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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钢筋直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鬼风起
韩玉吞了一口口水:“你确定你吃得完么?”
宋离很肯定的点点头。
韩玉将信将疑的跟着点了点头,对伙计道:“你们店里的菜全来一份。”
于是不久,各色菜一盘接一盘排队往桌上放着,宋离狼吞虎咽地吃着,韩玉在一旁边看边吞口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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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架势说不定她真能吃一个店。
最后结果是,偌大的桌子菜都放不下了,堆了两层,宋离不停地打着嗝,实在吃不下了。
韩玉隔着堆的高高的盘子看着不停打嗝的宋离,道:你不是说你能吃一个店么?”
宋离拍拍圆圆的肚子道:“首先,我高估我的肚子了,每每到我很饿的时候,都会高估自己的胃。其次,你不一起吃,我一个人的战斗力当然没那么强。”
韩玉道:“你吃不完的理由还一层一层的,条理蛮清晰的哈。”
“那这些……”宋离指了指一桌没吃完的菜,摸着脑袋,打了个嗝。
韩玉道:“谁叫你点这么多,浪,吃了我这么多东西,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
宋离先是一愣,随后道:“我跟你说啊,我这个人有一个优点,吃人的从来不会嘴软,拿人的也从来不会手短。”
韩玉颔首:“总之就是厚脸皮。”
宋离对韩玉这句总结性的话语很不满意,可又反驳不出什么来,只能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是厚脸皮,我只知道我现在希望能上壶水,我口渴。”
“小二,上壶水。”韩玉笑道:“你现在就是厚脸皮。”
店小二端上一大壶水来,宋离举起水壶道:“为了感谢你的这顿饭菜,我给你展示个绝活,就是口接远水而不漏,信不信?”
韩玉见宋离竟亮起绝招来了,故意道:“不信!”
“你还没听我说完呢就不信。”宋离指着手里的水壶自豪的介绍着她的绝招:“所谓口接远水而不漏,就是把水壶举出一臂高往嘴里倒,却不撒一滴。”
韩玉道:“还是不信!”
不信?宋离端起水壶站起来:“那献丑了!”同时对旁边几桌凑热闹的人自信的笑了笑,这事她虽然没干过,但是她深信自己的瞄准能力,这些天练刀枪剑戟可不是白练的。
为了让围观的所有人都能看清楚她的表演,宋离爬到椅子上,仰着头,尽量伸长手臂,拉长水壶与嘴巴的距离。
距离足够长了后,宋离慢慢倾斜水壶,水壶里的水果真出来了,而且不偏不倚超级准,直往宋离鼻孔里灌,宋离放下水壶,呛得直咳嗽,一个劲擤着鼻子里的水。
于是韩玉看见刚才还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宋离现在正在狼狈的擤鼻子,而且手里提着的水壶倾斜着,壶嘴还在往外水,的还挺远的,关键是刚好在旁桌一个正吃着饭的光头的脑袋顶上,水花四溅,宋离还不自知,站在椅子上自顾自擤着鼻子。
光头扔下手里浸满水的半碗白米饭,抹去一脸水,拍案而起。
韩玉走过去按住光头,丢给他一个大银元,光头两眼放光的坐回去,顾不得那水在他头上冒出水花。
围观的人先是一阵唏嘘,然后是捂着嘴笑,最后便各自用餐了。
宋离擤完鼻子里的水,跳下椅子,把水壶放在桌子上,颇难为情道:“献丑献丑。”
韩玉递给宋离一块手帕道:“一般人说献丑是一种谦虚,到你这里就是实话实说。”
“马失前蹄了,你莫取笑,我再给你来一个。”宋离又提起水壶来。
韩玉忙按住茶壶:“别,你还是别丢人现眼了,自己丢人就算了,还祸害别人。”
宋离扫视了下周围人的目光,觉得韩玉说的是对的,还是别丢人现眼了,不过这水壶里的水怎么没了,她刚才没倒多少啊?
从樱花饭馆出来,月亮已升到树梢了,集市上的行人却不见减少。
宋离一路小跳着,之所以没有大跳,是因为吃多了,跳不起来。
正走着,突然冒出来一名年纪轻轻的公子哥横冲直撞跑了过来,将宋离撞了一个趔趄,跟在后面的韩玉及时上前扶住宋离,宋离站稳后回头看见那位公子突然蹲在地上,紧皱着眉头,一副上厕所上不出来的表情。
宋离道:“讹人啊,是你撞的我,我都没怎样你倒先装起来了!”
公子哥捧着脸痛苦的□□道:“我牙疼。”
宋离惊愕,“我把你牙撞掉了?”
公子哥捂着一边脸不耐烦道:“又没说是你撞的,我去找大夫看牙,大夫说我的牙得拔掉,我不乐意拔牙,所以跑了出来,被你一撞,更疼了。”
韩玉见马路对面有一间名叫“灵安堂”的医馆,于是道:“你是在灵安堂看的牙对吧,那医馆里的老大夫医术很高明的,你不妨听老大夫的话,将那坏牙拔掉。”
公子哥白了韩玉一眼道:“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去拔一个给我看看。”
韩玉道:“我的牙又没坏,我为何要去拔牙……”
宋离见那小伙子疼得不轻,抬手示意韩玉不要再说了,蹲下身对捂着腮帮子的小伙子轻声说道:“有肿么?没肿就别拔了,炖点药喝就行。”
宋离刚说完就见那小伙子忽然抬眼瞪着她,那样子好像是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宋离不明所以的站起身道:“干嘛这样看着我,我知道牙不是说拔就敢拔的,没肿就别拔。”
小伙子突然站起来跑到马路对面的医馆里喊道:“大夫,帮我把这颗牙拔了,把旁边那颗也一起拔了,竟然说少爷我没种!”
韩玉听了大笑。
宋离愕然,原来这话还可以这样理解!
*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宋离渐渐淡忘了最初练兵打仗的初衷,而是将其变成了一种乐趣,因为有了三脚猫的功夫后她没事可以戏弄宫里的王爷公主太监宫女。
有一次她不小心将韩凉的一头长发唰唰唰几剑给削没了,削成了一个锃亮发光的大白光头,韩凉气是气,可也拿她没办法,只得每天顶着光头上早朝。
自那次昏迷过后,宋离耳后经常莫名发痒,挠破了皮也仍是痒的难受,韩凉说可能是那次给她服用的药草起的副作用,韩玉每次问他给宋离服用的到底是什么奇怪的药草的时候,韩凉总是闭口不答。
直到半月后,韩凉和韩玉见宋离耳后莫名生出两处白色的硬物,仿佛是骨头从皮肉里面钻出来一般而且越长越大,看起来很是怪异,韩凉见宋离为此经常痛得捂着耳朵哀嚎,终于有一天他承认道:“阿离,对不起,朕不该让你服那蓝梦草,朕本以为你服了那奇草会想起以往和玉儿的那段感情,没想到竟让你失了记忆,现在还要忍受这般痛苦,都怪朕太心急了。”
听到韩凉这么说,韩玉紧皱着眉头久久的看着韩凉,眼里有惊讶更有气愤,“那你给尹风音的是什么?”
韩凉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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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双目,“给他的,不过是我事先准备好的假的蓝梦草罢了。”
“你卑鄙无耻!”韩玉指着韩凉恶狠狠道。
“呃!”
听到蜷缩在床脚的宋离痛苦的嚎叫声,韩玉忙蹲下去将宋离抱到床榻之上,不停的安慰着抱着脑袋痛苦呻|吟的宋离,韩凉见状大声命令道:“花落,速速给朕去请御医,并命人去民间寻最好的大夫过来给阿离看病!”
“是,国主!”
*
尹风音回到相国,径直往灵贵妃殿走去,进了贵妃殿,却不见少灵,问其丫鬟小厮,却说是同皇帝在游御花园,尹风音皱眉,少灵不是昏迷不醒么,怎么还能游御花园?
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尹风音将偌大的御花园搜了个遍,最后在一棵紫音树下,他看见一名壮的男子将一名衣衫半解的女子顶在树上,两人颤抖的呻|吟声在花间肆意飞荡,那男子便是皇帝,而那女子,就是他一直以为还在昏迷不醒的少灵。
尹风音握着木盒的双手颤抖着,他将盒子扔向残败的花丛之中,背过身去,皇帝与少灵闻声双双一惊,认出不远处站的是尹风音,皇帝忙乱的停止动作提着裤子,少灵低头慌乱的整理着凌乱不堪的衣裳。
皇帝似乎不相信的指着尹风音道:“你你你怎么会活着回来?”
尹风音转过身看了一眼皇帝,再看向目光闪躲的少灵,道:“是啊,利用我的感情骗我去极北雪山,没想到我会活着回来是吧,既然没事就好,你们继续,不好意思打扰了。”
尹风音转过身刚想走,少灵跑上来拉着尹风音的手臂道:“风音,我不想害死你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尹风音甩开少灵的手道:“没有什么对不起,你如此这般,我倒是解脱了。”
少灵见尹风音看都未曾看她一眼,她移步拦在尹风音跟前泪眼婆娑道:“风音,谢谢你为我找到蓝梦草,是我一时糊涂,那日我陪同皇上去将军府,你对我说你爱上了宋离,我一时心生嫉妒鬼迷心窍才做了如此傻事,对不起,我真的是爱你的,你相信我,你走的这段时日我日日盼着你回来,你知道我有多后悔么?”
少灵边说边哭着,泪水不断滚落,这时一阵结实的声响传来,尹风音回头,看见皇帝倒在地上,四肢痉挛,两眼直翻,接着两腿一蹬,如同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第71章他的女孩
皇帝莫名其妙死去,消息即刻被封锁,宫内人心惶惶,太医诊断皇帝是怒火攻心,心梗至死,尹风音心疑,然并未去纠察。
不久太子继位,数日后亦病死,尹风音助新驸马慕容芷登基,少灵被接回将军府,安排在府中锦暮阁居住。
皇帝死,太子殁,国易主,一切来得突然如风暴,然风暴过后,便是更宁静的寂寞。
黄昏后,月上梢,府内寂静,静书房内尹风音立在一幅女子画前整整站了一天。
画中女子清绝出尘,容貌俏丽,像是少灵,更似宋离,此画便是一年之前宋离毁了他绘的少灵肖像时他重新画的那一幅,还残存着当时的墨香。
整整一天,尹风音就这样看着,一动不动,他终于明白,为何当时画少灵时却画成了宋离。
昨晚,他做了一个梦,那个他曾经做过无数次的梦,那个他有一年之久没有做过的梦,还有那张他一直想看清的脸,这一次,他终于看清了。
梦里,雪花漫天,山舞银蛇,一片冰雪。
那个女孩,耳边依旧束着白色羽翎,身着白色衣裙,朝他走来。
就在尹风音认为她就要消失的时候,她却并没有如从前一般化作飞雪消散,而是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忘了呼吸,目光一直停在她身上不动一分,仿佛他一眨眼她便又会消失了。
只见女孩在风雪中飞舞飘逸的长发慢慢由墨黑一点一点变成了雪白,白到纯净无暇不染尘色。
她一步步走到他跟前,当她抬起脸看向他时,他震惊了,她不是少灵,这张脸清晰无比的映入他的双眼,如繁花开在世界的尽头明媚了整个寒冬,天与地在这一刻安静了,他不敢相信,这张脸,竟是宋离的模样。
尹风音颤抖着抬起手抚摸她的脸颊,她开心的笑了,笑容纯洁得像个天使,这个笑容,他看了好多次,曾经就在他的怀里,离他那么近,尹风音声音嘶哑的问道:“小离,是你么?”
话音刚落,女孩化作雪花飘散,无影无踪。
他再抬头时却看见她又在远处,向他招手,她的身旁一棵棵梅树拔地而起,梅花瞬间开满枝头,妖冶娇艳,像一幅墨色渲染的山水画卷。
尹风音目不转睛的望着,可是当他走过去时想抓住她时,她又消失不见了。
午夜梦醒,尹风音从床榻上坐起,抬眼,窗明几净,皓月当空,白首阁内寂静无声。
原来,一直出现在他梦里的那个女孩不是别人,是那个曾一直追随在他身边为他差点死在沙漠的宋离,是那个曾无数次向他傻傻的表白说她喜欢他的傻瓜,是那个让他情不自禁爱到骨髓想要揉进血液的他的夫人。
原来,他早应该爱的人曾经一直都在他身边。
*
半年后。
孟城北边境,兵荒马乱,刀光剑影,血流成河,韦睿国与东月国两军对垒,旗鼓相当,打得难分难舍,不决雌雄。
军帐内,一女子红唇皓齿,一身戎装,驰骋沙场半载的宋离闭着眼睛横靠在将军椅上,双手交叉于脑后,修长的腿搭在桌案上,神色淡定从容。
军师钟之羽步入帐内,腰间配刀与盔甲的碰撞声让宋离微微睁开了眼。
钟之羽双手抱拳道:“宋将军,探子来报,东月国皇帝御驾亲征,其将士士气高涨,我军伤亡惨重,情势不妙。”
宋离淡然的闭上双眼道:“军师的意思是?”
钟之羽道:“退避三舍。”
宋离语气依旧平缓:“不可。现在若是撤退,敌军势必乘胜追击,到时更是势不可挡。东月国那皇帝老鸟我摸得清楚,他久经沙场,老奸巨猾,鼓舞士气的本事更是自成一派,我们若是表现出丝毫惧意,他便会如赖皮狗般死咬不放,纠缠到底。”
钟之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宋将军这一说,让之羽想起了八年前那一场径北之战,东月国皇帝烈青竟将后宫三千佳丽犒赏到前线征战将士,并亲自上阵,最终我军惨败,季临大将军为此抱憾不已,交了兵权,不做武官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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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文官。”
宋离微挑眉梢道:“那季临老顽固每次上朝都看我不顺眼,说什么女子如何为战,什么难以服军心,什么行为不正经,要不是他老是与我作对,我这次也不会非要亲自来带兵攻打东月国。”
钟之羽笑道:“季将军对宋将军确实有些偏见,短短半年,宋将军带领的鬼狼军征战南北各洲,横扫八国,战功赫赫,实在是巾帼不让须眉,宋将军用兵如神,行军别具一格,在下虽为军师多载,在宋将军面前也是自愧不如甘拜下风啊!”
宋离瞥了一眼钟之羽道:“得,您还是不要再夸我了,我这个人啊,别人一夸我就担心,我怕别人夸得不够。我说之羽啊,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会说话了,谁不知道你钟大军师料事如神足智多谋,你就别磕碜我了,当下的情势你有何妙计?”
钟之羽凑近一步道:“宋将军,在下说的退避三舍并不是惧怕敌军,相反我们可以来一个欲擒故纵诱敌深入,据我们所在的地形来看,我们只要后退十里至莺坡谷,便会地处高势,对敌军形成一个包围圈,到时候我们只要埋伏五千弓箭手,待敌军进入,我们便可依靠地形优势一举歼灭敌军。”
宋离微眯眼道:“好一个诱敌深入,善动敌者,形之,敌必从之,予之,敌必取之,以利动之,以卒待之,而且以烈青的作战风格必会紧追不放,此计不可谓不是妙计,但是之羽,你有没有想到,你熟悉地形优势,那烈青也不是傻子,以他的经验他可能已料到我们会行这一步,再者十里路过长,怕是走不到我们的包围圈,我军便会被东月军击溃,一旦我们左路军队被歼,烈青那只老狐狸必会从狼驿抄小路围剿我们,到时候我们就插翅难逃了。”
钟之羽抱拳道:“宋将军实在英明,在下考虑不周,宋将军有何妙计?”
宋离摸着下巴道:“既然他们士气高涨,那我们就来灭灭他们的士气!之羽,命秦广将军率右路军前去役灵关增援,中路军兵分两路,每个士兵各持两个草人一个响鼓,分别让莫塞将军和齐冲将军率领至距役灵关五里处依次排开,击鼓呐喊,声音越大越好!”
钟之羽道:“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大将军不愧是大将军,在下这就去办。”
宋离带领的鬼狼军,个个身强体壮,骁勇善战,军队制度严格,不容懈怠,军令如山,以至于再紧急惊险的战役都是有条不紊,从容不迫。
约摸一炷香的功夫,钟之羽复又来到宋离军帐内,抱拳道:“宋将军的计策果然奏效,敌军士气受挫,我军士气大振,情势大有扭转。”
宋离依旧横躺在将军椅上,嘴角扬起一丝笑意,道:“以烈青那老狐狸的惯例,一定在想歪招鼓舞士气,只是他的歪招每次还挺奏效,所以我们不能给他太多的时间,趁现在他们军心尚不稳定之际,齐冲将军先按兵不动,继续鸣鼓示威,命莫塞将军率军从鲁桑路迂回包抄,并选最好的弓箭手随从,擒贼擒王,端了东月军老巢,活捉烈青,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取了他的首级!”
“是!”
不到一个时辰,前线便传来捷报:鬼狼军攻破役灵关,敌军溃败逃跑,莫塞将军一箭射中了溃逃的烈青,烈青生死尚不可知。
宋离拍手大赞,骑上骏马,带领一队人马,策马扬鞭,冰天雪地,马蹄声声,齐冲将军与莫塞将军向宋离会合而来,紧跟宋离之后,宋离骑在飞奔的骏马之上,英姿飒爽,洪亮的声音响彻峡谷:“将士们,乘胜追击,踏平东高城,擒拿烈青帝,灭了东月国!”
不到一天,烈青被擒,韦睿国的国旗插上了东月国的城楼,胜利的号角响彻役灵关。
韦睿国宫鼓声嘹亮乐声高昂,迎接宋大将军大胜归来。
韩凉和韩玉自紫红地毯那头大步向宋离走来,宋离单膝跪地拱手道:“国主万岁!”
韩凉大笑着扶起宋离,“阿离真是了不起啊,又除了韦睿国一大祸患,半年来苦了你了,让韦睿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强大了数倍,实力再无其他国可抗衡,韦睿国一统天下指日可待啊,哈哈哈……”
宋离道:“恭喜国主,只是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相国势力依然很强大,相国实力不容小觑,待宋离他日灭了相国,国主一统天下时便是举国同庆的好日子。”
韩凉大笑,“说得好!不过今日依旧得摆庆功宴,该庆祝的还是得庆祝!”
韩玉向宋离竖起大拇指道:“阿离真了不起,下次攻打相国时一定要带上我。”
韩凉转头看了一眼韩玉绑着绷带的手臂道:“你还好意思说,上次攻打雁国时被自己砍伤的手臂至今还没好,别人是杀敌,你是杀自己,你去只会拖累阿离,还是好好呆在宫里吧。”
宋离笑道:“国主说的极是,你还是好生待在宫里吧。”
韩玉没好气道:“我上次是不小心刀脱了手没接着才砍了自己,又不会次次这样。”
韩凉和宋离相互看了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第72章一场阴谋
相国将军府内。
静书房外大雪如鹅毛,冬天不期而至。
静书房内尹风音提着笔沉静的作着画,少灵端了一碗参汤进来,见尹风音白发胜雪,眉如墨画,额间映着梅花,一瞬间看愣了神。
少灵环视了一眼满屋子的宋离,一幅幅画得栩栩如生唯美动人,少灵将参汤置于书案上,抬起素手抚摸着挂于墙上的一幅宋离捧腹大笑的俏皮画作,道:“半年期限早就到了,你既然如此想她,为何不去找她?”
尹风音面容平静,手中的笔未停,亦未说话。
看见尹风音对她一如既往的不冷不淡,少灵凄凄的哭泣着道:“半年了,你还不能原谅我么?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我错了,当初你给了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选择了离开你,现在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倾尽一生好好补偿你。”
尹风音依旧沉默着。
少灵拉着尹风音绘画的胳膊,双目含泪的看着尹风音道:“你以前眼里都是只有我的,从何时你变成了这样?宋离她有什么好?我哪里比不上她?风音,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尹风音淡然的看了一眼少灵,推开她的手,继续绘着手下未完成的画,语气淡淡道:“如果我的心还在,我可以给你无数次机会,可是现在,我已经无心了,站在这里的,只是一个空壳子罢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少灵泪眼婆娑的看着尹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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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风音顿了手中的笔,看着笔下宋离的眉眼道:“因为我的心,早已被她拿走了。”
少灵看向画中的宋离,苦笑了一声道:“这都是我的报应,风音,我对不起你。”
尹风音道:“不用再说对不起了,我并没有怪你,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少灵道:“我说完,你未必还会这么想了,半年了,藏在我心里半年的话我不想再藏着了,因为真的很累。
“你可能不知道,其实当初随皇上入宫是我心甘情愿的,从小到大过的苦日子让我不断膨胀的野心和无止尽的贪心打败了我对你的爱,我想做全天下最强的女人,我想驾临在所有人之上,包括皇上,可能你不理解一个从小被人欺负、尊严被无情践踏的人内心对权力的那种渴望,这种渴望会让人失去理智,变得疯魔。
“可是当我的渴望得到了满足,当我做了最得宠的贵妃,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我发现我已经习惯了并享受着你对我的爱,以至于宋离出现的时候,看到你对她笑、对她生气、对她有任何以前从未出现在你脸上的那些表情时,我的嫉妒心泛滥到失去了理智,整天关在屋子里摔东西泄气,我知道你喜欢上了这位韦睿国公主。”
尹风音看向少灵,眉心微微颤了一下,少灵终于看到这半年来尹风音脸上不同于冷淡的其他表情,或许只有提到宋离的时候他才会这样吧。
少灵继续道:“其实我们的相遇并不是一场偶然,只是我报仇计划的开端罢了。你可记得七年前你砍了一个抓了你爱犬的猎户手臂?那位猎户就是我的父亲,被你砍去一只手臂后,他的伤口并没有愈合,而是感染恶化,最后命归西天,我娘因思念我爹,不久便疾病缠身,卧榻数月后也离我而去,本来圆满的家庭,因为你,我成了一个流浪的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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