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小离
这是最后一次试探。
吴羽再没有声音。
郁婕猜测,这人多半是连这些也不知道的。
她又有一丝好奇,这人,这人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为何明明是玩家,却又被排挤在《约誓》之外?这人口中的系统不同于她常看见的系统,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这人所遇见的系统又是什么身份,该不会是秦易郎一般的存在吧?
思绪众多。
而这一切只有等以后才能知道了,甚至可能一辈子都不得而知。
毕竟,她还不配知道这件事。
郁婕走出宫门,就看见刘彻的车辇,他站在车辇旁,离长门宫并不算多远的地方,仿佛只要一步,就可以走进长门宫。
她上前见礼:“陛下。”
刘彻道:“不是叫你不要招惹她。”
郁婕抬头看着这位帝王,他不再是年少初与她见面时的模样,他老了很多,与从前的年富力强相比,他身上多了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他现在更像是一个能肩负大汉天下的男人。
而他挺直了脊背,仿佛不曾弯曲,就如同世间任何一个肩负重任的男人一样。
她突兀的笑起来,一向平和的声音里都带了不自觉的媚意:“你忘了,陛下,陈皇后的娘去了,我不过是来见见她,毕竟,陛下就算再怎么想见她,没有她的允许,也是不会进去的,陛下既然见不到,我见一见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说话时,所有仆从都垂着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的样子,端的一副忠心耿耿与己无关。
“闭嘴,朕与她的事,不用你管。”
她故意用了妾身这个词,她道:“妾身也不想的,不过是为陛下分忧罢了。”
“滚。”
“妾身告退。”
她笑眯眯的样子,不仅是众仆从眼中端庄大方的皇后,更加轻易的激起了刘彻的怒气,他却隐而不发。
他自有计较。
他是皇帝,她是皇后。
卫家风头一时无两。
若是争执,朝堂上传出帝后不合怎么办。
他就是这样的人,无时无刻不在谋划。
世上成功绝非偶然,即便有,那也与他无关。
郁婕已经远远离去,偶然回首,看见陈皇后探出一个头看着刘彻,不过片刻,便关上宫门。
刘彻站在原地,也不上前,更不进入轿中,而是站在一旁,竟有些可怜巴巴的意味。
她嗤笑起来,她越发相信自己所思所想,附身刘彻这人真是爱惨了吴羽。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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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何关。
她抬起头看着太阳,阳光正好。
过得三七日,朝堂内传来消息,陈午与窦太主之子陈须与陈都自杀了,陈须因为与兄弟争产而自杀,陈因在服孝期间禽兽行,自杀。
窦氏政权一时兵败如山倒,再无反叛之机。
郁婕知道,这是刘彻在清外戚,尤其像窦家这样对他来说形成压制的外戚,助他时是绝大的助力,若是过了便是痛恨其生的瘤肿。
终有一日,卫家也会有这个下场,她避无可避。
刘彻不是一般人,一般人还有法可想,可偏偏是他,若说古文明还未颠覆前评出的十大杰出帝王都有谁,刘彻必占一席之位,甚至得前三。
所以,该怎么敷衍,能怎么算计。
他不会为外物所动。
何况,郁婕已经打算按照正结局进行,没必要别人都是这样打算的,而她非要弄个节外生枝。
她前些日子又研究了一下系统规则,才发现,所谓逆结局可不是弄死个把个应该活着的npc就行,还得改变大事件,按照百分比,至少得逆百分之五十,才能达成逆结局。
事已至此,已无力反抗,说啥都来不及了。
只好任凭事情发生。
正文第二百九十五章卫国卫家卫天下22
听闻,陈皇后第二天就去了,刘彻没有任何改变,依旧勤奋政事,征战天下,做着一个贤明帝王该做的一切,只是摔了几个杯子,刻刀刻伤了自己罢了。
郁婕闻言只是漠然一笑,不置评价。
汉武帝刘彻神武,有大谋略,虽然困于感情,却依旧贤明,不会因为感情之事而置天下民生于不顾。
她终于相信,那天刘彻摔杯子只因他是真真切切的爱着陈阿娇的,许给她的后座,不愿意再给别人。
可如今,别说后座了,他连人都抓不住。
只因他,到底选择用一个陈皇后换一个明君的名头。
这世道,由来做个寿终正寝的昏君难,做个明君更难。
他竟也忍了,忍了不能和心爱的人同生共死,长长久久。
都道最毒妇人心,这男人狠起心来也不差。她坐在殿里,楚歌迎了上来道:“娘亲,你昨日去哪儿了,我来,却没有人在。”
旁人叫她都得叫母后,唯独楚歌与恕己却是按照民间来叫她。
她道:“我有些事。”
她摸了摸楚歌柔顺的发,道:“你如今已经二十,怎么还没有中意的人,旁人女子这个年纪都有了孩子。”
讲道理,郁婕不觉得二十岁就可以嫁人了,毕竟还是小孩子,可咱们得入乡随俗啊,先进思想要不得,不然还没先进完,咱就被先进了。
楚歌因同她在一起的时间格外多,郁婕又不拘着她,由是个活泼性子。
她瘪瘪嘴道:“娘,不行啊,我看不上呢,你瞧,论武谁比得上舅舅和哥哥;论文,谁比得上东方朔先生,主父偃也极为厉害。”
郁婕哑口,这孩子的欣赏水平独特,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另外,孩砸,攀比思想要不得,我给你讲,你这样很容易注孤生的啊。
郁婕也只是这么问问,没想真把她嫁出去,否则早就把她嫁出去了,还由得她心意去选。
郁婕不咸不淡道:“我儿呢?”
“娘忘了,弟弟还在听从太傅教导。”
“哦。”
眼瞅着楚歌犹豫了很久,郁婕也不问,半晌后,楚歌才道:“娘,其实我看中了一个人。”
郁婕懒懒的挑眉,给这具身体端庄的眉目注入了几分生机,看起来竟有了几分魅惑风韵。
她道:“哪家子弟,竟能得我儿欢喜。”
楚歌支头道:“我也不晓得,只是那天起夜,站在窗前,便见着他了,可一转眼就不见了,后来又见过几次,都是片刻消失不见,娘,你说会不会是什么山野魅。”
郁婕脸色僵了僵,不动声色问道:“什么模样?你可看清了。”
楚歌略微腼腆的笑了笑:“很是好看,颇有气势。”她又补了一句,“和父皇相比相去不远。”
郁婕一个坐不住,瘫了,艾玛,不是她脑洞大开,她怎么觉得,楚歌说的人是公孙,长的好又有气势,还能神出鬼没什么的,舍公孙其谁。
这不行啊,这尼玛是**啊。
她觉得自己脑仁都开始疼了起来。
楚歌道:“怎么了?娘。”
她摇摇手道:“没,没事,你下去歇着吧,娘招人来看看这是哪家的子弟。”
楚歌笑了笑,招手让身旁侍从奉上一个盒子,她略带欣喜道:“我就知道娘亲最好了,这是我作的画,还劳娘亲比照着找一找。”
郁婕下,她道:“你在宫中已久,那些腌事你也见过不少,还记得娘是怎么说的么。”
“娘说,宫中唯有弟弟与我一条心,日后要多加护持,莫要让弟弟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被他人哄骗上歧路。”
“你还记得啊。”她将被子慢慢放下,语气十分平和,听不出生气,却叫人知道,她就是在生气,她道,“你做到了么。”
“我。”
“下去吧。”郁婕不愿意多说,将她打发了下去。
楚歌不再多说,施个礼后便离去。
郁婕打开盒子,里面是绢布,也不知楚歌从哪里弄来的类似墨炭的东西,在绢布上勾勒出男子画像。
在东汉蔡伦之前,就已有纸张,只是极为劣质,是以常用传达消息的是竹简,唯有有地位的人家才会用绢布。
她仔细看了看,不像的,画中男子没有公孙那么威仪,也没有他那么,他那么,他那么什么呢?郁婕说不上来。
郁婕只知道一件事,如果是公孙,她一定能一眼就认出来。
既然不是公孙,就由随她去吧,郁婕下了命令,派人去打探。
可惜一直未果,而楚歌好像也铁了心思,大有不是那个人,我宁愿不嫁了。
郁婕疼她,便由随她去了。
与郁婕不同,刘彻疼爱的是卫长公主,对楚歌与恕己并不上心。
或者说,原本对恕己还是上心的,可随着皇子的诞生,便没有从前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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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偏偏现在卫家已经坐大,加之太子又没做出什么错事,才迟迟没有下了决断。
宫中安稳,仿佛一辈子都能这么平静。
公元前112年,李夫人由平阳公主推荐给汉武帝,获封夫人,她能进宫,或许得说托了她兄长的福。
其兄李延年,便是那个唱着“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家人难再得”的乐师。
李延年,其人若好女,有殊色,擅音律,很难说他这样做不是在为自己妹妹铺路。
郁婕坐在位上,打量着这个乐师,大张旗帜的艳丽,一个男人若是太过艳丽,未有些轻浮,当然,一个女人有他这般的容貌都会被骂一句祸水,何况男人。
她听闻,是的,只是听闻,听闻宫中传出来的流言,李延年不过是一介男宠罢了。
反正老刘家是有搞基这个传统的,每代没几个名头上的男宠,好似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皇帝了似的。
刘彻亦在一旁,不咸不淡的问:“听闻你有个妹妹。”
“是,臣有一妹,打小好看,比臣还要美上几分。”
李延年完全不在乎自己夸自己的长相是否不大妥当,他只是抓住一个机会罢了。
正文第二百九十六章卫国卫家卫天下23
郁婕十分明白这种感受,因为像他们这样的人,只有抓住每一个机会才会活下来,羞耻心一类的虽然懂,却不曾放在心上。
刘彻偏头看着她。
郁婕笑道:“好,就送入宫来吧。”
你瞧,因为不爱,所以连一点儿占有欲都没有,你高兴就好,娇妻美妾都给你,大方的很。
女子不是不大方,只要她不爱那个人,那么多捻酸吃醋的小心思还不是心中有了人的缘故。
刘彻面无表情,现在,很少有人能通过他的表情来揣测出他的意愿了,他终究走过最艰难的时候,成了一代贤君。
他道:“朕过些日子要巡狩。”
郁婕垂着眉目道:“我会好好守在宫中。”
“一切如旧。”
“是。”
他俩之间只是上下级,无关乎情爱。
帝王心思叵测,你把他当真,他把你放心上,下一秒也可以不动声色的要你的命,如此也好。
过得不久,刘彻出去巡狩,李延年妹妹进宫的脚步却不曾缓,平阳公主如今是卫青的妻子,听闻相处还算愉悦,她于郁婕勉强又算有知遇之恩,郁婕又是个不计较的,所以往宫里送人这事,做的虽然不多,却也不少。
既然李氏进了宫,郁婕便派了个人教导她,好在李氏也是个有野心的,学的颇为认真。
待到刘彻巡狩回来,郁婕将些许裁决说与刘彻听,刘彻微微点头,末了,才说了一句话。
他道:“你做这些倒是得心应手。”
郁婕想翻白眼,同志们啊,这是皇帝给设语言陷阱啊,你们说说,这能是什么意思,批改奏章是皇帝的事,皇后偶尔决策也就罢了,一旦说你得心应手,就等于说你是不是想谋反。
君心难测啊。
郁婕面无表情道:“是妾身的错,来日陛下离宫而去,妾身也不出椒房殿。”
他二人是合作伙伴,郁婕对他向来都是我,少有用妾身二字,用时多半是怒了。
刘彻见此也就转了话道:“也罢,你下去歇着吧,这段时日你辛苦了。”
郁婕厚颜无耻的点点头,询问道:“李延年妹妹已入宫,陛下想多久见一见。”
刘彻看着竹简堆,面色略微扭曲答道:“过两日,朕想必近来无空。”
“也好。”
郁婕离去。
说是过两日,那便真过了两日,郁婕本来是不打算去的,那天却没什么事,去也就去了,纯属打发乐子。
刘彻见她来了,也不在乎,任凭她坐在一旁。
阶下女子已经跳起来。
郁婕已经看过无数的舞蹈,也看过无数跳舞的人,说实在的,这位李氏跳的舞并不算出奇,但她跳舞的姿态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艳丽无双,骄矜贵气,又有一种飞扬跋扈舍我其谁的美。
这样的感觉不该出现在一个卑微的舞女身上。
郁婕如是想着。
所谓气质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却是切实存在,每个人身上都会有,有些人会让人觉得亲切,有些人却会让人觉得不敢接近,皆是如此。
这需要长期培养才有结果,一个舞女,或许因为兄长受宠与自己美貌的缘故,可以艳丽无双,可以飞扬跋扈,却不可以骄矜贵气,因为一个贫寒的家庭养出的孩子多多少少会有几分小家子气,骄矜贵气得富养,甚至得金雕玉琢捧在至高处十数年才养的出来。
一曲毕,李氏也不说话,娇俏俏的站在那里,一张艳丽的面容被汗水打湿了些许,带了几分随性狂野。
郁婕微微偏头看着刘彻,刘彻看着阶下的女子,神色恍惚,仿佛就在那么一瞬间,他跨过无数的时间逆流,回到了多年前,那时应该也有一个同样模样同样神情的女子为他跳了一曲。
想必也是遗世而独立,无奈后面佳人难再得。
纵使今生他寻找再多与她相似的人,她也回不来了。
而这一切是他自己选的。
那个唯一爱着他的陈阿娇已经去了。
郁婕垂目,她可以推算出,那个扮演陈阿娇的玩家恐怕也遇到了那个对不起她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在这一次,再次选择了对不起她。
真奇怪,为什么没有过去记忆后,这些男人还会犯同样的错,是他们运气太倒霉?还是该信了那句话,这世上有太多太多东西比虚无缥缈的爱更重要。
她微微嗤笑,又想到现在,更加想笑了。
看来,知道刘彻喜欢谁的人不止她一个。
啧啧,可悲的人。
刘彻现在已经回神,他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阶下女子,道:“去吧。”
女子不懂他什么意思,却还是走了。
郁婕想,也许又多了个夫人。
果如她所料,第二日,李氏被封为夫人。
郁婕愉悦的看着此事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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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介意。
还是那句话,不爱就不会介怀。
公元前108年,太子刘据及冠,刘彻为刘据建了一座苑囿接待宾客,称为博望苑。
就目前来说,两家还未撕破脸皮。
不过郁婕掐指一算,也不过十数年间的事了。
市野之中流传童谣,郁婕对此只是皱皱眉,这些人呐,每次想要做点儿什么的时候,都喜欢用童谣。
嗤。
这都几次了。
那童谣是这么唱的:生男勿用喜,生女勿用怒,君不见卫子夫独霸天下也。
这样的话传入有心人耳朵里可是诛九族的罪。
在下只问一句:古往今来,帝国中能独霸天下的存在是什么。
如此,诸位可曾明白了。
这童谣啊,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同年,车师姑师之战,刘彻令从票侯赵破奴击破姑师,威震乌孙、大宛等西域诸国。
后又有楼兰之战,攻破楼兰俘楼兰王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是年,刘彻统一其旧域后,在那里划分地方行政区域,设置了乐浪郡。
而当时又出了件事,刘彻当年巡狩,路过河间国时,观天相、占卜吉凶的望气者便对他说此地有奇女,怎么个奇法却没有说。
刘彻听过之后,之后随口吩咐下去去寻找,作为一个一国之帝,他虽没上心,但他是帝王,帝王的话总有些人会上心,尤其是身边那么多想讨好他的人。
正文第二百九十七章卫国卫家卫天下24
不多时,便有一妙女子出现,据说此女打娘胎出来就双手握成拳状,年纪都十多岁了,依然不能伸开。
刘彻唤此女过来,见其双手果真是紧握拳状,他伸出手将女子手轻轻一掰,手便摊开分开,掌心里分别是一只小玉钩。
刘彻只是微微一笑,这些人啊,为了让他宫里塞人,竟不惜什么手段都用上。
少女对他微微一笑。
他神色一愣,当年那少女在花丛中对他回眸一笑依稀是昨天的事,少女笑得那么明媚那么好看,他看着她,并未想着后来,只觉得能看见她真好。
后来,他再也没遇见这样的人,包括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不像的。
他口中道:“带着吧。”
这些都是李夫人绘声绘色讲出来的。
末了,李夫人嗤笑一声:“好手段。”
郁婕只是不咸不淡提点了两句:“宫里现在的几位夫人,没几个是大家出身。”
李夫人想起自己的出身,冷了脸,针锋相对道:“也对,卫姐姐可不就是歌女出身。”
郁婕只是含笑望着她,警告莫名。
李夫人呼吸一窒,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姐姐见谅。”
“去吧。”
郁婕并不在乎。
楚歌从帘后出来,道:“娘就是心太软,太好说话,什么人呐。”
郁婕心平气和道:“她并没有说错,我本就是歌女出身。”
“可娘现在是皇后。”
郁婕挥手道:“世间事,大多事虚妄,不用在意。”
楚歌狐疑的打量着郁婕的面容,她的娘亲已经老了,即便是个端庄的老美人,也不能和宫中这些莺莺燕燕相比较,只是她身上自有一种极其洒脱之感,仿佛她什么都看的很透。
楚歌不仅伸出手想要抓住。
郁婕道:“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娘亲和一般人有些不同。”
郁婕笑而不语,她道:“那个人一直没找到,你打算怎么办。”
楚歌浑然不介意道:“如果不是他,嫁给谁都一样,不如不嫁,娘亲,我前天夜里又看见他了,他还对我笑了笑,我想要同他说话,他就不见了,我想,我定是遇见鬼神了。”
郁婕道:“随你吧,我也管不住你,只是这话莫要在陛下面前提起。”
楚歌撒娇道:“我知道的,娘亲最好了。”
吴羽这下是彻底的不说话了。
楚歌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郁婕安心听着,没有一点儿不耐,这是她们之间最常见的境况,却是众多姐妹里求不得的模样。
至少,卫长公主便是如此,所以才会早早嫁人,即便回宫,也少有见郁婕的时候。
郁婕知道,却从不介怀。
有失必有得。
她对卫长公主从不上心,怎会期望别人会推心置腹对她。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
楚歌担心自己母亲,便告辞去休息。
郁婕安心等刘彻回来。
刘彻至巡狩回来,赵女果然随行,封称拳夫人,又名钩弋夫人。
郁婕闻言,憋笑憋的脸都扭曲了,这么敷衍的号,怎么跟玩儿似的,能不能认真一点儿。
楚歌也为此笑了几天。
此时,快活的日子还是有的。
可惜,不长久了。公元前106年,卫青去世。
刘据崩溃如鸡。
卫家最大的倚仗没有了。
卫家只有两个倚仗,一个卫青,一个霍去病,余下的子弟都是些不成材的,卫家的风光是建立在沙上的,虚假繁荣,风一吹,什么都没了。
现在卫青死了,而早在十一年前,霍去病也去了。
刘据问她:“娘,我们该怎么办,舅舅没了。”
郁婕还是从前淡定的模样,安慰道:“你何必怕,你是太子,只要不犯大错,就没事,难道陛下还能杀了你不成。”
刘据道:“父皇与我政见不合,又亲近别的子弟。”
郁婕只是皱眉,只觉得人昧了前尘后,就是不一样,若是恕己真正的性子,恐怕根本不会挂怀。
那么问题来了,总说生生世世,然而一场轮回毕了,总会有不一样的地方,那个人还是一开始你想要在一起的人么。
啧啧啧,不说千古难题,也算是小难题了。
刘据道:“娘,你说。”
郁婕皱眉道:“不用担心,一切有娘。”
刘据还想说什么,却是看着郁婕的眼咽了回去,行了个礼道:“那我下去了。”
郁婕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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