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的师尊不会这么可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怀珏
姜玄晔莫名地就从对方身上读出几丝落寞,他手快地钻入龙枕下方,迅速拽出那个不成样的香囊,直接一塞,放入自己胸膛。
“皇兄,这东西是臣弟当年的拙作,委实需要改进,要不我臣弟我先拿回去改改,改日后再重新赠与皇兄?”姜玄晔嬉笑道,一手捂着自己胸膛,不让对方抢走。
离殷哭笑不得,指了指姜玄晔的鼻子,笑得三分宠溺,三分愉悦,最后四分,却是怎么也读不出来的。
“那你可以重新做一个,非得与朕抢什么?”
姜玄晔傻笑回应,却是没有其他动作,他心道,傻子才会将黑历史还给你:“我做个更好的。”
离殷忽然坏笑道:“如若朕就要这个模样的呢?”
姜玄晔哑口无言,好半晌,讷讷道:“那我再做个一模一样的……只是有些难度。”
离殷失笑:“得了吧!那样丑的,朕巴不得换换,你手艺要还是这般不佳,就不要给朕了……”
姜玄晔乐颠颠回答:“遵旨。”
离殷叹气,但感觉这些年有些疏远的弟弟重新与自己亲近了起来,心中喜不自胜,口上却忽地没了遮拦。
“你啊……也不知道当年文华是看上你什么,就这破香囊就能拐着人?”
姜玄晔心说人家小姑娘要的是浪漫,你不懂。但嘴上却是闭紧了的,原主的事情他虽有了解,但委实是无权评判什么。
见姜玄晔默然,离殷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殿外廊道房门那处发出‘砰、砰、砰’三声,却是被有序地敲了三下,老太监魏德胜的尖利嗓音悠悠传来。
“皇上,睿王殿下,药已然熬好。”
姜玄晔道:“进来吧!”
魏德胜不愧为宫中老人,不仅这时间卡的刚刚好,而且药碗的温度也不很高,淡褐色的药汁在交接的过程中打了几个涟漪。
姜玄晔从身后取来两个软枕,垫在离殷的背后,将人扶了起来后,自己试了试药温,只觉得恰好能入口,便一勺一勺喂起对方。
离殷虽然顺从地喝药,眼睛却不时瞟向他,似有万千言语。
姜玄晔心中暗爽,叫他乱说话,但也不想把人晾太久,一碗药的时间过后,才悠悠然开口:“皇兄……”
“你先听我说。”离殷生怕对方又说什么冰冷绝情话语,故而抢先道。
门外,隐约听闻的魏德胜脚步一顿,之后面色与往常一般无二,轻手轻脚地关好了门,心中的小人却是雀跃无比。
皇上终于要和睿王和好了,先皇在上,德胜不负嘱托啊!
门内,抢到了先答权的离殷半底下头,摆低了姿态,似乎是在道歉:“文华的死,我很抱歉。”
“……”姜玄晔沉默。
他该怎么说?
是……和你无关?
还是……我不怪你?
亦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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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
无论说什么,姜玄晔都觉得似乎那里不对。
但不论如何,在离陌的记忆之中,离殷是从来不会低头的,如今这样的他,姜玄晔实在是不想伤害。
“但真的不是我……”
姜玄晔忽然出声:“皇兄,我相信你!”
他摁着离殷的肩膀,深邃的眼眸如汪洋大海一般,似乎能够包容一切。
“无论如何,我相信皇兄。皇兄一直对我付出良多,你不会害我,而我,也最信任皇兄。”
这是离陌这辈子最想要说的话,直到那日他走进宫殿,看见虚弱沉睡的离殷便知道。
离陌对于离殷很重要,但反过来,却又何尝不是呢?
离殷的眼眸似乎迷蒙雾气,他嘴角渐渐咧开,弧度越来越大,开怀的神情叫姜玄晔的心也跟着飞扬起来。
【滴恭喜执行者完成隐藏任务,离陌的心愿,奖励魂力100。】【滴执行者魂力大于100,是否开启执行者交易厅?是or否,请选择,三十秒没回答,系统默认否定。】房间之中就只有姜玄晔与离殷二人,这时候的回答,无疑会招致离殷疑惑,但如果不说,要是错过这一次,鬼知道下一次交易厅开启在什么时候。
“是。”姜玄晔忽然道。
【滴执行者开启交易厅,扣除50魂力。】
【注意!注意!执行者在接下来的任务世界之中,每个世界只得开启交易厅三次,如若一个世界不开启交易厅,可将开启机会积累到下一次。注意!注意!开启交易厅机会可交易!出售:魂力100】姜玄晔抿紧嘴唇,这系统真坑。
“怎么了?”离殷疑惑地看了看四周。
“是不是……今天晚上我继续直接住在养心殿?”姜玄晔询问的声音低沉悦耳,看样子似乎在开玩笑,又似乎非常认真。
“嗯?”离殷甚至抖动几番,似乎在笑,随即,他看着姜玄晔的眼睛,笑得玩味,“你不仅要住养心殿,还要睡龙床。”
“睡龙床啊?那圣上您要睡哪里?”姜玄晔直接笑起开,一时间,气氛颇为温馨,这么多年,两人能如斯相处的机会屈指可数。
“当然是龙床。”离殷俊逸的五官在这一刻舒展开了,“要不要考虑一下侍寝?”
姜玄晔以为还是玩笑,不假思索点头。
当天晚上,养心殿内,灯火明灭。
两人当然不是真的做那档子事,事实上,养心殿的夜晚委实太过无聊。离殷在寝殿桌案处理着公务,而姜玄晔为了解闷,也跟着坐在他的身边。
两人身子相互挨着,仿如多年之前,青涩懵懂,两小无猜的岁月。
进击的小乞丐
进击的小乞丐(五)
离殷向来也是希望自己的弟弟能多多接触些政务的,只不过,从前的离陌整日里想着儿女情长,如何讨好女孩子是在行,对于政治之上的事情,不会也不感兴趣,而离殷向来疼宠弟弟,也就没有强求。
然而,今日,离殷却是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弟弟在这方面竟是一个天才,以前从不接触的事物他很快便能触类旁通,他当即喜上眉梢,匀了一些奏章给姜玄晔练手。
姜玄晔也不负所望,七八本奏折也就几炷香的时间便可以搞定。
把这当做弟弟功课的离殷起了考教之心,随意抽了一本两江官员的奏折,指着上面的蝇头小楷,问道:“按这人说的,如你遇见这样的事情,如何处理?”
姜玄晔一目十行看了下来,心中有数。
两江之处,育有大离万亩良田,每年上缴税,足足可占据当年朝廷税的三分之一。
此处人口众多,然官绅亦不少,这奏折所书的,便是离国屡禁不止的官员腐败问题。
姜玄晔心中一动,想到自己的第一个任务,拯救离国。
然离国之大,想要拯救,并非易事,好在他有剧情与记忆,双管齐下,自然很轻易地看出离国大乱的三个原因。
其一乃天灾,自作孽,尤可弥补,天作孽,浮尸千里。
其二便是官员腐败的问题;贪墨银两,蛀空国库,苦在百姓。
其三则是朝廷之外虎视眈眈的匈奴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在哪个世界都是通用的。
而离殷所考教的,恰恰就是这其二。
自古以来,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有利益就有纷争,更何况是泱泱大离,然要解决这个腐败的问题绝非一朝一夕,孰不见,直到二十一世纪,这样的问题依然困扰着一国的首领。
不过,眼下,也确实有比较好的法子,那便是从根本上变革国家的选官制度。
离国施行的察举制绵延百年,淤积的弊病良多,姜玄晔心中想着把科举制提上议程,这次的机会千载难逢。他思量了一番,暗暗组织了下语言,习惯性扬起自信贵气的笑容,侃侃而谈。
他从察举制的弊病入手,各种实例信手拈来,待得火候足够,便提出科举制,进而细数其好处,两相比较,高下立现。
离殷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他起开始的漫不经心,此刻正襟危坐,面色肃然,偶尔遇见什么疑惑之处,也是虚心求教,并不遮遮掩掩。
两人交谈得异常投机,你一问我一答,你一眼我一语,不知不觉,便到了夜深。
因着病体才愈,今日的离殷着实比不得以往,早先交谈之时还神奕奕,但不过多久,整个人便哈欠连天,萎靡得不行,如若不是一股意志撑着,怕都能直接睡着。
姜玄晔担心对方的身体,见人大有通宵达旦的气势,便果断直接闭嘴,自己一个起身,把人推到床上。
离殷知晓皇弟的心意,也感动于他的细心,但心中却是对科举制念念不忘,故而,当他被姜玄晔摁压在床上的时候,虽然眼皮似垂非垂,几乎黏在一起,但心中想着科举,口上问着科举,还请求着姜玄晔多讲一些。
姜玄晔自然是不能满足对方愿望的,但看着对方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架势,一个冲动之下,直接伸出细腻却骨节分明的大手,直直挡住这人看向外界的视线。
离殷扭了扭头,但还是躲不开对方的掌心。眼睛之前一片黑暗的他才算是明白,姜玄这晔是铁了心要他睡觉的。
离殷看今日确实是晚了,自己的身体也几乎要达到极限了,他也就息了再问的心思。
“先放手,待朕先换个衣裳,皇弟莫非要皇兄穿着袍服就寝?”
姜玄晔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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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换了左手遮住人面庞,另一只手直接一拉一扯,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离殷的衣裳弄得凌乱。
离殷脸颊微红,就着黑暗直接除去衣物,躺在床上。
此刻,姜玄晔才微笑着放开了桎梏对方眼睛的手,却见对方果真累极,不过几个眨眼的时间,便已然好梦正酣。
姜玄晔轻声唤来了轮夜的小太监,熄了烛火,也睡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进入梦香不久,原先已然睡熟之人忽地睁开眼眸,白皙细腻的手抚上姜玄晔的面颊,口中小声呢喃:“是你么?”
这夜,离殷与姜玄晔过得都异常舒心,往日里需要在龙涎香中添加的助眠草药都没有用到,沾床便直直睡到第二日。
离国早朝一般为卯时,一大早,姜玄晔便跟着离殷洗漱更衣,未及用早膳便赶到了万象殿。
万象殿极大,雕梁画栋,琼楼玉宇。在殿门远处两人便分了路行走,作为帝王,离殷有其专门的通道,而姜玄晔却是要与百官一起的。
姜玄晔理了理身上的新袍子,他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养心殿还有一处角落是专门放置他衣物的。
行了半晌,忽听身后一男音道:“睿王。”
姜玄晔随声望去,只见来人浓眉大眼,身材魁梧,不是昨日刚见了的丞相是谁?
“莫相。”姜玄晔点头算打了个招呼,正要离开,却不想这人忽地迈大了脚步跟着,嘴巴也不停歇,没多久便聊上了。
姜玄晔听着对方话里话外打听他是否有娶妻意愿,只敛了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黯然地透露出想娶个良人回家冲断对王妃思念的意图。
当然,姜玄晔也没敢说太露骨,要不然对方的狐狸尾巴岂不是又要回去了。
两人没说多久,便到了万象殿前的百层台阶之下。
晨曦笼罩之下,一位身着朝服,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朗笑开口:“王爷可是来了?”
姜玄晔从记忆深处捞出这人信息,正是他前任妻子的父亲,执掌西北军权的大佬级人物,谷阳王爷。
这王爷一生也就一妻二女,大女儿安华郡主容貌标志,性格温婉,嫁与了原身;而二女儿却是与之相反,容貌艳丽逼人,性格略微娇蛮。
“岳父。”姜玄晔点点头,按着原身的习惯,恭敬地叫了一声。对于这位岳父,原文之中着墨委实太少,只知道这是一个忠心耿直的人,在离陌死后,因不满太后执政,被人弹劾,最后全家被抄,女儿也落入青楼。
“嗯,王爷既然来了,也便切莫沉浸于过往了,是小女无福,大丈夫当以治国平天下为先,整日着眼情情爱爱,成何体统。”
闻言,莫丞相摆在脸上的笑容霎时间有些挂不住,在他看来,这谷阳王爷分明就是借着教育女婿嘲讽他呢!
“多谢岳父教诲。”姜玄晔叹了口气道,瞥了眼丞相铁青的脸色,脸上还是保持着哀伤的表情。
果然,下一刻丞相便毫不客气地反击道:“谷阳王这是哪的话?睿王殿下重情重义,为着王妃伤心几日在所难,您人大心大,王妃薨逝也无动于衷,实在甚为罕见。”
姜玄晔见丞相这说得有些过分了,便想着调和调和,熟料向来是直肠子的谷阳王竟是一下子就给了丞相一拳头。
谷阳王手掌西北兵权,是当之无愧的马上大将军,而丞相不过一介书生,武力低下,自然有心无力,没几下子,向来跋扈的丞相直接被揍了个倒仰。
姜玄晔无奈,只得上前拉住自己这前任岳丈,淡声在对方耳朵道:“莫冲动。”
另一边,一大群人也围住丞相,又是扶起,又是擦脸。
忽听太监一声“皇上驾到”,威震四方,当即,聚拢在一起的百官皆是匆忙下跪。
姜玄晔也跟着围在身边的一众武官一同下跪,隐约间,他还瞥见明黄龙袍的身影卓然而立,缓步行来,一句威慑力十足的话语蓦然响彻:“万象殿门可是尔等意气之争的戏台?啊?”
众观皆口称不敢,姜玄晔暗地里瞄了眼身旁似乎压抑巨大怒火的谷阳王,估摸这人对于妻子怕是极爱护的吧!
帝王下一句包含怒火的话语接踵而至:“谁起的头?”
姜玄晔默不作声,隔着他一段距离的文官之中,似乎有一人道:“秉皇上,此事乃是王爷先出手殴打丞相。”
这人的话并没有说清楚,姜玄晔闻言一愣,在场的王爷可不止一人啊?
谷阳王似乎也觉察不妥,当即抱拳回道:“秉陛下,微臣实乃迫不得已,丞相欺人太甚。”
姜玄晔有预感,这次丞相怕要吃哑巴亏了,果真,下一刻便听帝王威严声音淡淡询问,似乎不偏不倚的样子。
“哦?爱卿但说无妨。”
“丞相对下官已逝爱妻大不敬,下官爱妻心切,故而,着急了些。”谷阳王也光棍,反正听到这话的人也就姜玄晔与当事二人,他早看丞相不爽了,这一次说什么都要这丞相把哑巴亏给吃了。
“大不敬?莫爱卿,可有此事?”
“启禀皇上,并无此事,谷阳王爷血口喷人!”莫巍愤怒斥责的声音听着尤为激烈。
姜玄晔寻思二人的战火怕是会烧到他身上,看样子他要好好想想站在谁那边。毕竟谷阳王是他岳丈,而莫丞相则是他现在要设套的对象,两者实在是无法同时兼顾啊!
果然,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辟啊!
然而,出乎姜玄晔的预料,年轻的帝王草草问了一遍,也不需要什么人证物证,单单就片面之词便要定罪。
“朕念在你二人初犯,情节较轻,也不用太严苛。”他嘴角含笑,只是除了姜玄晔,没人敢抬头与之对视,故而,众官员们也不知道,他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此刻嘴角噙着一抹笑,“只是,如若不罚些什么,朕也不好交代……”
姜玄晔怔愣。
等等……
交代?
皇兄还需要向谁交代么?
皇家列祖列宗吗?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忽然觉得小受有些腹黑…Σ(°△°|||)
进击的小乞丐
进击的小乞丐(六)
皇帝的一番话的确风趣,但配着那深邃似海的眼眸,似笑非笑的表情,却是让百官噤若寒蝉。
万象殿前斗殴之事,可大可小,一切端看帝王的心情,但……天威难测。
心思颇多、脑海玩绕如文官想来,庙堂之中,丞相一家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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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有了这么个机会,皇上大可能从重处罚,挫一挫丞相之流的锐气。
而心思单纯、性格耿直如武将则认为,不就这么一斗殴么?依着皇帝向来的威严,自然是打板子、罚俸禄、禁足!一个都不能少!
谁也没想到,就在皇帝宣判的档口,却是有人不知死活地出了声。
声音低沉磁性,宛若深谷之中最动人的回响,叫人听着便觉心下舒畅。但这为人求情的话语,却是叫人大吃一惊。
官员们一面为这人之胆大喝,一面又在心底担忧,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到了上面,偷眼瞄了一下这出声之人。
玄色镶金边的蟒袍,长发如瀑,翠碧玉冠,不正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弟弟,睿王离陌么?
此刻,众官员们的心声一致,只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在朝堂向来充当透明人的睿王居然发话了!而且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这不是直接拆皇帝的台么?
离殷自然没错过姜玄晔那一刹那的眨眼,那人姣好的五官在这样俏皮的动作之下,似乎褪去了温和儒雅的外衣,多了几分难以捉摸的灵动。
离殷皱起眉,但嘴角却似乎在不经意见弯了弯,继而,他摆出自己最常用的表情面无表情。
“胡闹!”
离殷的声音如同带上了千斤巨石,炸响在官员们的心中、耳中,只觉得如若泰山一般。
“万象殿门,公然斗打,不是挑衅皇威是什么?”
“皇上息怒。”
姜玄晔还没有说话,官员们便一个个接了上去,声音之整齐,也是少见了。
而丞相则是被这‘挑衅皇威’搞得心中忐忑,宽厚手掌不可控制地冒着热汗,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跳也是这般快的。
挑衅皇威说好听点便是大不敬,说难听点也可牵扯到有谋逆之心,无论哪种,皆是生命无法承受之重。
故而,这声息怒请求之后,丞相单独请罪:“请皇上明鉴,微臣绝无此意,不过是谷阳王爷误会了微臣的意思才招致如此,微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绝无半分虚言。”
这时候,他也不敢把事情推给谷阳王了,尽力想着如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姜玄晔也跟着帮腔,这样好说歹说,说道连谷阳王都有些变色了,帝王才轻轻一笑。
最终,丞相与谷阳王先后被罚了半年俸禄,重拿轻放的,简直与皇帝一贯的行事风格背道而驰了。官员们无不感叹睿王的‘通天本事’,进入万象殿之前,还大多绕于姜玄晔身边。
一场朝会,皇帝表现得异常沉默,连带着百官们也是束手束脚,连大声说话都是不敢了。
犯了错的丞相与谷阳王互不对盘,期间斗嘴的几场,姜玄晔都被莫名其妙地拖了进去,搅得心烦不已。
朝会正中,工部尚书于子由有事起奏,谈起了钦天监的一场预测,霎时间,朝中直接分成了两派。
以谷阳王为首的官员大力支持兴修水利,认为利人利己,福及后代,且预防天灾,势在必行;而以丞相为首的一行人却是怒声斥骂,认为这是无稽之谈,并口称钦天监之人妖言惑众,事为动摇民心,其心可诛。
此次争吵异常激烈,你一言我一语已然不适用了,有些老臣竟是口出诛心之言,斗得面红耳赤。
姜玄晔并没有加入这些无谓的争论,毕竟离殷自己已经有了主意,这样讨论,不过是走个过程罢了。
他和皇帝一样静观事态变化,待得大家吵得筋疲力竭,才站出来悠悠总结。
大抵意思是说:离国天灾由来已久,总是祭天拜佛也不是长久之计,兴修水利,即便短时间用不上,长久也是有好处的。
离殷的决策向来以最多数人利益为主,故而很快地就同意姜玄晔他们的提议,即便丞相一群人如何叫嚣反对也无济于事。
幸而皇朝向来中央集权,即使部分兵权旁落,朝堂还是皇帝的一言堂。
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令人目瞪口呆的是向来无功无过的睿王大放异,不仅如此,这人似乎还交好了丞相一党,让得不少心思活络之人惊吓、猜疑。
帝王对于姜玄晔一如既往的信任,早间会请他入宫进膳,晚间也会请他一同批阅奏折,重视程度,比之太子,也不成多让。
姜玄晔再离国混得如鱼得水,似乎都淡忘了任务一事,连所谓的交易者大厅都没有使用过。
只睿王府中女主十足的不安分,整日整日心思不断,又是献舞,又是唱歌,又是殷勤备至亲自下厨。
好在姜玄晔还记得自己的初衷,并没有给人蛊惑,兴致来了偶尔也给女主下了下绊子,时间过得也充实。
只是在穿越第二年,莫小小不知从哪里习得了舞剑,拾掇好自己,打扮得光照人的就在姜玄晔面前‘显摆’了。
结果不知道哪个女人似乎看不得她这般安分,使了些小手段,让女主在无意之下差点误伤姜玄晔。
最后莫小小是被离殷送与他的暗卫直接一剑当胸戳了个对穿的。
光了一世的女主莫小小便这样领了便当,过程之快出乎姜玄晔的意料,他甚至还曾经想过,要毁去女主的玉佩与胎记,让她一辈子成为一个丫鬟,以此来完成任务,结果没成想,那所谓的女主光环竟是这般不堪一击。
那一刻,姜玄晔听到了久违的系统声音,获得了破灭女主王妃梦、皇后梦任务的100魂力,也让他把‘一力降十会’的真理深深铭记在任务头脑中。
时间在姜玄晔与皇帝暧昧的小日子中飞速流逝,不过三年,两人便结下了更为深厚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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