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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夜秋浦
千机知他,晓得他不会平白这么说,可又不放心他是不是只是想找到接近姜越的理由。他半信半疑地看了那人两眼,“你说得是真的?你可少忽悠我。”
那人说:“你不信就当我没说,这个面子不卖也可以。”
“卖,为什么不卖。”
他的话音刚落,甜美的声音立刻响起,插入了二人的对话。在他们在院中讨论的时候,从楼上下来了一位粉衣女子,看上去约有三十左右的年纪,长得不算出色,却很耐看。
千机一见到她来了,立刻笑得跟朵花一样,他颠颠地跑了过去,却被女人一巴掌推开。
妙事楼楼主苏音对着对面的男人笑了笑,“大公子您的面子怎么能不卖,不卖之后我怕是晚上睡不好了。”
男人笑了一声:“你不问问我要卖他什么情报吗?”
“大公子自己有自己的暗线,今日到了这里,想必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并且跟妙事楼也有关系吧?”苏音轻笑一声:“再说,就算是与妙事楼无关,公子找来,我也不会轻易拒绝公子的。毕竟公子多年前的故事到现在苏音也还记得,苏音不想去做那故事中的人,也怕自己睡觉的时候也被人割了脖子,放在城墙上,谁去放谁死,一连许久要是连个/尸的都没有,那样看上去实在太可怜了。我要是也死了,到时候妙事楼都是您的了,更别提这个面子了。”
千机听她这么说在一旁嚷嚷着:“阿音你怕他什么,这货不会动你的。”
那人也说:“千机说得对,我与千机自幼相识,无论苏楼主答应与否,我都不会使用那些手段,这点苏楼主还请放心。而这次发生的事情确实是如苏楼主所说,与妙事楼有些牵扯,他们现在正在查你。”
苏音坐在那人的对面,给他倒了杯酒,问道:“为何要查我们?”
那人拿起苏音倒满的酒杯,“因为前几日进宫的医者,因为白子容身上的毒。”
“那又与我妙事楼有何干系?”苏音皱起眉头,“自太师祖参与朝廷/斗争牵连的妙事楼被魏帝追杀,让妙事楼差点消失于江湖后,妙事楼便不再插手朝/廷之中的事情,也不卖任何朝廷中的情/报。”
“人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可是无论你身处哪个江湖,都要知道江湖中人属于江湖,更是属于天下,受/制于帝皇家。江湖门派再大也不可能与拥有众多兵将的朝廷相争,两者兵力人力都不在一个对等的位置,甚至大门派都需要为自己旗下的产业打点朝中,我们又怎么可能插手皇家事?还贸然下手?”
“你这么想不代表别人也这么想。”那人又喝了口酒,悠悠道:“现在对方已经开始查你们了,所以我劝你,你暂时不要有任何动作,让我冒充你,去他那边告诉他他想查的东西。抢在他主动找上门之前。”
“说实话苏楼主,如果让他知道妙事楼的楼主是我还好,他就不会动妙事楼,也不会在怀疑妙事楼,因为他知道我喜欢他,不可能去做危害他的事情,他也就容得下妙事楼的存在,不会觉得广知天下事的妙事楼是个威胁,也就会觉得妙事楼在此事之中并无问题。”
“如果妙事楼的主人不是我,他查到后会做什么还真不好说。”那人半真半假,半哄半吓唬的对着苏音说。
苏音和千机想了一下,千机先开口道:“那你要扮也行,可是,我记得姜越是知道你原来的身份,他也知道你不是妙事楼的楼主,你这么出现不就是露馅了吗?”
“不怕的。”那人想了想姜越之前的表现笑了笑,“他现在脑子有些问题,有些事情记得住,有些事情记不住,他一边观察,一边谁也不去轻易相信。虽说有些小动作习惯是变了,但骨子里的东西是一样没变。”他说到这里耸了一下肩,“他这个人最不喜欢别人知道他的弱点,和他不好的情况,就一直藏着这个问题,生怕别人知道会乘机骗他,宁愿到处去诈人,也不愿意老实的问。因此,这个于我是……”他放下酒杯,低声道:“有利的地方。”
千机和苏音对视一眼,都不在发出质疑的声音了。
另一边的姜越一直在等清湛的情报,他翻着手中先送来的长远与渠荷的记录,刚看到没多久就见清湛推门进来,有几分困惑地叫了一声:“公子。”
“什么事?”
清湛说:“刚才有个人来了,她送来了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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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请帖。”
姜越放下书信问他:“谁?”
清湛的表情越发古怪起来。
“妙事楼大管家,鸾政。”
第65章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在大端,江湖中的事照比皇家的事只多不少,朝/廷之间的交锋不过争/权夺利,很多的刀子关系最终都会被隐下。而江湖不同,你永远不知道上一秒的路人,下一秒会因为什么对你拔刀相向。
也许是因为一些传闻,也许是因为一些秘籍,或者是因为权力、名声、仇恨。
充满寒意的刀刃,从来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挥出,未曾停止过进攻的决定。这边朝/廷尔虞我诈,那边江湖争锋相对,两边虽不在一起,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在这些江湖门派中,朝廷最在意的是妙事楼,与官员最多接触的是渠荷。
一方打探情报,一方买/凶/杀/人。
这两个江湖组织,如同看不见的影子笼罩在每一个人的身上,一方窥视着你的秘密,一方用刀对准你的人。这份让人不安的危险使他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夜间人们会出现的低语;或是想要情报,或是恐惧情报被得知;或是想要买/凶杀/人,买/人做事,并恐惧自己已经被对立的人重金瞄上人头。
妙事楼与渠荷,那曾经是朝廷关注重点最多的两个江湖门派,其中,妙事楼早前不知死活,经常插手朝廷中的事情,后期几乎被全灭,这才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而渠荷也在前些年不再轻易接受朝着委托,识趣的抽身,避了与妙事楼一样的下场。
人都知道妙事楼在被魏帝追杀之后消失,却又不知道他们消失之后的动向,不知道妙事楼现在的眼线还有多少?现在又在何方?
姜越虽说让清湛去查,但是能不能查出来,什么时候能查出来都是姜越不清楚的。所以,他万万没想到,他这边刚下手,妙事楼那边就来了人找上他。他从这个举动中清楚的感受到,妙事楼的眼线有多广,有多恐怖。而他们也是姜越现在查找的这些家中,唯一知道姜越在找她们的组/织。
姜越拿起了那封请帖,手中的帖子有着淡淡的香味。他拿着扇了一下风,又仔细闻了一下。
这是女人的胭脂香味,味道有些庸俗,不像是那些贵重的水粉味。
他将请帖贴在鼻子上,问着清湛,“来人送信的时候是什么打扮?”
清湛想了一下,说:“她穿着一身青衣,穿着打扮的到不是很华贵,但也是很讲究。衣服的用料很好,还在腰间佩戴着一块上好的白玉;她的年纪约在三十多岁左右,上得妆容很淡,头发只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带了一支木簪,五官瞧着虽不算出众,但很有气质。”
“她在外等了多久你才见她的?”
清湛回道:“没多久,我出去的很快。”
姜越又问:“你靠近她的时候,她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清湛听他这么说顿了一下,一向严肃冷静的人难得卡壳了,他吞吞吐吐道:“我没……靠近……闻……”
姜越说:“我是说,你站在你的位置,她站你面前的时候、走动的时候,身上有什么香味吗?”
清湛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闻到任何香味。”
“哦,没有吗……”姜越听后低头看完了上面的内容,拿着帖子在手中拍了几下。
听清湛所言,那样的女人,是不会用这样的胭脂水粉……他拍打的动作停了下来,将请帖递给了清湛。
“你去拿着这个帖子,隐秘的去京中的水粉铺子,先从小铺子开始查,让他们闻了一下这是什么胭脂的味道,哪一家买的多,又频繁。虽是麻烦,但给我挨家核查一下。”
从这帖子上的味道来想,这些胭脂水粉的用量应该很大,才能让帖子熏染上这味道,由大管家拿出来,交给他们后味道还残留这么久,那这帖子要不是放在了水粉堆里,要不就是写帖子的人带着有很长一段时间。
信是由大管家送的,楼主写得,那这帖子很有可能是被楼主带在身上很久。可是……妙事楼的楼主,怎么会用劣质的胭脂?味道香是香,但太过刺鼻比较俗气。
姜越想了一下,这人在卖胭脂这倒是不可能,如果她们是藏起来还开了一家胭脂水粉店,味道不会如此单一,没有哪个卖胭脂的只卖一种,就是街边的小贩都不会。所以还是买来自己用,并且,要不是身上胭脂水粉用的重,那就是放进了很多相同的胭脂堆里,才能这么长时间的味道还没有散去,只是淡了许多。
这样一想,一般农户家不会有心思整日上妆,而且也不会用太多的胭脂。
姜越沉吟一下告诉清湛,“你先从大户开始查,然后再查买了的小户人家。”
“是。”清湛拿过请帖问道:“那……公子要去吗?”
“为什么不去呢?”姜越摸了一下断指处,似笑非笑地看着清湛,“这妙事楼倒是有点意思。”他这边刚开始找对方,对方就自己送上门来,显然已经是知道他找他们的原因,并主动的赶在他动手前自己过来,有些想要证明自己并不心虚,与他现在在查的事情没关系的表现手法。
找他过去之后想做什么?
只是想证明自己吗?
见到他之后这个妙事楼的楼主又会说什么?
姜越很好奇,他在到信件的第二日出门了,坐着一顶小轿来到了约定好的地方。
清湛上前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门被人打开,一位老人出现在门后,见他们来了朝他们行了个礼,打开了门请他们入内。
姜越跨过门槛,院里房檐下看到了一位坐在摇椅上的黑衣男子,他带着白色的面具,慵懒地仰着头坐在椅子上,一头如上好丝绸般的青丝披散着,露出的脖颈白皙的如美玉一般,明明没露脸,却只凭着那几点就让人觉得这人应该长得很好看。
他看上去竟是有几分眼熟。
姜越打量了他几眼,站在原地朝着他喊了一声:“你就是妙事楼的楼主?”
那人听见声音睁开一只眼睛,歪着脑袋懒洋洋地说:“过来了。”
他既没有先回答姜越的问题,也没有与姜越客气,只是用他沙哑的声音与姜越打了个招呼。态度熟悉的像姜越是他的熟人,像他们已经相熟到不用见外,也不用互相介绍就明白彼此是谁。
不止是身影,他的声音也好熟悉,沙哑的让人觉得吐字都很艰难的感觉,在另一个人身上也有过。
姜越眯起眼睛,在他说话之后人倒是比刚才自在了些,他直接走了过去,也不去先挑破,“阁下竟然找我来,想必已经知道我想说什么,我又想要从阁下这里听到什么。”
“坐下说。”那人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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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身旁的小板凳,也不去想自己现在的举动会不会特别失礼于人。
对方让他坐在矮凳上,他就坐在矮凳上。姜越在清湛的瞪视中坐了下去,一点也没觉得被人冒犯。
“说吧!”他坐好了后朝着对方额首示意,抬头仰望着对方。
那人坐直了一些,一只手支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向右侧歪着身体,“你想听什么,你说,我看看我都知道什么,又想回答什么。”
“放肆!”清湛怒喝一声,将手放在了佩剑上,如果姜越不出声制止,他下一刻就会拔剑。
“退下。”姜越轻声让他下去,口气到是很好。说完清湛他将脖子往前伸去,问道:“你让我说,可我怎么知道,我问了,你又能不能帮我解惑,若是不能,我非但白说了,还告诉你我在找什么。到时候万一哪家与你有些关系,你跟对方讲了我怎么办?”
那人也学姜越,他弯下腰,将脖子往下伸去,离姜越近了一些后说:“我既然找你来,既然愿意暴露在你面前,就已经说明了一些事情,表明了我的态度。你现在在查的事情如果只靠你手下的人,能查出多少又需要一些时间是个问题。毕竟,大夫这些年一直未曾上心过除了朝廷外的事物,大夫的人,大夫大多数的情报都是与朝廷有关的信息,江湖上的事情掌控的有些薄弱。而我们,朝堂上的可能不太了解,不如大夫知道的多,但我们是江湖人,江湖上的事情的没有我们妙事楼不知道的。所以你问吧!”
姜越往后退了一些,“你既然找我就是已经知道我在找什么,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开口?”
那人轻笑一声,“有两个原因,一个敷衍的,一个不敷衍的,你想听哪个?”
“当然是不敷衍的。”
“不敷衍的是,我想听你问我。”那人面具下的眼睛很美,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有着明显的笑意,似乎荡漾着一汪春水,温柔的存在着一些易懂的情绪。
至于是什么情绪?姜越看得懂,却不懂如何面对这样的眼神。
他有些不适应的移开了目光。
那人却还在说:“我想听你为难的向我求助,我想惹你与我多说些话,我想成为你口中有用的人,让你多看看我,马车上也给我留个位置。”
姜越不自在地握紧了拳头没有回答他的话。
“这个理由可以吗?”他伸出手接住即将要落在姜越身体上的落叶,抬头看了一眼院内的大树,拉过姜越的手,将叶子放在姜越的手中。
“喏,送你了。”
姜越手指动了一下,手掌心的落叶毫无重量,却又存在感强烈的让他忽视不得。他垂下眼帘说:“我还是第一次遇见把落叶当礼物送人的。”
那人躺了回去,一边晃着椅子,一边说:“第一次也就是说没有人这么对你做过,那我这也算是特别的。至于为何要送,毕竟这也算你与妙事楼楼主的第一次见面,我总不能空着手面对你是不是。”
姜越想起了空着手拜访的自己,被噎住了。……这难不成是在指责他空手进来?
那人不知他心思,还在说:“你别看轻这叶子,怎么说这树是我亲手照料的,一日一日的累积下来不知了我多少心思,又倾注了我多少感情。妙事楼楼主亲手养了许久的心血,这样的礼物你就算去市面上重金去寻,也寻不到。”
哦。
姜越忍住回怼的心,他起手中的落叶,“确实寻不到,估计也没有人会去寻找。礼物我就下了,多谢阁下抬爱。”
“好说,不过我都将礼物给你了,你是不是也应该送我一些见面礼。”那人倒是没有自觉,居然抬手指了一下清湛,“你问问他身上的玉佩还在不在,就把那块玉送我就行。”
姜越立刻知道他要的是什么,是那日象征信任被清湛来拿讽刺他的玉佩。
他还记得,还介怀的想要要走。
“将送给过别人的礼物在送给阁下多不好。”姜越弯腰捡起地上的落叶,“金银玉器太过俗气,阁下送我的礼物虽是出奇但也是很有心意,那我也不能失礼,也要同样还给阁下这般有心意的礼物。”他将树叶放在对方的怀中,叶子往下滑去,落在那人腿上。
姜越振振有词道:“阁下也可以去寻,伺成大夫拿过的树叶在市面上也是找不到的。”
见他这样的举动那人笑了起来,他捡起了姜越给的树叶,毫不在意地说:“我们的礼物倒是很相配。”
姜越点了点头,不在与对方绕圈子,他直接进入正题问着对方,“那么,礼物阁下也了,我们也该谈谈正事了。我想问问阁下一些事情。”
“你说。”他这次没在打断他。
姜越说:“我想问问阁下,妙事楼的半醉生现在可用了?用在何处?”
“我想问问阁下,南阳哀家、江北沈家、落地陈家、远淮宁家、渠荷的情况,也想问问阁下,对他们手中握着的半醉生知道多少。还有……”
姜越将他想问,让清湛去查的都问了出来,他说了有一阵子,对方也不打断他,只是静静听着他说话。
“……我想问的就是这些。”
那人听他说完点了点头,之前散漫的态度在姜越的提问中越来越严肃,到最后姜越说完时,他沉吟片刻,像是在考虑怎么说。
姜越等了又等,才见他一本正经的开口。
“大夫你……”
“什么?”
“吃饭了吗?”
他问了一件与刚才的话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姜越一愣,上下接不上,这毫无关系的内容说得暂时失去了言语能力,他缓了一下,说:“吃过了。”
这人点了点头,又开口道:“那么……”
姜越眨了一眼,期待着他的回答,却不料这人又说。
“大夫,你吃过饭了吗?”
他又重复的问了姜越一遍他问过的内容,看来是对姜越刚从的回答并不满意。
姜越看了他两眼,这次回答说:“我没吃。”
这人哦了一声,说:“其实,我也没吃。”
“……”
然后呢?
你想表达什么?
姜越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并没有接茬。
他见姜越不吭声,含蓄而委婉的说了一句,“我还以为大夫是个很通透的人。”
被指为人不机灵,没自觉的姜越沉住气,沉着声说:“……我只想问你问题。”
“可天下没有的午餐。你想问我,就需要学会讨人喜欢,我才能愿意说些你想听的好听话。要不然你就用暴/力逼/迫我,不过先说好。”那人突然起身,白皙修长的手有力的抓住姜越的后颈,往前一拉,一双美目危险的眯起,“你要想好,你身边谁能打得过我,到时候动起手,刀剑无眼的,我就是宰了一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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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顺眼的,你也怨不得我。”他说完将目光放在清湛身上,“到时候你也别闹,我取代他们的存在就是了,他们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
他们离得太近了,近的姜越能够看得到他长长的睫毛,近的姜越能够感受到他说话间的吐息……姜越拉下他的手臂,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领,慢吞吞地说:“你想取代,还需要问我愿不愿意。比起这个,我倒是也想问问你。”
“什么?”
“你想吃什么?”
那人听他这么说坐了回去,“你决定就好。”
姜越挑了一下眉,忍住转身走人的冲动,耐住性子说:“我知道一家酒楼很不错,离这不算远。”
那人配合的站起来,他的个子很高,起身后的身影笼罩住坐在小板凳上的姜越,虽没能完全遮掩住他,可带给了他难言的压迫。
“那就走吧!”
姜越不喜欢这种视线角度,他起身的速度也很快,在两人都起身后,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对了,我现在应该叫你什么?是白子容,还是妙事楼楼主?”
刚才说得这般直白,他也就直接扯下那层互相不知的假象。
“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因为你说的哪一个都不是我,叫哪一个都是一样的。
姜越低下头,一双眼睛斜在左侧,没有直视他的眼睛。他想了一会儿,嘴唇动了动,在起风的时候对着怀揣落叶的男人说:“那我就叫你徐公子,行吗?”
他还记得他,那个在梦中出现的男人,一个叫属于过去的,叫做徐朔的男人。
这个名字应该也是陪伴他度过那段时间的“白子容”的真名字。这么称呼他应该是不出错的。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听他这么说后许久没有说话。
周围的风越来越大,他漆黑滑顺的长发飘到前方几缕,在面具前轻轻飘动,挡住了一开始明亮的眼眸。他在起风时沉默,在停息时开口。
“嗯。”
他对着姜越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声音很轻,轻的姜越几乎要听不到了。
不知为何,姜越心里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却又说不出到底错了什么,又错在那里。
他无措的面对着这人,嘴巴张了又张,不知道要说什么,却总是想要张开嘴对对方说些什么。这样的感觉很奇怪,心情也很奇怪,不应该是他会出现的情绪。
心脏在这一刻被看不见的绳索勒住,闷闷的,让他十分难受。
徐朔站在风中,怀揣着刚才还感受到热度的落叶,只觉得现在吹起的风太大,如同在其中夹带着看不见的刀子,割得他脸生疼,也吹凉了他怀中的落叶。
不过还好,他还有一顿饭,身子总能暖的过来。
不过还好,他还有很多时间,还能跟对方继续耗下去。
他总会走进对方的心里,将那里塞进他的影子。
至死不休。
第66章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姜越带着徐朔去了那家酒楼,此时不是吃饭的时间,酒楼里并没有多少人,他和徐朔进去直接上了二楼,清湛在楼下叫了几个菜,将菜上齐后关上房门,将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明明是徐朔说要吃饭,可当饭菜上齐了他却又不动筷子,只是和姜越两个人大眼对小眼的坐着,姜越忍不住先开口说:“你不是说想吃饭吗?菜上齐了怎么又不吃了?”
“吃不下。”徐朔给自己倒了杯酒,坦言道:“我其实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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