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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千灯
能叫老公吗?心里偷偷想一下也没人知道吧。苏恒自己把自己耳根憋红了,觉得自己稍微有点不要脸。
他才想这里哪有合适换衣服的地方,叶霜青已轻声提醒道:“我和李侍长服侍您更衣。”
苏恒脸马上就红透了,他下意识地贴近殷野白,捏住了殷野白的手:“不行。”
当然不行!他从早上起来就被殷野白套了个贞操带在身上,被调教了一年的肠道早就会分泌润滑的肠液了,虽说不多,可是!贴身的内裤肯定有异样。被李蔚看一下也就算了,被叶霜青看就太奇怪了!以后还怎么勾肩搭背吃路边摊!
透过冠冕旒珠看殷野白的眼神,总有一种让苏恒觉得非常陌生又庄严的仪式感,这让他觉得腿有点软,更让他腿软的是,殷野白声音和缓却肯定地告诉他:“待会儿他们会服侍你行礼。”
不是那个意思吧?苏恒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呛得肺有点痛。很显然,就是那个意思。
殷野白见他脸色难看,似乎也迟疑了一下,问:“你觉得……不行?”
这就是传说中的古礼秘仪吗?也太……苏恒艰难地看了叶霜青与李蔚一眼,为什么是他们两个啊?换两个他不太熟的人来,感觉也好一点。殷野白似乎考虑了一会儿,轻轻挥手道:“退下吧。”显然吩咐的是叶霜青与李蔚二人。
殷野白的不坚持反倒让苏恒有些怅然若失了,如他为这一场秘密的婚礼为暗惊暗喜,传说中册封亲王妃时所行的秘密婚仪同样让他期待不已,那是属于殷野白的婚仪,只要殷野白一天是x国皇室的亲王,他娶妻的时候,都会行这样的古礼,做这样的婚仪。
那我为什么要一个残缺的仪式?我想要一个完整的婚礼。苏恒如此想。
他的身体比他的意识先一步作出决定,没等他想明白时,手就捏紧了几分。
殷野白被他捏得莫名其妙,抬头看了他一眼,恰好对上他略带羞涩又忐忑的期盼眼神。这半年来,殷野白也逐渐会看苏恒的眼色了,他这小情人不太敢正面要求,总是用眼巴巴地眼神看他,向他倾诉,向他祈求,殷野白看得多了,慢慢地就懂了。
他反起口来从来不需要理由,只吩咐道:“留下。”
正预备转身退下的叶霜青和李蔚又停步,重新走了回来。
殷野白伸手在苏恒脸色轻轻抚摸了片刻,声音非常温柔:“更衣吧。”
第九十六章秘仪(上)
96.
叶霜青和李蔚一起上前服侍苏恒把身上的礼服一件件脱下,整齐地悬挂在大殿一隅。在苏恒离开崇庆殿时,还要重新穿上这一套礼服,务必不使人产生他在殷野白跟前失礼脱衣的联想。尽管云台宫上下都知道他会在崇庆殿干些什么。随后,苏恒再前往天圆地方台的憩殿更换下一套礼服,也即那一套誓婚仪式上穿戴的主礼服。
苏恒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前殷野白固然是冠冕堂皇、法度森严,身边帮着脱他衣服的叶霜青与李蔚二人也同样衣礼谨慎,就他一个人越脱越少,外衣、衬衣、长裤都脱了之后,苏恒身上只剩下一件背心,一条内裤,内裤里包着一条羞耻的贞操带。如果早知道婚礼上会有这么一出的话,苏恒觉得,他上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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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抱着殷野白大腿哭求不要带着如今让他尴尬万分的小东西,委实太耻了。
事实上,因为上辈子的经历,苏恒对叶霜青和李蔚的身体接触都不算太陌生。
叶霜青经常会亲手照顾被殷野白折腾得奄奄一息的苏恒,抱着清洗上药,陪着哄着睡觉,做这些都不是一次两次,尽管二人都没有生出出格越线的感情,却比普通亲人朋友都要来得亲近。
至于李蔚,苏恒和他之间的接触就更多了,殷野白上辈子不讲究的时候,曾经让李蔚和苏恒睡一张床,不管苏恒多么不愿意,他们两人的关系也就只差没有口交、肛交这种会让殷野白吃醋的深入交流了。
大约是知道苏恒会不好意思,叶霜青先把苏恒的小背心脱了下来,示意李蔚为他穿上中单,这一身内衬单衣长及脚踝,很自然就把苏恒裸露的身体都罩住了,及此,叶霜青才轻声请他抬起手臂,从中单底下摸到他的内裤,轻轻将之褪了下来。李蔚很老实地帮他理干净袖子上的褶皱,假装没看见。
据说亲王妃的礼服应该纹鸾章瑞,苏恒在低头打量叶霜青与李蔚前后套在他身上的锦袍时,发现他这一身礼服绣纹和殷野白深喘的冕服相当一致不是鸾鸟,而是蟠龙。唯一不同的,大概是殷野白那身礼服的四爪蟠龙是金线绣成,而他身上这袭袍子上爬满了银龙。
袍子很快就穿好了,李蔚在他腰间束了一条沉甸甸的玉带,散发着温润宝光。
苏恒又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叶霜青和李蔚都往后退了一步。
……裤子呢?他上面倒是穿得整整齐齐好几层,屁股底下光溜溜的只有一条贞操带,尤其那贞操带只堵了后面,前面小苏恒还蔫嗒嗒地溜着呢!他左右看了一眼,确认叶霜青和李蔚是真的不打算给他穿裤子了,不有些气结。哪有不穿裤子的!这是什么简版礼服?!
殷野白见他张望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微微笑了一下,解释道:“穿上马上也要脱下来,就没让他们准备。”
苏恒脸上腾地红了一层,又略含期待地望着他。要行礼了吗?
殷野白看了李蔚一眼,仍是问苏恒:“按礼,此时应该霜青服侍于我,李蔚服侍你。我觉得你应该想自己来做?”他微微示意了一下自己正襟危坐的下身。
苏恒秒懂。他警惕地盯了叶霜青一眼,没忘记这人对他年长的爱人存着念想。
叶霜青只是很安静地垂首侍立,把自己当作不存在。可是,他这样的态度,在苏恒看来终究有些扎眼。一般状态下的叶霜青,应该表现得比现在更随意从容,他现在给人看出来刻意地降低存在感,显然是殷野白这随意一句话让他感觉到痛苦了。
抛开叶霜青对殷野白的那一点儿不足为外人道的心思,这种互换侍人的行为,其实也是古代婚仪中很寻常的做法,在x国古代,下人并不算人,仅仅作为主人的附庸存在,主家夫妻交欢之前,丈夫的侍人代表丈夫替妻子准备,妻子的侍人代表妻子替丈夫准备,作用仅仅类似于现代夫妻中你用个按摩棒,我用个润滑剂,并不算真正涉及到第三人。
苏恒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当他看见叶霜青安静地装着自己不存在的时候,心底深处的那一点儿防备却古怪地变成了心疼,鬼使神差地说:“……让他,”
一句话没说完,他就看见殷野白陡然严厉起来的眼神,这个想法被狠狠制止了。
苏恒不敢再坚持自己的想法。其实,在说话的一瞬间,他也后悔了。……霜青那么好,万一阿白试了一次觉得真的挺好,比我还好,那我找谁哭去?李蔚已救场地扶住他,往殷野白面前走去,轻声提醒:“拜。”
苏恒拍过《帝号》系列电影,正经礼服也穿过不少,因此此时穿着这一身仿制亲王礼服也不陌生,行止间称得上是威仪昭昭。古礼纲常中,妻事夫,如臣事君,皆为至尊。李蔚这会儿在他耳边轻声提醒拜礼,苏恒也没有太过抵触高喊夫妻平等的想法。皇室结婚行的都是古礼,要么不结,结婚就得听话。在这种事情上,似乎也没什么道理可讲。
老老实实屈膝正坐行了礼,苏恒才刚刚抬起头,就看见殷野白隔着旒珠打量他的眼神。
那眼神中充满了温情与微喜,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
苏恒几乎瞬间就被这注视给击溃了,他说不出那是怎样一种眼神,却知道此时的殷野白和以往都不同。从前他也会温柔,也会深情,却都不似现在这样坦诚与磊落。就仿佛在祭过了天地,说好了携手之后,他们的关系就真的不一样了。
苏恒微微启唇想喊一声阿白,临到最后,小心翼翼地换了一个字:“野白。”
直呼其名。他叫的再不是昵称,而是殷野白的名字。
这简单两个字让叶霜青和李蔚都吃了一惊,现在是公元三千年了,对于普通人而言,姓名就是个代号,直呼其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然而,在皇室中,仍然存在着相当的忌讳。比如叶霜青和苏恒谈论殷野白时,在宫内称殿下,在宫外只尊称白先生,连他的姓氏都不敢随意提及。
说句不恭敬的话,现在的皇帝都不敢当面喊一声“殷野白”,要尊称亲王或阁老。
听着苏恒整天“阿白”“阿白”叫唤就够惊悚了,现在他竟然还敢叫“野白”!
殷野白听了也愣了一下,注意到苏恒脸上也有些小心等待他反应的紧张,他很快就给了一个安抚的笑容,说:“我还什么都没做呢。”说着,将规规矩矩坐在他对面的苏恒搂入怀中,低声道,“一开始,就可以叫我的名字。你记得吗?”
苏恒身上扯着礼服,别别扭扭地被他拉进怀里,脖子都有些梗住了,却不愿离开他的怀抱,就这么牵扯着大礼服趴在他怀里,小声道:“……那我不是永远都没机会喊了?”
殷野白和苏恒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殷野白就给了他直呼自己名字的权力。
他不允许苏恒拒绝他的求欢,不允许苏恒对他说一个不字,但是,他准许苏恒叫他“殷野白”。这就是属于苏恒的安全词。不管殷野白对他做什么,只要他喊出这三个字,殷野白就会停止。
这是殷野白给他的权力,随时喊停的权力。
大概是作为苏恒重生回来依然愿意以德报怨屈膝臣服在自己胯下的补偿。
然而,这一年以来,殷野白也曾几次逼得苏恒走投无路,苏恒却从未喊出这个安全词。
苏恒赤裸的表白让殷野白心情很好,叶霜青稍微提醒了一下时间,殷野白便将手指放在苏恒的下唇里抹了一下,支使他:“亲近一下?”
苏恒脸红红地点头,叶霜青与李蔚已同时上前,服侍殷野白解开了衣带。
殷野白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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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服侍惯了的,他固然不是生活白痴,自己照顾自己不成问题,让下人帮着解衣脱衫却也是理所当然的待遇。反倒是趴在他身边的苏恒看着有点气血上涌。重生这一年来,殷野白和他亲热时大多数都会避着人,他帮殷野白脱过衣服,也看过殷野白自己脱衣服,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帮殷野白脱了衣服,还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衣内微微勃起的巨龙展示出来,给自己观看……实在是有点,苏恒咽了口口水,太刺激了。
此时叶霜青就跪在殷野白右手边,微微扶着殷野白的身子,很显然是充当了殷野白的凭几。李蔚则屈膝坐在殷野白的左膝外侧,白净灵巧的双手展开殷野白的衣摆,将他裸露在外的阴茎小心地摆正垂下,示意苏恒可以动作了。
苏恒一张脸不自觉地烧得绯红,瞅了自家爱人一眼,好吧,那位一脸大爷相,一点儿都没觉得出格啊尴尬啊之类的。大约他也确实没把服侍了他多年的两个侍长当外人。
苏恒不太知道这个礼具体要怎么行,试探着伸手,见那三人都没什么阻止的意思,又微微躬身,和殷野白换了个眼神:我舔了哦?可以舔吧?你喜不喜欢我舔你?殷野白漆黑深邃的眼中微光闪烁,隐隐含着一丝笑意。很显然,是个男人都会喜欢,殷野白也不例外。
苏恒将脸凑近那热气扑面的巨大阴茎,习惯性地用脸蹭了一下,感觉到那微微硬起的茎身上突突跃动的血脉,原本只有几分浮动的情欲即刻就窜上了好几个点。要说……阿白吃了药,那还真的有点可怕。苏恒鬼使神差地想着,张嘴将殷野白那半软不硬却热气骇人的阴茎含住,几乎在舌尖触及那软腻又硬朗的东西瞬间,苏恒胸臆间就烧起了一团欲火。
他藏在锦袍底下的屁股光溜溜地坐在席上,一直被肛塞扩张的菊穴固然隐有水渍渗出,反应最直接的还是他的小兄弟。他的阴茎胀了起来,直挺挺地戳着袍子,有点痒又有点憋得慌,想伸手撸两下吧……苏恒简直想哭。他倒不怕殷野白嘲笑他,通常他想得厉害时,殷野白还会帮他揉一揉,可是,现在殷野白身边哼哈二将都盯着他呢!他怎么好意思伸手摸自己胯下啊!
殷野白这些日子里天天都要和他亲热,苏恒底下才竖了旗帜,他立刻就知道了。
见苏恒憋得心浮气躁又不动手,他不禁好笑,对李蔚点了点头。
李蔚原本一直用一只手压着他的衣摆,另一只手扶着他被苏恒含住的阴茎,此时得了命令,便撤身退了半步,起身走到苏恒身边,再度屈膝坐下,提醒道:“苏先生,我服侍您。”略等了三秒,见苏恒忙着和殷野白亲热没空理会自己,他才将手放在了苏恒的腿上。
苏恒这才知道“服侍”是什么意思,刚要抬头就看见殷野白制止他的眼神。
苏恒还是觉得不怎么好,殷野白说道:“我不方便。”
看着殷野白那三尺宽的大袖,苏恒愕然道:“……那待会儿?”也不脱吗?!
殷野白点点头。
苏恒还在苦恼裹着这么多的布真的不太好做,李蔚的手已摸到了他的衣服底下。苏恒其实对别人摸自己几下并不太在乎,他自觉是个男人,有人帮自己撸,自己也不吃亏。顶要紧的是自家爱人的棒棒糖不能给别人舔了去!
可是,他曾经以为被李蔚摸几下也不要紧,等李蔚的手真的在他胯下抚慰时,他心跳得几乎都要蹦出来了!
口中含着自家爱人逐渐硬起的阴茎,滚烫跃动的血脉烧得苏恒口干舌燥,浑身都似乎要着火,偏偏被礼服紧紧地裹着。这时候还有一只手在撸他的阴茎,被抚慰的快感借由包皮摩擦的机会一波波传递到中枢神经,尤其是想起这个动手动脚的人是李蔚,苏恒就有一种当面出轨的错觉!
他觉得很舒服,又控制自己不能把这种享受显露给殷野白观看,他觉得他应该为殷野白守贞,而在殷野白的面前被李蔚撸得爽飞起,这件事显然违背了他自己的坚持。
这种自己和自己憋着干的别扭,让苏恒脸颊越发地烧红,皮肤蒸起温度。
第九十七章秘仪(下)
97.
殷野白午后服用了养元液,此刻神完气足,感觉来得非常快。
他半勃起的阴茎在苏恒的舔舐撩拨下一圈圈胀大,一直到苏恒不得不一点点将那灼热挺直的巨物从口中吐出,用尽全力也只能含住顶端一截。这积攒的气血与情欲迸发出逼人的热度,酝酿出熏人的男性麝香,逼得苏恒几乎睁不开眼。
殷野白胯下这东西尺寸殊于常人,平日里半硬不软的状态就是很粗硕一根了,此时彻底挺了起来,原本称得上形状优美的茎身与龟头,也因其庞大的尺寸显出狰狞之态。
看在苏恒眼里,只觉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经过一年的养穴调教,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承受殷野白的尺寸。许多次午夜梦回,想起重生不久时殷野白服药后的勃发雄姿,他都会不自觉地身体发热,心慌气短。男人的爱和欲大多数时候都是合二为一的,苏恒既然对殷野白爱得死心塌地,自然也会有无数个和殷野白相关的性幻想。只是,殷野白身体情况特殊,这些原本应该成为情趣的“幻想”,最终都被苏恒默默地遮掩了,从不提及。
明知道殷野白服药会“伤身”,可是,既然他已经把药吃了,苏恒想的就不再是殷野白的健康,而是如何享受这难得的欢愉了。
要说他次次做爱时都在不足中失去肠道里的温度与硬朗,也实在憋得有些狠了。
比起此时阴茎上的快乐,苏恒被阴茎散发出的热度烫得略有一分微醺的脑子里,想得更多的还是许久不曾被好好抚慰过的屁股。他觉得塞在身体里的肛塞太小太软太冷淡。去年被殷野白翻来覆去狠狠过屁股的甘疼回忆,几乎在一瞬间就从尾骨与肠道蹿升起来,仿佛要烧灭他的灵魂。
看着苏恒揉杂着情欲与期盼的安静脸色,殷野白很顺利地看懂了他不敢求欢却催促暗示的情绪。苏恒想。殷野白恰好也想。他伸手抚摸苏恒的脸颊,示意他将阴茎吐出来,又吩咐叶霜青与李蔚:“扶起来。”
苏恒才勾着舌尖在那硕大的阴茎上涂了最后一下,李蔚在他胯下动作的手也停了。
没等他想明白自己此刻是失去阴茎上的快乐而不爽,还是为即将到来的交欢期盼,原本在殷野白身边扶着的叶霜青已起身走到了他的身边,与李蔚一左一右扶住了他的腰身,二人就似训练过熟练度一样,只轻轻一托,苏恒就腾地被扶在了半空中,二人又同时起身,同时将一只手托在他的屁股上,手臂很自然地护在他腰背上,承受着他的身体重量。
苏恒被陡然托在半空中略有些慌,然而叶霜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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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蔚的手法实在奇妙,都只用了一只手,就营造出一种异常安稳的感觉,二人在起身和换手臂位置时,两次调整了托着苏恒的角度,让苏恒逐渐习惯并接受了这一种悬空的姿势。
苏恒才刚刚松了口气,叶霜青动右手,李蔚动左手,两人一齐把他的衣袍下摆掀了起来!
下身光溜溜的苏恒整个人都懵了,只感觉被身边人拢在腰间的袍子沉甸甸的,清爽的风在瞬间就顺着掀开的衣料爬满了臀股,他下意识地想要挣开落地,已经将他袍角拢在腰间掖好的叶霜青和李蔚动作整齐划一,恰好架住了他的膝弯。
身体被摆成光裸大张姿势的苏恒瞬间就懂了,……他们就是这么服侍自己行礼的?
被架在半空中不得动弹的苏恒,在莫名其妙的羞耻之余,心底还有一丝淡淡的刺激感。
叶霜青和李蔚的手都非常稳,苏恒被他二人架着并不觉得局促不适,姿势巧妙是一个原因,也因为苏恒见识过这两人的武力值,任谁一人带他都可说毫不力,何况是二人联手,心中先就有几分安稳了。
何况,他已经看见从席上起身的殷野白了。
殷野白行止间的仪态完美得让苏恒眨了眨眼,他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殷野白在行走时,冕上垂下的九道旒珠竟然没有一条晃动!当年拍《帝号》电影时,礼仪顾问曾告诉他,天子威仪深重,冠盖九重,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他以为这是个专家专门拾演员的笑话,哪晓得这世上竟然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殷野白一步步走近,最终,他站在了苏恒被叶霜青与李蔚打开的双腿之间。
苏恒被他盯得脸越发地红了,却不可自抑地与他对视,紧绷的情绪中满含期待。
他能看得出殷野白眼中的温和与善意,也能看出那温情中隐带了一丝促狭。他大概知道殷野白会做点让他难堪的事。也许不能算难堪。因为,那一点儿微末的捉弄,苏恒大部分时候都不会觉得生气,反而怀揣了一点儿纵容讨好与欢喜的情绪,羞涩领受。
果然殷野白在他大张的双腿间站了一会儿,目光下移,落在了他仅着贞操带的下身上。
苏恒只觉得自己挺起的阴茎被那宛如实质的目光抚摸了,胀得生疼。最要命的是,他根本控制不住的肛口,忍不住紧了一下,却有湿漉漉的肠液落了些出来,弄得那里无比搔痒,痒得人心浮气躁,恨不得拿手去揉一揉。小肛塞无法触及的肠道深处,那感觉……空虚得根本无法言说。
叶霜青和李蔚把苏恒托起的高度非常合适,殷野白只微微伸手,很容易就握住了苏恒那挺起的阴茎。苏恒此前也算洁身自好,重生之后跟在殷野白身边,也没什么机会交个小女朋友、约个炮友之类的,挺直的阴茎看上去健康而干净,尺寸也相当可观。
他似乎也没有专心取悦苏恒的意思,只是觉得可爱,便握在手里把玩了一番。
苏恒脸红得似要滴血,呼吸也浓重了起来。他的身体算不上有毛病,可是,只要殷野白稍微碰他一下,有些时候甚至不必亲自接触,只须用侵犯的暧昧眼神多看他两眼,他都忍不住会硬会射。现在被殷野白亲手握了要害亵玩,原本硬挺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那处敏感得几乎要憋不住,这时候只要殷野白再加把劲撩拨一下,苏恒分分钟就要射给他看!
殷野白却在苏恒将射不射时停了手,手指顺着他忍不住泄漏出点点液的阴茎顶端往下抹,路过阴囊时捏了捏那可爱的蛋蛋,苏恒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呻吟,他抬头看了苏恒一眼,见苏恒满脸沉溺不可自拔,眼底就沁了一丝笑意。他实在太喜欢苏恒被情欲折磨的情态。
此时,殷野白的呼吸也浓重得几乎要提不住了。他仍是克制着欲望,动作缓慢地抚摸苏恒赤裸的下身,手指在苏恒身下的肛塞末端叩了叩,随即将那条贞操带解开,提醒道:“放松,要取出来了。”
那肛塞并不大,苏恒有意放松了身体,殷野白轻轻就拔了出来。温热的肠液沾着肛塞拉了一条暧昧的丝线,殷野白看着他双股间粉红的小嘴一张一翕,原本就彻底挺起的阴茎隐隐作痛,恨不得即刻就提枪上马。
可这一次并不仅仅是寻欢作乐,还要行礼。
殷野白将摘下来的贞操带扔在一边,觑见苏恒脸色时,苏恒微微舔了舔被欲望烧得殷红的下唇。小情人无意间的渴望让殷野白莞尔。苏恒对他的渴求,反而镇压住了他对苏恒的欲念。这让他放缓了呼吸,被情欲烧得发颤的双手也恢复了一贯的稳定。
他就用这双稳定的双手,解开了顶上的九旒珠冕,迎着苏恒迷糊的目光,将之戴在了苏恒的头上。柔软冰凉的旒珠垂向苏恒额头两边,露出他潮红隽秀的玉容,殷野白低头在他眉心亲了一下,手指温柔地理顺压在他耳边的充耳,将赤红色的璎丝系紧,这代表着亲王身份的九旒珠冕彻底戴稳在苏恒头顶之后,他又在苏恒略肿起的唇上亲了一下,方才抬起身。
苏恒被他的动作迷得不知今夕何夕,正满心感动时,殷野白突然命令:“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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