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月千重
“主神啊,游戏可以开始了吗?”
“叮这不是游戏。”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总之,可以开始了吗?”
“叮你不是已经开始了吗。”
猗澜叉掉对话,把摸到的东西在手心,站起来,脸上晃人眼的笑还在,“你叫什么?”
那
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 分卷阅读4
白虹回她道:“白道非。”
猗澜说好,白道非,好,很好。
她起的名字,真是好。
白道非没问她为何好,又好在何处。只是盯着她脸上的那道口子,手按上去,“谁弄的?”
猗澜眨眨眼,反问:“你心疼?”
白道非嗯,心疼。
猗澜坏笑着去把袖子撸起来,展示给白道非看,横七纵八的血檩子叠在一块儿,血肿未消,只是看着都觉得疼。
“心疼吗?”
白道非指尖轻抚上那些血檩子,眉轻皱,“谁弄的?”
猗澜没答,却是笑出了声,笑的都有些不能自已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有意思。
果然还是只有自己最心疼自己啊。
白道非搂着她,任她笑,等着她笑够了,才道:“你跟我走。”
陈述句。
没有询问,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这个人,是她。
猗澜点头说好啊,我跟你走。
“七长老,七长老!”
猗澜顺着喊声望过去,又是一群穿白的。有月光照着,还像那么回事,只是比起方才白道非出来时,那就差太多了。
这回是真的天麟门众了。
一群十几人,赶来在白道非身边落定,围了一圈,小心询问白道非,为何方才会突然离开。
白道非将剑一转,指着地上已凉了的四具尸体道:“此四人冒用我天麟之名,实行龌龊之事,且欲谋害人命,已被我祭于正道。”
猗澜躲在她身后,只探出来头,一脸的怯怯不安。
那群人扫视过地上的尸体,全是一剑封喉,可见动手之人并未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但一见猗澜脸上的那道大口子,还有满眼的恐惧,众人便又把疑异压了回去。
对孩子下手,即使杀了,也不为过。
猗澜和白道非全都没作声,任他们自由想象。
灌木丛的那边,还有几个被药晕的少女在等着呢,等着帮他们再丰富一下想象。
几个假称是他们天麟的人,从村里拐骗来妙龄的几个少女,大晚上的,少女们还被下了分量不轻的药,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都行。
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
白道非吩咐了人,让他们把那几个女孩儿的迷药解了,护送回村,再好生安抚,最重要的,是给天麟洗干净名声。
那群人应过是,全去了。
至于猗澜,那些人没过问。
反正有白道非在,想来定是能得到妥善安排的。
不相干的人散了场,只剩下自己跟自己了。
白道非看她身上那件做工粗糙的白衣,眉心微一蹙,“脱了。”
猗澜眨眨眼,没说话,只抬手去脱衣服。
外袍,里衣,亵衣,全脱了。
一干二净。
月光下,有少女披散青丝,身上片缕未着,曲线尚未成,皮肤也没那么好,可浴在冷光之下,就是莫名妖异。
尤其那双眼睛。
白道非脱了外袍,一抖开,就将猗澜拢了进去,裹的严严实实。
“跟我走。”
猗澜被白道非搂在怀里,听着心跳声,嘴角弯起来,“好啊,我跟你走。”
“不许!”
是双娘的声音。
几个起跃,双娘和大翠她爹就到了近前,正对着白道非和猗澜。
双娘下命令道:“大翠,跟我回家。”
男人跟着劝:“是啊翠儿,跟爹娘回家去吧。”
猗澜都没从白道非怀里出来,只是侧了头,神情单纯又认真,“阿爹阿娘,我不回去了。我已经答应了仙人,要跟她走。”
双娘抽出鞭子,啪的甩了声响,听着就让人胆寒。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猗澜摇头,“不要。”
这样的固执,很像是中了邪了。
双娘一鞭子抽过去,一点不手软,像要直接把那邪抽出来似的。
就是可惜,还没能近身,就被剑拦下了。
白道非手腕一动,甩开缠在剑上的鞭,语气不悦道:“成双,她是我的徒弟。”
双娘回鞭子,也不悦,冷冷一笑,“我还是你师姐呢!”
白道非神情不变,“你已非是天麟之人。”
“我若想,就是。”
“可惜你不想。”
猗澜缩在白道非怀里,听她们话里机锋来去,真有意思。
双娘说不过,只能换个方法,问:“你是当真想徒弟吗?”
白道非说:“是。”
双娘沉下声音,很是惋惜,道:“那你真是错爱了,这丫头根本就没有灵根。”
白道非语气不变:“那又如何。”
又一路不通,双娘暴脾气上来,怒道:“白道非,我都说了,她没有灵根!你想徒弟,天下那么多人都眼巴巴等着你呢!干什么要扯上这死丫头!”
白道非告诉她答案:“合眼缘。”
双娘真是怒的都不知道什么叫怒了。
白道非,真是好个白道非。
男人忙着去安抚双娘,给她顺过了气,才去掏了块小石头出来,扔给白道非,说:“这是探灵石,你若不信,一探便知。”
白道非接了,却没给猗澜,而是一握,捏碎了。
双娘和那男人具是一愣。
没想到。
探灵石不算什么稀罕东西,可也不是那么寻常的,没想到,白道非却如此轻易地便给捏碎了。
“她是我的徒弟,这一点,不会变。”
双娘瞪着一双杏眼,“徒什么弟!她又没还没拜过你,别瞎扯关系!”
猗澜出声,道:“阿娘,我拜过了。”
双娘凶她:“你闭嘴!”
白道非回护:“继续说。”
猗澜有恃无恐:“我要跟师父走。”
白道非低头,摸摸她散着的头发,“好。”
“不许!我不许!”
双娘抖开了鞭子,拦在前头,不让走。
白道非把猗澜横抱在怀里,神色如常,“你拦不住我。”
“试过才知道!”
双娘嘴动手也动,挥了鞭子就朝白道非抽了过去,一击却未中。
白道非即便是抱了一个人,动作也不受累,三点两跃地便离了原地。
双娘去追,没追上。
气的把鞭子一扔,朝男人道:“去天麟!”
男人去把鞭子捡起来,擦过了起来,“双双,我们真要回去吗?”
“回,”双娘磨牙,“总得把那死丫头带回来。”
旁人不知道,她却是清楚的。
五大宗族的那趟浑水,深不见底,不知世的一脚踏进去,等着的便是沉底。
白道非,你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猗澜和猗斓都有点疯~~明天见~~
☆、第十:师徒之事不可说(3)
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 分卷阅读5
白道非试了水温,正好,便去叫坐在一边的猗澜:“过来。”
猗澜依言过去,身上还只裹着白道非的外袍,脚都是赤着的,在白道非面前站好,整个人从上到下似都写着乖顺。
白道非也没擦手,湿着就给猗澜脱去外袍。
脱完了,再将人一抱,放进去浴桶里,带着水花轻漾了漾,漾的太高了,白道非的那白衣上就多了几个深色的小水渍团。
舀了一盆温水,白道非的手指插||在猗澜的发间,吩咐道:“闭眼。”
猗澜乖乖地闭上眼,然后就有温热的水浇了下来,顺着额头滑到了眼那儿,眼睫挂不住了,那些水珠子便就向下继续滑行。
白道非继续浇水,浇够了,便去拿东西给猗澜搓头发,动作又轻又柔。
猗澜就靠着桶沿坐着,任由白道非伺候。
等着这澡洗完,人都已经睡迷糊了。
白道非也没打算叫她,只拿了毯子铺好,将人抱上去裹起来,细细擦干水珠,给套上干净的衣服,再用了灵力给弄干头发,这一套流程才算完。
手指在两弯眉毛上轻轻刮过,白道非看着熟睡的猗澜,脸上浮了抹笑出来。
可视线移向下,落在那口子上,笑便立即便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手指按在那伤口上,稍带了些力气,猗澜没反应,该怎么睡着还是怎么睡着。
感觉不到疼。
白道非蹙着眉心,去掏了个小瓷瓶出来,倒了些淡青的液体在掌心,指尖蘸着,去给涂在伤口上,轻轻的。
手底下的这个人感觉不到疼,她却能感觉到。
胸腔里的那颗心,每一下的跳动都扯着痛的那根线,丝丝拉拉的,疼的停不住。
真是奇怪。
今晚的事情,她自己都觉得没法解释。
天下人人皆知的,天麟七长老,白道非,冷漠得不近人情。
更甚有人言,白道非此人,本身就是没有情这一感的。
时日一久,就连她自己都要信了。
可今晚,她却对着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孩子说了心疼,并且也是真的心疼了。
多奇怪的事情。
可比这更奇怪的是,她竟然觉得很好。
有这么个人,很好。
村里。
服了解药醒过来的姑娘们都正抱着家人在哭呢,是庆幸。
若是没被救下,那等着她们的,又会是什么事情?
她们不敢想。
天麟门众将人送到,又跟村里人解释了先前的那几人并不是天麟的,只是冒用天麟名号的人贩子。
而至于天麟招弟子,也是不会如此草率的。
村长忙忙应是,又给人千恩万谢的道着。
晋婶儿数着回来的姑娘,数来数去都不对,再挨着一张脸一张脸的看过去,还是没看到那张被划了口子的脸。
大翠不在。
挤着走上前,晋婶儿去拉村长,悄声问道:“村长,双娘家的大翠,怎么没在这儿啊?”
村长小胡子一抖,“大翠不在?”
晋婶儿摇头,“真不在。”
摸摸胡子,村长想了下,小心着去问天麟的人:“这位仙人,我们村里还有个被带走的丫头不在,仙人可知道那丫头在哪儿吗?”
被问的那人道:“是那个脸上有伤的姑娘吗?”
村长不知道,扭头去看晋婶儿,晋婶儿连忙点头,说是是,“就是那丫头,叫大翠的。”
“她被我们七长老带走了。”
“带走了?”
“是。”
晋婶儿怔怔,缓了缓,又去问道:“那仙人,您们七长老,为什么要带大翠走啊?”
那人回道:“七长老做事,自有其道理,我们只是听吩咐办事。”
晋婶儿还要再问,就被村长拉住了。
村长道:“既然大翠有仙人七长老看顾,那我们也就放心了,我送仙人们出去。”
天麟的几人说不用,村长还是将他们送到了村口,客气的很。
等着人走了,晋婶儿问村长道:“村长,那七长老是什么人?能信吗?万一又是像先前的那四人一般,大翠岂不是糟了吗?”
村长捏着胡子,怒道:“问问问!问什么问?!你问我,我问谁去?!人不是都把丫头们送回来了吗,那七长老又能坏到哪里去?”
“可大翠……”
村长转身就走,“大翠大翠,你是大翠她娘吗?人亲娘也没见像你这样!你既上心,就自己去找去吧!”
晋婶儿站在原地,心里惶惶的。
是啊,她又不是大翠她娘,用这个心干什么?
想是这么想着,脚底下却是朝着双娘家那方向走了。
对,总归,总归还是得去说一声的。
说给大翠她娘,让她娘自己去找,也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
拿定了主意,晋婶儿走得便更快了些,脚下都带上点小跑的意思了。
跑到地方,晋婶儿过去敲门,敲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应,没注意用劲一推,门竟自己开了。
“双娘?双娘?你在家吗?”
晋婶儿走进院里,叫了几声,还是没人应。
再过去一推堂屋的门,又开了,屋里黑洞洞的,压根就没人。
晋婶儿看着那黑,愣住了。
人不在,可这大晚上的,又能去哪里?
门也没锁,是不要了吗?
遮着月亮的云散开,露出来的月光就把院里的一切都照亮了。
墙角的蛛网,地砖缝里冒出来的野草,落满了灰的窗台和门框,院子破败的压根不像是有人住过的。
可这院子,她白天还来了好几回,那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难不成……
“鬼啊!有鬼”
妇人惨叫的声音响起来,惊扰了云,云一动,便就又把月亮遮了起来。
荒败的小院子就这样陷进了黑里,无声又无息。
这一晚,皎月尚在,风雨却已悄然欲起,无人能安心歇下。
除了猗澜。
天麟,束之阁。
“姓谢的,你给我出来!”
双娘一把推开门,半点避讳没有,扯了嗓子便叫了起来。
守在门口的人没守住,只能从后面跑着绕上前来,伸手拦着道:“这里是掌门居所,你们不能进!”
双娘鞭子一甩,便抽在了其中一人脸上,冷笑道:“不能进?他谢明仙住的地方,我怎么就不能进了?!姑奶奶在天麟的时候,你们几个,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都给我滚开!!”
“不行!你们不能进!”
“给我滚开!”
两拨人摆开架势,正要开打呢,就被一个从屏风后传来的声音拦下了。
那声音道:“住手。”
守门的几人听出来是自家掌门的声音,便立刻停了手,就连双娘那鞭子招呼过来时都没动手,挡都没
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 分卷阅读6
挡一下。
双娘了鞭子,对着从屏风后绕出来的那位冷冷讽道:“哟,你还真是会养狗啊。看看你养的这些狗,啧,是真听话呢。”
谢明仙轻叹了声,对守门那几人挥手,道:“你们先出去吧。”
“是。”
不相干的人一退场,谢明仙理了下玄衣,理完了,去看双娘,上上下下的看,打量物品似的眼神。
男人将双娘往后拉了拉,自己站到前头护着,隔开谢明仙的视线。
谢明仙一笑,道:“成双啊成双,你这返璞返的,怎么真跟那乡野的泼妇似的了?叫我这做哥哥的,看了真是心疼啊。”
双娘呸了声,“你别阴阳怪气的,恶心人。”
“恶心到你了吗?”谢明仙回问了句,却也不要答案,紧跟着自己又说道:“恶心到了,你也得忍耐着。好歹,我也是你的哥哥,对不对?”
双娘咬着牙,恨的,却没法子。
这个人,向来都如此。
深深运过气,双娘把话头引到自己想要的那儿去:“村里来的那几人,是天启派去的吗?”
谢明仙走了几步,在掌门的位子上坐下,手搭在扶手上,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谁知道呢。”
双娘最恨他这副样子。
永也不会直接说给你答案,就要跟你绕。
忍住了没骂人,双娘继续问道:“白道非回来了吗?”
这次谢明仙没绕:“还没有,你找她干什么?”
双娘说:“她带走了大翠,还说要那丫头当徒弟,我跟她打了一架,她跑了。”
谢明仙眉梢一挑,“白道非修为甚高,那丫头跟着她,也不会受什么委屈,你大可放心。”
握着鞭子的手一紧,双娘问道:“那你,是不打算管她了吗?”
谢明仙托腮,清俊的脸上写着与我无关四个大字,权当作是回答。
双娘咬着下嘴唇,想不出来对策了。
扭头去看男人,是求助的意思。
男人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上前一步,对谢明仙道:“谢掌门,我与双双想暂回来天麟,不知可否?”
谢明仙拎了一缕头发在那儿玩,“可以啊,成双那儿还没拆了,你们就还住那儿吧。”
男人给道完谢,便牵了双娘走了。
谢明仙看着他俩离开,可有可无的笑了笑,手指搭在那儿动了两动,也不知在想什么。
白道非,白道非。
你究竟想干什么呢?
这一夜,终是结束了,可天却并未放亮。
卯时,白道非睁开眼睛,一刻不误,和平时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今天身上多坠了个人。
趴在自己胸口,睡的正熟。
白道非只动了一下,身上的人就察觉到了。
猗澜往她怀里面拱了拱,说话间还带着鼻音,“等会儿再起,下雨呢。”
白道非不动了。
外面确实在下雨,还是大雨,哗啦哗啦的。
猗澜抓着她的衣裳,眼睛闭着,还是不满意,嘟囔道:“你抱着我,抱着我。”
白道非一顿,伸手抱住了人。
“抱着了,你睡吧。”
“嗯。”
猗澜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当真睡了。
白道非抱着人,听着屋外的雨声,难得觉得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想到做到,人便立刻合上眼,跟着一起睡了去。
屋外下着雨,屋内有睡意正酣,也算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么么哒~~
☆、第十:师徒之事不可说(4)
旱了一个多月,好容易落了这一场雨下来,所有人都盼着下久一点,再久一点。
猗澜倚靠在窗子边,视线随意落在院里墙角的那几株花上,看得出神。
白道非拎了食盒进来,正看见猗澜伸出手,去接雨水。
将食盒放在桌上,自己绕过去,在人身后站定,问:“在看什么?”
猗澜没回头,接雨水的手翻过来,虚握住,再伸出一根食指,指向墙角,“看她们,真可怜。”
白道非顺着她指的望过去,看见墙角的那几株花,已经被大雨□□的没了平日里的娇||艳,只剩下稀拉的三两片花瓣挂着,凄凄惨惨的样子,真是可怜。
回视线,白道非去把猗澜的手拉回来,掏出帕子,给擦干了雨水,道:“等雨过去,花还会再开的。”
猗澜不去看花了,转回头去看白道非,问:“真的还会再开吗?”
白道非将帕子叠好,放到猗澜的手心里,“会。”
猗澜垂着眼眸,去看手里的帕子:素色的,有一角还绣了朵兰花,真好看。
手指搭上去,顺着绣纹描描,心情好不了不少。
“过来吃饭吧。”
“嗯。”
一顿不早不晌的饭用完,猗澜捧着茶盏抿了口茶,嫌没味道,便就放下了。
白道非没去碰那茶,“等下回天麟,你要改口。”
猗澜动动眼睫,“嗯……师父?”
白道非放在膝上的手微不可查的的动了下,就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
“嗯。”
猗澜却看见了,笑扯得更大,声音也放的更软了些,连声地叫道:“师父,师父,师父。”
白道非捻捻手指,觉得有点粘乎乎的。
她从不徒弟,除了旁的那些原因,也是有点嫌烦的意思的。
但就现在,倒似乎,没那么烦。
粘乎乎的也很好。
天麟。
谢明仙正坐在位子上,手托着下巴,听门下的人说事。
“你是说,那村子里,突然就闹起鬼来了?”
“是。”
手指点点,谢明仙知道了,“既闹鬼,那你就带几个人去驱鬼吧。”
门下有点犹豫,“掌门,驱鬼一事……”
“嗯?怎么了?”
门下不敢言,只说知道了,“那属下即刻便去办。”
“去吧。”
这人出了门,便就有两个一齐围了过来,忙问道:“如何?掌门是怎么说的?”
摇摇头,这人道:“掌门说,让我带你们去驱鬼。”
那两人一脸不可置信,“你开什么玩笑?这世上哪来的鬼啊?!”
“不是我开玩笑,是掌门亲口说的这话。你俩要是不信,便自己问掌门去吧。”
那两人还要再争辩,那门人便打断了,向着他俩身后叫人道:“七长老好。”
一听七长老,那两个便立刻转过身,低下头跟着问好。
白道非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身后的猗澜抓着白道非的后腰,探出来头,眨眨眼,“师父,他们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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