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小离
落入刀剑陷阱的,被那陷阱捅了个对穿。
落入流沙的,被流沙吞没,等到人没了,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分卷阅读433
流沙翻滚一二,吐出来的便是白骨,原来细看去,那流沙之中有沙虫,沙虫吃人肉。
唯有那空洞,深不见底,一时半会儿到不了地。
这三处一时看来,倒只有空洞要好些。
这次,青黛又跌落了空洞,他在下坠过程中,还有闲心想那些闲事,他自觉运气不好,又遇见这档子事。
只是不知道会如何。
他又想起落下前看见的那个怪人,面纱下摆因为下落而露了出来,露出来的下巴和嘴唇十分熟悉,就像在某个不知名的时候遇见过一样。
他想着呢,还在往下跌,跌了一会儿,有藤蔓挡着,速度竟缓了缓,他从袖里拿出东西,攀住石岩,意外的,钩爪居然勾不住,只是越加快速的降落。
青黛又用匕首,只是碰触过程中,触到一片柔软,像极了软肉,平白让人恶心。
他强忍着恶心紧抓着岩石,岩石竟直接掉落。
这是一个什么地方。
青黛皱着眉。
他砸在地上,却不痛,只因底下一片柔软,他以为是落叶腐烂后堆积出的东西,只是,在他点亮了火折子后就后悔了,那东西真跟肉似的,而且不仅仅是肉,还蠕动着。
他青白着脸,想吐。
“吱吱。”
密集而细密的声音进入耳朵。
他举着火折子照着,什么都没看见,没办法,这里太黑了。
事实上就是因为太黑,他才会打开火折子,有经验的盗墓的,都知道,进入墓后,不忙打开光亮,不定有什么东西等着呢,虽说这墓里要有东西,铁定比他们这群人更能适应黑暗,但是,这条令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
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总归是有自己的道理。
这不,在吹熄火折子后,声音也没了,太过寂静的环境,让人差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耳聋了。
心跳声越来越响,青黛深知这样下去不行,那些他没看见的怪物,迟早会因为这个声音找到自己的。
他从怀中摸出一把双刃匕首,连着又拿出来一瓶东西,东西里装着的是一种有着特殊气味的液体,这个东西是他当年拜师的时候,老头子给的,他见老头子用过一次,那次只摸了一点儿,本来起尸的几只粽子纷纷避散,简直是迎风避七里。
这是好东西,可惜不多了。
青黛打算这次过后再也不下墓,更不会教人下墓,这东西留着也没用。
吱吱声逐渐大了起来,变得凄厉无比,活像把它们弄在火上烤一样。
就连脚下的柔软也变得不平起来,就像在抖动着什么一样,青黛索性趴在地上,随着肉浪起伏而动。
啪嗒。
有液体低落在耳边,湿滑冰凉,他一个激动,伸手去摸,摸到半块儿骨头,他点开火折子,伸手捡起那东西,手指被腐蚀出口子。
正文第四百一十四章民国遗事14
他方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碰触到的白骨,就是他脸上被腐蚀掉了而已,不知道为什么,他竟没觉得痛。
他皱着眉,不再关心自己,反而是看着那奇怪的东西,如同蝙蝠一样有两支骨翼翅膀,中间也跟个老鼠似的,鼓鼓胀胀的肚子里有众多口器,白生生,尖利的牙,就连头上也顶着牙,眼睛是绿豆大小,至于耳朵,更是没找到。
大概是因为长期居住在地下,它们的视力和听力已经退化,想来他们一定有什么办法可以辨认出这里的生物。
青黛事实上是个格外冷静的人,冷静到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进行分析。
他就像一个有谋略的军师,不鸣则已,一鸣便要人命。
现在,他在怀疑一件事,他现在经历的是发生在现实中,还是处于幻境之中。
有一种生长在坟墓里的植物,名为魂香,与还魂香非常相似,可惜,还魂香是可以招回人魂魄,魂香不过是让人深陷幻境之中。
昔有世宗李隆基因思爱妃见不得,请方士能让他们一见,方士借言是找到了还魂香,可惜不过是魂香,一次幻觉,幻觉以人寿命为代价,所以那次过后不久,世宗辞世。
他现在分不出啦。
他只知道,如果这次不是幻觉,就是这里有能麻痹人的东西在。
他掐了自己一把,不疼,他沉着脸,开始跌跌撞撞的就要怕。
哪知道,他跌坐在地上,竟顺着那软肉继续往下跌落,被层层肉浪蒙蔽住,他恍然间竟想到了从前,那段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遗忘的事。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远远没有现在的好脾气。
是的,青黛打小就是个脾气古怪的孩子,长大了脾气古怪,大抵等他老了,别人给他的评价也是一个古怪的老头。
他性情古怪,极难说话,要么别人说十句都回不了一句,不理人后,常常让那些人以为是看不起他。;要么常常一言不合就和人大吵起来,要不牙尖嘴利占了上风后嘲笑别人,要不就是大怒之下怒而出手。
他这人太刚太硬,实在是不懂得半分求饶示弱,往往就连他自己都诧异为什么自己会做不出示弱的举动。
他怀疑过,并想过如何解决。
可哪怕他头天晚上许了再多的软话法子,第二天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书院弟子都不愿意亲近他,唯有楼西良,那时候他是侯爷世子,一等一的好脾气,后来他才知道,楼西良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他一般都是有仇不报,而后才报,报得人痛哭流涕不悔当初。
可是,那是唯一一个留在他季齐身边的人啊,不会离开他的人。
他同他亲近,春观百花秋赏月,夏日小憩冬赏雪,一年四季多的是由头相见,他竟一步步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本是最古板的人,怎么能喜欢一个男人,何况那时候的他就十四五岁,自己都不敢确定是不是喜欢上了楼西良。
唉。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终于落在地上。
他睁开眼,一夕之间,从二十年前回到现在,眼下的是万虫坑,密密麻麻的虫爬着,让人后背发凉,细细的看着虫子的模样,更是可怖。
小侯爷的声音从上面传了来:“青公子,怎么着,你喜欢虫子?”
他闻言不禁道:“你正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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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拉了上去,跌坐在地上。
小侯爷扭曲着一张俊脸问他:“你是如何知道这话的。”
“什么话?”
小侯爷仔细看着他的神色,旁边的微光落在人脸上也是一片茫茫然,根本看不清楚,只是隐隐的能看见他的面目。
小侯爷作罢。
青黛却沉下心,告诉自己不能再出错。
你正经些。
这句话,二十二年前他曾不止一次对小侯爷说过,所以小侯爷才会这么问他,但他没想到小侯爷会这么警敏。
不该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
他有妻子儿女,他现在过的很好。
大抵随着人的改变,以前觉得很重要的,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不管他当年有过多少不甘,有过多少算计,现在都没有了。
他起身,擦了擦脸,站到一旁去了。
他问了句:“能点火折子吗?”
“能。”小侯爷又道,“都没有人用火折子了,我还以为没有人带这个。”
青黛没有说话,点亮了火折子。
他看着左右一片灰暗的岩石和地上游走的虫子,瞬间想把火折子扔进去,烧了这堆虫才好。
他问:“现在去哪儿?”
“往前走,那头我看过了。”小侯爷指了个方向,确定了后面要走的墓。
青黛想起他掉进这个空洞前看见的黑衣人,他问:“那个黑衣人是谁?”
“你是说那个每次去开机关的男人。”
青黛点了点头。
“你不认识?”小侯爷反问道。
“我为什么要认识?那不是你找来的人?”
小侯爷一愣,将话团吧团吧丢回,他道:“这人找到我时,说是你请来的,我看他言谈之间和你颇为熟悉,加上那段时间忙于事务,没有细查。”
他又道:“这么说来,这个人你也不认识?不该啊,他说话时,总感觉他铁定和你很熟,你再想想。”
这么说来,青黛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青黛脸上露出了笑意,却并未说下去,他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告诉小侯爷,希望小侯爷最好聪明些,最好不要再去纠缠他说的这句话。
事已至此,唯一的目的便是出去。
他想了想,又摸出那瓶东西,往小侯爷和自己身上摸了些,只见那些岩石以一种特殊的速度后退。
小侯爷脸色不好看,青黛脸色也没见到有多好看。
合着他们以为是岩石的东西,结果是活的。
青黛之前遇到过一次,对此倒也没有了第一次那么惊惶。
他举着火折子,看着脚下一串串的藏青色东西跑不见,本来平坦的路一点儿都不平坦,藏青色还在褪去,流露出脚下土地最初的玉白色来。
平坦的路成了条宽莫一尺的小桥,小桥下便是万虫坑,只是坑中已经没有虫。
正文第四百一十五章民国遗事15
小侯爷笑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青黛道:“我师父给的,就这么点儿,也快用完了。”
小侯爷道:“可能给我看看。”
“找个安静且安全的地方。”
小侯爷不说了,拍拍头道:“也是。”
两人上了玉桥,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走过去不远后是座玉亭,玉亭是由白玉雕成,整座玉亭看过去毫无杂色,是一等一的好玉,却被用来做玉亭,识货的人都不了一阵叹息,可惜了这等好玉。
亭里的两个人没有一个有这等想法,他们都不觉得这是何等不得了的事,他们还在讨论青黛师父给的那瓶东西。
青黛将东西拿给他。
小侯爷拿过瓶子看了又看,突然间咦了一声,询问道:“你这东西真不错,能否送给我。”
青黛一口答应:“好,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有自己的算计,所以他道:“给你可以,但是你答应我,以后我不再干盗墓这档子事,想给自己积点儿德。”
“好。”小侯爷答应的爽快。
青黛见他不断的把玩着瓶子,却不开盖,心中有了计较,恐怕这小侯爷对这药汁是没什么在意的,他毕竟是小侯爷,又不是祖传的盗墓贼,他要的怕是这装汁液的木瓶子。
青黛不问。
小侯爷也不说。
俩人借助着些微火光看着这玉亭,玉亭虽美,却有瑕疵。
青黛见着玉桌,玉桌上雕刻着花纹,细看没有什么不同。
小侯爷看了看,将手放在玉桌上,也不知玉桌哪儿来的锋利东西,将他手割破了,血渗进玉里,玉一点点的有了血丝,倒于花纹处,浮现出别的东西来。
小侯爷看着铭文,道:“轩辕入商,三女破运。西岐凤鸣,文王武昌。”
青黛虽然讶异于他也认识这上古铭文,心中却更惊讶于铭文所写。
这铭文写的是《封神榜》所讲之事,前一句说的是女娲娘娘叫轩辕三妖去乱商国社稷,后一句说的是西岐称王,武王昌盛。
青黛一时间也忘了掩饰,他愣愣的指着铭文道:“怎么,怎么可能,《封神榜》不过是市野之谈文人臆作,何能当真,如此附会,岂不可笑。”
那铭文仍在继续,这次是八行四字:他坟之狐,误我朝野。挖心炮烙,凄凄鬼唳。以血偿还,与受共坟。阴曹得见,幸甚至哉。
青黛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
小侯爷松开手,云淡风轻,这才回他之前的话:“上古之事本无定论,正史野史都不过是胡乱猜测,也许千年后,他人提起如今,也不过是说一句这不可能,世事总比预料更加有趣。”
“你是说,这东西不只是个野史。”
“恩,是真的。”
“恩?”青黛猛然发现,二十年的时间间隔,他与这人早就没了最初的心有灵犀。
“我跟你说不清楚,不过我知道,这段事是真的,你看这儿。”小侯爷指着第二段铭文道,“这是纣王所写,这句乱我朝政,证明他早就知道妲己的由来,最后这句幸甚至哉证明他还是不后悔。”
青黛看着“乱我朝政”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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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问道:“你确定纣王不恨妲己?”
“恨又如何,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青黛叹了一口气,不再问,他只觉心里难受。
小侯爷也无暇顾及他,他在玉桌上磕磕碰碰,也不知是按到了哪里机关,玉桌上跑出来个盒子,盒子不过是手掌大小,盒子外有个凹陷,看来是要在凹陷里放什么东西。
然而不管往里面放什么,青黛与小侯爷都是不知道的。
突兀的出现个东西,又没有什么提示,谁能知道该往里面放什么。
两人正想着,一道黑影扑了过来,将小侯爷一直在手中把玩的木瓶子抢走,猛地一砸,非但没有压碎,反而出现个黄澄澄的宝石,宝石有棱有角。
黑影捡起宝石往木盒上一放,宝石显出万千光辉来,木盒打开,里面是只小鸟,玉做的,只闻一声清鸣。
整个墓室地动山摇起来。
这才是真正的绝路,他们深入墓葬,只是墓葬就算了,这还差不多是地心,如此才是真正的上天入地,求救无门。
脚下土地尽数塌陷,青黛已经跌落,黑影扑了过来,拉住他,他却笑喊一声:“墨白。”
黑影一惊,手中一松,他顺着就滚下去。
小侯爷又拉住他,他却抿唇笑道:“绿竹漪漪,我心萋萋,敢问佳人,琴瑟合兮。”
“你,你是。”小侯爷今日是受了大大的刺激。
青黛道:“对,我是。”
小侯爷用了大力气想要把他拉上来,他却不愿意。
他用力在小侯爷手上掐了一把,小侯爷也不松手,眼见着黑影要帮忙拉他,他摸出匕首,小侯爷动也不动,他知道小侯爷心狠,这点儿事能担住,他便将匕首往自己手上划,小侯爷又岂容他如此,手中越发使力,哪知道他太刁转,用匕首顺着往上一滑,割破小侯爷掌肉,小侯爷再也坚持不住,在黑影即将碰到他的时候,已经跌落下去,下面是无尽黑洞,深不见底。
隐隐有缥缈歌声传出:“红烛小字破云锦,可怜痴情错付,红烛雁鸣景悠悠,妾依危楼望飞鸿,恨如芳草,年年今日,无尽时。”
这可真是一顶一的怪事,他既然已经放下,为何不让他们救他。
小侯爷突然转身抓住黑影,他挥手弄掉面纱,这等暗的情况下只能看见个轮廓,他道:“你是谁。”
“季墨白。”
“你到底是谁。”
季墨白推开他的手,整了整衣裳,慢条斯理道:“一个路人。”
“那他。”
“呵。”
季墨白轻笑一声,口中咕哝,那玉制的鸟变成了九头凤,清啸一声,便要飞出,季墨白被它抓住爪下。
凤,本性高傲,非醴泉不饮,非竹实不食,非梧桐不栖。
凤为九凤,脾气古怪,性情高傲,怎会驮人。
那九凤竟又抓住小侯爷,将两人一同送了出去。
两人落在草地上,外面正是月朗星稀之时,清晰能见人脸,那人果然是季墨白。
正文第四百一十六章民国遗事16
小侯爷派在外的影卫看见两人要靠近,而被小侯爷斥退。
小侯爷席地而坐,问道:“你是谁。”
“路人,乞丐儿。”
“他呢。”
“你说呢。”季墨白一点儿都不着急,他将那玉制小鸟在掌心。
“他既然活着,为何不来见我!他既然出现在我面前,为何不认我!”
“你知道。”
小侯爷不语。
季墨白道:“你伤他如此,还想让他原谅?他因你身负重伤,双腿折断,我找到他时,他就是个乞丐,全身污秽恶臭,伤口中全是蛆虫,蝇虫乱飞。”
小侯爷敲击着手心,心情十分不平静,他道:“我只道他是魏国太子,定然不至于此。”
“是,当年太子如今不过是贱籍。”
“你不必拿这样的话怼我。”
“我不过是替他觉得不值。”
季墨白是真替季齐不值,眼前的人有什么好,有什么是他比不上的,何必在这种人身上花二十年时光。
可惜,这世上事往往就是这样,永远在追寻一个不可能的人。
有的人看了一辈子,却忽略了一辈子。
有的人看了一眼,却惦念了一生。大抵得不到的才最好。
小侯爷问他:“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
“你查去吧,小侯爷,我是不会说的。”
季墨白起身。
小侯爷问他:“你不救他?”
“我信他,他绝不会死,他一定会再次回到这里。”
话罢,已经离去。
小侯爷这是头一回发现他有这么好的功夫,和季齐一点儿也不像,当然,青黛也不像。
毕竟中间隔了二十年时光。
只是,越想季墨白越觉得他不像;越想青黛越觉得他像。
大抵是疑邻偷斧吧。
他起身,整了整衣衫,上了影卫早备好的车,微眯着眼看着雕花格子,面上没有半点儿忧愁。
人生便是如此,有再多的情感,也会淡去,曾经以为生死相随的感情,到最后也不过是会好好活下去。
我们真的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重要。
他阖上眼,闭目养神。
此去妲己墓,花三天,一无所获,看来真应了那人的话。
用兵强权方是正道,求仙问道不过是些旁门左道。
小侯爷回了京,没过三月,大不列颠已经来犯。
从此血染悲山河。
小侯爷便很少想起季齐,更难想起青黛。
他只是很少的时候,脑海中会闪过一个片段,速度快到根本记不住,笔下却已描了起来。
他的手摩挲过每一处,恍然间会想起来,他在后来遇见他时,他竟大多数是这副模样。
脸上画着戏子妆,眼尾点点往上翘,晕染出偏偏红,勾人心魂。
明明是一个男人,不是吗?
耳旁是家老的声音:“侯爷,主母叫你去见一见她。”
“去罢。”
他好东西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分卷阅读436
走出去,一路蜿蜒曲折,才走到地方,老夫人就出声了:“西良,回来了?”
他忙应声:“回来了。”
老夫人救了他好几次,他不得不谢,不得不恭敬。
老夫人又道:“叫你来,家老总说你没回来,你回来了有不知道来看我,我知道,你是嫌我烦。”
他笑道:“怎么会,孙儿不会的。”
老夫人端起杯茶,闲话家常道:“你今年三十有二了吧。”
“有了。”
“怎么还不娶妻,哪家不是二十岁就娶亲,到你这年纪,孩子都是半大的萝卜了,你呢,你就自个儿,别说妻子了,连个妾也没有,通房丫鬟更是没有的。”说着说着,老夫人就来气,自家孙儿是好,就是这点儿让人担心。
“是是是,奶奶说的对,等战事一结束,孙儿马上娶回十个八个小妾,生他几百个娃,到时候娃娃们全围在奶奶身边,奶奶你说好不好。”
“好好好,一言为定。”
他又笑了。
一时间,室内温暖至极,美好得小侯爷不忍心去打破。
他本想同老妇人说,他其实心中有了一个人,还是个男人,所以才一直不娶亲,想了想,又算了,反正人死了,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他又不可能拿命去陪他。
他又笑着陪老夫人说了会儿话,才离去。
回到书房中,又将那画打了开来,眼见着戏子入画,从此一生天涯两忘,他今生再没有别的方法去想他。
那人穿着戏服,比着姿势,仿佛时光倒流回到那日。
那日,青黛在台上唱着新曲:“春日倦起懒梳头,手把桃花偏笑卿世风流,眼波儿转过秋却是那欲说还休,呵,昨日相好今成空,怪只怪呀人的心海的针,偏生叫我难猜透,手捧金猊颦娥眉,频笑话不语,叹世间人几个自由。”
那时他在台下听得一滞,如今想来,却又大体明了。
这大概是青黛唱给他的。
只是,这森严礼教,他没勇气反抗,他也反抗不了。
他点灯,将画焚了,人不在,也没什么必要留着画。
他连写三道密令,密令上的事足以引起变天。
家老来报:“季尚书季大人在门外等候,有事商谈。”
“不见。”想起与他们这档子烂事就头疼,眼见着家老出去,他又瞬间改了主意,“不,带他进来,就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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