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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在上[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衣总攻
呵,男人。
“抱歉,我不能接受。”李歌笛选择了拒绝,她脚上明明还穿着平底的家居鞋,可是此刻,在看向萧卓远的时候,却忽然有了同他身上无比类似的傲气。
“嗯,那算了。“萧卓远居然没有多说一句,好像这对于他来说果真是破烂随意送人的,头也不抬,也不让李歌笛出去。
过了很久见李歌笛还没有走开,萧卓远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这个月的工资,公司还没有给你结算吧?”
“是的,公司都是十号结算工资。”
萧卓远轻松地把合同随意丢在桌上,站起来单撑在办公桌上抬眼看着李歌笛:“那几双鞋,就是你这个月的工资了,你确定不要?”
“……“李歌笛皱了皱眉,意识到这句话中的不对劲:“您的意思是,这个月不给我发工资了?”
萧卓远点了点头,一派轻松和“你明白就好”的表情。
李歌笛只能无奈叹气:“可以折现吗?”
萧卓远扬眉,犀利的目光扫在李歌笛面上,她瞬间懂了。
“行吧,那我把鞋拿回去了。”她颇为肉痛地摸摸这几个袋子,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也不知道按柜台价七折能不能在网上卖掉……”
萧卓远耳朵尖,听的一清二楚,她还准备卖掉这几双鞋!
念及此事,他的表情瞬间变得不太好看,冷冷地瞪了一眼李歌笛,直接向着外面走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脚步明显重了一些,好像在跺脚?
李歌笛当然是故意的,毕竟看总裁炸毛,这是不可多得的体验机会。
然而萧卓远去了又返,把手上搭着的西服丢到李歌笛怀里,面色冷漠,有着刻意的疏离:“送我回家。”
“啊?”李歌笛愣了愣。
“我说,你送我回家,怎么,没听明白吗?”
他忘了今天司机请了假,而自己车钥匙又找不到了,索性理直气壮地要求李歌笛当一回司机。
明明是有求于人,可是这个男人紧抿着唇,微微上扬的眼眸像是寒夜的星子般追随着李歌笛的脸。
他就这样挺直胸膛理直气壮地提出要求,温厚的声音里寻不到什么不好意思或者羞涩,就像在简单地阐述一个事实。
向来如此,他说了,底下的人就得这样做。
偏偏从他口中说出来并不让人觉得气恼,反而显得理所当然。
当然理所当然,他是萧卓远,是那个莫敢不从的发号施令者。
李歌笛从了,不可能拒绝的,其实萧卓远的钥匙刚才就被她顺手揣衣兜了,她就等着这位总裁大人光临自己的小奥拓呢。
当然面上还是得做些不情愿的样子,就这样二人一前一后进了车库,萧卓远倒是没有嫌弃她的车的意思,淡定地拉开了车门坐在副驾。
“你不坐后座吗?”李歌笛歪着头问萧卓远,后者淡淡地瞥她一眼:“怎么?不想做秘书,想做司机了?”
李歌笛闭嘴了。
车窗外的灯光像是散落夜空的烟火星子加速掠过,深夜少了许多人。
空旷的街道上偶然路过几辆车,这辆小小的奥拓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那些朦胧的灯光落在李歌笛的侧脸上,把她的眉眼晕染得温柔许多,风声从车窗灌入耳中,哗啦啦地,像是被翻动的书页。
萧卓远的神思渐渐远去。
他又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小小的李歌笛。
4、亲爱的骨科大人...
对于当年的那些事,所谓的为了钱而设计的阴谋之类的话,其实萧卓远一直无所谓,被骗的人其实一直是萧雍,不是他萧卓远。
但是偶尔想起昔日那个女孩胆怯地站在自己身后拉扯着衣角,小声喊着哥哥的时候,也会有些疑惑。
那些温情,是否也被金钱沾染了恶臭?
李歌笛的母亲,那个策划着一切不择手段入住萧家的那个女人,果真没有教过这个小女孩什么吗?万一那些依赖那些温暖都不过是为了钱的假面具呢?
“再盯着我看的话,我可是要钱了。”李歌笛也感受到了萧卓远的视线,慢悠悠的同他开玩笑,“动物园的猴子被人围观了那也是要钱的啊。”
萧卓远淡淡地回视线,与其和李歌笛讨论这种没有营养价值的问题,他还不如闭上眼睛养神。
对于李歌笛来说,去萧家的路并不陌生。
寸土寸金的s市的别墅区,那是李歌笛和她的母亲曾经无比向往甚至住过的地方。
没有开进去,只靠在路边停了车。
“到了,萧总。”
李歌笛轻声提醒闭着眼睛的萧卓远,后者没有反应,似乎是已经睡着了。
他其实还很年轻,现在也不过是二十八岁而已。
他平日里却总是一副生人莫近的姿态,尽管很有礼貌,也未曾见得富人子弟身上的傲慢骄纵。
可是他却总是让人觉得疏远无法接近,那种深入骨髓的骄傲和修养使得他在人群中鲜明而耀眼,却也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而此时此刻,那个让商界许多人都闻之胆寒的资本家萧卓远睡着了。
那对好看的眉毛也不再皱起来,而是温柔平躺着,总爱抿成严肃线条的唇原来在睡梦中也会翘着,他原来也是个有着懒散睡颜的极其好看的男子。
李歌笛轻笑,动作小心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眉毛。
可是下一刻
“嗯?”
或许是因为刚醒,萧卓远墨色眼睛有些失神地半眯着,从鼻子里哼出轻轻的疑问音,手却很快的抓住了李歌笛。
“想摸的话,我可是要钱了。”
他懒懒的开口,声音有些喑哑,
“咖啡厅的猫,想摸也得要钱进去的。“
李歌笛却没有被吓住,她的眸子在听到这话的一瞬间似乎有亮光闪过,脸上的神情变得古怪起来,似乎有些犹豫又有些兴奋。
她另一只没有被萧卓远抓住的手飞快地伸了出来,狠狠地揉了揉萧卓远的头发。
他的头发短短的,发梢与掌心摩擦的时候有酥痒的感觉,就像被猫柔软而带有刺的舌头舔过一般,却是凉凉的,让李歌笛的动作也不由得温柔起来。
萧卓远的身体僵硬了,他也没有想到李歌笛居然敢这样摸自己头发。
原本随口就可反驳人的口才在此刻全部失去作用,什么演讲与口才,什么领导者的语言艺术,原来这样不堪一击。
“你





美色在上[快穿] 分卷阅读6
……”萧卓远正要训斥李歌笛,后者这时候却飞快地缩回了自己的手。
amp; 放心,我会付钱的。“李歌笛语重心长地安慰着萧卓远: amp; 就从这个月工资里扣吧。”反正萧卓远之前就说了这个月不会发工资了。
“李歌笛。”萧卓远悠悠开口,“你是不是忘了以前不听话被我揍的感觉?”
他曾经揍过李歌笛,无非是哥哥揍妹妹那种揍法。
那会儿的萧卓远自己也不是什么好孩子,叛逆又高冷,只有小妹妹成天跟着他做跟班。
家庭教师训斥萧卓远,萧卓远便有模有样地训斥李歌笛。考完试居然把试卷给撕了带回家让他签名,当时萧卓远拿着戒尺就开始揍她。
萧卓远声音淡淡的,却又充满了莫名的严肃感:“手伸出来。”
李歌笛咬咬嘴,下意识地把手递给他。
“啪!”
他顺手拿过李歌笛车里的一叠文件,不轻不重地拍在她的手心。
她的手随着萧卓远的拍下微微沉下去一些,带着些许重量和温度被萧卓远另一只手包在掌心。
她微微愣住,抬头正好闯入萧卓远的眼中。
他的眉眼此刻像是被春水柔柔浸过一般的温和,眼底映着她和车窗外的阑珊灯火,亮得夺目惊心。
那好看的薄唇扬起了若有若无的弧度,这是他清淡而动人心神的一个浅笑。
可惜,是却转瞬即逝,又成了最平淡的冷漠。
“我走了。”
他开了车门,身着黑色风衣的修长身影在路灯下拉得越来越长,却也越来越远。
“等等!”
就在萧卓远都快消失在视线里时,身后忽然传来李歌笛的喊声。
萧卓远插兜回头,等着她说话。
“能不能借我钱?刚刚医院打电话说我妈昏倒进抢救室了。”
李歌笛举着手机,微微喘着气追上了萧卓远,神色很是窘迫不安,她这些年来一贯都是保持着冷静与利落,此刻却慌到手都开始发抖。
她的口中低声说着:“房贷前天自动扣了,又刚好还了借亲戚的钱,现在真的……真的不够了,你可以借我钱救救我妈妈吗?”
他该说什么呢?
“你妈妈都是咎由自取,当初为了钱来骗我们萧家的人,现在落得如此下场也是报应。”
他该这样说吗?
可是他说不出来。
他其实并不讨厌李歌笛的妈妈,那个女人并没有破坏他母亲和父亲的婚姻,因为他父亲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在外面有无数个,李歌笛的母亲也只是最普通的一个罢了。
他的父母之间没有爱情,他的父母对他也谈不上关心,对于亲情二字,萧卓远没有太多感触。
关于这母女二人,他介意的其实向来都是……
“走吧。”萧卓远轻叹了口气,看到李歌笛眼泪都快掉下得样子,不由得放缓了声音:“车钥匙给我,你这样子没法开车。”
她浑身都在发抖,强忍着眼泪却好像没多大用。
“谢……谢谢你。”
“咳。”听到这句谢,萧卓远若无其事地拉过李歌笛的手向前走,说话的声音却有些生硬起来。“那就快走吧。”
好在李歌笛的母亲抢救过来了。
萧卓远垫付了医药,李歌笛正低头给她妈妈削着苹果,略微凌乱的长发从瘦削的肩膀一直滑到腰间,半遮住了她的侧脸,只有微微翘挺的鼻尖时隐时现。
因为方才哭过了,那鼻子现在红红的,有些可爱。在得知自己母亲已经没事后,李歌笛显然放松了很多。
听到开门声,她回头看到来人是萧卓远,笑容也露了出来:“你来啦,要不要吃苹果?”
李歌笛笑眯眯地把一整根苹果皮拉起来给萧卓远看,眼中闪着不可忽视的得意和愉悦:“你看,我也可以削一整个苹果的皮了。”
手松开,螺旋状的果皮落下去稳稳地覆盖住果肉,正是小时候萧卓远教了很久也没教会李歌笛的削皮技术。
萧卓远抬了抬眉毛,有若有若无的笑容闪过,没有跟李歌笛闹,对着病床上的女人问了声好。
萧卓远不知道她的名字,只记得当初的李阿姨也曾经是极其有风韵极其温柔的一个美人。
可是现在病床上的女人形如枯槁,发黄的脸上只剩下一层皮贴着骨头,眼神有些昏暗浑浊。
这样被生活摧残的一个女人,在看向李歌笛的时候却总是带着很温柔的笑容,那早已衰老的面庞因为这笑容,竟也发着光。
也许这就是当第三者的结局,没有人陪伴你白头到老,也不会落得什么好结局,当你年老色衰时,也只能数着日子熬过去,更何况她这样严重的尿毒症加癌症。
萧卓远此刻终于明白了李歌笛当初在问他工资是多少的时候,会露出那样无法掩饰的无奈和疲惫,又是为何会说,工资对她来说很重要。
她母亲的病情太严重了,以至于让李歌笛没有办法继续支撑下去。
“你是……”李歌笛的妈妈无神的眼睛落在萧卓远身上,停顿了许久,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本就是蜡黄的脸更显出些许灰青色。
“萧……萧……”
“是我,萧卓远。”
昔日那个叛逆桀骜的男孩被时光磨平了棱角,那些冰冷和坚硬从外到了内,他的目光平静无波地落在女人的脸上,没有同情和温情,却也没有她原本设想的不屑和嘲弄。
他的神情只是这样淡淡的,如同一口月光下沉睡千年的古井。
当初她和李歌笛被赶出萧家的时候,也是萧卓远,当时还是个少年的他追了上来。
在那个雨夜,在得知李歌笛不是萧家的孩子后,他也很震惊气愤,可是在所有人都对着李家母女二人冷嘲热讽的时候,是当初年少的他穿过重重雨幕追了上来。
“我现金不多,这些你们拿着,歌笛发高烧,阿姨你赶紧带她去医院看病。”
“我手机号歌笛会背,你们安顿下来,记得让她给我打电话说一下。”
“这是我准备给她准备的生日礼物,你带好,一定要转交给歌笛。”
“……”
滂沱的大雨中,她背着发高烧昏厥的李歌笛,原本印象中叛逆乖张的男孩一字一句大声而又急促地叮嘱着。
可是,直到最后,
李歌笛也没有醒过来同萧卓远好好说一句再见。
再然后,她带着李歌笛坎坎坷坷过着日子,刚开始女儿也会吵着要回萧家。
在得到几次训斥和自己无言的泪水后,年幼的李歌笛终于不再开口。
萧雍,萧卓远,爸爸,哥哥,都成了不可再次提及的禁忌。
日子越来越漫长,却过得越来越平淡,那些过往成了云烟就要消散。
而如今,那个男孩已长成一个沉稳的男人,此刻就站在她们




美色在上[快穿] 分卷阅读7
面前,再次闯入她们母女的生活。
5、亲爱的骨科大人...
“你怎么会来这儿呢?”李歌笛的妈妈有些失措,最后化为深深地叹息。“歌笛,给你哥……给萧少爷倒杯水。”
萧卓远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认真看着李阿姨,眼底有深深的疑惑和不解。
“您还还好吗?”
“我没事,就是委屈歌笛这孩子了,这么晚还来医院看我,明天还要上班……她们那老板老爱欺负她,明天指不定要怎么被训呢。”
她眼中有深深的无奈,伸出枯干的手拉住了李歌笛的手指,嘴唇颤抖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话:“歌笛,你要不带萧少爷去我们家吃个饭?妈刚在家包了你喜欢的香菇猪肉饺子……你不是老想吃饺子了吗?”
李歌笛偏过头避开母亲的视线,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泪水。
最后她看似笑闹着同母亲撒娇,却带着浓浓的鼻音:“我不给他煮,我等您病好了,我们一起回家煮饺子。”
“妈不一定能回家了……”当母亲的女人很平淡地这样一句话,像是开玩笑又像是在认真说着一个事实。
李歌笛却没有反驳,她的眼泪就挂在睫毛上,就在那句话落下之时,她已泪流满面再难出声。
萧卓远默不作声看着这一切,胸口仿佛遭了一击重拳,有钝钝的疼痛。
李歌笛没有再送萧卓远回家,而是干脆地把车钥匙给了他,自己则是留在医院里陪着母亲。
萧卓远呼出一口气,凌晨的夜静得可怕,他看着还亮着微光的窗户,神色里有了难辨的复杂。
到家的时候,萧雍的书房里还亮着灯,也没有关严实,萧卓远便直接走了进去。
“嗯?你来做什么?”
萧雍抬头看向萧卓远,明明是父子,可是却好像只不过是认识的陌生人一般。
他的父亲衬衫敞开坐在沙发上,怀里还抱着萧卓远的不知道第几个后妈。
后者媚眼如丝,大胆地用视线扫过萧卓远的脸上,尽管年龄比萧卓远还小得多,却散发着成熟诱人的气质。
“十二年前,你告诉我说李阿姨走之前偷了我妈的那箱珠宝?”
那箱珠宝是萧卓远母亲留下的,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品,随便拿一件出去换钱都不至于生活得这样潦倒。
“哦,你还记得这事儿?”萧雍随手拍了一下怀中女人的屁,股,懒洋洋地撩了撩头发。
他这些年保养得很好,那十多年的岁月好像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迹。
把企业的业务交给了萧卓远,自己享受着生活,美女豪车游艇,所有的欲望都可以满足,不需要拼搏什么算计什么,他在自己的世界就是至高无上的帝王。
这样的生活,怎么谈得上辛苦,他又怎么可能会像李歌笛母亲那样被岁月摧残得不成人样。
“你妈那箱珠宝啊……我想想,”萧雍眯了会眼,笑了。
“我送给苏青荷了,哎呀,她实在是喜欢这种亮晶晶的东西,我带她回家时她看上了,反正你妈去世了也用不到了,不如成人之美送出去。”
苏青荷是十多年前最当红的明星,家喻户晓,至今她的美艳仍然为人称道。
可是,当初萧卓远在发现母亲遗物不见时,萧雍明明回答的是“被那两个骗子母女偷走了”
她们为了钱假装是萧家的孩子混进萧家,被揭露了就偷走他母亲的遗物逃跑。
之所以李歌笛一直没有联系他,也都是因为害怕被发现行踪被抓,因为她们是骗子,所以是贼也不意外。
这都是萧雍说的,也是他带回家的女人说的。
他们说得把握十足,没有丝毫不确定。
萧卓远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只有双唇紧抿,目光越来越幽暗,他的声音竭力保持着平静:“你不是说,那是李阿姨和歌笛偷的吗?”
“嗯?我后来没告诉你珠宝找到了吗?那想必是我忘记说了。”
萧雍伸手拿过桌上的红酒喂给怀中女人,他看女人的时候目光总是温柔深情,好像眼底只有她一人。
“好了你该做什么就自己去做,出去的时候把书房门给我带上。”
萧卓远不知道自己是怀着如何的心情入睡的。
梦中的他好像奔跑在一条漫长的路上,那条路太长了,弥漫着灰黑色的雾,有无数恍惚的影子从自己身边掠过,却匆匆离去,没有一个人停留在自己身侧。
“哥哥。”
“哥哥!”
“哥哥……”
小小的李歌笛明明在喊他,他却永远找不到她的身影。
“我萧歌笛,最喜欢妈妈和哥哥啦!”
“哥哥,爸爸说我是野种,我知道野种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走,我想跟哥哥待一起。”
猛然惊醒。
厚厚的窗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线,萧卓远光着脚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耀眼的白光迅速席卷了整间屋子,他的世界,那个灰黑色的世界,终于又亮了起来。
出门的时候萧卓远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离公司上班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去了车库,第一眼看到的却是自己昨天晚上开回来的,属于李歌笛的那辆小车。
昨天天色暗了看不出,但是现在却很明显发现这这点:虽然看得出车主人有好好保管,但是却难以避地有了被磨损的痕迹。
果然,李歌笛她们母女的日子……其实过得很不容易。
坐上驾驶座,却发现了一个粉红色的小钱包,这么少女心的钱包当然不是他萧卓远的风格,很明显这是李歌笛落下的。
鬼使神差的,萧卓远打开了钱包看了看。
嗯……没有意外,里面只有三百多块钱,还有一张她和她母亲的合照,接着就是各种水电气什么的账单。
还以为她会在钱包里放着他和她小时候的照片呢……果然是不太可能的,都十多年了,他这个“哥哥”对于李歌笛来说早就只是陌生人了。
而且放照片什么的桥段……这也只会在小说里出现吧。
萧卓远不由得在内心嘲笑自己的幼稚,想了想又默默地在李歌笛的钱包里塞了一张自己的银行卡进去,装着什么也没有发生继续把钱包放在靠垫下。
时间还早,李歌笛没了车估计得挤地铁去上班,平时都是别人给萧卓远当司机,他自己倒是少有开车,这回他准备开车医院接李歌笛一道去上班。
但是所谓老司机,自然是经验丰富技术过人的。
而萧卓远向来都是别人给他当司机,自己真正开车少有,更莫提李歌笛这样不好操作的小破车了……
再加上自家车库停车方便随意,但是到了医院停车的地方……
萧卓远感觉自己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
他在停车位前折腾了




美色在上[快穿] 分卷阅读8
十多分钟了,居然还没能完美将车停好!
平日里威武霸气的萧总裁如今仿佛一个瓜皮,一脸严肃地看着后视镜,一点一点地企图将车挪到线内。
“算了算了,你下来。”的大爷看了直摇头,一脸不屑地盯着萧卓远似乎在嘲笑他拙劣的车技:“现在的年轻人啊,怎么连女司机都不如?”
“……”萧卓远一瞪大爷,最后还是悻悻地下车让大爷展示技术了。
终于搞定了车,还得去病房接李歌笛。
李母还在睡,李歌笛正肿着一双眼在病房里对着手机整理着头发,衣服也没换,有些皱巴巴的,样子有些狼狈。看着萧卓远进门,她打了个哈切问声早,“萧总,你来干什么?”
明明就是担心她所以想过来看看,但是说出口却变了味:“……我可不想某些人上班迟到影响公司业务。”
李歌笛习以为常,点头称好,这样坦然接受这个说辞的态度倒反而让萧卓远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开车出医院停车位的时候,萧卓远自然是小心又小心,好在这回运气不错,在李歌笛面前熟练又帅气地完成了操作。萧卓远的内心禁不住有些小欣喜,当然面上还是得保持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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