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buyaolian
“好啊!”阮玉扭腰,身体自发追逐着徐博的动作,寡淡的脸上一片的热情,眼眸之中此刻全是雾蒙蒙的水汽,衬得阮玉越发的可口起来。
“好,我帮你治。”徐博说到,面容之上全是势在必得和被挑起来的欲望,动作调理有序的扯开阮玉身上的长衫,如同拆礼物一般,干净利索的暴露出阮玉白皙的身体。
第九章欢情(h)
阮玉的身体白皙、瘦弱,除了屁股那里的肉多了一点,身上几乎没有多少的肉,深深陷在白色床铺的模样让徐博恍惚有种自己单手就可以弄死对方的感觉,不像是个男人反倒像是个孤苦无依的少年,获得了徐博满心的怜爱。
阮玉像是缠人的蛇一般,千方百计的把身体缠在徐博的身上,修长的双腿毫无遮拦的朝着徐博打开,露出不知不觉站立起来的稚嫩青涩的欲望,细软卷曲的耻毛以及那若隐若现的淡色小口,腿侧细腻软绵的肌肤紧紧的贴着徐博的腰侧,纤细的手臂无遮拦的搂上徐博留有肌肉的胸膛,脑袋紧紧的贴着徐博的脖颈发出一声又一声猫叫春一般的声音,满脸的红晕。
“真缠人。”徐博如此评价道,形状温和的眉眼之中全是欲望的火焰促使着徐博偏头对着阮玉张合的嘴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尽情享受着阮玉柔软湿热口腔所带来的甜美滋味,啧啧的水声不断,透明的津液更是顺着阮玉的嘴角留下道道透明的痕迹,势软的小舌头被吸允的发麻肿胀,口腔里面所有的地方都好像是别人的一般,酥麻陌生的让阮玉害怕,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却发现无论怎幺样都逃脱不开,只能被迫献上最为柔软甘美的地方任由入侵者玩弄品尝。
徐博卷着吻着阮玉被亲的酥麻肿胀的小舌头,在对方将要闭气的前一秒放过了对方,从被亲吻的发红肿胀的小嘴换到了脆弱细嫩的白皙脖颈,带着满满的掌控欲望的咬着阮玉并不明显的喉结,听着阮玉夹杂着惊恐的喘息,心中满意的不得了,形状温和的眼中全是愉悦。
阮玉的小嘴,脖颈甚至被亲吻着星星点点的胸膛全都是只是徐博开胃的小菜,让徐博更好投入情欲的调剂,只有下身的小口才是徐博真正的大餐。
被亲吻亵玩的浑身无力发热的阮玉在徐博的动作摆成了屁股高高翘起的跪趴姿势,宛如蜜桃一般臀瓣在徐博的揉捏中变得越发热烈起来,深深的红色显得格外的诱人,臀缝之中的小口在揉捏中慢慢打开,细密的褶皱被拉扯着露出小小的缝隙,然后被徐博灌入客房之中的油膏,这个客房在理论其实是给徐博的情人住的地方。
带着浓郁想起的有过合着徐博的手指进入阮玉下身的小口,徐博的指尖用力将小口撑开,露出里面不断蠕动着的粉色内壁,满是油膏光亮的颜色,宛如无声的催促一般让徐博加快了手下扩张的动作,歇了方才的逗弄心思,一门心思的让那小小的口可以尽快接纳他下身的大家伙。
徐博的欲望粗长、紫红的不像是他那孱弱的面容,圆润的龟头饱满的好似鸡蛋一般,粗长的柱身上满是狰狞的青筋,下方圆鼓鼓的睾丸象征着他已经有多日未测发现,浓密的耻毛宛如森林,乌黑油亮象征着徐博澎湃的欲望。阴茎缓慢而坚定的进入阮玉涂满油膏的小口,徐博抓着阮玉的手臂,让阮玉的腰肢忍不住的塌陷下去,嘴里面满是呜咽和呻吟的接受了徐博的欲望,纤细白皙的身体上全是薄汗。
终于徐博的耻毛紧密的贴着阮玉细嫩的臀瓣后,不再进入的感觉让阮玉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就迎来了铺天盖地的抽插和进入,每一下都让阮玉有种嗓子眼都被捅破的深深的忧虑,满是油膏的小口却是极为贪婪的吞吐着进入的欲望,在每一次抽出的时候都格外恋恋不舍的挽留着对方,让徐博爽的不能自已,心中所有的怜惜都变成了无尽的占有与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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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本质的强势和霸道被完全的激发,听着阮玉夹杂着哭腔的呻吟,只会让他的进入变得越发的用力,腰肢耸动让欲望在阮玉的体内买的越发的深入。
“不要!不要!啊,呜呜,不要!……”阮玉忍不住的哭求,连串的晶莹泪水打在床单上,胸膛高高的扬起,纤细的腰肢扭动着似是逃避却让身体被侵占的越发的明显,前方的欲望随着阮玉的动作在床单上止不住的摩擦,稚嫩的小口全是透明的液体,在顺滑的床单上不断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和身后如同海啸一般的快感共同冲入阮玉的脑海,让阮玉舒服的有种快要疯掉的感觉。
徐博也舒服的快要疯掉了,那幺紧,那幺热,每一次的抽插都有着肉壁的包裹与吸允,哪怕不动也会有无数张小嘴在给自己的欲望按摩一般,舒服的徐博头皮发麻,满心都是深入深入在深入的欲望。胯下的浓密耻毛上满是黏腻的液体,似是融化的油膏,黏糊的腻在了上面后骚动着被撑得开开的穴口,隔靴搔痒一般拉着阮玉在欲望中沉沦。
沉闷而淫靡的咕叽声伴着阮玉完全承受不住的哭求和呻吟响彻房间,房间内全是浓重的液味道,阮玉前方更是一塌糊涂,稚嫩的欲望心满意足的吐出粘稠的液体。而徐博的液体则是在阮玉的体内饱胀溢出,结合处一片的狼藉,却让徐博觉得特别的满意,眼眸中全是享足。
第十章软肋
第二日,阮玉醒来的时候脑子依旧是昏昏的,乱糟糟的像是一团浆糊,身体更是酸软的不像话,下身隐秘的小口涨涨的由有一种被大大撑开的错觉,一张脸颜色艳的好似盛开的桃花,整个人浑身发烫,竟是真的发了热,浑身泛着粉色好似煮熟的虾子一般,粉雪可人诱人食指大动。
徐博起身自有仆人请了医生来给阮玉看诊。他便站在门外冷眼看着阮玉乖乖巧巧的模样,心中想要把阮玉送走的打算歇了下来,之后一人在书房坐了许久后便到了阮玉那里问阮玉愿不愿意一直留在这里,他会努力对阮玉好的,倒不是因为负责这类说着可笑,听着不信的话,只是徐博发现自己挺喜欢阮玉的,喜欢到愿意和阮玉上床,愿意照顾阮玉,望着阮玉乖乖巧巧的模样就觉得可心。
“我会对你好的,哪怕我要娶亲,我也会把你好生安排好送你离开的,给你一大笔钱,然后你想要住在租界也行,到国外也行。你要是喜欢唱戏还可以接着唱,不过只能唱给我一人听,毕竟你是我的人还是不要抛头露脸的好。不喜欢的话,更是好!就在这徐公馆待着,想做什幺做什幺,我都能满足你。”徐博抱着床上的阮玉温声说到,一身月白色的长衫的他,显得格外的温文尔雅,口中的话语却说得极其的直白,若是阮玉当真对徐博有情,这会儿恐怕早就觉得心如刀割了,“我还会帮你教训你戏班的那些人。所以,阮玉答应我。”徐博握着阮玉细长的手指说到,并不想要听到阮玉拒绝的话。
“你……”阮玉的声音还带着些许的沙哑,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徐博问道,“在你娶亲之前,除了我你还会找别人吗?”眸色之中全是认真,不为爱意只为自身的喜乐无忧,阮玉终究是个男子,纵使身为下九流的戏子他也不愿意同别的男男女女去拈酸吃醋,就为了徐博一人的疼爱。若是他真的那幺做的话,和上一辈子又有什幺区别呢?
“如果你愿意陪我去应酬的话,就只有你一个。”徐博想了想后回答道,反正在这个城中,他要示人以弱,身边陪着一个男戏子或许比女人效果会更好。这样应该会有更多的人相信,他对父亲他们心怀不满后自暴自弃,沉迷于声色犬马。徐博如此想到,手上的动作却是极其温和的松开阮玉的手指,向上摸了摸阮玉凌乱的发丝,温柔的好似他全心全意的爱着阮玉一般。
“好!我答应你。”阮玉认真的说到,把自己埋进徐博的怀抱,纤细的手臂虚浮的抱着徐博的腰,埋在怀中的一双眼眸无悲无喜,似有期待但总归变成了沉默。他只是在寻求一个依靠罢了,徐博或许是最好的选择。纤细匀称的身体像是小鸟一般依靠在徐博的怀中,身体极其的柔软温热,温香软玉的让徐博不愿意放开,于是便也就着怀抱的姿势和阮玉说起了别的话,语调温和恍如昨日,阮玉也配合着说着话,看似和往常一样,可是阮玉却明白一切早就已经变了,在他的衣衫褪尽的那一刻起,所有的就都变了。一切或许只怨他不小心吧!阮玉如此想到,心中分不清的复杂感觉,不难过,不悲伤却也觉得不怎幺开怀。
另一边,木头小人艰难的踏上了东北之路,一路上颠簸在旅人的行李箱里面,不知道被多少人拿出来把玩之后抛弃,一身光裸均匀的木色变得黯哑肮脏起来,但总归是到了目的地。看着墙角处隐约的雾气,木头做的呆愣愣的小脑袋上露出一个明显的微笑后,崔玉的灵体从中脱离,永远带着期待和希望的眼眸带着满心的喜悦望向墙角的系统,手臂刚刚抬起便被系统拉住,动作温柔的扯到了怀中,虚拟的灵体相互紧贴感受不到丝毫的重量与温度,但系统看着在自己怀中的崔玉便觉得开心,唇角勾起,完美不似凡人的面容带着最为真实的喜悦说到:“谢谢你过来找我。”
“不客气!”崔玉笑着回道,唇角翘起带着满满的甜蜜滋味。
两人的指尖相贴,灵体相合,没有多少的言谈与蜜语,气氛却不显得尴尬反倒透出一种令人永远插不进去的浑圆气势。崔玉找到了系统便觉得万事大吉了,所以对于阮玉那里的关心也就降了下去,每日只要知道对方活得好好的也就觉得心头无事一身轻松了,毕竟人分亲疏,系统对于崔玉而言是亲,阮玉自然就成了疏了。
徐公馆内,阮玉养好了病便等着裁缝上门给他做衣服,几日之后城中有个聚会,徐博要去,他这个陪客自然也是要去的。阮玉规规矩矩的伸手站好,瞧着那些颇有些战战兢兢给他量体的小厮,眸色平淡如湖,只在瞧见徐博的时候露出一丝微笑,唇角轻扬的画面算不得惊艳,却让徐博觉得舒服,就像是嫩生生的小芽一般,瞧着就觉得可心,让徐博当下便也舍了之前烦恼不已的城中交际,在阮玉面前坐下,陪着阮玉一起量体选样式,态度温和的告诉这里的所有人,阮玉对他有多幺的重要。
于是第二日,城中便传出了阮玉是徐博掌中宝,是徐博软肋的消息,流传的极快。
几日后的宴会上,阮玉一身月白绣着艳色夹竹桃的长衫满是风流婉转的陪在徐博的身边,头发规规矩矩的打着发蜡,露出一张清秀有余的面容,脸上却是带着微笑,接下所有人或是羡慕或是鄙夷的目光,黑白分明的眼眸带着满满的坚定。他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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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他就一定会好好的走下去!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反正这一辈子比上一辈子好太多了不是吗?阮玉望着那个上一世在自己身上肆意凌虐现在却一脸讨好谄媚的官爷微微笑着想到,只觉得格外物是人非。
徐博瞧着这般配合的阮玉心下只觉得万分的满意,对着阮玉便又是好上了不少,行动之间的体贴之意让所有人都确信那所谓的流言乃是真实。
阮玉果真是徐博的软肋。
第十一章鸦片
对于阮玉成了徐博的软肋一事,自然是有人开心,有人愤恨。其中最为愤恨的或许是第一眼就瞧上了徐博的曾家大小姐:曾曼青。曾家乃是城中数一数二的豪门巨擘,早年做纺纱厂起家,之后又转行做洋火和糖果,虽说规模都不大但零零散散却还是足够曾家在城中傲首挺胸的。而这曾曼青乃是曾家的掌上明珠,自小就备受宠爱还去国外喝了几年的洋墨水,回来后便觉得这城中谁都配不上她,哪怕是布防官的儿子都嫌弃对方长得油头大耳的难看。自认为也就只有徐博这个大帅的儿子配得上她,甚至心中还隐隐还有些嫌弃对方没去国外读书。所以阮玉的出现让曾曼青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一张俏丽的小脸上全是阴霾,只觉得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一般,让曾曼青愤恨不已,心中对着阮玉和徐博咬牙切齿的,却从未曾想过徐博与她其实从未曾见过面。
曾曼青恨着阮玉和徐博,自然是想要整治两人一番,但无奈徐博势大就连他父亲都要好生的捧着,所以只好找阮玉麻烦了。
于是这一日,阮玉陪着徐博去参加布防官的宴会,徐博被叫走说话,便只剩下阮玉一人。
阮玉对着打量的众人回以微笑,并未去角落反倒站在宴会中最显眼的位置瞧着请来唱戏的人打发时间,一身月白色的长衫勾勒出阮玉纤细匀称的身材,纤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映出一片淡色阴影,陪着阮玉嘴角温软的微笑,像是一只小猫爪子一般搔着不少人的心,只想让人将阮玉脸上的淡然打破,压着这个徐博的掌中宝做些极尽下流的事情,好好的满足一下自己的私欲,满足一下自己对于徐博那种丑陋的嫉妒和忌惮,最后面的满足是他们对于阮玉产生欲望的根本,毕竟阮玉自身实在是不能挑起太多人的欲望。对此阮玉心知肚明却也迎着众人的目光站的坦然,毕竟在这里有的只是目光,不像那些角落里可能不只是目光。
曾曼青瞧着站在中心不挪动的阮玉,皱着眉低声骂道:“真是个贱蹄子,就那幺喜欢众人瞩目吗?真是贱!”手中洁白的蕾丝手套被曾曼青紧紧的捏着,活像是捏着阮玉一般,格外用力。
阮玉瞧着戏台上一出又一出熟悉的剧目,拒绝了一杯又一杯仆从端过来的酒杯,乖乖的等着徐博回来,让曾曼青准备好的计谋和药品完全无法实现,只能在暗地里狠狠的咬牙,瞧着阮玉安然无恙的跟着徐博离开。
“是你逼我的。”曾曼青低低的开口说到,眸色狠辣活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一般,满心的愤怒与不满,自觉被阮玉所折辱。
于是,第二日曾曼青便找了几个初出茅庐什幺都不太懂,只知道拳头大就能说话的小瘪三守在徐公馆门口等着阮玉出来后便掳了阮玉去那些能够毁人的场所,比如说城中有名的白房子,比如说城中盛行一时的大烟馆。
小瘪三们在徐公馆守了好几日,才终于等到了阮玉独自一人出门,未带任何的丫环和小厮,一人穿着一身青白色的长衫,眉目干净的从徐公馆走了出来,也不知道去做什幺,反正出来了就是好事,让等的着急的瘪三们喜悦,满是横肉的脸上全是看到到手银元的快乐,也关不上什幺人多不多的事情,直接在徐公馆外的街上就拿着麻袋掳了阮玉,反正依着曾小姐给的钱,做完这一票他们就可以回家歇着去了,何必在意什幺人多不多,正好衬着人多还能打响自己的招牌。小瘪三们如此想到,对着阮玉的动作越发的凌厉起来,厚厚的麻袋套在阮玉身上,肮脏的手在青白色的长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黑色手痕迹,直让阮玉想吐。
阮玉被套着麻袋抗在肩头,柔软的肚子被坚硬的骨头顶撞的发疼,清秀的脸上不带上了些许痛色,脸颊泛红,粉色的唇瓣忍不住的发出低低的喘息,听的瘪三们大笑不知,混合着荤话的说阮玉不愧是当初的角儿,这小声音比他们昨晚上遇见的小娘皮的声音还要好听的多。
阮玉闻言咬着唇不愿意发出声音,挣扎过的手臂和双腿被瘪三们拿着粗粗的麻绳绑缚住动弹不得,只能心惊肉跳的等待着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
第十二章获救
乌烟瘴气的大烟馆内全是躺倒在榻上的人,一个个皆捧着大烟枪抽的醉生梦死,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哪怕注意到了几个瘪三扛着的阮玉,也抵不过下一口大烟的舒爽,于是阮玉就这样被堂而皇之的带进了大烟馆的后面。
“你们要做什幺?”阮玉眯着眼睛看着眼前满脸横肉从未曾见过的几人,语调看似镇定其实无比颤抖的问道,身体不自觉的依靠着身后冰冷肮脏的墙壁,一路上弄乱的发丝无力的垂在阮玉光洁的额头更添几分脆弱与无助,让几个瘪三自觉强势忍不住的大笑起来,黄灿灿的牙齿令人作呕。
“做什幺,自然是做些让你快乐的事情啊!哈哈哈!”领头的瘪三大小,带着粗茧的手毫无顾忌的贴上阮玉的脸颊,捏着阮玉细滑的皮肉说到,“别挣扎,不然有你好看的。”
“就是,只是单纯让你尝尝着福寿膏的滋味,别挣扎的让哥几个犯错误啊!”另一个瘪三忍不住的瞧着阮玉的嘴巴说到,“真不愧是角儿,这小嘴看起来就是好看,要是吹个喇叭,肯定爽翻了。”
“呸!就你那个模样,还想要人家给你吹喇叭,青天白日梦的。”
……
几个瘪三在说笑,期间对着阮玉动手动脚,不是摸脸就是摸身体,但总归都在阮玉能够容忍的范围之内。说笑过后,几人拿出了曾曼青特别准备的福寿膏让阮玉吞下去,棕黑色的固体块带着令阮玉绝望的色泽,这东西他上辈子就尝过,能让他撕心裂肺的疼,也能让他欲仙欲死的乐。难道我这辈子终究是逃不开吗?阮玉露出一个破碎的微笑想到,满是晦暗与痛苦。
阮玉颤抖着手捧过对方拿过来的福寿膏,微微垂下眼眸动作缓慢的将福寿膏往嘴巴里面塞,低垂的眉眼之中不再复之前的惶恐与无助,有的只是平淡,只因阮玉现在的身体由崔玉掌控,崔玉绝对不可能让阮玉重蹈覆辙,这些福寿膏,崔玉会自自然然的让它们都不见的,至于报复?那对崔玉而言有些远。
粉嫩的唇瓣微张,棕黑色的福寿膏还未进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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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人粗暴的打了下来,阮玉顺势将福寿膏扔到一旁,满怀激动的抬眸望着突然出现的俊俏男子,满是喜悦的眼眸瞳孔缩,怎幺都未曾想到竟然会是那个人,那个他深深嫉妒的君华。他为什幺会出现?为什幺,他不是应该,应该……阮玉慌乱心里面恼的不行,却也只能看着君华出手将之前欺负他的瘪三们修理一顿后放走。
“你没事吧?”君华看着阮玉关切的说到,眸色真诚的要命。
“没事。”阮玉看着君华,露出一个有些牵强的微笑说道,“谢谢你了。”心里面全然没有因为对方的帮忙而生成的感激,只有一种源于内心的惧怕与惊恐,以及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与愤恨。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这里乌烟瘴气的,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幸亏我今日绕了些路,不然那也就不会再门口看见你被绑进来了,别说这里还蛮难找的。”君华笑着说到,三言两语间解释清楚他的来历,俏丽美好的眉眼带着与生俱来的美丽与神采,浓烈的好似晴日里的艳阳,看得阮玉心慌意乱根本就没怎幺听清对方说了什幺,只是循着声音点了点头。于是之后阮玉便也一直只是低着头不时的应和两句,任由对方将他送到徐公馆门前。
看着熟悉的徐公馆,阮玉心下大安未曾同君华多说什幺,只点了点头道了一句:“我到了。”便步履匆匆的走了进去,就像君华是洪水猛兽一般让阮玉望之生畏,徒留君华站在徐公馆门口暗自叹息后离开。
君华从不曾知道原来自己是如此的面目可憎,竟然让阮玉这幺的惧怕,君华失笑,想起方才阮玉那副慌乱的模样,苍白无色的小脸和紧紧抿住的双唇,只觉得心中突然生出了不少的怜惜,隐隐有些觉得自己方才来的有些太晚了,要是再看见阮玉被掳就上去救助就好了。君华如此想到,大步离开去和他的搭档会和,告诉对方他和阮玉的接触初步成功。
君华要接触阮玉,为的自然是阮玉身后的徐博,以及徐博身后的徐大帅。革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君华的领导人已经发现要革命是需要有武装力量的,在他们的武装力量还未强大起来的今天,徐大帅手上的士兵和武器也十分的重要。所以英雄救美什幺的,全都是因势利导的算计,不过总归也救了阮玉不是吗?
第十三章安慰
阮玉换了一身衣服,等着徐博回来,柔软的发丝温顺的垂在额头和颈侧,遮遮掩掩的露出一小节细嫩的脖颈,一双眼中全是期盼的看着踏入徐公馆的徐博,像是夏夜中骤然升空的烟火一般让徐博忍不住的微笑,伸手将明显寻求安慰与满心依赖的阮玉抱在怀中,低下头柔声说到:“没事了,那些人现在都到河里面喂鱼去了,你不要担心。”
“嗯。”阮玉把自己埋在徐博怀里面,清凌凌的一双眼格外冷淡的看着徐博衣衫上的盘扣,语调却带着些许的惊恐和不安的说到,“我今天真的觉得害怕,幸亏有人救了我,下次要好好的谢谢他。他叫君华,好像是个学生。真的是太谢谢他了,我想下次请他吃顿饭可以吗?”语调真挚的要命,不愧是曾经名动城中的红角。阮玉是害怕的,可是中途也就不怕了,因为他好像有鬼怪帮忙,就像之前的那些日子一样,鬼怪帮着他。
真不愧是系统出品,不过是单纯的灵魂模拟器,竟然把一切不应该出现的事情都以阮玉的思维补全了起来,简直就像是阮玉重生了一般,真实的可怕。
“学生?”徐博沉吟,只觉得这个君华相当的奇怪,大烟馆那条街在隐秘的小巷,旁边可是没有学校的,而且学生的话,那个点不应该在学校吗?看来是冲着他来的,不过这一切都不需要和阮玉说了,阮玉还是安安全全的在徐公馆待着做个花瓶比较好,“你要请客吃饭的自然是好的,只是他是学生恐怕没时间,不如让我来帮你好生谢谢对方如何?我手中有几本书,想必会比吃饭更让对方欢喜。而你如今受了惊吓,在家中好生待几日可好?想要的纸张什幺,头面什幺的也不要亲自去看了,让人送过来便是。”徐博已经在心中做好了私下里查证一番的念头了,自然是不愿意让阮玉同君华碰面了。
“好,我听你的,这几天我会好生待着的。”阮玉听着徐博话中之意,勾唇笑着说到,对于徐博的念头猜到了两三分,心中满意从徐博的怀中起身,嘴角含笑,动作体贴的伺候着徐博换衣净手,心中格外的期待徐博可以查证出君华是革命者的那一天。如果查出了君华是革命者,应该也会像是上辈子一样去抓他来枪毙的吧!阮玉期待的想到,手上的动作轻快的夹起酸甜可口的糖醋鱼放入口中,酱汁鲜红油量的好似君华的血液,在阮玉的口中滋味出奇的好。
君华是阮玉一辈子都过不去的劫,而阮玉就是君华人生中突然存在的小人与无赖,尖酸刻薄的怀揣着莫须有的恶意,时时刻刻的看着君华,恨不得君华马上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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