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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后院通向兽人星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该亚
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暂无扔了一个地雷~~o(n_n)o
又被发黄牌了,我就知道,专审员大半是根据读者留言来判断文章内容的,36章的肉渣渣虽然大家没评论,但是我在作者有话说里面留的无节操无底限的小段子由于过于bh大家都评论了,于是……发黄牌了,小段子撤了,反正基本都被雷过了,文文实在不知道该怎样修改,稍微改了几个敏感词汇,实在不行只能替换了发邮箱,唉,在*写文真心不容易啊。





我家后院通向兽人星球 第三十九章
“法安那小崽子失踪了这么久,音讯全无,本以为他早就死在萨尔罕了,没想到居然又出现了。”主位身着华服的棕发青年表情阴郁,用手轻轻抚摸了几下明显隆起的腹部后,忽又唇角微翘,莞尔一笑,可惜笑意未及眼底,一双玻璃质的蓝眸衬得明艳的脸庞更加寒意森森,“呵呵,这样也好,省得我们提心吊胆,父亲,您说是不是?”
坐在他左手边须发花白的老者正是幻狐族的族长图坦利,老头手指在桌上不疾不徐地敲击,脸上波澜不兴,眯起的眼睛里却透出算计的光,不知在作何考量。
“由都,这消息送过来用了多少天?”沉默许久,图坦利忽然开口。
长桌对面是个面相奇特的中年男子,一头及腰的银发遮挡住了半边脸,发丝间,细长飞挑的狐狸眼诡秘妖异,暗红色的瞳仁就像两簇燃烧着的地狱鬼火,嘴唇也是异样的鲜红,仿佛毒蛇吐出的信子,皮肤苍白透明,五官竟比朵岚还要刺目耀眼,玄青色的宽袍下露出蓬松的狐尾,由都是一只少见的银色幻狐,却不似其他兽人那样强健魁梧,相反,他高挑宽大的身躯有些病态的消瘦,就连背脊都微微佝偻。
由都本在偷偷窥视朵岚,听闻图坦利询问,他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痴慕,姿态显得谦恭谨守,回道:“族长,消息是四天前请托白头鸢部落的兽人送出,中间一刻没有耽搁。”
“迟了,还是迟了……”图坦利连叹可惜,“错失一次大好机会。”
他其实早已预料到法安如果脱身,必定会去坎贝拉卫城求援,之前也秘密做了一番布置,萨尔罕往东,一路上大小城镇都有人盯梢,可是法安就这样莫名其妙失踪了,三个多月,既没有在托塔斯卫城的城域内出现,也没有进入坎贝拉城的管辖范围,时间一久,底下人便有了松懈,就连他都以为法安极有可能已经死在了萨尔罕的荒漠里,毕竟戴着奴隶脚镣想要逃出萨尔罕,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
可事实证明,那小崽子命还挺长,消息四天前从哈姆拉镇递出,就算法安真去彭普拉城,这会儿也来不及了,依照翼豹的飞行速度,从哈姆拉镇去彭普拉城至多只需一日半,等他们商议好,再从主城派出人去彭普拉城安排,少说又得花上六七日,这中间差了将近十天,如何赶得及。
何况,法安也不一定落脚彭普拉城,彭普拉城是从萨尔罕出发,陆路去坎贝拉城域的必经之地,对于法安来讲却非必要,聪明一点他都应该绕过这座危险的半地下城,当初图坦利就是考虑到这一层,才没有特意对彭普拉城花比其他地方更多的心思。
图坦利很快想通,心里不再像刚才那样惋惜,与其纠结没有在彭普拉城逮到那小崽子,还不如现在立刻去通知坎贝拉城那边早作准备,其实这样也好,虽然不尽在他掌握之中,却可以把所有的事推脱干净,法安终究是卡马思的儿子,幻狐族势力再广,也会出现百密一疏的情况,在托塔斯卫城对付法安,万一消息走漏,被卡马思得知,他反倒难以圆说。
不妨拖上两月,坎贝拉城那人愿意替他们动手最好,若到时法安小崽子还侥幸活着,有了朵岚新生的小翼豹做凭仗,他们也能放手一搏,不必瞻前顾后。
在图坦利心里,不管卡马思是否选择他的外孙坎夏斯作为托塔斯卫城的继承人,他都没打算放法安一条活路,兽人身体里流淌着兽类的血脉,也就更懂得兽类的生存之道,这就好像成为新狮王的成年雄狮,会咬死所有不属于自己的幼狮一样,他认为太天经地义了,生存就是如此残酷。
图坦利给了幼子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正想传唤心腹进来,巫师由都看出了他的意图,出声道:“等一等,族长,先别叫人给坎贝拉城送信。”
“怎么,有什么问题?”图坦利皱起眉。
“据我估计,法安会在彭普拉城留上几日,也许我们赶得及,之前我忘了说,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个年轻雌性,这势必又会拖慢他的行程。”由都说话时,不由偷偷睨向朵岚,朵岚坐姿高贵优雅,下巴微昂,露出优美修长的颈项,冷艳的脸上一片漠然。
“年轻雌性?”图坦利一愣,并未察觉其中的微妙,他摸了摸胡子,取笑道:“谢普里上回竟没乱说,还真有个雌性,呵,小崽子这一点上倒不输给卡马思,在萨尔罕挖矿也能哄骗到雌性,不知许诺了人家什么?”
图坦利只是随口一提,丝毫没有将杨路的出现放在心上,试问萨尔罕哪来什么背景深厚的雌性,除了雌妓就是奴隶,要不就是罪犯或者流亡者的亲属,倒是由都前半句话让他比较挂心。
“为何他会在彭普拉城留上几日?”
由都垂下眼,神色晦暗不明,“族长可能还不知道,法安逃跑的当晚,泽拉尔、佩迪恩、比金卡和班得瑞四个人也逃了,显而易见,这是他们事先计划好的,谢普里之前或许认为那四人无法活着离开萨尔罕,才没有告诉您,现在情况有变,我也是不久前才刚到墨塞奎比城那边传来的消息。”
“这个蠢货!”
朵岚气得咬牙,就连图坦利也对侄子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感到恼怒,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他追问道:“出什么事了?难道那四个家伙没死?”
“没死,还真是走运,不知给他们想到了什么办法,不仅逃出了萨尔罕,还混进了墨塞奎比城,他们抓到了沙莱曼,向他逼问法安的下落。”沙莱曼是谢普里的弟弟,在墨塞奎比城既负责焰晶的买卖交易,又奉图坦利的命令,担当着监视墨塞奎比城城长伊格纳的重要职责。
由都顿了顿,头垂得更低,发丝盖住了像血水一般粘稠滞涩的目光,语调低沉地说:“等我们的人找到时,沙莱曼已经死了,那几个家伙咬断了他的四肢,切开了他的咽喉,然后逃走了。”
‘啪’一声,结实粗大的宽背椅扶手被图坦利拧了下来,由都难以察觉地勾了勾嘴角,又继续缓缓说道:“由此可见,他们尽管是谋划好的,之后却失去了联系,既然得知法安没有落在我们手中,他们就一定会去坎贝拉城,我不知道法安这三个多月躲在哪儿,但只看他现在才到哈姆拉镇,就知道他这段时间必然离开萨尔罕不远,我猜想,他也许是确准了泽拉尔等人安全后才离开的,这样一来,法安会停留彭普拉城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那小崽子也可以不等他们,自己去坎贝拉主城。”朵岚提出不同意见,就算他十分讨厌法安,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未成年的小兽人即使没有侍卫的保护,也完全具备独立求生的能力。
由都深深看了他一眼,点头附和:“是,夫人的推测很有道理,但是我想,那四人长期陪伴在法安身边,忠心耿耿,依法安的性子,大概会想早点见到他们,当然,我们也可以做两手准备,先派人去彭普拉城布置,然后再通知坎贝拉城那边,这样即便逮不到法安,也能抓住那四个。”
“嗯,这么做确实更稳妥。”图坦利已冷静下来,死了一个侄子固然痛惜,可纵观全局,这点牺牲算不了什么,很快他就可以讨回来,图坦利又捋了捋疏淡的胡须,说:“由都,我记得彭普拉城的城长好像是我们的人?”
“是的,不过诺姆马萨迪却是卡马思大人的族亲,兴许有些麻烦。”由都小声提醒道,大的城市会设一个城长,一个诺姆,诺姆相当于监察官,负责监督城长的工作,并且直接向城主汇报,许多时候,权利比城长还要大。
图坦利思索片刻,道:“无须过多担心,马萨迪此人虽脾气古怪,不耽酒色,却极嗜赌,赌起来简直可以把他老爹老娘当赌资,完全不理会其他事,到时候找几个人想办法缠住他,不足为惧。”
“是的,族长。”
图坦利唤来心腹手下,如此这般安排下去,见由都还坐着不动,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他。
由都站起身,宽松的衣袍下,身躯更显枯瘦,“族长,为确保万无一失,我想再为夫人检查一下腹中胎儿,毕竟孕期就在两月后。”
朵岚眼波一闪,只是坐着,并未搭腔,倒是图坦利点头应诺:“嗯,还是你考虑得周全,那玛,搀城主夫人去内室。”图坦利叫来朵岚的贴身仆人,转而又叮嘱由都:“仔细检查,千万不要出差错。”
“由都自会谨慎小心。”由都态度一如既往的恭敬。
图坦利府邸装饰得富丽堂皇,就连厚重的内室大门上都雕细琢,镶金嵌银,华美的花纹中还点缀着珍珠和红蓝宝石,由都走到门口,停留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些什么。
“由都大人……”那玛小声催促道。
由都偏过脸,发丝飘荡,露出妖艳的五官,表情似笑非笑,那玛脸一下红了,又有些胆战心惊的慌乱,由都眼神渐渐阴沉下来,弥漫上一抹凶残的兽光,那玛感觉全身血液都像冻住了一样,惊惶地低下头,不敢再直视那对血瞳。
“出去,不许放人进来。”由都轻声吩咐。
“是,是的,大人。”那玛在由都调转目光的一刻,如释重负,匆匆退到了走廊外面。
由都踏进室内,脚步轻巧而缓慢,恍若踩在刀刃上,没有发出丁点声音,棕发的美貌青年侧躺在宽榻上闭目养神,以手支颐,好似熟睡了一般,直到衣襟被解开,才轻启眼帘,漫不经心地扫了由都一眼。
巫师伸出一双藏在衣袖中的手,那双手苍白,柴瘦,皮肤却比雌性还要光洁细滑,手上的冷意接触到青年裸/露隆起的腹部时,青年微微蹙了下眉尖,身体很快又在舒缓有力的按摩中放松下来。
由都动作越发的慢,打旋按揉,仿佛在静静感受每一寸肌肤,眼睛里红光跳跃闪烁,许久之后,一双手终于蜿蜒向上,轻柔地滑过青年暗色的乳/尖,青年浑身一抖,低吟出声,由都喉头上下滑动,加重了手力,青年呻/吟更加频急,檀口吐出细柔的喘息,两眼迷离地望着由都。
由都显然无法抵抗这种诱惑,被牵引着俯□去,艳红的唇片即将触碰到青年时,青年突然两眼大睁,直起身,一巴掌狠狠甩了过去,勃然大怒道:“由都,你竟敢对我用幻术!”
“啪!”
由都苍白的脸上顷刻间浮起一片红痕,巫师在族中的地位仅次于族长,被朵岚甩了巴掌,他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立刻跪下来,匍匐在青年脚边,祈求他的原谅。
“夫人,由都是遵从族长的意思,仔细为夫人检查,若有冲撞之处,望夫人重重惩戒。”说着,低下头亲吻青年穿着白袜的脚背。
朵岚凤目斜挑,厉喝一声:“脱了!”
由都全身簌簌颤抖起来,缓缓起身,背脊愈发弯曲,脸上看似惶恐、乞求、哀怜,一双血眼却贪慕而不加掩饰地直盯着青年大敞的衣襟,朵岚怀孕七个月,腹部硕大如鼓,乳晕暗沉,就连皮肤都被撑得青白透明,明明有些畸形,由都的目光反而更加沉醉痴迷,丝丝饥渴在眼底弥散开,脱衣时,指尖因急切抖动不停。
没了衣物的遮挡,那具骨骼空大的身躯更显苍白干瘪,甚至能看到清晰的胸骨和肩胛,随着跪下的动作,琵琶骨突兀地翘起,长发顺势滑到身前,露出背上交错纵横极为可怖的伤疤,层层叠叠,深浅不一,不见一处完好的皮肉。
朵岚从墙上取下一根三指粗的藤鞭,那鞭子像是特制的,坚实柔韧,鞭身布满反射着锖色的倒刺,朵岚如同欣赏艺术品一样,指尖在一处已经结痂的伤疤上爱不释手地抚动,尖利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刺入肉里,不等由都闷哼出声,鞭梢已席卷而来,瞬间皮开肉绽,血沫横飞……
朵岚两眼放光,表情凶狠而兴奋,由都也是痛苦隐忍之中带着快意,俩人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朵岚直抽了二十多鞭,才感觉身有不适,气喘吁吁地停下手来,由都起身扶他坐下,然后才用布帕随便擦了擦背上不断滴落下来的血水。
朵岚蓝眸中的亢奋很快退却,炙光中,眼珠呈现一种半透明的无机质灰蓝色,他系上衣襟,冷冷道:“前些日子,翼豹普林吉部落趁机给卡马思送了一个雌性,卡马思虽然没答应什么,却连续三个晚上都睡在那雌性房里,我找了个借口把那雌性处死了,卡马思好像挺生气,我得去哄哄他,你配制的‘沉湎’再给我一点。”
由都穿衣的动作停住,眼中暗光一闪,像是不太赞同地劝道:“夫人,你身怀有孕,房事还是不可太频密。”
“少废话,叫你给我就给我!”
“是。”由都低下头,嘴角边滑过一丝古怪的笑意。
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曳曳流光相皎洁扔了两个地雷~~n__ny




我家后院通向兽人星球 第四十章
在哈姆拉镇的小混混梅弗农重金聘请鸟族兽人去主城通风报信的路上,杨路和法安外加一只宠物金毛狲已飞抵了彭普拉城。
总体来看,这一带属于干热的盆地地形,四周高,底部平坦辽阔,植被低矮,呈零星绿洲状分布,彭普拉城即位于盆地正中,俯空远眺,毗连上千里平川之中,矗立着一座宏伟庞大的四方形城池,令人惊奇的是,再往前,地表像是被造物主用巨斧一劈为二,出现一条深达数百米,宽三十余丈的天堑,连接对岸的唯一通路,就是彭普拉城以东一条狭窄险峻的拉索桥,要想经此桥到达对岸,就必须横穿整座彭普拉城,并且在出城口缴纳一笔不菲的过桥,才能得以放行,当然,桥的对岸一样设立堡哨,派专人把守,取高昂的进城。
换言之,彭普拉城是真正意义上的邻渊而建,若天堑两端隶属不同卫城,它就是一座名副其实的边防要塞,难怪法安会说彭普拉城是从萨尔罕出发,陆路去坎贝拉卫城的必经之地,实际绕道去坎贝拉卫城不是不可以,先提条件是必须绕开这条曲折连亘极目望不到尽头的天然沟壑,途中势必会经过大小十余座城池,泽拉尔等人想要一一绕开,数月半载都到不了东方,不如冒险闯上一闯。
彭普拉城才刚刚进入杨路的视野,他便在惊叹之余感觉奇特,这座方城居然是土黄色的,从萨尔罕一路过来,法安业已飞行了两千多公里,期间杨路见识了不少卡美亚大陆上的城镇风貌,他们虽然不敢停留,却不妨碍空中遥遥俯瞰。
兽人世界,任何事物不谈致风雅,最先追求的就是富丽雄伟,每座城池都是一座极具代表性的雄性力量之城,屋宇皆用巨石砌成,殿堂则辅以粗大直耸的圆柱和高阔的台阶,仿似希腊的古老建筑,无不巍峨壮观。
因选用的是天然石材,故而整座城市虽为统一色调,单个建筑物相比较,颜色总会略有深浅,多为石青色或灰白色,也有类似花岗岩那种比较沉厚的黄中带粉的色泽,但是像彭普拉城这样单一纯粹毫无杂色的土黄实属仅见。
法安像是猜到杨路心中所想,解说道:“彭普拉城附近适宜建房的石料采集困难,加上气候地质和……”他想了想,找到一个词,“嗯,和人文习俗的原因,因此它的建造和构筑异于其他地方,彭普拉城是一座半地下城,黄色的不是石头,是黄土。”
杨路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定睛细看,敦朴厚重的高墙之中,被道路整齐分割的,果然是一片片面积浩大却相对低矮的生土建筑群,想必它的另一半深陷在地底,不过还是能看出,土墙的坚实与牢固,杨路前年去过中国西北部地区旅游,这彭普拉城倒是另一座交河故城。
小金毛狲从口袋里钻出来,睡眼惺忪地爬到杨路肩膀上,一只爪子勾住斗篷的帽檐,另一只小爪子手搭凉棚,也煞有介事朝远处张望不停,杨路生怕它跌下去,赶紧把它拽下来,小家伙明显不乐意,吱吱叫着抗议,不过很快就因为嘴里被塞进了一颗果汁牛肉粒重新高兴起来。
就像由都预计的那样,两个人路上一拖再拖,用了整整三日半才赶到彭普拉城,倒不是杨路耽误行程,而是他们赔了哈姆拉小镇黄羊旅馆的门窗损坏后,又变成了一对穷光蛋,彭普拉城周边数百公里可以捕捉到大型猎物的地方甚少,所以他们离开哈姆拉镇不久,途经一处林木葱郁奇峰险要的峡谷时,特意停留了两天,用来筹措俩人进城后的开销,过桥买路对他们来讲,却是不需要的。
之前杨路想要购买焰晶的打算就没有再跟法安提起,考虑等过了彭普拉城再说。
法安慢慢降低飞行高度,杨路肉眼已能清楚地望到城内喧嚣繁华的街道,彭普拉城是一座大城,城内人口众多,又地处要隘,来往行脚的外乡人也络绎不绝,光他们飞近这片刻工夫,从不同方向也有几名翼兽人和鸟族兽人飞入城内。
杨路是第一次见到鸟族兽人,以他地球人的眼光来看,鸟族的长相比其他兽人要文雅许多,化成半兽形后,没有兽类的耳朵和尾巴,而且也非赤身*,□自动覆盖了一层绒羽,好似穿了一条用羽毛装饰点缀的短裤,个别锦羽华丽又讲究的,就有点追求过头,上身也覆盖羽毛,走动间,像是套了一件飘扬飞舞的五霞衣,有种夸张的舞台效果。
法安降落在一条僻静的暗巷里,等系上遮羞布出来,就见杨路目不转睛盯着刚刚从巷口走过的一个身披粉红色羽毛,头上顶着三根枕冠的大汉,两眼晶亮,脸上似笑非笑,法安吃味道:“这才是真正的驴粪蛋子表面光,知道他们为什么从不在人前裸/露身体?”
“为什么?”杨路扬起脸,“这不是他们的半兽形吗?”
法安哼哼唧唧,语含恶意地毁谤道:“这只是一方面,实际上许多人都说,那是因为鸟族的*非常短小,长一辈子也长不到器大活好,所以鸟族雌性才生不出宝宝,只能生蛋,每天还得很倒霉地在家孵蛋,一不小心就只能做荷包蛋了。”
“……”丁丁小不小和人家老婆生蛋有毛的关系啊!不过杨路一想到某个壮汉上厕所时,从菊花口‘啪唧’掉下一颗蛋来,就感到一阵恶寒。
成功打击到杨路看野男人的兴趣,法安表示内心很哈皮,直接无视了小金毛狲从口袋里露出脑袋,偷偷摸摸做鬼脸的讨厌样子。
两个人身无分文,当务之急就是先去集市把兽皮兑换成金珠,法安以前来过彭普拉城,城区分布还算熟悉,只是不敢去太过热闹的地方,怕被幻狐族的眼线盯上,虽说过了三个多月,可彭普拉城的城长就是一只幻狐,不得不小心提防。
事先两个人已经做了一点掩饰工作,杨路用粗麻布和兽皮在登山包外面做了个套子,抽上系绳,就是普通的背囊,此外,他身穿军绿色斗篷盖住头脸的装扮在彭普拉城也毫不起眼,彭普拉城本就干热酷烈,又多风沙,别说是雌性,就连一些有身份地位的雄性都套着宽大通风的棉布袍,何况街上人来人往,其中不乏从东边过来的雌性,这些雌性的皮肤略偏黑,但是五官相对较柔和,立体感没有那么强,杨路感觉,就算他露出脸来,应该也不会让人太过侧目。
再看法安,形象就被杨路折腾得略凄惨,杨路在山上看到一种形似姜花的植物,花朵为鲜亮的鹅黄色,花果宛如红豆,法安说那叫素熙花,就是寻常的野花,杨路无意中发现素熙花的花果碾碎后,搁置一段时间,红色就变成了深褐色,鞋面上沾到一点很难擦洗掉,杨路突发奇想,用素熙花的花果给法安染头发,尾巴顶端的白毛球也染成了深褐色,他还在尾巴上画出老虎皮一样的条纹,反正法安说这样的翼豹也是有的,就是兽化时,头部、身体和尾巴成了夹心饼干,好在他们只是想在城里伪装一下,问题也不大。
结果悲剧了,染布和染毛发显然不能相提并论,法安打完猎后在山涧里清洗身体,把自己洗得像刚上盘的可乐鸡翅,杨路笑到肚子痛,才知道这种植物染剂不防水,他只能多集了一些素熙花的花果,以便随时补染,法安一路飞来,最担心的事就是天上下雨,幸亏盆地内每年的降雨次数屈指可数。
实际真正认识法安的人,不会因为他染了毛发就认不出来,他们这么做只是为了防备可能混在人群中的暗探,毕竟卡美亚大陆上没有照片,找人单单凭借口头描述和手绘画像。
两个人随便走进一家购皮毛和各类杂货的店铺,这里的房屋都必须经由阶梯往下才能进入,先是一个四方的露天天井,汲以采光,店铺内部虽然很暗,却格外阴凉,暴烈的炙光完全被挡在了两尺多厚的土墙之外。
法安把几卷简单处理过的兽皮交出去,换得一小袋金珠,这点钱只够他们在物价昂贵的彭普拉城维持七八天,法安觉得有这点时间应该足够了,他和杨路脚程放得较慢,正常情况,这几天泽拉尔四个差不多就该赶到了。
把钱塞进背囊里好,法安见街上许多家店铺的天井里都悬挂着色的麻布条,远处的主道上还传来一阵阵兽骨鼓的敲击声,这种情况,在卡美亚大陆上只有重大节庆活动时才会出现,他随口问店铺老板:“今天什么日子,这么热闹?”
“不光是今天,已经热闹了半个月了,你俩才刚到彭普拉城吧?”
“是啊,怎么啦?”
店铺老板撇撇嘴,嗤之以鼻道:“据说城主夫人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产了,咱们城长绞尽脑汁想要讨好城主夫人,半个月前就叫每家每户张挂带,以示庆祝,另外为了献上足够体面的贺礼,过桥和进城都涨了,就连商家的月贡都上调了不少,呸!什么玩意儿!”
法安闻言一愣,店铺老板的妻子一看法安是只翼豹,就偷偷掐了老板一把,干笑道:“你们别听他瞎说,为城主夫人和小主人尽点心是应该的,呵呵,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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