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的蛇和二逼农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梦三千
顾春牛不明所以的就被他们给拉走,看着高高筑起的城墙,扫兴的低了低头,唉,看来今晚还要在这里露宿一宿,希望这点自由还是由他来决定的。
顾春牛自己捡了些木柴,用最古老最原始的方法生了火,靠在树边几近要睡着时,一声声狼把他从睡梦中嚷醒了过来。
顾春牛赶紧拿起篝火里还算是长的一根火木,警惕的看向四周。
黑夜里,一双双眼睛发着幽绿的光,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顾春牛!
“你们……你们可千万别过来啊……”顾春牛以前上过山,他知道狼这种东西不好惹,要是惹匹了一只,它一辈子都会记得,只要闻到气味,就别想活着走出去!
他也知道,狼的弱点是怕火,可是现在狼数量这么多,他不一定能够真正的斗赢他们,虽说现在离天明也不远,可如何让他熬过这一段时间?
顾春牛被逼的无路可退,后面抵上了一棵大树,顾春牛索性就爬上树,趴在树枝上盯着它们的一举一动。
那些狼群开先还不敢露面,看着目标没有行动,大了胆子,走了出来蹲坐在有顾春牛的那棵树下。虽然夜里没有光,可是顾春牛还是看到了狼嘴角的涎水,湿哒哒的低落在狼的嘴毛和地下,看得人真是浑身起鸡皮疙瘩。
顾春牛把手里的火把往下挥了挥,狼群忌惮的往后退了几步,不过很快又围拢上来,顾春牛故技重施的做了几个假把式,狼群渐渐的看出了端倪,这招已经不管用了!
顾春牛看着火把的光一点点熄灭,渐渐快只剩下火星了,把自己衣服脱了,包裹在火把上,火终于又重新燃烧了起来!
那些狼已经开始用爪子刨树皮,露出锋利的爪子,顾春牛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自在,索性直接爬上了更高的树杈上,不经意的看到了远方的鹿。
顾春牛如看到救星一般,模仿了几声鹿叫,原来上山打猎这些都是必须要学的,没想到今天还能拿来救自己一命。
那些鹿听到了顾春牛的叫声,以为是同伴,回叫了几声。顾春牛用更高亢的声音回叫,鹿群终于有些松动,朝顾春牛这边靠了过来。可行进到一百五十米左右,鹿群就不肯再向前移动了,它们在风里嗅到了狼的气息,那是天敌的气息,它们不敢逾越。
任凭顾春牛怎么叫它们都不肯再过来。顾春牛心中的最后一点希望破灭了。
看来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没有人,没有葬礼,自己的尸身还得不到完整,最后只能在狼肚子里,看来这就是命啊!
第三十七章
而突如其来的意外救了他一命。
空气中漂泊着暗绿色的磷火,那些狼看到那些磷火,腿吓得有些发颤,尾巴也紧紧的夹在了屁股中间,差点吓得落荒而逃,顾春牛算是明白了,合着云溪镇外面还有这些鬼东西?狼是天生嗅觉灵敏的东西,在自然界好像还真没有什么能够让它们害怕的东西,着看样子,只怕是遇到了……
不干净的东西!
顾春牛心里更加害怕,虽然他已经经历过很多别人没经历过的事情,可遇到这种烂事,谁能够做到坦然自若?
那些暗绿色的磷火越来越近,狼群首领不得不引天长啸一声,不甘心的走了,狼群以最快的速度移动离开,顾春牛又一个人待在了原地。
“救命啊……救命啊……你不要过来啊……”顾春牛惊慌失措的大喊,可粼粼闪闪的磷火却还是径直朝他靠近,没有什么可以反悔的余地。
在临近顾春牛的皮肤之后,挨的很近很近,磷火却停下不在继续往前。
顾春牛闭紧了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而没有预想中的那般有阴寒入骨的感觉,睁眼一看,点点的磷火闪烁在他身边,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久久不肯散去。
顾春牛不自觉的张开了手,磷火朝他手心里飞去,没有那种阴寒的感觉,倒有一种冰凉的感觉,贴在手心里,就像枕着一块凉席,很舒服。
磷火逐渐隐没在他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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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顾春牛大惊失色,甩着手想把磷火抖出来,可磷火却和寄生虫一样,进去了就不再出来。
那些磷火也学着第一个一样,纷纷的移进了顾春牛的身体,顾春牛感觉浑身跟泡着冰块一样,恍若置身冰窖,寒冷的受不了,努力的伸长双臂想抱紧自己,却还是徒劳无功,寒气从内而外冒出,从外界来看,他的身体根本一点问题都没有。
过了一会,顾春牛渐渐的回温,他张开了眼睛,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可还是只过了一炷香而已。
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衣服早就被自己揉的不像样子,怎么看都不想是做正经事的。此时的顾春牛只想好好的换身衣服,然后找到惊绝,最后功成身退。
“唉……所谓天道,我为你做了这么多,我的一生是不是也在你们操控之内呢?”顾春牛似喃喃自语,而后一甩头,“是我魔怔了,问这些做什么?一切自有天道安排,与我何干?”
他不知道,他所干的这一切事,都被焰看在了眼里,他不由得冷笑,“呵……天道?所谓天道?我怎么会惧怕这么个小小东西,这个世界由它创造,它是至高无上的主,可若是我,我创造出一个境界,那么,我就是那个世界至高无上的神!那时,天道算什么?不一样的要被我踩在脚底……”
焰此时的声音变得那么童稚,用一个小孩子的口吻说这些的确是让人匪夷所思,可现在的焰的确是这样。
“风,现在他一个人在那里,是最好的下手时机,呵……我不要你亲自出马,把他的消息透露给黛霜吧……省了你杀他的时间。”
风安安静静的退坐在那里,听到焰的话不由得一愣,却还是恭敬的答了个“是”
阁主交给他的事他当然会去做,可是除去阁主之外,他还有自己的想法。
自古忠义,怎能两全?
所以他风会用自己的方式报答阁主和听从他自己的心意。
“不用了,我来了……”风正打算着怎么去和黛霜交代的计划,黛霜却自己来了。
“有什么事,你告诉我吧……关于那个贱人的消息?呵……我已经做好了全盘的准备……”
“哈哈哈……好!真不愧是有胆量来我万叶阁的人,风,你便告诉她。让她来好好的为自己报仇吧!”
风走在了黛霜的前面,低眉顺眼的,教人看不出破绽,“顾春牛目前处于云溪镇,若想报仇,赶在农历初九之前便可。”
黛霜不怎么相信风,就那个样子?跟人世间的纨绔子弟差不多,还能怎么样?呵……
“云溪镇?农历初九?”黛霜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那怎么行?我可要好好的折磨他呢……”
风强迫自己放下对这个女人的恶心,“农历初九是云溪镇村民举行祭神的活动,那时下手只怕来的不妥当,之后顾春牛便可以进入云溪镇,到时只怕拦截不住。”
“祭神?”黛霜的眼睛一下放亮了,“呵……愚蠢的人类他们懂什么?到那时我便装扮成他们心里想要的神灵向他们要了顾春牛就是……还用得着你在这里说这些假惺惺的话么?”说罢还厌恶的看了一眼风。
风心里讨厌这个女人,却又无法说破,听闻她又想出了坏招,刚想出言阻止,那道与语境不符的童稚声音又响起来了,“此计甚好,风,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怎么都没这么好的头脑呢?”这一句话,硬生生的把风想阻止的话憋了回去。
“……是”最后也只能硬生生的转变成一声是。
黛霜得意的看了一眼风,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对这个人没有好感,这个人身上没有一点闪光点,还处处都维护那个蠢奴,他有什么资格?她就是要让所有维护顾春牛的都要踩在脚底,都要!
焰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拟定好计划之后便不再出声,任凭黛霜和风在那里干瞪眼。
风“哼”的一声便甩袖而去,留下黛霜独自一人眼睛里闪着恶毒的光芒,那个蠢奴凭什么得到了这么多?惊绝……风?她究竟是要好好看看,那个人到底有什么方法,只可惜……
折磨顾春牛惊绝再多遍也无法换来孔行的生命,当初孔行为了她,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有什么人更值得她拼尽一生去爱护?
人就是这样,只有失去之后才知道自己原来拥有多少,烦了多大的错误。
孔行对她的爱,莫过于飞蛾扑火,明知道没有什么结果,却还是傻傻的撞上去,在烟火中化为灰烬。
孔行唯一没有辜负的就是这烟火为他动了心,甘愿让自己笼上纱罩,不再让别的飞蛾扑进来。
曾经她对惊绝,或许是那么类似于喜欢的暗恋,可她没说,如果万一有那天不想再等了,她就不会在等了,孔行等了她一辈子,她不想在别人身上浪一辈子。
至于顾春牛……所有的一切都因他而起,那么他死了也是理所应当的,对吗?
黛霜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事实上,一天天的恨意让她的杀欲愈发深重,她无法挽救了。
第三十八章
顾春牛去别的小镇里买了几套平民衣服,不知道是不是云溪镇过于富裕的缘故,旁边的衣裳也买的特别贵。
“您不是云溪本地人吧?”小二给顾春牛包好衣服,笑呵呵的套交情。
顾春牛“嗯”了一声,然后便不讲话了,小二倒是个自来熟,“我们每年啊,也就这个时候最赚钱,云溪镇人人有钱,自然看不上我们这破旧衣服……”
“既然云溪镇这么有钱,你为何不搬到云溪镇里头去住,岂不是也发了财?”
小二叹口气,“唉,话说这天底下谁不想当云溪镇的子民啊,你知道不,云溪镇里的人都流着同样的血,我们这些外人,云溪镇的神明是不会承认我们的。”
顾春牛低头,人人都流着同样的血?那生儿育女怎么办?
小二看出了他的疑惑,“客官啊,我刚不是说了么,云溪镇有神明庇佑,他们的孩子生出来跟平常人没什么两样,恰恰是神明的保佑,所以他们这么罕见的习俗才会传承下去。”
顾春牛“哦”了一声,接过衣服给了钱便走,但快走到树林他才想起来一件事情,他该去哪里换衣服啊?虽说这荒郊野岭荒无人烟,但万一要是有妇女经过呢?那他岂不成了流氓?
顾春牛左找右找,终于找到一条小河流,准备将就着下去洗个澡换个衣裳,脱衣服之前他还很警惕的看了四周,看到实在是没有人才敢脱的。
脱了衣裳,顾春牛常年在外耕作的皮肤便显现出来了,肌肉完美的无可挑剔,古铜色的肌肤与这清澈的溪流交相辉映成一副最活色生香的原始画。
他正洗的忘我,没发现背后有一根藤蔓悄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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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蔓已经快接近到他的脖子,却又被狠狠的弹了开来,它再次不死心的伸了过来,藏在顾春牛身体里的磷火冒了出来。
火克木,藤蔓看到磷火自然是怕的。
藤蔓准备从后袭击,却还是被磷火堵截了,磷火往前冲了冲,颇有种示威的感觉。
顾春牛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身后有东西,悉悉索索的,一转头一看,看到了两个正相持不下的东西。
藤蔓:“……”(愤怒)
磷火:“……”(震惊)
顾春牛对于藤蔓这个东西有种莫名的害怕,对经过上次黛霜事件的顾春牛来说,只要见到绳子他都会有害怕想打哆嗦的感觉。
“啊!你别过来!”顾春牛火速把衣服套好,然后赤着脚没有方向目的的跑着。磷火见状也放弃了与藤蔓的纠缠,转身就跟着顾春牛跑,藤蔓待他们走后,并没有自寻死路的跑上去纠缠,反倒悄悄的隐退,直至看不到任何一点踪迹为止。
顾春牛感到无限的苦逼,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清静点的位置准备好好的洗个澡,尼玛又有那个鬼东西跑来……
看来没有找到惊绝之前,他注定命运多舛啊……
农历初九。
这是云溪镇祭神的一天,所有镇民都不敢怠慢,全部都恭恭敬敬的守护在祭坛中,等待着神明的降临,神明每年都会选取一个人作为神童,然后和他一起消失隐没于神坛中,每年如此。
在这天,城门关闭,云溪镇内镇民全部都在神坛中集合。
法师戴着高高的帽子,嘴里念念有词,忽然目瞪口诧,“请神明!”
与此同时,法师旁边的护法撒了一把水进了神坛,神坛内慢慢的沸腾,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看着,法师嘴里念叨的速度更快,额角的汗也冒得更多了。
神坛内冒出一股黑烟,从中发出一道声音,“今年的祭童呢?”
法师更加的恭敬,“您今年打算选取哪位作为祭童呢?”
黑烟没有形体,每个镇民却都如同感觉被他巡视过一遍一样,无比的阴寒。
“你们都不是我要寻找的祭童,今年的祭童,我要前几天的那个外乡人。”
黄甲霸是个没脑子的东西,顾不得这是祭神,直接走上前,对着‘神明’没大没小的,“我尊敬的神,您每年都是要选取云溪镇民作为祭童的,如今突然改变实在是叫人非议。”
黑烟突然一下子猛焰高涨,“本尊说话干你何事?”一道无形的手好似掐住了黄甲霸的脖子,慢慢的抬高,举起……直至黄甲霸双眼突起,再没了生息……
云溪镇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黄甲霸被掐死,没有一个敢上前去阻止,怕的就是自己变成下一个!
“本尊说的话,你们就必须去做到!要不然,本尊不介意建造出第二个云溪镇,本尊说的话,你们可明白,嗯?”
法师赶紧跪下给‘神明’道歉,“我尊敬的神啊,对不起,是他唐突了您,死也是活该的,也不知现在那人在哪里,他前几日已经被刚才那狂妄之徒给驱逐出镇了。”
黑烟慢慢的升高指向城外树林的那个方向,“本尊要找的人,他就在那里,三天,本尊只给你三天时间,若是找不到人交给本尊,那么你们这里的人,本尊会让你们统统埋葬。”
黑烟说完这些话,就缩进神坛里面,再也不出来,云溪镇民也终于送了口气,其中不乏埋怨道,“法师您看我们该怎么办啊?那个外乡人我们怎么找啊?再说要用什么方法将他请到镇内?这次神明交代给我们的事情实在是难以完成。”
法师“嘘”了一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神坛的位置,“你想找死嘛?神明还未走远,就敢如此,你是想落的和黄甲霸一样的下场是不是?”
众人心有戚戚的看了下躺在地下尸体还未寒的黄甲霸,会想起刚刚的那一幕就要人吓的好几天不敢睡觉,真是造孽哦……
不过神明刚刚已经跟他们说了,他们就非要去做到不可,不然的话……黄甲霸的下场就是他们的下场也不一定……
众人终于在第二天早上找到了顾春牛,而在野外熟睡的顾春牛压根不知道有这么多人看着他……
顾春牛一早起来,对上的就是众人或怀疑或同情或严肃的目光。所以他一大早就被吓了一跳。
“各位……有什么事吗?”顾春牛挣扎着开了口,他本来就是老实木讷的男人,这个时候能率先开口就已经不错了……
“异人,你能否去云溪镇里,我们有要事找你。”
“要事?不可以在这里说嘛?”
众人:“……”(说是可以说啊,到时怕你到时候不肯跟我们一起去。)
“异人,前几日您不是想通过云溪镇到达您想去的地方吗?现在祭神完毕,您可以进去了……”
顾春牛就奇怪了,祭神完毕这些镇民都这么热情吗?集体跑出来让人进镇?想想都觉得不可能好不好,所以,他们来找他肯定有什么目的。
“你们,在说谎。”
所有人都目视一眼,心中已经明朗了,顾春牛这是看出了他们不怀好意啊,既然诱拐不成,那只好强夺了……
“既然如此,乡亲们上啊!”
众人忽然就像被点燃了的炸药桶,疯了似的冲顾春牛飞来,顾春牛想跑,却已经被团团围住,根本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顾春牛就这样,极其不雅观的被抬进了云溪镇。
一切都准备好后,法师开始念咒准备请神明,水又开始沸腾,黑烟又徐徐冒出,当看到被捆在地下的嘴里还塞着抹布的顾春牛时,黑烟开始放肆的大笑,“你们做的很好,现在,就是他该陪我一起下去的时候了……”是到了该和她一起下地狱的时候了……
一颗石子却毫无预警的打来,所有人都看着那个发出的方向,却看见了一个从未想过会看见的人。
惊绝……
是他吗?
顾春牛黯淡无光的眼睛忽然看到了希冀,这是不是说明,他的任务完成了?
黑烟见到是老朋友,也不再隐瞒,直接显了原型,显露出黛霜的样子。
“惊绝,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放不下他,却没想到,你还是甘愿这么对他付出?那我呢?我算什么?孔行算什么?”
惊绝如同天上走下的谪仙,“孔行为你付出那么多,你自己没看到,何苦怪我?”
何苦怪我?
何苦怪我?
……
这是在说她瞎了眼吗?是说她一厢情愿最后却只能落得这样的结局的一份活该吗?
好!好……
既然如此,那你们都该去死,都该去死!
一时间,黛霜脑袋里的杀欲占据了上风,后面爆发出的强大杀气把云溪镇民都震慑住了,不敢离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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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绝,你最在乎的人不就是顾春牛吗?我亲自杀了他?不,那怎么可以呢?我要让他,被自己曾经最熟悉的人给杀了,我要让他死不瞑目,我要让你痛彻心扉!”
黛霜念了几个咒,在空中徐徐出现了几个人影,那竟然是……
梦三千?
还有,……偌瞳?
他们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黛霜发出艳丽一笑,“顾春牛,你或许还不知道吧,他们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做过朋友,你一个蠢奴,他们都是妖魔,怎么可能会与你为伍?一直是你,在做白日梦而已,你懂吗?”
而在透视镜内看到了一切的焰身边的血雾跳动的更加欢快,这……正是他夺舍的好时机。
焰不在迟疑,化作一道黑影就朝黛霜体内打去。
“你……”黛霜还没说完,惊愕的看了下自己的身体,便无力的闭上了眼……恨意折磨了她这么久,一旦亏空便造成了很大的缺口,就给别人造成了时机,原来,原来……
原来始终都是她一个人傻而已……
黛霜再次睁开了眼,眼光的璀璨更胜从前,勾起一抹笑看着惊绝,“你我老朋友,你可曾还认识我?”
惊绝淡淡道,“你我老相识,我当然记得你。”
“哦?你认得我?那是不是我焰的荣幸呢?”
黛霜……哦不,应该说是焰,他的背后交杂着很多藤蔓,那是黛霜遗留下的东西,他用的得心应手。
“先把自己修为转渡给另外一人,然后再夺舍,天底下,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想的出来。”
焰眯了眯眼,“惊绝,你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天道既然知道,你才是我命中克星,那么我把你除了,天道就无法奈何与我,呵,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呢?”
“只有蠢人才会想出这样的方法。”
焰弹了弹手指,摇了摇头,“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那我就只好让你看看咯……”用手指一指,梦三千和偌瞳便直直的朝顾春牛走去,企图杀了顾春牛。
正在此时,风却冲过来为顾春牛挡了致命一击。
顾春牛惊愕的望着风,“你……”
风冲他摇了摇头,“我从未将你当过敌人,你一直是我的……我的……好朋友。”焰很气极的看着风,“风,你跟在我身边多年,你怎么?”
“主,并非是我不忠心,顾春牛他实在无辜……一切的罪孽由谁而起就该由谁而结,您犯的杀孽过大,天罚会降临的……”风讲完这些话,已经是气息奄奄,虽然他活了几百岁,可毕竟他还是个人,没有妖魔的不死,他的命数即将耗尽了……
顾春牛挣脱开了绳子,双手环抱住风,“风,风……我从来都不要你为我做什么,你别死,你别死……”
焰得意的朝着惊绝扬了扬下巴,“看到没,你在意的人在意的不是你。”惊绝无奈的摇了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这个,不愧是天底下最愚蠢的人。”
风嘴上不说什么,可他的内脏却尽数移位,别说活下去,或许能再多活上一刻都会是他的奢侈。风偷偷从怀里拿出一把符咒,“梦三千和偌瞳……都是中了咒的影响,把这个撵到他们身上便可……我……我事到如今,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顾春牛接过符咒,轻声在他耳边呢喃,“你可不可以不要死?求你了,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风用力的握紧了下顾春牛粗糙的手指,“对不起……我也很想呢,只是可惜,我不能实现你这个愿望……”
话音刚落,风的手劲便慢慢的减小,眼睛也慢慢的阖上,顾春牛知道,风是真的走了……
“不!”顾春牛发出一声仰天大吼,却还是无力改变这结局。
听到顾春牛愤怒的大喊的焰也转过了头,看见了风躺倒在地下的尸体。
虽然焰无情无义,但毕竟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他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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