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小离
“那你还喜欢我。”
辛受不答,心中只翻来覆去的念着一句话,我恨你的事太多,而最恨你的便是你不在了,我便无法再恨你。
郁婕又摸了摸他的脸颊,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可我不喜欢你。”
“我知道,没关系,我可以等的,我等了很久很久了,我知道我还会等很久很久,但是只要你在,不论我做什么,总是值得的,我想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他温柔的说话声,一句句的送入她心中,她情不自禁的弯弯唇。
真是的,这个人不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说情话的人,却每一句都戳在她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她心中本就是高墙铁马的城池,这个男人却偏能一眼看到弱点。
她笑着笑着,却故作冷漠道:“也许你得等一辈子,父母之仇也报不了。”
辛受眼光晶亮,他真是想杀了眼前的人,让她乖乖巧巧的躺在面前,面部无喜无悲,口中也说不出恶毒的话,可他舍不得。
他叹道:“真想拔了你的舌头。”
“谁叫你舍不得。”
辛受无语。
她永远能踩住他的痛点,知道他心中所想。
所以这样的他还怎么去喜欢别人。
见过了心灵相通的人,旁的人再会揣摩,心中也会一次次的拿着她与旁人比较,如果是她会怎么样,如果是她又会怎么样,一次次的比较,直到某天,再也忘不了了。
郁婕被他略带苦楚的表情所取悦,吻着他的唇角,一点点侵染他的气息,厮磨唇瓣,她气息暧昧的问道:“你,想要我吗?”
“可以吗?”
“当然。”
她轻轻笑着,褪去他的衣衫,他看着眼前人在月光下格外妖娆的面孔,意乱情迷。
月光渐渐被云遮挡。
夜已深。
她抱着他的肩,登上愉悦的高峰。
她浅浅的笑,这个笨蛋,即便以为她和别的男人有染,触碰她时也是小心翼翼的。
明明她说什么他信什么,却不会沉迷于无用的吃醋。
只是,他怎么不想想,她需要讨好谁呢?即便是交易,她也多的是办法提供给那些人,何必以自己身体为代价。
这个笨蛋。
她知道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但她心甘情愿沉迷其中,不得解脱。
有的人看不破舍不下,有的人看不破却舍得下,而她,两者都不是,她看得破却舍不下。
呐,公孙先生,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只要你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好,即便我不在你身边,也要好好的。
第二日醒来,他并没有离去,而是做在床头,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她亦看着他。
他道:“如果我们不要孩子,你会不会寂寞。”
郁婕差点儿一口气厥过去,这才第一次,他就想着要不要孩子,真以为她是生育机器!她没想要他怎么样,不用安慰,但是第一句就这样,是不是有点儿过分。
她不大高兴,但她长期漠然,高不高兴,别人看不出来,她道:“都行,看你吧。”
他抱住她道:“那就不要了。”
诶,这是什么走向。
他始终不说原因。
郁婕想了想,回抱住他。
好了好了,这小屁孩,完全没有之前任何一个世界的英明神武,还要啥孩子啊,她这不就带了一个么。
她拍着他背道,问道:“修罗教教主就这么闲。”
辛受松开她道:“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就来。”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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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门口,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道:“这次你如果再不见,我就让这天下容不下你,我要你记得你只能在我身边。”
他又轻轻的笑起来,如同每一个世家出来的贵公子般,他道:“乖,不要挑战我,但凡有一次,除非你确信我找不到你,否则,哼。”
郁婕乖乖的点头,她已经确信,这娃是黑化病娇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哼字包括的内容忒广了,大概是:跑了就废了四肢,谁留她就灭了谁。
郁婕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面对现在的情况,也许可以说一句自作自受。
要不是当年太自以为是,一不小心中了套路,如今是怎么也走不到这步。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她还是好好待着吧。
作为一个做了好几次皇帝妃子的郁婕,她打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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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手段简直不要太多。
她乖乖巧巧的待在房间里。
索性辛受还不是病娇晚期,还没到你只能看着我,其余的你喜欢什么,我就毁掉什么的程度。
所以,她还能靠看会儿闲书,弹回儿琴打发时间。
平生只恨春日短,如今唯恐白日长。
这便是郁婕的真是写照。
不论什么东西,第一次看的时候固然有趣,可随着次数逐渐变多,再绚丽的风景,也会觉得平凡。
这样的情感,很容易让人厌世。
郁婕凭借着强大的心理,当然不至于此,何况辛受也时不时来找她,基于郁婕的乖巧,他的病娇程度甚至有好转的倾向,有时也会说起外面的事,郁婕偶尔应答一两声,两人之间气氛甚是融洽。
郁婕有时候会做了糕点零嘴宵夜送过去,辛受每次都会吃的一干二净,她却不知他心底已将她当年给他私下做的吃的给对上了,心中越发喜爱她。
郁婕最初最初的构思已经达成,辛受果然如她所料,数十年来回过头,看年少时候,竟只有她,是不动声色的保护着他,满足他小小的愿望,从未像旁人一样有过半点儿邀功想法。
你如何能叫他不爱这人。
全文大概意思就是,傲娇攻辛受面对郁婕的心里活动不外乎是,这个披着妖艳贱货皮的软姑娘好不一般,不像那些妖艳贱货和清纯不做作的姑娘,那么的奉承我,都是为了我的美貌和背景来的,哼唧。
大概……
这一世的辛受是……
抖m吧!
一定是吧!
郁婕在屋中坐着,安安心心的画画,每一条发丝都极其逼真,若非对那个人爱到骨子里,若非仔仔细细将那个人印在脑海里,是绝画不出这么栩栩如生的。
她想了想,只画了个轮廓,也就不画了,得有些笨蛋自己吃自己的醋。
这画若是画完,出现的便是玄色帝服的冷漠男子,没有多余的一丝表情,却让人感受到了他的强大,但绝对不是此世贵公子辛受。
她想了想,将画给好,便要上床歇着。
可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她不过是放个东西的功夫,屋中就多了一人,是那个影卫。
郁婕皱眉道:“怎么了。”
影卫无比忧伤的团成团,拒绝回答。
郁婕叹气,该不会是她当年一段话惹出来的问题吧,若真是,她也不知道该说啥,谁叫她嘴贱呢。
她道:“我什么都不问你,就一件事,你要忧伤就忧伤,一定要躲好,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毕竟他不动我,却一定会动你。”
影卫想来也是知道的,自己找了个阴暗的角落种蘑菇,越发没有存在感。
不多时,白衣衣已经进来,她如今已经近三十岁,面容上的单纯无辜转换成了通透,不论怎么转换,都是叫人心生好感的那一种。
郁婕并不搭理她,她知道白衣衣没安好心,她又不是记吃不记打的小孩子,怎么会搭理这人。
白衣衣却自顾自坐下道:“我有话和你说。”
她没有搭理,翻看着手上的《竹溪杂记》,这是本记载民间鬼魅的,很是有趣。
白衣衣敲了敲桌子道:“我有话和你说。”
郁婕只是将手中的书页翻过一面。
白衣衣随手将匕首扔过去,擦着郁婕面颊而过,几缕断发落在床上。
郁婕脾气再好也容不得她人在自己面前这般放肆,何况她脾气并不算好。
一道白影闪过,白衣衣颊上已经有鞭痕,她脸色暗沉下来,对任何一个美人来说,容貌都是极其重要的,毁她容貌怎么能忍。
她挥手,同样一根鞭子出现在手中,同郁婕的九尾鞭不同,她这根鞭子通体发黑,带有毛刺,可以想像,但凡一点儿刮在身上会有多痛。
郁婕并不惧,扬手间九尾鞭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缠住了白衣衣的鞭子,手中微微使力,那鞭子便成了手掌大小的断鞭。
白衣衣没有拿出新武器,而是以一种极其慢的动作后退到桌子旁边,她故意叹了口气道:“我来并不是要同你打架,而是和你说一件事的。”
郁婕只是摩挲着手中的鞭子,仿若未闻。
白衣衣叹道:“我本来是不想来的,但不得不来。”
郁婕只是哼笑一声。
面对一个知晓自己是在掩饰的人,白衣衣也懒得再伪装,她道:“我只问你一句,你是要辛哥哥断子绝孙么。”
“他不会。”郁婕实在不知道她这话是从何提起。
“他和你在一起,便没有子嗣,就算让他碰别人留下子嗣,他都不愿意,你是给他下了迷魂药吧。”
迷魂药?呵,这玩儿意儿不是一般骂狐狸的时候说的话么。
诸如:你这狐狸一定是给他灌迷魂药了,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郁婕仔细想了想,这才反应过来,她一直将辛受视为公孙先生,虽然是没有记忆的公孙先生,因为她和公孙先生有两个孩子,就没太在意现在的辛受从某种角度来说,的确是没有孩子的。
但是,白衣衣虽然心计太深,但太天真了,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和她一样,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土著民。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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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以为,就这么说,自己会同意辛受去找别人生孩子吗?太天真了!
管他公孙先生成了什么模样有什么名字,那也是她的!她的!
“你们在做什么。”
两人猛然回头,见着辛受从院子里走过来,雍容华贵,俊美无俦。
白衣衣口中道:“有人报这里进了人,我来查看。”
“我怎么不知道。”
简简单单一句话,带来的是无尽威压。
白衣衣神色一僵,笑道:“让人进来,本就是办事不利,我打算私下解决就是,没必要事事都让辛大哥心。”
辛受似笑非笑。
白衣衣出去了。
辛受没有拦她,只是看着郁婕。
郁婕叹道:“我也不知道她说的话真假,只是她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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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为了你。”
“为了我?”
“她担心你没有孩子。”
辛受只是笑笑,对此并不在乎,反是抱住她,嘴唇凑在她耳边,暧昧的气息浮动,他喃喃道:“我很开心。”
“恩。”
郁婕知道他在开心什么,他不过是开心她的坦诚相待,病娇什么的最讨厌喜欢的人骗他们了。
辛受的目光慢慢的落在她身后的地上,地上有一副画,画中人无面,却气势惊人,他一眼看出来不是自己。
他松开她,捡起那副画问道:“这是。”
她脸不红心不跳,非常不负责任的一指:“是他送来的。”
委屈的影卫更加委屈了,所以他比任何时候更用力的把自己缩成一团。
“哦。”辛受似笑非笑。
郁婕八面不动,坦诚相待什么的见鬼去吧,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才是王道。
辛受将那张画毁了,一片片的碎得不成样子。
他抱着她,温柔的放在床上,他说:“乖。”
郁婕心中各般滋味,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一世她比他大,却还被他当小孩子一样的哄着。
她这样想着,就这样说了:“我已经不年轻了,不是小孩子了。”
辛受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到底是不年轻了,颊上有细细的皱纹,尽管她没有像同年龄的人一样苍老,却也明显有了老态,和正值当年的他在一起,差距格外明显。
“别说了。”
“好。”郁婕对他总是有求必应,
他只是轻吻着她的皱纹,仿佛这样,那些皱纹就会自己飘散一样。
两人抱在一起温情的说着话,像极了世俗里的恩爱夫妻。
电灯泡影卫坐在房顶上,直叹寂寞如苍雪。
他这样感念别人的恩爱生活并没过多久,就被追来的王爷扛回去了,临走之前还友情询问要不要回王府当王妃,完全忽视了可怜小影卫愤怒的眼。
郁婕只是笑,很是欢快,她说:“不用,我现在很好,我愿意留在他身边。”
她这样说了,王爷不好说什么,扛着影卫走了。
郁婕看着外面的天,只觉世界如此美好,下一秒,她就晕厥了,然后一个白衣女子跳进来,抱走她。
郁婕再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是在小黑屋里醒来的,四周只有微弱的光,送饭的人每次都透过小窗送进来,而饭菜里软骨散的味道总是萦绕在口间,所谓软骨散不过是让人没力气罢了,郁婕并不在乎。
她连没有内力都能接受,何况没有力气而已。
闲来无事的时候,她自己数着心跳,然后根据送饭时间估算出时间,日子竟也不是那么无聊了。
只是这日子岂能叫无聊,简直叫可怕,任何一个人,叫他关在一个什么打发时间都没有的地方,四周一片漆黑,不说半个月,一个星期就会疯。
郁婕心智远非常人,竟也忍下了。
她扳着手指算算,距离她来这里至少有一个星期,再加上她昏迷的时间,想必近小半个月。
她只是想吐槽辛受。
我们讲道理,辛受这个时候应该很牛逼啊,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找到她,坑呢不是。
她想着,门已经被推开。
良久未见光的眼睛有些不适的眯着,来人有一口悦耳的嗓音,只是说出的话实在太过难听,让人觉得白瞎了这副嗓音。
她冷冷道:“我不明白,你哪儿来的本事,让他同那些伪君子对上。”
郁婕一本正经道:“也许是前缘已注定。”
听在白衣衣耳朵里却像讽刺她的话,她大骂道:“狗屁前缘,我才不信,想来想去,也只有一种解释了,你是穿越还是重生,你身上恐怕有系统。”
郁婕叹气道:“你不觉得这番话也将自己暴露出来了么。”
“我不管,我管不着。”她眼睛里有些猩红,郁婕却看不见,她疯狂道,“我不管那么多!我恨!我明明是得享大道的女主,所有人都应该对我好,怎么会……”
后面的话已经戛然而止,血腥在鼻间蔓延。
她已经被抱在他怀里,有些陌生的冷香,鼻翼间的气息却很熟悉。
他没有说一句,抱着她离去,她微微的眯着眼,隐约可以看见有很多人围着他们。
她在他怀里,看向那屋子,屋子里只有一坨,想来白衣衣已经死了。
她只是轻轻一笑。
这世上不存在女主女配,或许一开始在所谓的什么世界里,会有人身为女配,但当你拥有女主所拥有的东西,诸如:男主、功法、地位、权利、荣耀等等。
那时,便已经掠夺走女主的光环,从此女配成了女主,而女主成了女配。
所以这世上绝不存在绝对的主角。
白衣衣太蠢,她想不明白这个道理。
一个有心计却想当然的人总比真正的愚蠢让人感到可笑。
所以,郁婕从来看得清自己,摆的正自己的位置。
耳边有人说话,声音里就带着浩然正气。
他问:“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不是太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
辛受不答。
郁婕知道这孩子铁定是生气了,嘛,公孙先生就是这样,就算再轮回,有些东西也不会变。
诸如,他从不会表露出自己生气了,郁婕却能从一些很小的事上看出来。
现在,他就在生气。
她只是抓了抓他袖子,便可清晰的感到他周身的愉悦。
作者有话说:上一章应该是而今夜雨十年灯26,打错了,但是懒得找编辑改,你们将就看吧,内容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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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她快步离去,周围的人靠近了,脚步声越来越近。
郁婕嗤笑一声。
辛受冷颜道:“所谓正道人士便是这般!掳人之妻,迫害一方。”
众人哑口。
在他即将要走出去的时候,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场面便控制不住了,多少人冲了上来。
郁婕轻轻问道:“需要我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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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郁婕知道他不是看不起自己,而是怀疑已经失去内力的她能怎么做。
种种不过是在须臾之间,辛受已经做好决断,他道:“不用,你抱好我。”
郁婕依他所言抱紧。
人到底是太多,这不是武学跌落的年代,相反,武学已经更近一步。
他天资聪慧,一年抵别人几年,可他到底太年轻,可他只有一人。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修罗教那么多教众只出现了他一人,但一点儿都不妨碍他们动手。
他抱住郁婕的手松了松,郁婕轻声道:“你就信我一次吧。”
“你没信用。”
郁婕哭笑不得,道:“你也不希望我死吧。”
“那你就少说点儿话。”
得打扰你是不是。
郁婕翻了个白眼。
尽管他这样一心护着自己,自己是很感动没错了,但是,她真的不是没啥用的女人啊,她有保命手段,所以不用把她当作正常妹子。
她不和他讨论这件事,也不捣乱,而是安心的等待时机,她的眼睛因为长时间未接触光亮,所以到现在也不能睁眼看别人,她只好等辛受松开她,不再抱她的时机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他已经极累,呼吸不稳,却始终不肯放下她,反而抱得很紧,就像生怕他怀里的人消失一样。
她轻轻的推开他,从他怀里跳下来,他一瞬间像是变得很难过,即便看不见,也可以感受的到。
她叹了口气,把他挡在身后,捧着手里的神木王鼎,道:“谁再进一步,我要他的命。”
辛受没有问她手中拿着的鼎是如何出现的,而是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声音缱绻:“郁婕郁婕郁婕郁婕郁婕郁婕郁婕。”
“好了,别闹,回家再喊。”
“恩。”欢快的应答声完全不像一个受了伤的人。
他俩说话是趁着旁人被郁婕这手吓愣的时候说的,很快,就有人不信郁婕的话。
事实证明,不信郁婕话的人,下场都比较惨,因为信她话的人,下场更惨。
有人迎上来,她抱鼎撒了一圈儿,被撒到的地方很快被腐蚀,而被腐蚀的人不堪这种痛楚,痛得在地上打滚,这种丑态让想要上来的人打了退堂鼓。
都看的见鼎不大,多泼两次也就没有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他人胜利甘心做垫脚石。
就在迟疑片刻,被毒液腐蚀掉的人身上很快出现青紫之色,神色痛楚,一点点的撕着伤口周围的人。
郁婕这才慢悠悠道:“我没有解药,有什么效果我也不知道。”
旁人更加不愿意靠近,被被毒液碰触到的几位更是疯了一样的乱喊。
场面极静又极动。
静的是没人再打架,动的是在地上翻滚的人口中痛楚。
辛受轻轻的笑着,即便现在有些落魄,那他也是个落魄的贵公子。
她道:“你们最好请个大夫来看看。”
于是药王谷的弟子只好出来了。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郁婕就是这样的人,轻易的抓住人类的劣根性,拿捏软处。
不过是个毒,便为难住人了。
忽闻花香,有四名白衣绝色少女出现,她们手中有花篮,篮中是各色香花,被不断的撒在空中,身后是一顶软轿,轿中是一人,他比这四名绝色的少女还要美,可他偏偏是个男人,这个男人慢慢的走下来,脸色苍白,却依旧如同贵公子,他走的每一步都是那四名少女为他铺好的地。
众人都知道他是谁。
其姓为西门,若干年前,有西门吹雪,而他不过是他的后辈。
西门吹雪是剑神,他也是剑神。
好像西门家出现的男人都对剑有足够的尊重,而唯有你尊重它,它方能成就你。
西门。
剑神。
他是当世的剑神。
他是白衣不染尘,他是平生所爱唯剑而已,他可以低微,他可以失去现在唯一一切,只有剑他不能舍弃,所以他手中搭在剑柄上。
他道:“辛受,我来了。”
辛受眉眼弯弯道:“我知道你重诺。”
“那个人是你,不得不重诺。”
辛受道:“所以,谢字我便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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