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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夜秋浦
姜越挑了挑眉,“你不是说你没吃吗?”
“那是骗你的,我只是想跟你出来走走,想要与你多相处一段时间,刚才如果什么都说了,你听完也就离开了。而现在,你多陪我走了一段时间的路,又陪着陪我吃饭。照比之前,我能多看你几眼不是吗?”
姜越有种想要举白旗的心,这种话他不是很愿意听,听着也觉得不自在。
“……你倒是比原来变了一些。”
徐朔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无奈,“因为我发现,有些话如果我不说,你就会装作不知道。”
姜越毫不留情地回道:“我装不装不知道,你所在意的事情都是我不关心的。”
徐朔听他这么说毫不意外,他甚至脸上一点难过的表情都没有。“我懂,那我们就来说说你关心的事情。关于半醉生的一切你是不是很想知道?”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坐在这里?”他会坐在这里不全都是为了这件事吗?!
徐朔说:“那好,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全部都告诉你。”
姜越没有立刻答应,他也不知道对方会提出什么条件,到时候随意答应了,哭得可能会是自己。
徐朔见他犹豫,在一旁淡淡地说:“这些事情都是我花了很多年一点点查到的,这些大门大派那会简简单单的让人打探到秘密?这其中的辛苦你应该也能想得到。我总不能让你白白拿走,这会让我会觉得很亏的。还是说你以为一顿饭就能拿走我多年的心血?”
“这怎么算是你多年的心血?难道不是妙事楼习惯性的整理调查吗?”
“当然不是。”徐朔将面具歪着往上推了一下,露出了面具下的嘴,他喝了一口酒,悠悠道:“这些事情妙事楼并不关心,事实上妙事楼现在对什么都不太关心,人也没有多少了。而我之所以知道这些事情是因为我关心你。从你多年前中了半醉生,我就开始查这些有关的一切。”
“……”
“你现在明白了吗?都是因为你的原因,我才会一点点的整理出来,这些你一日就能拿走的情报我整理了五年,你说说,我要一个条件不算过分吧?”
姜越在桌下的手不自觉地摸上了断指处,他迟疑地问徐朔:“你要什么条件我先听听?”
徐朔给他倒了杯酒,比起姜越的谨慎他从一开始就很随意。像是他现在面对的还是那个痴痴傻傻的阿长,他们之间的相处也应该一如那是一样。
他给姜越倒满了酒,在姜越伸出手要拿起酒杯的一瞬间,抢走了姜越的酒杯,一口喝光了里面的酒,在将酒杯放下重新倒上,无视着姜越的瞪视,他边倒边说:“我要的是,等一下吃完饭让我送你回府。”
姜越没有再去拿起那杯酒,他被徐朔的话弄得心情复杂,语速也快了一些。
“就这个?”
“不然呢?”徐朔歪着头,“一顿饭,一次回程,我觉得我很赚了。这些年也不算白努力了。”
他是这么说着,这个要求对比他付出的辛苦简直不算什么,更是无法放在一起的重量。
姜越抿住嘴唇。
徐朔将姿态放的太低了。低得即使姜越知道他的心思也不好拒绝他,也不知怎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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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对方似乎总能在他快要硬起心肠的时候软化他。同时,这人也太明了,明的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姜越不忍,明的知道怎么让姜越心中给他留出一块位置。
他什么事都为你做,又不会不说他为你做的事情,对你的好感,他会直白的挑明让你知道他的辛苦,又不会向你索求报答,只带给你复杂的感受。
这样的人到底他该怎么应对?
姜越越来越觉得头疼,比面对着渠荷长夜,比起进宫的那次都要头疼。他曾告诉自己他不是原主,不必多有感触,可到头来他偏偏还是有了感触。那些理智的几乎绝情的想法说出的来很容易,想着觉得很干脆,可能不能做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到底为什么这么喜欢?
又为什么这么执着的爱着不会喜欢自己选择自己的人?
这样的举动除了让自己更累一些还有什么别的意义吗?
如果是他,他喜欢的人要是喜欢他,他们就好好在一起。
如果对方要是不喜欢他,他也就不喜欢对方就好了,没有必要在自己的心上划上别人给的刀子。
姜越困惑的在上一秒这样想着,自嘲的又在下一秒的时候想起来并没有人喜欢他,说来说去,他还是想得简单了,他没经历过,所以没法知道喜欢上一个人后,又能不能保持住原有的想法。
感情与人心,从来不能想的太简单。
他坐在这里有些拿不准到底要不要继续听徐朔口中的信息了。
与对方纠缠,哪怕是他无心,也许都会给对方不现实的期待,他不能回应他,甚至他会在这个世界上离去。他也就不想欠着他,在今后带给他更多沉重的痛苦。
可现在他要是抬脚走了,徐朔的这些年的努力就算白做了,也太过不近人情,让人难过了。
他面上虽然没有表露任何情绪,可坐在对面的徐朔却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徐朔抢在他开口前对着姜越说:“我了好大的劲,又用了那么久的时间,你要是不要就没有意义,我也就算白努力了。你难道已经狠到这个份上了吗?就是我想送你回去,想与你走上一段路,你都这么小气不愿意给我?”
姜越听他这么说直接移开目光,他到底没有起身离去,他说:“既然你不吃,那我们就来谈谈正事。”姜越将那些事全部重新说了一遍,然后问道:“这些事情你都知道多少?”
徐朔说:“据我所知,江北沈家你可以排除了,他们家的半醉生渠荷七年前来抢过,在争抢中掉在地上摔碎了。南阳哀家你也不用问了,哀家是上一任家主傻了之后,这任家主才上位的,至于为什么傻了你也能猜到了。还有,你的解药全部都是南阳哀家给的。”他提起了那次姜越中毒,长乐带来的解药。“也只有哀家的手里有解药,还交出来都给你了。”
“至于妙事楼,妙事楼的半醉生还在,你要我可以给你拿来,这药妙事楼从来没用过。而落地陈家,据我所知药已经用了,但不知道用在何处,你可以让清湛亮出身份去直接问你后院的陈宣,他可是落地陈家的二公子,你们要是问,他是不会撒谎的,你们也别怀疑人家了。姜越,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陈宣一腔热血,你别最后都浇灭了。你事成之后是需要一两个耿直对你忠心的人的,周围全是聪明人,你会很累的。”
徐朔这一句话直接暴露出之前姜越怀疑过的一个问题。姜越的猜疑在他这里得到了证实。
“至于渠荷和远淮宁家用没用,这我就不清楚了,这两家我都没有查到。不过。”徐朔说:“估计你现在也能想到了,白子容被长夜毒傻了,长夜和渠荷不可能是一方的,如果你从后院的陈宣那里得到肯定,陈家的药与此事无关,那么长夜很有可能就与落地宁家有关系。而你被下的半醉生,如果不是你自己让常归动的手,那么就是这两边其中的一方下的手。还有……”
徐朔继续道:“你之前中的半醉生不可能是长夜给的,当时的你并没有跟长夜有牵扯,所以按照现知得情况来看,你会中毒只可能是渠荷下的手。而这次中毒应该也是与长夜无关。毕竟长夜现在用的上你,不会动你,也不会想要你变得痴傻。所以我想来想去还是渠荷下的手是最可能的。”徐朔说到这里口气冷了几分,“至于渠荷为什么对你前后下了两次手,这个问题我比较好奇,你是碍到渠荷什么了吗?或者说,你现在所谋之事碍到渠荷了吗?你之前为什么中的半醉生,你有想过吗?”
姜越闭上眼睛思考一番,“嗯,我知道了。我也有想过。”在药老指出半醉生的情况后,他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他睁开了眼睛,转而问着徐朔:“那你呢?你对我现在的一连串问题就一点也不奇怪吗?你就一点也不疑惑我现在所问?你为什么觉得第二次的用毒不是我?你也说了,我这边有常归,万一我就是让常归给我下的毒呢?”
“因为我了解你,也清楚你无论何时都不会想要自己出现任何不能掌控的情况,头脑的不清醒会严重影响你现在所谋之事,在你之前明知道自己中了一次半醉生的情况下,你不会在给自己下第二次,你怕出现意外,你怕你失去了你那份清醒理智,怕你多年的苦心全部白废。所以你不会。”
姜越一时间没了话,不过也确实如徐朔所说,如果他知道这份危险,知道原主原来的情况,那么他说什么不会吃下第二次,搞不好自己就成了傻子,到时候就热闹了。可他那时候不知道也就给吃了,还将锅送给了渠荷。
“至于疑惑不疑惑……我只要知道你是你,那么你做什么我都不问。”徐朔放下空了的酒壶,他没有看向姜越,口气倒是极为认真严肃。
姜越回目光,岔开话题。“……我想了解宁家的事情,你给我说说。”
徐朔回答道:“宁家很早以前是铸造兵器起家的,家中有一套祖传的铸剑法,所造兵器良到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得到朝廷认可的。但后期因为门派夺位的原因,气得老庄主一怒之下毁了铸剑法,死在铸剑炉前,这才没了铸造的手艺,转身改成了彻底的江湖门派。”
“因为过去的底子积攒的不错,他们转为江湖门派后发展也一直很好,直到现在在江湖之中也很活跃。”
“宁家现任家主的宁晓是老庄主下的义女,娶了老庄主唯一的儿子之后继承了宁家。她这人有气魄够聪明,对人又热情义气,所以名声很好,交友很广,势头隐隐盖过了武林盟主沈真。”
“她家中只有一位正夫,并未纳其他夫,夫妻俩有三个孩子,长女在五六岁的时候因病离世,二子因为体弱多病一直在家中养病从未见过任何人,三女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学习。大致情况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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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要更详细的,回头我让人在整理一下给你送过去。”
“好。”姜越点头,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手臂有龙荷暗纹的人?”他不抱希望的问了一下,其实也没有期待过徐朔知道,毕竟这么明显的一个特征,渠荷的主人总不会举着手到处转让人看见。
果然徐朔摇了摇头,姜越并不意外的再问:“那……寒毒空染你可知道什么?”
徐朔听他问这个倒是愣了一下,却也还是很快回答了他,“空染是南疆的蛊毒,是冰虫蛊的一种,但具体的毒/效谁也不是很清楚。南疆很少与中原有联系,他们向来很神秘,也不欢迎外人进入南疆。外边的人只能听闻南疆的蛊,从蛊虫、药草、到毒物都需要很多种才能做成,所养之蛊基本上都是复杂而奇特,有很多的蛊都是外界人不知道,也没有接触过的。甚至有些连药老都不知道怎么解,也看不出来。”他说到这里补充了一句,“当然,药老的有些毒他们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解开,说到底,都是不了解,没接触过。”
“那,在江湖中就没有什么人跟他们有过接触吗?”
“有,据我所知宁家去过两次南疆。”
又是宁家。
姜越眼睛一转,刚想张开嘴,嘴巴就突然被人一筷子戳了一下,又夹住了下唇的肉。
他一怔,立刻摇头往后靠去,徐朔见他闪躲方才起筷子。
“你干嘛?”他不悦的朝他喊了一句。
徐朔眨了一下眼,“不干嘛,就是你一直说话,嘴唇动啊动的,看得我很想戳一下,碰一下。”他说话的声音很冷静,但是动作却不/正/经的很,话说完了,直接拿起戳过姜越嘴唇的筷子放进口中,轻轻含/了一/口,红/艳的舌/尖/舔/过干净的筷子。
姜越当时瞪圆了眼睛,差点没忍住想要蹦起来抢过筷子扔出去,顺便打一下他嘴巴的冲动,人也有点坐不住了。
徐朔倒是一点也不别扭,但他也很懂得分寸,撩/了一下就手了,得下次找人不好找了。
他干脆的手,朝着姜越说:“行了,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省得天黑了,你又说身边有人出现了。”他指着姜越说过的有关李升他们的鬼魂。
他站了起来,一桌子的饭菜从未被任何人动过,唯有筷子酒杯移动过,却也全都是他一个人在动。
回去的路不算近,姜越与徐朔走了很久,他本以为徐朔会在这路上一直找他说话,然而,徐朔什么都没说,安静的几乎并不存在,只是默默的跟随着他的脚步。
他不与姜越并肩走在一起,反而是走在姜越的身后,一直在后方看着姜越前方的背影。说实话,姜越并不喜欢有人走在自己的身后,这让他觉得很没有安全感,他总是喜欢将自己放在所有人的身后,并觉得那是个无论观察还是进攻、逃跑都很有利的位置。他习惯了那样的位置与角度,也从来习惯了身后没有人的情况。
他这么想着,脚步渐渐慢了下来,街道两旁的声音在此刻离他远去,他从前方看到了自己以往的身影,挺直的背脊,被压弯腰的灵魂……他有些出神,直到身后的头发被人轻轻拽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当时反射性的握住了衣袖间的匕首,后来想到身后站着的人是谁他才没有动,将手从衣袖上拿开。
“什么事。”他转过身问着徐朔。
徐朔说:“给我买个东西。”
姜越问他:“你要什么?”
徐朔在周围转了一圈,看向他头上的发冠,他拍了一下手,好似随意的找到了他要的东西,将手放在了姜越的头发上,说:“你给我买发带好了,我要你亲自挑选。”
姜越也没说给不给他买,只是转过身继续走,他见姜越离去也没有追着继续索要。他们又恢复到了刚才的状况,一个在前方走,一个安静跟随。
不过,无论回去的路途有多远,又要走多久,有多不舍,走得多慢,始终都是会到的。
徐朔歪着头,宁王府的牌匾是他从来不喜欢看到的东西,宁王府的那个人也是他从过去开始就不喜欢的人。
讨厌的东西全部凑在了一起,和他喜欢的人放在一起处,让他感觉很讨厌。
他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道光,随后又很好的隐藏住刚才出现的情绪,他看着姜越吩咐清湛先入内,朝着他道:“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姜越从台阶上看向他,“我忘什么?”
“你忘了跟我告别了。”徐朔往前走了两步,“回去的路只有我一个人,你总要让我带着点什么暖心的再走,才不会寂寞不是吗?”
姜越歪着头,倒也配合,他抬起手说:“对面那块有个卖烤红薯的,回去的路只有你一个人走我确实是不忍。所以,你还是卖块红薯放在胸口,那更暖心,就是不知道你到家的时候会不会烫出泡。”他说完直接转身,关上了府门。
徐朔在门口,没等到告别倒也很开心,他动了一下脖子,确认一旁的人看见了他们之间的互动,刻意说了一句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他的声音不算响亮,却能保证对方能够听见。
至于对方听到是什么心情?
他转身有些愉悦的踏出离去的脚步。
“街口的红薯啊……”
面具下的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
晚上的时候姜越靠在床上瞧着李升在房内上蹿下跳,他先挨个鬼魂看了一圈,然后自己跳到床上,将姜越的帐帘一放,将那些身影隔绝在外。
“你天天挨个人脸上看一圈,在看什么?”姜越不解的问他。
“看看有没有异变啊!”李升愁眉苦脸道:“要命了!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的,倒是去庙里求求,求道符也好,求点辟邪的也好,这天天后边跟这一大群你就不慎挺慌?”
姜越道:“你让我去求,就不怕我请了符,把你也给消灭了?”
李升听他这么说才想起来这一点,他一脸呆愣,安静了许久,最后一咬牙,“你消灭就消灭吧!反正我也死了,死了这么久了,你也不用顾忌我,赶紧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全部都弄没!你现在天天都带着这些鬼魂,万一哪天他们要是变成厉鬼,都要害你,我这小胳膊小腿的,肯定打不过这么多人,到时候不能保护你,你怎么办啊?”
姜越听他这么说抬起眼皮看向他的脸,“嗯,之前怎么没发现。”
“什么?”李升瞪圆了眼睛问了一句。
姜越用手点一下他的五官,“长得也算招人喜欢。”
“什么叫也算?”李升瞪了他一眼,“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你不用担心这个,我心里有数,他们不会害我的。”他们也害不了我。
李升拍了一下床,“你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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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数你有数,你有数你厉害成这样了!那白筱筝不是还经常往花街柳巷跑,你管住了吗?世界上的人不是你说你要控制,你就能控制住的你明白吗!你又不是每一个人肚子里的蛔虫,他在心里起了害你的心,他还会先让你知道吗!”
“我觉得他说得也挺有道理。”一个脑袋从帐帘外探入,面容清秀的女鬼配合的说:“你还是赶紧求个符把我们弄走算了,天天跟着你,你不烦我都烦死了,搞不好哪天怨念太深,爆发一下,你也就完了。”
姜越慵懒地躺下给自己盖好被子,“那你们可要想好了,我这个人很小气,你们要是害死了我,我死后要是变成了鬼魂一定不会让你们安稳。”
女鬼闻言翻了个白眼,“我都死了,你还威胁人,有没有点道义。”
“你说要杀我,跟我讲道义了吗?还有,别说话了,我要睡觉了。李升。”姜越叫了李升一声。
“嗯?”李升呆呆地抬起头。
姜越在闭眼睛前开玩笑的说:“你这么不放心要不要一直盯着我?”
李升嘟囔了一句,却一如既往的坐在他的床前,其实不用姜越说,在屋子里鬼魂多起来的时候他就天天盯着,整夜整夜的替对方看着,也在姜越睡着之后开始了生前从未有过的锻炼。
也许这样的做法很可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他还是做了,刻意忽视了不可能达到的情况,固执的进行着被其他鬼魂取笑的动作,脑子里只有着一些幼稚却很真心的想法。
不行。
这个房间里的鬼魂太多了,一个个看向姜越的时候目光都是不同的。
他总要替他盯着。
无论如何也也放心不下来,只怕哪日万一要是有能够害到他的鬼魂,到时候姜越这个死混蛋就真的死了……
他挥舞手臂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被这个想法弄得心里闷闷的。至于闷什么?李升想,姜越这个人向来横行霸道,又对他不好,还是活着吧,得死了在来欺负他,得自己都死了还要对着他那张难过的脸……那样的日子想想都太糟心了,还是算了。
他还是活着吧!
还是顺心的过着每一天,可别又臭着脸了。
他这样想着,在姜越睡了一个时辰后,一边锻炼着,一边盯着这个屋子里大多数时间都很安静的鬼。期间他做了一个蹲起的动作,在下蹲的一瞬间,屋子的窗户忽然被人从外打开,一只手出现在黑夜中,往屋内伸来……
第67章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李升被这突然出现的手吓了一跳,一屋子的鬼魂也都转过头看向来人,无声无表情的将头歪向一侧,在光线阴暗的房间里,此时的画面多多少少有些恐怖,不过,恐怖的是他们这一屋子的鬼还是屋外的手?这个倒是个问题。
李升本想去叫姜越,嗓子里的尖叫声差点发出,还好手臂的主人动作快速,撑着窗框进来的动作很快,用她的身形样貌打断了李升即将发出的尖叫。
“嗯?”
李升歪着头,瞪圆了眼睛暂时没了声音,一双眼里满满都是对对方的探究,情绪到不是很紧张了。
其实姜越警惕性很高,身手也算不错。可他的这份身手和警惕性,在现代动动拳脚倒是可行,但放在古代,放在古时候从小习武,武功高强的人面前就不够看了。所以他并没能在白筱筝出现的时候察觉到,依然沉睡着。
京中对于白筱筝的传言很多,说什么的都有,但就是没有一个说过笨拙到走路都会绊脚的白筱筝会武功。
李升不知道这夫妻俩是不是又闹了别扭,好好的正门不走,半夜翻窗进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虽是不懂,但也觉得白筱筝不会害姜越,也就没有出声,只是瞪着眼睛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如果白筱筝有一双鬼眼,能看得见屋内的情况也不知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被这一屋子的鬼魂吓到,又会不会在这么多双眼睛的住视下感到害羞。
不像现在,她看不到,也就没感觉,只是在房间里俯视着床上的姜越,脸色表情是从未出现过的可怕,一双眼里也没有平日的笑意。
她用目光描绘着姜越的脸,脑海中全是徐朔的那句,你还跟以前一样。
这句话一直在她耳边响起,让她在意的不行,也介意的要死。
以前?
他还跟以前一样?
白筱筝自嘲一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朝着姜越伸出了手。
他还跟以前一样?
不。
不一样了。
很久以前就不一样了。
在她骗了他,在她离开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她想到这里,在手指即将碰到姜越的时候停下了动作,最终还是忍耐下来,回了手,转身离去。
李升奇怪地看着她,说了一句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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