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夜秋浦
那人见他这样的动作满意的点了一下头,“乖,我很喜欢你的听话。没有什么比拥有一个听话的合作伙伴更让人感到愉快的了。”他放下酒杯朝着姜越走了过来,踩在姜越面前的矮桌上,蹲着与姜越对视。
他的这个动作一出现,姜越才发现他面前的桌子竟是从玻璃桌变成了木质的矮桌,而他明明感受的到屁/股下的沙发,却在这个环境里只是坐在地上,身下只有薄薄的、长方形的垫子,似乎眼前的世界只是用假象在欺骗他,真实的一切都是存在于他看不见的环境中。
瞧。
这一切更像是他的幻想幻觉了。
姜越冷漠的看着对方,那人蹲在他的面前,一双像是鹰一样很犀利的眼睛紧紧盯着姜越的脸,他说:“你喜欢怎么想就怎么想,幻觉也好,真的存在也好,都是现在无所谓的事情。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更重要的是,你……”他的脸色沉重,好似有着极大的事情要与姜越说,弄得姜越都开始感到紧张了。
“怎么把草莓汁留在嘴角了?好邋遢!”他皱着眉极为挑剔苛责。
“嗯”他不满地摇了摇头,“别把看不到当成借口,你真是有碍观瞻。”
姜越:“………………”
不是,就是嘴角留点红色的痕迹,怎么就有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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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瞻了??
第83章第三个世界/看不见的客人
三颗方糖被扔进咖啡中,有着小熊图案的汤匙在咖啡杯里不断搅拌着里面的糖块,偶尔发出一些碰撞的清脆声音。
夏日的午后天气闷热的让人静不下心,狭小的房间里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因为大小的原因并不能带给屋内的人缓解热度的作用,屋内的人也感受不到风吹进来时带来的片刻舒适。他在这个房间里,没有感受到一丝风的存在,要不是窗外的声音与窗口的沙子证明今日有风,他都要以为今天并没有风吹起来。待在这里真是太难熬了,身处于这间房好似身处蒸笼一样,让人汗流浃背的有些喘不过气,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蒸熟。
在这样的环境下,也不知道身后的那个人怎么能一脸平淡的喝着热咖啡,还没有流汗?
他盯着前方,在对方停下搅动的动作时开口。
“你们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有一部电影叫做约日之梦?”
姜越举着咖啡杯慵懒地看向他,他靠在窗口认真的观察着石缝间的小小野草,绿色的植物在阳光下生机勃勃的让他很是喜欢。
姜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心想着有没有你还不知道?也就没有回答他,甚至不愿意跟他说话。
姜越不回答他,他就自言自语的往下说下去,“我还记得那部电影说的是一场心策划的骗局吧?电影中男主为了骗女主手中的财产,所以对女主特别的好。他为她定好了一场又一场的骗局,设计了无数种来自谎言的爱意表现,他的耐心深情打动了女主,最终麻痹了女主,让她非常相信他,深爱他。女主把他当作她世界中的唯一,只要他说的,一切就都是对的。她被爱情遮蔽了双眼,在相信他的同时也拒绝了任何反驳的声音,恼怒那些劝阻的话语。”
“她很爱他,在她以为的爱情面前她让出了她的事业,每天都在家中等丈夫回来,甘愿做一个平凡的女人。而她那对她呵护备至的丈夫,在她彻底相信他之后开始慢慢改变了。而他的改变女主看着眼中,这使她越来越不安。她她怕失去他,所以她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抓紧他。有一天,男主开始夜不归宿,那是他第一次没有按时回到家里,这样的情况让女主接受不了。在他第一夜没有回来的时候,她打电话问他你为什么没回来,他说他在加班;他连着两个晚上没回来的时候,她问他,他说家中母亲病了却拒绝了她去探望;第三个晚上他回来了,第四个晚上女人死了。”他说到这里将“嗯”的声音拉长,“你记不记得当时你们看了这部电影后,都说这部电影是”
“信任危机。”姜越又拿了一颗方糖放进咖啡杯中,“她就像是一个傻瓜一样,被他人刻意制造的假象蒙蔽,看不见真实的一切情况,只是被男人的甜言蜜语、被男人的爱打动,被囚于安逸的生活,和男人制造的假象,最后带着从没拥有过的爱情死亡了。”他说到这里很敏锐的指出对方为什么提出这部电影的原因,“你想说什么?对我说着这个故事是想告诉我,说着我是现在就掉入了信任的陷阱?我现在是站在被欺骗的位置上?”姜越嗤笑一声:“你觉得你说的我会信吗?就算你要我信你,至少原因和理由是什么你要给我说出来。”
他听姜越这么说伸出手轻触了一下眼前的小草,在阳光下眯着眼睛,“你想多了,我并没有想跟你说什么,我只是恰巧看了那部电影,所以想跟你探讨一下剧情。而今天我出现在这,唯一想对你说的就是少吃糖,你现在已经胖了7斤了。”他回过头看了姜越一眼,“请你自己心里有点b数,给我保证一下你的腹肌行吗?”
“……”
他无视了姜越的眼神,抬着头漫不经心地说:“为了在小姐姐面前脱/衣服的时候有资本,我请你善待这个身体,别毁了我多年的锻炼的结果,我对自己的完美身材向来是要求很高很严格的,希望这点还请你配合,谢谢!”
又被嫌弃的姜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鞋子该扔哪边的好?
他见姜越面无表情打趣道:“别用指责的眼神看着我,像我多过分你多为难一样。好吧!如果你不想为了小姐姐保持住床/上的资本之一,为了小哥哥也行。不管是男是女你总需要一个努力管好自己的动力,至于你的动力方向我并不关心。毕竟,我很开放的,男孩子也不排斥,你想怎么都玩都行,我同意的。”
“你同意?我怎么样为什么要得到你的同意?”姜越冷笑一声:“想要搅/基你自己搅/基去,少在我耳边说着你的床上问题与要求,而且你在意的东西我并不在意。”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手里的咖啡杯却放了下来,在看不见了之后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体重问题。
“你好像很排斥与男人搅/基?可你现在跟艾希尔在一起不也是搅/基吗?”他走了过来拍了拍姜越的肩膀,“别这么瞪我,皱眉做什么?想说我在胡说八道?”他用手轻轻刮了一下姜越的鼻子,“那你可就误会了,我说的都是真话,我从来就没有对你说过假话,你要是你不信,你自己去试一试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身为男人你应该很清楚,胸可以作假,有些地方却不能作假。”
他充满暗示性的比划了一下,动作看上去有点下/流。
姜越拍开他的手,“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信?我就会老实照做?”
他甩了甩手,拿出白色的手帕擦过姜越打过的位置,“你会的,就算你在心里怎么对自己说,说了多少次我是个幻觉,一个理由不明确,说的不现实的幻想存在,你都在每一次我对你说了一些事后选择相信我,按我说的做。”他扔掉手帕,“这也许是你潜意识里还记着点什么,才对我所说的事情有着一定程度的相信,所以你才选择了顺从。”他自信道:“我猜,这次也不例外,你还是信我这个声音,即使没有凭证,说出的事情让你听着觉得很荒谬,你都会信我。”
信你?
信你个屁!
好好的女人你再说什么屁话!
姜越不悦道:“你的存在让我觉得我像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一样,我现在非常想要去看医生,信医生的话可能要比信你的多。”
他不在意的笑了笑,“那么,你这次打算不信我的话了吗?”
姜越很快的回答他,“当然。”
他问:“你确定?”
姜越说:“我确定。”
姜越很坚定的回答着他,在心里一边讽刺着幻想狂的自己,一边也讥讽着胡说八道的对方。
这个不贴实际的想法就像是他病入膏肓的笑话。
也许,他真的应该去找一个医生看看了。
可有着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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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说明了他彻底承认自己病了。
这种承认倒是让人很难受的,不过再难受他也不信任对方说的话。
什么男的女的,简直是可笑!他冷冷笑了一下,带着对对方说法的不屑,王之蔑视的轻哼一声,在三个小时后,毅然决然的在艾希尔巡查回来的时候将手放在了对方的身上。放在了一个很重要的地区位置上。
嗯。
平的。
艾希尔与他面对面的站在房间中,他们双方都面无表情,姜越之前拉过她的手,手掌中握住的手指很凉,但也不大,留着长长的指甲,一碰就能知道是女人的手掌。
姜越不安的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他的手在按在对方下/身柔/软的位置,那里并不存在一条的触感,平坦的让他发慌。他想他大概是真的疯了,面对着女性特征都很明显的艾希尔为什么会这么做?要知道这个举动可以说是非常不“友好”了,艾希尔会怎么想自己,该不会被打成八瓣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防止他乱动,艾希尔的手也在随后按住了他的手,两个人僵持着保持着尴尬的动作,场面看上去非常的……不/堪入目。
姜越对天发誓,他这绝对不是想要xing马蚤扰的意思。不过对方应该不会理解他不是xing马蚤扰的心。这样的动作任谁都会误会的!
怎么办?
这就很尴尬了。
艾希尔沉默了片刻,她问他:“你这是在干什么?”
姜越想,根据目前这个情况他一定要好好解释一下,不然以后共处一室就很尴尬了。虽然不知道要怎么狡辩解释,但最开始的动机一定要表达清楚,先告诉她,他不是想要xing马蚤扰她!
他打定主意,结果一紧张也不知道脑子怎么了,明明想说我没有x/ing马蚤扰你的意思,结果越怕别人误会就越紧张,越紧张就出错,他嘴一张酝酿了半天说出了一句:“我想xing马蚤扰你。”
“……”
“……”
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沉默了。
姜越说完之后身体抖了一下,内心中的小人开始疯狂的薅头发,一边拽一边喊:不是呢!!让谁给吃了??!是不是傻!是不是傻!少了两个字差了多大的意思你自己心里不清楚是吗!
这是说什么鬼话!!
被人一巴掌打死喊屈的脸彻底没有了!
姜越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不管他的内心现在是何想法,艾希尔听他这么说后问他:“你这是在暗示你想和我睡觉?”
姜越:“我不是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摸/我?”
“我摸/错地方了。”
“这种地方你可以随意/摸/错吗?”
姜越脸不红心不跳道:“我确实是摸错了,只是刚才听电台说最近beta女性受袭击事件很多,所以不放心你,我只是想随便摸一下,然后看看你的反应。”
艾希尔淡淡道:“你要看看我什么反应?脱不脱衣服吗?”
姜越说:“不是,我想看看你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会有怎么样的反应,按照正常的女孩子来说,”姜越道:“你现在的反应太冷静了,我们不能做那种被人占了便宜还要忍气吞声的人,你不能为了周围人的眼光和恐惧选择退让,那是不对的。”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原来也是一位铁血筋肉娘,怎么来到这里骨子里的血性就消失了吗?遇见这种事情没有一点反应吗?”
“乖,艾希尔,你要记得,不管占/你便宜的人是不是我,你都要在被吃/豆腐的时候还击,这样你以后一个人出去我才能放心。”姜越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想要掩盖住刚才的一切举动。
艾希尔哦了一声,问他:“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反应?正常女孩子又该怎么样?”
姜越拿着手挥了一下手,做出一个扇巴掌的动作教导着对方:“这才是被/占便宜正常的反应。”
“哦,所以?”
“所以你这个态度不行,你要记得,谁要敢这么摸你,你就狠狠打回去。”
艾希尔忽然有点不耐烦,她穿上脱/掉的袖子,将纽扣扣好,不满地说:“你怎么要求这么多。”
姜越:“………”
姜越:“我只是在教你防备的状态。别人要是这么摸你,你必须要打回去啊!”
艾西尔没有说话。
姜越不知死活的还以为岔开了话题把对方绕了进去,他为了真实性依然保持着挥手的动作,“记住了没有?”他严肃地说:“你要按我说的做。”
“打?”
“对!”姜越点了一下头,话音刚落就感受到左侧有一阵风向自己这边扇来
“啪!”
“啪啪!”
三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
“……”
“……你还真打啊……”
艾希尔嗯了一声,她诧异的说:“不是你让的吗?”
姜越捂着脸嘴唇动了动,想来想去这个结果都是自己求来的,就咽下了嘴巴的那句你是不是傻。
艾希尔说:“我按你说的做了。”
“所以?”
她委婉含蓄的提醒了一下,“虽然我不喜欢打人,但我还是乖乖按你所说的做了。”
姜越木着一张脸,在对方那种我作对了、我听话了的语气中,得出来她正在求夸奖的意思,他有点承受不起了。
怎么,我挨打了我还要夸你打的漂亮吗?
这个年度,还有比这个虐心的吗?
姜越往后退了一步,一只手捧着脸,开不了口的摆了摆另一只手,却在摆手之后听到了对方的一声叹息。
“你刚才是不是在骗我?你说了那么多是不是就是想要掩盖之前摸/我的动作?而你会摸/我是不是在暗示什么?你是不是想……”
姜越打断她:“我不是我没有。”
艾希尔的语气中有着难掩的失望:“原来你是这种……”
“打得漂亮!”姜越上前一步,抢在了她说出人之前给了她她之前要的夸奖。他握住了她的手摇晃着,屈服的他违心的说了一句:“你做的很棒!”
第84章第三个世界/看不见的客人
艾希尔不轻不重的三下打醒了姜越,使得姜越第一次奢望这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一位十分出色的神科医生出现。那是他现在特别需要的存在,毕竟人病了就是要去找医生才行。
根据他现在的情况来看,姜越觉得他已经病的不轻了,不然怎么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这么可笑的话都信了?
他在心里嘲笑着自己无脑的行为,庆幸着艾希尔不是别人,不是他一起来到这里的伙伴,而是他的未婚妻,他们之间有婚约存在。要不然,以他这样下/流的动作放在别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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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着姜越的是什么还真不好说。
不过,就算是有婚约在身,他这个动作出现在两个人的相处之中也不太合适,气氛也随着他的这一个动作变得很微妙起来。
他一边尴尬的承/受着这个动作带来的后果,一边思考着如果那个举动是艾希尔对他做出的,是她将她的手放在他的下/方,在他下/身的那块/肉上停留他会怎么想?
大概是觉得,她在暗示什么。
姜越叹息一声,有着这个认知,他对于艾希尔想歪了这一点,一点也不意外。
他将手中的书本往前一摔,摊手呵呵两声。
真的,他真的一点也不意外。就。就是很想打人而已。至于想打的是谁,那肯定是那个罪魁祸首。对方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将他推入现在这种尴尬的境地。
姜越清了清嗓子,拍了一下面前的书本,“我瞎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给我拿的什么?”他仰起脖子,像是表情包中暴躁的狗子,龇牙咧嘴的朝着主人叫了一声,却充满了喜感。
艾希尔拿着报纸带着金丝圆眼镜,斯文禁/欲的样子很是养眼,可惜对面的人是个瞎子,看不到她此刻的样子。
她抖了一下报纸,垂着眼帘懒洋洋地说:“我上网查了一下,根据你之前的动作猜到你可能有点‘寂寞’,所以特地让人送饭的时候带来了一本s/情杂志。”
“……你觉得我看得到吗?”姜越已经不想去解释这个误会了,他伸出手拍了几下面前的本子,有气无力的质问着艾希尔。
艾希尔翻开下一页的报纸,她淡漠的“嗯”了一声,说:“我买了之后才想到这一点,不过不要紧,随后我又给你买了光碟。”
她说完话,封面艳/俗的影碟被扔到姜越的面前,姜越摸到后举起来,发出了灵魂的质问:“有区别吗?你在对一个活在黑暗中、眼前没有一点亮光的人说什么呢?”
“不是可以听声吗?”她放下报纸拿起姜越面前的杂志翻开,无比正经地说:“实在不行我念给你听,这样你一边听着影碟的声音,一边听着我的形容就会觉得有画面感了。”
姜越想象了一下她说的画面,太有画面感的一幕羞/耻的让他忍不住瞪圆了眼睛,“你都在说什么呢?你就不能矜持点吗?”
“你摸我的时候可没讲究矜持。也没给我让我羞涩守规矩的时间。”艾希尔嗤笑一声:“那个时候你要是讲究这些了,我还用给你买碟吗?还会有现在这一幕吗?”
姜越:“………………”
“你也不用介意,就是家里养的狗发/情了,我也会给配一下不会让它憋着的。更何况你是个人,我更应该帮你解决了。只不过这里条件有限,你委屈一下。”
所以在你眼里我跟狗狗一样,都是闹起来麻烦你,让你多出点工作量喽?姜越憋着气,没有发作。
艾希尔继续道:“别这么紧张,大家都是成年人,有点需求很正常,没什么值得羞/耻的。”她翻开了手中的杂志,“我看看。”用手指在上面的人身体上滑过,挑剔地说:“这个不说,胸小,我不喜欢。”
“……”你他妈还挑上了啊……
姜越生无可恋的瘫坐在沙发上,将头埋在了手中。
“这个胸太大了,不行。”
“我不喜欢豹纹,俗气。”
“八字的,不要。”
“哦吼。”艾希尔挑起眉毛,摇了摇头,“这个厉害了,她长了,你要听吗?”
那甜美的声音用着挑剔、冷漠的语气,进行着单调直白的讲解,刻板的听得出她的敷衍。姜越实在听不下去了,也是觉得太羞/耻了,他干脆打断了她的话,“停吧,我们能不能讲点和/谐的话题。”
艾希尔合上杂志,转过头慵懒地看着他,问:“什么是和/谐的话题?”
“就是。”姜越伸手比划了一下,“穿衣服的那种。”
“明白了。”艾希尔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下头,回应的很快,可是回应的内容还是味道不对。“她穿的是粉色的……”
姜越打断了她,“停!我不想知道她穿的是什么!”
艾希尔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几秒,勉强道:“我穿的是黑色内……”
“谁想听你穿的是什么了!!!”姜越受不了的站了起来,朝她抱拳示意:“我们还是相忘于江湖吧!沟通不能了,告辞。”他说完转身就要回到房间,艾希尔瞧着他转过的身体,不紧不慢道:“对了,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什么?”姜越问她。
她将杂志往前一摔,“其实,我也不想知道你穿的是什么?”
“???”
姜越不明所以,她直接指出,“你的裤子坏了。”
“……”
姜越绷着脸,觉得面子里子都没有了,他加快速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那扇单薄的木门关上,将脸埋在枕头里。
看不见果然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啊……他安静了五分钟后用力的锤了一下床,一腔怨气在晚上的时候得以发/泄。
“我觉得你这样对我不好。”那个人举着手,站在墙角对着姜越如此说道。
“那你这么对我就好了吗?闭嘴吧,你个神经病。”
他听姜越这么说乐了,“你这是骂你自己吗?”
“没错。”姜越回了枪,坐回到床上。
那人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他对他说:“你觉得我骗了你?”
姜越反问他:“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并没有骗你,只是一个出乎我意料的情况发生了。”他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歪着头看着姜越,“我与他在这里见面的时候,他是不会幻术的,所以这点我很意外,我没猜到他居然会出现变化,变得与原来不一样。”
姜越听见他这话笑了出来,“说的像是你在这里遇见过他,说的像是我们现在经历的不是现在发生的,而是以前就经历过的。你这么说话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他拿出一本童话故事,一边翻一边说:“可我真的没有骗你,骗你的人从来都是他。”
姜越皱起眉,“你可闭嘴吧!怎么说都是你有道理是吧?之前你说她是男人,你让我自己去确认,我去了,确认人家确实是女人后,你又说人家用了幻术?幻术?你现实吗?按照你这套路怎么说你都对是吗?”姜越冷笑一声:“行了吧,我现在看到你就想起那些破事,就想到我病的严重,要多烦有多烦,能麻烦你今天早点跪安吗?”
他听到姜越这么说笑的直不起腰,将脸埋在书本上,如同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人说讨厌自己的,有点意思。”他擦了擦眼睛,“不过你怕是忘了,幻术的说法并不是不现实,而你之前也遭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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