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的蛇和二逼农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梦三千
一位穿着黑色风衣头上还戴着斗笠的人手里还拿着一把古筝在哪里奏乐。
虽没看顾春牛,但好像后脑勺也长了眼睛一样,知道顾春牛的行踪。“你醒了。”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可知此人功力深厚。
顾春牛没回答,他不知道此人居心何在。
“你别担心。我把你放在这里,是看你很久没做好一场梦了。所以把你放在这儿好好的睡上一觉。”风衣男子的声音很清澈,很好听。就像是刚刚浸泡在露水中捞出来一样,令人听的心醉。
顾春牛依旧不说话,他可不相信这人把他抓来这里就只是为了简简单单让他做一场梦而已。
那男子似乎也失了兴致,不再和顾春牛讲话,而是自顾自的弹奏起了那把古筝,声声悠扬,清雅悠逸。
如果不是这男子的装束太过吓人,只怕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他是世外高人。
良久,顾春牛才试探着说了句话,“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同伴?”说完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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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紧张的看着男子的反应。
男子不急不缓,干净的声音和着悠雅的琴声谱成了很好听的曲子,“你的同伴?就是那个连个小怪都要杀半天的那个?”
白净修长的手指在琴上挥舞,琴声也渐渐步入高潮,声声扣人心弦。却倏地停了下来。
“我说,你跟他在一起,就没想过他的目的是什么吗?”声音依旧那么好听,只是语气实在是不怎么好。
按道理虽说顾春牛是乡下人,但他应该也知道,风根本就不可能带他回到从前那个样子,相反,风只是在利用他而已。
难道没看出来?
顾春牛何尝不知道风并非是真的想要带自己走呢,他带自己走也是为了完成任务,不然也就是那和些那人一样都想利用他来让惊绝付出代价罢了。
只是在路上,他看到了风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以为,他们会是朋友的。
男子不转头,但是又弹了起来。
“你放心吧,在我梦魔的世界里,没有谁敢这么轻易的闯进来。”
顾春牛默默在心里记下,原来他是梦魔。
魔?
掳他走的原来是个魔?
顾春牛自知自己身上当然没什么特色,也没发生过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这接二连三平常人做梦都梦不到的事情全部发生了在他身上?
顾春牛咽了咽口水,对方给他的感觉太过于高深莫测。
“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风衣男子扬起一抹几乎不可见的笑容,“我无名,唤我梦三千即可。”
梦三千……
梦三千,三千个梦还是梦有三千种?
此人给别人的感觉太过于神秘,包括名字都如此给人太多的猜测。
第三十一章
“你身上发生的种种事情,我都知道。”无视顾春牛的惊讶,梦三千依旧不慌不忙的说,“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是梦魔,一切可以从梦里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梦里发生的事情一定是真的?”
梦三千转过头,顾春牛依旧没看到他的脸,只看到了那双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在太阳底下煜煜发光。
“梦里的事情的确不一定是真实的,但却是人心底很想要或者很恐惧的心理造成的。梦,直接反应了你内心的情绪。你想瞒也瞒不住自己的心。”
顾春牛这下直接转为惊恐的看着梦三千了,这人……能操控别人的梦,那他有多厉害?连人都不能操纵的梦他可以操纵,那他是不是可以直接操纵人了?
“严格来说,是这样的。”突兀的声音响起,顾春牛惊恐的看着梦三千,他……刚刚听到自己心里的声音了?
梦三千站起身来,面对着太阳伸个懒腰,“操纵梦首先就要会读心。你那点小心思,我都没有用什么法术就能看出来。”弯下腰,捞起那个好像用了很多年但是散发出更加沉静安稳气息的古筝,“这里,都是我的梦。没有俗世的一切纷扰。以前你在哪个小狐狸哪里,就算没有人的算计,但总归还是不行的。在这里,你可以敞开心胸,什么也不用想。”
最后临走前还交代上了一句话,“这里是梦境迷城,你是走不出去的。”
是啊,顾春牛是走不出去的,梦魔的梦境比一般人来的更加难破。况且连梦魔都沉浸在自己的梦里,那还有什么比做梦有更好的去处?
其实顾春牛也从来没想过会和风走在一起,之所以和他一起走,纯粹就是为了不让偌瞳难堪。也可以说,就是一次偶然。
不是他真的想走。在偌瞳那里他过得很开心,真如同偌瞳所说,没有烦恼没有纷争的日子真的很好,过得很满足。只是,让他一个祸害避世百年,他同意,天同意么?
现在顾春牛唯一只担心的就只有自己的母亲,生他育他二十年,自己却还是没有给他一个安静完好的晚年,反倒让她,因为自己的诸多原因导致现在操碎了心。
他这辈子唯一亏欠的,就只有这位老妇了。
而在梦境的反面,偌瞳在哪里不停的呼喊着。
“你给我滚啊……他不在我这里……说了这么多回你怎么就是不信呢!”偌瞳眼睛猛的一睁,终于从梦中醒了过来。
连日来发生的事情也都几乎让他有点怀疑顾春牛是不是真的命中带煞,不然怎么他跟谁在一起谁就要倒霉呢。
黛霜已知道当日阻止她计划的是他,也知道顾春牛曾经在他这里住过几日,当日还曾出手,和偌瞳交过几回合偌瞳就了力,并不是他对黛霜心软,只是他发现,黛霜的功力大增,现在的偌瞳也完全不是她的对手了。
功力怎么会进步的那么快?而且看黛霜,虽然依旧心狠毒辣,但似乎比以前更加的狠戾了,出手毫不留情招招夺人命。
唯一可以解释的,就只有她练了什么邪法了。
可若是练邪法的话,那恐怕是再无飞升之日了,就为了功力而牺牲自己修炼的目的,这样真的值得?是不是舍本逐末,反倒忘了自己到底是想要什么了。
黛霜当日,一袭红衣,手腕上尽是华美致的配饰,眼睛墨绿的近乎于黑色,红艳的嘴唇仿佛能映出红霞如火般。如墨的发丝飞舞在空中,脚上还戴着声声夺人命的脚铃,双足不加一点修饰,雪白的细足落在地面,就好像是堕落的神一般美艳不可直视。
若说起漂亮,自然是这个黛霜漂亮,但若说起狠毒,这个黛霜也更胜几分。
而且,以前的黛霜对于偌瞳还是有几分忌惮的,呵……不过也对哦,现在偌瞳也打不过她了,她自然是不用在虚以委蛇了。她还给他下了通缉令,倘若找不到顾春牛交给她,她就一根一根拔了偌瞳的狐狸毛。
拔毛偌瞳当然不怕,只要他不变会原型,他有个屁毛啊!但是他只怕的是,黛霜肯不肯放过他的那些小狐狸们。
它们还小,有些甚至刚出生还没睁开眼睛呢,也有些才刚刚会捕食。如果现在没了他的庇护,那肯定只有死路一条。况且,黛霜绝对不会那么好心,只废了偌瞳一人,肯定会赶尽杀绝一个活口都不留。
这些天里,偌瞳天天都在想这些事,想的脑子都快炸裂了。
黛霜真是,利用他一边放不下的来威胁另一边。
这个选择,只怕他就是到死也不会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世上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假使若是只牺牲他一人就能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话,那他死了也算值了。
但是他死之后,黛霜两边不会放过任何一边,这让他怎么选?
可是,偌瞳刚刚做梦的时候,梦到了好像在他醒的边缘的时候,有一双手硬是把他内心的潜意识给抹平了。
不再是血流成河,也不在是要背负上很大的罪名,他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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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摆脱了这一切。
第三十二章
风很自责,若是没完成阁主的任务也就算了,回去顶多受罚,可是他竟然把这么多年来唯一肯认真听自己故事的听众给弄丢了,虽然还不明白是何人所为,但也足够警惕他了。
对方能采取这样很简单很常用的办法却能让他一无所知,而且他甚至还不知道,一点动静都不曾有。
风不在路上多加逗留,火速的回到了万叶阁向阁主禀报了此事。
令他惊讶的是,阁主竟然没有责怪他,而是让他回去接受下一次的任务。
这一点也不符合平常阁主的习惯和作风。
但仔细看看,那的确是阁主没错,阁主那奇特的造型,就算他化形了他都认得!
既然不是被调包,那就是……有什么事瞒着他了?不肯让他知道?
于是风就开始秘密监视阁主,虽然平常阁主的习惯就是每天修炼修炼在修炼,可是还是被风察觉出了不对。
阁主竟然有在睡觉?
一心只想赶快复仇的阁主竟然在睡觉?而且还发出了均匀的呼噜声!而且有时候会和小孩子一样发出呓呓细语。有时候还能发出细微的磨牙声。
这一切发生在普通的小孩子身上,风只会觉得可爱,可若是发生在阁主身上,风就只觉得惊悚了。
就好像一座冰山外面裹着万年寒冰,但其实它是一座火山这么惊悚。
可更奇艺的还在后面。
阁主的声音不再是阴阳怪调,而是那种童稚孩子的声音了。
风很怀疑,是不是阁主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偷偷去外面找了几个小孩来养。
直至有一日,风听到了阁主和别人的对话。
“本座怎么成这样了?比一个小孩子都不如。”风听的出来,那是阁主的声音。虽然阁主的声音已经变了,但是语气中的骄傲却没有变。
一道充满着恰媚,语气阿谀奉承的声音响起,“阁主,如今您被困在阵法里面,肉身已经被毁去。想要直接重塑那是不可能了。只能从初始开始。”
“意思就是说,本座未出阵法前,要一直维持这个样子?”
“道理上是这样的没错……”还不等解释的话说完,风就听到了重物砸在墙壁上的声音。那感觉……肯定很疼。
风很快的走开了,阁主的功力高深莫测,别人不及他万一,若是被阁主知晓自己在这里偷听他的话,肯定会不悦。
第三十三章
“一句誓言能厮守几年,除了再见没什么亏欠……”悠悠的歌声从湖底传出,摄人心弦的声音仿佛能激起人心底最纯粹的欲望。
惊绝也不知怎么就走到了这里,他为妖皇,什么事情没经历过,最近发生的事,就连他都承受的很难受,更何况那个男人呢?
他不是不知道黛霜对自己的爱慕,只是他以为,不过是少女心性,或许迷恋了一下就会过去的。
当所有人都以为他能够一跃成神的时候,从没有人关心他在背后所支撑消耗的力量。知道了有怎么样呢?或许他们才会以为是理所应当罢了。
惊绝抬起脚,一步一步的走向湖中心。这里是他无意间发现的地方,没有人际,湖中心却能自己发出歌声。所以他将这里取了个名字。铃音谷。
最为让人惊叹的是,它会根据心情调节曲子。
惊绝变成原型,那是一条浑身布满银鳞,眉间一抹朱砂痣的巨蛇。在湖底翻滚,把自己的心情在这里发了个干净。
最后,巨蛇终于不再翻腾,就安静的浮在湖上面,它想起了黛霜所说的话,还有顾春牛,那个它从来不在意的蠢奴。
他……真的喜欢上了那个蠢奴?
为什么?
阳光撒在惊绝的心口,投射出一道美丽的光影。把心口照射的暖洋洋的,一想到顾春牛,惊绝的心口就好像打翻了五味陈醋一样,各种滋味附上心头。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惊绝迷惘了,他还有很多计划没有实行,而且不出一月他就要开始最后一道天劫了,倘若这时出了什么岔子,那一切计划都将被打乱。而且,说不定他也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惊绝此时才细细想了黛霜之所以变成那样的原因,……万叶阁?
万叶阁……?
他从前为何从没听说??而且似乎黛霜使出的法术他也很熟悉,为什么那么熟悉呢?
惊绝盯着水中心的一块浮台,莫名的,他想起了什么。
在一万年前。
惊绝当时还不会化形,所有蛇族的人都以他为耻辱。
而且他也没有人教他,因为没人生出他。唯独一人,他肯和他做朋友。
于是惊绝和他一起修炼。
当终于修炼出内丹时,惊绝小心翼翼的把内丹吐出来给他看,那时修为不够,内丹不过也是一颗莹白色的小珠子而已。
他笑着告诉惊绝,内丹一定要保存好,不要轻易的那给别人看,知道吗?惊绝当时就和小孩子一样,把那人当做哥哥,还直说要把内丹交给他保管这样就没人会取它心思了。
可是他错了,而且错的很彻底。
若非一次偶然的机会,听到了他和蛇族长老的对话,他也不知道那人对他内丹打着这样的心思。
那人居高临下的对着蛇族长老说,还要让蛇族的人对他再冷淡点,这样才会对他产生更多的依赖,这样才好夺取他的内丹。
他和蛇族长老的对话,惊绝听了个大半。
原来他之所以遭到这么多冷遇,也是因为这个假装对他好的人。
夺取他内丹的原因,是因为他和别人不一样。天生地养,聚集了日月华,所培养出的内丹也更加的纯粹,不会有什么杂质。
惊绝也是从那时起,认为所有接近他的人都是心怀目的的。
他开始培养出另外一颗内丹。
那人每次说要检查他内丹的大小时,他就把那颗基本没什么变化的内丹给他瞧。看着那人每次皱起眉头,很不满意的脸时,惊绝心里冷笑,表面还是装出一副很委屈自己很没用很想哭却不想在他面前哭的样子出来。
那人每次看到惊绝这样,也就揉揉他的头,说年龄太小了,内丹这样是正常的,假心假意的安慰他。
到后面,他的内丹终于长到有夜明珠那么大时,他无法压抑住自己的修为了,还是被那人看到了真相。
“你为什么要骗我?”那人装出一副我很受伤的样子。
不过,以为那样就可以指责我吗?你心里怀着什么心思,你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惊绝再次看到他时,已经没有了任何从前感觉可以把他当成依赖的感觉。
“我骗了你吗……我怎么骗了你呢……”惊绝说的话淡淡的,其实他修为都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完全可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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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化形了,他之所以不化形,就是不想让他看到。
“你明明修为都到了如此地步……怎么每次我检查你内丹大小时,你总是……”那人神色渐渐昀怒。
“哦……你说的人就是这一件事吗?那我告诉你一件事啊,那内丹是我自己的,我为什么要交给他人检查?如果别人起了什么心思,我不是自找麻烦了?”
可笑的是那人还做出一副好人的样子,令人看着作呕。
“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你内丹交给我这么多次,我也从来没起过什么心思啊……惊绝,你是不是别人和你说了什么?啊?告诉哥哥,哥哥帮你打他。”
呵……那人不就是你吗?如果我告诉你,你是不是要打你自己,嗯?
算了,如果不是那次偶然遇见,或许他什么也不知道,蒙在鼓里一辈子,直至被抢去内丹,变成一条普通的白蛇。
现在还装出这一副好人的样子做什么呢?他已经看穿了,只能说……他的演技真的很好。
惊绝懒得和他废话,“你走吧。”
眼看着那人由滔滔不绝讲话的样子而转变成很伤心的模样,惊绝只觉得,演技真的很好……难怪自己以前被他骗得那么惨。
“哥哥是为你好……你怎么能……”还不等解释说完,就被惊绝给挥了出去,现在他的修为比他还要高了,用那人的话说,就是……没娘生没爹养的狗杂种比常人修炼的都要快。
本来惊绝是想,如果那人什么都不干,以后相安无事的话,他也不准备再继续纠结此事,把这一页揭过去也就罢了。
但是深夜,那人却带领着很多人跑来他家中。
还怒气赫赫的说,“这就是那个杀人犯,呸,狗杂种!”那一声“呸”彻底浇熄了惊绝心里对他的一点幻想。
他只是面无波澜的审视过每一个人,然后问道,“怎么了。”
之所以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那是因为他知道那人根本不会那么好心把什么好事栽在他身上。
“有一个蛇族长老被你用寒炎给杀死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那声声说的……好像真是惊绝杀了人一样。
“你怎么知道是我杀的呢?”他的属性的确是水系不错,但又不止他一人会水系法术,那他怎么断定就是他干的呢?
“这……呃……”那人眼光接触到惊绝的目光就有点开始往后退缩了,但为了自己的大计,却还是说了,“因为那个长老在地上写着……惊。”
是吗?写着惊就是他了?未也太荒谬了吧。
“我没有杀他。”惊绝说完这一句就准备关门送客,那人却拿手挡住了惊绝的举动,然后转身对着那些人说,“看到没有!做贼的心里慌了。”又转过来,“怎么?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敢做敢认啊!”惊绝只是冷冷的瞪着他,“我说了,我没有杀人。贼是谁,我想你比我更加的清楚。”
关上门,不管那人还在门沿处的手指,就关了上去。
既然有人想栽赃嫁祸,那他也不会接受这盆从天而降的脏水。他不追究以往的事已是万幸,倘若再想尽心思打他内丹的主意,那么他也不会放过他的。
不过,既然如此大废周章的做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那么他也不会放过他的。不是他做的事情,本来就不该拦在他身上,嗯?
连夜里,惊绝通过暗自织根结脉的关系,找到了获得情报最快捷的下属,让他去打探那人与别人一同陷害自己的证据。
最让惊绝吃惊的是,死的那人不是别人,正好是惊绝上次所撞见的那长老。
就是那个被焰吩咐要所有人不准对他好的那个。
呵,蛇鼠一窝,也会有内里斗的时候……
惊绝并不在乎死的人到底是谁,他只在乎如何才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其实凶手是谁,他和焰心里都昭然若揭。
不得不说,焰真的很厉害。演技厉害,包括感情也如此凉薄。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是偏偏,焰既无情也无义。肯如此花心思用在他身上,不惜陪伴他几千年。就为了等待他的内丹。
这份等待,的确太过深重。他惊绝承受不起。
不出所料,在第二天的时候,焰又找了几个蛇族长老一起见证,把他押进了蛇族祠堂,说要将他千刀万剐,已尽那位长老的在天之灵。
其实有什么呢,那长老说实话,也不过是活该罢了。活人干的,他看不到。不过也是做给别人看的罢了。
惊绝头一次没反抗,焰也好几次偷偷转头看他,总觉得惊绝有什么古怪,可每次对上惊绝空灵深邃的眸子,他就不敢再看了,就只能转头又继续看着前方。
终于,到了祠堂,所有人所透露的眼神也不过就是那种很熟悉的厌恶的眼神。和人间一样,没有一丝怜悯。
在沉长繁重的悼念完毕之后,就已经准备送惊绝陪他去了。可就在那时,族中的族长跑来了,大呼冤枉。
等这件事被老族长说清楚之后,众人沉思片刻,“那么,这件事的凶手到底是谁呢?”老族长也摇摇头,他其实也不知道,但是今早就有人跑来扣他门,等门开了才晓得原来惊绝是冤枉的,幸亏他来得及时,不然那只怕……
“那如此,惊绝还是要被承受刑罚的。”一位面容冷酷死板呆硬的长老开口,“毕竟,那位长老最后留下的线索还是很可疑,如果这件事找不到凶手的话,那么惊绝也必须下去给他陪葬。”
这算是什么鬼道理?如果找不到凶手,就要找行迹最可疑的来顶替?满嘴荒唐!
焰还是个会看面子的,知道如果此事不摆平就务必会给自己的面子带来影响,赶紧站出来打圆场。
“各位长老啊,我看呢……这惊绝呆在这里也跑不掉,不如咱们就把他放在这里,等到事情有了头目再审,好不好?”不是他不想赶快解决掉惊绝,而是惊绝如果在众目睽睽下被杀掉了,他肯定也会自爆内丹,到时候自己几千年的心血不就白了?
所以他只能一拖再拖,反正惊绝在这里也跑不掉,大不了晚上偷偷来这里把他杀了,然后取出他内丹,再伪装成他畏罪自杀的模样,不就行了。
深夜。
焰偷偷潜进这里,准备从后背下手,一击毙命的时候,他的喉颈却被人扼住了。
“早知道你对我内丹心怀目的,而我却没拆穿你。到头来,是我错了……”惊绝眯起眼,“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也知道,不如这样,我把你杀了,然后把你幻化成我的模样,我再顶替你的身份,替你活下去。你看这样好不好?”
焰以为他在撒谎吓唬自己,却没想到惊绝真的那么做了。
在让他痛不欲生的死去之后,蹲下身,看着他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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