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小离
恰如他秦易郎,若非天庭能让师尊复活,不然,他宁愿随便找一个洞府蹲着,哪怕天庭和魔界打生打死也不关他事。
“那个”还有更多用法,但是光“约誓”这一个用处,就足够让所有人遵从昊天上帝禁令,绝不诉诸于口。
但是,也许诸君可以从其他的两样法宝中窥见“那个”的用处。
江山社稷图,为圣人女娲所有,具体未知,只是听说,里面有洪荒世界初始诞生的国家,如三目国、贯胸国、朱紫国,具体是什么样的,大抵只有圣人女娲知道。
乾坤图,来历不详,为昊天上帝所有,只知道是按江山社稷图做的赝品,其中可放三千世界,这三千世界将在乾坤图中自行运转,自成规则秦易郎师尊所在的世界便被他们放进去了。
它本身似乎还有别的功效,具体的却不知道。
而“那个”,目前见到的功能比这个强劲多了,它似乎能够自行生成世界,也能够将废掉的世界进行整合,还能够引导别人。
是了,郁婕口中的“系统”,主系统只不过是它十分之一的功能,而主系统下分出的各种系统也是它在操控,左右用起来只有十分之一的功能。
在所有人心里都有这样的一个比较。
乾坤图是仙人们能练出的最好空间法器;“那个”是不知名的,却比乾坤图强上十倍的存在;至于江山社稷图,因为见过的人,都是老祖宗级别的,提起来也讳莫如深,自然而然排在第一位。
秦易郎此刻吐出一口浊气,道:“算了,不说了,师尊就劳三位多加关照。”
老道人道:“你该留下一缕神魂的。”
秦易郎眨了眨眼道:“我都忘了。”
他闭着眼,施法分出一缕神魂,飘飘荡荡的去了有他师尊在的世界,这缕神魂是主神魂,他学过一门神通,能够将自己的神魂分成很多份,这些神魂除了掌握的法力低了些外,基本上就是本人,只是,不论怎么分神魂,都不会将主神魂给分出去,倘若不是他对师尊上心到极致,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主神魂分出去后,他脸色白了许多。
他向老道人告辞后,便出了洞府,洞府外是一个踏着巨蟹的女子,脸上的面具遮挡住她的面貌,身上是黑红相间的长袍,脚踝手腕缠绕着许多铃铛,风一吹过,铃声响起,四周是靡靡之音。
她开口,每一个字音都勾魂夺魄,她道:“你是掌管“轮回”的人。”
秦易郎闻言,脸色猛变。
他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不遵守禁令,肆意说出“那个”的名字。
女子不过是大笑道:“不要担心,我是个例外,诺,这个给你,带去给银灵子,他会需要的。”
“银灵子?”秦易郎不过是近万年才飞升的,对于这万年以前更久远的事,心里是不清楚的。
女子沉吟了一下道:“哦,这世她是个女子,叫郁婕。”
秦易郎捏着手心里的铃铛,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冷香,他道:“知道了。”
女子嗤笑道:“你知道个什么呀,这个才是他的,那个不过是我送给她的小玩意儿。”
她张手,一个红色的灯笼遥遥飞了过去,看上去是纸灯笼,却不破不灭。
秦易郎接过,问道:“要让我写个什么吗?”
说实在的,这种事,秦易郎很熟,因为有很多人托他给自己的徒弟//朋友/女儿/孙女/外孙女/宠物带东西进“那个”里面,但有时候又怕他私吞,偶尔会有一些人让他写一个契,作用就是用来威胁他的,只要他送到了,便没什么作用,若是迟迟没送到,那些人便能知道,到时候不了要问一问他。
秦易郎自从干了这破裁判后,已经对这种情况做好了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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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却道:“不用。”
只见她说完这句话,脸色突变,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人已经跑不见了。
秦易郎看见自远方来的人,这人有种冷厉的俊秀,眉目间尽是寒冰,仿佛看见的地方只要超过一刻就要结成寒冰。
秦易郎打招呼道:“东君。”
东君停下,一身青衣白裳在空中烈烈飞舞,他道:“秦易郎。”
秦易郎道:“东君这是在追谁?难道刚刚的女子得罪了你?”
“没有。”
秦易郎笑道:“东君不说我也是知道,说透了无非感情这回事,东君听我一句劝吧,若真是想和自己喜欢的女子长长久久,总要退让的,不缠着你,你说什么是什么,永远端庄大方的女子有是有,但她绝不会爱你。”
恩,这洪荒世界里的男人都跟统一被吃了情商似的,把自家老婆气走的不在少数,偏偏这些男人专情的很多。
秦易郎看了近万年,看着看着自己都看吐血了,好想知道他们的情商啊喂。
他这样劝着,东君却只寒着一张脸道:“是,多谢,告辞。”
啧啧啧。
一张死人脸给谁看啊,活该没有老婆。
秦易郎猛觉自己竟跟郁婕一样吐着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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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郁婕者会吐槽。
他心情无疑是沮丧的。
吐槽什么的太不爷们了。
他反身回了“那个”里面。
一切同他离去时并没有什么差别。
他离开有一会儿了,然而“那个”里面时间也没过去太久。
这时,正是五年后。
五年后的周王子已经留不住,这个世界对他的排斥性已经到了极致。
临走前,周王子拉住郁婕道:“你,我把这些留给你吧。”
郁婕腼腆的笑笑,摇着头,道:“不用,你为我把时间推迟了十二年,但有些事,只能我去做。”
她狡黠的笑着:“就像你们渡劫,那劫只能自己去度,别人没法帮你般。”
周王子握着她的手心,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咳咳的咳出不少血,他慢吞吞道:“我想帮你,护你。”
郁婕很是诚恳,她说:“我知道的。”
周王子叹息一声,离去,他离去之前将郁婕送在了长孙府门前。
同她儿子到长孙家一样,此刻亦是寒冬腊月,而她身上的衣裳却是夏装,这衣因为被周王子赠送给她,所以并没有如同那些木屋一样消失。
她敲了敲门。
开门的人吓了一跳:“鬼啊。”
郁婕道:“对,我回来复仇了。”
开门那人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好在长孙家家大业大,开门的就两,始终有一个是没晕的。
那人却是个新人,并不识得原主,见状扭头吼道:“你谁啊,还不快走,长孙府岂是你这等刁民能进的。”
郁婕偏头道:“浮白没有在?”
“小公子不在。”
怪不得,倘若他在,以他的能力应当能算到她到了门口,定会早早出来迎接。
这没有出来,果然是因为不在,既然如此,她先找个地方去。
郁婕转身便要离去,便看见浮白,浮白如今有十一岁了,正是个半大高的小子,他脸上本是极度冷漠的神情,却在看见郁婕的刹那,融合成了一股温暖的笑意。
浮白道:“我便知道娘今天要来。”
郁婕亲昵的抱着他:“是了,我知道恕……浮白最贴心了。”
浮白的指节微微缩紧,露出一种透明的白来。
他知道恕己是谁,那是他哥哥,可是那又怎样,他抢了娘的爱,不可原谅。
他目光阴沉。
他平生的最大的憾事便是未能得偿所愿,他没有亲情友情爱情,犹缺亲情,所以他一旦得到,绝不会轻易放手。
郁婕并不知道,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望着他身后的人。
他身后的人顶着她的视线,终于没像当年一样直接吐出来。
浮白从她怀里挣脱了一些,吩咐门房道:“娘回来了,这长孙府,我便不回了,同爷爷奶奶说一声。”
门房惊讶的看着郁婕的背影,感叹不已,还好小公子生的像父亲,这若是像母亲,简直是没法见人了。
浮白阴冷的扫了他一眼。
门房回眼神,后怕不已,这小公子可最是恐怖了,常常以捉弄人为趣,他乖顺的将大门关上,禀报家主去了。
郁婕同浮白一起上了车,长孙阙始终不发一言,足够沉稳的样子,总让郁婕想起公孙先生,不由往浮白那里缩了缩,浮白却以为是郁婕亲近自己,只觉得高兴,并未注意到郁婕的动作。
马车驶出城去。
这么多年,不知道是长孙阙懒得搬,还是真有用处,他的住处还是同郁婕以前的宅子。
这路途略远,又因为雪后,那地上是格外的滑,马车行驶得更慢了。
郁婕撩开窗帘,看着外面,一路上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好不热闹,时值除岁期间,户户都在玩乐,怎能不热闹。
尽管郁婕所到之处,因她半张脸就鸡飞狗跳,郁婕看的也挺乐呵。
驶出城外,马车沿着一条道行驶,道旁有一条河,河面已经结冰,有顽劣的孩子伙同三五个好友在玩乐。
嘭嘭嘭。
烟花爆开的声音。
郁婕没想看,但浮白颇为感兴趣的伸头,她便也跟着望去,天空中铺展开巨大的绚丽的烟花,即便在白天,这美丽也不减分毫。
她将头在外面放了一会儿,脸颊冻得凉飕飕的,便转过头来,正巧撞上长孙阙的眼睛。
这可真是雪瑞山河,渐望长安,蓦然回首,相顾无言。
郁婕只好冲他点点头。
不多时,地方到了,浮白这才回头,一本正经的沉思。
郁婕知道她自己的孩子不一般,也不去打扰,只是牵着他的手,像牵木偶一样将他牵进家门。
门中有些冷清,不复当年莺莺燕燕的盛况,那时候才真是五步一萝莉,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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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美人,四处飘香。
郁婕警惕的左右看看,生怕那些美人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吓她一跳。
这也不怪她,主要是当年那么多姑娘给她的冲击力太大一些了。
浮白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别看了,府中人全是男的。”
郁婕小心翼翼道:“难道你现在喜欢男人了。”
长孙阙下意识就想冷笑,只是见她这副近乎可笑的模样,竟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过头冷哼一声。
这人实在是莫名其妙。
郁婕懒得理他。
浮白见他俩不对付,也不劝他们,只是将郁婕往外拖,他亲昵的指着外面一间房,道:“娘,这是你的,你就在我隔壁。”
郁婕笑着打趣道:“怎么?没了娘,你还害怕啊。”
“可不,要是没了娘,我都没了主心骨。”他油嘴滑舌道。
郁婕嗤笑道:“你啊,小滑头,可别想骗我,你要是离不开娘,怎么舍得一走就是五年。”
浮白不高兴道:“娘好意思说,只记挂着周叔叔,不理我,我出来这么久,也不来寻我。”
“他现在还好吗?”长孙阙横里插了一句嘴。
两人这才发现他在听他们说话,也不知道他多久出现的。
郁婕道:“他去了。”
“去了?”
“恩。”郁婕补充道,“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
尽管这么说也没错就是了,但是回到自己世界的周王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喷嚏,然后被前来看望的师尊一顿毒骂,随后挨了罚。
正文第五百六十一章她很丑她也不温柔了10
直到最后,周王子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像凡人一样打喷嚏。
而长孙阙听到这话,如同郁婕所想那般想歪了,口中道:“抱歉。”
他脸上却是没有半点儿抱歉的意思。
“没什么好抱歉的。”郁婕不以为意。
长孙阙还想同她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
郁婕看见了,也不以为意,兀自进了房间。
浮白见他这样子,不安慰道:“不要多想,我娘就是这样的德性,你只需要说说好话,她其实心软得很。”
长孙阙哼道:“对她说好话?哼,她以为她是谁!左丞相家的女儿温柔善良美丽,比她强多了。”
郁婕打开门道:“你说的对,我这才想起来,当年是我先跑了,也不知道你写没写休书,如果你没写,还望你把休书补上,我之前就给你说过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可别阻碍我嫁人。”
长孙阙一步便逼近,他定定的看着她的丑脸道:“休书!呵,你还想嫁谁!除了我心地善良肯娶你外,还有谁会娶你!”
郁婕毫不避让:“对,那又怎么样,总比跟着你强。”
“你听清楚了。”长孙阙道,“休书我是不会写的。”
郁婕啪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长孙阙握紧了拳头,狠狠的砸在门上。
浮白幸灾乐祸道:“都叫你别惹她了。”
长孙阙拂袖而去。
浮白算是看明白了,不论是这位,还是那位,追妻之路都漫漫无期。
浮白抿唇笑了笑,竟带了两分稚气,他敲了敲门道:“娘,我有话和你说。”
郁婕打开门,让他进来。
他道:“娘,周叔叔去了哪里。”
“回他自己的地方去了。”
浮白沉吟,然后问道:“娘,你说,有个人在你还弱的时候欺负了你,你该怎么办。”
“报复他。”
“但他也许本意是好的,只是未能察觉你的心情,一时之间才犯下这等错误呢?”
“不论他有再多苦处,对不起你便是对不起,用不着遮遮掩掩,替他找借口。”
浮白笑道:“孩儿知道了。”
郁婕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头一次觉着,她是不是卖队友了。
浮白并不急着走,而是同郁婕闲谈:“娘,不要看爹这个样子,他心中还是记挂着你的,这院子里除了你之外没有一个女人,只有男人。”
郁婕纳罕道:“关我什么事,他就算妻妾成群儿女一堆也跟我没关系吧!”
浮白再三确认道:“真的吗?娘。”
郁婕温和的笑笑:“你还小,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当然,就算你长大了,也未必懂,因为每个人遇见和自己有纠葛的人的方法都不同,结果自然也不一样。”
浮白摇头道:“不会,我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那种随利益而来,随利益而去的人,不论男女,他都不需要。
他近乎固执的又重复了一遍:“我不会喜欢上任何人的。”
郁婕并不强求,只道:“你高兴就好。”
浮白又同她说了会儿趣闻,直到郁婕熬不住,脑袋一点一点的就要睡着了,浮白才施了法,将她移到床上睡觉。
浮白走出门去,没走几步就听见前厅传来嘈杂声,他束手,慢吞吞的走过去。
前厅里来的人是长孙家的大管家,为长孙家工作了三十多年,就叫长孙阙看见了也得叫一声叔。
管家现在正在同他说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管家道:“二少爷,那皇上最近出了点儿事,你应该也知道,京中的一些人家已经做好准备。”
长孙阙道:“关我什么事?李叔,你老了,有些事看不明白了,这种事你不应该给我说,而应该给我爹娘说。”
管家笑了笑,没接,只是道:“说来,老爷和夫人请少爷回去一趟。”
“什么事?”
“我不知道。”
长孙阙道:“你知道的。”
管家便顺着他这话往后接:“听夫人的意思,二少奶奶没了有段时间,二少爷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好在长孙家有个远房亲戚,叫做长孙云儿的,还请二少爷回去看看。”
长孙阙拒绝道:“不去。”
“二少爷,我知道你对小公子上心,但是不论怎样去看看也好。”
长孙阙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去,当然去。”门外突然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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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个小孩,小孩长得很好看,但他神色极其淡然,这淡然便让他的美成了一种外壳,美虽美矣,却没有灵魂,但他的存在本身就不需要靠外貌彰显。
刚刚,他已经一口替长孙阙答应下来,长孙阙不但没有训斥,反而是听凭他对管家施加命令,由此可见,长孙阙对他的放纵。
管家竟也听他的,回道:“既然小公子这么说了,我这便回去禀报。”
长孙阙点了点头。
浮白见管家走了,不由笑道:“爹真放心我。”
“这五年里,你做的每件事没有一件事不是对我有利的。”
浮白只是笑笑,半晌后才石破天惊的说出一番话来:“因为我从来没当过人间的帝王,我很想知道,当一当人间的帝王是什么滋味。”
他这样的话说出来已经是大逆不道,但是长孙阙竟没有半点儿阻止之意。
长孙阙手上的茶杯在他手中转过一转,他才慢吞吞道:“这帝位是我的,自然是也是你的。”
这样的话,一点儿都不像是他这种废物说出来的。
长孙阙,长孙家族二儿子,喜好吃喝玩乐,无甚才学,空有美貌,却对帝位充满觊觎,他的言谈之中,仿佛说明了他对此事必有底气。
浮白只是抿唇笑着,看着屋外的白云,风轻云淡道:“皇命中能享皇位,但她武家却是没有这样的气运,国师逆天改命,从她命中取出龙气镇压武家,导致皇早亡,但他武家的龙气只在皇一个女人身上,江山社稷自然不稳。”
“恩。”听起来,长孙阙好像并不在乎浮白说的话,这样的话像极了敷衍,只有他眼中的坚毅证明了他是真正听进去了。
浮白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只是又笑道:“快了,最多一年,这天下便要乱。”
正文第五百六十二章她很丑她也不温柔了11
浮白又补充了一句:“如果现在的皇帝不死,这江山还有二三十年的太平。”
“可他会死。”长孙阙笃定说着,他又反问道,“不是吗?”
“是,当然是。”浮白说,“就算我不出手,他也会死,毕竟这天下还是有些厉害的人。”
浮白又道:“当然,我能护住他,但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一个人消耗自己的寿命。”
长孙阙突然长叹道:“帝王之路,离心离德。”
浮白不以为意,他当作王,自然知道那种感觉,也没什么不能接受。
君不见,古来史上称圣明的帝王皆一人,无人陪伴。
只因这皇权霸业,是一个人孤单的路,路太孤单,就不能有人陪伴。
皇权霸业!!!
长孙阙心里明白,所以,他现在有些后悔了,但是,有些事是即便后悔也要去做的。
长孙阙道:“去吧。”
浮白道:“去是去的,但有一句话,爹一定要听,不论你做什么,都要告诉娘,你不说,她不会知道的。”
长孙阙愣了愣道:“不用。”
他在那一愣神间,眼前闪过了一个极度可爱的小女孩,小女孩冲他甜甜的笑着。
那是谁!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认识这样的小姑娘。
浮白并不知道他想到了些什么,他只是道:“爹,你自己想来是有主张的。”
长孙阙摆摆手,让他出去了,自己一个人坐在厅里,愣愣的,想了很多,想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想了当年娶贺兰婕婕的事,也想了年少那会儿的事。
那时,他还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文学武功样样都不错,很是争气,现在的大哥更是比不上他。
那天,他打马过街道,遇见了贺兰家的马车,马车很豪华,也不知道里面坐了谁,对峙半晌后,只听里面有一个女娃用软软糯糯的声音说着话。
她说:“王叔,叫他避让吧。”
车夫应答了。
那软糯的声音还在继续,她自言自语道:“唉,我都说了,莫要驾这马车出来,这马车太大了,想让都让不开呢。”
他已经勒马避让开。
马车驶去,风刮开帘子,里面露出一个小孩子的脸来,可他却看不真切,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猛然回神,环顾左右,看见左右无人,只有无边空寂,蓦然感觉无聊。
他漫不经心的走回房间,房间是当年他和贺兰婕婕的婚房,他虽放荡爱美人,但他从没有将任何人带到这房间里过。
事实上,五年前,面对浮白的到来,他没有半点儿怀疑,不仅仅因为浮白像他,也是因为,这全天下,只有她贺兰婕婕才有可能为他生下孩子。
问:如果一个男人说他留恋花丛,却从未和妻子以外的男人女人有过关系,到底可不可能?
长孙阙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只和贺兰婕婕洞过房。
贺兰婕婕很丑。
但是,她是他妻子,这一点儿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的。
他叹了一口气,将书架上的一卷画轴拿下来,画轴上写的是密密麻麻的字,根本就看不清楚,但要凑近了看,看见的却只是画。
长孙阙早就知道是这样子,他只是半眯着眼,将画布摸了摸,略微不平的画布上,他光凭记忆,就可以知道哪个位置写了哪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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