎抖了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不弄就睡觉。”
殷野白没想到他还会使小性儿了,只是怀里这人嘴巴倒是学硬了,望着自己的眼神还是可怜兮兮的,巴望着仿佛在倾诉衷情,期盼着爱人的温存与抚慰。自从苏恒答应和殷不然订婚之后,殷野白的脾气就越发的好了,换了从前苏恒绝不敢这么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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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此时殷野白也只是轻轻笑了一下,伸手握住苏恒胯下硬邦邦的阴茎,问道:“真的要睡觉?”
要害被人捏在手里,苏恒哪里还敢犟嘴,立马就投降了:“不,不睡。”
“我想和阿白亲热,……阿白,你弄弄我。”腻在殷野白怀里的苏恒毫无骨气地赔笑乞求。
殷野白一惯知道苏恒于情事上是无可无不可的,亲热固然是喜欢,不亲热也不会太想,这时候黏上来求欢,多半还是想和自己多多亲昵相处。
重生回来也一年了,二人关系亲密,却一直找不到性事之外的相处之道。说到底,这两个人出身不同,教养不同,成长经历也毫不相同,根本就是彻彻底底的两个世界的人,真要找话题,彼此倒也都能接得上,可是那些所谓的话题,毕竟都不是双方真正喜欢的东西。
殷野白大概知道苏恒喜欢什么,可是他从不会勉强自己陪苏恒消遣。
苏恒没事的时候就爱玩各种游戏,手游、桌游、体感,实在不行,弄副扑克牌来比大小也可。想当然殷野白不会陪他干这些。
苏恒倒是打听过殷野白从前爱下两盘棋,缠着殷野白玩过几局,轻轻松松就被殷野白虐得找不着北也罢了,关键是他发现殷野白确实是“从前”爱下棋。现在的殷野白对下棋是有些不耐烦的。他回到家里时,大多数时候都很疲惫,唯一的消遣只剩下听人给他读书了。
可苏恒也不能经常干给他读书的事,他要拍戏,嗓子不能过度使用。
没有别的事可作,那就只能互相抚摸,彼此亲热了。
好端端两个文明人,活生生憋成了不用语言交流全靠肢体的史前人类。
所幸这种交流方式,不止苏恒喜欢,殷野白也是很喜欢的。
殷野白伸臂将怀里人扯了扯,苏恒很配合地翻身压在了他身上,二人此时也算得上赤诚相对,身上都是光溜溜的。殷野白双掌托着苏恒两瓣挺翘的臀丘,手心的热度烫得苏恒耳根微微发红,他却不肯继续动作,只是这么捏着苏恒的小屁股。
殷野白耐得住性子,血气方刚的苏恒却耐不住,一颗心砰砰砰砰跳着,声音几乎刺破殷野白的耳膜。
被殷野白幽深滚烫的目光注视着,苏恒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胯下越来越硬。
过了好半晌终于有些撑不住了,恼羞成怒地说:“你又治我?!”
殷野白松开托着他臀丘的手,指尖在苏恒硬邦邦吐着液的阴茎顶端暧昧地滑了几个圈,都不用他再说话,只用那色气满满地眼神勾了苏恒两下,苏恒就深吸着气也没锁住关,抽搐着射了。殷野白嘴角一勾,望着苏恒的眼神有三分取笑更有七分疼爱。
苏恒气急败坏地直起身来,骑在殷野白的腰上:“你!”
“年轻轻的,这么快就出来,可不太好。”罪魁祸首还语重心长地感慨。
臭不要脸!自己硬不起来就折腾我早泄!苏恒心中咆哮着,可没胆子真的冲殷野白发这火。愤懑之余,也有几分唾弃自己不争气。若说前几次被殷野白揉着身子敏感处射了也还罢了,现在都发展成被他双眼盯着轻揉两把就射的地步,简直是越来越没出息!
苏恒又羞又气,想发作又不敢吭声,憋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模样很是。
殷野白捉弄了苏恒一番才平了心气,他确实是因为硬不起来,所以有点变态。见苏恒被自己逗得狠了,忍不住笑道:“怎么还要把我当马骑着不下来?”说着也直起身来,搂着倔强着身子的苏恒,亲了亲他滚烫绯红的耳根,说,“我拿玩具给你玩,好不好?不要生气了。”
苏恒就有点气也多是怪自己没出息,殷野白只搂他一下,他连人带心都软了下来,听殷野白说要拿玩具,便也伸手搂住殷野白的腰身,凑近他耳边说道:“要舒服的。”
二人就这么互相搂着,贴在一处,你在我耳边说话,我在你耳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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