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权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千灯
没多久,外边也吃得差不多了,眼看时间不早,也要给这几百个亲戚安排住处。
知道苏恒不耐烦和苏建国后老婆的亲戚们住一起,叶霜青和苏晋商量过后,只把几个和苏恒关系亲近的本家和苏恒母家的舅舅、阿姨安置在闲池别墅群,其余的亲戚则全都安排在了云台宫外花园的观山别墅群。
闲池别墅群里,因苏恒与殷野白的关系,他自己住的那处显然不能招待客人,再是关系亲近的苏建国与苏晋,也只安排在往东二十米外的三层观景别墅里。
苏恒与殷不然陪着爸爸和哥哥进屋安置,苏恒还不怎么放心,把云景留了下来。
苏建国好久没见儿子舍不得,巴巴地问苏恒住哪儿,殷不然笑眯眯地把苏恒胳膊一搂,苏建国立马就懂了,说:“时候也不早了,明天是你们的大日子,早点休息。”
这时候都快十点了,苏恒再腻歪也不能抱着亲爸的腿不放,叮嘱两句就和殷不然相携而去。
留下苏建国感慨万千地望着那一双璧人的背影,喃喃道:“倒是个温柔的好姑娘……”





权主 分卷阅读126
苏爸爸所不知道的是,他口中念叨的温柔好姑娘,在抱着他亲儿子的胳膊刚刚走出别墅不远,二人就分别坐上开往不同方向的交通车,一个往绿华轩去了,一个直奔云台宫亲王的寝宫。
“阿白。”苏恒远远就招呼了一声,一溜小跑冲进了内殿。
殷野白此时却没有休息,而是在翻看挂在寝宫中的属于苏恒的几套礼服。主礼服是纯白色的现代工艺礼服,领口、袖口与衣摆上都镶着正儿八经的千足金,灯光下熠熠生辉。他就站在原地,望着那件礼服,肖想着苏恒穿着这件礼服的模样,眼神有些沉溺。
听见苏恒的声音,殷野白回头看了他一眼,那活泼得仿佛逮不住的年轻人就扑进了他怀里,吐着气要亲吻他的下巴。他捏住苏恒的后颈,苏恒顿时就老实了,眼巴巴地望着他。殷野白没说我不喜欢你亲得我下巴上湿漉漉的,只低头在苏恒轻薄的唇上亲吻了一下。
苏恒立刻赖上了他,舌尖仓促探出,贴着殷野白微阖的齿间撬开,真正碰到殷野白沉稳不动的舌头时,又变得特别温驯柔和,小心翼翼地试探轻舔。
殷野白被他逗得心都酥了,舌头与他温柔的小舌碰了碰,自然纠缠在了一起。
一个深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意动,苏恒看着早已洗漱更衣的殷野白,说:“我先去洗洗。”
殷野白摸摸他的脑袋,让他去了。又让李蔚带人进来把苏恒的礼服都好。预备好寝具之后,帷幄也放了下来。殷野白走近香案,将篆香熄了,另埋了一颗香丸。才放下香铲,苏恒已经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身,暖暖腻腻的身体粘了上来,含糊地问他:“休息吗?”
殷野白反手将人扯进了怀里,看着他略带水气的粉嫩脸庞,有些心动又生生压抑了下来。
“看过明天的流程了吗?下午四点行礼之前,你要先到崇庆殿来。”殷野白说。
苏恒见他说正经事,脸上的暧昧也镇静了一点儿,认真点头:“嗯,霜青和我说,是要先拜门见礼。可是我没有拿到具体的礼仪安排单子……”
殷野白微微一笑,说:“因为规矩上是没有这个程序的。”
苏恒吃了一惊,不解地望着他。
看着他迷惑不解的隽秀模样,殷野白浑身上下的欲火都在蹿升积攒,他却很理智地克制着,并不放任。距离上一次性交已经足足六天了,殷野白始终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他在等待,等待着苏恒穿上礼服,步入与殷不然订婚礼台的那一天。
“在和不然行礼之前,你要先和我行礼。”殷野白说。
迎着殷野白充满欲望与侵略的目光,苏恒瞬间就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那一个刹那间,他的脸变得滚烫,身体也似乎烧了起来。崇庆殿是云台宫东路仪制最尊贵的宫室,当年殷野白的王妃就是在那里与他完成了婚仪,那里同时也是云台宫举行家宴的地方。殷野白居然要在他前往天圆地方台之前,先去崇庆殿“行礼”。
殷野白的目光赤裸裸地说明了很多事情,苏恒却仍旧有些不可置信,磕磕巴巴地说:“……行、行什么礼?”
“同牢合卺。”说着,殷野白眼角晕开一丝笑意,“周公之礼。”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苏恒将滚烫的脸颊贴在殷野白胸前,有点羞涩又有点欢喜。
他其实不太在乎和殷不然的订婚典礼,反正云台宫上下都知道那是打的幌子,只是殷不然身份尊贵,必须走这么一个仪式而已。现在殷野白说他在崇庆殿预备了婚仪,这让苏恒瞬间觉得那些漫无目的的盛大准备都成了有的放矢,似乎所有人都在庆祝他与殷野白的结合。反正,云台宫上下都知道他和殷野白的关系。
才暗搓搓地甜蜜了一会儿,他突然将埋在殷野白胸膛上的脑袋弹开,盯着殷野白的双眼里略带了一丝郁闷:“那今晚咱们就……不能,”手指勾着殷野白的衣襟,一点点地抠,“不能好了?”
快一个星期没真枪实弹地做过了,苏恒原本打算今夜好好舒服一场,却被殷野白的安排打乱了计划。
殷野白看着他小馋猫吃不够的模样禁不住闷笑,面上倒是严肃地说:“不能。”
苏恒郁闷了一会儿,勾着殷野白上床:“……那,早点睡。很快就到明天了。”
殷野白既觉可爱又觉心疼愧疚,二人上床之后,苏恒知道他忍了几天,此时撩拨数次就能勃起,又顾忌着明天的“周公之礼”,便很老实地不敢乱亲乱摸,闷闷睡在殷野白的怀里。殷野白搂着他许久都没能睡着,怀里苏恒呼吸也稳稳的,不曾进入梦乡。
他原本不想在明日的隐秘婚仪上动用养元液,他此时确实体弱无力,借药与苏恒行礼固然能雄风大展,却有虚伪相待之嫌。平时也还罢了,明天毕竟是同牢而食、结发誓约的日子,殷野白并不想添上哪怕一丝伪妄。
可是,苏恒显然是兴高采烈地想好了今夜要求欢的,这种事一旦想了,不得满足总是憋得难受。殷野白又有些舍不得让苏恒忍着。
正在殷野白难得一次举棋不定时,怀里的苏恒也憋不住了,轻声道:“我睡不着。”
这一声略带沙哑的撒娇,彻底击溃了殷野白的计划,他轻叹一声将刻意睡得远了两分的苏恒搂紧,分明带了一丝情欲的手掌将苏恒同样滚烫的身体匆匆抚摸个遍,苏恒呻吟一声张开腿夹住他的小腿,挺腰在他身上蹭了蹭,难耐地哼哼:“憋不住么,先做好不好?”
殷野白当然只能说好。




权主 分卷阅读127
白想什么,苏恒已迫不及待地钻出被窝,双腿一夹攀在殷野白的身上,手指勾着他的寝衣,小声哼哼:“插吗?”
殷野白被他喂不饱的幼兽模样撩拨得心肝酥痒,只将人往床上一翻,一手分开那臀丘紧拢的小屁股,腰身一挺就了进去。
苏恒心思浮动想了许久,小穴湿嗒嗒的一张一合,陡然间吃了一根巨物进去,撑得穴口褶皱都平了,他急急喘息一声,脸上浮现出几分刻入骨髓的销魂之色,手指轻轻抠住被他压在怀里的软枕,指骨隐隐发白。那巨物稍微抽送了两下,苏恒只觉得空虚了几十年的身体都被抚慰了,快感似乎从尾椎骨一直往脊柱上蔓延,剧烈得腰背上的肌肉都不自觉地绷紧,长长短短的紧张弄得肌肉都有了一丝疼痛。
他很想轻轻呻吟两声,在这样交欢的极乐之中,强忍着不许出声实在太过残酷了。
然而想起若是声音太诱人撩拨得殷野白射出来,此时此刻的舒爽瞬间就会结束,苏恒又只得勉强憋住声音,只咬着牙细细碎碎地领受着来自年长爱人给予的疼爱。不算太激烈的快感萦绕中,苏恒舒适地趴在床上,不止身下蜜洞承受着年长爱人的疼爱,腰身也被两只温热的大掌不轻不重地掌着,他能感觉到殷野白贴着他的身体,这时候的碰触尤其甜蜜。
……能一辈子永远这样就好了。苏恒烧成一团浆糊的脑子胡思乱想着,满心都是爱。
试了数十次之后,苏恒感觉到自家爱人在刻意弄自己体内的敏感点,因是情深情热,他一截肠子拢着殷野白那团巨物已敏感到了极处,再被弄了前列腺,被刺激得腰肢轻颤几乎要按捺不住,这熟悉的愉悦让他喜欢又隐忍,到底还是忍不住膝盖用力撅起了屁股,试探着往后迎合起来。
就在他往后与殷野白挺起的阴茎冲撞时,殷野白轻哼了一声,说不出是舒爽还是不悦。
苏恒却陡然醒悟到自己这么做可能把殷野白刺激得早泄,原本带了点雀跃的小屁股瞬间就僵住了。然而,不等他反省,掌在他腰上的大手已再次揽着他的身子向后,阴茎使力顶入。殷野白试了两次也不见苏恒再迎合自己,便在他粉嫩的臀上拍了一下,催促道:“又闹什么脾气呢?”
那不还是怕你憋不住射了么。苏恒腹诽一句,脸上却晕开一丝笑意,配合着殷野白进攻的频率,猱动腰肢将臀部微微后倾。
二人分开时苏恒会用肠道微微咬住他抽出的阴茎,撩拨得茎身一阵酥麻,殷野白挺腰侵入时,苏恒那柔韧的小屁股也会携着一股劲力,与他啪地撞在一起。配合着冲撞了数次,不止苏恒舒适难耐,殷野白也觉得太过刺激了些。他险险就锁不住关射出来了。
勉强稳住的殷野白不再动作,苏恒略觉奇怪,就听见殷野白指使:“你自己来?”
苏恒大概能听出殷野白声音有些不对,他那老情人能犯的毛病无非就那么几个,很自然就猜到刚才或许就让殷野白出丑了,这时候也不敢乱说话,乖乖撅起屁股在殷野白胯下套弄。这样主动的服侍对他而言也颇为陌生,上辈子殷野白逼他讨好,他也顶多是坐个莲,这样四肢着地趴在床上自己往后撅屁股的姿势,确实从未有过。
彼此相爱交欢,当然也说不上羞耻与否,只是苏恒从未做过,又没了殷野白的挺身撞击,他自己做起来略有些笨拙,找不准角度就不敢用力,惟恐折了殷野白的爱物。所幸他试了两次,殷野白就感觉到了他的困窘,伸手扶住了他的腰肢。
此时二人心意相通彼此爱宠,试过一会儿就找到了默契,苏恒服侍殷野白时从来不知羞涩,套弄两次之后,灵巧的腰肢就越发地柔软有力,挺动着圆润紧实的小屁股上上下下吞吐蜜洞中紧含的巨物,速度越来越快,他自己咬住下唇禁不住快感的侵蚀低低喘息,被他服侍得快感连连的殷野白更是浓喘一声,深深吸气,阴茎胀得几乎要爆开。
殷野白跪在床上直起腰身,身体被苏恒的小屁股顶得微微颤动,极致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闭了闭眼。
重生一年来,因他身体的缘故,他和苏恒做爱时,通常都是由他掌握主动,苏恒乖乖趴在身下,疼了不能喊,舒服了也不能叫床,更遑论挺动腰肢配合他了。始终是害怕他受太多快感的刺激,憋不住射。也因此,他很少真正享受到苏恒对他的“热情”。
不管他用手指、用道具时,苏恒的态度多温驯乖巧,他的感受都不及此时来得深刻。
多少年来,他渴求苏恒,想要侵占苏恒的身体,逼迫他臣服,要挟他低头。那十年里,他如愿让苏恒对他分开了双腿,这样的快乐却终究要他自己一厢情愿地去索要。现在呢?他得到了苏恒。不管苏恒想的是什么,要的是什么,他得到了苏恒。
他甚至只要停在这里,露出阴茎,苏恒就会自己把屁股撅起来,含住他的阴茎,热情温驯地摆动腰肢,将那侵占的快感一波波地传递给他,让他舒服得无法言说。苏恒柔韧白嫩的臀肉随着一次次吞吐阴茎的频率撞击在殷野白的胯下,他喜欢苏恒的屁股,那私密又羞耻的地方,那柔腻又白皙的肌肤皮肉,全都如此柔软地臣服在了他的身下。
这带给他的并不仅仅是生理上的享受,他低头看着苏恒漂亮的身线,耸动的腰臀,想起他曾经对自己的冷淡微笑,再想起他喜欢黏在自己怀里的可爱模样,插穴带来的快感就似被放大了十倍百倍,激烈得几乎控制不住。
这个念头才刚刚闪过,殷野白的目光还流连在苏恒赤裸优雅的腰线上,那感觉就来了。
射的感觉。无法控制的极致快感。
犹在殷野白胯下殷切猱动腰肢的苏恒并未立刻感觉到他射了,殷野白不得不按住苏恒的小屁股,将积攒多日的液股股射出。射完之后,殷野白并未立刻将软下的阴茎抽出,低头看了苏恒那圆润挺翘的臀丘许久,目光温柔无比。
片刻之后,殷野白的阴茎才缓缓滑落出来,苏恒紧肛口含住欲淌落的液,仍是有些白浊顺着穴口滑了出来。
殷野白慢慢调匀呼吸,将苏恒搂在怀里正要抚慰他还未纾解的身子,低头才发现苏恒胯下已射得一片狼藉。他有些惊讶地看了苏恒一眼,怀里俊脸泛红的小情人也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勾住他的手指来来去去玩弄,低声道:“太舒服了,忍不住……”
殷野白有时会亲自动手揉弄苏恒,他通内术,擅观气行,追着情欲升腾的路径揉捏一番,年轻气盛的苏恒就会憋不住射。这并不代表苏恒身体不健康。然而,这次他什么也没做,苏恒就自己挺动屁股射了,倒让他有了几分疑虑,这一年里是不是太过纵欲,以至于弄虚了苏恒的身体了?
平时他还会刻意




权主 分卷阅读128
取笑苏恒早泄,这次担心苏恒身体虚了,反倒不好说话,取手巾擦了擦苏恒那一片狼藉的胯下,不意苏恒那一丛毛乱糟糟打结在一起,扯着一团,苏恒脸色瞬间就绿了,殷野白又心疼又好笑,问他:“怎么弄的?来,起床,我带你去洗洗。”
苏恒自己趴在床上撅屁股服侍了好一会儿,肛口固然有些胀痛,腰身也忍不住发软,噘嘴道:“我不。”
殷野白还没想明白他在使什么性子,苏恒已光棍地抱着软枕往床上一滚,舒展身形躺下了,满脸惬意舒适之色。
殷野白顿时又好气又好笑,问道:“你就不嫌脏?”
苏恒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刻意将双腿夹紧,左手往后抚摸自己的臀瓣之间:“阿白把人家得浑身发软,还嫌人家脏。”他这世界级的演技祭出,台词再造作也让人生不起一丝违和感,“腰软屁股疼,走不动了。不去。”
倘若殷野白力气还在,此时肯定要放低身段亲自把人抱去浴室了,可是,他抱不动。
苏恒其实也就是莫名其妙就想撒个娇,他知道自己漂亮,也知道怎么把自己丢进被褥里,摆出怎样的姿势才好看,就连抚摸双股间那私密地方的姿势,他也知道会让殷野白心动喜欢。
只要殷野白再说一句话,不管是哄他还是训他,他都会笑眯眯地爬起床,去盥殿清洗。
让他失措的是,殷野白神色难说的待了不到半秒钟,转身就蹬上鞋子走了。
“阿白!”苏恒心中咯噔一声,慌忙从大床深处爬了出来,他知道殷野白那喜怒无常的脾气,委实招惹不起。顾不得责怪自己为何要撒娇,他仓促想着道歉挽留的句子,脑子里一团乱麻,跟着下床时牵扯到身下才刚刚被疼爱的地方,隐有一丝肿痛,他只是急着穿鞋追赶。
哪晓得小腿才刚刚从床上垂下,身体还陷在柔软的床褥里未及用力,殷野白已皱眉吩咐他:“你不要动。”
苏恒动作立刻就僵住了,紧抿下唇抬起头,哀求地望着他:“阿白……”
殷野白只吩咐他:“就在床上待着。”
殷野白不笑的时候,模样一直很吓人,苏恒听不出他话里的喜怒,只得将垂下的小腿了回来,眼睁睁地看着殷野白披上浴袍走了出去。一直到殷野白的身影消失在帷幄之处,苏恒才狠狠捶了床沿一下,又忍不住拍自己的额头:“你是不是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殷野白只出去了不足两分钟,被勒令待在床上的苏恒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此时已知道自己撒了个不合时宜的娇,换了寻常情侣,小情人刚刚做软了身子不肯起床,爱人肯定就抱他去浴室了。可是,殷野白没法这么做。他没有抱苏恒去浴室的力气。这对普通情侣来说是个无伤大雅的小情趣,对殷野白而言,不啻赤裸裸地打脸,尤其是苏恒还有上辈子那十年里专注刻薄殷野白的不良记录。
苏恒一个人待在床上想来想去越想越焦急后悔,殷野白不在眼前,他也顾不上殷野白的吩咐了,仓促下床穿好家居服,一路小跑着追了出去。
外殿里每天都会有一位侍长值夜,苏恒记得今天好像是李蔚,不过,李蔚不在。
这让苏恒越发肯定殷野白是生气了,这不,一气之下带着李蔚另外找地方睡了,这是要和自己冷战分居吗?看着外殿里见自己出来就低眉顺目垂首站在角落里的宫人,苏恒惶急的心中多了一丝懊丧,狠狠拍了自己额头两下,暗暗怪责:你是得意忘形了!
能进殷野白寝宫服侍的宫人来来去去也就那么百十个,一年下来苏恒怎么也都认熟了,上前询问其中一人:“小宋,殿下呢?”换了从前,他是绝对问不出殷野白的行踪的,然而有李蔚经常给他通风报信,其余宫人也见惯了,上下都默认了可以对苏先生说实话。
叫宋禹的宫人躬身行礼,答道:“殿下往抱云殿去了。”
抱云殿是殷野白寝宫的陪殿之一,以前做什么的苏恒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那里是堆放淫器的地方,李蔚拿出来的那些印着合欢花刻痕的箱子盒子,基本上都放在抱云殿里。这个答案让苏恒稍微松了口气。他和宋禹道谢之后,转身又重新回到了内殿。
他不介意殷野白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和怒气,只要殷野白不是一怒之下和他分居,受点搓磨之类的,他也不很放在心上。他早看穿了殷野白的色厉内荏,他的爱人根本舍不得真的伤害他。
就是这动辄翻脸的脾气,实在有点吓人。苏恒趿着拖鞋揉着腰,仍有些后怕地想。
苏恒脱了衣服爬上床,想着要乖乖摆出认错的姿势,便屈膝跪在了床沿上。
殷野白寝宫里的这一张尺寸夸张的大床上,只有床沿是硬的,苏恒的膝盖就顶在沉甸甸硬邦邦的床沿上。只跪了一会儿,苏恒就有些受不住了,往他也给殷野白口交时也在地上跪过,不过都垫着厚实的地毯,膝盖从未受过这样的罪,全身力量就压在膝盖骨上,疼得差点想哭。
就在苏恒琢摸着是不是放弃这个愚蠢的罚跪的想法时,帘子掀起,殷野白走了进来。
殷野白手里托着一只浅浅的银盘,抬头是想和苏恒打招呼,看见跪在床沿上摇摇欲坠、满脸苦色的苏恒,立时就明白了苏恒的心思。他原本沉稳的步履加快了两分,将银盘顺手放在床边,伸手搂住跪得摇摇晃晃的苏恒坐下,将他放在自己怀里:“你是有多蠢?”
苏恒听得出他话里的心疼,此时却不敢张狂,小声道歉:“你让我待在床上,我不敢去地上……”那床沿只有三十公分宽,我又没有罚跪的经验,跪得乱七八糟的也不能怪我蠢吧。这句话苏恒不敢说。
殷野白低头察看了他膝盖处,还好受力处只有两团红印,他伸手替苏恒揉了揉,声音尽量温柔:“以后不要这么做了。我没有生气。”又揉苏恒另外一边膝盖,“就算生气,也不会这么欺负你。……别怕。”
苏恒才看见他端来的银盘里放着一条条干净的毛巾,显然是拿来替自己擦身子的。
他没力气不能抱我去盥殿洗浴,就亲自去拿毛巾来给我擦干净。他没有生气。当我撒娇的时候,他不哄我,也不训斥我,就用他能做到的方式疼宠着我,纵容着我。苏恒坐在殷野白怀里被自家爱人揉着生疼的膝盖,原本略带了一点委曲求全的心情,全都化作了感动与甜蜜。
“我当然害怕。”苏恒翻身骑在殷野白的身上,搂着他的肩膀,盯着他的双眼,一字字地说。
殷野白与他对视片刻,眼神越发温柔:“……我知道,我脾气不太好。以后……”
苏恒不敢打断他说话,只贴近他嘴唇狠狠亲了下去。
一个深吻结束,二人情绪都温和甜蜜了许多,眉间眼角都勾着情




权主 分卷阅读129
意。
苏恒舒适地贴在自家爱人怀里,脸颊贴在一起微微地蹭着,小声说:“我怎么能不怕你呢。你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怕你不高兴,怕你不舒服,怕你不痛快。……就算你不是殷野白,不是云台宫的亲王,我还是怕你怕得要死。”说到这里,他又亲了殷野白的下巴一下,望着殷野白的脸,“我好怕你生气了不理我了。”
这几句表白听在殷野白的耳中,自然别有一番感触。实则在二人相处之时,殷野白并不愿用亲王之威欺压苏恒,只是他毕竟位高权重那么多年,行止间难带出一些蛮不讲理的颐指气使。他有时也会反省,有时根本意识不到这一点。
他一直认为,他在苏恒面前的权威是身份所赋予的。
苏恒此时却告诉他,不,我跪拜你,臣服你,甘心忍耐你的种种凶狠与蛮横,是因为我爱你。你是云台宫亲王时,我小心翼翼地服侍你,让你身心愉悦,你不是云台宫亲王了,我依然会战战兢兢地跪伏在你脚下,做你最虔诚忠贞的小奴隶。因为,我爱你。
不管苏恒这一番话说得是真是假,殷野白依然被他触动了。
他久久注视着苏恒的脸庞,半晌才轻声道:“我替你擦擦身体吧。”
苏恒当然不敢真的劳动他的年长爱人,然而,此时此刻,他侧目看着放在床边的银盘,想着那是曾被自己误解过的属于殷野白的纵容与疼爱,眼底微光浮动:“阿白……”他轻轻软软地呻吟了一声,含住殷野白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你这么疼我,我会更怕你的……”
第九十四章爸爸
94.
1...3738394041...5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