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的师尊不会这么可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怀珏
姜玄晔看着这人的眼神,也大致可以猜测对方所想。
在无人可见的地方,他微微勾了勾小指……有些激动。
不怕丞相有心思,就怕他什么都藏着掖着,吞吞吐吐。
丞相这棵大树,他姜玄晔是拔定了。
心念电转,眨眼时间,姜玄晔便站在大雄宝殿之上。与平日不过等待半个时辰不同,今日百官已然站立了一个时辰,却是半个人影也没瞧见。
正当百官逐渐开始窃窃私语的同时,姜玄晔则是半低下头,掩去眼底眸光。
看样子,就是今日了。
果然,不大久,一身宫服的太监总管魏德胜甩着花白浮尘,站立在几步开外的云龙浮雕之前,宣布了今日早朝暂停的消息。
几位与魏德胜交好的官员围拢上去,才知道是皇帝今日偶感风寒。
朝臣纷纷让其转达保重之意,附和声之中,只有工部尚书于子由欲言又止。
姜玄晔早料到其事,决心散朝去拜访一下这个自从穿越便还未见面的皇兄,不经意间却对上工部尚书焦心着急的眸光。
朝臣纷纷散去,三三两两结伴同行,离陌向来独来独往,很少人会不停与他攀谈。
故而,姜玄晔想要堵住工部尚书于子由也容易。
于子由这几日心事重重,心情烦躁。行至半路的时候被下人阻拦的他,本是想要直接忽视,却冷不防被人叫住。
那人他认识,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弟弟,但两人往日里素来没有什么交情,也不知所为何事。
于子由与众多朝臣一般,认为睿王离陌便是一个花瓶式的人物。
离陌在朝堂的存在感向来不高,虽说地位超然,性格温和谦达,但不知为何,总是被人遗忘一般。
相比于手段能力高超的帝王,离陌与其就不像是一母同胞的。
“睿王。”
姜玄晔点头应声,迈着沉稳的步伐,此刻天光大亮,日光照射下来却不显炙热,青年修长的影子照应在工部尚书身上。他一身黑色蟒服,黑纹靴子,透出一种皇家特有的尊贵气势。
恍惚间,于子由竟是觉得,这位青年从前温和而毫无亮点的性格似乎只是一种错觉。
“于大人,我观你今日魂不守舍,是否遇到了什么难事?”青年低沉嗓音依旧,言语之间,却是比往日多了几分稳重,平白让人产生难以忤逆的感觉。
于子由摸不定这位天潢贵胄的心思,但不知不觉便按照对方的意思来说了:“王爷,前日里,下官无意之间在钦天监那得了一个消息……半年后三河那处……恐有旱情。”
“旱情?”姜玄晔反问,几乎是立刻,他便回忆起了离陌记忆之中那导致了遍地饿殍的一旱一洪。
三河的旱,淮区两江的洪,几乎是离国祸乱的□□了。想要拯救离国,首先要解决这两大灾难,否则,一切难说。
姜玄晔暗道,真是瞌睡了送枕头。
他本想着出点法子让钦天监‘算’出灾情的地点时间,提前做出预防,现下看来,一切似乎更为顺利。
“正是,不过钦天监并未算出准确时间,故而下官想,未雨绸缪未尝不可。”于子由的眼神真挚恳切,这的确是一个一心为国,踏实肯干的人。“下官不才,但身为工部尚书,手下还是有些人才的,故而我等策划了一番,做出了几张图纸,想开渠引水。”
“做得好。”姜玄晔满意地点点头,他甚至都不需要看图纸,只这工部尚书能做到这份上,委实太过贴心了。
“可……”被夸奖的于子由面色不喜反忧,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姜玄晔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鼓励道:“但说无妨。”
“下官本想着尽早让圣上看到这图纸,怎奈下官平日与丞相素有仇怨,奏章暂被扣着,无法上得御案……往日里的事也就罢了,今日这……着实关系众大,拖延不得。”
“于大人今日可是要启奏吾皇?”
“王爷英明,但如今却是碰上陛下龙体欠佳,这委实波折了些。”于子由无奈摇头叹气。
“于大人莫太苦恼,此事关乎民生,必要重视,这样,觐见的事本王可以代劳,晚间我去看皇兄的时候便把这些图纸一并带去。”姜玄晔做了个顺水人情,在对方万分感激之下,心情很好地下了图纸。
他有感觉,此事关系甚广,若是处理得好,一下子把三个任务都完成大半也是不成问题的。
姜玄晔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了养心殿处,皇帝的贴身太监魏德胜正站在殿门之外的云龙盘柱之下,早间的微风拂过对方花白的发丝,露出那人历经世事的沧桑眉眼,但布满褶子的面颊上,却是一派从容。
“睿王殿下,您可来了。”
在亲王特有的蟒袍出现在魏德胜眼中的时候,老人喜出望外,原以为又是白等了的无奈担忧倏然消失。
“魏公公……”姜玄晔说了一半的话语忽然有些卡壳。
他想起,离陌在安华郡主逝世之后,曾与他的皇兄,也就是当今帝王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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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大吵一架。离陌曾指责离殷总插手他的感情,认为要不是离殷做得过分,安华郡主才不会死。
姜玄晔的愣神被魏德胜自动脑补为了犹豫和迟疑,当即,老人二话不说,上前就拉起了他的袖子。
“魏公公,这是……”
“哎,睿王爷也莫怪老奴多管闲事,实在是这几日陛下都念着您,茶饭不思的,眼见着都病倒了。”说罢,他拿着浮尘的手抹抹似乎要掉落的眼泪,“这万一有个好歹,叫老奴下了地以后如何有颜面见先皇啊!”
姜玄晔被这人的表演弄得一愣一愣的,抽抽自己的手,却是被对方箍得死紧。
看着对方与离陌也着实有深厚情谊的份上,他不好呵斥,便只得顺着对方的力道往大殿行去,但眉宇间已流露出闻听此言的不满:“公公,这话是随便说得的吗?皇兄莫非病重不成?”
“是是是,啊呸呸呸……”魏德胜喜不自胜,心道还关心对方就好。他真的很担心若真因着这一个早死的女人让兄弟两反目,他可就真的无颜面见先帝了。
姜玄晔被魏德胜带到养心殿的外殿,再下去,对方便停止不动,说什么都不进了。
姜玄晔见人这么倔强,死也要给兄弟俩腾出独处的空间,也乐得自在,径自往殿内而来。
养心殿不愧为帝王的寝宫,殿内富丽堂皇,虽华丽却不奢靡,每一处布置,皆是恰到好处的巧。
云纹龙玉铺设的三层阶梯过后,及地的淡黄帘布如倾泻的庐山瀑布一般,姜玄晔轻轻地撩起部分,露出只容一人行走的通道。
蹑手蹑脚走入过处,只见明黄纱幔之下,一个身影静静躺在金色薄被之下。
在离陌的印象之中,离殷一直是很强大的,他生就丽五官,却常年板着一张脸,做下的决定,提出的事宜,说一不二,无人胆敢反驳;他的身形虽然并不伟岸,与离陌一般高,但却智慧超群,即便旷世大战,也只需静静坐在幕后,便可左右大局。
他的一生是由一个个传奇组成,却奇怪地跌在了一场并不充分的谋逆之下。
姜玄晔想不出该怎样评价这人,但可以看出,离殷却是将离陌看得极重,就仿佛……离陌是离殷的一切。
姜玄晔忽的脑中轰鸣炸响。
对了,离殷这人怎么会败?
与其说是败在丞相十五万的大军之下,还不如说是败在了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对自己的背叛身上。
或许,能打败他的,不是大军,不是离陌,却是离殷自己。
姜玄晔情不自禁地握上离殷的手,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是那个悔恨终生的离陌,在时光的最初,重新看见那个对自己至关重要的人。
进击的小乞丐
进击的小乞丐(三)
沉浸在心中思绪的姜玄晔似乎意识到哪里不对,一惊之下,整个人弹跳起来,如梦初醒地将自己的另一只手贴放在床上之人的额头。果然这并非他的错觉,眼前这人已然发了高烧。
“来人,传御医!”姜玄晔有些气急败坏的,这皇宫的太医是干什么吃的?人都烧成这样了,居然都没有强制降温的措施!“魏德胜,叫人尽快拿几壶烈酒过来!要快!”
姜玄晔不知道,此刻他的声音有多么骇人,随着心情高低起伏,就仿佛在尽力挽留什么的浮萍。
这叫他几乎都分不清自己是离陌,还是姜玄晔了。
“烈酒来了。”就在门口准备着的魏德胜掐着尖利的嗓音喊道,调子在推开殿门的一刹,不知是因着心虚还是怎么的,猛然升至最高。软底的鞋子因为急促,头一次在这样平滑的地面摩擦出巨大的声响。
姜玄晔接过对方手中整坛酒后,嫌弃直接使用不够顺手,便抄了旁边的铜盆,将整坛子的东西直接倒入里面。情急之下,铜盆原有的清水也□□脆地泼在了暗绿带深青色的地面。
老太监被这风风火火的动作搞得心惊肉跳,招呼几个无事的小太监去寻些抹布擦拭擦拭,继而便健步到了姜玄晔旁边。
“睿王,可要老奴来?”
魏德胜看姜玄晔这份着急模样,自己老怀欣慰的同时,也暗暗为帝王感到开心他的弟弟,并不是不关心他。不过,在老太监看来,睿王毕竟是王爷,很多事情做得并不如他们这些太监细心,故而,贴心的他有这一询问。
“不用。”只见姜玄晔回答得果断,手中动作不停,用烈酒浸湿手巾以后,便从帝王的额头开始,一遍又一遍擦拭着对方的皮肤。因为原主记忆的影响,此刻的他,专注而认真,连一位老迈太医踩着那滩水而摔倒的动静都没注意到。
魏德胜见状,连忙叫人上前帮着扶起那位等待已久却莫名遭殃的太医。
姜玄晔的手很是灵活,在擦拭完□□的皮肤过后便开始着手褪去帝王的衣物。
帝王明黄色的中衣被轻轻褪去,露出的肌肤晶莹剔透。姜玄晔正在擦拭的指尖难会不经意触碰下,却只觉细润如脂,舍不得移开。姜玄晔不自觉吞了吞口水,喉结在脖颈处上下滚动了一番,最后却是回到原位,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魏德胜就在旁边看着,见姜玄晔为帝王脱衣的手势生涩,并不娴熟,习惯性就要去帮忙,却冷不防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摁压住。
“魏德胜,你下去吧!”姜玄晔的声音有些嘶哑,但却更显磁性。
老太监为难地看了看床上似乎正难受的帝王,脑海想过很多东西,最后却是一咬牙,直接应了。
“王爷,如此那么接下来便劳烦您了。”
姜玄晔一边细心擦拭,闻言只是轻微点头,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对方。
还未完全擦拭完地面的小太监也被魏德胜带了出去,连带着把了脉,吩咐了几声的太医。
这样看来,一切怕是都要麻烦姜玄晔了。
老人一点都不担心,甚至还贴心地将拉开的淡黄帘布解开,任其自然垂落,遮掩住了内殿的一片温馨。
小太监不解,待得离内殿二人远些,才轻声询问道:“干爹,怎么出来了?”
魏德胜笑得如同狐狸一般,整个老眼都眯缝了起来:“顺子啊!干爹与你说,我们这样的人就该急主人之所急,他们要什么我们做什么。这样,主子高兴了,我们呀,日子也就好过了。”
小太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魏德胜扫兴地摇了摇脑袋,心道真是个不开窍的。
能让帝王烧得这么厉害,这不明摆着是为了睿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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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魏德胜站在养心殿门口,旁边是一群拿着药箱的太医,他们各个老态龙钟,白发白须,一看便是极有经验的。此刻,他们与刚出来的太医聚在一起,嘟嘟囔囔,也不晓得在谈什么。
魏德胜心中暗戳戳揣测,约莫是对于皇帝的做法的不解与不赞同吧。
然而,殿外翘首以盼的众人不知,现下殿内的场景是何等的……暧昧。
擦拭完上半身的姜玄晔已然满身大汗,布满额头的汗珠随着脸颊的水迹滑落,与身下的床单融为一体。
在他颀长的双指灵活地转、扭、拉、拽下,亵裤被轻易退去,没有穿内/裤的帝王直接露出了胯下雄伟的象征以及两条笔直而又匀称的腿。在姜玄晔手掌的移动下,沾湿的手巾顺着滑腻似酥的肌肤,来到粉红圆润的脚趾。此刻,姜玄晔脸颊酡红,眼神飘忽,活像被灌了两大瓶上好的女儿红。
帝王肌肤之上残余下的小水珠好似都带了无与伦比的香气一般,在其浸染之下,连空气,都醇香得令人陶醉。
姜玄晔结束了第三轮的擦拭,轻触对方额头的时候,觉查对方的体温似乎降下了不少。
他勾唇浅笑的同时,却无意间瞥见对方冰肌莹彻的大腿之间,淡红色的胎记若隐若现。
姜玄晔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微微分/开对方修长的双腿,仔仔细细看那所谓的胎记,却是一个歪扭的‘玄’。
姜玄晔如遭雷击,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把头又低了几分,细细再看了几眼。
这一次再清楚不过了。
的的确确便是一个‘玄’。
这一刻,他的脑子一片轰隆声。
生活如影院老旧黑白的片子,而记忆则是那古老的放映机,将往事一针一针清晰展现在眼前。
那年春分,姜玄晔与那人同在一个池子沐浴,彼时尚且青涩懵懂的他惊讶地指着对方腿间胎记,万分不敢置信。
那人肆意调笑的话语回荡耳尖:“这字便是‘玄’,嘿,可不就是徒儿你的名字?这表示本座与徒儿有缘!”
兴许是记忆太过深刻,兴许是画面太过繁杂,也兴许是气氛太过温馨,姜玄晔沉溺于那些过往难以自拔。
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退了烧的帝王已然睁开惺忪睡眼,此刻正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待得姜玄晔回过神的时候,却见原先该是酣睡如泥的帝王却睁着那双潋滟如水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姜玄晔倏忽瞪大了眼睛,只觉两个大写的‘尴尬’直直砸在自己脑门,叫他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
回想起先前自己那动作,那姿势,如此猥琐,如此不敬,如此……
真真是做什么表情都不对了!
姜玄晔僵直了身体,笑得委实有些狼狈了,他现在,着实是不敢对上离殷的眼睛。
时间走过许久,做好心理建设的姜玄晔心虚地撇眼瞧去,却发现对方果然是帝王,脸色恢复得很快。只一会,脸颊的嫣红便已褪去,毫无瑕疵的面庞在短时间贯彻了以往的威严,似乎之前的事情全然没有发生过一般。
上辈子的离陌,是极为不喜离殷这般的,他觉得这样的兄长太过冷漠无情,又或者说,他惧怕于对方素来严肃的面孔。
但此刻……
姜玄晔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瞥了眼离殷仍旧红彤彤的耳尖,忽然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可爱。
“把衣服给我吧!”离殷尽量把声音弄得端肃些,掩藏主颤抖的内心,伸出的手平举在半空之中,若凝脂的肌肤在被烛火染上一层迷蒙的橙。
“啊……”姜玄晔微不可查地一抖,深吸几口气暗自镇定,将床头桌案上的衣物直接递给对方,自己则是猛然转身。
真担心再这么看下去,自己的鼻血都流出来了。
衣料摩挲过肌肤的声音不大,却意外地撩人心弦,待得姜玄晔回身是时候,离殷已然站起身,正在系着腰间的麒麟纹带。
许是身子还有些虚弱的缘故,姜玄晔总觉得对方似乎在下一刻就会跌倒。
故而,即便再羞臊,姜玄晔还是硬着头皮靠近了人,只一双极为相似的桃花眼看左看又,就是不敢看对方。
腰带被成功系上的下一瞬间,场面便有些冷。不过先前才退烧的离殷,因着还非常虚弱的缘故,被有些愧疚的姜玄晔扶着,安置在了晃眼的龙床之上。
他掖着对方被角的同时,口中道:“我去叫太医过来。”
“等等……”虚弱的声音不复记忆之中的清冷淡漠,却莫名让人感受到脆弱。
姜玄晔疑惑望去,只见对方缓慢握上了他的手掌,强作的威严被悉数敛,取而代之的是记忆之中少有的柔和:“阿陌可还生气。”
“皇兄……”姜玄晔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连忙道,“不怪皇兄,是我迁怒了。”
本来,离陌的妻子便是因为感染风寒而死的,与离殷没有半毛钱关系。
如此死命揪着对方,只怕是离陌的脑子被熬成浆糊了罢,浑浑噩噩。
“不,皇兄也有错,那日……明知你心情不好还这般激怒你。”离殷笑得浅淡,却意外的好看,特别是现在苍白病弱的模样,颇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皇兄,听我说,你今日才发了高热,现下才退烧不久,还很虚弱,还是让太医来看一下。”姜玄晔反手握住对方的手,撇开了先前的羞恼,看着对方鲜少展现的脆弱神态,诚心建议。
离殷低头思索一番,用半交易的口吻道:“那你莫要离开。”
姜玄晔失笑,点头附和:“是,皇兄,我今日不离开,哪都不去,和皇兄睡一张床可好。”
“好。”离殷渐渐松手,眼露笑意,墨黑的眸子,如坠星光,叫人不忍拒绝,“不可食言。”
姜玄晔似乎想到了什么,浑身一僵,继而无奈叹气,自己居然中了美人记。
“不食言。”
太医的诊脉进行得很顺利,全程皇帝特别配合,也没有因着各种各样的小事便要杀头砍头的,这着实叫一众垂垂老矣的太医们松了一口气。
俗话说得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没想到,睿王几个时辰的降温,竟是一下子把帝王的病治得七七八八。
太医们啧啧程奇,尽心尽责地报告了帝王的情况,开了几张滋补的方子,便退下了。
而作为一名合格的太监总管,魏德胜向来很有眼色,他接过太医的方子,以着抓药之名,行开溜之实。临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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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第二次贴心地关上了门。
养心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姜玄晔深刻地感受到了猪队友带来的悲伤,他和皇兄已经非常尴尬了,不需要他们再来凑活一脚。
进击的小乞丐
进击的小乞丐(四)
姜玄晔此刻面色颇不自然地坐在龙床之上,略沉的玄黑蟒服被他脱下挂在床头一侧的桃木架上,露出那件全新的月白色长衫,而他怀中则却是靠着一名苍白俊美的黑发青年。
这人正是离殷。
今日已然是第二日晚间了,适前,姜玄晔再次见到苏醒的离殷,尴尬到几乎想要遁地逃走,为缓解这气氛,他将工部尚书早间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离殷。
他原本只是想着找个话题,没曾想离殷委实太过敬业,即便是病得起不来了,也要坚持处理国事。
无奈之下,最终妥协的姜玄晔只得坐在床上,将离殷半抱着,让人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观看刚递过去的一摞图纸。
然而,待得半时辰过后,姜玄晔却坐如针毡了,无他,却是因为美人在怀,相靠如此之近,他的呼吸有些紊乱了。
离殷靠在他胸膛,柔顺青丝被虚虚拢到胸前,只留下几缕调皮地散落在姜玄晔的手上。嗅闻见身前之人身上淡雅的墨兰香气,姜玄晔不自觉问出了口:“你用的是什么熏香?”
“嗯?”离殷观摩图纸,闻言,流转的视线徒然顿住,回望见姜玄晔窘迫的笑容,嘴上扬起一个浅淡的弧度,透露出了满满的愉悦信息。“朕没有用熏香,兴许是阿陌送与我的香囊罢。”
香囊?
姜玄晔诧异,进而回忆出,约莫在三年前的时候,确实是有送过这么一个东西的。
那时原主还在追求安华郡主,闻听郡主对于香囊事物尤为钟爱,特地来宫中请教老嬷嬷如何制作。
似乎那时候,他做了两个,一个是试手,另一个却极为用心的成品。最后,安华郡主成功被他的香囊俘获,而另一个试手的,则被他用来讨好离殷。
只没想到,离殷竟是留到了现在。
这么想着,姜玄晔只觉得胸口窒闷,似乎有什么东西堵着,不吐不快,他装作若无其事,用着玩笑口吻:“皇兄,你唬我呢?”都三年了,味道都没了。
离殷眉眼柔和了下来,他也知道自己今日身体不适,又急于观摩水利图纸,已冷落了皇弟好久,故而,他索性就把图纸放下,搁在床头,打算陪着姜玄晔聊会天。
“香囊里的东西朕有定时让那人换上新的,但配料还是一样的,自然也算是你赠与的。”离殷说罢,从绣锦枕头下边拿出一个绣工粗糙的香囊。
姜玄晔见此,当然清楚,这东西比之记忆的那成品,自然是更为差劲的。不过,那成品也好不到哪去,简而言之,这离陌就没有女红细胞。
不过,他也不由得慨叹,原主能通过这香囊就俘获安华郡主的芳心简直就是奇迹。
只见得这不过孩童巴掌大的香囊绣得歪七扭八,直接拿一块布捆扎起来都比这个漂亮。
不过,老实说来,这香囊之内的气味着实让人心旷神怡,姜玄晔仔细辨别了几下子,约莫能猜出是以兰花主导,辅有薄荷、桂花以及一些提神醒脑的草药。他捏着这香囊,面露嫌弃:“皇兄,你怎么不换一个新的?多难看啊!”
离殷没有回答,却是拿过这香囊,珍而重之地又放回了枕头底下。不是他不想换新的,但唯有这个,是自己弟弟花诸多心血亲手做成的,即便初衷不是为了给他,但好歹赠与了他,也是一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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