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夜秋浦
科林抱着手臂,丝毫不紧张道:“我并不觉得我会撞上墙壁,哪怕是撞上了,受伤的也不会是我。”
“那可不好说。”姜越边说边用修长的手指划过对方的小腿,将脸往上扬起,贴近科林的时候态度暧/昧的宛如在与情人在低语,刻意压低的嗓音性/感而沙哑说出危险的话语:“不过有一点你说的没错,小地方来的确实没见过几个alpha,周围全是最普通的beta,所以”他站了起来,动作忽然变得粗暴,他一把抓起科林的长发,将他按到自己的肩膀上,两个人相撞的力度很大,能够清楚的听到接触时碰撞的声响。
周围的人因为他这出乎意料的举动安静了下来,姜越不管他们,他一只手抓着科林的长发,一只手掐在科林的脖子上,他用嘴唇凑在科林的耳边,蹭/过对方的耳朵,对着那里轻声说:“我杀/的人都是beta,这让我多少有点寂寞,时间长了,杀的人多了,总觉得差了点意思,刀子落下的时候,手中的人也如同淡而无味的白面包,让我提不起来享受的食欲,也在拥有着单调的同时好奇着,橱窗内未接触过的味道,会不会比之前碰触的都好。在你倨傲的时候我不好意思告诉你,你们对于我来说从不是值得仰望的存在,而是橱窗里我一直渴望的各种点心。之前想要没有,现在有了又不知道先挑哪个下口。我是真的很好奇alpha死前会是什么反应?”
“你们可会尖叫?可会吵闹?血的味道是否与平凡的beta一样?砍断脖颈的一瞬间,你们究竟是否给我带来跟beta一样的感受?还是不一样的全新感受?”他笑了两声,话语中带着挥之不去的阴冷诡异。他尝试着给对方提议,“这样吧,等一下到了地方,我们来玩个游戏。”他瞪着一双眼睛,像是找到新乐趣的孩子,开怀的笑了出来,天真却又带着充满着恶意的无知。“一个除了我们谁也不知道的游戏。”他掐着对方脖子的手指向窗外,另一只手放在嘴唇边,做出个“嘘”的动作。
“等一下到了地方,我们在混乱中悄悄躲在一边,”他压低了声音,“你想睡/我,我想杀你,我们身上都有彼此想要的东西,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商量来玩一把?”
“我们来一场浪漫的赌局,我要赢了你,我就拿刀/刺/在你此刻不应该站起来的地方,也可以杀了你,将你做成我最喜欢的作品之一;你要是赢了就想睡就睡,也可以在睡了之后杀了我。你看看,这个游戏怎么样?”
疯子。
他一个beta应该打不过他的,可为什么他能够做出这么疯狂的决定。
他也许是个疯子。
话语与动作的危险让人不得不在意。
科林本想嘲笑他的不自量力,觉得自己不会被他这种beta所伤,可对上他的一双眼睛,科林又有种汗毛竖起的危险预感。
也许也许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也许自己真的会输给他。
科林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姜越那种什么都不在意,只是一味地追求血/腥和刺激,疯狂的连自己都不放在心上的说法让科林多少有些打怵。
姜越在说完这些话之后气氛变得古怪起来,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树影扭曲成了一张嘲笑的表情,让科林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退开很没面子,不退开,坐回去他就还要面对眼前的小疯子,这让他很不愿意。
正当他尴尬不安的时候,李正过来分开了他们,他皱着眉站在姜越的对面,“你们在说什么?”
姜越叹了口气,又变回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开个玩笑罢了,出门之前我妈妈告诉我什么都可以吃,就是不可以吃亏,而我被马蚤扰了,你也看到了,之前这位朋友咄咄逼人不肯退让的样子,我看他这样当然很担心自己日后的情况,也不想被人这么欺负,就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尸比/股做出恐吓。”他伸出手,皱着眉无奈的比划了一下,“别这样看着我,这只是个玩笑,我要是个杀人犯,我在就不会出现在军队里,而是在大牢里。”姜越抓了一把头发,“虽然我也并不想在军队里就是了。”
李正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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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认可了他的说法,他口气温和了一些,“有些玩笑是不能随便开的,要是科林认真了,倒霉的只可能是你。”
姜越点头,对此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与科林在李正的拉扯下分开,李正拉着科林的手将他按在座椅上,转身伸手拉住了姜越,他起初的动作让姜越以为他也要将自己按着坐好,却不料李正在抓住他的之后动作很快的将他反手压在椅子上,身旁坐着的人因为他们的动作往一旁退开来。
李正用全身的力气来制住姜越,口气不善道:“之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你们打断了。”
姜越咬着牙挣了一下,问他:“哦,那你要说什么?”
李正差点被他挣脱,也因为他的反抗而感到吃力。他头上爆青筋,按着姜越的手指间发白,也咬着牙说:“我要说的是,无论你是从哪里来的都应该知道abo待遇不同的这一点,在这颗星球上没人不知道这些事情,也没有人不知道之间差距的问题。abo的区别是每一个人小时候都要知道的成长课,管你是来自哪个小山村,父母和周围的人都会告诉你这些基本的常识,abo之间区别也特别明显,你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不同,信息素会告诉你一切,就像科林能够知道你是个beta一样,你也应该能知道beta与alpha的差距。然而,在这个原因这么明显的情况下,你要是不知道选择了询问,问出为什么不一样,那就说明你很有可能不是这个星球上的人。所以,你并不是很了解这些事情。”他说到这里对着外边坐着的检察/官说:“麻烦给我检测一下这个人,我怀疑他被寄生了!”
寄生这个词一出现车厢里的人都举起了枪对准了姜越,眼神也与之前不同了。
入侵到这个星球上的波尔塞特人可以寄生在极合星人身上,单从外表无法发现,所以每一个军队都带着测试仪,好随时进行检查,看看有没有波尔塞特人混在其中。
面前多杆枪让姜越忍住挣扎的冲动,他放弃了抵抗的行为,在眼前枪口的对准下,他变得非常的老实。
他仰起头对着李正说:“我不是被寄生了,我真的只是不太清楚。”
“你在跟我开玩笑?我之前说的你是没听清吗?不知道可以解释吗?”
姜越翻了个白眼,“我对周围这一切并不太了解的原因是我少年时期出现了点问题,导致我被人关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神总是处于混乱的状态,也就没有人教导过我什么知识。说句好笑的,我现在还是文盲来着。”
李正不信他,“呵,你少年时期出问题?你是在告诉我你是脑子有过问题是吗?你原来有神疾病是吗?”
姜越斜着眼睛看向他,那双漆黑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无辜和抱怨,“差不多,不过现在全好了,真的。”
他这么一说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声。
“神经病也能来军/队吗?你少开玩笑了。”
“这个借口并不高明。”
李正嗤笑一声,同样的表达了对姜越这些说法的嘲笑。他说:“你如果不这么说,我可能还会相信你一点。”
“你这个态度真是让我有些委屈。”姜越叹了口气,“那我也不解释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的解释你并不听。”
他的话语刚落下,被李正的叫喊过来的检察/官出现在车外,行驶着的车辆停了下来,紧闭的车门被人粗/暴的打开,有三个人拿着仪器走了进来,用着手中的长条检测器在姜越的身前扫了几次。
那些蓝光在接触到姜越身体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改变,姜越对着李正做出了一个很欠打的表情,带着明显嘲弄的双眼让人看着心中不快,他似乎在无声的对着李升说,傻狗,你想错了,老子就是乡下来的吃瓜群众。
李正没有理会他的挑衅,他坚持的等待着检测的结果,然而检察/官手中的测量器从头到尾都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检查/官起手拍了一下李正的肩膀,“放轻松一些,你可能太紧张了,距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路程,你们可以选择适当的放松自己休息一下。”他显然是将李正想成了紧张过度,开始草木皆兵的人了。
李正皱着眉,问了一句:“原来有过神疾病的人现在可以参/军了吗?”
检查/官摇了一下头,李正又说:“那他有过病史,并且好没好全都是未知的问题,刚才的状态也很不正常,为什么他能站在这里?恕我直言,我们并不愿意在我们高举这枪的时候,遭受到来自同一阵营的攻击,我请求将他扣押检查。”
姜越皱着眉,“你这么说话我就很不爱听了,你想怎么样?你这是在针对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子找茬。”他越过检察/官来到李正的面前一把掐住李正的脖子,拿出衣袖下的尖刀对准了李正的嘴巴,将刀贴在李正的嘴上,“这张嘴本来就不算好看,还总是说些让人难堪的话,抿着严肃的弧度是在冷酷给谁看?”他的小刀贴着李正的嘴唇,往里面伸了进去,“我不喜欢严肃的人,严肃的人很无趣,我想看你笑笑,可你好像不会笑,需要我给你画一个笑脸吗?”
他说完这句话立刻感到后腰处有着什么东西贴了上来,接着一阵疼痛,发麻的手再也握不住刀子,姜越浑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暂时的动弹不得。
李正揉了一下脖子,一点也没有紧张的情绪,他俯视着跪坐着的姜越,对着检察/官说:“你看到了吗?先不说他这是不是之前神问题导致的举动,单单就说他现在的态度,他就不适合待在这辆车上,我不想看到我方的战士还未上战场就被一个疯子所伤。我请求将他隔离,回到总部之后再根据他现在的种种行为给他判/罪。”
检察/官看了看一脸阴沉的姜越,又看了看皱着眉头的李升,姜越原本那份毫无问题的资料到底是被李正的态度,和姜越的表现抹去,使得他们同意了李升的说法。
检察/官回手,让身后跟着的两个人拉住姜越,对着姜越说:“无论你是不是曾经神有过问题,现在好没好起来,但是你都不应该对着自己的同胞有着这样的举动,也不应该在军/队无视军/纪,现在我们要将你隔离,看之后的环境而定你的接下来的命运。”
姜越张着嘴巴不服气的叫喊着,却无法改变被人带走的命运。
在他的眼前深灰色的车门被人打开,他被粗暴的扔在里面,在扔他进去之后车门又被人立刻关上。姜越身体因对方的推踹和车子启动跌跌跄跄了两下,随后他扶着车左侧小窗上的铁栏稳住了身影,并松了一口气,之前焦躁的危险感从那张脸上消失。
他拍了拍裤子上的脚印,对着没有其他人的杂货车卸下来伪装。
“总算是分开了。”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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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章第三个世界/看不见的客人
姜越在这次出发的一开始就想着要离开,虽说逃/兵是最令人不齿的,可姜越还是想走。
在这之前他面对在危险的处境他都没想过逃跑,可这次不一样,他这次想从战场上退下来,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次修补监察的队伍只是本部扔出来的探路石,他们是让他们来送死的。
从这次出发的原因,到不算好的武器配置,所有的一切都在说着这次行动存在的问题。如果说防御的墙壁出现了问题,那么在他们发现之前可能就有一部分的波尔塞特人进来了,所以这边现在很不安全,这点上边也是知道的。然而,他们在面对这个事件的时候,做出了最可笑的应对安排。
如果他们是来派姜越这群人来战斗,给他们武器去厮杀姜越也不会说些什么,但他们却偏偏恐惧的扔出一支军/队来试试对方的深浅,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做出什么好的决定。那些反驳的声音被当权者拒绝倾听,糊涂胆小的人选择了另一条可笑的路,明明都是来探路的,他们宁可这支军/队消失在这里,也不愿意让他们在死之前进行一番决斗。姜越真的是不懂他们的想法,也不知道他们的脑子是怎么长得。
他心中有怨气,这样的结果让姜越不太接受,姜越不怕战争,却不喜欢白白送命,成为上位者手中即将弹开香烟的灰烬,只为了心中并没有多少的荣誉感,即使发现了这次存在的问题依旧是一头扎进去。
老实说他做不到故作不知情的投身,也没有那么高尚的品格。
这样的事情别人也许会做,但姜越自认做不到,所以他想逃了。
对于这件事其实除了他之外其他人也知道这个问题,但他们都选择沉默的接受了,也有一部分人是因为逃跑也会被杀所以选择了放弃。而姜越孤家寡人一个,也没有什么牵挂的,也就没有他们在意的担心问题,所以人跑起来一点也不犹豫,抬脚就能离去。
他也在上车的后就在思考要怎么逃离,首先第一步是离开那辆车,离开那么多人的注视,这样才有可能跑掉。于是,他故意在车上与李正与科林有了那番对话,而刚才的借口老实说也不算高明,只不过现在这个紧张的时期,大家的情绪都不太稳定,也就很容易能够挑起事,对方很容易就会上钩,达成姜越一开始的目的。
他想被人扔在后边的杂货车上。
杂货车上人少,做什么也方便,靠近后方的位置也很有利,比起中间受人注视的程度小了不小。
姜越在杂货车里转了一圈,伸手抓住了车上小窗的铁栏往外看去,他可以看得见在他的后方还有着六辆车,他盯着那些车前的灯光算了一下距离。思考着怎么躲过那些车平安离去。
姜越看了一眼夜色,想着等一下会有一次放水的时间,车队会停下来,那个时机可能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也是最好的。他等了很久,感到困了就先浅眠了一会儿,可当他睡了一觉醒来之后诧异的发现车队还是没停,外边还是黑夜。
按照原来的惯例这个时候也应会停一次,这次怎么一直没停过?姜越等了又等,车子还是没停下,窗外的夜色也没有改变过。
今夜的时间似乎格外的漫长,姜越在心里算了一下,按照道理来说此时应该是清晨了,夏季天亮的快,怎么天还是这么黑?
时间算错了?
是他现在的时间比较难熬,就觉得时间过去很久了?
姜越站起身探着头看向后方的那几辆车,那些车辆依旧保持着原来的速度一直跟随着,在黑夜中车灯是他们唯一明显的标志。
“嗯?”姜越放在铁栏上的手滑了下来,他瞧着后方亮起的车灯,伸出手指从最近的那辆车往后点去,“一、二、三、四、五……”他的食指在点到第五辆车的时候弯起。
五?
五?
后面的那辆车呢?
后面那辆车不见了!
姜越快速地眨了几下眼,发懵的想着军/队的车辆都是有关联器的,为什么消失了一辆车,车队完全没有发现,问都不问停都不停的还是继续行驶着。
那辆车去哪里了?
又是为什么消失了?
前边怎么可能没人发现这个问题?
还是说……之前是他眼花了?并没有六辆车而是五辆车?
姜越捂住嘴,对着窗外的夜色,在车子经过一棵大树之后脑海中忽然出现一个想法现在,是几点了?
是他算错了时间,还是今夜长到不正常?
姜越在周围翻找了一下,没有找到任何钟表类的东西,他试图引起司机的注意,在车厢的警报按钮上连续按了好几下,可是车子并没有停下来,开车的人也没有询问他按响警报铃的原因。
视线往前方转去,司机手旁的红色警报器从来都是很安静,无论姜越在后方怎么按动,前方的警报器都没有亮起、响起,就像是坏了一样。
不太对劲。
姜越一屁股坐在杂货上,现在的一切看起来都不太对劲。他舔了舔下唇,心道不能在坐在这里了,他应该要快一些离开这里,至于后方的人要是看到他,他就说是少了一辆车按警铃也没人理。他们要是没发现他,他就赶紧离去。
他来到门的旁边,拿出裤兜里藏起来的工具,这一抬头发现后方的车灯又少了,现在跟在后方的只有两辆车了,那三辆车消失在了夜色中,前方的车队依旧是没有察觉到。
姜越手上的动作一顿,随着车辆的渐少他开始变得很紧张。按照这种消失速度,那他所在的车是不是很快就是下个目标了……接下来消失在黑夜中的车辆就会是他们了。而那些消失的车辆和人员是什么下场,那个下场是不是也是他接下来的下场?
他在心中自问着,手上的动作快了起来,每一次抬头观察后方的动作都是一次紧张的心跳曲。不安的情绪渐渐占据了姜越的整个身体,在下一次抬头后,姜越发现后方的车辆又少了一辆。
……妈的!
姜越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躁,在他好不容易加快速度打开了车门之后,后方的车已经没有了,他们已经变成了最后的一辆车。
姜越一脚踹开了车门,直接跳了下去,他在地上翻转了几圈,抬起头的时候他所在的车辆已经没了踪影,眼前长长的车队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越来越短,而每一个人都奇怪的对此毫无感知,没有任何的反应动作。
姜越拿着刀往一旁跑去,在他跑出去没有多远的时候他听到了后方传来的爆炸声,他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向他离开的火光处,接近着回目光又跑了很长的时间,停在了一棵大树旁,喘息着不得不休息。
他在喘气的时候,他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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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放松下来,他瞪着一双眼睛警惕着周围的动静,脸上的汗水打湿了睫毛,顺着下巴落在半跪着的腿上,加深了那身军/服的颜色。。
姜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燥的唇,黑暗中忽然伸出一只有力的青灰色手臂,在他低头擦汗的时候拍了一下他的耳朵,然后消失在他的周围。被拍打的位置留下了淡红色的光,在黑夜中格外的醒目,不过对此姜越毫无感觉,也看不见耳旁的光。他擦掉眼前的汗水,放下手臂的时候耳中多出了很多的声音,起初是杂七杂八细细碎碎的声响,让姜越以为自己因为紧张而出现了幻听,可到后来听清楚的那时他就听得出来那些声音在说些什么了。
“一共一千九百二十七人。”
“少了一个人。”
“跑掉了。”
“跑到哪里去了?”
“跳车了。”
“有人去追了,不用管他。”
那些声音说出的话让姜越后背一凉,他侧过头仿佛能够听见什么东西在草地上拖过,发出的声音,那声音离他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
姜越想不明白他怎么能够听见那些声音,但他知道此时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现在的他要跑,赶紧跑!他是不觉得自己很弱,但也很有自知的明白极合星上的人与波尔塞特人的差距,他若硬是对上只是以卵击石。
他拼命的往前跑去,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耳边的红光越来越淡,逐渐的消失在了黑夜中。在红光消失之后,姜越什么都听不到了,他还单纯的以为他甩掉了他身后的尾巴,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一边喘着气,一边走在河边。他想要喝口水了。
非常非常的想要喝水。
长时间快速奔跑让他的喉咙发干,他在看见水的时候不受控制的往有水的地方走去,想要喝一口水然后再跑。
他拖着疲惫的腿半跪在地上,伸出手低下头刚想要用手捧水喝,结果手指还没接触到水面的时候,就听到手旁的湖面上发出了水珠滴落的声音,轻轻的、却让人毛骨悚然。
姜越的身体一僵,明明在黑夜中不太能看得清东西的眼睛,在此刻一变,变得能够看得清周围的一切,能够看得清湖面上倒映出的身影。他跪在这里,湖面上有两道身影,一张惨白的脸贴近着自己,留下的口水滴在湖面上腥臭的让人难以忍受。
轻轻的呼吸声从上方传来,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脖颈上。姜越握起了衣服里的枪,抬起头的瞬间对上了一双全蓝的眼睛,他的左侧肩膀旁有着一张惨白而怪异的脸,在姜越看向它的瞬间朝姜越张开了没有牙齿的嘴巴,从口中吐出一条长着尖牙的舌头,紫色的气体在张嘴的一瞬间吐出,姜越瞬间感到眼睛一阵刺痛……
“接下来呢?”
白色的手套拿着金色的钢笔,在纸上写下姜越所说的内容。
无神的眼睛眨了一下,苍白的嘴唇翕动:“我被它打了个半死,最后昏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了总部,然后听说……”
距离那日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听说,救他回来的是李正。
听说,车队被波尔塞特人袭击,一番激烈的厮杀下来,艰难的杀死了三个波尔塞特人,却没能修补上出现问题的地方,也没能继续前行。
因为,他们只剩下二百多人活着回来,没了办法继续执行任务了。至于墙壁的后续姜越没有听说,他对这些事情现在都不感兴趣了,这些事情也要变成与他无关的事情了。他在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眼睛瞎了,就此对身边的所以东西都失去了兴趣。以后他的世界中只有单调的黑色存在着,再也不能看到任何事物的双眼让他一时间接受不了,也就没有什么神。
姜越躺在病床上,身边的调查人员在询问过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这间房间,带走了姜越半真半假的说法。姜越对着他们并没有说出实话,如果他说出了实话现在等着他的就不是病床,而是冰冷的□□了。只不过有些话不对外说,可不代表他没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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