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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宿敌儿子看上了怎么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水无忧
两人再见,虽然看待对方的心境未有多大变化,但这种情况下,终是不能像以前那样,尤其是还有一个褚黎隔在中间,每次见面都有一份尴尬。
褚隼叹气,“你要见也可以,不过必须我在场。答应吗?”
喻衍嗤笑,“我只是要求见我闻人仪一面,你何必如此担心,难道还怕我在你眼皮子底下做什么不成?”
“不用对我用激将法,没用。”褚隼站了起来,直接越过喻衍的话,“你我都这么熟悉了,不需要再耍什么心思。你要见闻人仪就跟我去,不见那就作罢。”
现在是喻衍处于弱势,褚隼断定喻衍会妥协。他抬脚出了书房,喻衍果然跟了上来。
闻人仪虽然受了重伤,但终究是褚隼的犯人,醒来之后就被丢到了牢房,一天十二个时辰,时时刻刻都有褚隼信得过的侍卫把守。
牢里进不去任何的光,只有火把和蜡烛照亮道路。
两人一前一后,喻衍跟着褚隼一路走到关押闻人仪的监牢前。
闻人仪醒是醒来了,可肩上的伤还重着,褚隼只保证了他能活命,伤没有再让人治。他背对着牢门口,蜷缩着身体侧躺着,受伤的那个肩膀在上面,听到了脚步声也没有回头。
侍卫将牢门的锁打开,喻衍率先跨了进去。
“闻人仪?”喻衍的声音不大,闻人仪听到之后马上就转过了身体。即使脸上苍白,他依旧强带着笑意。
“你来看我了。”
他的脸色看不出任何的血色,受伤的肩简陋地包裹着,发出腐烂的肉的味道。他想要站起来,然而身体踉踉跄跄,还未站起便又摔了回去。
喻衍回头看了褚隼一眼,“你这是要逼死他。”
“我只说了保他性命,可没有说会为他治好伤。”褚隼毫不羞愧,随着也踏了进来,又命人将牢门锁上,遣走了旁人,“你与他有什么要说的可以说了。”
闻人仪的脸色一瞬间就变了,对着褚隼他可笑不出来。
“怎么?一看到我就说不出话来了?”
牢房内潮湿肮脏,褚隼只站在了一块稍干净的地方,脸色的笑意暧昧,“我问你不说,喻衍问你总不能也不说吧。”
他目光扫过两人身上,“昏迷之时,你嘴里可是不断地叫着喻衍的名字,此时我把他为你带来了。”
喻衍沉了一口气,褚隼的态度和说的话都让他不舒服,可这不是与他算账的时候,况且闻人仪的事情最后还要看他怎么处置。
轻咳了一声,喻衍直接切入主题,“闻人歌已经与我说了狼神的传说,我也明白了你为何要与我交换血液。”
喻衍走了闻人仪身边,把在草席上艰难动着身体的闻人仪扶起来,让他靠在墙上,“你应该也明白我来找你的原因。”
“我想知道的不过是如何才能斩断我们两个之间的联系。”
牢房内一片安静,闻人仪虚弱的呼吸响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的眼睛没有焦距,眼中空无一物。
“你就如此不想与我在一起吗?”
喻衍不想在褚隼面前谈论这个问题,他有些不好意思,越过闻人仪的问题,“除了褚黎,闻人歌只有你一个亲人,我她不想你死,我也不想你死。你若没有办法斩断我们之间的联系……”
“如何?”或许是呼吸不畅,闻人仪脸色一瞬间憋得发红,连着咳嗽几声,他边咳边看向褚隼,“我知道你不会把我怎样,想让我死的是褚隼罢了。”
“哦,”褚隼脸色变也未变,“你说的倒是不错,我的确想你死。”
“闻人歌说若是你死了,你与喻衍之间的捆绑自然就无效了,如此简单的方法为何不用?”
“呵呵。”闻人仪又咳了几声,说话断断续续,“自从那日没有带走喻衍我就不抱希望了,我以为会马上死掉,却不想还多活了几日。”
他脸带嘲讽,“你留着我,不过是想从我身上知道更多黎族的秘密。只不过,你恐怕无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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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了。”
说完这句话,闻人仪咳出了一摊血,血溅在喻衍脚下,将喻衍的鞋子、裤脚溅了几滴黑色的血。
喻衍看他身体太差,若是这样下去,就算留着一条命日日也要受着煎熬。
“褚隼,可否有大夫?”
“死不了。”褚隼未动,声音变得冰冷如霜,“要让大夫进来为他治病也要等问完话!”
喻衍叹了一口气,褚隼这样做是真的动了怒,他若想让闻人仪得到医治只能快些和闻人仪说完。
“你真的不愿说如何斩断我与你之间的联系?”喻衍的手为闻人仪顺着气,他的手如玉一样暖。闻人仪的目光在他的手上停留,又移到他的脸上。喻衍没有易容,是他真正的长相。
闻人仪喉结滚动,带着血渍和泥渍的手微微抬起,想要触碰喻衍的脸,但是看到自己手上的污渍他又将手垂了下去,低着头,此时他低到了尘埃中,站在喻衍身边一点都不配,只会玷污了他。
他声音沉闷,“你我交换血液,一旦造成联系便无法挽回,除非我死,我们之间的联系才可能会断。”
或是自嘲,他轻笑出声,“让你伴我身旁已经不可能,那么对于生死我便已不在意。你会在意我的生死吗?”
喻衍想到闻人歌的眼泪,心口发闷,“还有闻人歌,她想要你活着。她为黎族做了这么多,承担了这么多,不要再让她伤心流泪。”
“你呢?”闻人仪问他。
喻衍梗住,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闻人仪又问,“你会为我伤心难过吗?就算你心中没有我,可会为我伤心难过?”
喻衍避无可避,声音干涩,挤出一个字来,“会。”
闻人仪露出笑来,像孩子一样天真,“谢谢。”他知道喻衍会为他伤心,不过不是他想要的那种伤心,只是因为他是黎族人,他是闻人歌的弟弟的那种伤心。
他蹭掉手上的污渍,手指终于摸到了喻衍的脸,“我倒希望你不会伤心。不管什么原因,只要让你伤心了、痛苦了,便是我的错。”
在衍城时,为了守城、为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母妃,喻衍便常常会皱眉。那时他便在想,无论何时,他绝不会让喻衍为他皱眉,而且他还要挡在喻衍面前,为他挡下所有的烦心事。
可是,到了现在,他成了喻衍忧愁烦闷的源头,而且还为了交换两人的血液,让喻衍经历了那种痛苦。
“对不起。”
他身体发颤,眼睛里落下泪来,“是我太自私才会到了现在的局面。”
褚隼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两人,声音无情,“你现在想死还早,要死也要等褚黎成为完全的狼神血脉拥有者之后。”
闻人仪一滞,随之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大笑,“我就说若没有其他目的,你绝不会留我到现在,原来竟还在惦记着让褚黎成为狼神血脉的拥有者。”
笑过之后闻人仪又吐了一摊黑血,正吐在喻衍胸前,黑乎乎的一片,格外骇人。
他深情地看着喻衍,“狼神血脉我从来都不在意,我想要的不过是喻衍。”他又看向褚隼,“到了这个地步,你想如何便如何,我只能任你宰割罢了。”
到了这个时候,闻人仪眼神已经开始涣散,若是这样下去恐怕真会有生命危险。褚隼把侍卫招来打开牢房的门,他先踏了出去,朝着还在里面的喻衍道,“已经没什么与他好说的,你是离开让大夫为他看伤,还是留在这里看他死?”
喻衍无奈,让闻人仪躺好,在他身边轻声道,“不会轻易让你死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褚隼与喻衍两人从监牢出来,喻衍并未显现出多大的情绪变化。
褚隼合手与喻衍并肩而行,他眯起眼,目光落向空旷的远处,提醒喻衍,“不要相信女人的眼泪,尤其是像闻人歌这样聪明女人的眼泪。”
这话他对喻衍说过一遍,不过喻衍显然并未放在心上,他不得不再说一遍。
“对闻人歌来说,她的眼泪是武器。”褚隼走到喻衍前面,拦住喻衍再向前的脚步,低下头凑到喻衍耳边,“尤其是在你面前的时候,她的眼泪尤其管用,因为她知道你看不得她流泪伤心。”
喻衍抬头,与褚隼互相看着对方,“我了解你。”
两人如此对峙着,喻衍依然未把褚隼的话放在心上。因为对他而言,不管闻人歌流不流泪,只要他知道了,他都无法对处于如此局面的闻人歌置之不理。
褚隼直起身体,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到了现在你还是想要杀了闻人仪,无非是还在介意他当年骗你,你心中过不去这个坎。”闻人仪的目的已经清清楚楚,他不会造成黎族动乱,更不会对褚隼产生威胁,而且以他现在的身体,摇摇欲坠,保命都难又怎么可能掀起什么大浪?
褚隼执意要杀闻人仪,为的不过是当年那些事。
“黎族全族不过千余人,就算动乱又如何?”
喻衍反问他,“这天下之大,动乱随处可有,千余人能掀起什么风浪?你就算畏惧狼神的力量,亦可想一想,黎族在沙漠那么多年,受着各国的排挤,若是真有力量,早就抗争了,闻人歌何须委身与你求得一线生存之地?”
“你为何就算紧盯着黎族不放?”
褚隼率先抽了身,他看向别处,目光严肃,“只要褚黎成了唯一的狼神血脉拥有者,我自然不会再为难黎族。至于闻人仪,等过了月圆再说。”
“好。”喻衍慨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希望你说到做到。”
“当然。”
褚隼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喻衍说的都对,但身为帝王,就算是谣传也会感到威胁。他暗自叹了一口气,喻衍这番话,让他在如何处理闻人仪,如何处理黎族的问题上犹疑了。
书房之内,褚隼还在批改未完的奏折,批不完的天下事让他烦心不已。
那天未烧的画还在书房内,他从书案的抽屉内拿出画轴,打开。
画上没有落款,画技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简单的一副水墨画而已,就连上面的人也只是一个倩影,唯一特别的就是这幅画是他所作,也只有他知道画上的女子是谁。
这幅画要说与喻衍有联系,那便是割也割不断的联系,要说和喻衍没有联系,那便是怎么都联系不上。
有没有联系全凭他怎么说而已。
因为他醉酒后说画上的女子是喻衍曾倾慕的人,闻人歌才向他讨去了这幅画。
喻衍曾倾慕的女子?他是听也未听过,当时不过是用来搪塞众人之口的说辞而已。
看着画上的人,褚隼又想起了还在魏国时的事,他有些恍惚,近三十年的时间竟然就这样过去了,就如做梦一般。
书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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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侍卫慌乱的脚步声,褚隼不悦,“何事?”
“陛下,秦济逃走了!”
褚隼将画起来,即使是心中慌乱手上依旧是小心翼翼地,将画放好后才出了书房,“带我去看看关押他的地方。”
秦济和闻人仪是分开关押的,十二个时辰每时每刻都有侍卫盯着,能在这些侍卫的眼皮子底下做动作,这个秦济也不简单,看来是他小看秦济了。
“闻人仪可还在?”
“还在。”侍卫战战兢兢,“关押秦济的牢房内所有看守人员都被迷晕了,是他自己拿了钥匙逃出去的。”
褚隼脚下一滞,他已经让人翻遍了秦济的全身,却不想还是在他身上漏了药。
“这三日封锁城门,在城内各家各户搜查秦济的下落,做的隐蔽一些,不要惊动太多人。”
“是!”
褚隼到了牢房门口,不悦地扫过跪在地上的所有人,“秦济逃跑时的所有看守人员一人二十大板。”他声音冰冷,这样的惩罚已经是留了情,若是以往恐怕几个侍卫已经革职惩办了。
“将这件事通知皇子和黎妃,让他们多加小心。闻人仪那里加紧看守,不能再出任何疏忽,否则惩罚可不会再这么轻了。”
“是!”
秦济有能耐逃走当初就不会被他抓到,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多加小心才行。
三日后,仍然是没有找到秦济的影子。不能为了一个小小的秦济就断了衍城与外界的联系,没有找到也只能开了城门,只分了一小部分人继续去找秦济。
时间过得也快,距离月圆之日还余下十天。
自从褚隼来到衍城,黎族内部就有不好的消息弥漫,这几日终是达到了顶点,全都在传喻衍不满黎族,要对黎族动用武力,全族上下人心惶惶。前日黎族特地排了人来向闻人歌询问此事。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若是闻人歌这个族长再不出面,可能不需要等到月圆黎族就全乱了。
“小黎,我离开一些日子,可能在月圆之前回不来,那个时候你只能自己撑着了。”
月圆之时,而且又是和闻人仪之间最后一次狼神血脉的转移,褚隼说不定会经历狂化。她本想陪在褚黎身边,即使不能与褚黎一起承担痛苦,也可以给褚黎一些安慰,但现在这时却是一刻也不能耽搁了。
“母妃不要为我忧心,你全心处理族里的就好,我无碍。”从小时候他就知道,父皇和母妃因为黎族的事情不合,而他是调节父皇和母妃,或者说是调剂父皇对黎族看法的关键。
“黎族的事情我会与父皇说清楚的。”
喻衍站在两人之后,也安抚闻人歌,“你无需多担心这里的事情,有我在不会出现大事,闻人仪也不会有问题。”
闻人歌点点头,“谢谢。”这里的事情只能全靠喻衍了,她抬手摸摸褚黎的头发,“听喻衍的话,也不要和你父皇太犟,一切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嗯。”褚黎点头。
闻人歌跨上马,多次回头,直到看不到人影才加速离去。
“回去吧。”褚黎也伸长了脖子往闻人歌消失的方向看,听到喻衍的声音才回头。
这几日他又在琢磨那个小册子,见了喻衍又羞又怕,老实的不得了。喻衍一说话就乖乖跟在喻衍身后,一点小动作都不敢做,连喻衍都以为他是失了兴趣了,哪里想得到他在弄那些龌龊事情?
这次月圆仿佛来的特别快,眨眼就到了当天。
因为是闻人仪用药物在自己身上压制了许久,这次狼神血脉发作加上血脉转移,对他们两个人造成的痛苦是几次相加的痛苦。
在这种痛苦之下,承受狼神血脉的褚黎很可能会狂发。拥有全部狼神血脉的喻衍若是狂化,说不定会无差别攻击,会造成难以相信的结果。
所以为了保证府内人的安全,在晚上到来之前褚黎就被安置在了后院的石室内。石室有一丈多厚,石壁坚硬,足以挡得住褚黎的攻击。
闻人仪也会经历痛苦,不过他身体虚弱,且随着狼神血脉的转移,痛苦会越来越少,不会伤到人,被褚隼安排到了一件坚固的房子内,外面有层层侍卫把守。
太阳全部落了山,月亮渐渐升起,褚黎和闻人仪身上的狼神血脉还未对圆月产生反应,喻衍和褚隼都在石室外等着。褚隼少有地露出关心的表情,“要持续多久?”
闻人歌走前将所有情况都与喻衍说明了。
“快的话一两个时辰,慢的话一两天。”灭顶的痛苦,若是一两个时辰还能忍,但若是一两天就算可以忍,在石室之内,陷入痛苦的褚黎难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
两人说话间有侍卫来报,“陛下,已经开始了。”闻人仪不如褚黎这般痛苦,但他心中身体虚弱,不如褚黎耐痛。
喻衍通过石壁与褚黎传话,“褚黎,你可还好?”
不一会,石室内便传来了褚黎忍着痛的声音,“我无碍。”他说话不如平时轻松,一听便知在忍着痛。
喻衍不知怎地,心中不忍,“你若是痛了就叫出来。”
“无碍。”说了这两个字后,石室内再没有声音传来。喻衍与褚隼两人摸不清他的状况,但也不敢贸然开石室的门。
又过了一个时辰,石室之内偶尔传出压抑的忍痛声,喻衍和褚隼二人互相对视一眼,这么久还没有结束,可能真的会持续一两天。而褚黎为了不让人知道他的痛苦一直在压制着,就算是结束了他们也不一定知道。
“我去闻人仪那里。”一直等着也不是办法,闻人仪对狼神血脉了解,他还能问闻人仪一些事情。
褚隼眼中情绪变换,拦住喻衍,“你在这等着褚黎,我去找闻人仪,若是问出什么会让侍卫传给你。”他还是防备着,怕喻衍会趁着这个时候和闻人仪做些动作。
喻衍却没有多想,直接应下了。
褚隼走后不到一刻钟,喻衍便听到石室内的忍痛声消失了。他连着喊了几声褚黎都没有回应他。难道是痛昏了过去?
喻衍正在猜测到底什么情况,褚隼的侍卫前来送信。
“陛下说那边已经停下来。”
喻衍松了一口气,闻人仪那边结束了,褚黎的痛苦而也该结束了,没有回应他可能是真的痛的没了回应的力气。
喻衍毫无防备地打开石室的门。
石室内没有任何窗户,也没有任何照明的蜡烛火把,黑乎乎的一片。
“褚……”喻衍一进去便看到了一双通红的眼睛,眼中没有任何的理智。
褚黎倏然站在他眼前,全身湿透,空气中全是他汗液的味道。
喻衍脚下一软,顷刻间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这个感觉再熟悉不过,可他不是已经和褚黎没了联系吗?为什么沾染到褚黎身上的汗液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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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瘫软?
身体不能动,眼前的褚黎又极具攻击性,喻衍从背后升起危险的感觉。
☆、第一百二十二章
褚黎抱起在地上瘫软无力的喻衍,石室的门再次被关上。褚黎的眼中闪着红色的光,他变了一个人一样。
石室外的侍卫不敢轻易进来,尤其是看到石室门被关上之后手足无措。
“殿下?”
喻衍听到外面有叫褚黎的声音,他想要开口去回应,然而他张了张嘴,发现竟然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身体瘫软便罢了,竟然连说话都说不出了。
褚黎身上的气息极其危险,喻衍有随时被他撕裂的预感。他在心底想,别再浪时间了,快把褚隼叫来。
就在侍卫在外面焦急地叫人的时候,褚黎将喻衍放到了石床上。石床光滑,铺着新鲜的被褥,一点也不硌人。
“住嘴。”褚黎的声音不大,但是清晰地传入了侍卫的耳中。他的声音平静,完全听不出来是一个失去理智之人的声音。
外面的侍卫全然被他的声音骗到了,说话间已然放松了下来,“殿下,您可好些了?”
褚黎的手抚摸着喻衍不带任何瑕疵的脸,又拨弄着喻衍黑长的头发,爱不释手。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说话时肌肉才会动一下。
“退下。告诉父皇我已经无碍,让他不要担心。”
这个时候的他,竟然比其他任何时候都要给人信任的感觉。
褚黎说完这些,外面已然没有了侍卫的声音,喻衍感到了十分的不妙。
侍卫真的走了。
褚黎的目光一刻也没从喻衍身上离开过,没有人打扰了,他就更放心了。他叫着喻衍,一点点地俯下身靠近喻衍,在喻衍耳边吹了口气,“小鱼。”
喻衍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深深了嗅了一口气,身心舒畅,仿佛与喻衍融为一体了一般。
“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往时不敢说出口的话这时终于在喻衍面前说了出来。
他的手因为常年握剑长了茧子,粗糙的手指、掌心不断地摩挲着喻衍脸上的皮肤,但是又小心翼翼地,怕弄伤了喻衍。
“比任何人都喜欢你。”
不能动,且发不出声音,喻衍给不了他任何的回应,也无法躲避他一步步地亲近。
一身衣物被扯掉,碎裂在一旁。束起的长发散落下来,没有任何规则地黏在肩上、胸前。喻衍全身如奶一般的白,皮肤微冷,褚黎的手指抚上去后才一寸寸染上了暖色。
空气中汗液的味道微咸,呼吸进含着汗液的空气,喻衍毫无波动的身体也产生了反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喻衍的嗓子可以发出声音了,身体也可以动了,然而他身心疲累,除了偶尔发出的呻.吟和无意识间叫出的名字,已经说不出别的话,更别提动一动身体了。
喻衍渐渐陷入了昏睡之中,外界的一切都不知道了。
侍卫报告了褚黎那边的状况,褚黎只点了点头。他等在门前,等着侍卫将闻人仪弄醒。
现在的闻人仪彻底失去了狼神血脉,成为了普通人。他本来就身体虚弱,刚刚那一番折腾昏过去了好几次,这一次褚隼让人各种手段都用完,他才转醒。
床上的闻人仪就如刚被捞上岸的鱼一样,气喘吁吁,极度渴求着有东西来支撑他的生命。
“如何?”褚隼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有了狼神血脉可有什么不同?”
即便是不惧怕死亡,面临近乎窒息的感觉也会让人产生条件反射的畏惧。
闻人仪的身体还在刚才痛苦的余韵中,无法回答褚隼的话,不过褚隼也并不在意他的回答。
“我改变了注意。”褚隼的双手背在身后,“既然我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么我就不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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