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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没卵用的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会下棋
狄边脸上的得意一僵,皱眉,有些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代孕?狄秋鹤是疯了吗,居然让他的老婆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想不明白?”范达脸上笑意加深,挥手示意胡召,“把东西给他看。”
胡召点头,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台平板电脑,打开里面的相册,点开最新保存的一张照片放大,翻转过去给狄边看。
照片里,狄秋鹤和贺白正亲昵的靠在一起翻影集,两人身上穿着同款的睡衣,脸上全是笑意,幸福甜蜜毫不掩饰。两秒后,照片自动翻页,另一张照片出现在屏幕上,还是穿着睡衣的两个人,只不过贺白已经窝在沙发上睡了过去,狄秋鹤正在偷偷亲吻他。
“赫……呵……”
狄边的表情变得扭曲,挣扎着想要发出声音,却被毛巾堵得变了声调。
“对,就是那个被你针对过的贺白。”范达摆摆手,示意胡召把照片拿走,看向狄边,微笑问道,“这两个孩子是不是很般配?”
狄边脸上露出恶心厌恶的神色,胡召干脆利落的又给了他一巴掌。
范达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一些,说道,“小白很好,秋鹤能遇到他是他的福气,两人已经决定在年底公开关系,等小白大学毕业后就举行婚礼。狄边,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把婚礼全程直播给你看,让你好好见证一下,没了你这个人渣父亲,秋鹤的日子过得有多幸福。”
“不……我不许……”狄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喜欢男人,不敢置信的剧烈挣扎起来,嘴里的毛巾因为那一巴掌而松脱许多,被他用舌头顶了出来,气愤喝道,“不许!我不允许!秋鹤不能和男人在一起,他不……”
胡召捡起毛巾重新塞住了他的嘴,还用力紧了紧,得再次松脱。
“你不许?你有什么资格不许?”范达冷笑,反问道,“你是不是还在做梦,想着以后等我死了,再重新出去在秋鹤那耍父亲威风,夺走华鼎?”
狄边身体一僵,显然是被猜中了心思。
“但很遗憾,华鼎现在是在贺白的名下,你的算盘从一开始就注定会落空。另外,我会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把狄春华的身世公之于众,让大家都来看看你的真爱给你戴了顶什么样的恶心绿帽,让全世界的男人嘲笑你的无能和愚蠢。”范达补了最后一刀,欣赏了一下狄边愣住,继而不敢置信,最后气愤疯狂的模样,亲自上前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看着狄边的眼睛,低声问道,“狄边,想不想再见一见莲秀?”
狄边的挣扎猛停,双眼不敢置信的睁大。
病房门被推开,医生鱼贯进入,动作熟练的把狄边重新固定住,然后取出他嘴里的毛巾,拿出一支与从前不同的针剂注入他的体内,让开身,露出了后面一张陌生的医生面孔。
嘴巴重获自由,狄边立刻呼喊起来,“不,你们刚刚给我注射了什么?我有些头晕……别过来,你们想干什么!范达!你不能这么做!你别走!回来!回来!”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胡召推着范达朝着病房门走去,再没看他一眼,然后病房门关闭,医生护士围拢过来,在他身上操作了些什么。
意识突然开始昏沉起来,世界似乎都在旋转,那位面貌陌生的医生走过来,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狄边,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那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他不由自主的被带动,脑中居然慢慢出现了那个早已被他埋在记忆深处的身影。
美丽的年轻妇人微笑看来,面貌慢慢变得狰狞,最后化为枯骨,温柔询问,“狄边,你为什么要害死我?”
身体剧烈颤抖,然后大脑一痛,意识陷入了一场循环不醒的迷梦。
一个小时后,催眠医生走出来,停在了范达面前。
“成功了吗?”范达询问。
催眠医师点头,恭谨回道,“成功了,病人的意识防线十分脆弱,很容易攻破。从今天开始,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他的意识会一直停留在我们预先给他设定好的剧情里,反复经历着同一个故事,不停轮回。”
范达点头,“辛苦了,团队都撤了吧,随便派个护工看着他,别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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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就行。”
催眠医师应了一声,转身去转达他的命令。
医生走后,客厅里安静下来,范达垂目坐着,沉默了很久。
“范叔?”胡召担忧询问。
范达回神,摆了摆手,“只是有些走神,别担心,回去吧,现在秋鹤和小白全在国外,我们得趁着这段时间把国内的事拾干净,秦莉那边怎么样了?”
胡召把安慰的话语咽下去,绕到他身后,边推着他往外走边说道,“曾培中比我们想象中的要狠,秦莉那边估计不需要我们动手了。”
“不动手可以,刀子却是必须要递的,盯紧着点,别出什么岔子。”范达嘱咐,想起调查报告里写的那些东西,眼神淡了下去,“莲秀当年受过的东西,我要他们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f国。
贺白迷迷糊糊睁开眼,然后立刻被捧住脸啃了一口。
“醒了?饿不饿,早餐想吃什么?”
视线清晰后的第一秒看到的就是狄秋鹤趴在床边带着笑的傻脸,他嫌弃撇头,抬手推他,“走开,你蠢到我了,我不要和傻子说话。”
狄秋鹤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会被说傻,但好心情让他完全不在意爱人的嫌弃,反而对爱人现在迷迷糊糊的样子爱得不行,索性爬上床把人抱在怀里,遵从心里的欲望,用力蹭他,夸道,“小狗仔,你真可爱。”
贺白彻底被蹭清醒,一脸麻木的瘫在他怀里,幽幽道,“我昨晚做了个梦。”
“什么梦?”狄秋鹤亲他一口,笑眯眯的戳他酒窝,“有没有梦到我?”
贺白点头,“梦到了。”
狄秋鹤惊喜,笑得越发蠢了,“梦到我什么了?”
“梦到你变成一头猪,拱了我大半夜,拱完还趁我不注意发了条微博,害我被刑邵风骂了一顿。”
狄秋鹤脸上的笑容一僵。
“发完微博还不算,还一整晚没睡,研究了半宿的狗熊玩偶。”
狄秋鹤抿抿唇,小心扯过被子把他盖住,试图挡住他犀利的视线。
“然后对着我的脸傻笑到了天亮。”
狄秋鹤默默后蹭,想要下床跑路。
“我腰疼。”
狄秋鹤立刻回往床下跨的腿,老老实实的帮他揉腰,听话乖巧得不得了。
“腿也酸。”
往下揉腿。
“脖子被啃了一口,有点疼。”
狄秋鹤皱眉,拉开被子看了看,果然在他脖颈后面看到了一块稍有些红的地方,想起昨晚激动时完全没有控制力道的自己,十分自责,低头亲了亲那块地方,探手拿床头柜上的药膏。
被好好伺候了一通,贺白稍微舒服了一点,勉强原谅了他昨夜乱折腾害得他也跟着一晚上没睡踏实的事情,翻身朝他伸手,“你说过会抱着我睡的。”
狄秋鹤几乎是立刻就温柔了眉眼,倾身迎着他的手臂抱住他,躺在他身边,轻轻拍抚着他的脊背,柔声哄道,“睡吧,昨晚是我吵到你了,我不对。”
“知道就好……”贺白把脸埋进他怀里,轻轻蹭了蹭,然后把腿搭到他身上,闭上眼,声音慢慢变得含糊,“你今天是不是请假了?”
狄秋鹤低头亲亲他的头顶,默认了。
“那你也睡。”贺白仰头啃一口他的下巴,然后嫌弃的咂咂嘴,更加往他怀里贴了贴,“醒了我想吃小笼包……还想吃你煎的蛋……”
“好,我给你做。”狄秋鹤抱紧他,满心满足,“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两人腻腻歪歪的睡了个回笼觉,然后在吃早午饭时果然被刑邵风远程批了一顿。
“《仙途》就要定档播放了,你们……”
“对不起。”贺白光速道歉,态度十分诚恳,“是我没把家里的猪管好,让团队受累了,抱歉。”
狄秋鹤不满,想说自己不是猪,却被贺白暴力镇压。
视频对面的刑邵风见状忍不住笑了笑,回道,“倒也没多受累,秦莉和狄夏松的事情帮你们转移了一下大众的注意力,你们以后多注意一下就好,尽量别发深夜共处一室这种容易让人遐想的微博内容。”
“保证没有下一次!”贺白压着狄秋鹤举手保证,然后立刻八卦询问,“秦莉和狄夏松又怎么了,出啥大八卦了?”
大忙人刑邵风翻了翻文件,笑看他们一眼,回道,“这事你问秋鹤吧,他知道,我还有事要处理,先挂了。”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贺白扭头盯狄秋鹤。
狄秋鹤立刻抱住他,讨好回道,“我也是今早才得到的消息,曾培中死了,狄夏松在牢里斗殴受了伤,以后没法要孩子了。秦莉连夜飞回了b市,却被曾培中的律师找上门,要求她尽快偿还中联世纪破产后产生的债务以及曾培中重病后欠医院的大笔医疗。秦莉和律师争吵时警察过去劝架,没注意到病床上的狄夏松已经苏醒,被他跑出去爬上了医院顶楼,闹着要跳楼,直到今早才救下来。”
这一通爆炸消息震得贺白目瞪口呆,磕巴确认道,“曾培中死、死了?”
“嗯,他在死前等到了女儿出生,是笑着走的。”狄秋鹤安慰的摸摸他,详细解释。
贺白沉默,然后低低叹了口气……以曾培中的身体状况,死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唏嘘一番后,他拾好情绪,又问道,“秦莉那边又是什么情况?曾培中不仅没留财产给她,还给她塞了一堆债务?”
“对。”狄秋鹤夹起一个小笼包喂给他,边哄着他继续吃饭边回道,“秦莉现在身无分文,还欠了债,算盘全部落空,已经算是走到绝路了。”
欠了债,还有狄夏松和狄春华这两个拖累,秦莉以后的日子只怕是难了。贺白摇了摇头,兴致不太高的转移话题,说道,“我的行李在隔壁酒店,你一会陪我去拿过来,对了,这里和b市天气不一样,我还得去买几身衣服。你晚上想去哪里吃饭?今天你生日,我都依你。”
狄秋鹤一愣,“买衣服?”
“对,我衣服带错了,这里的天气比我想象中的冷,咱们得在这里过上几个月,我总不能全部穿你的吧。”贺白咬着包子回看,狐疑皱眉,“你这反应……难道你想赶我回去?我告诉你,不可能!我可是办了实习手续的,现在我是你的助理,档案挂靠在华鼎,你要是敢赶我走,害我实习任务没完成,我就……”
狄秋鹤伸手抢走他的包子,激动的垂头吻他。
“唔唔唔。”贺白心疼他啃了一半的包子。
一吻毕,狄秋鹤直接抱起他,大步朝房内走去。
贺白瞪眼,“你要干嘛?”
“吃你。”狄秋鹤简短回答,毫不掩饰自己的侵略想法,声音都低沉了许多,暧昧道,“开始你第一天的实习吧,我的实习小助理。”
贺白愣住,然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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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是不是对我的实习有什么误解,快松开!我不要回床上呆着!”
狄秋鹤不语,干脆利落的扒光他,踹开房门,把他丢到了床上。
第95章后路
《仙途》最后定档十一,敲定在某个人气很高的卫视台黄金档独家首播。同一时间,v amp;g秋季新装的广告片和宣传片也正式投放市场,狄秋鹤的脸开始在各大商场和广告牌刷屏。
网络上,狄夏松跳楼被救的新闻因为没人公关和引导舆论,各种恶意猜测层出不穷,深度分析扒皮贴频出,热度始终降不下去。狗仔们像是闻到了肉味的苍蝇,逮着这个曾经的豪门少爷就是一通猛踩,并在医院周围对秦莉围追堵截,试图挖出更多豪门秘辛。
秦莉烦不胜烦,脾气越来越差,最后干脆不再去医院看望狄夏松,只躲在狄边曾经用来安顿秦明强的小公寓里,翻着网上关于狄夏松的各种新闻,兀自咒骂。
“胡说!夏松才没有变太监!你们都是胡说!胡说!”
茶几上的东西再次被扫落,砸到地上发出一连串刺耳的声响。
瘫在床上无人照顾的秦明强烦躁皱眉,不耐喝道,“闭嘴!早知道你这么没用,当初我就该让你去牢里,把你哥哥留在外面!快去做饭!然后请个新保姆过来,一把年纪了一点用都没有,废物!垃圾!居然连雇保姆的钱都没捞到,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泼妇一样!”
秦莉被骂得一顿,扭头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手慢慢紧。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还不快去做事!”秦明强抬起唯一能动的那只胳膊,拿起床头的相框砸她,怨气满心,“活了这么多年,却不会给自己留点后路,完全没脑子!去!找人联系严家!我是秦云泽和秦云羽的爷爷,他们应该好好赡养我!跟着你就只能吃苦,你自己滚吧!”
相框砸到地上,上面的玻璃碎了一地,狄夏松和狄春华的合照散了出来,与之前茶几上挥下来的东西混在一起,像一张没人要的废纸。
秦莉握紧的手突然就松开了。
“严家?爸,你是不是想得太天真了一些。”她站起身,理了理裙摆,环顾了一下这间过去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现在却觉得十分好看的公寓,脸上居然露出一丝笑来,“爸您说得对,人总该给自己留点后路……这间被狄边遗忘的公寓,可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后路吗?”
当初狄边为了早点甩脱秦家人,十分干脆的把这间公寓转给了他们,后来她和曾培中领了证,重新接近了狄边,这间公寓就成了秦明强养老的地方。现在皇都破产,狄边去了疗养院,曾培中去世,这间用来安置着秦明强的公寓,竟在不知不觉间被所有人给忽略了,包括她自己。
也幸亏这房子之前一直被忽略,侥幸没有被曾培中的律师借口债务给坑走,不然哪来的现在这柳暗花明又一村?
没钱没关系,把房子卖了不就有了吗,这公寓虽小,但地段还可以,依照b市的房价,应该可以套出不少现金来。
秦明强被她脸上古怪的笑意骇得心里一跳,忌惮问道,“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这间公寓是当初狄边为了安置我才办的,你别想动歪心思!”
“可当初狄边是把这间公寓划到了我的名下。”秦莉走到床边,温柔的给他盖了盖被子,然后蹲下身,视线在床底转了一圈,最后落在角落的一个箱子上,笑得更灿烂了,“果然,爸你这种小心的人,总会给自己留点东西,你现在瘫痪在床用不上,女儿我就笑纳了。”
秦明强瞪眼,不敢置信,想阻止却力不从心,“你想做什么?不!别动那个箱子!不许动!”
箱子不大,有密码锁,秦莉随便猜猜就猜出来了,里面装着一些可以变现的珠宝黄金,还有件小古董,拿去拍卖应该可以得不少钱。
秦莉对这次的获很满意,起箱子,看一眼床上气得脸色涨红的秦明强,温柔道,“爸,夏松和春华是您的外孙,您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过苦日子,您放心,我会找个养老院好好安置您的,您安心呆着,等我把夏松和春华都安置好了,再回来接您,好好给您颐养天年。”
“畜生!你这个畜生!”秦明强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吃人。
秦莉完全不在意他的喝骂,笑着反问,“如果我是畜生,那您又是什么?”说完抱着箱子转身出门,绝情离开。
公寓、当初为了方便秦明强的保姆出入买菜而置办的代步车,箱子里的黄金珠宝……秦莉把所有能立刻折现的东西找路子全部折了现,然后随便找了家养老院把秦明强塞了进去,付了一年的钱之后赶到医院,见了狄夏松一面。
“妈有钱了,这就去给你请最好的律师,争取让你轻判。”秦莉摸了摸狄夏松憔悴苍白的脸,保证道,“放心,你的伤是能治的,我会在国外给你找一家靠谱的医院,顺便把你妹妹接出来,还不知道她在曾培中安排的疗养院里过得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欺负。”
一直没什么反应的狄夏松终于扭头看她,眼神隐隐有些疯狂,“你又要抛下我去找妹妹?呵,也是,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哪比得上那个疯子来的重要,你们秦家母女情深,我这个外姓的狄家人自然比不上。”
“夏松!”
秦莉不敢置信的喝了他一句,见他表情变得更加阴沉,忙又缓和下来,安抚道,“你这说的什么傻话,你和春华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还有疯……别人那么说你妹妹,是因为他们心全坏了,但你和春华是亲兄妹,怎么能也跟着这么说!我出国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给你请律师和找医院,国内的那些律师和医院太容易被范达和曾培中的人买,妈不放心。你乖乖养病,妈很快就回来陪你,别怕,嗯?”
狄夏松垂眼,突然转移话题问道,“你哪来的钱?你前一阵不是还在被曾培中的律师要债吗,怎么现在就有钱了。”
“是你外公留的一点积蓄。”秦莉含糊回答,见时间不早,又安抚的摸摸他的头发,拎起包包转身急匆匆走了。
狄夏松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开,眼中情绪越发暗沉,“我再信你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时间转到十月,狄夏松伤愈出院,再次被押,秦莉许诺给他找的律师和医院全部没有实现,甚至连人都彻底没了踪影,与国内完全断了联系,连曾培中的律师都联系不上人。
狄夏松得知此事后只淡淡点了个头表示明白,人变得越发沉默,再不问有关于秦莉的消息。
y国某个偏僻城镇。
秦莉根据线索,终于在一家破旧小医院里找到了被曾培中秘密转移走的狄春华。此时的狄春华神志已经有些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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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很重的暴力倾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疯子。
“病情加重了。”医生操着一口地方口音浓重的外语冷淡解释,然后说道,“您女儿的住院和医疗已经拖欠了一个月了,请去楼下大厅缴清欠款。”说完不屑离开。
秦莉抱着在她怀里不停挣扎表情凶狠的女儿,恨得眼眶通红,“曾培中,你好狠的心!”
缩在她怀里的狄春华像是被她尖利的声音刺激到,突然抓住她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秦莉吃痛,尖叫一声甩开她,看着手上的血口,终于崩溃的哭了出来。
来了y国之后她被狄春华失踪的事情牵绊住,错过了帮助狄夏松的最佳时机,现在狄春华又……完了,她的两个孩子全完了。
《仙途》播放的第一天,受节日影响,视率稍有些低。节日结束之后,《仙途》的视率开始稳步增长,到播放过半时已经稳稳打破了电视台的历史同时间视率记录,之后屡创新高,遥遥领先其他台。
狄秋鹤的名字开始被各个年龄段的观众所熟知,大众对他的印象慢慢从小鲜肉变成了新生代的实力演员,不再带着“这人是靠脸吃饭”的有色眼镜看他。
大热之后极容易带来大黑,刑邵风快准狠的撤下了网络上大部分关于狄秋鹤的八卦新闻,并严令禁止狄秋鹤再用贺白的微博秀恩爱,让狄秋鹤的名字和私生活淡出了网友们的视线,只留作品在电视屏幕上,疯狂刷着观众缘。
“从现在开始,你们的微博账号只允许发和风景摄影有关的东西,其它内容全部给我憋着!”刑邵风难得严肃了表情,嘱咐道,“拍戏期间你们也不要出去乱晃,得被狗仔拍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从现在开始,狄秋鹤的每一次出现都必须带着作品,花边新闻最好一条都不要有,行事要低调,明白?”
贺白认真点头记笔记,十分听话,“好的,我会把微博账号的密码改掉,交给李姐打理,保证不会乱发东西。《狼毒》已经进入了高强度拍摄期,秋鹤没时间在外乱晃的。”
不被允许说话的狄秋鹤绷着脸坐在一边,埋头给贺白剥坚果。
刑邵风瞟他一眼,严肃稍缓,脸上又带了笑,说道,“有你在,我放心。另外,年底各大颁奖典礼的邀请函已经陆续发了过来,内部消息,《成家军》和《仙途》已经分别入围了两个颁奖典礼的最佳男主,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尽量早一点回来,团队要花时间给你们安排造型。”
狄秋鹤闻言剥坚果的动作一顿,抬头朝视频通话对面的刑邵风看去,微微挑眉。
贺白则十分惊喜,问道,“确定入围了?对手都有谁?竞争强烈吗?”
“具体的入围名单还没出来,我只能确定我们已经入围了。”刑邵风回答,翻了翻手里的一份文件,分析道,“不过我大致能猜出来其他入围的几部作品是什么,总的来说,竞争还是有点激烈的,但也不是没希望,顺其自然吧。”
贺白点点头表示明白,情绪却依然有些激动。
上辈子狄秋鹤可是凭借《仙途》拿了当年的视帝的,惊掉了一地下巴,得了个“视小王子”的外号。这辈子《仙途》虽然提前播放了,但结果应该也差不多。现在又多了一部《成家军》,如果能再拿个影帝……视帝加影帝,电视剧界和电影界的两个最重要的奖项,如果秋鹤能一起拿到手……棒呆了!
狄秋鹤笑看他一眼,喂了颗坚果到他嘴里,简单和刑邵风交流两句后挂掉通话,把兴奋得坐不住的贺白抱到怀里,眯眼蹭了蹭他软乎乎的头发,眼中闪过一道贼光。
颁奖典礼……似乎是个宣布事情的好场所?
冬天第一场雪降下来的时候,狄夏松的案子终于判了下来,有期徒刑十五年,不轻也不重,算是中等的量刑。秦莉至始至终没有出现,狄夏松的心彻底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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