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小离
二皇子从背后扑来,一只手搭在三皇子肩上,恣意笑道:“老三就是这样一板一眼的德行,你这身板太不经用。”
郁婕亦笑道:“不比二哥强。”
二皇子瞪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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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大没小,叫我二皇兄。”
说是这么说,他一转身,又去和别的皇子闲谈去了。
三皇子道:“二皇兄向来性格如此,不知太子要来,我们也没准备什么,见谅。”
郁婕叹道:“三哥,你说这话便是将我当外人了,今日我们兄弟齐聚,怎么还客气起来。”
三皇子拱手道:“我在军中一板一眼习惯了,太子莫要拘束,自己坐吧。”
郁婕点头,已经走向篝火旁坐下。
他一来,那几个小鬼便一窝蜂的扑上来,他好脾气的将几个小鬼放在自己旁边。
小公主娇声道:“皇嫂嫂不是说四哥哥病了么?怎么来了?身子可有好一些?”
她人明明是最小的一个,说起话来,却异常像个大人。
他道:“我想来看你,便来了。”
小公主咯咯笑了起来,万分可爱。
旁的小鬼便坐在他身旁,一起陪着他笑。
余下几个半大的皇子见状舒了一口气,此前几个小鬼都是缠着他们的,毕竟小鬼不敢缠着那些成年的皇子,只敢缠着他们,他们差点儿被这些小鬼想出一出是一出的脑子给逼疯了。
现在,太子来了,他们就解脱了。
一人拿着一只正在烤的腿肉比划起来。
几位已经过了成人礼的皇子则站在一旁和和气气的说话。
平日朝堂上的政见之分、政党之别都消散的一干二净。
事实上,每年出来大家一同游玩的时候,很少有人会把宫中的阴私手段用在旅途上,仿佛一同游玩这事,对每个皇子来说都极为重要,重要到一定要去维护。
郁辛迟迟未坐,他目光停留在人群中心,那里是太子郁凉所在。
他可以肯定,众皇子对于每年这项传统的维护,有一大半都来源于对太子郁凉的尊重,太子郁凉大抵是燕国建国以来,最受兄弟姐妹拥护以及朝臣爱戴的太子了。
太子郁凉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脾气温和,什么事都做得尽善尽美。
只要他想,他可以和天下任何一个人做朋友。
只要他想,天下任何一个和他独处超过一个月的人都愿意为他舍身卖命。
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所以,尽管有别的皇子也在争夺皇位,却仍旧不愿与太子郁凉同游时下手。
然而,这样的好日子不多了,随着老皇帝的死去,三皇子迫于母妃背后士族势力角逐天下,其余几位皇子也不得不角逐天下。
到他们这一步,很多事也就由不得自己了。
他清楚的记得。
上一世,先皇二十二个皇子,十三个死于毒杀,四个谋逆,被他以清君侧名斩首,太子郁凉被虐杀五马分尸,二皇子为太子郁凉平反被腰斩,剩下两个皆被囚禁在自己封地,永远不得出。
正文第六百八十六章孤仇6
先皇有十三个皇女,三个被先皇远嫁塞外,其中一个死于女子之间争斗,另两个在蛮夷和燕国争斗时被虐杀,余下十个中,七个在他称帝后清理逆贼时受到牵连被杀,一个不慎落水而亡,一个因不愿受先皇遗旨触柱而亡,余下一个久病而殇。
先帝一共三十七子女,唯独他一人还活着,还坐在那朝堂之上,成了孤家寡人。
称皇之路异常惨烈,未有能善终者。
他觉得有些可惜。
他并非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然而,上辈子的惨烈对比着眼前的欢声笑语,他便觉得这样的时光再好不过。
气氛十分融洽,兄弟姐妹间诸多笑语,时不时你唱个歌,我便跳个舞,又或是吹着笛子一曲舞。
他这样冷厉的人,都忍不住柔和了许多,脸上甚至带出了些许笑意。
坐在孩子中间的郁婕抬头便看见了他这副模样,不由抿唇笑了笑。
郁婕低声同孩子们说了几句,几个小皇子小公主便围了上去,想要拉郁辛起来。
郁辛冷漠的同孩子面对面的瞪视。
郁婕站起身,抖了抖衣袍上沾染到的水汽,他走过来道:“大皇兄,陪我走走吧。”
小家伙们舍不得郁婕。
郁婕却指着一直蹲在篝火旁边烤肉的几个皇子道:“他们都偷吃了许多,你们要是再缠着我,一会儿吃的都被他们吃完了。”
小家伙们闻言便冲了上去,可怜巴巴的看着几个烤肉的皇子,迫于无奈,皇子们只好把烤好的肉让给小家伙们。
郁婕与郁辛趁这会儿功夫已经悄然脱离这篝火晚会。
郁婕身上的寒意在篝火旁烤了一会儿本来消散了些,但一离去,便察觉到有些凉意,不过,对刚刚差点儿被烤熟的郁婕来说,就正好了。
郁婕率先开口,他的声音,他的语气,他说的话,都十分符合太子郁凉温文尔雅的设定。
他道:“大皇兄,刚刚辛苦你了,想必你坐得实在难熬。”
郁辛道:“还好。”
郁婕闻言只是笑笑,道:“大皇兄向来不爱与我们走在一处,同我们没什么话说,今日那些小家伙也得了应允,能一同出来,不开心起来,于你便又有些聒噪了,也难为大皇兄一直忍耐到现在。”
郁辛闻言停下脚步,看着前方一直向前还未发现自己已经没走的人,心里有许多话想说。
他想说,不是的,他同他有许多话要讲,将上辈子的歉意与思念都告诉他。
他还想说,其实,他突然觉得小孩子还挺可爱的,并没有他原以为的厌烦。
人活两世,一直没有子嗣,有所遗憾的郁辛对孩子的接受度比原本的他强多了。
但他向来不爱说话,心中想的难以出口,他只道:“还好。”
郁婕停下脚步,转身道:“大皇兄现在脾气好了许多。”
郁辛若有所指道:“人总是会改变的。”
郁婕逆着清冷月光看着他,他看不见郁婕的神情,郁婕却看得见他的神情。
接下来,郁婕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他温和道:“皇兄,你会为了帝位而与我角逐中原吗?”
他的声音再温柔不过,就像只是在说花园里的花又开了一样让人舒适。
话却不是什么好话,叫人不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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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辛知道,即便太子郁凉脾气再温和,到底是太子,是学过帝王心术的人,他丝毫不怀疑,如果回答不好,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不一定是太子告密,太子对他很好,他是知道的,但是,总有些人,会想要拍马屁,从而私下告密。
然而,不论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假意,这一世,他不会跟太子争的。
他道:“不会。”
郁婕闻言,笑而不语。
郁辛道:“我可以发誓。”
郁婕慢条斯理道:“世间事千变万化,不是你说怎样就会怎样的,但,无论如何,大皇兄,我都信你。”
郁辛道:“嗯。”
郁婕不再说话,而是一条道走到底,恰逢宫中宫人来报。
宫人从马车上下来,跪在地上,眼睛也不往上瞧,而是径直道:“皇帝得知太子感染风寒,却见太子殿下不在宫中,特令小的接太子殿下回宫。”
郁婕看着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唯有马车上的灯笼透露出的亮光,他似笑非笑道:“你有心了。”
宫人伏于地,不再多话。
郁婕转身拱了拱手道:“大皇兄,我要走了。”
郁辛还礼道:“太子走好。”
郁婕淡然道:“自然。”
他踩凳上马车,进了里面。
郁辛目送着马车离去,折身回了篝火宴上。
太子郁凉来而又还,这没有太子在的篝火宴上,于他来说是万般无趣的,因太子不在,其余人都不大敢和他说话,就连二皇子也只和其余皇子说话,他待了一会儿,便回到原本属于太子的厢房。
厢房里摆上的斋菜已经凉了,汤汤水水看上去有些难看,他只做没看见,和衣卧于床上,被子里侵染的香同太子身上的熏香如出一辙,此外还带了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郁辛捏了捏鼻子,觉得有些不好,上辈子,自那女人死后,他清醒了许多,便开始追查当年的事,因为清醒的他是明白太子郁凉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他不利,至于为什么那女人还在时,他想不到这一点,甚至对太子郁凉痛下毒手,他以为是那女人会巫蛊之术,让他成了她的傀儡,所以这辈子他第一时间就选择躲开了那女人。
而在那女人死后,他追查真相的那段时间里,他得知了两件至关重要的事。
第一件事是,他并非当今的皇帝所生,而是三十多年前,皇帝在争夺皇位时,一朝失利,不得不佯装流民逃命,途中被他母妃所救,两人暗生情愫。
然而,皇帝当时在养好伤后,为了不连累母妃,只留下一封信,要母妃等他三年。
他却在第五年时,才平定天下夺得皇位,那时母妃以为他不在了,便嫁人了,等他成为皇帝后,才将已为人妻的母妃以各种手段抢夺为自己,并带进宫中。
正文第六百八十七章孤仇7
而母妃当时腹中已有前夫孩子,她虽然想和皇帝好好过日子,却认定孩子可怜,想办法留住了孩子,又用某些法子拖延了生产时间,让所有人都以为,这孩子是皇帝的。
那孩子便是他郁辛。
一个外人夺了郁家天下,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是天意弄人。
从他知道这一点儿后,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当年登基为帝时,母妃不仅不高兴,反而放言没有他这个儿子。
因为,他的母妃爱他这个儿子,却对儿子杀了自己所爱人的全家感到歉然。
第二件事便是,太子郁凉实则为女子。
当年其余妃嫔已生三位皇子,皇后却只有三位公主养在膝下,那一年他近十岁。
立嫡立长,立贤立爱。
这是历朝历代以来,立太子的四种方法,优则立嫡长子,倘若嫡长子早夭或别的缘故无法继承皇位,则立次长子,倘若次长子也无法继承皇位,那么便从剩下的皇子中选择一个贤德的,假若那个朝代真倒霉到以上三种方法都不适合了,那就只能选一个皇帝还看得过去的了。
而按照燕国的祖训,当皇帝第一位皇子年龄为十岁时,如果皇后仍未能诞下嫡长子,那么皇帝应该立大皇子为太子。
在那一年,皇后再次怀上第四个孩子,成功诞下太子郁凉。
然而,郁凉虽然是太子,却并非是男子,而是皇后背后的士族以及皇后为自己的地位以及将来着想,在生下来的第四个仍然为女儿后,她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男婴拿给皇帝看,事后将男婴送回。
所以,这些年来,郁凉一直被皇后以极高的标准要求着,并不跟同龄的皇子一同野,反而缠着他。
但是,郁凉把他当兄长,他怎么可以想上他呢?
这是不道德的。
所以郁辛才捏了捏自己的鼻子,阻止自己胡思乱想下去。
他翻了个身,睡着了。
第二日,是三月初四,昨日是踏青,今日便有才子间举办的流觞曲水,除了年龄小的大抵今天会去民间走走,余下的皇子公主大多会去的。
皇子是给自己找幕僚,公主则是在挑未来夫婿。
有时候,皇帝也会亲临现场。
这样的场合,即便太子郁凉有病在身,也是会来的。
所以昨夜,郁辛并没有急着回去。
他去的时间并不算早,只是流觞曲水还没开始,现在不过是各才子互拼才学,吟诗颂词做赋行花令,种种都是他们比拼的内容。
说来惭愧,郁辛虽然年纪最大,对此却不是那么通。
他是皇帝的子嗣里,武功里面才学最好的人,才学里面武功最好的人,别人称赞起来,也只能说一句,文武双全。
所以,他听得懂这些才子作骈文写诗词,却不打算上去一起拼才学。
众皇子中,也唯有狂放不羁的二皇子在与众才子吟诗作对,余下皇子基本上是听到好的便矜持的拍拍手,余下时候,脸上便挂着微妙的笑意。
郁辛却不大在乎的吃了两块儿糕点,早晨一贯早起的他难得多睡了会儿,等拾完了就过来这里,昨天整整一天到现在,他也就昨晚陪太子时吃了些许东西,如今是有些饿了。
不过,他也不孤单,三皇子也在一块儿接一块儿的吃着糕点和下酒菜。
三皇子见他看过来,露出一个笑,特别开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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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郁辛愣了愣,说实在的,他对这些皇弟皇妹没什么影响,唯独只对太子郁凉印象深刻。
他只记得三皇子幼年的懦弱胆小以及后来沙场兵戎相见的暴虐,这样真挚单纯的笑意,他竟从没见过。
他心中竟有一种“倘若这天下是太子郁凉来做便好了”的想法,他以为,以太子郁凉的脾气,断不会让这些皇子公主重复上辈子他制造的结局。
他便也回了一个淡淡的笑意。
三皇子这些年怕是军中给训练迟钝了,他见郁辛笑着,便走上前来,举起酒杯敬了郁辛一杯酒。
他笑道:“大皇兄,你怕是也没用早膳,我昨夜被二皇兄灌醉了,刚刚才起,饿死我了,还好二皇兄说,他叫人准备了许多酒菜,管饱,你就敞开肚皮吃吧。”
郁辛有些无奈,他这三皇弟看来是真傻了,这是流觞曲水宴,又不是什么宴会酒席,这在文人眼中是雅事,若是看见三皇弟那副饕餮吃相,不翻脸都是好的,恐怕以后都没什么文人愿意投在他门下。
不过,郁辛也不点醒他,各人有各福,万一,正因为没有文人肯做他幕僚,他反而会打消逐鹿天下的想法,到时候留下一条命,岂不美哉。
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其实,重生的这些日子,他反复的想一件事,那便是如果当年是太子郁凉登上皇位,那些与他郁辛做对的人可会和郁凉做对。
他悲哀的发现不会,因为太子郁凉是唯一一个受所有皇子公主所信任与喜爱的人。
倘若是太子郁凉登基称帝,那些人只会臣服,而不会反叛。
他又问自己,如果是自己面对太子郁凉登基称帝是否会反叛,他更加可悲的发现,他的答案是不会。
太子郁凉。
郁凉。
他在心里反复念叨。
一旁的三皇子可没那么敏感的心思,而是推了推郁辛道:“大皇兄,我回去了,你要觉得无聊,咱俩可以找块儿地比比武。”
郁辛毫不客气的拒绝了。
他是来看郁凉的,不是来看老爷们儿打架的。
快至巳时,流觞曲水宴在二皇子的号召下开始。
顾名思义,这宴的规矩便是,由操持宴会的人放一小木船,木船里放一酒杯,木船随着弯弯曲曲的水流而下,停在谁面前,谁便要喝下这杯酒,还要接受惩罚。
惩罚由放木船的人定,可以是诗词歌赋,可以限定一物吟诗颂词做赋,也可以以才艺代替。
倘若是前者,就由被惩罚的人放木船,木船停在何处,那人便要受惩罚,依次类推。
倘若是后者,仍旧是上一个放木船的人继续放木船。
一时间,桃林里是欢声笑语。
正文第六百八十八章孤仇8
不多时,一人从层层叠叠的桃花林中走进来,那粉白色的桃花衬着来人的儒生打扮,更显好看。
来人见所有人看着他,便摆摆手道:“不用顾忌我,你们继续,别为我扫了雅兴。”
众人齐齐喊了声:“见过太子凉。”
这才继续耍乐起来。
郁婕点过头后,走到自己坐的位置,抿了一口小酒。
郁辛偏过头看他,发觉他气色好了很多,不若昨日病弱的神态,复又调转头来,吃了两块儿糕点。
郁婕没去看他,而是看着宴上诸位展示自己才学的才子,一个个才子如同发情期的雄孔雀般展开艳丽的尾羽,去吸引那些看上他们才学的人。
有些皇子已与部分才子遥遥举杯,弹冠相庆。
郁婕才刚来,自然是错过了先头才子的展示,当然,即便是看见了,郁婕也不大会在这个时候下手。
一来是春闱将近,这时候与才子交好,发展为自己势力固然可观,但他不同于其他皇子,他是太子,以后帝位名正言顺的继承人,然而受到的约束也是相当的大。
如果是其他皇子选才子,皇帝只会骄傲自家养的猪懂得囤吃的留后路了。
而他身为太子,若是将自己势力建立的稍微大一些,皇帝心中都不了猜忌,是不是这小瘪犊子想要推翻老子,自己当皇帝。
郁婕对这一点儿心知肚明,自然不会去犯。
至于第二的一点嘛,则是因为,才华横溢的不一定适合做官,他以后要当皇帝,自然得从这一点儿去考虑。
他是知道的,很多时候,理论知识强的未必实践能得第一,实践厉害的未必有太多理论知识。
以上种种,不得不考虑。
与其这样,不如等春闱后,从主考官员那里问上一问,再从中选政论合适的入麾下。
郁婕这人大多时候都算聪明,心思也是缜密。
他从一开始就想了怎么做,这次来,也不过是为了表明他对天下才子重视而已。
当下,木船已停留在一人面前,那人坐在那里,一味吃着菜,不时喝几口酒,旁的人见他如此放诞无礼,却无动于衷。
郁婕斜着眼看了一眼,起身,从木船上拿起酒杯,对那人道:“请。”
那人却不动,理也不理。
郁婕温和笑意并未改变,他笑着将酒一饮而尽,便要认罚。
他这样本算改变了流觞曲水的规矩,但因他是太子,也没人说什么。
那规矩本是酒杯停在哪里,那里的人就要将酒杯中的水喝尽认罚。
郁婕既然喝了这酒,就得认罚。
他将酒杯展给众人,温和笑道:“说吧。”
那人却站将起来,拱手笑道:“太子果然仁厚,只是我,并不需要人来帮,这是我的惩罚,太子已为我喝了酒,这罚我自己来就是。”
郁婕笑了笑,转身回到自己座位上,将郁辛的眼光置于无物。
这在郁辛眼中是不可能发生了,太子郁凉打小就与他亲近,可以说黏他黏得紧,他不论何时,转过身去,都会看见太子郁凉站在那里看着他,以无比信任的姿态等待着。
这样的待遇还是头一次,郁辛支着头一味的看着郁婕,不再动。
郁婕却看着桃花林不远处,那里站了一位女子,一身浅粉色的衣服,若隐若现,却如桃花仙。
郁婕起身而去,奔着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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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而去。
他走近,果然有一位女子,女子正仰首看着树上的桃花,桃花落下,落在粉衣上,分外好看。
郁婕笑道:“有女一人兮,婉兮清扬。”
女子回身。
郁婕一眼认出就是昨天的女子,他却仿若不识道:“小姐在这,仿若桃花仙一样。”
女子只是矜持的笑着,她以为昨天仅一面之缘的郁婕没有认出她,而太子郁凉就是她的第二攻略目标,可怜她不知道太子郁凉下隐藏的是郁婕这变态。
比起第一攻略目标郁辛的冷漠不好接近,第二目标的太子郁凉温和深情,简直是完美男二啊。
作为穿来的苏离儿,才不像那些不知好歹的女人,上赶着和冷漠脸的男主玩儿,她只要造成这两个人的不和,然后让其中任何一个人登上皇位就算完成任务。
是以,她开始了自己的演技秀,反正太子郁凉性情温和嘛,喜欢也是大家闺秀那种温柔知趣的女子,她就敛了在郁辛面前的嚣张,不同的人喜欢不同性格的女生,她就得扮演不同性格的人。
这是来源于进行快穿的人的尊严。
她笑道:“我是苏离儿,不知公子名姓。”
郁婕看着她的笑,兀的想起了他曾遇见过的“桃花仙”慕容御,那才是真正的桃花仙,美得如同仙子,实力强大,又带着一种女子所没有的潇洒,可惜最后却死在团体赛中,也不知其他几个活下来的人发生了什么。
他面上却道:“在下单名一个凉字,旁人都称我为凉公子。”
苏离儿从善如流道:“凉公子。”
郁婕道:“你独自一人在这儿?不与好友游玩。”
苏离儿作为戏,泪说下就下,她哀伤道:“我哪里还有好友,我就剩自己了。”
她仰首擦擦泪,道:“让公子见笑了。”
郁婕都有些佩服她这泪说下就下的功夫,脸上却仍旧是温和笑意,只是微微带了点儿为难道:“抱歉,我并未想让姑娘难过。”
苏离儿擦了擦脸道:“没什么的,倒是让公子看笑话了。”
郁婕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虽然他很想把女主抓在身边,亲自监督着她,得她搞事情,但毕竟他们来到任务世界后,这世界就变得真实起来,加上这世界在古代,再怎么缺心眼,都不能上来就问人家姑娘愿不愿意跟一个大男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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