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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奴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害人精M
陈小满没想到容胜会突然这样问,手腕被捏的生痛,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容胜的目光让他心里发颤,咽了口唾沫勉强让自己镇定一下,这才回道,“奴,奴才是玄府马厩里的马倌陈小满......”
“我不是问你这个,”容胜不耐的打断,带着他又往房间里走了几步,把他重新摔到地上,“我让你把衣服脱了!”
陈小满被重重的摔到地上,就算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胳膊肘仍旧被磕的一阵剧痛。
不知道容胜为什么突然变得暴躁起来,忙从地上爬着跪起来,头抵着地毯,嘴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又重复道,“奴,奴才不敢麻烦王爷......奴才......”
容胜看着只会跪在地上千篇一律的说着这种话的小奴才,没由来的一阵烦躁,只想要赶紧证实自己的想法,忍不住上前一步,轻而易举的把匍匐在地上的陈小满提了起来,粗暴的撤掉他的腰带,脱他已经湿透的棉袄。
陈小满反应过来的时候棉袄已经被脱去一半了,慌忙中想要穿回自己的棉袄,但力气在容胜面前小的可怜,只能竭力的揪着自己衣服的袖子,不肯松手。
对方是王爷,就算自己不愿也不敢反抗的太过,只能一个劲儿的道,“王爷,奴才真的不需要换衣服……真的不需要……”
容胜见这奴才竟然这般不配合,不耐烦已经升至顶点,也不管会不会弄伤他,拽过他的胳膊,手劲加大,“次啦”一声,带着补丁的棉袄被从衣领处撕裂开来,里面湿透的旧棉絮也随即掉了出来。
容胜不管不顾,继续动作粗鲁的扯掉他的里衣,少年清瘦的上身整个裸露出来。
再普通不过的男人身体,胸膛平坦,因为瘦的原因小腹微微有点凹陷,锁骨明显,胳膊也纤细的一只手就可以拧断一般,紧张而缩着的肩膀上突出的骨头都可以看清。
“王爷……”陈小满双手环抱着清瘦的胸膛,虽然房间里很是温暖,但他如今却止不住的瑟瑟发抖,那晚的记忆太可怕,他努力想要忘记,这段时间小心翼翼的行事,却没想到还是这么不小心的又招惹了这个男人。
他把自己带到这个房间,还脱自己的衣服,莫不是已经认出了自己是那晚的人?脑海里此时乱做一团,只记得苏水之前千叮咛万嘱咐的话,就算容胜认出来,也要咬硬牙坚持不承认,要不然自己的性命怕是要保不住了。
惧怕接下来发生的事,眼眶忍不住的红了起来,勉强自己稍微镇定下来,陈小满鼓起勇气抬起头看了容胜一眼,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王爷,您,您脱了奴才的衣服,是有何吩咐……”
容胜眉毛微皱,看着那对着他扬起来的小脸,一用力,就把他拉近了几分。?
那天晚上他去宫中赴宴,一时高兴喝了不少他从边塞带来的鹿血酒,回来的时候有些意识朦胧,但自己那晚做过什么还是记得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一直在玄府寻找那晚陪他的人。
那时天色已经暗下,他本是要回房间休息,却意外的看到一个穿红衣的身影在走廊外的小竹林里穿行。
那红色的身影有些清瘦,但步伐轻快,似乎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蹦蹦跳跳的朝自己的方向靠近。
竹林间悬挂的灯笼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到了晚上开始起了雾,薄雾缭绕在翠竹林间,那红色的小身影宛如夜间才会出现的灵,让他不由停住了脚步。
自己在阴影下,那小人儿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离自己一步之遥的时候才发现阴影里有人。
等到要停下的时候已经刹不住脚了,不轻不重的撞在他怀里。
下意识的伸手揽住闯进自己怀里的人,原本是本能的动作,却没想到不小心竟是护到了他的胸口,那软绵绵的突起的触感,让他瞬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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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到了什么。
忙想要松手,却见撞到他怀里的这小人儿竟然没有半点惊慌羞窘的神色,反而仰起头,光线昏暗,自己看的并不太贴切,但隐约的看到那小小瘦瘦的脸,和黑的发亮的眼睛。
“你是谁?”声音不像其他妙龄少女那样宛如黄龄一般清脆动听,稍微带点低哑,但听起来很舒服。
说话间,自己仍旧保持着一只手拦着他细腰一只手放在他胸口的动作,他却似乎毫不在意,就见那薄唇又动了动,眼睛仍旧看着他,“您是这几日来府上做客的主子?”
这人儿看起来年纪并不大,想来不可能是有夫之妇,只是对于他的触碰却没有半分抗拒,还用那好看的眼睛那般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这么多年,自然有许多试图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在他面前出现,对这样投怀送抱的把戏早已见怪不怪,这个女人的想法还算新颖,虽然样貌身材都并不出挑,但也确实稍微勾起了他的兴趣。
身居高位,他身边一向美女如云,晚上伺候他的女人任他挑选,所以他也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欲望,有了兴趣那自然要带回房间。
被扔到床上的时候,那人儿瞪着眼睛似乎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过程中竟然开始不断的反抗,还说着一些惨兮兮的话,但也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兴趣,反而觉得他红着眼睛求饶的样子有点可爱。
顺从迎合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像这样欲拒还迎的还真没有怎么尝试过,反而觉得十分新鲜。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多了鹿血酒的原因,做的过程意外的美妙,这小人儿身体清瘦,但却十分柔软,可以随便摆成他想要的动作。
他虽然性格冷漠易爆,但也多少懂得一点怜香惜玉,这小人儿的身材和自己相差甚大,自己要是狠起来,他可能根本下不了床,最后残留的理智,让他只做了两次,就算这样,怀里的小人儿,仍旧被折腾的失去意识,惨兮兮的红着鼻子,闭着眼睛清瘦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可怜的紧,忍不住就把他抱的更紧了一些,想着已是深夜,明日再找大夫给他查看伤势也不迟……
却没想到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身边空空如也。
在遇到眼前这个小马倌之前,容胜一直以为那天晚上的人是个女人,但两次碰面,加上此时拉近的仔细的观察,更是觉得这小马倌和那天晚上的人儿长得十分相像,同样都是瘦小的身材,黝黑的眼睛,尖尖的小下巴……世界上又哪会又这么凑巧的事……
注意到了这些,再仔细想想,好像那天晚上再床上的时候,最开始触碰过的柔软胸膛似乎确实变平坦了,在那颤巍巍的双腿间也确实碰到一个软软小小的东西。
那个时候人被欲望支配,也根本没心思考虑这些,等第二天的时候看到被褥上那一点点血迹,更是让他彻底否认了那心底的一丝疑惑,只当是自己醉的太厉害出现的错觉,毕竟,如果不是不问世事的少女的话,这血迹又从何而来?
陈小满的手臂被捏的有点痛,见容胜把他拽到眼前盯着他看了半天,忍不住试探的叫了一声,“……王爷?”
容胜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光着上身,颤巍巍的小破孩,这才想起自己最开始让他脱衣服的目的。
仅仅过了四五天,那天晚上留下的痕迹不可能全部消退,定然会留下一些吻痕和咬痕。
只要自己检查一下,看看眼前这个小奴才身上是否留有这样的痕迹,就可以认证他到底是不是那天晚上陪他的人。
抬起手略带粗鲁的撩起陈小满散乱的长发,逼着他露出细长的脖颈,只见那脖颈上的皮肤虽然并不白皙,但光滑细腻,没有半点其他的痕迹。
第七章双腿分开
再向下细看,是单薄的胸膛,让他转身,大手抚上后背那微微凸起的蝴蝶骨,也同样没有一点痕迹。
在容胜抬手抚上陈小满蝴蝶骨的时候,陈小满的寒毛就无法控制的立起来了,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容胜为什么会逼着他脱衣服。
那天晚上这个男人把他面朝下摁在床榻上,缓缓挺进的时候曾经很用力的啃咬吮吸他的后背和脖颈,他匆匆跑回后院的时候,脖颈后背满是咬痕和吻痕。
虽然之后抹了苏水拿回来的上好的药膏涂抹,脖子上胸口上的痕迹也都很快消失,但背后他看不到,心里十分没有底,生怕后背还有痕迹没有消去。
陈小满的担心是多余了,容胜看到的是同样光滑的后背,皮肤有些泛凉,随着他的触碰微微颤抖着。
容许基本上已经确定了陈小满就是那天的人了,但如果他真是那天的人,此时的身上不可能没有半点痕迹。
容胜的手指还抚在微凉的后背上,对陈小满而言,宛如毒蛇般,但他丝毫不敢躲闪,只能对他后背的男人小声说道,“王爷,您,您这是在做什么?奴才不懂……”
容胜看着战战兢兢的陈小满,浓眉微皱,“你五天前的晚上可曾遇到过什么人什么事?”
陈小满心里“咯噔”一下,想来容胜已经开始怀疑了,忍着心中的不安和慌乱,连忙否定道,“奴才五天前一直在后院打理马厩,不曾遇到什么人或者什么事……”
容胜一眼就看出了陈小满的不对劲,谁都没有那么好的记性,五天前的事,被突然问起,正常的都会思考一会儿再回答,陈小满这么果断的否认,必然没有说实话。
声音不由的又凛冽了几分,“大胆奴才,在本王面前竟然还敢不说实话?莫不是这脑袋不想要了?”
这下陈小满更害怕了,“奴才不敢……奴才不敢……王爷饶命……”
忙又是一副要跪下的架势。
容胜耐心有限,不想再继续跟他嗦,身后就是床榻,索性把拽着推上床。
陈小满没想到容胜会突然这样做,天旋地转之后整个人被重重的摔到床上,下半身一凉,棉裤已经被脱了下来,露出小小窄窄的屁股。
“双腿分开。”容胜命令道,床单当时有血迹,如果那晚的人是男人的话,只能说明他当时受了伤,就算身上的吻痕和咬痕几天的时间可以消去,那两腿间因为贯穿撕裂的伤势肯定不可能那么快的完全愈合。
见陈小满缩着不动,干脆直接上了手,抓住那纤瘦的脚踝毫不客气的向上提起,让那两腿之间的内容暴露无遗。
容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这么无聊的对着一个男人的两腿间端详,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一个最低贱渺小的小奴才。
双腿被大大的分开,陈小满没有办法并拢,两腿间的私密部位暴露在空气中,瞬间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要遮挡又不敢,只能僵在床上,脸羞的通红,手都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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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哪里摆了。
容胜看了一眼那两腿间,那小小的部位并没有半点受伤的迹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的原因,那里一直紧紧缩着,带着点粉色,前面的性器的颜色也嫩嫩的,稍微带着一点稀疏的毛发,根本就是刚开始发育的小孩子。
看着被自己扒光了摁在床上分开双腿的陈小满,这小东西哪里都是小小的,要是跟他做的话搞不好自己根本插不进去,就算勉强进去了,这么小的身体,肯定也会疼的直哆嗦,说不定还会边流泪边求饶……
容胜一直不那么看重性事,也没有那种特殊的性癖好,逼良为娼的那种事他根本也不屑做,更别说强迫这样半大的小奴才了,但不知道为什么,那样幻想着这小奴才被自己插入的场景,下半身就有点发热了。
“王爷,您在里面吗?”
房门被突然推开,是玄府的管家,原来容胜宴会中途离开后不见人影,设宴的玄家大少爷便遣了下人来寻。
管家也没想到进门之后会看到这样的场景,看到房间里被脱的光的陈小满,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迈进房间里的脚连忙退了回去,顺道把门重新关上,在门口毕恭毕敬的道,“奴才该死,扰了主子的清闲,是玄少爷遣了奴才来寻您,奴才这就去回了少爷,王爷您有正事要忙……”
很显然管家误会了,容胜松开陈小满的脚踝,脸色有些难看。
陈小满一看容胜松开他的脚踝,脸色难看的站在床边,从床上连滚带爬的下来,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光溜溜的跪爬在地上瑟瑟发抖。
容胜居高临下的看了陈小满一眼,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拱起来的清瘦背部,因为瘦的原因颈椎骨一节节的凸起都可以看的清楚,一想到管家刚刚误会他对这样一个脏兮兮的下贱奴才感兴趣,就觉得想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滚!”
低沉的声音吓的陈小满一哆嗦,随后头也不敢抬,迅速的把被扒下的衣服胡乱穿上,一刻也不敢多待,惊慌失措的跑出了这间充满噩梦的房间。
好在,跑回后院的这一晚,并没有发生什么,第二日,容胜就带着自己的手下一行人离开了玄府。
启程之时,陈小满正在玄府外搬运这几日马儿用的粮食,听到启程的号角,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段路绕到高地处向远处望去,就看到插着容胜的人马插着军队的旗,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启程向城外的方向走去。
虽然距离较远,但陈小满仍旧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队伍最前面的容胜,他今日穿了一身黑色绸缎锦装,绣着暗纹,腰上扎着白玉腰带,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体型修长结实,腰杆挺的笔直,骑在高大的骏马上,整个人威风凛凛。
就算对自己做了那么恶劣的事,陈小满仍旧不得不承认这容胜是一个十分英俊有魅力的男人。
他虽然日日盼着容胜离开,但当真看到那队伍渐渐的越来越远时,看着坐在头马上被众人簇拥着的容胜,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转身回到一堆马粮前,继续弯腰把一捆一捆的马粮搬到小推车上,这个过程中,身上沾满了草屑和尘土,抬手拍打了一下身上的旧棉袄,眼睛瞥到变得青紫的手腕,容胜的力气真的大的惊人,轻而易举就可以把他提起来,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每次碰面都会在他身上或者心里留下深刻的痕迹……
这种男人长的好,地位也高,人也十分有魄力,这样幸运又优秀的人和身为奴才低贱穷酸的自己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人,这次他离开,连个人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吧……
……
……
年关将近,天气更加寒冷了起来,今年的冬天的气温似乎要比以往更加恶劣一些,陈小满没有想到的是,今年冬天不仅仅是恶劣的天气,连糟糕的事情也格外多了起来。
没想到过了没多久已经回到边疆的容胜竟然突然遣了信使前来要讨他去当随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容胜会这样做,但显然并不是什么好事,他不愿去,但这种事,显然不是他一个奴才可以左右的。
苏水因为帮他彻底惹怒了玄府的大少爷玄瑾,最后他没有去成,但苏水却因此被彻底贬为马倌。
苏水一向性格高傲,之前有玄瑾护着,府上的人都敬他三分,如今虎落平阳,多少下人奴才都等着看他的笑话。
更有些之前看他不顺眼的,开始带头挑事,各种找苏水的麻烦,甚至还对他动了粗,差点出了人命。
而这次,玄瑾似乎铁了心不管,就算苏水受了伤,也没有半点要派人来医治的意思。
可怜苏水没有人医治,身上的伤就算了,脸上被石头磕了一条深深的疤痕。
这次受伤没有了上好的金疮药,天气寒冷,伤口不好愈合,又红又肿,看起来尤为可怖。
那好看的脸蛋儿毁了,玄府的下人更是觉得苏水无法翻身了,之后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陈小满知道苏水是因为保护他的原因才会这样,所以十分愧疚,便趁着可以出府回家探亲的机会,拿着自己少的可怜的月例去药店给苏水抓药。
只是如今边疆频频开战,药效好的药材几乎全部都提供给了军队和达官贵人,剩下的少之又少,而且价格昂贵,陈小满手里的那点铜板根本连半两好药都抓不起,那些普通的药又效果实在一般。
第八章采药
苏水之前是大户人家,从小娇生惯养,用惯了上好的药材之后,对于那些从普通药店里买来的治伤口的药膏根本没有什么效果,几次下来,因为那些药膏制作方式不够干净,伤口似乎还有感染的现象。
陈小满彻底不敢再给他用那样的药膏,终于又盼到一次回家探亲的机会,他只回家看了弟弟妹妹一眼,就背上竹筐去了村边的大山里。
他知道他们村边的山里有一种珍贵的药材,叫十仙草,对于发炎流脓伤口的治疗很有效,便想要采一点回去给苏水治伤口。
正至冬季,山上的大部分山草都已经枯萎,之前下了几场雪,陡峭的山路结冰,又湿又滑,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跌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就连平日经常上山身强体壮的猎人都不敢再轻易上山,陈小满这时上山采药更是十分冒险。
只是越是这样,采到那味药材的几率也越大,要不然平时这样珍贵的草药早就被其他人采去了。
陈小满拿着一把镰刀被抓竹筐倍加小心的上了山,从山下一直走到山上,却半颗十仙草都没有找到,路途上还因为路滑摔了好几跤,衣服都弄脏了就算了,手也不小心被锋利的石子给划破了。
不过想到苏水为自己做的那些,自己现在受的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他现在最怕的是自己找不到十仙草来给苏水治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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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山里找了许久,眼见着太阳就要落山,竹篮里还是空空如也,陈小满有些急了,太阳落山后山林里的野兽就出来了,山里非常不安全,必须要赶在天黑前下山,但是如果今天找不到十仙草的话,等到再可以探亲时来寻,那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苏水的伤口不能等,再不用好药的话,继续流脓溃烂下去,他那整张脸就毁了。
在山顶看了一眼浓雾缭绕的后山,想来想去,十仙草今天是一定要采到,前山显然没有了,后山的话定然会有的。
只是后山是深林,那里更是廖无人烟,这样的季节,山里的野兽食物也严重匮乏,饿极了的豺狼虎豹在后山频频出没,很容易攻击人类,十分凶险。
看着渐渐暗下的天色,陈小满也顾不得什么凶险了,一心只想着要去采到草药来帮苏水治伤口。
沿着蜿蜒的小路走了半个时辰,陈小满渐渐进入深山之中,深山中的树叶落了厚厚一层,一眼望去全是参天大树和干枯的草木,还有野兽的嚎叫回荡在深山之中,阴森森的。
陈小满小心翼翼的向深山之中前行,磕磕绊绊的走着,心里默默的祈祷,希望老天爷能开恩,让他一定要找到十仙草。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真的听到了他的祈求,又往深山里走了一段路,在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石头下盛开的一小撮浅黄色的小花。
陈小满眼睛一亮,在这样寒冬里盛开的花,正是他一直在寻找的草药十仙草,连忙加快脚步走上前,把那草药采了下来。
虽然不多,但总比没有强,省着用的话应该勉强够,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干净棉布,小心翼翼的把拿住草药包好,放到背着的竹筐里,又想着搞不好还会有第二株,便伸长了脖子私下寻找起来。
突然看到一个黑色的物体在不远处的草丛中动了动,陈小满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以为是什么野兽,忙提高警惕,手摸到腰上的镰刀,紧紧的盯着那个方向谨慎的向前挪去。
那草丛中再没有动静,陈小满鼓起勇气抬手用镰刀把草拨开,眼前出现的景象要比想象中的还要让人震惊。
在草丛中的不是什么野兽,分明是一个人。
吓到陈小满脸色都白了,只见那人身后依靠着一颗大树,头歪向一边,身上脸上满是血迹,看不清模样,眼睛紧闭,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你……你还活着吗?”
陈小满壮起胆子抬手推了推那个人,却见他半点动静都没有,这人身上有很多伤口,有些还在不断的往外渗血,身边还有一把沾着鲜血的刀,穿的衣服也不是慕国的样式,有些像北方的匈奴族的侍卫服。
最近北方匈奴国并不安分,频频挑事,发动战争,因为容胜带兵的原因,匈奴打仗节节败退,气急败坏之余似乎派了许多刺客来暗杀朝廷要员,这人身材这么高大强壮,身上还这么多伤口,怕正是匈奴刺客的其中一个,应该是去慕城行刺后背追杀逃窜到深山里……
他虽然不太懂那些国家大事,但还是知道匈奴是游牧民族,其战斗力非常高,无论是是骑射还是近身战斗的很强大,使他们在军事上经常占有优势,但性格十分残暴,四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扰的边关民不聊生,好在当时皇帝派了容胜前去北方助阵,匈奴国这才有所敛,要不是有他在,匈奴怕是早就冲破边关打进慕国了。
虽然容胜性格阴沉残暴有缺陷,还对他做了那种事,但不得不承认,他是慕国的英雄,就是有他在,慕国才会如此国泰民安。
陈小满胆子本来就小,在阴森森的后山碰到这样一个满身是血的死人着实受惊不小,忙对着那个人拜了拜,嘴里念念有词道,“虽,虽然你是匈奴人,但是你也是为了你的国家才牺牲的,现在天色太黑了我得赶紧下山,所以没有时间埋葬你,等我再次回来探亲的时候,一定上山来把你安葬……”
嘴里念叨完之后,陈小满就准备转身下山了,却眼尖的瞥到那人身下竟然压着一株淡黄色的十仙草。
陈小满也顾不得害怕,惊喜的忙要上前采药,有了两株草药,就完全不用担心不够治疗苏水的伤口了。
草药的一部分被那人的胳膊压着,陈小满也不想打扰死者,但是他真的十分需要那草药回去治病,也顾不得什么了,轻手轻脚的抬起那人的胳膊,快速的把草药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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