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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平生一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乙醇烧
他转头看梁安,梁安此时却已经拿不住筷子,他面色苍白,额生薄汗,呼吸急促,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梁安猛然摔下筷子,转身跑去盥洗室。
索亚也惊愕,起身追了过去。
柯米尔好奇不已,他夹了一点肉,在口中尝了尝,疑惑不解道:“是兔肉啊,挺新鲜的。”
然而在场的管家和戴舒二人脸色也瞬间苍白,管家转身去厨房责问下人,戴舒却喃喃道:“坏了,少爷吃不了兔肉的,太没规矩了。”
“吃不了兔肉?兔肉有什么奇怪的?”柯米尔随口问道,戴舒却又闭紧嘴。
汉森倒是旁若无人,继续吃饭。他侄子请他来吃的,今天不吃回本不划算。
席间,汉森问起柯米尔他和这间房的主人是什么关系。
“我?我和修先生订婚了,不出意外的话将来是他的雌君,”柯米尔仔细想了想,歪头不确定道:“可能是?”
汉森一脸难言地看向盥洗室,侄子和他雄主的身影,“这家关系怎么就那么乱呢?”
梁安感觉胃里翻江倒海,恶心至极,他抱住马桶吐到天昏地暗,口中尽是胃酸的腐蚀味道。
索亚在旁边拍他后背,丝毫没有嫌弃,尽是担忧。
“雄主,你这……不会是有了吧?”索亚道。
梁安回他觉得索亚是在担忧他的话,他趁着漱口的工夫,敲了敲索亚的脑壳,“你才有了呢!”
索亚把毛巾递给他,碰到梁安的手时却打了个寒颤,“你的手好冷。”
“有吗?”梁安手贴在额头上,“还挺舒服的。”
索亚这才看清楚雄主双颊别样的红晕,他探了探雄主额头温度,又将扒住雄主的终端调出体温计,看到一个“38c”的字样。
“你发烧了!”
“哦,原来是发烧啊。”梁安这才感觉到身体有多么无力,“那我发烧了,没劲儿了,你扶我回去休息。”
索亚哭笑不得,雄主这是明晃晃的耍赖。
但是,他还是依言扶梁安回了三楼卧室。
并且,晚上还被迫待在梁安卧房,照顾生病的雄虫一整夜。
他对索亚,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梁安看着给他急于拿冰块降烧的索亚想道。
他一开始看到索亚,就因为怜惜他的容貌对他有好感。然后索亚性格可爱,他也就想要一逗再逗。但是,和一个年少的雌虫谈恋爱,这有可能吗?
17岁的少年雌虫,尚未度过成年期,对爱情的理解也就不充分。再加上虫星本身就是婚姻至上,不提倡交往自由的种族,虫星上的十七岁孩子少年,和蓝星上十五六岁就开始结交男女朋友甚至滚床单的少年少女们可不相同。
虫星上的人面对爱情更加稚嫩,也更加生涩。因此,他开始时就认定少年不可信。
可是现在,眼前的索亚却令他动摇了想法。
他有一股冲动,想和他交往下去,一直交往下去。在未来多少年,依然看到他的模样,听到他的声音,聆听他低喃的爱语。
他是疯了吗?
梁安轻笑。
随即,终端持续震动,打断了他的沉思,简讯号码却是个陌生的号。
“你好?请问你是……”
“梁安,我是你哥。老弟你怎么突然换了个新号码,还跑到那么远的地方?要不是我恰好有事来这里要办,就没办法把老爸捎给你的东西带来了。你现在在哪里?这破地方快冻死我了。”
猛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梁安先是一惊,随即露出无奈来,“我在家里呢,不过现在恐怕不方便见你。”
“怎么不方便?我说你声音怎么有气无力的?没有一点小低音炮该有的磁性了?”
看来雄父并没有把他现在的情况告诉云行,云行也是够粗心的,听不出来这完全是不是他的声音。
“你就放在附近的寄放柜台吧,把定位发给我,我明天让人帮我去取来。”
外面突然爆发巨大的礼花声,与此同时,梁安听到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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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话筒里同步传来礼花声。
“哥,你现在在哪里?”
云行给他发了一个定位,只距离这房子一条街。
梁安扶额,雄父既然没说向哥哥说他现在的情况,就更不可能暴露他的位置了,他哥单凭一己之力能摸到这里也真是有缘分。
“你在那等着,我离你不远。”梁安说着从床上起来,扔掉冰块,穿拖鞋找外套穿上,他把索亚吓一跳。
“雄主,你要什么东西我去给你拿,你别起来了!”索亚要阻止,但他哪里能阻挡梁安急于见亲人的心。
索亚阻止不成,坚持要跟着一起去。
有索亚跟着,梁安语音不方便,在路上和他哥用文字简讯传达清楚,获他哥一连串“6666”的回复。
云行是个高大帅气的年轻雄虫,乍一看他体格像个雌虫,仔细一看,他连个性也像雌虫一样糙。
然后,就见云行看到他们两个,直直上来搂住梁安,手劲很大地往梁安背上哥俩好似地拍,贴在梁安耳边道:“你还挺厉害,有生之年玩了一把魂穿”
梁安还发烧,身体虚软,他早已习惯哥哥这种打招呼模式。倒是索亚在一旁拽住两人衣角,硬要给他们分开,末了还瞪了云行一眼。
“呦~哪儿来的小跟班?”云行吹了声流氓哨。
“行了,你敛点吧。”梁安搂住索亚,不让索亚往他身后藏,眼神温柔地看索亚一眼。
云行终于明白,这人是弟弟喜欢的,尴尬地干笑几声。
云行把带来的东西交给梁安,意有所指地说了句:“眼光不错。”
梁安忍不住笑。
第30章第二十九章修平
云行把东西塞给梁安就急着走,梁安和他说去前面他现在所在地方坐一坐,云行直接拒绝了,他行色匆匆,看起来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梁安身体酸软,一阵夜风带着四月冰雪初溶的凛冽,他张开双臂感受这股夜风,竟然意外舒服。
索亚拎着小小包裹,不理解为什么雄主心情变好了。
说是包裹其实就是个小手包,纯黑色,有索亚的手掌大小,这种小包里面能装什么东西呢?
索亚思索着,转悠那枚小手包的链子。
梁安的手掌包住他转悠手包的那只手,索亚以为自己做坏事被发现了,虚心地吐了吐舌头,被梁安好笑地掐掐他的脸颊。
走回家里,梁安把小手包拉链拉开,里面的东西倒在床上。索亚好奇了一路,也凑过来看。
一张薄薄的黑卡,还有几样零碎小玩意,索亚没出过星外,不认识星际银行的流行黑卡,看了两眼就放到一旁。梁安倒是明白了,他雄父生怕他魂穿到某个经济困难的地方,特意给他送来了无上限的通用黑卡。
果然,还是他的雄父好。
比起修平的雄父,每个月给修平转固定数额,超过数额之外就要修平自己去和他雌父讲,再由雌父转述给修齐岸,修齐岸还要顺道再唠叨唠叨修平如何不省心,哪有他雄父梁城贴心。
货比货得扔,雄父比雄父也得扔!
梁安浑然不觉他如此清楚修平要钱的过程有什么奇怪的。
他雄父还送来了一个银链的临时终端,这种临时终端是给暂时居住在虫星的外星人使用的,只需要密码即可启动使用。使用期限最长三个月,正常个人终端拥有的功能它都有,不同的是不会与个人身份信息绑定。
梁安将项坠挂上脖子,打开界面,输入惯用密码,不出意外已经导入了他的偏好模式,有一则未读简讯:
“父:这个号码我已经加入了家庭账号,虽然临时终端只能使用三个月,但是我见过了你的导师,他说你不会再停留太长时间。等你回家:)”
梁安轻笑,让一旁的索亚报出号码,存进银链终端里,同样备注“小先生”,但很快又力不支,换好睡衣躺回到床上,将黑卡号与终端绑定,这样他就用不着从修平的账户里给索亚划钱了。
索亚看到一堆物件里有一只钥匙挂q版小熊,憨头憨脑,很是可爱。
他举起小熊,凑到梁安跟前道:“雄主,这个好可爱,可以送给我吗?”
梁安看清楚小熊,不由得扶额,脸上有几分红色,他雄父怎么把这个小玩意也送来了?
索亚的胆子真的是大了,刚才不仅违抗他跟随他出门去,又在街上扯开他哥哥,现在又大大方方向他求礼物。怎么看怎么就可爱呢?
果然他是栽在索亚这个未成年雌虫的身上了。梁安认命伸长手臂搂住索亚。
“这是小时候雌父给我,他走之前我才四岁,后来跟雄父一起生活,看不到这个小熊我就不停地闹,雄父只能把它和钥匙链穿在一起,挂在我脖子上。”
梁安回忆起年幼时,笑起来,郑重其事把笑熊扣在索亚的手中,“现在它归你了。”
索亚紧紧攥着小熊,眼睛弯弯的,嘴也甜甜的,“谢谢雄主,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梁安和索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恍惚之中,梁安不知道来到何种地方。他向脚下看,街道石板路以他为中心竖向铺展开来。
他向左右看,两边房屋拔地而起,行道树瞬间破土而出。
他向上方看,澄澈碧蓝色天空在上方展开,白云悠悠,有几只燕子啾啾飞过。
梁安所处张望,行人突然显现,嘈杂声音浮现在耳边。
“乖,平平别哭了。”一个年轻美丽的亚雌哄弄着一旁抹眼泪的幼崽。
幼崽五官寡淡,哭泣时如果不是看到他的眼泪,几乎不会觉得他在伤心。
梁安走过去,他的身体穿越过那群行色匆匆的人们,他来到这对父子身边,他们却没有察觉。
“雄父骗、骗人,他说了要来看我,还要给我的入学仪式录像的……呜呜。”
“你雄父很忙的,他以前答应你的事情不都实现了吗?再说,你大哥毕竟是雌君哥哥生的嫡子,又是你雄父喜欢的勇猛性格,可不像你一样成天文文静静,只会偷偷掉眼泪哦~”亚雌掏出手帕,轻轻拭去幼崽的泪。
梁安看到幼崽胸前因为情绪波动显现清晰的虫纹,才了然这是个雄虫幼崽。
“雌父,那我要变勇敢,不要文静,也不要眼泪,”幼崽粗鲁地拿手帕擦掉眼泪,忍住不哭。
“对啊,这才乖嘛。”亚雌道,幼崽破涕为笑。
这对父子穿着朴素,浑然不是梁安印象中华丽的风格。
咦,他们是谁,我为什么认识他们?
梁安疑惑,身边景象突然加速流动,放映出庄严肃穆的葬礼现场。
梁安看到年轻的修齐岸身着黑色礼服,胸配白花,他蹲下来双手按着梁安之前看到的雄虫幼崽现在他明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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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许多肩膀,修齐岸语气悲恸:“修平,你大哥离我而去,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儿子了。”
梁安穿透修齐岸的身体,看到后方挂着一个少年笑容灿然的黑白遗像。
景象又一次加速,这次是他们搬到梁安熟悉的那栋房子中,少年修平在外给一只小狗喂香肠:“对不起啊,雄父不喜欢小动物,所以不能让你进屋啦。”
小狗摇着尾巴,冲他汪汪叫,将修平逗得哈哈大笑。
修平没看到,窗户里是修齐岸严肃神情。
等修平再度回来,小狗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链子。修平一边叫着小狗名字一边房前屋后地跑,哭到上气不接下气。修平哭了两个小时,修齐岸就静静看了两个小时。
“你太软弱了,对那些没用的东西留恋太多。”
“我修齐岸的儿子,不能软弱,更不能有软肋。”
修平呆呆地听着修齐岸的话语,愣在原地。
修平体格依然单薄,但是却越发沉默寡言,即使有心事也不会和任何人说。
“这人难道是断情绝爱了?”梁安嘀咕。
却看到中学生物课上要求解剖家兔,那只兔子傻乎乎浑然不知将要到来的命运,它粉嫩的鼻子在修平手心蹭了两下,修平动了恻隐之心,将兔子藏进外套放在书包里,带回家在隐蔽的地方偷偷养着。
没过多久,梁安看到修平不在家,打扫的人发现跳出来的兔子,报告给修齐岸,修齐岸眉毛几乎拧在一起,对他的儿子不满意至极。
等修平回家,迎接他的是一场意外丰盛的晚餐,修平心情很好,抱着背回来的莴苣叶打算喂兔子,却发现兔子不见了。
他找兔子找疯了。
却只看到修齐岸着装整齐,身形高大,他冷冷地说:“晚餐很好吃吧?那就是用你那只兔子做的。”
修平闻言,脸色由白转青,猛然跑到盥洗室,对着马桶,吐到天昏地暗,呕到声嘶力竭。
“修平,你太让我失望了。”
耳边,却还有修齐岸冰冷的宛如钢铁般的声音。
后来,修平长大了,长成了梁安熟悉的模样。他高高瘦瘦,身形单薄,面容寡淡,寡言少语,温吞又阴沉。
成年后不久,修平听从雄父意愿娶了早就定下的雌侍,雌侍家地位不高,但却胜在温柔听话,是整理家务的一把好手。修平搬出了家,和雌侍住在一间有点小却很温馨的房子里。修平的性子不再像之前一样阴沉,看向雌侍的神情也越来越温和。
后来,雌侍和修平说,他快有宝宝了。
修平的脸上绽放出初为人父的光与惊喜。
这时,修齐岸要求修平再娶一个有利益交换需求的家庭出来的雌侍。
修平拒绝了,他说,很满足现在的生活。
面对这个不听话的孩子,修齐岸震怒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修平总是不能成为他理想中的样子,他煞苦心耗尽钱财培养唯一的儿子,但这个拥有他血脉的亲子却处处不使他如意。
如果放任修平这样继续下去,那么修平的未来就废了!
于是,修齐岸委托人将修平的雌侍处理掉,又伪造骗财潜逃的证据,告诉修平:他只是贪图你的钱,而不是爱你。
修平找不到雌侍,就像以前弄丢了小狗、兔子一样,雌侍丢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永远逃不出名为“修齐岸”下控制的网。
修平大声地笑,但无法流出眼泪,更无法酣畅淋漓痛哭一场。他在过去亲自扼杀了自己哭泣的软弱的能力。他不敢细想雌侍是真的卷钱逃走,还又是他雄父对他的一场教训。
无所谓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他什么都没有了。
既没有软肋,也没有盔甲。
只会成为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浪子,醉生梦死。
他搬进豪华别墅,供养最豪华的飞行器,玩京都造价最高昂的游戏,他无所谓和谁上床,无所谓床伴是谁,只要他玩得恣意,玩得开心那就可以。
修齐岸最多的就是钱,最缺的就是雄虫儿子。他养过许多雌侍,却只得到两个雄子,现在只剩下这这一个雄子了。他不在乎给他花多少钱,只要能成为他理想中的继承人,够勇敢够无情,不会被小情小爱绊住向上爬的步伐脚步,那就可以。
他为了加深对修平的“无情”培养,将身边对调|教最拿手的管家送去,看着修平一步步踏入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
修平差不多了。
就快达到他想要的标准了。
然而,修平却在雌侍离开第四年,吞下整瓶安眠药,但求一死。
第31章第三十章失宠
梁安不知看过了多少片段,这些身临其境的片段让他从一开始的惊愕到最后习以为常,甚至可以说是冷漠。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直观地看到一个人的一生。他甚至发现一点端倪。
修平似乎和他一样,拥有一点奇怪的能力。他的能力是能够看到另一个人的情绪图景,但修平的能力却只能在为难之时显现触动。
修平年幼时曾经下河玩耍,他被湍急的水流卷到水中,梁安看得清晰,修平的身体迅速进入一种休眠状态,各项生命体征降到最低,这使医生得以及时将他抢救过来。
修平的能力,就是在身体濒死之际被动陷入休眠状态。
而通过他在终端上读取的来自雄父梁城的简讯得知,他那一天是因为触动实验室中一台刚从星外带回的古老机器,才会晕倒在地。那么,他就是被这台机器导致了灵魂的随机穿越。
而修平又一心求死,在修平身体中本体的灵魂意识不愿醒来,他又触发机器,灵魂便因此进入了修平身体中。
“经过科斯蒂导师测试,这台机器的灵魂穿越时限短则一个月,长则三个月,你不会被困住太长时间。”
想起雄父这句话,梁安的心算是平稳了。
他睁开眼醒来,看到床边另一侧的索亚,想起昨晚睡前。
索亚突然对他的过去感兴趣,要听他讲故事。梁安发觉自己喜欢索亚,对他就更为纵容,也就耐心地给他讲属于梁安的过去。
索亚听入迷,不想走,梁安困了,随口说:“除非你保证你上学的闹铃不会吵醒我,否则明天一定把你撵出去,再也不许进我的屋子。”
索亚满口答应,捡了天大便宜一样上了他的床,乖乖躺在另一侧入睡。
索亚睡着的样子,就像一个天使。
梁安想抱抱他,却发现身体不受控制。
梁安惊悚地看到眼前的场景由索亚转向穿衣镜,镜子中映出身上梁安所偏好的面料素净睡衣,还有属于修平的轻薄讽刺的笑。
“你的品味还真是糟糕。”
床上睡着的索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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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醒了,他睡眼惺忪,揉揉眼睛,嗓音里带几分疏懒,“雄主,你起这么早?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修平阴沉着脸,将索亚从床上拽下来。索亚还来不及将拖鞋穿好,踉踉跄跄。
修平手指门外,“你给我出去!”
索亚不明就里,上前牵住修平的手,习惯性要撒娇,“雄主,怎么啦?”
修平冷冷地把索亚的手甩开,“你,走出我的房间!不要再让我说一次!”
索亚打了个寒颤,他看到修平冰冷的脸,接连后退好几步,随即猛然向门冲出去。
梁安看到这一切,甚至听到门缝间透过来的哭声。
他,却无能为力。
这幅身体真正的主人,修平,回来了。
修平关紧房门,重回镜子面前,说道: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身体里。但是你的品味太差了。为什么要那种哭哭啼啼又瘦又小的雌虫?满足你大雄虫主义的掌控心里?”修平啧一声,“也太可笑了,竟然真有人会喜欢瘦弱又娇气的小东西。”
“之前我还嫉妒为什么你就能看到我的记忆,我却看不了你的。现在看来,我对你不高的品味也不好奇了。”修平邪笑。
梁安看到镜中这一个月来熟悉的脸,本来他还挺可怜修平的,但现在好想揍他一顿。
“我既然回来了,你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修平这句话说得酷酷的,“但是我不知道你怎么进入我的身体,更不知道你怎么出去,你自己随意吧。”他抻了个懒腰,“你放心,我不会动那个小家伙,以后你要是出现就来这里带走他,你不出现我就养着他,算作是你替我接管身体的报酬。”
修平说着,脱掉身上讨厌的睡衣睡裤,裸着走到衣帽间,换回了属于自己惯常所喜爱的花里胡哨风格,他又摘下脖子上的银链,和梁安的手包放在一起,一点好奇心思也没有。
修平拨通戴舒的通讯,定下一会儿的行程。
梁安在反光的瓷砖上看到修平的笑容,若有似无,却自带三分嘲讽的弧度。

索亚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一早上就被雄主撵出了房,他以为是闹钟吵到了雄主,出来以后才发现现在时间完全早于闹钟响起时候。
他越想越着急,越着急就越逼自己继续想。以至于情绪太过激动,急哭了自己。
索亚垂头丧气地上学,无打采地做题,连和奥萝拉谈话都兴致缺缺,看到一见自己就躲闪远远的李湘更是没有了昨天那种解气的感觉。
他想找谁能帮自己出个主意,但是和他的同龄雌虫里没有一个是已婚身份。面对班主任又因为昨天给她惹了麻烦心生畏惧。他单身四十多的汉森叔叔又没法帮助他。他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
这样可怎么行呢?
索亚最初觉得雄主对他态度奇怪,是因为雄主虽然嘴上会逗他两句,但手上动作却规规矩矩,不曾露出一丝一毫的轻薄意思。索亚看到过雄主和其他亚雌或雌虫相处,都会与他们保持一定距离,从来不会像别的雄虫那样眼睛或手上不守规矩。
雄主对他,总少了那点亲昵的意思。
既然雄主不肯亲近他,那么就由他来亲近雄主。因此索亚会抓住昨天通讯的机会,忍着羞意向雄主告白。这场告白是值得的,雄主接受了他的亲昵,他们也突破了身体上的界限,但是为什么今天早上雄主一下子凶巴巴的了?
索亚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在课间他拨通雄主通讯。
此刻正在和朋友们看亚雌们娇笑献唱的修平看到昵称上“小先生”字样,毫不犹豫地点击挂断,又将“小先生”一字字修改为“雌侍索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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