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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的天空(父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衫湿透
穆遥和yy在简明两人离开后,又再次被押回地下室。这个囚室平时只有小头目坐镇,因为关了两个大票,曾坤临时派自己的四把手,也就是他的大儿子曾威过来监管。曾威身上有功夫,而且行事谨慎,曾坤打算让他历练几年,就把家业交给他打理,囚室由他负责可说万无一失。
陈平护送曾威和他的手下将人质送到地牢,本来应该马上离开,却转脚对曾威讪笑道:“下去喝杯茶,开了一小时车,渴死我了。”
曾威很器重这个人,自己老爷子都待他相当客气,以后他接替曾坤,能有这个人继续当保镖,安全方面就不成问题,见他确实渴得嘴唇掉皮,便笑道:“不忙,下去咱们哥俩一块喝杯茶聊聊天,老爷子那里我跟他说。”说罢带头下楼,顺口吩咐手下:“去,给陈哥泡壶好茶来。”那人答应着跑出去。
陈平没有等曾威坐下,直接拔出消音手枪向曾威后脑扣动扳机,曾威一声没吭,立刻俯趴在桌子上,恐怕死也想不到,竟会结果在“自己”人手里。干掉他后陈平迅速靠在门侧,泡茶的那位刚一进门,还没从满地鲜血中回过神来,也随即往下倒,陈平接住他的身体,将手上的茶壶轻放在桌面,掩上门出去。
隔壁两侧十多个人不好弄,他先上了楼梯,在转角处对门口把手的两人说:“威哥找你们有事。”那两人明知曾威不可能让他们离开门口,听陈平这么说,仍然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就在这时被突然拔枪的陈平撂倒。
陈平把两人的尸体往里面拖了些,放到凳子上避开对面楼顶上的岗哨,再次掉头回到曾威房间,拿起对方放在桌面的连发机枪,在门口偏头示意对面穆遥跟yy躲到角落去。
穆遥之前看陈平进进出出已经留意,这时见他动作,马上反应过来,拽着yy迅速闪到墙角,只听门外一阵急促枪响,曾威的人被打个措手不及,闷哼着倒成一片,空气中瞬间弥漫起浓重的血腥和硫磺气味。
枪声停歇后,陈平飞快地从曾威身上搜出铁门钥匙,打开穆遥和yy的囚室:“跟着我。”一边快速地向楼上跑去。两个男孩惊魂未定,兴奋莫名,贴着墙壁跟随陈平上楼,陈平的人货车就停在门口,他拉开车门跳上去:“快上来。”
外面曾威的人已经听到枪声往楼下跑,穆遥跟yy手忙脚乱地爬上去,车门还没关上,车子就呼地一声开出去。两个看守这时才刚跑出楼道,却立刻被陈平事先安插好的另外两个内线,从房顶开枪击倒。这时他们的车子早已转弯。
即使没人追击,陈平仍然踩紧油门直冲到大街上,三人终于安全。穆遥抖着手关上车门,只觉像坐在过山车里,跟yy两人抱成一团前扑后撞,吓得一直不敢坐起来。
车子疯狂飞驰了半小时后停下来,颠得两人头晕脑胀直想吐,随着前面陈平下车,后座车门也同时被拉开,穆遥捂着头听见外面的人轻声笑:“小遥,好玩儿吗?”不待抬头就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番外烈焰燃情之六
穆遥乍离险境,对上简明似笑非笑的黑眸,一时惊喜交加,突然没头没脑地一口咬上去。
简明没防备他那么多人看着,居然敢来这一手,脸上的笑容还没下去,就被他咬得痛叫一声:“嘶……你……”
穆遥已经抬起头,亮晶晶的双眼瞪着他看,诡笑道:“我怎么了?”
简明一脸尴尬地将他塞回自己车上,低声道:“你厉害……”
穆遥抱着肚子倒在椅背上,乐不可支笑到瘫软,虽然知道男人必定会救自己出去,却没料到他竟然兵行险着,刚才明明还装模作样跟曾坤谈判,他更没想到陈平竟然是简明的人,这意外之喜来得太惊人了。
简明无可奈何地磨着牙,回头对特意偏开脸装没看见的陈平讪笑:“陈平,这次多亏了你。”
“简哥,千万别客气,”陈平笑道:“我在那老家伙身边早就呆烦了,巴不得赶紧脱身。”这个冷脸汉子此刻竟露出腼腆表情,让穆遥觉得惊奇又好笑,打开车窗听他们说话。
“这几年辛苦你,这是护照、机票和信用卡,”简明长话短说,接过陆森手里的信封交给陈平:“你尽快去机场,先到国外避半年,直达柏林的航班四十五分钟后起飞,路上小心,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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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后有我们的人接应,到了再电话联系。”
“好,简哥保重。”谁都明白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陈平跳上陆森事先准备的小车,又不放心回头:“曾坤跟辛培策划抢仓库,简哥知道吗?”
简明笑笑:“知道,你快走。”
陈平没再多说,对几人点点头,立刻发动车子开走。
外面的三人也随即回到车上,yy跟陆森坐进前座,简明坐到穆遥旁边:“这两天过得怎么样?”
“挺不错啊,”穆遥安全之后开始神气活现:“大冒险,很刺激。”
“还嘴硬,”简明气道:“下次再不听话乱跑,看我怎么拾你。”说完抚着脖子上的牙印骂:“你到底属什么的?啊?张嘴就来?”
穆遥咯咯奸笑:“属老鼠,专门拿你磨牙。”
简明拿他没辙,见他得意洋洋,突然搂进怀里,贴着他耳边说:“礼尚往来,你拿我磨牙,我拿你磨别的。”
这流氓,穆遥瞬间涨红了脸,狠狠拧了简明一记,扭开头不再跟他说话。自从上次回来以后,两人相处虽然几乎跟过去一样,穆遥心里却始终放不下父子关系的疙瘩,于是再次分房休息。简明也没逼他,一直含糊着到现在,今天还是第一次对他调笑,穆遥心里像揣了个兔子,怎么都没办法回头面对简明。
简明却完全不顾他的感受,揽着他腰的那只手伸进上衣里恶劣地摸索,穆遥又羞又急,前面还坐着两个大男人,他不敢挣扎又不敢大声骂,伸手拼命去挡,却哪儿挡得住,不消半会儿已经轻喘着软进男人怀里。
简明轻笑道:“还嘴硬不?”
穆遥低声骂:“你才嘴硬。”
简明噗嗤一声,坏笑道:“你忘了?我硬的是别的地方。”
男孩一阵轻颤,彻底噤声,死咬着唇不说话。简明低笑着亲了一下他红扑扑的脸蛋,恰巧陆森在前面接起电话,于是坐直身,松开手不再继续逗穆遥。
“他们把东西运走了。”陆森合上电话回头说。
“嗯。”简明问:“老贾情况怎么样?”
“挨了一枪,没什么大碍。”陆森回道:“货怎么办?”
“人没事就行,货,”简明不置可否:“回去再谈。”
陆森拧眉继续开车,旁边的yy一直察言观色,看出陆森并未生他的气,一颗七上八落的心这才放下。
上次的长途“旅行”因为害怕一直没合眼,今天不一样,穆遥坚持了一下,感觉又累又乏,之前又经历了惊险逃亡,这会儿更神不济。简明发觉旁边的男孩居然开始钓鱼,啼笑皆非地抱进怀里,抚着他的脊背道:“睡吧,到了叫你。”
“嗯……”穆遥哼了一声,扭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美美地进入梦乡,一路睡到b市家门口。
“你真属老鼠?”简明抱着他进门,捏着鼻子摇醒他,疑惑道:“我怎么觉得应该属猪呢?”
男孩睡得满足,一觉醒来发现到了家,心情大好,立刻想到自己两天没冲凉,于是抬脚踢简明:“去放水给我洗澡。”
“……你个猪,”简明骂道:“我抱了你十个小时,手都麻了……”
“你去不去?”穆遥瞟他一眼威胁道。
“去,去……”男人果然不敢反抗,立刻垂头丧气乖乖走进浴室,穆遥睨着他只是笑,伸着懒腰活动身体。
“过来,水满了。”不一会儿简明在浴室里叫。
穆遥光着脚走过去,一到门边立刻目瞪口呆,简明已经脱了衣服等在里面,穆遥脑子一炸,掉头就往房间跑,却被男人一把扣住腰拖回来,迅速剥掉衣服,光溜溜地压进怀里,喘着粗气说:“还想跑?干死你!”说着压紧男孩的俏臀,胯下的粗大重重一记插入男孩腿间,摩擦着他嫩滑的下体,涩声说:“它想你快想疯了,宝贝儿,让我干吧……”
穆遥顿时口干舌燥,禁欲已久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拨,私处立刻挺翘起来,虽然隐约料到这次简明不会再放过他,可哪想得到这流氓一进门就淫性大发,而且双方都已清楚彼此是父子关系,逆伦的罪恶感让他本能地剧烈挣扎:“不……简……不要……”
怀里夹着自己阴茎扭动的赤裸娇躯,让简明亢奋得无法忍受,抱起男孩就按进浴缸,不顾他的挣扎探指进入后穴开发,穆遥哭闹着踢打:“混蛋,放开我……呜呜……滚开……”
“放开你?”简明磨牙道:“忘了这话不管用吗?”男孩的媚穴就着温水的滋润很快顺滑起来,简明抽出手指跨进浴缸,压紧男孩翻腾的身体,阴茎随即顶住对方虚软的菊门。
“混蛋,我喊强奸了!”穆遥感觉到男人的性器直顶在自己后穴上,绝望地叫道,眼睛瞬间湿润。
“喊吧……”简明吻住他的嘴,下身狠狠一挺,粗大的阳具直插进男孩的媚穴,哑声道:“早就想奸你了……”他一边缓慢地研磨着男孩的私处,一边极端色情地调戏:“想奸得你腿都合不拢,看你还敢跑……”
男孩像蓦然受到电击的鱼儿般弹跳起来,下体却被男人强行插入的性器死死钉住,涨得他轻喊一声,极度的羞耻和灭顶的快感同时袭来,咬着呀憋红了脸几近崩溃。
简明仍旧不放过他,浴缸里碍手碍脚,索性捞起面条一样的男孩回到卧室床上,大分开他的双腿,将男孩湿淋淋、颤巍巍的白皙阴茎,和一绺绺凝着晶莹水珠的细软阴毛,完全裸露在眼前,轻叹了一声伸手覆住,爱怜地揉捏把玩,直到男孩控制不住颤抖地溢出呻吟:“简……呃……别……啊……别这样……”
简明轻笑出声,俯身挤进男孩的腿间沉下腰,坚挺的阳具再次缓慢深插进他的小穴,让两人的性器紧紧交合在一起:“别怎样?”一边忍耐着轻轻顶弄亵玩一边调笑:“宝宝更喜欢我用这个插你对吗?”
“你……你这……啊……嗯……流氓……恶棍……”穆遥被他玩儿得全身的血液分作两头,一头冲向下体,一头冲向头顶,话都说不清楚。
“碰一下都出水,还不承认吗宝宝?你下面这张小嘴也饿坏了吧?看它含得我多紧……”他直盯着男孩紧闭的眼睛恶意地低笑:“你不该叫我恶棍,流氓,你该叫……”他说着抽出阴茎,毫无征兆地一插到底:“该叫爸爸!”
“啊!”穆遥大叫一声,羞愤交加的心情几乎让他立刻激射出来,双手撑着床铺拼命往上退,男人的阴茎却如影随形始终深插在密穴里:“你……啊……你不是人……呜呜……”直到头顶着床头再也无处可退。
“呵,你才知道吗?”简明紧压着男孩有条不紊地操弄:“乖,叫爸爸……宝宝上次叫我爸爸的时候特别性感……当时就想狠狠操你……”
“不!我不……啊……”男孩大睁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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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拼命摇头,嵌进下体的巨大阳物插得他神智昏乱:“别这样……啊……简……求求你……呃……别这样……唔唔……”
简明没再逼他,低笑着加快了抽插速度,伸手将他娇嫩的分身握住套弄,男孩不一会儿就坚持不住,急喘着绷紧身子想要射,却被男人恶劣地捏住根部解脱不了,憋得他几乎昏迷过去:“简……啊……放手……让……让我出来……”
男人停下插弄,下体紧压着男孩的阴部厮磨,轻声诱哄道:“乖,叫爸爸,就让你出来。”
穆遥难耐得全身痉挛,哽咽着哭求:“求你……啊……求你……”
简明捏紧他胀痛的阴茎不放,继续逼问:“宝贝儿,求谁?”
“简……你……啊……”男孩拼命挣扎,却哪扛得住男人的力气,反而让两人交合的性器更激烈地摩擦,一波波海啸般无法纾解的强刺激,和男人侵入后穴的粗大阳具折磨得他快要发疯,终于哭叫出来:“爸爸!爸爸!爸爸!求你……给我……啊……”
简明冷笑一声并不松手,凝视着身下狂乱的男孩,挺动分身开始猛烈抽送:“喜欢爸爸喂你的小穴吗?嗯?宝宝现在在跟爸爸干什么呢?”
“喜欢……喜欢……啊……啊……”男孩已经毫无招架之力,射的强烈欲望逼得他彻底屈服:“在性交……呃……在跟爸爸性……交……”
“宝宝喜欢爸爸用什么喂你的小穴呢?嗯?”分身被男孩滚烫的媚穴一层层紧密吸吮,男人兴奋得热汗淋漓,见男孩被插得快歪到一边,简明握着他的腰拖下来,继续狂插猛送:“说,喜欢爸爸用什么插你!”
“啊……爸爸的……阳具……”穆遥迷乱地抱紧男人的脖子,挺起下身追逐对方的性器,大声呻吟道:“我喜欢……喜欢爸爸用……阳具插我……求求你……爸爸……啊……给我……爸爸……”
“宝贝儿真乖,以后还敢跑吗?”简明轻吻去男孩眼角的泪迹:“你爱爸爸吗?”
“不敢了……嗯……”穆遥哭泣道:“我爱爸爸……我一直都爱着爸爸啊……呜呜……”
“爸爸也爱你……”简明微笑着松开禁锢,将男孩酥软的身躯抱起来:“我的……最爱的……宝贝……”他低叹一声,分身狠狠插进男孩媚穴最深处,激跳着射出液。男孩的蜜液也剧烈地喷溅出来,娇俏的阴茎贴着他的小腹,一下一下轻轻脉动。
两人一时无言,简明将男孩虚软的头颈按入怀中,抚摩着他单薄的背部说:“别再逃了宝贝儿……这辈子……你只能做……我的人。”
番外烈焰燃情之七
那晚窝在简明怀中,穆遥整夜泪流不止,虽然明白男人是为了让他解开心结,可这样强硬逼迫他面对赤裸裸的现实,终究气恨难平。简明并未像过去那样软语开解他,只是轻柔抚摩他脊背的那只温热的大手,一夜未曾稍停……
清早的时候男人换好衣服,扳过他兀自埋进枕头里的面颊,温声说:“乖,好好在家休息,这两天不要出门。”
穆遥闭着眼睛不吭声。
“小遥……”简明隐含痛楚的低柔声线缓缓响起来。
穆遥瞬间眼角湿润,轻声应道:“……嗯。”
男人没再说话,修长的手指温柔而缠绵地梳理着他柔软的黑发,良久之后,在男孩额上轻轻一吻,转身离去……穆遥听着门锁带上的轻微“嘀嗒”声,忽然觉得这屋子空寂得令人难以忍受……他当时并不知道,简明这一去后,他会怎样的伤筋动骨,怎样的……肝肠寸断……
不但人质被劫,还遽然遭遇痛失爱子的打击,曾坤暴跳如雷、悲怒成狂,差点心脏病发,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十五吨高纯度四号海洛因顺利运达a市。按照市价每克1000元人民币计算,这次劫到的货足有150亿人民币。而且,90%纯度的海洛因,按惯例是要添加六成的面粉,才卖给最终吸食者,这暴利就更是天文数字了。
曾坤嗜财如命,即便心情悲恸,也强打起神处理这笔意外之财,他原想全部放进制片厂的隐匿地窖储藏,辛培不放心道:“曾爷,狡兔还有三窟,这么庞大的货物,集中放置万一出了问题就无法挽回了,”他推推眼镜,献计献策:“我建议把小部分放在市区方便流动,大部分放在郊外隐秘之处,派人妥善把守,这样即使发生问题,损失的也是小数。”
杜仲华虽然也被这笔巨额财富刺激得亢奋莫名,但这几位都是风里来浪里去的人物,听辛培这么说,立刻冷静下来,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集中放置确实不妥,于是几人立刻开始商议。
最终商议结果,决定只留100公斤海洛因在制片厂地下室,其余的都放进临时挖掘的,市郊一栋居民楼地下室,当然,整幢楼房和附近的地皮,都是帮派内部资产,一有风吹草动,可以立时转移。
处理好财物,曾坤开始计划复仇,心腹倒戈的激愤暴怒,老年丧子的巨大创痛,终究不是财富能够抵消的。简明这种事前不警告,用行动废除谈判,无视任何价值标准与原则惯例的冷血野蛮行径,彻底激怒了他。
曾坤的势力涵盖了整个中国北部地区,虽说a市只由骨干人物操控,但只要他一声令下,瞬息之间就有顶尖好手前仆后继而来。他事先调查过b市市局一把手,知道是个胆小怕事、循规蹈矩之徒。而自己人多势众,只要不出大差错,一举击溃简明的受创势力绰绰有余
曾坤宝刀未老,一夜之间已经集结好人马,准备次日上午出发,打铁趁热,几人商议不给晋平那支势力喘息的机会,以夜长梦多。这次史无前例的跨省大规模火拼,曾坤决定亲自带队指挥,他要亲手血刃杀子仇敌,否则难泻心头之愤。
辛培自动请缨:“曾爷,b市的地形我最熟悉,我陪您一起去。”
曾坤与杜仲华交换了下眼色,他们两都知道,辛培的妻子和父母都已经被简明严密控制住,这年头,忠诚价值几何?而且,辛培本来就是叛变投诚,虽然刚立大功,在a市相互制约的格局下委以重任是没有问题,但去到b市简明的地头,万一对方用他的妻小加以要挟,逼他就范,那再次叛变可能性就是无法预料的了。
于是曾坤委婉地说:“辛培,你是我的参谋,等于我曾坤的左右手,这次我和仲华都过去,如果你再不留下来我怎么能放心?虽然不是没有人手管理,但主持大局、运筹帷幄的任务,还是只有你这个参谋才能担当。”
“可是……”辛培还待再说,却被曾坤武断地打断:“好了,辛培,我曾坤一家老幼的安全,和咱帮会的根基,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就交到你手里了,我不在的时候,你的权限等同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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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坤本人。你给我打醒十二分神做好这件事,其他的,别再考虑。”他说罢继续安抚道:“只要剪除掉简明和陆森的势力,你们合家团圆,幸福美满之日还会远吗?”
辛培面对满座又嫉又羡,巴结奉承的眼神,唯有闭嘴。杜仲华也是妒火中烧,没想到离间计没使成,反倒让辛培占了个大便宜,三把手的位置立刻坐稳。杜仲华一双桃花眼霎时刀片般飞过来。
曾坤说干就干,中午十一点,带领数千人分几十批浩浩荡荡向b市开拔。辛培送人走后,来到曾坤老婆的家里安排保镖,以防对方劫人敲诈。曾坤老婆是个虔诚礼佛的慈祥老太太,辛培到的时候很和气地陪着拉了会儿家常。这幢别墅除了老太太,还住着曾坤的幺儿,曾威的老婆女儿。
辛培查看了外面的地形,谨慎地布置了保镖看守,直到下午四点才准备离开。恰在这时,几个亡命徒走过别墅门口时,突然扔了个手榴弹进来,外围的保镖抢救不及,只顾着仆倒保命,辛培遇变不惊、当机立断,拽着老太太快速闪进洗手间,“轰隆”一声巨响之后,洗手间被崩塌别墅的砖石完全掩埋。
在这次血腥暗算中,曾坤家只有恰巧出来花园的幺儿,和被辛培保护的老婆幸于难。当老太太被消防队员从乱石堆里挖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打电话给曾坤报丧的时候,曾坤一口浊痰上涌,差点没当场昏过去,急怒攻心,咬碎牙龈,只恨不得立刻将简明千刀万剐、火烤油烹。
曾坤大批人马赶赴b市的消息,在距离b市三十公里时已经全线通报下去。下面的人揣测非议的不少,据说叛徒抢劫地下毒品仓库时,还同时劫空了弹药仓库,现在仇人上门,手头枪支弹药根本不够用,就这样还逼着他们往前冲,难道让他们去送死吗?于是很多醒目的小头目,都事先交代主要骨干不要硬扛,即使枪战失败,也是客观因素造成,保全实力咬紧。
b市某些有门路的新闻机构,也事先到了各自关系人的爆料,惴惴不安、兴奋莫名地倾巢出动,四处寻找隐秘建筑,希望能拍摄到这次骇人听闻的,大规模黑帮火拼的第一手资料。
简明在曾坤出发以前就开始布置5b市的防控,张汉成终于明白,为何当初简明专门调走晋平原班人马,换了批散兵游勇去监守仓库安全,原来是个早就算计好的保存实力计划。可是货物被劫不是比丢几十条人命损失更大吗?他想不通,于是也不再去想。
不按常理出牌,是简明一个相当重要的策略,当情况越是错综复杂、险象环生的时候,出其不意往往能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就像人跟计算机下棋,很难战胜熟谙棋谱、冰冷理性的计算机,但如果你忽然下个臭棋,往往能使计算机因为看不懂而思维混乱,这时你便可以反败为胜、狠将一军。
张汉成追随简明十多年,类似的情况屡见不鲜,所以任何凶险的环境战况,只要没有到最后总结算,只要有简明坐镇指挥,他都丝毫不会担心忧虑,揣测情势和上司意图,只是百无聊赖中拿来练练脑子的行为。可让他震惊莫名的是,这次的南北交锋,竟然是以两败俱伤的惨痛结局告终……
简明晚上十点打电话给穆遥,告诉他今晚不能回来过夜,并再次叮嘱他不要出门,当时穆遥就想到应该跟曾坤的事情有关,不过这个男人从来不用别人操心,他便也没放在心上。晚上草草吃过晚饭,玩了会儿游戏就上床休息,反正简明不回家不用他等门,而且昨晚被折腾了一夜,白天又心情纷乱根本没睡成,穆遥几乎一靠上床头就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中午简明还没有电话回家,穆遥觉得奇怪,男人一向管头管脚,即使早上不能回家,电话总该有的,于是去打简明手机,不想竟然是关机状态,穆遥立刻心头一跳,除了以前简明父亲送院急救那次,这种事情再未发生过,简明向来是二十四小时开机,忘带电池或者丢失手机这样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在那个谨慎小心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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