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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平生一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乙醇烧
一阵闪电,瞬间照亮房间。
索亚猛然坐起,发丝散乱,脸上还带几分红晕,光脚跳下床,“完了完了,都六点了我要迟到了!”
索亚找出一把梳子,慌乱梳头,嘴里叼着一根皮筋,来到衣柜跟前,忙乱挑选要穿哪件衣服。
“火急火燎的,出什么事了?”
梁安打个呵欠,睡眼惺忪,迷茫地看向突然起床的索亚。
“啊啊啊我们班今早要集合,六点半就要点名了,昨天都说好的。”索亚梳顺了头





虫族之平生一顾 分卷阅读23
发,拿下皮筋随意扎了个马尾,匆匆套上上衣。
“昨天?”梁安两手拄着床,目光跟随索亚的行动,“昨天你没和我说过这事。”
“那一定是我忘和你说了,”索亚神情急切,低头整理衣摆却感到领口勒脖子,忙走到梁安跟前,在他跟前转一圈,“你帮我看看衣服是不是穿反了?”
索亚后背的衣领下凹得很,胸前脖颈却勒出一道红痕。
“是穿反了。”梁安站起身,贴近索亚,捞住他衣摆向上一提,索亚配合伸手,衣服脱下了。
“我说,你确定你们集合是现在?”梁安看看墙上的钟,时针和分针组成一条数线,现在正是六点。
“对,就是六点。”索亚重新确认过衣服正反面,再次套上。
他走到窗户边,拉开一条小缝,窗外大雨滂沱,一丝带水汽的风刮进来,他的鬓发沾上几滴水珠,索亚刷地又关紧窗户,急急抹掉鬓发的水珠,叹气,“雨这么大,我非要湿透了。”
“你真的确定?”梁安抱臂倚在墙边,眉毛顿时上挑。
“啊?”他雄主现在是摆明要看好戏的样子,索亚顿时一凛,打个激灵,原本的笃定顿时削减一半,连质问都弱兮兮的,“有、有什么问题吗?”
梁安好心地指指索亚手腕上的终端。
索亚一头雾水,点开投屏,瞬间跳出来:6:04。
哪里有问题啊?
索亚心慌了,眼巴巴瞅着雄主,目光里带着恳求。
梁安幽幽叹气,又无可奈何,来到索亚身边,“你看看今天是几号,还有,现在是下午六点,是傍晚,不是清晨。”
梁安煞是无语地扶额,又屈指敲一下索亚脑门,“你没有集合,只是睡糊涂了,傻。”
“……”索亚重新看终端上的显示日期,脸上腾地红了,他怎么总在这些日常小事上犯马虎。
“得,你这样一折腾,我都不想继续睡了。”梁安又一次手捂住最,打个呵欠。
梁安一身睡衣,索亚则是一身休闲,他们两人的风格怎么看怎么不搭配。
“……雄主,抱歉。”
索亚道歉,可怜兮兮望向梁安。
梁安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个神情,索亚在未成年时就是拉低雌虫平均身高的存在,成年以后依然如此。他的身型依然介于成年与少年之间,再加上梁安比一般雄虫身高更高,轻而易举就能把索亚搂进怀里。
这次也不例外,他一把抱起索亚,把他丢到床上,扯开睡衣衣襟上的扣子,“有时间道歉,不如想想该怎么安抚你的雄主。”
梁安居高临下俯视索亚,仿佛盯着砧板上的一块肉,充满压迫感。
索亚早就疫了,他的手摸到后脑,扎好的马尾硌得不行,怎么躺也不舒服。
“注意力呢?索亚同学,现在需要你集中注意力。”梁安用食指抬起索亚下巴。
索亚晃一下头,躲开了,手扯住马尾,面露难色,“硌得难受。”
梁安闻言,连忙正色,一手托起索亚的头,一手慢慢撸下他的皮筋。
束好的长发在床上散开,难受不见了,索亚开心地搂住梁安的脖子,在他脸侧啪叽亲了一口,“谢谢。”
梁安手环住索亚腰,抱住索亚坐在床上,“你是不是亲错地方了?”
说着,手指在自己唇上点了点。
索亚装傻,“没错吧?对,没错。”还重重点头。
“有错,”梁安按住索亚,不让他视线乱瞟,直直对他眼睛,“咱们的关系可没可不再是纯洁的拉拉手亲亲脸的了。”
索亚被梁安看得心扑通扑通直跳,他咽了咽口水,声音干巴巴的,“那、那是什么关系?”
梁安听他的话直挑眉,索亚的心跟他眉毛一块挑高到不知哪儿去了。
梁安面色不变,手从腰往上,溜到他腋下,出其不意开始动手。
“哎,哎……哈哈……”
”别,雄主,别这样……哈哈”
索亚最怕痒,梁安用这一招对付他那是百试百灵,索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又按不住梁安的手,最后瘫软到梁安怀里,笑出眼泪,断断续续地喘。
“来,说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哪有关系嘛!”索亚咕哝着。
梁安不放过他,作势又要搔他,索亚惊恐,“别、别再来了,受不住了,真不行……”
“说说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就是没关系。”
索亚这次嘴更硬,像是要报复梁安欺负他怕痒这事,耍赖地抱住梁安的腰,脸埋在他怀里,死死不撒手。
梁安老大劲,也没能把索亚从身上扒下来,他无奈地摸摸索亚的栗色头发,“行了,小混蛋,不逼你说了。”
“说话算数?”索亚声音发闷。
“哪回没算过数?”梁安终于感受到索亚放松力道,把他重新圈进怀里。
经过刚才一闹,索亚脸上红红的,梁安没忍住,照他唇上啃一口。
“唔,嗯……”索亚旋即抱住梁安肩膀,不让他离开,加深这个吻。
梁安的入侵向来是温柔到极致,缱绻到极致,等到把怀里的人亲到快换不过气,手臂直拍打他的肩,梁安才大发慈悲放过他。
可怜的索亚,低着头能看到他耳根、脖子都红成一片。
索亚靠着梁安喘一会儿,恢复一些力气,又觉得意犹未尽,继续向梁安索吻。
怀中的人啊,就像一块又软又绵的棉花糖,甜蜜又黏人,怎么都爱不够。
他们是什么关系?
不过就是睡过了,并打算睡一辈子的那种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时间背景在索亚大二,两人有驾照一个月左右
第22章第二十一章夜场
明亮的屋子,寂静的空气,梁安感到一种无所适从。
但这种感觉并未持续太久,因为他的终端响起了消息,消息自动语音播放:
“少爷,好久都不见你我们都快想死你了,出来玩吧,我们在老地方。”
落款人:袋鼠。
袋鼠,全名戴舒,是修平关系最好的朋友,在修平纸醉金迷的场合中总有他的身影。
梁安现在周围的气氛太过安静,甚至是死气沉沉,他急于找些事情来打破这些寂静,打发这些令人害怕的安逸。
修平在家园账号上发布过不少他和那群朋友们的合影,梁安随意翻找到一张照片,里面修平和戴舒站在正中间,他们勾肩搭背,笑容灿烂。
这类照片的背景多是夜场,看发布时间也都是三更半夜。
家园消息的提醒跳出来,其中戴舒艾特修平,下面跟着一溜转发。
我不是袋鼠:@修修修平,了新雌侍就乐不思蜀了,连哥们都不要了??
看时间,正是三天以前,就是梁安教索亚打游戏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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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就被叫回了主宅,和雌虫柯米尔定下了婚姻。
夜场,好久没去过了。
梁安回想了那里阴暗的环境,迷离的灯光,热烈的气氛,还有高浓度酒,众人的叫喊欢呼,他不禁有点目眩神迷。
在这个像笼子一样的别墅里,他呆得人都快长蘑菇了。
梁安吩咐管家备车,自己蹬蹬蹬走下楼梯,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飞行器还在地下车库里,梁安等了好一阵,夜风侵袭他的体温,他在原地跺了跺脚,搓搓手,司机才将飞行器开出来。
梁安坐进后座,司机还呆呆地问,“少爷,我们要去哪儿?”
由于修宅每换一个雌侍,为了少爷下次的“□□”进行顺利,除了管家以外的下人都会全部换一遍,司机一样。每次新换了人,管家都要一遍心神。
管家在对讲机里听了个全程,他才刚吩咐下任务,还嘱咐过司机目的地,这会儿司机又问一遍,不由得让他口气中带上了训斥:“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吗?现在这个时间,少爷只会去那一个地方!”
司机这才点点头,载着梁安去往夜场。
这里的夜场是高档级别,由于老板在当地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保密工作也做得很好,修平这种阔少爷们都十分喜爱这里。
梁安一走进去,就有美貌侍者捏着甜美嗓音带他去包房。
还在包房门外听不出什么,但是一打开门,烘热空气与嘈杂嬉笑声一哄而出。
一个黑发黑衣,脸色嫩白的年轻人原本坐在正中间,正懒散地看眼前的侍者唱歌,一看到梁安,他立即站起身来走过来,热切地拉住他的手。
“哎呦,我的少爷你可终于过来了。”
这人正是戴舒,他拉住梁安走到中间坐下,随口哄开一个原本坐在旁边的侍者,侍者是个亚雌,笑得活泼可爱,动作利落地让位,坐到一边去。
“少爷,你这可半个月没和我们出来玩了,新的雌侍是得多大魅力,把你魂都勾走了~”戴舒随口开了个玩笑,旁边立马有个雄虫接口道:“是是是,少爷你没来这段时间,我们戴二哥可想你想得望穿秋水了~”
“去去去,滚一边去,瞎说个什么?”
戴舒嘴上哄着,动作上却没有任何举动。
戴舒今年二十一岁,他成年早,但还在少年时就玩得开,玩得花样又多,在这个小圈子里人人都称呼他一声“二哥”,只因为在三年前他和修平开始称兄道弟。
这个小圈子,本身就是为修平才存在的,戴舒凭借自己能力攀附到修平身边的位置,自然极为珍惜和修平的关系。
夜场里坐台的侍者颇多都是亚雌,亚雌的体貌特征更受到。雄虫青睐,在这种娱乐场所也更受欢迎。
梁安坐在中间,很快戴舒就递出香烟,梁安下意识接过来,另外一个小弟立即殷勤地递过火来,橘红火苗在白卷烟上一跳,烟丝燃着。
一口烟入肺,清凉猛然灌透全身,梁安神为之一振。
“这烟色怎么样?最新的进口货,凉的,还带爆珠的。”戴舒炫耀道。
刚才让位的亚雌,走到梁安旁边坐下,自发依偎他的怀里。梁安的手臂自动搂住亚雌,一切法规的颇为熟练。亚雌身体柔若无骨,身上又有一股清新的香气,然而包房里充斥各种烟味,乌烟瘴气的,简直是一股灾难。
早在上高中那会,梁安就和他哥把学校附近的酒吧ktv玩遍,在这个模仿蓝星娱乐场所,还没摸到髓的寒北地区,还比较纯洁。并没有出现过太多出格的性方面的暗示。
一边有亚雌在唱k,还有雄虫和其他亚雌玩游戏,输了一局立即当罚一杯,还有其他人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说出不知什么话语。
吵嚷,嘈杂,震耳欲聋,人声鼎沸。
如果是以往,梁安可能早已偷偷溜出去,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但是现在,他却沉浸在这种气氛之中,浑然忘我,满心愉悦地看待眼前的场景。
热热闹闹的,多好。总比家里那样寂静得要死的氛围好上一千倍,一万倍。让他再也无法想起附骨之疽的冷到骨子里的寂寞。
戴舒看他带笑的模样,知道修家少爷现在很是放松,便挑起话头,“少爷心情不错嘛,我听说少爷要结婚了,难不成是因为这事心情这么好?”
梁安一直想要摆脱掉的难捱的感受又回来了。别看在修齐岸给他“订婚”当场,他能冷静自持。但是现在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想到修齐岸满怀欣慰的样子,纵然他不是修平本人,他心里依然堵得慌,沉甸甸像缀了一个铅块。
他皱了眉,脸撇开一边去,戴舒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一见不对劲,赶紧说:“是我不好,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先自罚酒,赔罪赔罪。”
梁安怀里的亚雌反应迅速,立即拿起桌上酒瓶,往空杯子里的倒酒。
戴舒说:“满上满上,到杯沿儿的满上。”
他接过亚雌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将空杯底亮给梁安看。
梁安笑骂他:“还赔罪,我看你就是想喝酒了吧!”
只要修平来到的场子,侍者们都会叫上这儿最贵的酒,约克郡常年严寒,这里的人们也热爱饮酒消遣,戴舒也是酒爱好者之一。
连一旁的亚雌也跟着娇笑搭腔。
戴舒被没有展现出他一贯的嬉皮笑脸,苦笑一声,“少爷,咱们二十出头年纪的雄虫,你看哪个不是十几岁就订好雌君,二十郎当岁的时候就结婚。算是弟弟我今天胆子大,胆敢问一句,少爷你怎么就能拖到二十五岁?我去年不想结婚,我家里人当时直接扣押我半个月的生活,不低头不行啊。”
梁安按灭烟蒂,就着亚雌倒酒喝了一杯,透过迷离的光线,像是喃喃自语:“哪里是因为拖延,明明就是控制。”
戴舒不明所以,“修郡长对您可是出了名的好?这我们可都是亲眼所见啊。”
梁安嗤笑:“对我好?你是心灵故事听多了吧。”
戴舒道:“可是家人终究是家人,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我的雄父也是想逼我我快点承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要不怎么会按我的头让我结婚呢。说真的,要不是我雄父让我结婚,我现在手头恐怕不会有现在这么宽裕。”
梁安转过头,“你那是钱被捏在别人手里,钱就是你的命根子。我和你不一样,他对我花钱上永远没有限制,他更不会用断我的财路来限制我。他又听不进去我的话。只以为是我闹别扭,那么他以为就以为把,只要不耽误我,不侵入我的生活都无所谓。”
戴舒:“有家人不也挺好的嘛,你想想一回家就有人等你,咱们回家就逗逗孩子,其他的都有别人操心。”
梁安眼前浮现出许多画面,他一次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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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雄父归来,又一次次凝望雄父离开的背影,渴望他回头和他告别,亦或者是雄父一次次违反他们之间的约定,每一次都以失望而告终。这些失望是“他”的常态。梁安知晓,这不属于他的记忆,而是修平的童年,属于他的忧郁的不断期盼雄父的童年。
“对你是好,对他可不好。”
梁安替修平说出这句话来,也不理戴舒,专心沉浸在眼前的氛围中。
第23章第二十二章他是谁
突然回到学校,索亚又一次感慨高三的卷子没有做完的时候。他看看时间,如果再继续写下去就无法保持充足睡眠了,只好停下笔,伸个懒腰。去客厅倒杯水,以活动活动筋骨。
索亚慢吞吞喝水,在客厅里踱步,暂时还不想回到那一堆题海之中去。
这栋房子的主人卧房门紧闭,客厅亮如白昼,又是半夜,下人们都睡下了,安静得出奇。
索亚在梁安的门前来回走了几圈,水杯中的水喝完一大半。
他心中有疑惑,他的雄主今天并没有出来找他。
自从雄主教他打游戏,或是要他陪着吃饭是,索亚隐隐推测,他的雄主是个害怕寂寞的人,因为雌侍身份的限制,没有雄主允许不得擅自外出,索亚搬进这里以来待的地方最多的就是雌侍专属卧房。他不太喜欢封闭空间,门经常虚掩,从门缝里经常会看到雄主在客厅里徘徊。
虽然他畏惧雄主的处罚,但是在回房之前还是虚掩了门,如果雄主找他推门就能进来。
索亚没有多想,只以为雄主是早早睡下了,他喝完了水,就回到房中整理书包,拾上床。
第二天早上,索亚定的闹钟和昨天同一时刻响起,等他被闹钟吵醒,才发现时间太早了。
他打着呵欠起身向外看看天色,却讶然看到黑水晶光泽的飞行器降落在院内,驾驶门一推开,管家立即扶住里面的梁安走出来,梁安脚步踉跄,磕磕绊绊,管家是个雌虫也了好大力气才将他扶进来。
索亚立即冲出房门,他没想到雄主竟然是出去玩了个通宵,夜不归宿。
他跑下楼梯,在二楼拐角迎住管家,管家那边还在埋怨:“少爷,你酒量一直不好,就不要老是喝那么多了。”
梁安身体摇摇晃晃,脚步错乱,大半体重都倚在管家身上,他眼底青黑,脸色煞白,看的索亚不禁都倒退几步。
梁安只喝到微醺,神志还清楚,就是动作不受控制。
他看到索亚,歪歪栽栽地看了眼终端,“这个时间,你、你不是该去上学吗?”
说罢,却是笑了起来。
梁安来到这里就经常绷着脸,酒使他的神放松,他回来路上就一直在兴奋。
“雄主。”索亚唤了一声,他上前去想扶住梁安,梁安却不让他扶,他手撑着楼梯扶手,这次连管家也不让近身,手上蹭了蹭索亚的头发,“你拾拾去上学,我没事。”
每一个喝酒的人都会信誓旦旦地说“我没醉”,然后下一秒梁安迈上楼梯台阶就踩了个空,整个人狠晃了一下,还是靠扶手撑住了。
上一句“我没事”简直就像打脸了。
索亚一声不吭地架起梁安,管家在底下注意梁安的状态,只要梁安没有拒绝,管家就不会反对索亚的举动。
梁安还在继续说话,“我就是无聊喝了几口,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要把我当成残废了?”
梁安一喝酒就会变得话多,“索亚,你这么矮,我都怕我一用力就压垮你,等你成年也长不高,”他在索亚头顶比了个高度“我还在少年时可比你高多了,你的身高怕不是低于雌虫平均身高吧?”
梁安控制自己重量主要还靠楼梯扶手撑住,索亚抿了抿嘴,还是忍不住出言反驳:“我成年以后会高的!”
终于上到三楼,梁安手又揉了一把索亚的头发,“光嘴上说可没有,你得等长高了再让我看。”
梁安要进门前,突然又转过头来,“你要是缺什么学习资料记得和管家说,别耽误你的考试。”
索亚的心扑通扑通跳,这个考试是他的“高考”吗?
赶在梁安关门前,索亚喊道:“你回去好好睡一觉。”
“知道了,小先生。”
房门那端,传来梁安声音,还带了几分笑意。
在走出进门之前,索亚又忐忑地问管家,管家给他的回复直截了当:“少爷既然同意你上课,自然也就允许你继续参加考试。”
索亚在路上就不停地兴奋,吃完早餐依旧如此。他感觉脚底下像是踩了棉花,可能就想雄主喝醉酒一样吧。索亚这样想着,一直到进了教室,开始早自习,心思还浸泡在喜悦与欢腾之中,无法静下心看课本。
奥萝拉昨晚也没写完作业,目前正在拿住索亚的卷子狂抄,索亚魂不守舍的样子太过明显,奥萝拉用笔头捅了捅索亚,问道:“你怎么回事?心不在焉,一早上来静看你笑了。”
索亚笑,贴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声:“我会去考试的。”
奥萝拉依然在奋笔疾书,脑子没转过弯来,“考试啊,不是天天都有吗,这值得高兴?”
“不是小考,是最后一场考试,是高考。”
“哎,那挺好的。”奥萝拉从卷子堆里猛然抬头,“哇,那你岂不是还会继续上学?你雄主对你可真好。他一定很喜欢你吧!”
奥萝拉的笔敲了敲自己的脸,忽然叹气,“索亚,你还真令人羡慕,不止能继续上学,连丈夫都这么好。我的未来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对于雌性来讲,家庭是他们命中注定的归宿。只要雌性嫁了人,总要比未婚的腰板挺得更直,说话底气更足。
班主任和往常一样早早过来看自习,奥萝拉看到班主任,刷地把书立起来做掩护,继续奋笔疾书。班主任将叫索亚出去询问结果,得到了最理想的答案也是送了一口气,拍拍索亚肩膀让他好好珍惜这次机会。
班主任也是好奇,顺嘴多问了一句索亚的雄主是谁。从索亚得到“修平”的答案以后,回到办公室里默默搜索了半个小时和修平有关的“奇闻异事”,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他半点也看不出来网络上“骄奢淫逸”的修平,和能够宽容到允许雌侍高考的雄主,是如何联系到一起的。
梁安躺在床上,但无法快速入睡。他的神依然很兴奋,酒加快了他的血液循环,只要一躺下他就能听到来自胸腔里咚咚咚的心跳声。
昨晚夜场里发生的事情,还有这一段时间以来乱七八糟的事情在他脑海里混成一锅粥,千头万绪,很是杂乱。
他只能找到一个终端的备忘录上面胡乱涂写乱画,想到什么就写下什么。可是思路越来越混沌,他的字迹也越来越潦草,到最后写得什么都看不




虫族之平生一顾 分卷阅读26
清了。
夜场的事又在他梦里零碎、反复播放,梁安又感受到他浮在上空,观察着下面舞动、欢悦的每一个人的神情。
之前没有注意到的疑惑也随着注意力集中而浮现出来。
按照修平原来的记录,戴舒是他最好的朋友,可是戴舒对他的态度却是讨好居多,昨晚几乎没有出现过朋友之间那种轻松平等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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