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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吧!兄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远樵
老王的媳妇长的也很威猛,一米七几的身高,身材壮硕,非常有母老虎的气势。
老王家三个儿子,不仅个个长的赛张飞,就是脾气也跟炮仗似的,一天到晚咋咋呼呼。就这样一家人,老王的审美就趋向于云舟这样的,温和安静。
云舟刚跟车的时候,老王就当他是姑娘了,说话都不敢大嗓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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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吓着人家。
结果有一天俩人在厕所遇着了,老王还以为自个儿进错了厕所,又拎着裤子出去看了一回,看着上面个大红的男字,才又放心的进去了。见云舟也站着尿尿,恍然道:“原来你是个小子啊!看着白白净净的,咋也没想到是个丫头。”
这事被当笑话传了好久。
老王拿着饭盒凑近了云舟小声说:“老四,我跟你说,公司里这些乡下线都要卖,你要是想要可得准备钱了。”
云舟惊讶的看着老王:“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有留言了,感动的要哭了……
☆、线路
老王直起腰板着脸拍着他的肩说:“赶紧想法子整钱去,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在站里买和在个人手里买可不一样。”
“知道多少钱不?”云舟对老王的话还是相信的,只是刚刚听说有些震惊。
“这个不一定,线路长的,就多点,像你们这样的线,大概也就个七八万。”
“这么多?”
“连车带线,不多了,一年就回本。”
“可,那也……”云舟知道,好的线路是赚的不少,他们这条线就头一年没怎么赚,后来这两年每年也弄了四五万。他想说那车都四五年了,不值钱,可又一想,人家那是捆绑买卖,就那一堆一块,想要线就得要车。
老王见他脸色变了又变,指着外头说:“别想了,回去跟老五商量商量,越早下手越好。”
云舟点点头,说了声谢谢,赶紧就去找房震了。
房震见他爬上车就朝自己来了,还鬼头鬼脑的东瞧瞧西看看,觉得好笑,歪过头问:“老王都跟你说啥啦?瞧你这副鬼样子,跟做贼似的。”
云舟坐在机器盖子上,头挨着房震,凑在他耳边说:“老王说,”他又看看左右,这才继续“车站的线路要卖,你知道吗?”云舟说的小小声,因为老王跟他说的时候也是很小心的样子,他就觉得,这事公司应该还在开会中。
“嗯?”房震愣了一下,随即看看左右问“没听说,老王要是说了,这事八成就是真的了,咱晚上回去说。”说着,他腾出手来使劲揉云舟的头发“别说,那个老王头对你还挺好,这俩韭菜盒子就把人为下了,人家送那些山珍海味的也没得他一句好话,还真是没地方说理去。”
“嘁,人老王可不是瞧上我的韭菜盒子,他人可好了。”云舟还是很喜欢老王的“老王那人看着很粗犷,其实有颗细腻的心。”
“是,有颗细腻的心,就是看不出你是男是女!”房震开着车,笑盈盈的打趣。
云舟想给他一拳,见他开着车,挥了挥拳头又放了下去。
晚上回去,俩人也没做饭,就吃的凉韭菜盒子,吃完饭就把钱都倒了出来,数钱玩。
这是云舟目前最爱做的事了,虽然也数了三年,但是他还是很热衷。
倒出来的钱零的多,整的少,房震不爱理钱,但他钱的时候钱也会理好了,整齐的放在一起。
村里人带钱上街,就怕露白,一般都是提前把车钱预备好了,上车就给,多是毛票。
五毛一毛两毛的数,房震在一旁躺着捣乱,看他放好一沓,故意戳乱了。云舟按着他乱动的手说:“别动,我在想要是买线大概要多少钱,我们现在的钱够不够。”
房震翻身坐了起来,拿起一沓毛票说:“别数了,这些连一百都没有,数完也没多大用,看看存折上的钱有多少吧。”
云舟在票兜子里掏出三个红色折子,都是农行的,他说:“这上面有两万三,那两个上面都是四万。”他皱着眉头,苦着脸“虽然看着很多,但是要是线路在十万以内,我们还能剩点,要是十万以外,咱们这三年也就是赚个线路钱,想想真不多。”
房震拿着存折看,自打俩人一起包车,就开了三个折子,俩人一人一个,另外一个是突发事件和各项用的折子。那两个四万的,不用说就是他们俩的。当时房震说存在一起,云舟也没意见,可云妈妈说:亲兄弟明算账,还是分开,别以后为了钱有隔阂不好。
就这样,开了三个户头,月底结完帐,加上平时卖票的钱,分成三份存进去。
“三年了,这钱挣的劲。”房震叹口气“还是货车来钱快啊。”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咱们在一起,还能天天回家。”
“嗯,能跟蛋蛋在一起挺好的。”房震搂住云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要是养货车,我们也能天天在一块,等线路下来了,我们还买货车吧1”
云舟对货车的印象不好,听他提货车,笑着把钱和存在都好,打岔说:“说买线的事,你又扯哪去了?”
“蛋蛋儿在哪,我就往哪扯。”房震知道他不喜欢自个儿买货车,看着云舟故作正经的打岔,忽然就像是得了人来疯,突然把他推倒,啃了一回。
云舟瞪眼,有些莫名其妙:“这人疯了吧,好好说着话就来事。”
“蛋蛋儿,我算是知道古代的皇帝为啥说美色误国了”房震坐正了身子,忽然一本正经的说
云舟见他又一本正经的跟自己说话,还没适应过来。听他问,就顺口问:“为啥?”
“看见美人腿就发软,那啥就硬,跟我看见你似的。”房震正经的说完,哈哈笑着滚到了一旁。
云舟这才听明白他的意思,这个没正经的!他横了房震一眼揶揄道:“你这说我是美人?我可当不起,我好歹是个铁蛋,要说美人,那也是房五妞妞。”
房震一听,立刻恼了,就像是老鹰捉小鸡一样,猛的把云舟扑在了身下。
屋子里传出云舟咯咯笑声:“……哎呦,好,好五哥了,你……你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
“还叫不叫?”
“……叫……”
“还叫?我让你叫。”
“……不,不是,叫什么?”
“问你还叫我小名不?”
“……不,不叫了,咯咯,不叫了,你饶了我吧。”云舟笑出了眼泪,赶紧求饶
“叫声好听的,我就饶你。“房震一手压着云舟的两只胳膊,一手搔他的痒痒肉,笑的云舟上气不接下气。
“…哎……哎呦,不要了,别闹了,别……哈哈,哈哈……”
云舟小脸笑的通红,眼睛笑的湿漉漉的,与平日的安静恬淡大不一样,就像是在激情过后的模样,看的房震心里痒痒的。“叫个好哥哥听听。”他的声音略带沙哑,有些低沉,已经没了开始玩笑时的清亮。
云舟被他压制,笑的腰都酸了,一个劲的告饶,忽然觉得大腿上有东西好像跳了一下,抬眼看房震,眼睛里带着戏谑的笑。
房震眼睛变的暗沉,嘴角上的笑也渐渐的凝固了,手放在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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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定的看着他,目光灼灼。
云舟感觉他的灼热的目光,轻轻叫了声:“五哥!”
淡淡的,肉柔柔的声音里带着不知多少说不出的情绪,房震的头忽的就炸了,满脑子都是云舟那柔柔的叫声,他忽然低头,唇就印在了云舟的额上。
云舟下意识的闭眼,觉得有软软的唇在脸上辗转,轻轻的柔柔的,鼻端不断喷出的气体却在灼烧着他的肌肤,他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如水的月光倾泻而下,在老式的纸窗上透进来,屋里朦朦胧胧的,只有两个不断起伏的身影不时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声音……
许久,拾干净的俩人重新躺下,房震点着一根烟,云舟凑上去用舌头卷了过来,轻轻的吸了一口说:“说着正事,你就起调,这下子如意了,咱们商量一下买线的事?”他生怕房震不买线路,要弄货车,房震早就不愿意干这个了,跑乡下线,太琐碎,房震不耐烦跟这些人打交道。
房震懒懒的,手在云舟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乱摸,就在云舟以为他要睡着了,又见他又喷出一口烟,说:“线一定要买,要是这些不够,我家里还有些存款。”
云舟嗯了一声,房震的钱他都知道,他自己跑两年货车,挣的钱是不少,可是那车他整治出来,修车也没少花钱,盖房子也没少花,眼下他知道房震就还有三万块钱存着。
“我家里还存点,有个万八千的,不够了也都拿来,先凑在一起,我估摸这些钱有多没少。”云舟说
“你那点钱还是留着给云婶养老吧,我说的是我爸留下的钱,还有六万来块。我……”
“啊!”
房震的话被打断了,云舟大惊小怪的坐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你们家真有钱。”
房震透过月光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他弹了云舟个脑崩说:“不是你们家,是我们家!这钱原来是不打算动的,可是这条线路,买了准没错,以后就是卖了也合适。”
云舟还在发呆,看房震哪哪都像是孔方兄他妹妹。
房震知道他的心思,揉着他的脑袋说:“睡觉吧,明早还出车,知道能买线就行了。”
云舟还神着,哪里睡得着,在房震怀里翻来翻去的,最后被房震翻身压住说:“你要是睡不着,那就做别的吧。”
云舟想反抗,很悲催,反抗无效。
次日,云舟腰酸腿软的顶着黑眼圈坐在门口的座位上打着哈欠钱,还好人少,他没卖丢票,也有个座位。
第二趟去的时候人也不算多,云舟小小的打个盹。
中午回家,在家里好好的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就听见院子里吵了起来,他隔着窗户看出去,就看见老大正指着云妈妈嚷:“……我不管,既然把房子给老四了,就把这回的补偿款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个好榜,给我糟蹋了,跟没榜的时候一样,心塞
☆、房本
云舟听到老大的话,有些疑惑,他说的那房子给自己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他知道了房子的名字是自己的?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事可就有点麻烦。
他翻身下地,到了电话机旁给老三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老大在家里闹,然后就推门出去。
老大见他出来,就直朝着他去了,指着他问:“老四,你跟我说,那房本的名字是不是你趁着妈有病改的?”
云舟皱眉,伸手拨开他的手说道:“你怎么知道那房本的名字是我的?谁跟你说的,你让他跟我来说。”
老大一听有些愣怔,他是在老二那听说的,老二当时言之凿凿:“找我连襟看的,没错,就是老四的名!是三年前办的,那时候妈还病着,肯定是老四偷着改的。等他回来了,咱俩过去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问过了,老三说的那赔偿款应该是没错的,要是分,也没多少钱.可是这房子不一样,咱们两家才这么大点院子,他一个人就住那么大的,这不公平。老院房本一定得改成妈的名字,等妈没了那天,咱们还是有继承权的。”
老二意思是他们两个一起来问问,可是他没等老二,就自己先过来了,要是听老四的话,把老二叫来,老二会不会因为自己先来而有意见?
云舟见老大不说话,就知道他是在外头听来的,可就是不知道听谁说的。
“你管我听谁说的,反正这房子的房本是你的名字,房子给你,这事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管个屁用!这事只要云婶说同意,别人的话都不好使”房震听半天了。刚才老大跟云妈妈说的时候,他就听着,只是觉得这事自己掺合不太好,就一直没吱声。这回见他指着云舟的鼻子说话,心里就火大,那是他的蛋蛋儿,只准自己个儿欺负,别人任谁都不行!
“你算老几,这是我云家的事,轮不着外人说话!”老大大手一挥,就把房震排除在外了。
云舟一听不愿意了,他跟房震一起长大,事事都以房震为先,就是俩人的感情也是水到渠成,他早就把房震当成了一家人。没想到老大居然说房震是外人,这让他十分生气。
“他不是外人!当初房婶活着的时候就说了,房震是妈的半拉儿子,这事爸活着的时候也说过,你凭什么说他是外人。”
“就凭他姓房!”老大口气很冲
“你别忘了,妈也姓房,要是论起来,房震还要叫妈一声姑姑,难道你也不让妈说话?”
“你……”老大嘴拙,几句话就再说不出什么,只是梗着脖子说:“这事跟他无关,这是云家的事。”
房震的胳膊搭在了云舟的肩上,说:“云家就是我家,蛋蛋儿和云婶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事,我管定了。”
云舟因为老大说房震不是自己家人,生怕房震心里有芥蒂,他们的衣食住行与平常夫妻没有区别,娶也好嫁也罢,他和房震都是再也分不开的。因为老大的话,让他觉得十分对不住房震,已经都这样了,却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他们真是一家人的话来,就因为他们都是男人。
房震对上云舟歉意的眼神,笑着揉他的头说:“没事,我不介意。”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别人的话,都当是狗放屁。
云舟呲着虎牙笑笑,头在他手心里使劲蹭了几下,心里还是觉得很抱歉,因为房家的姐姐们,都当他是一家人的。
老大十分不满两人间的互动,扯着脖子嚷:“老四,你说,这房本上的名字是不是你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云舟笑问,开始时被他激起的怒气都在房震那句不介意中消散了。
“是就给我改过来。”
“改?改成谁的名字?“云舟追问
“改成我……不对,改成妈的名字。”老大想说改成他的,但又想,云舟肯定是不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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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改成老人的,老二说了,在她百年以后,房子能当遗产继承。
云舟又问:“那要不是你怎么办?”
“不是?不可能,我都问好了,就是你的名字。”老大自然是不相信云舟的话。
“呵呵,问好了,我倒是不知道,这事虽然说不上机密,但也是政府部门的事,也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一个顺着垄沟找豆包的农民是怎么知道的?”
房震挑着眉说,话里似有所指,他摸着下巴,忽然一拍手说道“我想起来了,你家二哥的连襟在镇土地所上班,他是管档案的吧!哎呦,这算不算泄露工作机密?哎,老四,你说这事咱们要不要追查一下?涉事的人都要追究责任的吧!”
云舟知道这事不至于像他说的那样严重,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一个房本的名字而已,但见他一本正经的骗人,忍不住腹诽他的促狭,却跟着点头:“嗯,必须滴!”
老大是个浑人,不懂这些道道,平时耍个横还行,到了紧关节要的时候,就掉链子了。他一梗脖子说:“查我怕你们?这事反正也不是我先说的,我听老二说的,你们要是找人也找他去。”
云舟恍然,原来是老二说的。他只忍着笑,装的很严肃的说:“我说呢,原来二哥是主犯,那你也是从犯,要追究责任的。”
“就是就是!”房震是专业补刀党,看着老大强自镇定的样十分好笑,就又补了一句。
老大的脸色彻底不好看了,他在云舟手底下可没少吃亏,只是有些没在明面上。就是那年他喝多了挨打的事,后来他也想了七七八八,只是他自己不承认,要是真对外人说是云舟打了他,他也觉得自己丢不起那个人。
“好了,你们俩还没完了,适可而止啊”老三回来就看见房震和云舟在跟老大说话,听了一会儿才明白,敢情这俩小子在哄老大呢。这事现在他不知道,回去一问老二就都清楚了,那时候老大更要跟俩人置气,反而把事情弄复杂了,他这才出声阻止。
云舟和房震笑呵呵的齐声叫:“三哥”
老三笑骂:“你们两个坏小子。大哥,你来有事?”他笑着骂了一句,又转脸问老大。
老大也听出老三话里的意思,敢情那俩小子在哄他玩的,气的两眼冒火,挥着拳头对着俩人干使劲,就是没敢打。打云舟,他是很轻松的,可是房震在,他还是有几分发憷的。
房震和云舟嘿嘿笑:“这不是在等你回来解释事嘛,反正我们跟大哥闲着也是闲着。”
老三瞪他们一眼:“胡闹!”
他跟老大说:“大哥,农村的房子只有宅基地证,没有房本,这个你也知道。咱家这老院之所以有房本,那是因为这房子是大舅给咱妈的,那时候也怕日后有麻烦,就弄个买卖的协议。我回来以后,妈的身体不好,怕以后老四被人欺负,就让我给这房子办个本,写上云舟的名儿,妈说这是爸的意思。咱们这边都是老儿子守灶,既然妈要在老院住着,她也跟着云舟一起过日子,那理所应当的就该给老四。怎么这事,你有异议?”
老大瞪眼:“我当然不同意。”
“那既然大哥不同意,咱们一家就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妈跟谁,这房子就给谁,你说这样行不行?”
老大张张嘴想说不行,因为妈肯定会说跟老四,可是说行,商量完的结果还是妈会说跟着老四。如今这事,摆明了妈不会跟着他和老二其中的任何一个,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结果。可是,他究竟还闹不闹?老大犹豫不定了。
云舟和房震看出了端倪,老三的话把老大绕了进去。
其实老三说的也很在理,可是如今老大和老二做的事不在理上,那么,这房子,他们还是得不着。
老大垂着头走了。
房震笑着朝老三竖大拇哥:“三哥出马,一个顶俩!”云舟的虎牙又呲了出来,可不是吗,他和房震对上老三,正是一个顶俩。
云妈妈见老大走了,眼皮也没抬,招呼云舟:“老四,我给你热着饭,你快去吃点,一会儿又走了。”
云舟上去搂住云妈妈的肩膀说:“妈,别担心,我在呢,不会让人欺负了去。”
云妈妈拍着他的手说:“还不知道你,看着老实,也是个敢下手的,那年你一夜没回来,妈就知道,你长大啦!”
云舟摸摸鼻子,揍老大那件事,他始终没跟云妈妈说过,可是听云妈妈的意思,是知道他干的好事了。
云妈妈在锅里给他热着饭,高粱面的钢丝面条,刚煮过的没有剩下的好吃,剩下的因为过了水,比刚煮出来的吃着口感更爽滑。
芹菜豆腐干腊肉都切成细丁,先后下锅炒,做成卤子,味道鲜香浓郁。浇在面条上,浓稠的汁水在面条的缝隙里慢慢流下去,看着就很有食欲。
云舟眼巴巴的看着云妈妈给他盛了一大羊皮碗递了过来。
吃面条就要用大碗,吃着过瘾,云舟连着吃了两大碗,才放了筷子,抹着嘴巴说:“真香!”
云妈妈接过空碗,笑着说:“好吃就多点,你现在正长个儿呢。”
“还长啊,我都二十了!”
“二十三还蹿一蹿呢,你还小呢。”
“噗”云舟笑了出来,拥着云妈妈说“好,蹿一蹿,蹿一蹿,等我长成参天大树,好给妈遮风挡雨!”
娘俩儿在屋里笑语盈盈,外头车喇叭按了好几声,听着让人烦躁,云舟忙站到门口看过去,就听见那喇叭声里还夹杂着女人的尖叫:“……不活啦!轧死我……省……”
这声音何其熟悉,云舟抬脚就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四蛋蛋儿:“没啥说的,来了就留句话吧。”
五妞妞儿:“不是没啥说的么,还留句话?”
四蛋蛋儿:“可是远远想要留言嘛。”
五妞妞儿:“还远远,也是个没节操的!卖萌可耻他知道么?”
远樵君:我o(□)o
☆、飙车
云老大走的时候,云舟就有个预感,觉得他不会就这么算了,果然,云老大没来,他媳妇来了。
云舟对这个女人是无可奈何,他都不知道是该恨她还是用别的什么方式对待她,总之,看到她,他就头疼。
这个女人,对云老大她是发自内心的疼惜,对儿女也是一心一意的为了他们着想,对娘家人也是能帮就帮,就是云老二和老三,她的态度也是不错的。可就是对云舟和云婶,就是看不上眼,只想一脚踩进泥里,还要碾上几下才肯罢休。
云舟曾跟房震说过:我也不知道她为啥看我不顺眼,这事让我死不瞑目。
房震笑着说:都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可眼睁睁的事实就摆在眼前,谁要是再说没有




出发吧!兄弟 分卷阅读61
,我跟谁急!
云舟觉得他比窦娥还冤。
云舟出门,就见到房震坐在车上,眼睛瞪着挡在车前的云大嫂,一言不发,却是隐忍着怒气。
云舟走到云大嫂的跟前问她:“大嫂,你没事挡我们的车做什么?”
“你去把房本的名字改了,我就让开。”云大嫂说的理直气壮
“呵。”云舟冷笑,“我三哥之前把话可都跟老大说明白了,你们要是再闹,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呸,你还不客气,好啊,那你就轧死我,你敢吗?有种你就轧!”云大嫂抬着下巴,斜眼看着云舟。
云舟指着她说:“你等着,今儿个咱们看看到底谁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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