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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后纪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君莱
贵妃跟上皇帝,劝道:“陛下,云妃妹妹也不是故意的,她父亲若是不死,她也不会对陛下出言不敬。”
皇帝面露不耐:“她父亲犯了死罪才会被处死,难不成让朕给她赔罪。”真是不懂事。
贵妃道:“妹妹现在毕竟位列妃位,便是没有吩咐那底下人办事也该有所顾虑的,这般招呼不打一声便把人处死了,妹妹怎么能不伤心,让臣妾说办此事的人思虑太不周全了。”
皇帝沉默片刻,摆着手道:“罢了,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
贵妃躬身行礼:“臣妾告退。”
皇帝回了乾元宫,一路上心里都在想着贵妃的话,云妃是他的宠妃,底下人办案办到她父亲却没有上报就将人处死,这分明是没将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他坐在位子上,对着良安吉吩咐道:“你去查查,判云妃父亲案子的人是谁。”
良安吉心里默默叹气,他算是瞧出来了,陛下现在是有些忌惮太子呢。
这原本好好的,父慈子孝,陛下不爱理朝政,太子帮衬着,这些年也都过来了,偏今年不知怎么了,又是要削藩,又是封王削太子的权,那几个皇子里,哪个能有太子堪当大任,太子又是他从小带在身边的,从前什么好事都先想着太子,如今倒好,为了点芝麻绿豆的小事麻烦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儿子,为了区区县丞的事要查太子的人,良安吉都为太子不值。
姜钰这边正歪着身子坐在榻上,章景明过来同她诉苦,都是久卧病榻的人,两个‘病友相互躬身见礼寒暄。
哎你好了吗?
我好了,你呢?
我也好了。
哎,好好好,大家都好了,以后又可以愉快的玩耍了。
章景明这回养伤可算是养好了,他虽被打了二十杖,但杖伤早好了,他这么些日子不去章华殿,歇在家中养的是心理创伤,顺便再气一气他爹,我就不去听讲,有本事你再打我二十杖呀,章尚书再狠心也不能在儿子的屁股上再来二十杖,气的牙痒痒,也只能好汤好水的哄着儿子,本来就壮实的身体因久不运动,吃的好,整个人添了一圈肥肉,同姜钰面对面坐着,更加显得她的娇小。
“世子当真是够意思,春猎我虽没去,但凭白得了世子一车的猎物,我虽脸皮厚,但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世子想要什么,尽管吩咐,我去给你弄来。”
“章兄客气了。”横竖都是她用不着的,章景明能给她弄什么,值钱的都弄不了。
她垂着眼睫,忽然眼睛一亮。
“章兄,你身边可有侍妾?”
章景明双手抱胸,一脸警惕的摆手:“你干什么?没有,也不想要,你可别往我身边送小丫头啊,那些娇贵的小姑娘,我养不起。”
姜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真想把章景明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头一回见到穷的这么坦荡的人。
章景明想到姜钰身边那几个养的跟小姐似的丫头,忍不住吐苦水:“你说咱们爷们,日子怎么过都行,就是吃萝卜白菜也能活,可小姑娘不一样啊,就算是伺候的丫头,人家跟着你,你不能让人家受委屈吧。”
他掰着手指掐算:“一日三餐,总得弄肉给人家吃,每月还要采买胭脂水粉,小姑娘爱俏,每月裁衣都要比小厮多裁几身,若屋里摆了几个小丫头,吃醋打起来,那更不得了,每月瓷器摆件都要损失不少银子。”
章景明叹了口气,忧愁道:“你说这日子怎么过啊。”
姜钰膛目:“不会吧,尚书府已经穷到连肉都吃不起了?”
一个正二品大员,再穷也不能穷成这样。
“肉倒不至于吃不起,就是我大哥眼瞧着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家里有些房屋要翻修,娶媳妇嘛,礼,宴席,吹吹打打哪一样不要银子。”
他算的倒是细,姜钰听说他大哥要娶媳妇了,激动的一拍大腿。
“哎,你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说,章大公子要娶媳妇了,那婚约定下了吗?”
章景明道:“我大哥的婚约是从小就定下了的娃娃亲,若不是我大嫂的祖父前年去世,现在都已经过门了。”
姜钰问章景明身边有没有侍妾本就是想拐着弯的问章景承身边有没有侍妾,在她看来,太子殿下有可能是断袖,虽然他说了喜欢的是自己不是章景承,但姜钰认为最有可能让太子殿下弯成回旋蚊香的就是章景承了,怎么以前没听说过章景承定了娃娃亲呢,若早知道,也不会冲动的跑太子殿下面前鼓励他,让他为了爱情勇敢的向前冲,现在好了,太子殿下真的勇敢的向前冲了,他把自己都冲倒了。
章景明道:“不会是你身边有人瞧上了我大哥,要给我大哥做媒吧。”
姜钰揉着脑袋道:“没有,我就是随口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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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景明松了口气,如梅端着托盘进来说太子府来人,问世子身子可还不舒服。
姜钰整个人打了个哆嗦,差点从榻上翻下去。
禽兽太子殿下,这是提醒自己去太子府呢。
章景明怔了怔:“世子怎么了?”
姜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摆着手道:“无事,我病了这些日子也没往太子府去请安,章兄要与我一起去吗?”
章景明自然是不去的,他们这些同五殿下玩在一处的都随五殿下,怕太子怕的要命。
本来姜钰是不怎么怕太子的,她现在也是怕的要命,以往如梅给她裹裹胸布的时候她总会调笑两句说裹的太紧了,今日捏拳咬牙,嘴里喊着:“裹,裹,再裹,裹紧些。”
如梅诧异道:“世子,不必再裹紧了。”
她拍了拍姜钰的胸,安慰道:“您看,已经平了,一点都看不出来。”
姜钰低头毫无阻碍的望到脚腕,汀菊在一旁笑着说:“世子不必担心,您的胸还没有刚刚章公子的胸肌大呢,没事,瞧不出来。”
如梅扭头瞪了汀菊一眼。
不小心说了实话的汀菊默默捂嘴。
姜钰:“......。”这也太扎心了吧。
“前几日你不是说我胸大了吗?”骗子。
如梅呵呵笑,扶着她的肩膀道:“我的爷哎,别听汀菊胡说八道,您一个爷们,跟人家比胸肌干嘛呀。”
姜钰看了如梅一眼,淡淡道:“哦,我比的是胸。”
第46章、第46章...
姜钰觉得自己的胸真磨人,大了要愁,这不长,心里还有点淡淡的忧伤呢。
不过眼下没有胸对她来说倒是件方便事,只要不脱裤子,谁都发现不了自己是个姑娘,嗯,就是这么自信。
要命的是那个禽兽太子脱自己裤子就完蛋了,还是得提前约法三章的好。
姜钰从马车上下来就见福康笑眯眯的候在门旁,拱手行礼:“世子安好。”
姜钰颔首:“福公公好啊,殿下今天好吗?”
本来这就是一句普通寒暄,福康面色却有些凝重,叹了口气,摇着头,意味不明。
姜钰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不太好了。
“可是发生了什么惹殿下不快?”
福康啧了一声:“倒也没什么?”
姜钰可不信,心情好时什么都好说,这心情不好自己往跟前凑,不就是找死吗?
她有些不乐意进去了:“福公公大好人,同我说说呗,殿下心情为什么不好?”
福康看她一脸着急的样子,心里暗笑,殿下就算真有火气也不会往世子身上撒,世子向来机灵,知道殿下心情不好,肯定要嘴甜的哄人。
“还不是宫里头云妃娘娘,她父亲是一个县丞,去年犯了罪,底下人判案没顾着皇妃的情面,直接判了死刑,已经执行了。”
姜钰道:“不就一个县丞吗?还是犯了死罪的,死就死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哪里值当惹殿下生气。”
福康道:“谁说不是呢,可坏就坏在殿下先头也不知道她父亲已经死了,云妃娘娘向陛下求情,陛下让咱们殿下给云妃娘娘的父亲升为县令,也就是有意要保云妃娘娘的父亲一命了,殿下这应了旨意回来才发现云妃的父亲死了。”
姜钰蹙着眉道:“按公公所说云妃的父亲早死了,怎么陛下还要殿下给她父亲升职,这不是为难人吗?何况一个县丞,要升职也该由吏部下达文书,再经由地方官员核实,怎么着也轮不到殿下来办此事。”她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福康道:“世子是明白人。”
“陛下责怪殿下了吗?”
“那倒没有。”
“那殿下为何生气?”
“殿下气什么,世子您心里不清楚吗?”
姜钰愣了,这不是气陛下办事不靠谱,难不成是气自己。
她伸出白嫩的手指指了指自己:“公公。”
福康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奴才也不清楚,世子见着殿下就知道了。”
姜钰都快哭了:“公公您好人做到底,索性告诉我,哪里做的不好,惹殿下生气了。”
她眼巴巴的瞧着福康,福康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世子,到了,您请进。”
姜钰暗骂了一声老狐狸,磨磨蹭蹭的往太子屋里去。
福康并未跟着进去,只是把门关了伺候在外面,他是奴才,不会多嘴多舌的干预殿下的喜好,殿下喜欢什么,他就想法子让殿下开心。
提前得知太子殿下心情不好的姜钰进屋就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给他行礼。
徐砺瞧她还是一副生疏的样子,甚至比从前还畏缩了几分,温柔道:“起来吧,咱们什么关系,以后不必行此大礼。”
姜钰不敢回嘴,应了声是,站起身,双手握着放在胸前,瞧着一脸怂包样。
徐砺好笑的搂着她腰肢道:“怎么怕成这样,孤虽然禽兽了些,但也不至于现在就对你下手。”
太子殿下就是有自知之明。
徐砺不知道福康在外面吓唬了她,只觉得她今日怂成这样,可能是自己那天自己说的话把人吓着了,这么活泼的一个孩子,被自己吓成这样,徐砺心中愈发怜惜,把人抱在怀里,轻笑一声道:“怎么不高兴了?”
姜钰道:“臣心情不好。”
“为什么心情不好,见到孤你不开心吗?”
姜钰很想说是的,但是她不能。
姜钰毫不留情出卖了福康:“来时听福公公说殿下心情不太好,臣也不知怎么了,本来好好的,听他说完,臣这心里就堵得慌,心里难受。”
她捧着胸口,用毕生的力量,哄徐砺开心。
徐砺呼吸一窒,耳根子开始泛红,身体飘飘然不受控制,手上用力像是要把姜钰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低头抵在姜钰的脖子上,狠狠吸了口气,哑着声道:“乖乖,你这是要孤的命吗?你这嘴里是不是抹了蜜?”
姜钰一脸懵懂的问道:“殿下您怎么了?”她扭了扭身子:“殿下您勒的臣难受,松一些。”
徐砺依言放松了手臂,瞧她不像是故意说出那句话的样子,心中更加欢喜,小世子,还说不是断袖,分明就是也喜欢自己的,不然怎么听说自己心情不好,他心里也难受呢。
徐砺瞧她巴掌大的小脸上,水亮的眸子,怎么这么勾人,这么会说话哄人开心,徐砺越看越欢喜。
徐砺指间顺着她的侧脸往下滑,觉得不枉自己为他断袖一场。
他盯着姜钰红润的嘴唇,姜钰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想要孤亲你吗?”
果然,她就知道。
她睫毛颤了颤,勾的徐砺心里麻痒,不耐的低头要往她唇上碰。
姜钰一歪头躲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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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嘿嘿笑了两声:“殿下,您前头说好了,不会动臣的。”
“孤就亲一口,不做别的。”
姜钰:“......。”这套路听起来,真耳熟,这不就和我只蹭蹭不进去一样吗?
“殿下,大家都是男人,这些话您觉得臣会信吗?”
徐砺口干舌燥:“你要怎么样?”
“殿下自己说的不会动臣,殿下您血气方刚的,万一把持不住,伤了臣怎么办?”
她又扭了扭身子,感觉屁股底下有东西慢慢以虎狼之势蓄势待发,捏着拳头稳住心神道:“殿下快放臣下去,不行了哟。”
徐砺咬着牙道:“胡说八道,谁说不行了。”他掐着她的腰肢,恶狠狠的说。
姜钰道:“殿下您又没有过,怎么知道您能控制自己呢,还是放臣下去稳妥些。”
姜钰从他身上逃下来,面向徐砺,徐砺扫了她一眼:“世子怕是误会了。”
这是什么意思,有过。
徐砺没有明说,脸上有些红,他也不好意思同姜钰说自己没有过。
于是两个什么都没有过的老司机开始进行人性的探讨。
姜钰的知识来源于无数的阅片资历。
徐砺的知识都是不良书籍上学来的,从质量与数量上来看,姜钰略胜一筹。
“殿下几岁有过的?”
“有过几个人?”
“男的女的?”
“一次几回啊?”
她问的太细致,徐砺脸都黑了。
这样的话,与她纯洁无辜的脸太不相称了。
“能不能不说这些,孤只要一想到你曾经的风情让旁人瞧见过,孤就想杀人。”
徐砺直白的表达了对她的占有欲。
姜钰吊着眼梢,露出一个纯洁的笑容,像刚出水的小白莲:“殿下,您那里是什么呀?”
徐砺闭了闭眼,低沉着声音:“你过来摸一摸。”
姜钰往后面退了两步:“不敢,害怕。”
徐砺对她招手:“好孩子,过来别怕,孤不会伤害你的。”
嘴上叫着她好孩子,心里还不定怎么侵犯自己呢,这个禽兽。
姜钰瞧着他的样子,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殿下,要是臣过去了,你该奖赏臣什么呢?”
“你想要什么?”
徐砺现在只想让她过来替自己纾解纾解,真是恨不得心都掏给她。
“殿下,咱们从前说好了的,臣跟着你,是不会反悔的。”
徐砺扫了她一眼,目光中竟然有些幽怨:“既然如此,那你还不过来。”
姜钰咽了口口水:“殿下您比臣大几岁,臣现在年纪小,这种事也是一知半解的,殿下您嘴上说不会对臣做什么,可进门您就搂搂抱抱的,若是被人瞧见了,臣堂堂晋阳王世子,还做不做人了?”
徐砺急了:“孤不会只顾着自己。”
“殿下是好人,臣知道,不然就等臣两年,咱们的关系咱们自己心里清楚,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两年内,您不动臣,也不随意搂搂抱抱,臣任你处置好不好?”
任你处置这四个字诱惑太大了,徐砺总算明白为何姜钰今日进门就对自己表明心意了,合着这是来和自己谈条件来了。
徐砺喉结滚动,额角沁出汗水:“若是你想让孤抱你呢?”
“如果臣想让殿下抱,殿下也想抱臣的话,那殿下就可以抱臣,这是两厢情愿。”
话已经说到这个境地了,徐砺道:“两年而已,孤等的起。”
姜钰眯着眼,还没开始得意,就听徐砺道:“你已经是孤的人了,孤为何不能抱?不能亲?不能摸?还要等两年,孤觉得孤吃亏了。”
他说话时狭长的眸子微动,还委屈上了。
太子殿下在男女,哦不男男之事上,太坦诚了。
姜钰还没想出法子应对,太子殿下又接连的放出了大招:“孤觉得孤就是现在办了你,你也得任孤处置,你提出的条件,不足以说服孤放弃眼下的肥肉。”
姜钰觉得自己受到了暴击,不是都说这个时候最容易被诱惑的吗?
怎么太子殿下的智商半点都没受到影响,思路还这么清晰。
第47章、第47章...
徐砺端起茶盏喝了口水,叉着腿一只手放在膝盖上,大马金刀的坐着,姿态淡然,全然不顾□□的肿胀,要不是耳根及脖子微红,压根看不出来他这会正经受最原始的考验。
姜钰不得不佩服他了,这种情况下还能这么淡定。
姜钰扯了扯嘴角,道:“殿下,话不是您这么说的,您不是说您疼臣吗?怎么连这点子要求都不能答应臣。”
她慢悠悠的挪过去,伸出纤纤食指在他胸膛之上划了一下,故意掐着嗓子用一种贱兮兮的语气说:“殿下怎么能这样啊?”
为了生存,姜钰连脸都不打算要了。
徐砺握住她的食指,目光深沉的注视她。
姜钰眸中露出惶恐,怕,怕他兽性大发,怕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
她连抽了几下没有把手指抽出来,哭丧着脸道:“殿下,要坏事了。”
“敢作敢当才是好汉,你敢撩拨孤,怎么没胆量替孤解决了。”
姜钰又惊又怕,委屈道:“臣都要做下面那个了,还提什么好汉不好汉,这辈子是不能了,除非......。”她涨红了脸,徐砺问:“除非什么?”
姜钰闭着眼吼道:“除非殿下能让臣压一压,凭什么臣就要做底下的那个。”她踢着椅子角开始撒泼:“从小旁人就爱说我长得像个小娘们,现在真要做娘们做的事了。”
徐砺想搂她,又怕她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自己把控不住,本就已经忍得辛苦了。
“行了,别闹了。”
姜钰半睁着眼:“殿下同意让臣压了。”
徐砺:“......。”
他们刚刚商量的明明是他要抱小世子,要摸,要亲,不过转瞬功夫,就变成了小世子要压自己了,差点要被小世子带着话了。
“你与孤闹,不是不愿与孤欢.好,而是想要压孤?”
姜钰有些心虚,她真怕太子殿下不要脸说行,无论是他压自己还是自己压他,都是要脱裤子的,结果没什么两样。
姜钰吸着鼻子,哭哭啼啼:“这不是谁压谁的问题,这是尊严问题。”
徐砺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他当然不会让姜钰压,于是他出了一个主意:“这样吧,孤与你好,顺其自然,各凭本事,谁能压的住谁,谁就在上面,如何?”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每回上床两个人脱光衣服打一架,谁打赢了谁在上面?
不,不对,这个谁赢了谁在上面的前提是两个人上床了,这个话题不在自己控制范围内啊。




齐后纪事 分卷阅读67
“这怎么能成,殿下比臣大好几岁呢,吃这么多饭又不是白吃的,若真是各凭本事,谁厉害谁在上面,殿下便该等臣四年半,等臣长到殿下如今这般年纪时,再来比较,才算各凭本事。”
所以他要从最开始的等两年变成等四年半吗?
然后等小世子长到自己如今的年纪,自己依然比他大几岁,还是不公平,自己又要等他四年半,他永远比小世子年纪大,那就永远不能亲亲抱抱摸摸。
徐砺深吸了口气:“孤觉得孤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合谈这种事情,你先去外间候着。”
姜钰觉得胜利在望,摆了摆头,矫情道:“我不。”
“什么?”徐砺扬高声调。
姜钰沉吟不语,准备与太子殿下死磕。
徐砺笑了:“不出去也行,那就留在这里吧。”
徐砺吩咐外面抬水,外面好像一早就预备好了般,他一扬声,隔着道屏风的浴房便开始传来响动,姜钰愣了一下,随后瞪大眼睛。
徐砺沉声道:“再不出去,孤立马办了你。”
他起身慢条斯理的脱衣裳,十八.九岁青年骨筋健强,肌肉线条搭配的恰到好处,背脊挺直,常年锻炼出的肩宽腰窄,让姜钰心生嫉妒,有些人一生下来就受老天的厚待。
徐砺见她还不走,扭头道:“你可以选择留在这里,但留在这里要付出什么,你可要考虑清楚。”
姜钰脑子里突然涌出一句话,你可以选择沉默,但你所说的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姜钰想着想着就噗嗤笑了出来。
那唇红齿白的小世子在这种时候还不走,一双桃花眼旖旎流转,落在太子殿下的眼里就是:“你想与孤......。”
“不想。”姜钰猛然惊醒,打断了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脸颊微红,脚步踉跄的跑了出去。
姜钰捧着茶坐在外面的紫檀木雕花椅上,她竖着耳朵也没听见什么响动,撇了撇嘴,这都什么人啊,还孤觉得孤这个状态不适合谈事情,把她撵了出来。
她幽幽叹气,刚刚都没带着他的话,待他头脑清醒了,更别提了。
福康刚刚听到要水本以为殿下和世子已经成事了,没想到世子竟然跑了出来,独留他家殿下一个人在里面,他家殿下就是太隐忍了。
不知他对自己有什么误会的姜钰看了他一眼,目光微闪:“福公公,你不是说殿下心情不好吗?”
她瞧着还挺有兴致的。
福康嗯了一声:“本来挺不好的,这不是瞧见世子来了,估摸着心情就变好了。”
到底是太子的奴才啊,说话都向着自己的殿下。
“更衣。”
里面传来一声威严的命令,姜钰坐直了身子,没多会太子殿下便人模狗样的缓步走了出来。
发丝还湿着,出来便像是忘了刚刚那件事般问姜钰要不要用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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