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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穿到了女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饮星辰
想了很久,他依然没想通殷羡喜欢自己什么,不是他自贬,说真的,除了出身和样貌,他想不出自己身上能够盖过殷羡的地方了,就连性格都比不上人家,何况他看不到,万一殷羡长的也很俊呢?
想了想,孟凌川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除了身份,一无是处。
殷羡啊殷羡,你真是……越发让人看不懂了。
好在这事并没有让他想多久,也没时间让他想,因为一个好消息传了回来,远去给西南边境军送军粮的王女回来了!
但是还有一个伴随的坏消息:王女是被抬着回来的!
一听这个消息,孟凌川就飞快下了床,连忙唤来孟心,听声音,孟心也很着急,“公子……”
孟凌川顾不上什么伤春悲秋什么儿女情长了,忙让孟心扶着他去正房!
虽然王女从前的行为让王夫几人都与她离了心,可她却依然是王府的支柱!就连身为郡主的孟凌心都比动摇不了她的地位。
所以虽然不太喜欢王女,但是对方毕竟是自己母亲,要说一点感情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要说感情有多深厚,这会儿有多上我,那更加不可能了。
所以孟凌川此时尽的不过是一个身为子女应该有的责任和关心。
其实,比起关心王女本人,她更关心如果王女出事之后王府的未来。
孟凌川让人递了牌子进宫去请太医,约莫半个时辰后,太医总算姗姗来迟,对方连自己额头的湿汗都来不及擦,就赶紧跑到床前来了。
“参见郡主!”
孟凌川坐在床边,“太医不必多礼,还是赶紧为母亲诊诊脉吧!”
人家发话了,太医自然半刻都不敢耽误,取出小工具箱里面的东西就开始诊脉。
许久之后,孟凌川却还是没听见他有说什么话,“太医?母亲如何了?”
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道,“王女是如何受伤的?”这话问的自然是王女的随从。
没人回答,孟凌川皱眉。
“快说!”孟凌川一怒,眉心紧皱,吓得随从什么都不敢隐瞒,连忙什么都一股脑地说了。
王女这次是逢女皇的命令去做押送粮草的随行官,这次去西南不只是为了粮草,也是为了去鼓励军心,替女皇慰劳将士们。
这本来是和好差事,因为她只要什么都不做就行,本来就是去当个吉祥物的。
结果没想到去的时候没出事,结果回来的时候就突然遇到了一伙山贼,王女带的一对人并不多,于是打的很激烈。
本来王女是坐在马车里的,结果马车的马“不小心”给跑了,她也从马车里给摔了出来!
本来一摔也没什么,结果她运气背的,摔出来的时候在地上滚了几圈,脑袋不小心磕在石头上,当场就晕了!
主子出事,气得那些人奋起拼命,这才将山贼打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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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不敢耽搁半分,她们就把王女送回来了,心想也只有京城才能治好她。
于是后面的都知道了,孟凌川请了太医,本以为应该没什么大碍,结果看了半晌,太医也没什么头绪。
“什么叫不知道?”孟凌川怒。
吓得那太医连忙跪地求饶,“求郡王明鉴,实在是从脉象上看,王女并没有什么很严重的伤,然而她实在这般不醒,下官也束手无策啊!”
第53章国库空虚
王夫和孟凌心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府里人都慌慌张张的。
孟凌心眉心一拧,拉住一个人问,“出了什么事了?”
那人心下一惊,方才她只顾着要去找人,却没注意到王夫和郡主!忙跪下道,“小的见过王夫,见过郡主!”接着她就说了个让对面两人都异常惊讶的消息,“王女回来了,但是这会儿还昏迷不醒,郡王正让小的差人去外面找王夫与郡主回来。”
“王女昏迷不醒?怎么回事?”王夫问道,对于这个妻主,他是没有多少感情的,但是无论如何,她都是妻主,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更是女皇的亲妹妹,若是真出了事,那可是大事!
“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是脑袋磕在石头上了,这会儿太医正在诊脉。”那人回答,她心里也担心啊,王女是王府的支柱,若是真的出了事,那别人可不使劲儿把他们王府往脚下踩?
王夫两人这会儿也不想听什么了,这人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得自己亲眼去看一看的好。
孟凌心跟在王夫身后,她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出去相了个人,回来竟然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两人进来,就看到太医战战兢兢地站在那儿对着孟凌川。
“参见王夫!参见郡主!”屋里的奴仆纷纷跪下行礼。
王夫忙说了句礼,就走到孟凌川面前。
“爹爹回来了?”孟凌川问。
“川儿,你母亲这是怎么回事?”王夫问。
孟凌川也只是皱眉,“我也不知道,太医也是说不知道,要不爹爹你再去请个医术高明点儿的太医来吧?”
我的医术就不够高明吗?太医心里腹诽,当然,这话她不敢说出来。
眼前这个太医王夫是认识的,字数很好,据说后宫的贵人们都是她在诊治,他以前生病的时候也请过两次,医术还是可信的,不过,或许是术业有专攻,他心里虽然相信对方的医术,但还是觉得要多几个人诊治才好。
于是转身对身后的孟凌心道,“心儿,你进宫去找女皇,再请两个专攻外伤的太医来。”
“好,爹和川儿就在府里等着吧,女儿去去就回。”
说完孟凌心就出了门,让人从马厩里牵了匹马来,骑上去没多久就到了皇宫门口。
马、马车什么的,都是不能进内宫的,孟凌心在内宫门前就下了马,然后自己快速往宫里走,路上见到了女皇身边的人。
“参见郡主!”那人行礼。
“礼,陛下呢?”孟凌心问。
“回郡主,陛下此时正在养心殿歇息。”
孟凌心停住了,有些犹豫要不要去,养心殿是女皇白日里累了的时候休息的地方,就在御书房旁边,并不远,也是方便办公。
其实她可以直接去太医院请太医的,不过她觉得这种事还是得跟女皇报备一下,否则在对方心里留下什么好的印象可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最终她还是去了养心殿。
一名侍人从外面进来,到了女皇面前,“陛下,元郡主在外面求见。”
正在假寐的女皇睁开了眼,“嗯,元王不是受伤昏迷不醒?郡主来这儿做什么?”元王是她亲妹妹,也一向无争,只以前在男色上有些不靠谱,现在连这点缺点都没有了,她自然是疼爱的,之前孟凌川让人进宫请太医的时候她也知道,只不过自己不方便出宫,不然她也是想看看这个妹妹的。
“郡主没说,不过应当是和元王有关。”侍人回答。
女皇心中微凛,皱着眉,有些担忧,难不成是她那不成器的妹妹出了大事?
“快请进来!”
孟凌心进来后说明来意,这才让女皇稍稍放了点儿心。
“传朕的命令,太医院的人随便用,务必让她们把元王治好。”这话是给身边的侍人说的。
“是。”那人行了礼就退了下去,想来应当是去太医院安排了。
“多谢陛下,若陛下无事,心儿告退!”孟凌心道。
女皇正想放她走,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喊了声,“等等!”
孟凌心疑惑抬头,“陛下还有事?”
女皇眉心微皱,她并没有直接说,不过对孟凌心招招手,“心儿,随朕来。”
孟凌心不明所以地跟着女皇离开,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御书房。
只到了这儿,孟凌心就明白了,这是有朝廷上的正事要和她说,随即态度也端正起来。
女皇来到书桌前,随手拿起一本账册递给孟凌心,“你来看看这个。”
孟凌心接过来翻了翻,发现她手里拿的这个是户部今年的账目统计。
里面杂七杂八的记了很多,孟凌心看着头疼,但是并非看不懂,她虽从武,可毕竟是皇家子孙,怎么可能不学文?幼时她可是和其他皇家子孙一起在宫里学习的,这方面自然不差,即便这些年有些生疏,可也不会到连账本都看不懂的地步。
没用多久,孟凌心就明白女皇是要说什么了。
“去年北境大旱、地动,南方的蝗灾和洪涝,花了朝廷国库不少资金,又因为天灾,而减了不少地方上的赋税,国库入不敷出很久了,上次让你娘去西南送的粮草军饷,大多数都是丞相想了法子在各地募捐搜集来的,并且与往年的军饷分量相比少了不少,这也是不得已让你娘去那边鼓励军心的原因,谁曾知她回来竟出了事,唉!”虽然嘴上没说,可女皇心里还是很自责的。
孟凌心宽慰了两句,“皇姨多虑了,这是命运,母亲自然是愿意为皇姨分忧所以才去的,若是您自责,她会更加自责的。”
女皇微微勾唇一笑,虽说对方这话只是让她宽心,可她听着也确实舒心不少,她是女皇,一国之主,这样夫人之仁的心思还是少要的好。
“朕信她,信你们,所以这次的难事,朕也是找你商量。”女皇道,“心儿,对于国库空虚这事,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孟凌心卡壳了,让她说兵法她自然会,让她读诗书她也能说出个一二三,可让她想钱财?这可怎么想?
“呃……”她卡壳了半晌,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无奈轻叹一声,“皇姨,你就别为难我了,我都好几年没回京了,对于边境以外的地方我都不是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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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心中一叹,有些遗憾,她也明白孟凌心所说的,可她也找不到人倾诉了,本来想找元王说说,结果对方出了事,现在还没醒来,碰到孟凌心进宫来,所以才将对方拉来说说,实际上她也没真的觉得对方有什么好办法。
孟凌心觉得自己就这样直白地说想不出办法也挺不好意思的,“皇姨,要不你将这账本给我,我看看能不能想想有什么办法?”从这上面的支可以知道以往国库的资金来源出处和份额,或许她脑袋一灵光了呢?
女皇没多想,给就给了,反正这账册并不是太重要,并且它在户部还有备份,这个不过是抄录本,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孟凌心再次告退,女皇原本还想问问她和那位兰家公子的事儿,可是想到这会儿还昏迷不醒的妹妹,这话也就没开口。
孟凌心回到府里的时候,太医院新派过去的太医都已经诊完脉了,但是依旧和之前的人一样,都是毫无头绪,想着或许是脑袋里面伤到了哪儿,以至于现在还没醒,可她们诊脉并没有发现脑部有什么损伤啊,除了那块被磕破皮的地方,这就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于是乎,这场看诊也只是无疾而终,太医开的都是活血化瘀的药,孟凌川让人下去煎了来喂给王女喝。
孟凌心回到府里,随手将那拿在手里的账册往桌上一放,自己就进了王女的房间,就看到自家爹爹和弟弟正眉头紧锁地坐在那儿。
忽然,王夫犹豫着说,“心儿,川儿,你们说,你们母亲会不会是被人暗算了?”
“什么暗算能让人这样啊?”两人不解,也不信。
“有没有可能是……厌胜之术?”
孟凌川姐弟二人心中一凛,“爹,这话可别乱说!”
要知道本朝律法,若是沾染了厌胜之术,处置可是很严重的!
王夫也闭了嘴不再说这个词了。
“我倒是觉得母亲或许只是离了魂,要不,咱们帮她叫叫魂吧?”孟凌川犹豫道。
王夫眼前一亮,“这个可行!”
孟凌心不置可否,无奈地站在那儿,就让这两人折腾吧,反正她对那些魂啊鬼啊什么的是不信的。
“对了爹,今日你和姐姐去寺庙之后怎么样啊?”孟凌川忽然想起来问。
“那啥,我忽然想起来皇姨还吩咐我点儿事儿,爹,川儿,我先走了啊!”孟凌心那背影堪称落荒而逃。
“爹,怎么回事?”孟凌川不解。
王夫摆摆手,“别管这个,你只要知道咱们王府年后就要添人就是了!”他看起来还挺高兴。
一听这话,孟凌川也明白这是婚事成了,本来他该不高兴的,因为实在受不了那太过规矩太过正经的兰竹笙,他也想象不出姐姐怎么会受得了那样的人。
可实际上他这会儿并没有多不愿意这门婚事,或者说他并没有多少感觉,如果非要说有,那最多的,并非是不高兴,而是些许落寞。
成亲……
他竟也有些期盼和向往了……
第54章求助合作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有事耽搁了,现在才开始码字,所以今晚更新很可能会晚点,我尽量快一点,宝贝儿们就稍微等二十分钟,么么哒
在酒楼的殷羡处理完这里的日常事务之后就没什么要做的了,很闲,闲得发慌,最近他不能去找孟凌川,平日里也确实没别的事可做,这会儿只能玩儿前些天从走商那儿买来的琉璃珠玩儿。
楼里不少伙计看见他这样都暗暗摇头,心想这老板也真是太败家了,这么贵重的琉璃珠竟然被他这样扔来扔去,要是她们,别说丢了,就是被刮花了一点儿,都得心疼地要死,这败家玩意儿!
天知道在别人眼里贵重堪比珍珠的琉璃珠在殷羡眼里不过是劣质玻璃弹珠,如果不是这玩意儿让他走了点儿现代的感觉,他才懒得多看一眼。
“羡娘,我把柴劈完了。”一人身穿青色衣衫走了过来,讷讷道。
殷羡不想看他,偏过头去,“去厨房帮忙。”
“喔……”那人什么也没说,扭头就走了,只是那委屈巴巴的眼神让任何一个女人见了恐怕都会心生怜惜。
旁边也不是没有别人,她们见着这样的场面也见怪不怪了,从这个所谓的老板老乡留在这儿之后,她们就没见过这人有享受过多少老板老乡的待遇,就连一般的柔弱男子得到的特殊关照都没有。
酒楼里也不是没有男子干活,但是他们大多数是楼里其他女工的夫侍,他们做的活都是最简单的,洗洗碗,烧烧火,就连端盘子这些要稍微靠点体力的活都不会让他们做。
可在这个叫韩言的男子这儿,就真的和女人干得活没有什么区别了,除了一些体力实在不够的,他都在干,平日里也没有打扮什么,老板看他的眼神并不和颜悦色,甚至语气里时常透着嫌弃和厌烦。
这人也怪,对这种情况也并没有生气,他似乎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这让她们觉得很是怪异,却又不明白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
像这会儿,刚劈完柴,就又被殷羡打发去厨房干活,连个休息都没有。
那人好像也是习惯了吗怎么了,一句抱怨的话都没说过。
她们原本还以为这什么所谓的“老乡”根本就是老板说出来忽悠人的,实际上这小美男应该是老板金屋藏娇。
结果这么久了,金屋倒是没有,娇也没看到,这完全就是老板养的下人奴才嘛!
那小美男眉心的丹印那么红,这老板显然是对对方没想法的,这更加证明了老板不是金屋藏娇。
不过,这些倒是让她们觉得之前老板说的什么同乡,或许还是真的。
瞧着这架势,想必是这两人在家乡就有仇,且多半是那个韩小美男对不起老板,若不是同乡,可能老板留都不会让人留下。
不可否认,她们真相了……
然而思及此,她们纷纷在心中构思了无数爱恨情仇的版本,什么未婚夫嫌弃未来妻主家境窘迫而背信弃义,我爱你你却爱她的虐恋情深,想的比现代小说还,时不时就背着老板拿出来八卦一番,生活多姿多。
有一天被殷羡不经意听到,纷纷被罚了一天工钱,这才让她们安静下来。
对于韩言,殷羡心里也是复杂,一方面不想对这个害死他的人妥协,一方面又忍不住因为对方是唯一一个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而手下留情,明明心里气得要死,结果还什么都不能做!
非但什么都不能做,还得好生将人给养着?否则跑出去不小心泄露了他的身份那可就糟糕了!
于是就只好让对方为他做事,尽量别出现在他面前碍眼。
厨房做饭的大娘见韩言这小模样乖巧,惹人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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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也不由自主产生了怜惜之心,“小言啊,你和咱们老板究竟有什么怨啊?若是不是什么大事,就好生和老板道个歉,她日后也好少使唤你。”
韩言心里苦,一条命不算大事吗?他一见到殷羡就忍不住心虚,对方还没说什么呢,他自己就战战兢兢什么都想不到了,活了二十多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胆子可以这么小!
不过这大娘虽是关心,他却不觉得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殷羡已经大发慈悲留他了,让他吃饱穿暖能有地方遮风挡雨,这样的恩情已经是他这辈子都还不完的了,如今不过是帮人在店里做做事,并且也并不是什么重活累活,甚至每个月还有工钱,他觉得殷羡真是个大好人,被他坑的这么惨都没说什么,甚至还以德报怨,他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愤怒心寒?
本来他就是个胸无大志得过且过的人,这样的好日子,他巴不得过一辈子!
殷羡在自己的包间休息,没多久掌柜的就上前来敲门。
“谁?进来!”殷羡趴在桌上人并没有抬头。
“老板,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关门。”
掌柜的把门关上,殷羡也起来了,伸了个懒腰,“什么事?”
“老板,对面的酒楼关门了。”
“这不是好事吗?你怎么还愁眉苦脸?”殷羡不解问道。
在上次那个假酒楼真小倌楼被查封关门后,对面那家店就被别人盘了下来也做酒楼,虽然一直在模仿他们店,但是生意却远远比不上这儿,一直不足为虑。
“我派人去打听了一下,听说是因为那里被一位贵人看上了,这才逼得原来的老板不得不将酒楼贱卖给对方,吃了这个哑巴亏。”掌柜的说道。
殷羡这才引起重视,皱了皱眉,也对这事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你可知对方是谁?”
掌柜的惭愧地低下头摇头道,“属下不知。”她是真的不知道,否则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有点沉不住气。
殷羡也明白她的意思,在这个世界,商人的社会地位并不高,士农工商,一个官,哪怕是九品芝麻官,那也能让无数人点头哈腰,让无数商人赔了夫人又折兵。
在京城,那些开的大的店铺背后都是有靠山的,像他这样背后什么都没有的自然也有,但是大多数不是没钱就是给人喂钱。
殷羡也不想自己到头来是给他人做嫁衣,所以他一开始就有要找合作者找靠山的打算。
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就是因为他对京城里的势力划分并不太清楚,对那些人也不怎么清楚,加上身份的原因,所以一直谨慎再谨慎,不希望自己靠山没找着却给自己引来了虎豹,亦或者是被牵扯进什么阴谋里,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始终不是什么好下场。
何况他心里隐隐倾向于元王府,就是时机一直没有成熟。
这次对面的人怕是有备而来,否则绝对不会兴师动众。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对面楼的敲敲打打,将一块牌匾挂了上去,这么快?
他向里面望去,只见里面桌椅板凳还没有,不过就这速度,想必用不了两天就能正式开张营业了。
对于生意上的东西,正面来的他都不怕,怕的只是别人背后损阴招。
他或许也该做准备了,否则若真出了只有权势才能解决的事那他可就只能说拜拜了?
只不过……
他这才向孟凌川表露心迹,这就又扑上去拉人家做靠山,是不是有点儿不靠谱啊?恐怕会交给他在对方心里的印象,搞不好还会让人家以为这才让他真正的目的,心里绝交再不往来。
权衡了半晌,最后殷羡叹了口气,心想,早又如何迟又如何,他若真的要走这条路,那被人质疑也是注定的,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纠结是什么时机?
于是第二天,殷羡去了元王府。
这次不是从后门进的,而是从侧门。
一进入王府,殷羡就明显感觉这里似乎有些不一样。
怎么感觉这儿的气压低了许多?
忍了一会儿没忍住逮住身边领他进去的人问道。
对方原本也不敢说,不过在殷羡保证他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时候,一不小心被殷羡的美色迷惑了,便小声地将王女的事告诉了他。
事实上,王女昏迷快半个月了,这段时间来无论怎么做她都没醒,最后连王夫孟凌川他们都不抱有多少希望了,只让太医能治就治,要是实在不能,也不用勉强了。
左右最近孟凌心跟在女皇身边很是受宠,看来女皇并不会因为王女出了事就迁怒于别人,甚至逐渐重用孟凌心,这无疑是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当然,也让他们没那么关心王女究竟会不会醒来了。
殷羡乍一听这事很是惊讶,对于那个只听说过却没见过的元王他当然是没什么想法的,不过这对于他要做的事,也是有益无害。
他要找的是孟凌心,如今府里是孟凌心在主持大局,不是正好吗?
当孟凌心听说殷羡来找她的时候,还有些惊讶,愣了一会儿才让人将人带进来,上回虽然想处时间不久,但是她看得出来,这殷羡绝对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绝对不会轻易求上门,如今来找她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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