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月千重
师父?
那三人听了这称呼,俱是一愣。
曾说过永不徒的七长老,只出去了一晚,竟就了徒弟了吗?
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 分卷阅读7
白道非又嗯了声,却不是敷衍了,还给猗澜介绍道:“这三个是五长老门下的人,且算是你的师兄。”
猗澜点头,怯生生地叫人道:“三位师兄好。”
那三人连说不敢。
他们是五长老门下的人不假,可却并不算在弟子内,不过是跑腿办事的罢了。
而他们的这位“师妹”呢,却是七长老破誓都要下的弟子。
如此一比对过,这声师兄能不能应承下,已然分明。
猗澜还躲在白道非后头,像是十分怕生似的,“师父,师兄他们说去驱鬼,驱鬼是什么意思呀?”
白道非没答,只向那三人看了一眼,那三人便就十分自觉地全交代了。
说闹鬼的地儿,就是大翠原来住的那村子。
昨晚上有个妇人说自己撞鬼了,回家之后便发了高烧,嘴里疯言疯语的不停,家里人觉得奇怪,就按着话里说的过去看了。
结果这一看,闹鬼的言论就在村里掀了起来。
幸而,村子离天麟近,村长就派了人来,想请仙人去瞧瞧。
白道非看了一眼猗澜,见她垂着头,便继续问道:“可请示过掌门了吗?”
“请示过了,掌门说让我们去,去驱鬼。”
驱鬼?
“那你们便去吧。”
“是。”
那三人离开,猗澜仰头去看白道非,问:“师父,这世上当真有鬼吗?”
白道非伸出手,去把猗澜鬓边滑下来的一缕头发拢到耳后。
“这世上没有鬼,有的,只会是人。”
猗澜哦了一声,没再言语。
束之阁。
谢明仙绕着去看猗澜,满脸的稀奇,“道非,你当真是了这丫头了?”
白道非护着人,挡了八||九分,余下的实是没办法。
“是。”
谢明仙扒着那余下的,死命盯着,也不知在看的什么。
猗澜就揪着白道非的衣服,绕着去躲人,头埋的深深的,从进来起就没抬过。
可惜还是给瞧见了。
谢明仙伸出食指,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下,问:“这疤,是怎么来的?”
提及这事,白道非顿时便冷下了声音,“成双。”
谢明仙放下手,摇摇头,叹息道:“成双啊成双,可真是作孽。好好当人家娘的,怎么下手就这样狠呢。”
“哎对了,她还说她同你打了一架,你没打过她便跑了,可是真的吗?”
“你信?”
“我?”谢明仙摆摆手,“我自然是不信的。到底就连我都不是你的对手,更何况她成双呢。”
“她回来了?”
谢明仙点头,“嗯,就在她原来住着的地儿待着呢。”
一听见双娘就在这,大翠就不受控的打哆嗦,浑身上下的发抖。
白道非感觉到了,便也不顾其他,直接蹲了下去了,将人带进怀里,一下一下地顺着背,安抚着道:“别怕,我在这。”
猗澜就拱在人肩窝那儿,还是不抬头,任白道非拍着。
谢明仙就在一旁看着,看着看着,就觉得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白道非少时入天麟,同他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后来也是一起承的位子,总算是知根知底的了。
可他们所有人都觉得,白道非就是个谜。
且和他们不一样。
从前白道非自己说过的,她是孤儿,亲人父母一概都无。所以就是成了长老,她也不会徒弟,
她要孤身来,独身去。
这话一说出来,那就是真仙人了。
他自认,他做不到。
回跑的略远的思绪,谢明仙想了下,道:“不如,你带上这孩子,跟我一同去遥知台吧。”
“遥知台?”
“嗯,又要议事了,五家全去。”
白道非敛眉,“是天启?”
谢明仙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说是啊,“总要闹点事情,就没个完的时候。”
猗澜趴在白道非肩上,一动没动,像是睡着了。
眼睛也确实闭上了,可在那看不见的脑子里,却是一片活跃。
人正跟主神讨价还价呢。
“主神啊,我就让我自己心甘情愿的,还不行吗?”
“叮不行,必须死。”
“可是主神啊,我看见自己死,就忍不住想跟着一起死,这可怎么办呢?”
“叮无所谓,反正你本来也是要离开的。”
这就是谈不拢了。
猗澜也学着谢明仙,跟上叹了口气,道:“真就非死不可?”
“叮非死不可。”
“那行吧,再见。”
说完这句话,猗澜就把对话给叉了,又去翻出来附件,准备仔仔细细的再看一遍。
非死不可,还要死的自然合理。
不然还是没用。
所以呢,还得找个好时机,挑个好理由,再把自己给搞死了。
难啊。
倒就有一点好,这个世界的她自己刚被分出去没多久,和她自有些特殊的感应。
不然白道非也不会在刚见那晚,就那样肯听她的话。
嗯,那晚……
猗澜想起来昨晚,再去看看五大宗族间错综复杂如蛛网的关系,心里约摸生出来了个想法。
要是真做出来,倒也是很有意思的。
只是少不得,得要委屈点自己了。
猗澜不动,白道非就当她是睡着的,将人打横抱起,还是搂在怀里的。
“何时启程?”
谢明仙想了下,道:“上遥知台一路不许御剑,就明日一早吧。今儿天也不早了,你带她回去,早点歇下吧。”
“好。”
白道非应下,便抱着猗澜走了。
巧得很,她俩这边前脚刚走,双娘后脚就赶了来。
一来就推了门,扯开嗓子喊道:“白道非!你给我出来!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你给我出来啊!”
一鞭子抽倒了屏风,就看见谢明仙正坐在那儿,难得见的沉着脸。
双娘不怕他,手里还握着鞭子,问:“白道非呢?”
谢明仙站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毫无预警地便动了。
手钳住双娘的下巴,用力不小。
迫着她仰起来脸,眼对着眼,一双阴鸷可怖,一双惊慌带惧。
“成双,我不是父亲。所以,纵你放肆,这是最后一回,懂吗。”
双娘去掰他的手,没掰动,便改去打他的手,“放手!你放开我!”
谢明仙没动,“我要做的事,你也不能妨碍,懂吗。”
双娘的怒声里已带上了哭腔,“你放手!你放开我啊!”
谢明仙放了,还顺手将她甩到了地上,半点怜惜的意思都没有。
双娘也不顾被摔疼了,只去摸自己的下巴,疼的不得了。
她方才都以为会被谢明仙捏碎了。
谢明仙居高临下地看
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 分卷阅读8
她,满眼都是不屑,“你也该敛些了,莫不是真做惯了乡野泼妇,再改不回来了吗?”
“你若改不回来,我也不多留你。只是那个村子,你别就再回了。”
双娘就跌坐在地上,看着谢明仙离开,嘴唇颤颤地抖了几下,想叫住人,再说点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谢明仙,谢明仙……
你所求的,当真就那么重要吗?
白道非就这么把猗澜抱着,一路抱到自己的居所。
路上有人看见,却全不敢去问,只敢道声“七长老好”就远远退开了,至于她怀里抱着的那人,更是一眼不敢多瞧。
“到了,睁眼吧。”
猗澜眼睫毛抖了两抖,才缓缓睁开来眼,眼里有光,亮得很,和方才在外头的怯怯全然不同。
“下来?”
猗澜去搂她的脖子,“不下,你再多抱我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白道非没说话,也没把人放下。
只低下头,去看怀里眼睛又闭上了的人。
这人,就连撒娇,都撒的不给你拒绝的余地。
可自己却也毫无抵抗地接受了。
白道非抱着猗澜在床沿上坐下,自己也跟着闭上了眼。
明明就坐在床||上,可谁也不去睡||床。
真是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来迟啦抱歉抱歉,么么哒,明天见呀~~
☆、第十:师徒之事不可说(5)
如今的五大宗族,看着似是平起平坐的,实则却非是如此。
且不说天麟这天下第一,就是常与天麟做对的天启,也是余下那三家所不能比的。
所以这遥知台五家议事摆出来,也就是个样子。那三家心里再清楚不过了,他们就是来看戏的,哪儿能有他们说话的份儿呢。
可真到了议事那天,这三家就发现,今天这戏,可能要格外好看了。
就凭白道非来了,那就已经是够好看的了。
谁都知道的,白道非从不议事。
可现在,人不仅来了,身边还带着一个小的,且行为举止间,甚是亲密。那这关系,就很难不叫人瞎想了。
猗澜抓着白道非的后腰,一脸怯然的站在后面。
白道非护着人,一脸冷然,就这么吓回去了不少想打探的人。
谢明仙站在最前头,微笑得体,给介绍道:“这个是道非的亲传弟子,叫大翠,很不错的孩子。”
众人点头,跟着微笑,说哦哦,是如此啊。
“白道非弟子了?”
一道清亮的声音在台里响起,顿时便把众人余下的那些吹捧给压住了。
跟在这声之后的,便是是一抹飘然的红色,耀眼无比。
那飘红就在谢明仙等人前面几步之遥的地方落定,只一个人,那气势却张扬的能压过在台上的一多半人。
飘红下巴稍仰着,多少有些跋扈的意思,只是被那明艳的面孔给盖了过去。如此,旁人就觉不出来她嚣张,而只觉得她贵气。
贵气也是应当的,到底人家是天启的掌门。
谢明仙站在原地,面上带笑,假也看不出来多假,“远晴,你来了。”
荣远晴皮笑肉不笑,道:“哟,这不是谢明仙谢大掌门么,当真是好巧啊。”
应付完这句,人就立刻转开脸,也不管谢明仙是不是还有后话,直接就朝着白道非看过去,问她道:“你当真弟子了?”
白道非也不回避,有问便回,道:“是。”
荣远晴得了确切答案,便将红唇一扯,冷冷嘲讽道:“你们天麟的人,可真是一个赛一个的记性差啊。”
“永不徒那话,也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说的了。”
众人登时都把耳朵竖了起来,等着这出好戏敲锣开场。
白道非立着,似同方才并无两样,而她周身冷了不止一个度的空气,却在明白告诉众人:不一样了,非常不一样。
“她会是我此生唯一的徒弟。”
此生唯一。
这话一出来,那就不得了了。
就连荣远晴都愣了一下。
愣完了便向她后头去瞧,想看看倒是个什么人,能让白道非破誓不说,还立下此生唯一这样的话来。
奈何猗澜把自己藏得严实,竟是半点脸都没露出来。
伸手拂了下腰上的玉珏,荣远晴道:“这孩子怎么了?怎么连脸都不敢露出来,可当真配得上你那此生唯一四字吗?”
白道非没动,还是一副护着猗澜的姿势。
配与不配,只有她说了算。
旁人的,概不作数。
所以,若是大翠不愿意,她便就护着。
猗澜躲了半天闲,本还想继续躲的,却没想到会有人来搅局,还搅得她就算能躲,现在也躲不下去了。
让自己去受不该受的委屈,真是特别的不好。
白道非心疼她,她也该要心疼心疼自己。
于是,就在众人瞩目之下,猗澜从白道非身后出来了。
白道非侧头浅笑,向她伸出手,“翠儿。”
猗澜回笑,将自己的手搭上去,“师父。”
台内一众的人全惊住了。
荣远晴也惊住了。
只是众人所惊,惊的是白道非浅浅一笑。
而荣远晴所惊的,却是猗澜露出来的那一张脸。
于是,就在众人还未回神之际,又一波风浪又起了。
谢明仙拦住了要向猗澜走过去的荣远晴,“荣掌门,你想干什么?”
“我,”荣远晴盯着猗澜的脸,整个人都是恍惚的,“我想,看看那个孩子。她,她叫什么名字?”
谢明仙仍是拦着,却也不耽误回答:“那孩子叫大翠。”
“大翠?什么翠?哪个翠字?”
“青树翠蔓之翠。”
荣远晴回神,点点头,道:“好,好名字。”
在场上的众人具是不解,大翠这样的名字,怎么就好了呢?
白道非不给改就罢了,怎的就连荣远晴这样挑剔的人,都来夸上一句好了?
猗澜也好奇的很。
她从来这第一天起,就不喜欢大翠这两个字。
除了乡土气息太浓了之外,大翠这名字,更像是个代号。
谁都能是的大翠,太没意思。
可惜荣远晴也没解释,只夸了声好就走了。
然后这场风浪,也就跟着散了,平静的似从未起过一般。
五家到齐,议事开始。
事儿是天麟提的,自然也由天麟先说。
谢明仙正坐着,道:“相月二十三那一日,有四个自称是我天麟的人,去一村子假借招弟子之名,带走了几个少女。幸而那晚我门七长老办事经过那里,才将人救下。”
“经查过,那四个人,是天启的。”略一顿,谢明仙去看荣远晴,问她道:“荣掌门,你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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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想说的吗?”
荣远晴随意剔剔指甲,回说:“不知道。”
谢明仙道:“那四人的确是天启的,不过他们所行之事,可否有人授意,荣掌门知道吗?”
荣远晴还是那句话:“不知道。”
谢明仙还要再问,荣远晴就截住了他的话头,道:“行了,你再问,我也还是不知道。”
“我天启人那么多,不如你把那四个人给我,我回头让人把他们挂起来,让门里人都去认认,等认出来了,我再告诉你。”
谢明仙为难道:“这法子,你怕是不能用了。”
“怎么?”
“那四个人,已经死了。”
“死了?”荣远晴笑了一声,却不是什么好意思,“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啊。谢大掌门,你说的这些死无对证的话,我可不敢信。”
“人是七长老处决的,你若不敢信,大可问她。”
谢明仙说罢去看白道非,白道非点头,大方承认,“是。”
荣远晴嗤笑了声,正要再说回去,那边猗澜开口了,是帮着白道非作证的:“是真的,师父是为了救我,才出手的。”
一见是大翠,荣远晴态度立即和缓了不少,就连关注的重点都偏了,“救你?那四个人对你做了什么?”
猗澜抿抿嘴唇,没回答,只是将脸稍稍侧了一点,露出来了脸上那道尚未好全的伤口,极像是无意之举。
荣远晴方才倒也不是没瞧见伤口,只是因着那张脸给她的震惊更大,所以才略了过去。现在震惊渐消,那伤口正好勾起来她的怒意。
手一拍桌子,桌上茶盏具是一震,“真是该死!”
昏昏沉沉的众人被她这一拍给拍醒了,默不作声地观察了之后,这才发现,遥知台上的风向又变了。
摇摇头,这些人啊,实在是太善变了。
还没有外面的天来的踏实,说下雨,那就是下雨,一直下,停都不会停。
话题一跑偏,想再拐回去就难了。
谢明仙尽力试了试,问道:“荣掌门,那四个人的身份,你可还要再确认吗?”
荣远晴在偏的路上一去不回,盯着猗澜的脸,一瞬不瞬,问:“可用过药了吗?怎么这伤还这样明显?”
猗澜想了一想,乖乖地点头回话:“师父给我用过了。”
白道非也不拦她,想跟谁说话,说什么话,只要猗澜自愿,她都纵着。
谢明仙不试了,手托着腮,就坐那看着。
其余众人则是纷纷低回去头,就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谢明仙被荣远晴无视,也不是第一回了。只是从前,她都是拉上哪个看不顺的,自己随便说,把谢明仙晾那儿。等晾够了,那家看不顺的也差不多就该消失了。
谢明仙记仇,且睚眦必报,暗暗地报。
今天这事情显然是议不下去了。
但五家一聚,也不是多容易的事,所以这次来议的除了天麟天启间的事儿,还有旁的一些事情。
且雨还在下着,五家众人便就在遥知台暂住下了,准备明日再议事。
天渐转暗,雨却下的越来越大了。
被指派去村里驱鬼的那三个人,站在村口,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得了,看样子,也用不着我们驱鬼了。”
大火的光映在三人脸上,就是隔的这么远,他们都感觉到了灼灼的热意。
村子全泡在这片的火海里了,即便是天上还落着大雨,也不能浇灭那火分毫。
三个人就站着,一步不敢往前挪。
其中一个咽了咽唾沫,问:“我们,要不要进去,救人啊?”
“救人?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这样大的火,别说救人了,我们一进去就得被吞了!”
“那……那怎么办啊……”
“等等,我好像没听见有人叫,你们听见了吗?”
另外的两人便支着耳朵仔细听了会儿,摇摇头,“没有。”
顿时三人心里便都起了侥幸。
没有人求救,那就有可能,是人已经全撤走了也说不定。
对,一定是全撤走了。
至于另外的那一个可能,谁都不敢去想。
三人就在村头站着,不敢走,也不敢进去,只站在一处,等着火什么时候熄掉。
这场大火,一直烧到后半夜才算完。
三人不敢大意,全都抽了剑,前后看着往村里去,准备一家一家的查看。
那些房屋被烧坏了大半,再有大雨冲冲,就连架子都没剩下几副了。
小心踏着进去第一家,三人拿出来夜光珠照亮,屋里四角查看过,并未发现有尸首。三人悄然舒了口气,再继续向前查看。
却只向前了一步,最前的那人便不动了。
后面跟着的推了他一把,“怎么了?”
最前的那人还是没动,浑身上下都僵了。
后面跟着的起疑,便就转过去顺着看了一眼,只一眼,人也僵了。
那靠墙的塌上,坐了五具焦尸,头正好对着他们三人,像是在看着他们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猗澜是个时尚girl啊(嫌弃乡土风的大翠吗啊哈哈哈
☆、第十:师徒之事不可说(6)
猗澜靠里躺在床上,闭着眼想事情。
白道非在这个世界的任务,是把天麟和天启这两片天搞塌。只是不知道,后来为什么没有住,就把整个世界都给搞塌了。
主神为了重新构建任务世界,就把世界的时间轴调了回去,调回到了白道非还没有把世界搞塌之前。
现在虽然没有了任务,但谁也不能保证,白道非不会再毁一次这个世界。
所以主神所希望的,就是她控制着白道非,好好地将天麟天启搞塌后,就立刻好好地把自己搞死,不再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简直用心险恶啊。
猗澜睁开眼,看着屋里的一片黑,幽幽叹了口气。
白道非稍稍侧头,轻声问猗澜,“怎么了?”
猗澜翻了个身,朝向白道非侧身躺着,想了一想,问:“师父,你可有什么心愿吗?”
白道非顿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她道:“有。”
猗澜朝着人挪的更近了些,“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这次没有停顿,白道非回答得很快:“不能。”
猗澜借着黑暗的掩护翘了翘嘴角,接着便把挪过来的那些距离还了回去,自己还是靠里躺着。
白道非半欠起身,问:“生气了?”
“没有。”
“真没有?”
“真的。”
自己跟自己生气,那就真是太蠢了。
所以,猗澜是真的没有生气。
但是白道非想的,好像跟她不太一样。
猗澜忽觉着身上一重,睁开来眼,白道非的脸就近在咫尺。
“师父?”
白道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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