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宿敌儿子看上了怎么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水无忧
若是这样,就算再大的痛苦他都愿意承担。
“是。”闻人歌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只不过喻衍复活,还有最后一步没有完成。”
她这一句话又成功吊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兴趣,就连秦济都支起了耳朵。对于这个话题他比谁都要感兴趣,这件事闻人仪可完全没有跟他说过。
褚隼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也显露出内心的着急,“哪一步?要做什么?”从秦济口中知道闻人仪将喻衍骗出去他就感到奇怪,今早听到闻人仪与喻衍的那番对话,喻衍的反应又是如此的奇怪。以他对闻人仪和喻衍的了解,闻人仪绝对做了什么。
“神也是自私的。”
闻人歌话音深沉,“狼神将少女复活并不是没有条件的,他要的是少女对他的倾慕与爱。所以在复活少女的时候加了一个条件少女爱上他才会真正的复活,否则就会再次死去。”
爱上他……
褚黎、褚隼,以及秦济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喻衍身上,各有各的想法。
褚黎是愤怒,或许还有一丁点的兴奋。爱上他这个三个字让他兴奋,愤怒是因为这个强制的附带条件本身,如果喻衍没有……他无法想象,更无法接受喻衍再次死去。
褚隼是探究,他注意的不是喻衍会死,而是这个条件,他想知道喻衍心中是如何想的。
最激动的是秦济,他炽热的眼神看着喻衍。他想真正的复活的喻衍,所以最关注的就是这一点。
“难道这对喻衍也是一样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难道必须要喻衍爱上狼神血脉拥有者?”
闻人歌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继续自己的话,“若是少女爱上狼神,联系会更深,永远无法分离。”
秦济心急,“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爱?秦济可不敢保证喻衍会真的爱上谁,他想要的是复活喻衍,想要的是完全有保证的方法,而这个方法太过冒险,而且没有定数。
“狼神终究是深情的。他害怕少女不爱他而真正的死去,所以留了一线。”
情爱这事,就算是神,面对起来也心软了、糊涂了。
“只要两人交换血液,就可以完全斩断和狼神血脉的联系。”
“只不过,”她叹了口气,对于情爱,一个个都是如此,就连狼神也不例外,“交换血液的两人将自此绑在一起,不得离开对方身边,否则将会承受剜心之痛。”
爱的要将人留在身边,期盼着得到回应,但是又怕无法得到回应,少女真正死去,所以才想出这个无奈的办法。
就算是不爱,也要把人捆在身边。
虽然闻人歌只是说了这么一个解决的办法,褚黎却从心中感到不好。
他突然之间就明白了闻人仪为何要骗喻衍与他单独相见,还有闻人仪今早说的那番话以及喻衍的反应。同时,喻衍洗澡的时候说的那句,闻人仪已经切断了他和狼神血脉的联系浮现在他脑海中。
他的心犹如从云端坠入谷底,呼吸一滞,紧紧按住喻衍的肩,“昨晚他对你做了什么!?”
虽然只有褚黎问出了口,然而所有人都看着喻衍,等着喻衍的回答。虽然答案已经那么明显了,但是要从喻衍口中说出来才能真正的确定。
喻衍按着眉头,他很头疼。从闻人仪疯狂的话语中他能猜出一些东西来,今日从闻人歌口中听到这件事已经没有那么惊讶,只是……
“难道只能永远绑在一起,没有解决的办法吗?”既然已经发生,无法制止,只能想办法去解决。
他这一句话就等于默认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不需要说所有人就都明白了。
褚黎脑袋嗡地一响,今早的愤恨、嫉妒,又再次袭上心头。
喻衍和狼神血脉的联系真的被斩断了,和他再没有关系。
褚黎绷着脸,双拳握在一起,嘴唇紧紧合着,只有这样,他才能压住身体内随之都可能狂化的狼神血脉。
喻衍是他的!怎么能被别人抢走!
他怒吼一声,一掌拍在身旁的桌椅上,“他怎么能这么做!”桌椅刹那间化为齑粉,散落一地。
“我去找他,他一定还有办法破解两人之间的捆绑!”
落在地上的齑粉,稍许飘在空中,粘在了每个人的身上。喻衍和闻人歌共同拉住要跑出去的褚黎,闻人歌最为伤心,“他是你舅舅,今早你已经差点要了他的命,难道现在还不放过他吗?”
闻人歌根本不知道褚黎心中所想,她只是以为褚黎在愤怒闻人仪的行为,其中有对喻衍的崇敬,但根本没想到褚黎对喻衍有感情。
“可是他!”褚黎咬着牙,看向喻衍的目光委屈又愤怒,“他……”
他又何尝不把闻人仪当做舅舅,这之前他即使因为心悦喻衍而对闻人仪有排斥,但仍然把他当做长辈,可现在他只剩下喻衍被夺走的愤怒,体内的狼神血脉驱使着他去做出决定,让他去杀了闻人仪。
“他做了这些又如何?”闻人歌双眼发红反问他,“你舅舅有哪里对不起你,今早若不是及时医治,你已经要了他的命。”
“你为什么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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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有你们两个亲人。你这般对他,你要我如何做?”
闻人歌的声音脆弱,眼泪瞬时就落了下来。她从未想过,褚黎与闻人仪会如此针锋相对。
喻衍看向褚隼,对于闻人歌的眼泪,褚隼毫无反应。他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不忍心看闻人歌哭泣,禁不住安慰她,“你不要伤心,褚黎只是一时愤怒,今早他也注意着分寸。闻人仪之所以伤那么重,是因为他受伤之后还抵抗,以至于失血过多。”
“褚黎也念着与闻人仪的舅甥之情。”
闻人歌擦眼泪的功夫,喻衍用力拉了一把褚黎,示意他说些话。
“我……”褚黎咬着牙,“我也不是真的想伤他,只是我体内的狼神血脉控制不住。”面对闻人歌,又是喻衍让他这么做,再大怒火也要忍下去。他若是想找闻人仪有的是时间,也不一定非在这个时候。
他这样一说,闻人歌果然受到了安慰,一把拉住褚黎的袖子,“你说的都是真的?不再伤你舅舅了?”
褚黎瞥了喻衍一眼,万般不愿,但仍然点头一个嗯。
褚隼待他们说完话了才插进来,眯着眼睛瞥向闻人歌,“真的没有解决的办法?”女人的眼泪他是不信的,尤其是闻人歌的眼泪。
“没有。”闻人歌斩钉截铁。
“哦?”他站起来,大步走过来,“喻衍与闻人仪绑在了一起,那若是闻人仪死了呢?可还仍然有效?”
闻人歌的眼皮一跳,“你非要杀了他不可吗?他虽然是在一些事情上隐瞒了你,可已经受到了惩罚,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还是对他不放心?”
“我只是问一问,你何必如此紧张。”褚隼说的轻轻松松,好像真的只是随口问问,但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帝王威仪,“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
褚隼与闻人歌二人完全不像夫妻,就连闻人歌的哭泣,褚隼都毫不动容。
闻人歌咬着下唇,半天才艰难吐出话来。
“不再奏效。”她闭着眼睛,两行眼泪顺着脸颊留下,“他是我弟弟,是除了褚黎之外我唯一的亲人,我不求别的,只求你留他一条命。你若是对他不放心,可以将他永远幽禁在黎族,不会让他踏出半步。”
她将接下去的眼泪忍了下去。
“至于喻衍,”她停顿了片刻,还含着眼泪的目光看着喻衍,“我了解他,他只要认定了一样东西,便永远不会回头。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不需要给他相应的感情,只需要陪着他就可以了。”
她带着恳求,意思不言而喻。
就在她等着喻衍的回答的时候,褚黎高大的身体插入两人之间,脸上是闻人歌从未见过的严肃表情。他断开两人的手,将喻衍的手握在自己手中,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算他同意,我也不会同意!”
褚黎的眼神、褚黎的态度,闻人歌一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
☆、第一百一十九章
闻人歌在宫中待过,见过了形形色色的感情,褚黎在她面前如此明显的表达,她又怎么会不懂?
她之前把褚黎看喻衍的眼神归结于崇拜,没想到别的方面,可此时看着比喻衍还要紧张的褚黎,她突然就有了这个想法。
若只是崇拜,褚黎又怎么会如现在这样?
她从没有想过,也从没有注意过,原来褚黎竟也和闻人仪一样也对喻衍有那方面的心思。
闻人歌无所适从,她的想法全被打乱了。
她了解喻衍,喻衍不会欠人的人情,闻人仪做的是过分了,然而仍然是闻人仪将他重新带回这个世界,她相信喻衍心中也是这样认为的。
闻人仪要与喻衍绑在一起,在这种情况下,她若是请求喻衍陪上闻人仪几年,喻衍很可能会答应。
等着时光流转,闻人仪逝去,一切就都又恢复正规,喻衍自由了,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然而……
此时她迷惘了。
连褚黎都掺和进来了闻人仪和喻衍之间的感情,她不知如何抉择。
她无法马上得出解决的办法,需要时间去思考。
褚隼在一边看着他们三人,没有表态。闻人歌回头跟他对上,“这么些年来,闻人仪为了不失去狼神血脉用尽了各种方法,就算现在他体内还有一些多余的狼神血脉。”
她指着褚黎,“褚黎体内狼神血脉,需要等闻人仪全部失去狼神血脉之时才会全,那时他才真正成为狼神血脉唯一的拥有者,否则终究是残缺的。”
“那你有什么办法将闻人仪体内的狼神血脉全部转移到褚黎身上?”对于狼神血脉的事情,褚隼仍然很关心,他来衍城就是为了狼神血脉,让褚黎成为狼神血脉唯一的拥有者是他这次的目的之一。
“不需要我做什么。”闻人歌暗暗松了一口气,褚隼幸好还在意狼神血脉,短时间内不会对闻人仪的生命造成威胁。
“之前闻人仪之所以不想失去狼神血脉是为了喻衍,此时他已经斩断喻衍和狼神血脉的联系,已经不需要狼神血脉,所以不会再尽心思阻止狼神血脉从他体内消失。”
“当然,”她了解褚隼,要想说服褚隼,必须得有十成的把握,“狼神所选的本就是褚黎,狼神血脉会自然从闻人仪身体内消失进入褚黎体内,闻人仪要阻止这些,需要经常吃药物或者用其他方法来阻止,此时他被你囚禁自然做不了这些。”
“所以,只要等着下一两人狼神血脉共同发作,闻人仪体内的狼神血脉就会全部转移进入褚黎体内。”
“你想让我留闻人仪到那个时候?”褚隼轻笑,“我怎么知道下一次狼神血脉发作在什么时候?若是十年二十年,我难道还要一直等下去?”
闻人歌脸色并不好看,“不需要这么久,最长等到下个月圆之日。狼神血脉在月圆之时最汹涌,这几次月圆两人狼神血脉都没有发作,定是闻人仪用药物压制住了,下次月圆没有药物压制,他们两人狼神血脉一定会发作。”
褚隼沉思片刻,“好。我姑且信你一次。”他眼神危险,威胁闻人歌道,“你若是骗我,不止闻人仪,整个黎族都要付出代价!”
闻人歌身体一颤,“我明白。对于闻人仪的处置,希望你过了这件事再说。”
她想的不过是多争取一些时间,这些时间里她可以想想办法。就算她无能为力也可以求喻衍帮她。
闻人歌露出无奈的笑,过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是没有变,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她仍然会向喻衍求助。
褚隼打开紧闭大门,一声令下,几个侍卫便走了进来。他看着地上的秦济,“将他带回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见!”
秦济被带下去后,他转身看向褚黎,“你跟我过来。”
褚黎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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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看喻衍,露出犹豫的神色,显然是不舍得喻衍。
“过来!”褚隼大怒,半扇门被他一掌拍碎,“褚黎,你想违抗君命不成!”
喻衍一抬头正好看到褚黎在看着他,对着褚黎点了点头,褚黎这才跟了上去。
褚隼并非真的生气,他只是对褚黎感到无奈。他再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走在前面,让褚黎紧跟在他后面。
从大堂到书房走了好久,两父子一句话都没有说。
进了书房,褚隼什么都没说先扔了一个小册子到褚黎脸上。
小册子不薄,啪叽一声砸的褚黎鼻子和额头全都红了。
褚黎很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低头看到散开的小册子上的内容脸唰地就红了。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看看褚隼又看看小册子,想问话都问不出来。
“捡起来。”褚隼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变,就像是扔褚黎的只是平常书而已。
“啊。”褚黎还是低着头,散开的小册子就在他脚下,内容清清楚楚,他的眼睛睁也不是闭也不是。
“我让你捡起来。”褚隼彻底无奈。褚黎跟着闻人歌长大,自记事就很少在宫中,自然没有宫女教他床事。没有人教他这个东西,只能他这个父亲亲自来教。
褚黎闭着眼睛将小册子捡了起来,合上之后呈给褚隼,手竟然有些发抖,他看到清清楚楚,上面分明是两个男人。
“父皇。”褚黎这时老实多了,不像刚才被他叫还要征求喻衍的意见才敢跟他走。
褚黎没有接,手背在身后,“这是给你的。”
“啊?”褚黎猛地抬起头,脸上还红着,“我……我……”他话都说不出来。
“你害什么羞!”褚隼心道果然不争气,只是看到这东西竟然就这副样子,闻人歌果然是一丁点都没让人教他房中之事。如此大了竟然还是这样,真是给皇室丢人!
“比你年纪小的几个弟弟,连王妃都有了。”褚隼看着他手中的小册子,“我不指望你传宗接代,但也不要给皇室,给父皇丢了脸。”
这东西,褚黎挺想要的,但是想起喻衍骂他龌龊时的话就犹豫了。他咕咚咽了一口口水,“我……我不需要。”
“不需要?”褚隼坐下,看着还保持着将册子递给他姿势的褚黎,露出一个了然的笑,“你怎么知道不需要?”
褚黎想什么他一眼就看透了,“是不需要还是说不敢要?”
“拿去吧,迟早会用到。”
褚黎抬起头,脸上还红着,但没有刚才那么害羞了,声音细如蚊,“他不喜欢。”
“咳咳咳,”褚隼一口凉茶差点呛到,“让你拿去你就拿去,君命不可为!”
褚隼都这样说了,褚黎就把小册子默默揣到了怀里,他心想喻衍不喜欢千万不能让喻衍看到,若是实在藏不住偷偷丢掉也好,反正父皇不知道。
褚隼摆摆手,“下去吧。”
若不是他在一旁帮着,褚黎定会被喻衍玩得团团转,最后就算不像魏霖、闻人仪这般,也会伤透了心。褚黎是最像他的,也是他最疼爱的孩子,身为人父,他又怎么忍心?
书房内静的没有任何其他声音,褚隼叹了一口气,“真是傻,你没试过又怎么知道他不喜欢?”
那日之后已经过了十几天,闻人仪已经苏醒,然而在褚隼的吩咐下,没有他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去见闻人仪。
都在等着下一个月圆之日的到来,就连褚黎都没在缠着喻衍了。
所有的门和窗户都是关着的,褚黎一个人窝在床上,又一次打开了那个小册子。
他发誓,在父皇给他这个小册子时,他是真的不想看,也是真的想扔掉,但是他在扔掉之前出于好奇就看了一眼。
小册子里大都是画,偶有文字解说。
然而,只一眼,他就舍不得扔掉了。
上面的每一张画都很羞耻,然而却让他想到了喻衍。他甚至幻想着上面那两个人就是他和喻衍,在这种幻想中,他不知不觉就陷入了现在的局面。
以前他总是缠着喻衍,心中坦坦荡荡对喻衍表露心意。这几日却因为看小册子脑子里总是会出现那种画面,看到喻衍就忍不住会胡思乱想,就连喻衍的面都不敢见了。
每一张画都很致,还全都是的,不愧是皇宫里的东西。褚黎把头埋进被褥里,想着那天看到的喻衍的身体,他马上就有了反应,一连几天都是如此,竟还是生龙活虎的。
“褚黎。”
就在褚黎的手正要伸过去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的熟悉且让他兴奋的声音,喻衍竟然来找他了!
“你在房内做什么?开门。”
那里挺着,褚黎难受的快要爆炸了,喻衍的声音就像是蒸腾的热气,将他的身体熏得更热。他现在这个样子喻衍看到肯定会误会的,所以不能开门,只能希望喻衍听不到他的回应快些走开,否则他真的忍不住了。
“别装死!”喻衍的声音突然带上了怒气,“我知道你在里面,若是再不出来,我可要踹门了。”
咕咚一声,褚黎咽了一口口水,艰难地从床上站起来,“你稍等,我马上开门。”
那里还挺着,十分明显,喻衍看到肯定知道他在做什么,还有床上的小册子一定要藏好。
一阵兵荒马乱,褚黎将小册子藏到床底下,自己穿了一条宽大的裤子,总算是不那么明显了。
吱咛一声,门打开,喻衍原本的脸出现在褚黎面前。褚隼清出去了府里不可靠的人,所以在府内喻衍都是以本来面目示人,没有会说出去,就算是被不小心看了去,喻衍也早就想好了其他的解释。
“你怎地如此慢?”喻衍跨进屋子里,嗅了嗅,不大自在,“你这屋里是不是好久没有通风了,怎么有股难怪味?”
这几日褚黎一直在看那小册子,他做贼心虚根本不敢开窗开门,怎么可能没有味道?经喻衍这么一说,他慌慌张张把所有门窗都打开了,好在味道散的快。
喻衍也没做别的,就在褚黎房内晃悠了一圈,“你这几日不怎么出房门,是不是生病了?”他说着就凑近了,摸了摸褚黎的额头。
“额头发烫,难道真的病了?”
喻衍的气息贴的那么近,褚黎那里又蹬地翘得到更高,若不是裤子宽松,早就暴露了。
再忍下去真的会病了,褚黎手脚发麻,不等喻衍反应过来,一个来回就将喻衍送了出去。他自己在房内,背靠在门上忍得脸色发紫,气喘吁吁,“我有些不方便,等一会再去找你。你不要进来了。”
“你……”喻衍反应过来已经在门外了,褚黎房门紧闭,视他为洪水猛兽。他一拂袖,“若不是你母妃担心你,让我来看看你,谁愿意管你!”
他转身离去,心中还气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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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找你无事,你也不要再去找我了。”
褚黎在门后快要哭出来,喻衍主动找他怎么能不高兴,可是今日若是被喻衍知道他再做什么,可能真的会把他打残。
他喘着气,不放弃,“我马上就去找你!马上!你等我!马上就好!”
☆、第一百二十章
长久的喘息声在房间内响起,在喻衍走了好久才随着一声释放后的轻松归于平静。
黏稠溅在地上,粘在手上,褚黎只来得及擦拭手上,草草整理过衣物就追了出去。
喻衍已经走了小半个时辰,褚黎直接去他房内找人。一到门前,恰好赶上喻衍出门。喻衍看他也不看,直接绕行。
“小鱼。”褚黎张开手臂拦着他,“我刚才不是故意赶你出来,是真的有事。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我生什么气?”喻衍皱眉,鼻尖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你身上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难闻?”他说着往后躲着身体,“离我远点,难闻死了。”
“我身上……”褚黎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也闻到了味道,而且马上就闻出了是什么味道。他这几日已经对这股味道熟悉的不能更熟悉了。
“我……我……”褚黎的脸一刹那红透了,他只顾着要来找喻衍了,忘记了自己刚刚做了那事,身上还留有那个味道。
“让开!”
直接拨开褚黎,喻衍大步前行。
褚黎虽然不好意思,但是还想跟上去,然而他一迈步喻衍就停了脚步,紧接着回头瞪了他一眼,“一股难闻的腥臭味,离我远点!”
一刹那,褚黎站在原地不动了,脸上的表情极其难看。
喻衍怕他在跟着,又补充了一句,“别跟上来!”
褚黎心口就像被狠狠锤了一下,耷拉着脑袋无打采。
褚隼刚到衍城时,命人将书房内的东西烧了个差不多,如今书房里已经没有多少书画,显得十分宽敞。喻衍踏进书房,看到的更多是空荡荡的书架。
“你来找我何事?”
褚隼坐在书桌前,头也未抬,他面前是昨夜加急送来的奏折。为了批奏折,他一夜未眠。
“我要见闻人仪。”
喻衍的声音在书房里清晰可闻,褚隼终于抬起了头,他将手中沾了红色朱砂的狼毫笔端放在砚台上,一夜未眠的眼中未见任何疲惫。
“你若想见他,得给我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
看着依旧年轻的喻衍,褚黎好似也回到了年少的时光,不过眼前的处境、身边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他二十多年已经过去了,他与喻衍早就有了和当初完全不一样的立场。
喻衍冷哼一声,“你想要什么理由?身为天下之主,可不可以见只是你一句话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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