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瑟涩如伊
-文艺汇演(为啥我们就有这种东西?!),拾东西回家(更文有希望,可能,仅仅可能啊)
在家休息~(不出意外这一天会码字哦~更文是一定的!只要鲜网不崩……)
-在厦门,毕业旅行。更文、码字都完全没有希望
去拿毕业证(这一天还要出去,更文,应该会吧……码字,危险……)
一切更文都建立在有稿子发的基础上!如果我卡文或者网崩或者电脑崩(这样的话真是相想死的心都有了)的话,那就……呜呜呜
开始就是暑假了哦~我会认真出去玩~然後找几份零工(理想竟然是发传单,orz)打打,码字……我会努力码字的。但是没有玛尼真的是很麻烦的事情。所以赚钱第一啊……
暑假开始我会大致保证日更,不日更也会两日更!那时候开新坑的可能性很大哦~
我把接下来的安排都交代了……孩子们,就算我失踪了,也要投票啊!我回来一看:啥都没变,我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迟到的“救援”
时雨任凭尧光拉著,低著头向前走著。到了划分乘客区和船主区的门界,任经炜转过头对一直跟在他们後面的陈紫云道:“到这里就行了。你先回去吧。”
陈紫云显然吃了一惊,但是她终究还是没说什麽,只是微微欠了欠身,转身离开了。
任经炜放开了时雨,在门边的感应器上输入密码,并对照了指纹。核对完信息後,门一下打开,经炜并没有看向时雨,而是沈著声音道:“进来。”
时雨没有应声,只是静静地走进了门内。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显得特别大。时雨低著头,并没有看向经炜。虽然他的语气很是平稳,但是时雨知道他在生气。就算不看他的表情,她也知道他在生气。
也难怪他会生气。
如果自己是他的话,一定会非常非常得生气吧。
在时雨走进後,经炜也走了进来,关上了舱门。他走到时雨的前面,向前走去,什麽都没说。时雨也没有开口,只是跟在经炜的後面。在穿过构造有些复杂的走廊後,经炜打开了一扇门。门後,是一间宽敞的房间。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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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著的小吊灯发出暗黄的光。准确地说,这不是房间,只是大厅罢了。在其旁还有别的门。经炜打开一扇门,示意时雨进去。
时雨走了进去。在她身後的经炜打开了灯。突然的明亮光线逼得时雨一下眯起了眼。这时经炜一下抓过她的手,将她拉到一边,而後压住她的肩膀,逼她坐了下去。时雨感受到的触感告诉她,她现在坐的地方是一张床。此时她终於适应了光亮,睁大了眼,看著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的面前的经炜。
经炜绷著一张脸,凝视著时雨。时雨侧过脸,错开了经炜的视线。
“看著我。”经炜冷冷道。
时雨能够感到他语气中藏著的怒意。她默默吞了口口水,干涩的喉咙有些刺痛。她转过头,看著经炜。经炜就这样看著她,不,应该说是审视著她。当时雨快要忍受不了这样的压力而想要别过脸时,经炜开口了:“手。”
时雨并没有立刻理解经炜的意思,看著他的眼神中略带些疑惑。
经炜再次道:“手。”依旧只说了一个字。
这次时雨知道了经炜的意思,她略微迟疑了一下,将自己的右手伸了过去。
“不是这只手。”经炜又道,视线落在了时雨左手手腕上戴著的手表上。
时雨回了自己的右手,左手却没有动。
“手。”经炜又重复道。他紧紧地盯著时雨的脸。时雨忍受不了经炜带给她的压力,慢慢抬起了自己的左手,迟疑著向经炜探去。经炜一下抓过时雨的左手,打开腕表的扣,摘下了表。两条长短不一、并不平行的两条疤痕在白皙的手腕上显得是那样明显而扎眼。
经炜的手抚上了时雨的伤疤。而後他突然站了起来就欲向外走去。时雨一下拉住了经炜的衣袖:“你要去哪儿?”
“我要去宰了那个男人!”经炜的脸紧绷著,眼神中满是怒意,仿佛要喷出火来,炽热而猛烈。那种眼神,是认真的。如果现在他有一把刀,而“那个男人”就在他的面前,他应该会毫不犹豫地把刀刺进他的身体吧。
“经炜!”时雨抬高了自己的声音,紧紧抓住了经炜的手臂。“那个人怎麽说也是夏家的二公子。”
“那我就去揍他一顿!”经炜溢满全身的怒火更加旺盛了。
“不许去!”时雨大叫著。响亮的声音充满著整个房间。听到自己的声音,时雨自己都吃了一惊。
听到时雨的喊声,经炜也吃了一惊。他转过头,看著时雨,满是怒火的眼神微微冷却了一点,又多了些许疑惑。
时雨长舒一口气,拉著经炜坐到床上,而後坐在他的身边。她的手依旧紧紧抓著经炜的手臂。“不要去。”她轻声道,但是却十分坚定。
“你就那麽在乎那个男人吗?”经炜叹了口气,问道。即便这时,他还是没有叫出尧光的名字。
“嗯。”时雨更加小声地应了一声,而後用右手抓起自己的左手手腕,盖住了手上的伤痕。“这个……是我自己不好。”
听到时雨这麽说,经炜一把抓住时雨的肩,沈著声音来按捺自己的怒意:“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麽吗?”
时雨的身体一下僵住。她低著头,不去看经炜。她无法注视著那双自责的眼神。其实那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自己那样做的愚蠢了,但那时候她无法停下。结果,果然还是伤害了自己重要的人。
肩膀,被抓得很疼。
时雨什麽都说不出来,只是任凭著经炜抓著她。她原本牢牢抓住经炜手臂的手,不觉间已经松开了。
这样过了一会後,经炜减轻了自己手的力道,而後一下抱住了时雨。时雨轻轻地把头靠在了经炜的胸口。这个一直让她觉得安心,可以好好休息的地方。多少年来,这个感觉一直没有变。亦或是说,在这几年,只有在这个胸口才能让她得到安全感。“为什麽上船了都不告诉我一声?”虽然语气里满是责备,但是却没有了刚刚的压迫感。
时雨全身放松下来,将头埋在经炜的胸口:“因为原本只是想过来看看玩玩而已。”
“那为什麽不来通知我?”经炜将手指埋入时雨的头发中,慢慢地梳著。
“你叫我说什麽?”时雨转过头,在经炜的怀里看著上方的经炜,有些逞强地笑道,“‘救我’之类的?在这种状态下,这样的话我怎麽可能说得出口。”其实,那时候自己是想要联系经炜的。因为能够帮她的只有经炜。只要联系上了经炜,不管他会说什麽,他都会带自己离开。只是,她做不到。她没有能够联系他的机会。
“的确。如果你能够及时向我求救的话,三年前就不会弄得那麽狼狈了。”经炜苦笑道,他现在的眼神满是宠溺。
时雨的笑容一下僵住,而後她转过头,不让经炜看到她的表情:“原来你发现了啊。”
“怎麽可能不知道。你那麽著急地就换了名字跑到了别的城市。因为你没说,我也没采取行动。不过早知道那时候就应该把一切处理干净的,这样就不会……”经炜看向了时雨的手腕,原本消退的怒意再次爬上了他的瞳仁。“果然应该去揍他一顿的!”
时雨一下抱住了经炜。“不要!”她下意识地抬高了自己的声音,而後她咬住了下唇,视线投向了洁白整洁的床单,似是在内心挣扎著。一会後,她抬起眼,看著经炜,没有避开他犀利的眼神,低声道:“对不起。”语气里满是歉疚。
看著眼前的时雨,又听到她的道歉,经炜却岔开了自己的视线。似是有些不知所措,经炜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而後道:“道歉有什麽用。到时候被骂得很惨的还是我。”
“经炜──”时雨再次把头埋在了经炜的怀里,有些撒娇地叫著经炜。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撒娇了。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撒娇了,但没想到实际上却是那麽自然。明明已经不是小孩了,竟然还用这样的语调说话。时雨在心里嘲讽著自己。但是她也知道,这样的行为,却让自己觉得很安心。
她知道,经炜是爱她的。不管发生什麽,经炜都会保护她的,都会站在她这边的。
“哥。”
时雨轻轻地道。她很少这麽称呼经炜。在她的记忆里,她一直都直接叫他的名字。但是偶尔地,她还是想要这麽叫他。这也算是一种确定吧。母亲早逝,自己是被送到外面、以假的名字抚养长大的。现在都没有外人知道任家其实不止一个孩子。但是她还有亲人。虽然一个月只能见到一次面,但是她知道,她的哥哥还有父亲都是爱著她的。
时雨不自觉地紧紧地抓住了经炜的袖子,就这样睡了过去。经炜小心地让她躺下。当他起身时才发现,即便睡著了,时雨还依然紧紧抓著他的袖子。他的嘴角现出一抹苦笑。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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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母亲不同,但是经炜是真心喜欢这个小他六岁的妹妹的。虽然相见的时间不多,但是经炜是看著时雨一点点地长大的。同样的,时雨也是看著经炜长大的。即便大部分时间不在一起,他们之间的相处并没有太多的生疏。相反,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超出了一般的兄妹吧。他们两人是对等地看待著对方的。会有这样的感觉,也是因为时雨很称自己为兄长吧。
经炜慢慢松开时雨的手,时雨微微皱了皱眉,轻哼了一声,却没有醒来。经炜帮她盖上薄薄的被子。
虽然看起来一直是个很懂事很坚强的孩子,但是经炜知道,时雨有多麽得缺乏安全感。她最希望的,就是能够和家人一起生活。因为特殊的成长环境,他和他的父亲都会尽量地满足时雨的愿望,让她的物质生活很丰足。但是,他们却连她最迫切的愿望都无法实现。小时候的时雨还会嚷著要和他们住在一起,长大了以後,她就没有再说过这样的话。
她懂事,坚强,而且固执。正因为这样,他才永远会将她当一个孩子。
她的确还是个孩子。看著时雨透著些微稚气的睡脸,经炜如此想到。脱去了包裹在自己外面的保护层,只有这时才能看到最最纯粹的她。但是──
经炜的目光牢牢锁住了时雨手上的伤疤。明明只是个孩子,却被逼得作出了这样的决定。那个男人,到底对她做了什麽!
经炜的眼神上再次覆上了暴戾。他站起身,关了灯,走了出去。
时雨醒来时,周围没有一个人。很难得的,她并没有晕乎乎地感觉,几乎是醒来的瞬间就知道了自己的所在。因为常常会变换自己的住所,所以几乎每次她醒来後,她都要想很久,才能从眩晕的脑中整理出必要讯息,以及自己的所在。所以,对於她而言,这样的起床是很难得。大概是因为直到睡著时经炜都在她旁边,所以她才能够安稳地睡好了吧。
看了看表,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一睡睡到大天亮的体验了。整个人都很清爽,没有一点懈怠感。
时雨到浴室冲了澡,穿上了浴袍。很合身,应该是经炜帮她准备的。而後她走出了卧室。她现在才发现,这俨然是个公寓,都自带著厨房。厨房内的餐桌上已经准备好早餐了。时雨坐在餐桌旁,慢慢地吃著。
用完餐後,她到卧室旁的储物室,打开了那里放著的衣橱。衣橱里却是空空如也,不见一件经炜的衣服。时雨突然意识到了什麽,她快步走到卧室。桌上放著的书正是她原本放在自己个舱里的书。拉开抽屉,原本放在自己抽屉里的东西也都出现在了这里。连位置都没有太大的变动。
时雨走到门边,想要转动把手。
纹丝不动。
她开始用力地转著,依旧是纹丝不动。
果然……
虽然范围大了很多,但是没有区别,自己再一次、
被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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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觉悟了:考试什麽的都是浮云!
我果然还是爬出来认真更文了。大家爱我吧!票票什麽的狠狠砸过来吧!索性把我压得半死不活算了!
经炜的身份终於曝光了啊!果然还是兄妹啊~相信不少人猜对了吧。我最喜欢狗血的了……让我狠狠狗血一下吧。
兄妹是我大爱的一个情节,怎麽说呢,有个哥哥不是感觉很好嘛~可能因为我是独生子女,而且近一点的堂的表的都是女性,所以对哥哥有特别的憧憬吧。好想要个哥哥啊……
发现我现在越来越喜欢吐槽了。其实我是个很喜欢吐槽的人啊。因为以前有人说:在文下写题外话有不严肃的感觉,所以一直不敢写的说。後来发现貌似没问题啊,就让我来吐槽吧~个人相当爱好吐槽啊!
好吧……被你们发现其实我是一个异常不严肃的人……看看我就那麽一混乱
☆、终於、她的决意
时雨走回房间,开始仔细翻看著房间里的东西。原本放在自己个舱里的东西都被尽数搬到了这个房间里,除了能够外出的衣物。在床头柜上,有著一张字条。这个笔迹时雨很熟悉,是经炜的字。上面写著:
“时雨:暂时就先住在这里吧。吃的东西放在冰箱里了。我给你留了些你原来提到过想看的书。等两天後船靠岸了就好了。在这之前就先忍耐一下吧。我不能再拿你冒险了。”
纸条的最後并没有经炜的签名,而是留了一个电话。时雨拿起一旁的电话,拨出了这个号码。等待了一会後,电话被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早上好,王小姐。”话筒那头的女人立刻交出了时雨现在的称呼,“请问有什麽事吗?”
“我要出去。”时雨原本相对不错的心情现在已经低到谷底。但是那并不是消沈,而是愤怒。没想到自己竟然又被关住了。虽然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很不错的房间,但是她一点也不想被锁住。她想要的只是自由而已。没想到,这次锁住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亲哥哥。
“对不起,董事明确交代,您不能离开那里。”女人的语调没有起伏,让时雨一瞬间有种错觉,和她说话的只是个程序罢了。准确地说,这只是电脑合成的声音而已。
“那经炜什麽时候回来?”时雨没好气地问道。
电话那头稍微停顿了一下,而後,那个女人答道:“董事并不住在那里。现在董事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很可能没法过去。”
虽然语调依旧没有太大的起伏,但是时雨却从电话特有的杂音里抓到了女人的语气中含有的不屑以及敌意。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原来是这样啊。
“如果有什麽需要请再联系我。祝您生活愉快。”说完这句,电话就被挂断了。
时雨放回了电话。被她逃掉了。不过──
时雨坐到书桌前,翻开经炜为她准备的、用作打发时间的书。翻了没几页,时雨就合上了书。的确,这本书是自己会喜欢的类型,但是她现在完全提不起劲来。尧光的脸不时地会浮现在自己的脑中。
尧光现在、在做什麽呢?
他大概已经完全误会了吧。
他会做出那样的举动,是真正经过深思熟虑的吗?还只是一时冲动?时雨不知道,她猜不出来,也不敢猜。但是,她却无法制止自己按照後者的思路继续思考下去。如果只是一时冲动,那他现在也该冷却下来了吧。那麽,他是不是就不会再来找自己了?
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却不想变成了这样。
好想见他。
突然,时雨想到了经炜昨晚提起尧光时的眼神,那期间的怒意,虽然并没有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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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对视,但单单只是回想起来就让人不寒而栗。尧光会不会有事?
原本的那份不安又夹杂了担心。想要见他的心情更加迫切了。
时雨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了。没想到时间竟然过得如此之快。快速逝去的时间让时雨感到害怕。如果尧光的冲动褪去了,怎麽办?时雨迅速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其中放了各种各样已经准备好的食物,还有一些食材。熟食是只要热一下就能吃的。时雨拿出了冰箱里所有的熟食,而後拿出了锅子。
忙活了近两个锺头,时雨满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原本十分整洁的厨房已经是一片狼藉,地上、池子里满是餐具的碎片,台子上还都是食物的残骸,锅子里也满是被烧焦的食物,还有烧焦的铝箔纸的残留。已经没有东西是能够吃的了。而且整个厨房还弥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让人很不舒服。
时雨立刻冲回卧室,打通了电话。电话接通了,还未等话筒对面的那个女人说话,时雨就先说到:“能给我送点吃的来吗?”
“冰箱里有准备好的食物,只要热一下就能吃了。”话筒里传来了女人没有起伏的声音。
“可是我不会热啊。”时雨作出一副不知所措状,而後小声地补充道,“虽然我很努力地尝试过了。”想象话筒对面女人错愕的样子,时雨就得拼命忍住笑。
女人顿了顿,而後道:“请您稍等。”说完,女人挂了电话。
大约四十五分锺後,门被打开,然後就能看到一个身著西装套装的女人推著餐车走了进来。时雨记得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昨晚跟在经炜身後的女人。应该是他的秘书吧,那麽她就是叫陈紫云。
陈紫云推进餐车,立刻注意到了一片狼藉的厨房,以及空气中弥漫著的怪味。她打开通风系统,对时雨道:“王小姐,请您慢用。一个小时後我会让人来拾的。”说完,她就转身准备向外走。
时雨向前几步拉住她,问道:“你叫什麽?”
“我没有回答的必要。”陈紫云想要不著痕迹地抽出自己被抓住的手,无奈却失败了。时雨早就意料到她的反应,根本不给她脱身的机会。
“我要离开这里。”时雨道。
“没有董事的允许,您是不能离开的。”陈紫云的语调依然少有起伏。
“那又如何,”时雨挑起了一边的眉,“只要你让我出去就行了。”
“我再重复一遍,没有董事……”
“所以我才来拜托你。”时雨打断了陈紫云的话,“还是说,你害怕因为没有很好地执行‘董事’的命令而被勒令走人?”时雨观察著陈紫云的表情,虽然只是微微地颤动,但是她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她继续道:“或者说,你害怕以後不能再留在‘董事’的身边?”时雨强调著“董事”二字。
“我的工作就是帮助董事,并且完成他布置的工作。”陈紫云立刻道,虽然依旧是没有起伏的语调,但是她的语速却快了不少。
“你也知道,‘董事’是非常优秀的。他怎麽可能因为没有看住自己非法囚禁的一个人就开除他优秀的秘书呢?”时雨缓缓道。她能够感受到陈紫云的动摇。“我想见夏尧光,你应该知道他在哪儿。”
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半,房门再次被打开。陈紫云抱著一只大盒子走了进来。看到进来的紫云,时雨笑著站起了身。这个女人比想象中还要固执,劝服她用了很多的时间。毕竟,要离开这里,她的帮忙是不可少的。最主要的,是她需要一件可以外出的衣服。
根据紫云的话,自己个舱的房卡被经炜拿走了,所以要去拿自己的衣服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将自己的尺寸告诉紫云,让她帮自己准备衣服。紫云离开的这一个小时对时雨而言异常地漫长。紫云刚把盒子放在桌上,时雨就打开了盒子,也没有具体看衣服的款式,也没有在乎紫云就在自己身边,便脱去身上的浴衣,开始换衣服。
在紫云的帮助下,时雨很快换好了衣服。这是一件露肩的短小礼服。衣服很合身,穿起来的触感也还不错。时雨戴上了尧光送给她的那只腕表,遮住了左手手腕上的伤痕。看著这只表,她内心更为焦躁。
紫云拿起了梳子,为时雨挽了一个简单的髻,而後拿起一个簪子,固定住时雨的发髻。内心很是著急的时雨并没有注意到,簪子露在发髻外的部分,是两朵做工细致的百合花。
在紫云的引路下,时雨在穿过长而复杂的走廊,到了一扇门前。紫云输入了密码後,门开了。时雨笑著对紫云道了声谢後,走了进去。
门关上。紫云在外露出一个淡淡的冷笑,而後立刻离开了。
门内是一个宽敞的大厅。里面摆著的、各自间有著相当间隔的沙发上坐著三三两两的人。看著他们的一些举动,时雨立刻就猜到了这里的所在。
crossinglily。
这艘油轮上秘密的高级俱乐部。的确,尧光在这里的可能性很高。时雨在心里叹了口气,向前走去。八公分高的细跟鞋踩在铺在地上的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时雨在有些昏暗的光线里寻找著尧光的身影。她自然注意到,有不少人正观察者她。她并没有理会,继续找寻著尧光的身影。
这时,在她的前方多了一个身影。抬头,是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男人手上拿著两倍酒,将一杯递给了时雨。很显然,他从一开始就是看准时雨而走了过来的。
在尧光意识过来时,自己已经站在crossinglily的通道门口了。没有想到,在自己无意识的状态下,又来到了这里。原本只是想要出来吹吹风罢了。
稍稍犹豫了一下,尧光将自己的手掌放在了感应器上。很快,随著通过的“嘀嘀”声,门自动打开了。尧光走了进去。他熟门熟路地走到总台,随便指名了一个他还没见过的女公关,而後拉著那个女人向後面的隔间走去。
关上门後,那个女人主动凑近了尧光。她慢慢地扯下了尧光的领带,自下看著尧光,摆出一个自认为魅惑的表情,微微歪著头,对尧光娇声道:“我是烟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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